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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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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裏去滾得骯臟不已。

“兄臺,書中自有點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來來來,咱們一起看看。”越男秋拍拍屁股站起來,看著周離手中的書,晃眼一看似乎有個春字,不由得想起了某個方面來。

於是越男秋跳上高墻側過身子看向周離的書本,這一看一楞,半天回不過神來,發現原本該是男上女下突然變成了一根分不清是什麽東東的東西,下面幾個大字註明“王八草”。

“靠!”一聲垂罵從越男秋口中噴出,惹來周離一陣鄙視,有些不溫不火淡淡的語調在越男秋耳邊響起:“某人該不會也看成'春藥'了吧?”

越男秋被周離看出心中想法很是別扭,一陣幹咳過後他決定不要糾結於這個話題,於是自我介紹道:“我是東芝國越男秋,醫聖大人好啊!”

“你好你好,我周離。”

某男人臉皮很厚,明明知道對方認識自己還要來顯擺一番自己有錢,卻不料熱臉貼了冷屁股,周離不了他。

夜明秉承著當越男秋是空氣的秉性,打算繼續尋找女人的身影。

“我跟你說,今天我好險,差點就中了倫窩海的埋伏,那娘的東西,真是深藏不漏,明兒,真被你說中了,倫窩海才是一個重要貨色,八成八倫窩清也是他的棋子,可憐我的倫窩藏。這下可危險了。”越男秋一臉後怕,對著夜明笑到,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覺得實在不雅觀,於是當著兩個大男人的面開始脫衣服。

夜明冷眼看他,輕聲道:“若是不想我現在把你大卸八塊,你就拖,還有,再次警告你,別叫我明兒。”他說著狠厲的話。卻一點也看不到殺氣。

偏偏越男秋就是怕他這點,有些辛辛把衣服穿上,然後一呼嚕不知道滾進了何處。再次出來時全身穿上一件大紅色衣裳,衣裳面料很好,看起來很飄逸,更為他增添了幾分魅惑氣息。

夜明看見他穿著一身大紅走出,面色更笑了幾分。他輕笑的看著越男秋,那目光有幾分暧昧,有幾分纏綿,像是雲朵一般無害的臉龐上面有幾分爺們挑蓄小受的溫和,他眉稍微動,像是破開海面游挺而出的一條魚兒。微笑,輕和,笑意茵茵開始揭越男秋傷疤。

“我聽說——越公子今日不僅中了倫窩海的埋伏。並且還中了倫窩清的媚藥?”

越男秋聽到他的話一跳三丈高,伸出雙手想要掐死夜明,卻被夜明順手擇下一根樹叉打下,美名其曰:打狗棒法!

周離挑眉,看著在自己一旁一邊觀看戰局。一邊自娛自樂的兩人,搖頭嘆息。不明白這兩個絕世男人怎麽像個冤家一樣,一見面就鬥嘴。

越男秋被夜明打落在地,火氣更高了幾分,被夜明一引,他又想起了某個女人,於是氣呼呼一屁股坐在高墻上面,指手畫腳道:“你不知道,今天我遇見一個女人,真是太tm打擊人了,居然以為我是倫窩藏的人才救我,最後發現我不是,立馬撇下我就走!”

越男秋氣呼呼說完,火氣一點沒消,反而扯到了傷口,疼的他直抽氣。

周離看著書本,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恩,這草不錯,有牽引之效。”

這一句話惹來夜明的讚同,點點頭後他道:“恩,確實,男秋應該被那女子吸引了,就是不知道什麽樣的女子,讓男秋如此難以釋懷。”

越男秋看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配合十分默契,本想反駁卻發現他們兩人說的是事實,於是躲一邊看打戰去。

“那女人,真的特別……”過了半響,越男秋突然冒出這麽一句,然後繼續道:“她幫我解了媚藥。”

呼,有一陣風吹過,吹起了一片樹葉,在風中飄蕩過後落在地上,周離和夜明突然覺得好冷,這是什麽狀況,那名女子幫越男秋解了媚藥?過後拍拍屁股走人?某越很傷心女人居然沒有要他負責,於是很傷心跑過來向他們訴苦?

娘也,狗血,狗血淋頭。

夜明和周離打算不理踩這個家夥,越男秋卻是一個閑不住的人,看兩人無視他越發覺得自己的存在感得不到肯定,於是開始自說自話。

“倫窩海太tm會裝了,居然比倫窩藏還要會裝一些,居然從小就開始裝,這次又和倫窩清聯手,我看倫窩藏完了……”

“你們不知道,我發現倫窩清已經不是個男人了!”

“訿!!!”

“那女人怎麽可以就那麽走了呢?”

“磁茈!!!!”

某男人自說自話,某只被吵醒的大肥熊從夜明的懷裏爬了出來,眼睛狠厲瞪著越男秋,雙手叉腰嘴巴鼓得老大,越男秋說一句,它就呲兩聲。

越男秋發現自己在和一只肥熊對話,心中更加傷心起來,這年頭,想要找一個能夠陪他說話的人也實在太困難了些。

某人沮喪中眼尖的發現了東燦,他突然低聲道:“南越國的東燦將軍為何會回到皇宮,難不成,他也要參上一腳?”

夜明這才擡頭看向遠方,冷聲道:“大約是為了我的女人。”

周離和越男秋都嘴角抽搐,同時感嘆,這男人真心強大,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窺視,他居然如此淡定。

夜明心中的那一片平靜的湖水已經不如以前那般平靜,同時他很疑惑,那女人到底有哪裏是吸引人的,讓幾個男人都和她有幾分暧昧。

芯鸞飛和珠寶向院子裏面踏了一步,這一步踏出,就意味著她們走進了西斯軍團的地盤,或許此刻,她們的一系列動作都已經被西斯軍團的人所註意。

踏進院子,這才感覺到四周寂靜到鴉雀無聲的地步,沒有鳥兒的鳴叫,只有那嗖嗖樹葉顫抖的聲音。

有風,帶著清冷的氣息,一點點打進芯鸞飛和珠寶的心裏,讓兩人出了一絲冷汗,有幾分緊張在兩人身體周圍蔓延開來,突然地下一只唧唧叫的東西打破了這裏的平靜。

珠寶低頭一看,同類,芯鸞飛低頭一看,老鼠!頓時緊張氣氛消失,芯鸞飛火急火燎沖進冷宮,一陣心悸,剛剛突然出現的聲音把她嚇得夠嗆。

珠寶嘴角微抽,也隨著芯鸞飛走進了冷宮,而此刻,突然一道身影沖了過來,擋在珠寶和芯鸞飛面前。

那身影站定,不停喘息著,可以知道是經過長途奔波所致,他冷俊的臉上有幾分紅色,讓他俊俏的臉上多了一分柔和。

“你……”

芯鸞飛驚訝看著來人,不知道要說什麽好,出口之時只有一個“你”字。

東燦微笑看著她,突然走上前來握住她的手,看了一眼冷宮,似乎是明白了她要做什麽事情,他輕笑道:“女人,我們的賬還沒有算清,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走這麽危險的地方來,我陪你吧!”

他看著芯鸞飛,一句話說的雲淡風輕,芯鸞飛卻有幾分想哭的沖動,她和東燦的見面太過於戲劇,一路而來,兩人就像是冤家一般,何德何能走在這條危險道路上面,她還能有一個人陪?

“女人,別太感動了。”

東燦色心不該,看見芯鸞飛望向他的眼睛火熱的像是要噴出火來,立馬貼上身去把芯鸞飛擁入懷裏,用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芯鸞飛哭笑不得推開他,然後有幾分嚴肅看著他道:“我這不是去玩,而是去……”

“我知道,去找西斯軍團。”東燦微笑說完,拉著芯鸞飛的手就向冷宮裏面走去,第一次芯鸞飛覺得,東燦的身影就像高山一般偉大,也是第一次芯鸞飛覺得,有一個男人能夠把肩膀拿給你依靠,能夠站在你身前,為你遮風擋雨,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雖然,只是朋友。

走到冷宮裏面,珠寶帶路一路直行,轉了好幾個彎後,幾人在一間偏房站定,東燦推開門,芯鸞飛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後,才對著珠寶點點頭。

而同時,高墻上面的夜明盯著冷宮的方向,突然皺起眉頭,低聲咒罵一句:“該死,那女人朝冷宮去了!”

周離“趴”的一聲合上書本,突然收起了椅子,越男秋驚訝挑眉,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居然有這等本事,讓夜明變了臉色,不過,據說他一直在找一個女人,並且對別的女人毫無興趣,難道說那個女人他找到了?

還沒有等他想完,只見身邊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快到連影子都沒有看見。

等夜明離開過後,越男秋好奇的看著周離,周離回過頭看向他,嘴唇微動道:“一個很特別的女人,不過,我想明太子應該還沒有愛上她。”

“我知道,他一直在找一個女人……”越男秋說到這裏皺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希望,那個女人不要沈淪在夜明的溫柔鄉,不然,會死的很慘。

周離聽出了他話中有話,不由得低頭沈思起來,眼中的迷離也重了幾分,總覺得有些什麽事情他還沒有看清,例如,芯鸞飛的真實身份。

他也是一代天驕,一聽就知道了芯鸞飛的身份絕對不像表面上面表現的那麽簡單,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雖然夜明沒有愛上芯鸞飛,卻多多少少有幾分喜歡。

094 遇見蟒蛇了

珠寶走到一個櫃子面前,輕輕把櫃子往一邊推開,然後頓時眼前就出現了一條長而黝黑的通道。

珠寶帶路,芯鸞飛走中間,東燦在她身後,她被保護著,一步步向前走。

珠寶似乎對於機關暗器懂得不少,一路上出乎芯鸞飛意外的沒有遇到什麽麻煩,東燦也對珠寶刮目相看,學著芯鸞飛一樣向珠寶豎起了大拇指。

珠寶嘿嘿直笑,對著兩人道:“這只是小K死”。

誰叫某只老鼠得意忘形,不小心觸動了某處機關,頓時只見前後石壁上面突然冒出無數小口,口子上面一把把明晃晃的匕首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殺氣騰騰向芯鸞飛兩人一鼠飛過來。

那一把把刀子就像是冬日的冰雹,暴風雨一般向她們靠近,破開雲層滑翔千萬裏,驟然落下,如果被一刀打中,那不是出點血那麽簡單,很可能會貫穿骨頭。

在這一刻,珠寶發現自己犯了低級錯誤,懊惱中人也變得英勇無敵,似乎是知道後面路還很長,所以突得如風如電如暴雨,在空中學著六福前空翻一百八十度後翻三百六十度,夾腿收緊,頓時一把刀子被他夾在兩腿之間,同時手上也拿到一把刀子,站定前走移三大步,為芯鸞飛騰出空間過後,只見一條灰色身影在狹小通道裏面一陣狂舞,舞出無數風暴。

東燦負責身後,看見刀子出來,他立馬抽出自己的佩劍,劍光出銷凜冽之氣傳來,那冰冷劍光射在芯鸞飛臉上,讓她也感受到幾分疼痛。

她回眸,看向那個男人。

在淡光通道裏面,他顯得十分成熟穩妥。拿著劍的他就像是武士,一動一晃之間有著霹靂天下的兇狠,一劍出手頓時十來把刀子齊齊落下,打在冰冷的地面框框做響,頗有一點讓人戰栗的恐怖感覺。

一鼠一人把芯鸞飛保護的很好,除了不時受到龍卷風襲擊和劍氣逼迫外,她沒有受一點傷,反而觀察起了地上的小刀起來。

小刀的設計很是巧妙,刀尖鋒利無比,而中部卻有倒勾。若是打入人的體內要想取出還得花費頗大的勁,而且一不註意就會把血肉都扯出來。

這個發現讓芯鸞飛有幾分高興,於是在兩人拼死拼活保護她的時候。她居然像搶金子似的把腳底下面的刀子盡數撿了起來,當兩人把所有刀子都打落後,芯鸞飛也撿起了最後一把。

東燦看見芯鸞飛的動作一陣無奈,搖頭嘆息,惹來芯鸞飛強烈不滿。

她說:“這叫廢物利用。前面不知道還有多少危險,多一份兵器總能多一份安全,再說了,這玩意很巧妙,即使以後拿來當暗器也是不錯的。”

東燦聽完某女人的話,這才不得不感嘆女人就是有一顆玲瓏剔透玻璃心。居然連這也想得到。

珠寶深吸一口氣,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貼在背上。有些後怕的他並沒有芯鸞飛和東燦兩人的悠閑,他清楚的知道後面的危險,此刻還只是一盤小菜,這些兵器都不會有太大威脅,怕的是後面。

“姐姐和東燦哥哥要小心。後面的機關會越來越厲害,我對這裏不熟悉。”珠寶提醒兩人。神情嚴肅。

芯鸞飛和東燦對視一眼,點點頭。

“這條通道有多遠?”芯鸞飛在珠寶的帶領下面走了很長的路,卻發現這路就像是個無底洞一般,走了半天也走不出去,並且兩旁的景物太過於相似,讓她們感覺就像是在原地踏步一般。

珠寶看了下前方,不確定道:“不清楚。”

東燦跟在芯鸞飛的身後,看著前面的兩人,感覺頭有點暈。

“有沒有一種,頭暈的感覺?”他甩了甩自己的頭部,可是那種感覺卻愈加強烈,讓他頭暈眼花,看東西都模糊起來。

“不好,有罩氣!”芯鸞飛突然間聲音都冷了幾分,也突然感覺到了頭暈眼花,她回過頭,看向身後,一團粉紅色氣體向她們襲來。

珠寶卻反常的沒有一點事,對於罩氣,它們這一類獸完全不受影響,並且……

芯鸞飛和東燦中了罩氣軟軟倒地,東燦畢竟是男人,用意志保持著清醒,不讓自己被罩氣吞噬。

而珠寶突然消失,突然芯鸞飛的戒指裏面飛出兩朵藍色花朵,落在芯鸞飛面前。

珠寶從戒指裏面爬出,可憐兮兮望著那兩朵花。

經過他的細心照料,籃果樹已經開花了,而它們獸的果實都有一種功能,和它們獸本身是不懼怕罩氣一樣,它們也是有著同樣功效。

只是可憐他第一次看見自己種的籃果樹開花,如今卻撇下兩朵……如果是果實它還想的通,畢竟用完過後它還可以下肚,可是花就不行了……

它很心痛割舍下來分別放進芯鸞飛胸口和夜明的胸口。

兩人剛剛悠悠轉醒,突然又是一變!

她們腳下的這一塊地皮正以肉眼看的清的速度下跌,下面——黑暗的深淵。

芯鸞飛和東燦感覺身體在往下滑行,珠寶郁悶得不行,沒有想到剛剛它居然又觸動了機關。

芯鸞飛和東燦兩人身體虛弱,可是如果一直等鐵皮下降到底的話,她們就別想上來了。

芯鸞飛和東燦雖然不懂機關,可是也明白一點,她們站著的這個地方下降速度如此緩慢,絕對不正常,好像是設計者故意所為,讓她們有逃走的機會,但是,只要她們離開這裏,一定又會出現變數。

珠寶在上面勾著身子,突然出手拉住了芯鸞飛的手臂,芯鸞飛看了東燦一眼,有幾分猶豫。

“要不,你進戒指裏面?”芯鸞飛回過頭來,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面,一人進戒指,另一人由珠寶拉上去好一些。

東燦微笑搖頭,道:“我力氣大些,等會一跳就上去了,你不同,你是女人,身子虛弱。”

時間緊迫,芯鸞飛想想想也對,點點頭縮進戒指裏面。

她沒有發現珠寶在上面對著東燦使了一個眼色,同時,在她進入戒指裏面過後,那緩慢下降的地方突然驟降!

珠寶一急,而東燦猛的踏了一下地面,頓時地面如同一顆大石,突然重重向下落去,而東燦一踏向上飛起很長一段距離,勾著珠寶的手,珠寶猛力一拉,東燦踏在了實地上面。

剛剛兩人站定,頓時只聽見幽暗的通道裏,一聲重重的轟隆聲響起,而且回聲不斷,引得這裏異常恐怖。

東燦也出了一聲冷汗,雖然看似簡單的一個跳躍,事實用盡了他的全力,因為他跳躍的時候,他所踏的地方已經在快速下降,那速度像是一個人狂奔一般快速,他躍起來拉住珠寶的手實在不容易。

珠寶的手有些軟,也有些顫,在這裏,似乎走每一步都被人算計著,分外恐怖,驚悚。

芯鸞飛從戒指裏面走了出來,看見有些精疲力竭的兩人有些困惑,再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那一塊一平米的地皮,此刻已經完全看不清在哪裏,似乎墜入了萬丈深淵。

“天哪,這到底什麽鬼地方?”芯鸞飛眼皮直跳,總覺得她們似乎是在無意間觸動了哪個重要機關,似乎這個機關是一環接著一環,環環相扣,至人死地。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珠寶突然望向那殘缺的地方,皺著眉頭深呼吸,心跳加速。

東燦隨著珠寶的目光看向那塊地方,突然感覺有一陣冷風吹過,吹得他一身的冷汗嗖嗖,連帶汗濕的衣服都微微抖擻起來。

“走,立刻離開。”他突然站起身來,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盯上,目光如火如炬,燃燒得他難以呼吸。

同樣的感覺芯鸞飛也感覺到了,她也內心顫抖,拉著珠寶就要離開。

可是此刻,寂靜的走道裏面突然出現了一絲怪異的聲響,那種聲音就像——蛇!

“絲絲”的聲音讓芯鸞飛珠寶和東燦全都汗毛倒豎起來,而且突然伴隨著絲絲聲的“轟隆”聲更加讓人恐懼。

“天哪,地皮,地皮居然升上來了!”芯鸞飛瞪大雙眼,在這一刻,她終於佩服起設計這個機關的人,居然連電梯效應都已經知道,並且很好的利用到了這個機關上面。

眼見那轟隆聲音越來越近,芯鸞飛和東燦也明白了多麽恐怖,珠寶更是一跳三丈高,因為他聞到了獸的氣息。

“快,快跑,有巨獸!”

伴隨著珠寶的一聲大叫,東燦霍的站起來,拉著芯鸞飛的手就跑,珠寶也被芯鸞飛拽的很緊,此刻三人一邊查看地勢一邊狂奔,可身後的“卡噠”聲讓她們都不由得回過頭去,望向那幽靜的地方,那裏有著淡淡光暈。

光暈裏,一條巨大的蜿蜒挺拔在那裏,盤旋著身子,在暗隱的淡光裏,吐著紅色信子。

它的身軀格外龐大,長而肥大的尾巴一點一點收緊,烏黑色的鎧甲發出滲人的微光,刺得幾人汗毛齊齊倒豎起來,冷汗嗖嗖直流。

東燦眼光毒辣,雖然驚恐,可是卻也興奮,那是看見敵人的興奮,他低聲問道:“那是什麽,感覺很強大。”

芯鸞飛一點不想笑,可是看見東燦居然如此興奮不想笑也笑了,不是舒心的笑,而是哭笑不得,她顫著聲音道:“那是,蟒蛇”。

“姐姐,我才發現,你好有見識,居然連這種罕見獸類都能叫出名字!”珠寶一臉崇拜,看著芯鸞飛的眼睛閃閃發光。

芯鸞飛嘴角微抽,什麽話都不說,拉著兩人就狂奔,再不停留!

095 兩男相遇暈

在他們離開的地方,那條烏黑色的蟒蛇突然升長了身軀,一雙火紅的眼睛看向芯鸞飛她們逃跑的方向,像是看見了世界上面最美好的食物。

伸了一個懶腰過後的它,突然像火箭一般像芯鸞飛而去,那長長的身軀撞擊在墻壁上面,發出一波波震動和巨響,使得芯鸞飛和東燦都心慌不已。

此刻東燦才知道這玩意的恐怖,就是這種強勁的力量都能夠讓人心悸。

幾人一陣狂奔亂撞,現在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只覺得前面有猛虎,後面有狼群,簡直進退兩難。

就在此刻,三人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後的蟒蛇依舊對她們緊追不舍,反而她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跑。

珠寶突然一把甩開了芯鸞飛的手,不知道手上結了一個什麽手印,只見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一根針,鋒利無比,而且那陣突然扭到了身前,伸張開來無數米,就像是一把箭一般,向著蟒蛇射過去。

這條蟒蛇的智慧似乎很好,看見針尖對著它射過來,它居然把身體在空中扭了幾扭,躲過了針尖的攻擊,並且在同一時刻,它居然用它偌大的身軀包裹住了珠寶的針尖。

珠寶看見蟒蛇居然想要扭斷它的針尖,怒火熊熊燃燒起來,突然手中又是一個印,那原本光滑的針上面突然針4像是仙人掌一般,長出了無數針!

那些針十分尖銳,一起長出居然有的刺進了蟒蛇的皮肉裏面。

這條蟒蛇很獨特,它的鎧甲很堅硬,迫使的珠寶一連下了好幾個手決。

芯鸞飛和東燦知道珠寶一個人對付不了蟒蛇,也知道一直這樣逃也始終不是辦法,於是也停下來拿出自己的武器。

芯鸞飛拿出自己的匕首,突然靠近蟒蛇。那身法快速的只看見一個虛影,在珠寶控制住蟒蛇的時刻,她快速舞動匕首,穿插在蟒蛇的身周,竭盡全力用刀向蟒蛇身上劃。

“攻擊,七寸!”

而東燦更為恐怖,他聽到芯鸞飛的話後,突然利劍出銷,在空中舞出一朵朵煦利劍花,直逼蟒蛇七寸。

珠寶汗如雨下。芯鸞飛在蟒蛇身上刺出無數傷痕,可無奈她的匕首實在太短了些,不然。她一定直接襲擊它的頭部,也不像站在一般,刺穿蟒蛇的肚子。

蟒蛇感覺到自己受傷,突然發狂一般亂扭起來,這一扭之下力氣巨大。直接歇起了一陣風暴,重重打在芯鸞飛和東燦的身上。

而珠寶也好不到哪裏去,它的一些小針被折斷,灑落在地,化作一趟趟血水。

芯鸞飛和東燦皆被打落在墻面上,發出重重的聲響。再次落地芯鸞飛立刻噴出一口鮮血,東燦扶著劍站起來,看了一眼芯鸞飛。眼中突然冒出一絲紅色,那紅色血絲像是被驚起的怒火,蔓延出狠厲決絕的姿勢。

他單腳跪在地上,身上像是背負了千斤重量,他猛然擡起他那低垂著的頭。那目光就像是海岸上面翺翔的海鷗,發出驚人力量。像是帶著冷光的冰,射向蟒蛇。

蟒蛇撞擊墻面發出巨大聲響,轟隆隆中似乎感覺到地震山搖,它憤怒的發出絲絲聲音,把蛇信子吐的老長,突然它感覺到東燦毒辣的目光,轉過頭來,偌大的頭顱面向東燦,似乎是在發出邀請。

東燦嘴角一勾,像是突然被激換起內心深處狂野的虎,發出無以倫比強大氣息,那氣息使得他的衣袍冽洌做響,鼓動起來,飄蕩之中似有真氣從中瀉出,讓人覺得危險像毒瘤。

此刻芯鸞飛才感受到了他身上作為一個將軍該有的冷厲,那是一種凍砌人心的冷,冷到你覺得世界上唯有他的巔峰,你,只是一只螞蟻。

她站起來,擦掉嘴角的血跡,那男人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眼中有幾分疼惜有幾分悔恨,好像她受傷他比她還要心疼一般,看的芯鸞飛有些害怕,害怕這種奇怪的感覺。

迎著點點的光,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了,只有東燦那抹高大的身影,獨自一人面對那長達十來米的巨型蟒蛇,和那比人的頭顱還要偌大的蛇頭對峙,眼中是必殺的決絕。

珠寶走到芯鸞飛的面前,在他們身軀外十來米遠處,那巨大的蛇居高臨下看著她們,眼中似乎有著不削。

珠寶咬咬唇,覺得自己實在太懦弱了些,雖然經過倫窩藏的訓練,可是實戰經驗也實在是少,而且自己本身的很多技能都沒有被開發出來,面對這樣一條比自己弱了許多倍的獸類,它居然都撼動不了。

芯鸞飛給蟒蛇造成的傷害也不低,肚子上面有一條很大的傷口,只是由於匕首太短,力道不夠,所以沒有把肚子劃開。

此刻,不知道從哪裏流傳過來一陣冷流,刺激了芯鸞飛的內心,她看著自己身前三米遠處那個男人站了起來,然後風雨裏,一陣風在狹小的空間裏面穿梭出無限力量,蟒蛇在其中奔湧亂撞,像是被什麽東西割掉了咽喉。

前方刀光劍影,血跡斑斑,只見蟒蛇不斷扭動,每一次扭動都有鮮血噴撒而出,那些滾燙的鮮血噴在墻面,發出滾燙的氣息。

“東燦哥哥好厲害!”

伴隨著珠寶的這一聲讚嘆,芯鸞飛看見突然身旁的某只化作紅鼠一只,突然發瘋一般向蟒蛇飛去,對著蟒蛇的七寸就是一咬,咬完過後呲了一聲,反轉身子尾巴對準自己咬的地方突然出擊。

只見前方,突然出現了巨大聲響,蟒蛇突然被分成了無數斷,而它的頭顱無情的被一根針挑起,一只紅色小老鼠雙手直顫,搖擺著針尖對著芯鸞飛笑的閃亮,露出兩瓣門牙分外可愛,像是對著芯鸞飛炫耀自己的本事。

芯鸞飛噗嗤一笑,看了它一眼過後轉眼看向那個收起劍,瀟灑走向她的東燦,他一身衣袍滴血未綻,幾分風流幾分堅毅,向她慢慢走來。

芯鸞飛對著他笑了,一身蜘蛛衣襯的她傻不拉雞,嘴角鮮血弄得她可憐兮兮。

“女人,你弱爆了。”

突然某男人顯擺一般走過來,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用衣袖溫柔為她擦去她沒有擦幹凈的血跡,淡然一笑。

芯鸞飛撇撇嘴,不滿瞪他一眼,好心解釋道:“我若強大了,那拿你們這些男人來幹嘛?英雄無用武之地,那多可惜。”

東燦無語,手僵在半空中好一會兒,才無奈放下。

“轟!”身後一身巨響,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謐。

芯鸞飛和東燦齊齊扭頭看向自己身後,突然一條比之前更大的蟒蛇出現,伴隨而來的還有一條比之小一點的蟒蛇,看起來倒像是一家子。

兩條蟒蛇向她們吐露著紅色的信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然後一條如電穿流而過,直接用尾巴抽打她們。

芯鸞飛沒有料到居然還有蟒蛇,東燦也沒有想到。

一切來的太快,讓她們完全沒有準備,只是面對危險時,條件反射抽出武器,向那條尾巴砍去。

然而那尾巴卻只在他們中間奔騰而過,並沒有傷到他們,她們用劍去打也打了個空。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她們一劍落空之時,一條比之前更為偌大的尾巴向她們吉過來,那尾巴帶起的勁氣打的她們臉夾生疼。

此刻再想反擊也遲了,之前小蛇的那一尾只是虛招,現在的這個才是重點。

芯鸞飛微微閉上眼睛,快速從戒指拿出之前撿到的匕首,全部向兩條蟒蛇射去。

空氣中嗖嗖的聲音不斷,東燦轉到芯鸞飛身前保護她不被攻擊,珠寶一只紅色小老鼠趴在地上很無力。

不知道過了多久,芯鸞飛覺得有一個世紀那般長,她並不認為她的匕首會對蟒蛇造成什麽傷害,只可能緩解一下它們的動作,讓它們兩條蛇打中她們的力度小一些。

可是奇怪的是,這個尾巴怎麽還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她睜開眼睛,有些恍惚看著身前這兩道身影,一個剛毅中帶著風流倜儻的灑脫,一個瀟灑中帶著幾許慵懶,楞了半天回不過神來,而他們的身後,無數截蛇身躺在地上。

“女人,怎麽,我來了你很詫異?”夜明淡然看著她,嘴角含笑,可是有幾分冷,讓芯鸞飛微微皺眉。

“不……”她一個字說出口立刻被某人打斷,眼神溫柔看向她。

夜明道:“那就是很感動了,”他說完懶懶側過東燦,走到芯鸞飛面前,牽起她的手吻了一口,然後有幾分霸道的把她手上的n個戒指取掉,丟在一邊,表情溫柔的像是要滴出水來,有幾分不明氣息在芯鸞飛周圍環繞,他低聲道:“只要這個就好,多了就花銷了。”

夜明一語雙關,打進芯鸞飛心中,芯鸞飛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說,有他一個就好……

芯鸞飛很不自然縮回了手,她感覺到一束強烈的目光看向她,更加郁悶起來。

轉過頭,她看向那束目光所在,對著東燦解釋道:“別誤會,我們也只是朋友。”

東燦眼中的疑惑消失,原本夜明出現之時的強大敵意已經消失,變得溫和起來,既然這位也只是她的朋友,那他還是有著公平追求的機會的。

這讓東燦微微松了口氣,對著夜明笑道:“我是南越國的東燦,你呢?”

“夜明。”夜明聽到芯鸞飛這般說有幾分失望,不明白自己是因為芯鸞飛沒有愛上自己失望,還是因為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所以失望。

096 戰爭勝利了

“夜明?”東燦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著熟悉,回想一番過後,腦海中突然出現一串信息,讓他渾身一震,失聲道:“東芝國太子,夜鑲月!”

夜明微微一笑點點頭,一點也不詫異東燦能夠猜出他的身份,因為像他這樣的將軍,必定對於四國都有著強烈的了解,所以知道也很正常,只是,他不想讓芯鸞飛知道,如今她會怎麽想,本來他也有過自己告訴她的打算,如今卻從別人口中聽出他的身份……

芯鸞飛有些驚訝的看著夜明,眼中很震撼,喃喃道:“你……你居然是東芝國太子?有你這樣的太子麽?”

嚇!

某男人完全沒有料到芯鸞飛居然是這麽一個表情,嘴角含笑的他微微無奈搖頭摸了摸她的頭,有幾分寵溺。

東燦很反感夜明如此對待芯鸞飛,於是一手把芯鸞飛拉過來,對著夜明皺眉道:“還請明太子註意一點,你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太暧昧了些?”

夜明勾勾唇更加性感,看了一眼芯鸞飛挑眉道:“我剛剛還看見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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