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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自豪?”

夜明不要臉的自賣自誇,引的芯鸞飛一陣鄙視,再次打打掉他的鹹豬手後才嬉皮笑臉的道:“不好意思啊這位帥鍋,本女子呢,眼力有限,目前看到的,就只有這間青樓,對於你所說的其他什麽勢力我完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而且榮幸沒有,自豪沒有,只覺得你這人但是越發神秘了,要不你告訴我你是誰吧?”

芯鸞飛一臉好奇小寶寶的樣子,走到一根凳子上面坐好,眼巴巴的看著夜明,滿臉探究。

夜明看了芯鸞飛三秒,然後頗有深意的對著她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芯鸞飛看不見他的眼眸,他說這話的時候低垂著頭,不知道是在思考著什麽,然而答案卻是讓芯鸞飛失望的,她淡笑掩飾過心中的想法,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出現了這種感覺,這個男人,她猜不透,甚至都不知道她對自己是真心還是假意,是真的為了愛情還是有所企圖。

這樣的人是危險的,可是她卻是個豪爽之人,所以她不想太過於防備一個人,只是希望她能夠管的住自己的心,不要被人迷惑。

就在芯鸞飛在想事情的時候,夜明打斷了她的思路,他那有些暧昧的話再次讓芯鸞飛有一種退避三尺的沖動。

他說:“我們來做銷魂之事吧,今天天氣很好,月亮很遠,美人在懷,難得好時刻,不能浪費了天公的一番好意。”

芯鸞飛嘴角直抽,額頭黑線直冒,這男人就不能正經一點?好吧,誰怕誰?

她立刻扭了扭自己的腰,嫵媚的笑道:“公子,那奴家立刻就去洗白白,陪你入睡,天寒露重,月色滿圓,真乃床上割葡萄的好時刻,公子可要準備好了,我保證刀起刀落,利索快捷,絕對不會讓你感覺到一絲半點的疼痛。”

某男被芯鸞飛一襲不緊不慢不溫不火的話說的臉色不自然起來,芯鸞飛高興的看著這如摘仙一般的男子終於露出了類似於驚恐的表情,頓時她笑得花枝亂顫。

075 掙紮與矛盾

夜明打亂了芯鸞飛的計劃,這讓她有幾分懊惱,一番玩笑過後她還是決定要去找倫窩清,把他手裏的東西弄到手,要不然這個人就隨時會成為倫窩藏的變數,並且她現在不知道倫窩藏怎麽樣了,有幾分擔憂。

西斯國的戰亂隨時會爆發,所有一切都針對倫窩藏這個太子而來,他要面對的是所有的明爭暗鬥,防不勝防,即使他有著超強武力,可雙拳難敵四手,雖然他的勢力不小,可是誰知道他的敵人勢力有多大。

想到這裏,她冷峻下一張臉來,和夜明告別。

夜明很不爽,宣布似的對著她道:“以後再不許穿成這樣出去,以後跳舞只能夠跳給他一個人看,以後穿著一定要保守。”

娘滴,這夜明是瘋了吧,雖然她對他也有好感,雖然第一次見面她就被強行奪去了人生幸福權利,可是大哥,你沒有搞錯吧,至始至終她都沒有答應啊,你這樣搞的她像是你老婆似地,她多尷尬啊!

想是這樣想,可芯鸞飛可沒有那個膽子說出來,這男人猜不透摸不準,一點也不簡單,或許自己真的一個不如他意,還不知道他要怎麽來收拾她呢!

芯鸞飛憋屈的從後門離開“春暖閣”,夜明站在三樓看著她,心中卻矛盾起來。

以前的自己何時有過沖動?而如今,明明知道這是那個女人辛苦設的局,而且目的就是引起倫窩清的註意,而他居然因為第一次看見她如此美麗的出現而做出那樣幼稚的舉動,他居然不想讓她和別的男人相處。

他擰起眉頭,越發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來,好像他都忘記了當年父皇對他的教誨——如果人有了弱點,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而現在。芯鸞飛似乎有這樣的跡象,可是,怎麽可能,她只是自己設的一個局中人,而自己是擺棋之人,怎麽可能陷入其中,並且,她還是和自己有著一定關系的人,雖然他恨她。

他苦笑,可是想起了那曾經隱藏在自己內心的恨。他終是壓下心中的那絲絲愛意,把那才剛剛萌芽的情意斬斷在搖籃裏。

她是把他因得的母愛全部奪走的女人。

芯鸞飛走出了“春暖閣”,立刻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揭開蓋子,頓時一只金黃色的蜜蜂飛了出來,她立刻拿出一包粉末拿給蜜蜂嗅了嗅,然後蜜蜂撲閃著翅膀像前飛去。

倫窩清已經到了自己的住處,卻沒有發現白雪的身影。他皺著眉頭有幾分不悅,白雪一向乖巧懂事,特別是對於他這個師兄的話更是從來沒有違背過,難道她真的因為自己那樣而生氣離開了?

不,不會的!

他立刻沖出自己的房間,滿院子找起來。可是卻沒有白雪的身影。

他氣得一腳踢在桌子上面,頓時桌子的一條柱子被踢倒,桌子四分五裂開來。他發洩完後又止不住擔心起來,那原本因氣憤的臉上也出現了幾絲焦慮。

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暗夜裏,一條鬼魅的影子借助著一根繩子從這棵樹飛到那顆樹,竟是奇怪的沒有發出一絲半點的聲響。

最後那影子落在了一座貴氣的府坻樓頂之上。靜靜的看著下面那個怒火滔天的男子,她輕呼出一口氣。暗暗道:好險。

她剛剛落入瓦片上的時候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差點就被發現,不過同一時刻卻聽見了男子踢桌子的聲音,剛好把她弄出的那絲輕微聲響掩蓋了去。

她看著倫窩清煩躁的臉上全是擔心,看了一會兒四周過後,才發現原來是他的師妹還沒有回來,頓時心中一喜,在倫窩清出了府坻過後立刻從房頂上下來,拍拍手朝白雪的房間中走去。

夜,鬼魅的樹影蹣跚,張牙舞爪像是從地獄裏面爬出的幽靈,像著靠近它們的人們發出冷如酷刑的氣息,讓走在路上的倫窩清輕輕顫抖了一下,感嘆今日的夜晚真冷。

他四處走著,一邊大聲的叫喊著“白雪,”可是茫茫黑夜之中卻沒有人回答他,只有遠在天邊的山頂上發出一聲淒厲的狼嚎,在黑夜裏拉出驚心動魄的淒涼,讓人聽著心中都涼了半截。

“白雪!你在哪裏?”

倫窩清第一次這樣焦急,也第一次意識到了白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是今天白雪說的話也徹底傷到了他,只是現在最重要的是白雪的安危。

夜光籠罩著一片黑暗的森林,透過重重疊疊的樹葉灑下來的月光冷清的帶著絲銀色,照耀在前方在樹林底下,仰頭望天的孤寂身影。

她高仰著頭,身周籠罩在一片悲傷裏,一身雪白如雪的衣裳在夜裏隨風擺動,而被月色勾勒出的身姿如此迷人。

倫窩清看見此人眼中一喜,快步上前來拉過她側在身側的手,低聲又驚喜的道:“雪兒,我們回家……”

他說著,沒有發現某人臉上出現了一抹魚兒上鉤的激躍,沒有發現某人臉上的奸詐一閃而過,沒有發現某人的另一只手上已經在輕輕揉捏,他沈寂在找到自己師妹的驚喜中,一切都沒有發現。

突然,女子手微揚,一股粉紅色的氣體在空氣中發散,身後的倫窩清這才發現不對勁,立刻爆退三尺之外。

芯鸞飛撇撇嘴,一招得手她發出絲絲輕笑聲,漫不經心轉過身來,帶笑看著倫窩清,此刻她已經畫了醜妝,她揚起頭,身子輕輕靠在一顆樹上面,手搭手的看著突然怒氣沖天的倫窩清。

她笑的很欠揍,醜陋的臉上嘴唇微動,她道:“老兄啊,你家師妹去哪裏了?上次派她刺殺我不成,現在是不是該我來回報你了呢?”

她說的漫不經心,卻讓倫窩清心中一驚,難道說倫窩藏的勢力已經大到查清了他一舉一動的地步?還是說,當日白雪刺殺的時候露出了馬腳!

“哼,憑你的武功要來對付我,你不覺得是螞蟻搬大象不自量力麽?”倫窩清面上神情不動,可心中對白雪的擔憂又多了幾分,他看了看芯鸞飛此刻身上穿著的衣服,才發現並不是今日白雪穿的那一件,只是相似罷了,他怎麽剛剛沒有發現。

芯鸞飛也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慎在意的撇撇嘴,她笑得更加燦爛,道:“哎,兄弟,你家師妹如今身子骨如此虛弱,你怎麽能夠讓她獨自一人離開呢?這個世界是很危險的,什麽人都有,或許現在你師妹還在忍受巨大痛苦呢~”

她一邊說,一邊計算著時間,這藥離發作還有一些時刻,她必須拖延時間,讓倫窩清被她帶動控制。

可顯然倫窩清不是個吃素的主,在明白芯鸞飛不是什麽好鳥過後已經無心再與她多說什麽,一個劍步挺身,快若雷鳴,一聲驚魂聲中,芯鸞飛只見夜色中一把鋒芒必露光芒萬丈的劍芒突然出銷,拔劍三尺中顯露出了倫窩清那陰暗的臉。

076 不要命戰鬥

芯鸞飛狼狽逃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躲過了倫窩清的攻擊,頓時地上的黃葉被風帶動的飛了起來,在這片寂靜中,更添了幾分蕭瑟。

倫窩清趁她打滾之際,突然甩出一包粉末,粉末隨著風四處吹散,芯鸞飛知道這不是好東西,立刻又在地上連連滾動,閉住呼吸,不過還是讓粉末沾上了衣服。

媽的,沒有想到這倫窩清居然還隨身帶藥粉!

芯鸞飛從地上爬起來,也不去理會身上的灰塵,只是從戒指裏面拿出匕首,猛力向前方刺去,芯鸞飛知道自己並不是倫窩清的對手,所以拼盡全力去打,頓時林中就只看見兩個模糊的身影在糾纏,在林中穿梭。

林中,那些飄蕩的樹葉被震成了粉末,蒼穹之下的夜幕中只聞咻咻之聲不斷響起,天上的星辰被掩蓋在雲層裏,那咻咻聲中夾雜著拼拼聲,那是兵器撞擊而發出的刺耳聲音,在這一片小小天地間,有狂風暴做,吹亂林中不顧生命而戰鬥的兩人。

“嘶”是皮膚被利器劃開的聲音,“磁”又是利器劃破皮膚的聲音,分外醒目。

刀光劍影中間,倫窩清只覺得這女子是瘋了!他上次雖然有叫白雪去除掉她,可是並沒有得手,可沒有想到這女子如此狠絕,你想動她一根毛,那她必定陪上性命和你拼。

他身上已經有大大小小七八道傷,可是反觀芯鸞飛卻一身是傷,獻血流淌不止,每次在他以為芯鸞飛要倒下的時候,她總能能加勇猛的起身,再次向他刺來,而且他十分懷疑。自己剛剛灑的春藥是不是沒有起到效果。

不,那是世界上頂尖的春菊散,即使是再怎麽矜持的淑女也會在藥發之時變身蕩婦,而她雖然臉色潮紅,可是卻沒有一絲半點的情,欲之色。

倫窩清疑惑的同時,芯鸞飛卻已經在心中罵了千百回,她明明知道倫窩清有著寡人之疾,可是卻偏偏忘了防備他這一手,有寡人之疾的他身上自然隨時隨地帶著這些讓人羞澀的藥物。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下賤的用在她的身上。

也是由於這包藥粉,徹底刺激到了芯鸞飛,雖然她不是什麽烈女。可是如果藥效發揮到頂峰,到時候她一定支持不住,媚藥的威力她知道,即使到時候倫窩清已經不能使出一點武功,可是他卻還是一個男人。而她,卻是一個正在發春的女人,到時候的場面可想而知,所以她幾乎拼著你死我活的打法和倫窩清戰鬥。

鮮血在噴薄,芯鸞飛感覺自己的頭有幾分暈,但是握著匕首的手卻更加用力了幾分。

而眼觀倫窩清也終於出現了一聲不對勁。好像藥效發作了!

她一喜,卻眼前一黑栽倒在地,而同一時刻。倫窩清也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上,他震驚的看著芯鸞飛,不明白她什麽時候給自己下的藥。

“你給我下什麽藥了?”倫窩清冷峻著一張臉,兇殘的問道,眼中強烈的威脅意味十分隆重。

芯鸞飛甩了甩自己因為失血過多而頭暈眼花的頭顱。緩慢的從地上站起來,卻不料腳軟得像棉花般。站起來都困難,等到好不容易支撐起來,卻發現腹部傳來一陣燥熱,和身上的刺痛灼熱一起燃燒起來,讓她不由得呻吟出聲。

“啊……”

她的呻吟似乎刺激到了倫窩清,今夜他還沒有和女人共舞,所以在聽見芯鸞飛如此具有誘惑的呻吟過後,他眼中的情欲之色蹭蹭蹭的連連竄起,雖然嫌棄芯鸞飛張的醜陋了些,可在這荒郊野嶺之地,又是夜晚,對於醜美的要求自然降低了許多。

他滾動了一下喉嚨,那幹燥的感覺讓他難受,他休息片刻立刻起身,向芯鸞飛靠近。

即使他身上也有血,可是在欲望面前,這點血算什麽?

芯鸞飛看見了倫窩清那雙閃爍的眼睛,而她卻一點沒有害怕的意思,她閉上眼睛,站起身來有些困難,她索性坐下,等待倫窩清的到來。

倫窩清一步步靠近芯鸞飛,面上的猥瑣之色濃郁起來,他伸出手,輕輕的模了一下芯鸞飛的臉蛋。

芯鸞飛立刻戰栗的顫抖起來,身體內部傳來的火熱讓她十分難受,可是她的眼睛卻依舊雪亮,只是沈寂在欲,望中的某人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嘖嘖,沒有想到這麽醜的女人肌膚竟然如此細膩,今晚就讓我好好享受吧,如果把我服侍好了,我或許會讓你死的好看一點。”倫窩清那張看起來清雅的臉上已經全部被情色代替,和白天的他完全不同,更為可怕的是他的嘴唇艷麗的好似要滴出水來。

芯鸞飛撇開臉,不讓他碰自己,而她的手卻已經伸向遠處,意識探進空間戒指中。

“碰!”某人倒地的聲音響起,這時才讓芯鸞飛放下心來,看著身後一臉擔憂看著她的珠寶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珠寶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就像一只憤怒的小鳥,他怒視著芯鸞飛道:“姐姐,剛才你為何阻止我出來”。

芯鸞飛虛弱一笑,勉強道:“我怕你受傷,他很強大。”

她說完,從昏迷過去的倫窩藏身體裏面摸出那顆石頭,拿在手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帶著潮紅的臉,徹底昏死過去。

看著昏死過去的芯鸞飛珠寶連忙扯了些布料給她包紮傷口,用了一些特殊手法止住了血液的流出,他有些感動,看著這個獨自一人面對強大敵人的姐姐,因為怕他受傷,而自己一個人接受了所有傷害,為了自己的朋友,上刀山下火海,只為他能夠在大戰之時更勝一籌。

他突然轉過眼睛,看向那已經昏倒的倫窩清,眼中的狠色濃烈的燃燒起來,那狠色在他這樣一個外表十多歲的少年身上很是不符合。

可是他雖然是十多歲的肉體,靈魂卻已經經歷了三千多年,雖然步入人世間的時間很少,可是卻也知道怎麽對付壞人,特別是這種對他姐姐心懷不軌的男人。

他從芯鸞飛手裏拿出匕首,一點沒有猶豫刺向倫窩清的兩腿之間,頓時一聲驚天動地的痛苦尖叫聲穿透了整個森林,在夜裏十分淒慘,和那遠處的狼叫和鳴。

077 可以回地球

芯鸞飛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京都學院已經開學,波斯灣還有丁琳來看過她,送了許多補品來,因為今日特別重要,所以她們都沒有在這裏陪同,只是醒來過後看見的人中,有兩人挺讓她意外的,一個是黑著一張臉的夜明。

還有一個是她那老不死的師傅秦演。

最為重要的是,這兩個人出現了一種極端不正常的表情,讓芯鸞飛覺得毛骨悚然,以至於珠寶給她端來一碗黑不溜秋的藥她都咕嚕一聲一口喝光,以至於喝完過後才發現這藥真tmd苦。

“哎呀,這一大早的,你們都圍繞在這裏幹嘛啊?”芯鸞飛一邊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一邊小心攜來被子一角,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在不在。

這一看之下她連連皺眉,動了動自己不大靈活的雙腿,沒有發現什麽不正常的疼痛,這才放下心來,她笑的很欠扁,看一眼這個,又看一眼那個,發現一個笑得如中了五百萬大彩,而另一個像是死了爹去了娘,表情實在太嚴肅了些,以至於芯鸞飛還以為自己看見了倫窩藏,嚇了一大跳。

“呵呵……”

“別笑了,醜死了。”某男人終於不滿意發脾氣了,瞪著芯鸞飛的臉上再不負往日的飄渺,他說完過後瞪了芯鸞飛一眼,然後道:“嘖嘖嘖,為了替一個男人解決後患,你居然連命都不要了,我是還說你重情意呢?還是該說你傻啊?”

芯鸞飛聽著某人明嘲暗諷的話縮了縮脖子,最後把自己的頭顱縮到了被子下面。

本以為這樣會安全,卻不料某腹黑的男人拔蘿蔔似的把她的腦袋拔出來,然後一臉認真嚴肅的道:“記住,你的命是我的,只有我能拿走。你下次再敢這樣不顧自己的安慰給我試試!”

某男人說完後氣沖沖的站起來就走了出去,那寬大的衣袍在怒火中鼓起來,像個偌大的氫氣球,惹得芯鸞飛眉頭微挑,很郁悶不解,自己不就是被他救過一次麽,怎麽命就成了他的了?

“徒弟啊!”

她撇撇嘴,覺得夜明這男人也太獨裁了些,轉過頭來卻看見自己師傅笑得滿嘴黃牙,有些不懷好意的叫了一聲她。

她也笑得人畜無害。對著秦演道:“老頭子啊,你今天有點不正常啊,說吧。什麽事?”芯鸞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道,漫不經心向旁邊桌子上面的葡萄拿去,誰知道一陣疼痛傳來,讓她不得已縮回手,眼巴巴的望著香噴噴的葡萄。

“為師呢。早已把一生所學傳授給你,最近為師在京都學院待膩了,決定……”

“停!”

秦演還沒有說完,芯鸞飛立刻打斷他的話,很是懷疑又怪異的看著他壞笑道:“老頭,你該不會是日久寂寞。決定到大千世界去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伴吧?”

芯鸞飛才剛剛說完,立刻腦門子就遭到一個暴栗,還有某人鄙視的眼神。更有某小屁孩同情的眼神。

“老頭,你幹嘛打我!”芯鸞飛怒了,扯著嗓子吼道,一嗓子吼完過後發現全身酸痛不說,還有火辣辣的疼痛。

秦演不削的拿起盤子裏面的一個蘋果在衣服上面隨著的擦了擦。然後咬了一口道:“多大的年齡啊?成天就想這些不三不四的,告訴你吧。你師傅我要到江湖裏去歷練,嘗遍世間疾苦,然後在武學上面達到另一個高度。”

芯鸞飛看著某人自說自話,很郁悶,這都多大了,還歷練,練啥啊!

且不料芯鸞飛才剛剛抱怨完畢,某人更加真誠的拍了拍她那受傷的肩膀,不顧她痛的齜牙咧嘴,笑哈哈道:“徒弟啊,五行決的修煉方法比較特別,需要的不僅僅是勤奮苦練,更需要的是世間歷練,它是要在經過極苦,極悲,極痛的條件下面,才能達到頂峰,而且還要走遍四國,吸收四國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之氣,才能成仙飛升。”

芯鸞飛楞了半天,才回味過來秦演說的是什麽,他說的是飛升!

要知道天下武學沒有止境,而她們這些修煉的人,自然是要比普通人活的久一些,芯鸞飛卻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還有飛升一說。

“飛升能幹嘛?能吃麽?能睡麽?能穿麽?”雖然很驚訝,可是這對她來說好遙遠,而且太不真實了,她無所謂的說完,再次遭到某人一個暴栗,終於讓她不服氣了。

“飛升可以穿越萬千世界,到達過去未來,完成自己想要完成之事,你這丫頭真是無知,天下誰人不想飛升?老子這麽嚴肅的和你討論這件事,你居然當我在放屁!”秦演氣呼呼說完,然後提著自己的包袱換了一身行頭就甩甩屁股走人了,把她這位才拜師不過幾日,連一個技法都沒有傳授的徒弟給拋棄了。

芯鸞飛很傷心,不過卻被秦演最後幾句話給吸引和震撼住。

他說,武學的最高境界是飛升,到達飛升那個級別的人可以穿越時空,到達過去未來,更可以到達另一個世界,那是不是說,如果她練到了飛升級別,就可以穿越回家,就可以再次重新見到自己的媽媽,那個為了生活勤儉節約,為了她讀書東奔西走,還一直忍受著病痛折磨的媽媽。

不知道她怎麽樣了,她離開之時,她吧她送去打工,可是一場車禍卻讓她再也沒有和她再見的機會,她想媽媽,很想很想,可是來到這裏許久過後都沒有發現回去的路後她終於是死了心,可是如今秦演居然帶給她這麽一個驚心動魄,讓人熱血沸騰的消息。

她從來沒有任何時刻比現在更為高興和激動,她能夠回去,回去那個世界,照顧她的媽媽,直到老死!

從來沒有任何時刻,她像現在這般,希望自己的五行決能夠達到巔峰,能夠進入飛升階段!

雖然路途遙遠,可是她終於有了目標,她——要回家。

即使在這個世界呆了十多年的時間,可是她卻找不到一點歸屬感覺,而現如今,她是否能以一個過客來看待這個世界所發生的一切了呢?

她的心飛快的跳躍著,怎麽都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這是她十多年來,聽到的最好的一個消息,她嘴角不自覺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那是這輩子從未出現過,發自內心的笑。

078 播種藥種子

“姐姐,你怎麽了?”珠寶把藥碗端走,回來後看見芯鸞飛笑得有幾分不正常,還以為她神經出了啥問題,於是擔心的問道。

芯鸞飛笑了好久,那種激躍的感覺讓她不能夠停止內心的喜悅,可是笑得太過,惹來一身痛徹心扉,讓她吸氣連連。

“病人不可有太大的心裏波動,所以姑娘,你還是不要笑了。”這時從門邊走過來一個人,他一身潔白的衣服,臉上平靜的沒有一絲笑意,俊美的臉龐讓他看起來耿直又有愛,很奇怪的感覺。

芯鸞飛打量了一下美男,停止了笑意,然後高興問道:“你是?”

男子面無表情,走到她的身邊,停下,伸出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之上,淡淡道:“周離。”

芯鸞飛眼稍微動,不可置信打量著眼前這位格外年輕的醫者,不大確定道:“醫聖,周離?”

男子點點頭,回答了她的問話,然後放開她的手,站起身來道:“筋骨已經被修覆,只是最近要註意,不可有太大的動作,特別是——起床,偷吃,暗暗損人。”

芯鸞飛瞪著風度翩翩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某位醫者,這人是不是間接的說她好吃,說她小人之心?靠靠靠,什麽嘛,醫者怎麽還管這些事情。

“周……離!哎呀,我的腳好痛,快來給我瞧瞧。”芯鸞飛被周離罷了一道很不服氣,裝模作樣直叫痛苦,周離停下腳步看著她,突然從地上撿起一顆石頭,拿在手中優雅的觀摩了一會兒,眼中深思之色閃過 然後乘著芯鸞飛不註意之時,手微微用力一彈。頓時那石頭就像是一顆原子彈,直直的向芯鸞飛的腿部射去。

頓時殺豬般的嚎叫聲從某女人的嘴裏傳了出來,隔著被子,芯鸞飛仍然感覺到疼痛無比,一痛驚的她全身一動 頓時更大的痛苦傳來。

她哭喪著臉,在心中疑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自找苦吃?

珠寶忍住不笑,一副關心模樣走到芯鸞飛面前左看右看,詢問道:“姐姐沒事吧?”

芯鸞飛忍痛扯出一抹笑,壓抑著聲音道:“沒事。我這是在做全身運動,剛剛你沒有發現麽,我全身都離開了床面。”

珠寶立刻點頭。道:“姐姐威武。”

且不料某人不冷不熱的道:“以後這樣的動作多多益善,有利於傷疤愈合,有利於精神強大,有利於血液循環,有利於骨骼強健。不錯,不錯……”

不錯你大頭啊,這個庸醫!芯鸞飛在心裏罵了幾百個回合,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了醫聖大人,讓他居然有事沒事損著自己,她在床上躺躺了半個月。這半個月中還算平靜,只是周離時不時的拿她那傷殘的身子做靶子。

後來芯鸞飛才知道,周離的那些石頭並不是白射的。而是每一個石頭都射到了她的穴位之上,有利於她的身體愈合,血液循環,基本上和他說的差不多,這才覺得這人真不是凡人。居然一舉一動都在行醫,只是讓她實在太痛苦了些。

這日她好的差不多了。來到草叢上面躺著悠閑看風景,今日沒有太陽,微風,是個陰天,可是卻讓人很舒服。

她拿出那天搶的石頭看了看,在陽光下,它發出灼熱的光芒,讓芯鸞飛癡迷。

回想起那一日那個男人看她的目光她就感覺一陣陣惡心,不過還好自己並沒有出事,聽珠寶說,她的一身傷加昏迷太久,居然讓那種藥物在體內散去,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只是倫窩清並沒有死,珠寶說他這輩子再不可能有種了,並且那寡人之疾也算是得到了根治。

說那一日本來珠寶本來打算殺了周離,卻發現有人快速向她們靠近,於是最後一刀並沒有下手,而是拖著昏迷的她離開,珠寶最近越長越強壯,所以背起她說難不難,說不難卻又跌倒了好幾次。

不過這卻讓她和珠寶的感情更深了些,如果說自己真的要離開這裏,定是放不下珠寶吧。

她嘆息一聲,把石頭放在自己胸口處,石頭上面有個小洞,等有時間,她定弄根繩子套在胸口。

想必,她立刻鉆進戒指裏面,拿出自己那一包種子,開始挖土,播種。

把那一塊地都挖松散過後,芯鸞飛累得半死,一屁股坐在地上,覺得還是珠寶來做苦工比較好,可是郁悶的是,珠寶最近被周離拉去學習一些簡單的醫術……

算了,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在那片已經松散的土地上面挖了許多坑,然後把種子播種下去,再次把土掩上過後,她開始澆水,施肥要在等一段時間,看樣子她還得去買許多肥料了。

這還不得不感謝上輩子她是一個農村孩子,對於這些事情再熟悉不過,看起來這一片地還有許多空白,不如就種點辣椒之類的佐料。

雖然這個世界的佐料很齊全,可是市場上面有的卻很少,有好幾樣還是皇家專用,所以芯鸞飛決定為了她寶貴的胃,還是開始了農家生活。

本來自己也是農村孩子,這樣忙活起來居然讓她想起了上一世放假,她就會去田間幫媽媽除草,挖菜,那日子雖然貧苦,卻是快樂的。

想到這裏她恍然落下淚來,媽媽,等我,我會回來的。

這枚戒指她已經可以進去了,夜明告訴她,只要她另一只手放在戒指上面冥想,就可以進去,只是出來過後,她還是會被戒指套住,這個消息無疑在這個時候是最激動人心的。

以後這快地就由她親自栽培吧,回味一下曾經的過往也很不錯。

她轉過眼,看到了那次珠寶挖到的那一株藍果樹,此刻那一根藤條已經張的有兩個手指並列起來那麽粗了,而且已經發了枝牙,看樣子珠寶對它格外的照顧,讓它從那一株半死不活辨認不出是什麽玩意的草張成了一株迷人的樹。

這藍果樹很奇怪,它的葉子不是綠色的,而是紫色,尾尖有些紅色,看起來格外漂亮,就像是生長在天上的神樹一般。

她撫摸了一下這裏的一切,閉上眼睛,她是要和丁琳,波斯灣,夜明告別了吧,她是要為自己的目標奮鬥了吧。

“芯鸞飛,加油,你可以的!”

她突然對著前面的一片渺茫大聲呼喊,那回音陣陣中,她聽見了她心跳的聲音,還有一絲痛苦的聲音。

她決定要離開,就要斬斷這裏的一切一切,隨著風消散離開的同時,她不希望有人會為她難過,所以現在,她也就不要對這裏的每一個人投入太多感情,特別是愛情,那樣,她走的也會安心,不會太不舍,不會難以抉擇。

079 束衣衛生巾

芯鸞飛去了附近的街上,去了高級種子店,花了一兩金子買了一些辣椒,一顆花椒樹,還有許許多多的蔥,蒜,還有許多菜種子,她決定要自己打理出一片天地,那樣即使她落入什麽荒蕪之地,也還有後路,當然,最重要的是她喜歡自給自足,那樣會很有成就感。

她拿著買的東西走到街上,卻看見一頂驕子正在前行,許許多多的士兵把守著,而路邊許許多多的人們開始議論起來。

“看,這可是西斯國的二皇子!”

“真的?聽說西斯國出現內亂了,皇上隨時都可能駕崩。”

“是啊,這二皇子據說是出來給他父皇找名醫的,不過看樣子已經無能為力了。”

“哎,這二皇子真有愛心。”

“你知道啥啊,我聽我老表說,皇上就是被二皇子害的,現在他都已經控制住了皇城了!”

“你怎麽知道?”

“我老表是禦林軍侍衛。”

路邊的議論聲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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