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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不是一汪潭水,波瀾不驚,而是有幾分迷茫的看著站在雪花裏的芯鸞飛。她迷人奪目,她剛剛說了那一番話。看似沒有什麽道理,卻處處透露出她對愛情的看法,她是一個很重情的人。

站在雪中的她臉色有幾分微紅,看起來居然有種遙不可及的炫目,她像是那傲雪而發的梅花的點綴,可是側面看過去,那梅花又好似她的點綴,美,但不驚心動魄。

他輕輕眨了一下眼眸。

芯鸞飛,你會愛上我麽?

“啊切!”芯鸞飛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好像在雪地裏面站久了,覺得有幾分冷。

越男秋有幾分關心的把自己肩膀上的披肩解下來為芯鸞飛披上,擰眉問道:“餵,你不會感冒了吧。”

芯鸞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披肩,雪白的狐毛已經被雪花沾濕,但是依舊暖和,身上還有越男秋身上的溫度。

“謝謝。”芯鸞飛側過頭看他,微微一笑。

這一笑居然分外美麗,像是開在樹顛的花朵,美而燦爛。

“不……不用。”越男秋發現剛剛自己居然被芯鸞飛迷住,暗罵自己一聲白癡,居然連朋友要的女人都起了心思,“我還有事,先,先走了,下午找你。”

越男秋慌慌張張的離開,看起來像是在逃命,芯鸞飛看了不由覺得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搖頭拉了拉身上的披肩回屋。

誰知道剛剛踏進大門,卻看見夜明拿著一件狐昭站在門口,看著她的眼神覆雜,然後把披肩遞給她就轉身離開。

芯鸞飛看著手裏的狐昭,覺得莫名其妙,可是心中不知為何卻有一點點甜蜜,她拿起狐昭聞了聞,上面淡淡而獨特的香氣依舊,是他的,夜明。

而夜明走上樓去,心中卻很不是滋味,有幾分苦澀。

他剛剛看見芯鸞飛站在雪地裏,雖然漂亮,卻還是怕她冷到了,她只穿了幾件單薄的衣服,而且她怕冷,所以他居然鬼使神差的拿下自己最喜歡的那一件狐昭下樓,打算給她,卻不料她身上已經有了。

他看著越男秋離開時的表情,分明是逃,他的眼中有幾分情愫,如此清晰,那是在剛剛看到她那一笑而出現的。

芯鸞飛回到屋裏,對著兩件披肩發呆,不明白剛剛夜明那奇怪的眼神是怎麽回事,索性不去想了。

她已經有兩天沒有吃東西了,雖然對於她們修煉的人來說,兩天不吃東西不算什麽,可是芯鸞飛卻餓了,若是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大家圍坐在一起吃火鍋,那該是多麽愉快的一件事情,特別是東燦,也該要放松一下。

想必,她再次加了幾件衣服,看了眼身邊的兩件披肩,她拿起越男秋的那件披上,拿起夜明的再次嗅了嗅,笑著把它放在床頭。

她怕把它弄臟了,夜明是個愛幹凈的人,特別是,她知道他有多喜歡這件狐昭,她不想把他最喜歡的東西弄臟,弄壞,等她回來再還給他吧。

想必,她踏步走出了房門。

接連幾天的大雪,到處的蔬菜都已經不能吃了,許多農民呆在家裏,焦急的等待冬天過去,可是還有好多賣肉的在市場裏面,忍受著暴風雨的洗禮。

芯鸞飛匆匆走著,看著大街上一片蕭條與寂靜,看著北風呼呼的吹,吹到街坊的招牌上面錚錚做響,吹的那旗幟四處飄揚,芯鸞飛駐足,不知道這個冬天,有多少人在喝白粥,吃著自己腌制的菜,雖然清苦,可是也很美好不是,只要熬過這個冬天,一切都會好的。

她繼續踏步,雪花擊打在她臉上,雖然不疼,卻很冷,她又把披肩攏緊了幾分。

終於,走了許久過後,芯鸞飛走道了菜市上面,看見一家的牛肉,賣肉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伯伯,他長得粗獷,皮粗肉燥,可是卻冷的左手搓右手,看見芯鸞飛走過來,立刻笑著要喝道:“姑娘,來我這看看,新鮮的牛肉,剛剛才宰的。”

芯鸞飛這才看清了他的手,已經被凍瘡傷的又腫又大,分外紅,而紅中又發黑,還有許多口子,讓一雙手看起來分外恐怖。

“大爺,這個冬天真冷啊,你怎麽還出來賣肉呢?”芯鸞飛快步上前,一邊挑選牛肉,一邊詢問道。

伯伯無奈一笑,道:“沒有辦法啊,我家兒媳婦前兩天剛剛為我填了一個小孫子,這個冬天冷啊,兒媳婦坐月子需要補身子,兒子又要照顧她,沒有辦法出來,為了補貼家用,只有把家裏的牛殺了,再加上冬天也沒有草給牛吃,所以……”

老伯說著話有幾分傷感,也的確,一頭牛就是農村人的命根子,她們靠著一頭牛給人家泥田賺錢,如今居然把牛都殺了,這些老百姓不像她們這麽好運,可以修煉,他們就只有過著小日子,生老病死,或者安逸,或者苦悲。

“你們一家應該是幸福的吧,老板,給我來三斤吧。”

“好勒!”老板一聽芯鸞飛居然要那麽多,很是高興,立刻拿上刀割起來,一輛三斤二兩,老板大方的對著芯鸞飛道:“姑娘這麽冷得天還出來買肉,二兩就免了,開三斤的錢就好。”

芯鸞飛搖搖頭,提起牛肉,從懷裏拿出一墊十兩的銀子給老板,笑道:“老板,該是我說,這麽冷的天你還來賣肉,這錢就不用找了吧,好好照顧孫兒和兒媳婦。”芯鸞飛說完提著肉就離開了。

老伯在身後看著她的背影又哭又笑,拿著手裏的一墊銀子,他只得朗朗道:“孫兒啊,我們遇到好人了啊!”

芯鸞飛又去買了一些羊肉還有豬肉,這才離開,菜已經沒有了,這個冬天裏不知道多少人沒有吃到菜了,而她空間戒指裏面種的還有許多,這個冬天她們全部都吃這裏面的菜,她的先見之明果然在這個冬天排上了用場。

回到住處,芯鸞飛把鍋和爐子都移到了客廳裏面,把作料弄好過後,又把水燒開,頓時香氣四處飄蕩。

東燦已經撲倒在桌子上面睡著了,而桌子上的東西都被丫鬟收拾幹凈,這下聞到香味,居然一下子醒了過來,朦朦朧朧中問道:“這是什麽味道?”

“喲,獨自買醉的人都醒拉,真難得,今兒個我下廚,讓你們嘗嘗頂尖料理,飽飽口服。”芯鸞飛看了悠悠轉醒的東燦,挑削道。

東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甩了甩昏沈沈的頭道:“我這怎麽睡著了?”

“你說呢大將軍,快去洗個澡吧,那樣還趕得上吃我親手料理的美食。”芯鸞飛失笑,這個男人什麽時候才看得清他的心啊?

103 淡淡的溫情

把水燒開後,芯鸞飛又往火爐裏面加了一點火,這才拍拍手把之前洗好切片的肉類放在桌子上面,也把蔬菜用盆子裝好放在桌子上,還有她特制的芯鸞飛牌辣椒佐料。

一切弄好過後發現某只酒氣熏天的死豬在她的旁邊嗅著,哈刺子流了一地,問道:“這是什麽?”

芯鸞飛看著他似乎比之前好了一點,不由得又有些嘆息,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麽面對自己的情感問題如此糾結,搖搖頭後,她道:“火鍋,特別適合冬天吃。”

說完後她立刻丟了許多牛肉、羊肉、豬肉、大蔥等進去,正準備去叫人開飯,卻見門口居然人已到齊,越男秋笑得很猥瑣,一邊走一邊伸長脖子探,看見芯鸞飛擺弄的一鍋很是興奮,問也不問立刻坐下就拿起筷子移了一盤辣椒佐料在自己面前。

芯鸞飛立刻叫道:“肉才剛下鍋,沒熟,燙點菜吃吧。”

面對芯鸞飛突然冒出的話,越男秋一臉黑線,他皺眉道:“我是葷食主義者,不是素食主義者,吃素該找周離。”

“是嗎?”芯鸞飛看了他一眼,看向在門口面無表情向裏面走的周離,笑得如花兒般燦爛。

“葷素搭配,有利於身體健康,只吃葷,有利於腸胃病的覆發。”周離發揮他醫者父母心的本性,坐下後不鹹不淡的說道。

越男秋聽後嘴角抽搐,夾著一塊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不過對於周離這位強大醫聖的話他也不得不信,所以不得已夾青菜了。

夜明表情很淡,依舊優雅如常,坐下後輕輕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起來,十分優雅,只是吃了第一口時突然皺眉,嘴唇攪動越發慢了。

芯鸞飛看他表情很是疑惑,而其餘的人也同時夾起一塊放入嘴中,表情各異,不過都是皺著眉頭,看起來十分難受。

芯鸞飛不由得懷疑起了自己的廚藝,疑惑問道:“怎麽了,不好吃?”她說完立刻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吃起來,味道不錯啊,辣的到位。鹹的到位,就連八角都散發出無限香氣。

說起這八角,還是一次偶然從樹上摘得,由於樹太大,所以她幹脆把一棵樹八角全摘了。

“不是……水!”越男秋一臉紅藍變化。立刻叫道。

芯鸞飛這才明白為何大家都一副奇怪表情了,原來他們還不適應這麽多辣椒。

她發笑似的端過來一大壺溫開水,放在桌子上,頓時幾個男人立刻瘋搶起來,就連一向站得住腳的周離都有幾分忍不住了,相對而言夜明卻好很多。吃了一口後他繼續連連吃了幾口,十分享受其中味道。

“火鍋就是要辣的夠味,拜托。你們這些貴族雖然平時有吃到辣椒,可是這種佐料卻很少,今兒個我讓你們嘗嘗麻辣火鍋,有沒有覺得身體暖和許多?”芯鸞飛一臉賊笑,看著一邊流淚一邊吃火鍋的東燦。覺得太搞笑了。

由於大家都覺得在芯鸞飛面前出醜了,所以即使覺得很辣。大家都忍住不發一聲,這樣吃了一分鐘過後,居然覺得這東西很過癮,就像是喝酒一般,辣到骨子裏,讓人身體十分暖和,不需要火爐也一樣暖和。

“這麽好吃的東西,親愛的飛飛,你早該拿出來了,有這麽好的廚藝還藏著掖著,真是太傷人感情了。”越男秋繼續發揮他媚人本事,一雙狹長的鳳眼灼灼看著芯鸞飛,笑得一臉滿足。

芯鸞飛夾了一塊肉到嘴裏,瞪著他警告道:“誰是飛飛?”

越男秋立馬改過,親密叫道:“飛~~”

這一聲十分媚骨,芯鸞飛突然覺得好冷。

而旁邊某個男人突然看著芯鸞飛笑了。

芯鸞飛一看笑得詭異的夜明直覺不對勁,不好的預感就像滾雪球越滾越大。

果然,夜明在一笑過後很邪惡道:“為了搞勞我們偉大的飛~~~~大廚,女人,你多吃點吧。”他一邊說,一邊替芯鸞飛夾著菜,而且葷素搭配很好,一塊肉,一根青菜,很快堆了芯鸞飛滿滿一碗。

芯鸞飛聽著他刻意把飛字拉得老長,讓所有人都能聽出裏面的意味不明,芯鸞飛一臉尷尬,埋頭苦吃,而越男秋被這話一嚇,嚇得被一根青菜嗆到,連連咳嗽,最後周離發揮他醫者本能,往越男秋後背猛的一拍,ok好了!

芯鸞飛覺得自己一個女生在一群男人堆裏吃飯真是難受,於是幹脆叫來請的兩個丫頭一起吃飯。

兩個丫頭臉紅心跳,打死不坐下來吃,弄得芯鸞飛一陣無奈,最後不得已夾了一盆給她們兩個,讓她們去另一桌吃。

兩人千恩萬謝端著一盆東西去另一桌,才吃一口立刻奔廚房去了,再次回來時抱著一大壺溫開水,看得芯鸞飛黑線連連。

一頓飯吃的有說有笑,東燦似乎也因為火鍋的熱度而好受了些,沒有去想朱樂樂的事情。

而朱樂樂此刻卻坐在快馬加鞭趕往東芝國的路上,她手裏拿著一根釵子,那是自己及桿之時東燦送她的。

那時候兩人關系親密,她還沒有向他表達出自己的愛意,而他送了她這樣一根釵子。

釵子上面是一對比翼雙飛的蝴蝶,她知道他定是覺得這釵子好看才買來送她,可是她卻愛不釋手的朝另一方面去想。

那日,她向他宣誓了她的愛,讓後他開始逃了……

不知為何想到這些她居然想笑,可是臉頰上面卻流下一串淚痕,止也止不住,她煩惱自己這個樣子,用力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可是剛剛擦幹,眼淚又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她不死心一般攜起馬車的窗簾,伸出頭顱向車身後望去,可是依舊如她望了無數次一樣,除了越行越遠的景物在沒有一人。

他還是沒有追來,即使她們兩人都這樣了,可是他還是沒有追來。

她苦澀的笑,心中卻痛得要窒息,她丟掉尊嚴,丟掉自尊,丟掉一切,以一個平凡的女人去追他,可是他卻不接受。

父皇,你說愛就要去追,我追了,可是追不上他的腳步,我也懂了,不屬於我的就永遠不是我的,即使我再怎麽努力也沒有用。

她想起她過往的種種,除了在追一個男人外,她居然什麽都沒有做好,對於自己的父皇,她也很少在他身邊,她不是一個好孩子。

就這樣吧,放棄吧,她的堅強已經在那個男人的一再打擊下面破碎,如今的她支離破碎,就連最後一次努力都沒能讓他轉身為她停留,那她還等什麽。

她放肆自己在馬車上面痛哭,拉馬車的侍衛一陣心疼,他們最小的公主啊,沒有想到最後如此淒苦,要嫁給北泰國東部部落的皇子,那個蠻夷之地,怎麽適合她生存。

下午時分,接連下了幾天的大雪居然放晴了,不過天氣依舊寒冷,人們就像是生活在一個冰窘裏面一樣難受,芯鸞飛和越南秋一起出門,居然看見上午還空曠的街道此刻已經有許多小孩子在玩打雪仗,堆雪人。

他們一雙雙小手凍得通紅,可是依舊很開心的在玩,幾天的大雪讓它們出不了門,如今自然是歡呼雀躍。

“啊!”

芯鸞飛正一邊走一邊看熱鬧的雪地裏那一幅幅動人的畫面,不料一個雪球向她飛過來,她被結結實實打了個正著,痛得她皺眉。

而那玩雪球的孩子們都楞住了,看著她緊張不已,似乎怕她發威,而一個大人嚇得趕緊跑過來就要向芯鸞飛道歉,芯鸞飛立刻展顏一笑,對著那個打中她的小孩子道:“你這小鬼,居然打中姐姐,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完她立刻往地上一抓,抓起一捧雪就向那小孩掙過去,小孩一楞,看見芯鸞飛滿臉的笑容,立刻心中樂了,毫不留情的也抓起一捧雪揉成球向芯鸞飛掙過去。

越男秋看見這架勢,知道芯鸞飛是想陪這一群孩子玩,於是也笑著加入戰隊,和一群孩子嬉鬧起來,而那位母親也頓時松了口氣,笑著為自己的孩子加油。

於是雪地上一群孩子和兩個大人玩對擂,一大堆雪球滾滾射向芯鸞飛和越男秋,芯鸞飛和越男秋立刻展現出自己無與倫比的高超速度和閃躲本領,惹來一群孩子的歡呼雀躍。

雪地上,歡呼聲音不斷,似乎受到了他們的影響,那些原本關著門的商鋪也打開來,那些在房間裏面憋悶了許久的孩子和大人門紛紛出門,在雪地上玩起了一番激情。

最後完了一個多時辰,大家都累了,芯鸞飛才和一群孩子拜拜,也在這一場嬉鬧之中結實了不少本地的人,他們熱情,對於芯鸞飛和越男秋這兩個外地人十分友好。

那一群孩子很舍不得芯鸞飛,芯鸞飛摸了摸那個打中她的孩子的頭,揉了揉後道:“下次來,姐姐帶你們玩心花樣,還會送你們禮物哦!”

頓時一群孩子歡呼著送芯鸞飛他們離開,這時兩人才意猶未盡笑意盈盈離開。

這是芯鸞飛的計劃,終於可以執行,她十分高興,其實她讓越男秋制作棉衣,就是為了劃雪橇這個大會做準備,到時候許許多多的人們集合在一起玩冰上游戲,那是多麽壯觀的畫面。

這個冬天,她一定不要像平常一樣過了。

104 現代版棉衣

玩過打雪仗後,越男秋拉著芯鸞飛的衣袖就往自己的場地跑,那裏有芯鸞飛設計的棉衣。

“你這女人,其實挺讓我意外的。”越男秋一邊大步向前走,一邊對著身旁意猶未盡的芯鸞飛道。

芯鸞飛失笑道:“這怎麽說?”

“一開始我覺得你就一花瓶,要知道雖然這個年代以修煉為主,可是女人總會琴棋書畫,而你都不會,後來我才發現你不走尋常路,居然和我有著共同愛好,而且廚藝還如此了得,簡直堪稱極品女廚。”越男秋有些佩服,說起話來連連眨巴著嘴。

芯鸞飛聽完後卻有幾分傷感,在二十一世紀,生活在農村的她,因為家裏窮,所以農活什麽都會,特別是弄一手好菜照顧媽媽。

“其實,辣椒這些奢侈品,我們這些貴族都很少吃得到,花椒更是皇室貢品,那啥八角根本沒有聽過,我聽說你來自秀麗山莊,怎麽會知道那麽多,而且看你的樣子還經常吃?”越男秋一邊走一邊問,把心中所有的疑問都問了出來,他有些懷疑芯鸞飛的身份,一個山莊裏的弟子,能夠吃到這麽奢侈的東西麽?不過想起夜明尋找那麽久的女人就是芯鸞飛後,也就釋然了。

芯鸞飛被越男秋問得一突,害怕自己說漏了嘴,不過還好,她看了一眼前方,笑道:“布莊到了。”

越男秋被成功轉移註意力,激動的拉著她就跑了進去,一路上許多忙碌的工人,他們看見越男秋都恭敬的叫了聲:“老板好。”

而芯鸞飛被他快速的拉進了最裏間,那裏一名老者和一群中年婦女男人們看著手裏出來的一批衣服止不住激動,看見越男秋走了進來更是老淚縱橫的鬥著衣服道:“主子,你看。這個冬天我們終於不用再忍受寒冷了。”

越男秋接過老者手裏的衣服,也是止不住顫抖,驚訝,他看著手裏這件奇特的衣服,激動之下竟然立刻把身上的大號外衣全脫了,把手中的棉衣穿上,試了試,發現十分暖和,這才想起來四周還有很多人。

而那些婦人和男人都一點不在意越男秋出醜,反而他們的目光都在那件棉衣上面。

“真暖和。而且這衣袖也貼身,雖然看起來有些別扭,不過很方便。”越男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王伯。真是辛苦你們了,這一批你們發給手下的員工,立刻大量制造。”越男秋看了芯鸞飛一眼,對王伯說完過後立刻笑咪咪對著芯鸞飛道:“飛兒,你說我要怎麽感謝你呢?不如就以身相許吧。”

芯鸞飛知道他在打趣。立刻遞給他一個白眼,高挑道:“不必了,只要為我制造一批小孩穿的送我就行,到時候我的劃雪橇大會舉行,讓孩子們都穿上,也算是為你免費打廣告了。”

聽了芯鸞飛的話。越男秋立馬激動的抱著她,狠狠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激動道:“沒問題。”

芯鸞飛嫌惡的使勁用衣袖擦著臉上的口水。一雙大眼睛狠狠瞪著越男秋。

王伯和一大群人歡喜得不得了,這才聽出越男秋話中的懸外之音,對芯鸞飛刮目相看起來。

芯鸞飛坐在凳子上面,看著大家激動的把一批棉衣分發給地下的員工,大家高興的穿上。頓時幹活也多了幾分激情。

本來這個冬天因為寒冷,所以衣服都沒有多少人買。因為要穿很多才能暖和,這些人們都拿以前穿過的衣服隨便裹上。

而這些工人沒有辦法,為了生活他們必須幹活,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裏,可是如今好了,穿得暖和了,幹活也倍兒棒,他們都在心裏感謝有這樣的老板。

芯鸞飛看他們笑容滿面,也覺得幸福起來,把現代的東西帶入古代,她本來以為這裏的人們會很難接受這種緊身的東西,可不想他們的接受能力如此強,也可能是因為冬天的緣故,所以接受起來也容易一些,但是若是要他們接受現代的短褲短裙吊帶衣,那可能就會比登天還難。

芯鸞飛滿足的笑著,轉過頭,卻看見越男秋往一個大櫃子裏面走去,芯鸞飛好奇心促使,於是站起身來瞅著腦袋去看,卻不料越男秋一個轉身,兩片唇瓣碰在一起,軟軟的濕濕的,讓兩個人都是一楞。

芯鸞飛一下子跳開,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臉上紅成一片,突然身後撞到什麽東西,讓她後退的腳步一頓,急急向後倒去,心跳更加厲害了。

越男秋眼疾手快,一個箭步向前,拉住芯鸞飛的手,叫道:“小心!”

芯鸞飛被他一拉,只覺心口撲通撲通的跳,突然重重的就撲向越男秋的懷中,越男秋心中也猛的跳了好幾拍,回想起剛剛印在唇上的柔軟,他竟然覺得那是多麽美好。

不行不行不行,她是他好朋友的女人啊!

越男秋趕緊把芯鸞飛推開,芯鸞飛站定,臉色還很紅,她看了眼同樣有些不自在的越男秋,咬牙道:“我,我對不起,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越男秋看見她這般羞澀模樣有些好笑,本來之前的尷尬氣氛也消失,他搖頭失笑,從櫃子裏面拿出幾套衣服,料子十分美好,他挑逗道:“小飛飛,千萬不要留戀我的吻哦。”

芯鸞飛一瞪眼,齜牙咧嘴嫌棄似的反擊道:“嘴好臭。”

“你!”越男秋一楞再楞,立刻哈出一口氣聞了聞,惹來芯鸞飛大笑出聲,這才發現被耍了。

“哈哈,真逗,小秋子,衣服拿來我看看吧。”她說完拿過越男秋手上的衣服,不顧越男秋殺人的目光看了起來,裏面幾件衣服和外面的不同,有點款式,看起來分外有型,看起來到像是越男秋自己設計的。

“這是?”芯鸞飛驚訝的問道。

“我在你原來的草稿上面做了些微的改造,還行吧?”越男秋一聽到芯鸞飛提起自己的設計,立刻收回殺人目光期待問道。

芯鸞飛打著不讓他好過的心思,點點頭皺著眉頭道:“還行吧,將就穿穿。”

這下越男秋郁悶了,他可是花了好長時間才設計出來的,目的就是給芯鸞飛一個驚喜,誰知道她居然說還行。

芯鸞飛一看越男秋一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樣子,直覺好笑,於是趕緊道:“騙你的,很不錯了。”

好啊,原來這丫頭逗他,越男秋哭笑不得,郁悶為何這丫頭說的話他就如此相信,這麽容易上她的當呢?

他搖搖頭,從裏面拿出一件紫色的遞給芯鸞飛,芯鸞飛笑著接過。

“這件給你,很小巧,適合你吧?”

芯鸞飛走進試衣間換下,走出門,越男秋立刻點頭道:“不錯不錯。”

芯鸞飛也看了看,大小剛好,很合適,就是褲子……

想起褲子,她又想起了牛仔褲,於是從左到右看起了布莊的布匹,這一看之下發現有好幾種顏色的布匹都和牛仔褲有些像,這讓她有幾分激動,趕緊叫來越男秋,讓他拿來紙筆,畫出了牛仔褲的樣式,交給越男秋。

越男秋看著她畫的褲子,有幾分驚訝,沒有想到芯鸞飛如此大膽,居然畫出如此緊身的褲子。

“這……”

“放心吧,所有人都追求美感,這種褲子就要先從貴族下手,因為貴族裏面的女人都追求身材美,而這褲子能夠很好的把她們身材突顯出來,特別是那些皇妃們,為了得到皇帝的寵愛,想盡辦法,這種褲子一出,你想想……”芯鸞飛誘惑著道,說到這裏看了一眼越男秋,然後繼續道:“再加上這種褲子穿起來方便,不像現在的裙子,要麽就很大,窄一點的用力一拉就破裂了,而且這種褲子的樣式很多種多樣,還有休閑版。”

對於芯鸞飛所說的休閑版越男秋不懂,可是也能夠聽出其中的好處,這是一種升級,是在裙子的不便之外的一種升級。

“行,我試試。”

越男秋點點頭,芯鸞飛立刻叫他設計出來第一條給她。

王伯把衣服發完,走進來就被越男秋叫住,把芯鸞飛畫的褲子樣式給他,王伯是個生意人,而且專門幹的就是布莊這一塊,比起越男秋更要專業一些,一下子就看出這條褲子設計出來的效果,還有帶給人的方便,立即答應下來立刻制作,並且激動之情一點也不下於制作棉衣。

從布莊出門,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快步回到越府,頓時只見大門口一張桌子上面坐著幾人。

夜明,周離,東燦,珠寶,外加桌子上面氣息焉焉的六福。

幾只一看見芯鸞飛進來,立刻全部用x光線掃描她,看得芯鸞飛別扭得不行。

“怎……怎麽了?”芯鸞飛嘴角微抽,很不自然跨進門,越男秋大約看出一點名堂,可是也裝聾做啞。

東燦看見芯鸞飛和越男秋一身奇怪衣服出現,眼前一亮,可是突然接收道夜明警告的目光,立刻萎靡道:“我們餓了……”說完不死心盯著芯鸞飛的衣服道:“還很冷。”

他才剛剛一說完,立刻遭到夜明和周離一眼,目光深沈如水,帶著微微責怪,罵他無能愚笨,竟然會看上一件衣服而忘記了他們幾人的本意。

夜明冷著一張臉,看芯鸞飛和越男秋穿著棉衣,樣式差不多,讓他皺眉心中不舒服起來,於是站起身就往屋裏走,冷聲道:“弄飯吧。”

105 吻出心動了

芯鸞飛覺得夜明有些莫名其妙,她當然看出夜明不高興,可是不就是做飯麽,她還不樂意了,一轉眼間果真成廚娘了。

郁悶之中芯鸞飛撇撇嘴,東燦望著她抿唇一笑,笑中微微有些苦澀,讓芯鸞飛一眼看出其中的奧妙,看起來東燦對她說的話有了領悟,不過醒悟還是時間問題。

“大家快來看看,我給你們帶什麽來了!”越男秋看出夜明不對勁是因為他,趕緊從自己的隨身空間裏面拿出幾件衣服出來,笑嘻嘻道:“來來來,這個冬天終於暖和了。”

東燦一看衣服,立即上前拿過一件,穿起來,頓時覺的暖和不已,而周離若有深意看了一眼芯鸞飛,然後拿過衣服也穿了起來。

芯鸞飛不明白周離那一眼是什麽意思,這時越男秋走過來把一件青色的給她,向她使了一個眼色,芯鸞飛這才明白大家的意思,不由得別扭起來。

看了一眼夜明的房間,她嘆一口氣,忽然想起還有狐昭沒有還給他,於是去自己的房間,拿上狐昭,可是心卻在慢慢加速中。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然後拿著東西上樓去了。

夜明站在房間的窗口,他閉上眼淚,內心矛盾掙紮,他發現他對芯鸞飛的感覺越來越說不清了,他深吸一口窗外的氣息,關上窗子,不去想那些東西。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讓他皺眉,凝望大門幾秒鐘後,他道:“請進。”

芯鸞飛推門而入,看了眼站在窗邊的夜明,雪光印襯在他的身周,讓他多了一分朦朧美。像是神祗一般的面容,高貴不可玷汙的氣質,讓芯鸞飛每一次靠近他都覺得自己在犯罪,特別是那種獨特的慵懶,更讓她想要犯罪。

她糾結的蹙緊眉頭,夜明給她一種莫大的吸引力,雖然他站著不動,可是她卻也怦然心動,很奇怪的感覺,這是在面對其他人所沒有的。

夜明沒有轉身。但是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淡笑,他把他所有的情感掩去,又恢覆了那懶散模樣。輕聲道:“女人,還要看多久?”

芯鸞飛被他這般說,臉色微微一紅,走上前去,迫使自己不去看夜明。把狐昭遞上前去,道:“還你狐昭,還有,這個越男秋送你的”。

她說完看著夜明的背影,而夜明看著嘴角的淡笑突然如那太陽,被烏雲遮住。消失了,他轉身,看著芯鸞飛手上的狐昭。有些諷刺道:“你覺的我送出的東西還會要回麽?”

啊!?

芯鸞飛疑惑中,卻見夜明接過棉衣,放到一邊,芯鸞飛看著他的動作,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有一雙大手抱住了她的頭顱,擡頭一看。只見眼前突然放大的臉,還有那慢慢壓下來的唇瓣。

這一刻她只覺得天旋地轉起來,夜明身上淡淡的迷人的香傳入她的鼻中,讓她一陣眩暈,而嘴唇上的柔軟更是讓她臉紅心跳,心中有一根鉉也被輕輕波動著,讓她迷了色彩,著了魔,竟然沒有推開他。

夜明也是一楞,吻上芯鸞飛也是他懲罰她的想法,他要讓她記住他,讓她愛上他,可是吻上芯鸞飛的嘴唇讓他感覺無比美好,就像是蜂蜜一般的甜美,那種淡淡的香氣,酥軟的觸感,都讓他為之一震,並且想要得到更多。

芯鸞飛詫異的微微張唇,眼睛瞪著夜明,夜明卻迷惑人心一笑,突然舌頭撬開芯鸞飛的貝齒,深入進去,在芯鸞飛的口中攪動起來。

芯鸞飛感覺道夜明的深入,想要反抗,可是身體卻在他漸漸的深入中軟了下去,整個人只能維持僵硬的站立姿勢。

夜明沒有想過芯鸞飛的吻會如此美好,本來的懲罰竟讓他深深陷了進去,那種淡淡的像是迷藥一般的青澀卻讓他沈迷,就像是尋找許久的美好事物,竟讓他覺得這種感覺是他尋找了千百年的味道。

不行,不能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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