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救國之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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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說話的時候依舊看著窗外，那一襲長發披散在後背，撒上些許月光，如同上好的緞面。
“一個人看星星，很難熬呢……”
女人的聲音輕緩，帶著說不出的落寂。
路不歸見她這樣，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變，“你不是已經放下了嗎？”
抑郁在胸，時間長了可能會滋生心魔。
古往今來，多少英雄豪傑為情所困，最終消失於江湖。
這也是他從不動情的原因。
這個時代沒有燈火喧囂，樂娪獨坐等待，覺得一個人的夜晚有些孤獨，路不歸突如其來的問題反倒讓她楞了楞。
已經放下？放什麽下？放下什麽？
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路不歸說的是封輕回。
這也不能怪她，她一直認為情情愛愛無法觸動路不歸。
那天晚上她說了那麽多，路不歸一點反應都沒給，她哪裏知道他會將這些話聽進去。
樂娪起身走到路不歸跟前，伸手抱住他，把耳朵貼在他胸口聽著他平緩的心跳。
許久才開口道：“情之一字，怎能說放下就放得下……你未曾動過心嗎？若曾動心，你就會明白，天下最甜是情，最苦是情。它時而酸澀，時而甜蜜，傷人至深卻仍能讓人飛蛾撲火……不能逃脫。”
路不歸微怔，樂娪說的這些，他從未體驗過，確實不懂。
他不知該怎麽回答，正打算推開樂娪，又聽她道：“讓我抱抱你，多聽聽你的心跳，說不定可以放得下他。”
聽到這話，他收回了手，“你習劍天賦極高，別讓他成為你的心魔。心魔若成，再難將劍法練到極致。”
“哦？”原來，路不歸怕她因為情愛產生心魔。
“路不歸，為什麽執意讓我學劍？”樂娪將頭退離他胸口，仰起看著他。
月光堪堪灑落腳邊，路不歸看不清樂娪的模樣，卻能看到她眼裏的亮光。
他就這樣看著她陷入了沈默。
很明顯，他不想回答。
樂娪眉心微蹙，並不打算放過他，“你告訴我原因，日後我加倍努力練劍，且保證不生心魔。如何？”
說完怕他不答應，樂娪又道：“你不告訴我，我日思夜想，一定不能沈下心練習……這都怪你。”
樂娪有些胡攪蠻纏，最後甚至摟著他的腰扭了扭，好似撒嬌。
路不歸卻不討厭，他第一次生出了無奈的情緒，輕嘆一聲，說起了往事。
“我師父自小經脈堵塞，不能修習內力，卻一生醉心劍術。師父所創劍法《浪子劍》獨步天下，我習得九成，入江湖至今未嘗一敗。
他曾對我說過，《浪子劍》存在缺陷，以他的能力不足以找出缺陷，希望我日後能看破並彌補這個缺陷。”
他自小被遺棄，師父教他習劍，將他撫養長大，對他恩重如山，是他最重要的人。
沒想到，他還未修習完《浪子劍》，師父就被覬覦劍譜的人害死了。劍譜也被盜走。
後來他殺了害死師父的人，卻沒能找回劍譜。
這次他是被劍譜的消息引到盛京來的。
幫助那個人，也是為了劍譜。
想到這，路不歸看了樂娪一眼。
也許是師父在天有靈，讓自己遇見了這個人。
路不歸很平靜，樂娪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聽了他的話，她仔細思考了一番道：“所以，你讓我練劍是為了助你修補劍法缺陷？”
“恩。”假以時日，他自己也能修補劍譜缺陷。但是，若沒有對手，他無法驗證劍招。
“如果你能打敗我，我一定能勘破《浪子劍》所有薄弱處。”路不歸心生神往，有些走神。
“路不歸。”
被樂娪這一聲拉回神，路不歸低頭看她，就聽她幽幽道：“你當初答應封輕回要對我做那種事……你憑什麽相信我打敗你後不會殺你？”
樂娪本以為這人聽到這話就算情緒不波動，也會仔細想想這個可能。
沒想到他只淡淡說了一句：“我沒有做。”
“呃……”上輩子你做了，次數還不少。
路不歸心中無善惡，從原主的記憶來看，他做那種事的態度和普通交易沒什麽兩樣。
和這樣的人講道理，永遠說不通，樂娪也不和他掰扯，轉移了話題。
“幫我調息吧！我答應你以後努力練劍。但是……你要陪我練。”
對於樂娪的得寸進尺，路不歸沒有拒絕，原本他也每日去看她練劍，這不沖突。
路不歸為樂娪調息完，順便幫助她拓寬了經脈。
等他停下，樂娪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
女人衣衫單薄，貼在身上可以看出完美的曲線。路不歸看到這樣的畫面毫無不適，樂娪十分驚奇。
他難道喜歡男人？
路不歸走後，樂娪買了一張凈化符，對著自己使用完就爬上了床。
“宿主，一張凈化符1000金幣，一顆體質強化丹也才10000金幣，你為什麽不買來用呢？”
起初統一以為樂娪是為了省金幣，現在看來一定不是。
“我才開始學劍沒多久，進步太快徒惹人懷疑。如果哪天我掉下懸崖，碰到一個山洞……就用。”
一夜好眠。
清早封輕回居然來了，他帶著一溜丫鬟，丫鬟們手裏捧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五花八門的飾品。
樂娪一看就知道這是給她出席宮宴準備的。
這些身外之物，封輕回從來不苛刻原主。
“愛妃，孤今早聽說你昨日練劍受了傷，可有好一些？”封輕回在主位落座，端起茶盞道。
“臣妾沒事，讓太子哥哥擔心了。”
“那就好。若是愛妃有事，孤也會心疼。”
“太子哥哥關心臣妾，臣妾很開心。”
樂娪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假笑，看起來比封輕回還要真摯。
封輕回看著十分別扭，卻又不知道哪裏出了錯，假意寒暄幾句，放下東西就走了。
半糖見封輕回剛來就走，不由心中悲涼。
她替主子傷心，轉身卻見自家主子老神在在的品著茶。
“半糖啊——習慣就好。主子我已經看開了，別氣，阿！”
原主即使不要求，這封輕回她也會收拾妥帖。
有那閑工夫生氣，畫幅美男圖養眼它不香嗎？
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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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聲音輕緩，帶著說不出的落寂。
路不歸見她這樣，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變，“你不是已經放下了嗎？”
抑郁在胸，時間長了可能會滋生心魔。
古往今來，多少英雄豪傑為情所困，最終消失於江湖。
這也是他從不動情的原因。
這個時代沒有燈火喧囂，樂娪獨坐等待，覺得一個人的夜晚有些孤獨，路不歸突如其來的問題反倒讓她楞了楞。
已經放下？放什麽下？放下什麽？
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路不歸說的是封輕回。
這也不能怪她，她一直認為情情愛愛無法觸動路不歸。
那天晚上她說了那麽多，路不歸一點反應都沒給，她哪裏知道他會將這些話聽進去。
樂娪起身走到路不歸跟前，伸手抱住他，把耳朵貼在他胸口聽著他平緩的心跳。
許久才開口道：“情之一字，怎能說放下就放得下……你未曾動過心嗎？若曾動心，你就會明白，天下最甜是情，最苦是情。它時而酸澀，時而甜蜜，傷人至深卻仍能讓人飛蛾撲火……不能逃脫。”
路不歸微怔，樂娪說的這些，他從未體驗過，確實不懂。
他不知該怎麽回答，正打算推開樂娪，又聽她道：“讓我抱抱你，多聽聽你的心跳，說不定可以放得下他。”
聽到這話，他收回了手，“你習劍天賦極高，別讓他成為你的心魔。心魔若成，再難將劍法練到極致。”
“哦？”原來，路不歸怕她因為情愛產生心魔。
“路不歸，為什麽執意讓我學劍？”樂娪將頭退離他胸口，仰起看著他。
月光堪堪灑落腳邊，路不歸看不清樂娪的模樣，卻能看到她眼裏的亮光。
他就這樣看著她陷入了沈默。
很明顯，他不想回答。
樂娪眉心微蹙，並不打算放過他，“你告訴我原因，日後我加倍努力練劍，且保證不生心魔。如何？”
說完怕他不答應，樂娪又道：“你不告訴我，我日思夜想，一定不能沈下心練習……這都怪你。”
樂娪有些胡攪蠻纏，最後甚至摟著他的腰扭了扭，好似撒嬌。
路不歸卻不討厭，他第一次生出了無奈的情緒，輕嘆一聲，說起了往事。
“我師父自小經脈堵塞，不能修習內力，卻一生醉心劍術。師父所創劍法《浪子劍》獨步天下，我習得九成，入江湖至今未嘗一敗。
他曾對我說過，《浪子劍》存在缺陷，以他的能力不足以找出缺陷，希望我日後能看破並彌補這個缺陷。”
他自小被遺棄，師父教他習劍，將他撫養長大，對他恩重如山，是他最重要的人。
沒想到，他還未修習完《浪子劍》，師父就被覬覦劍譜的人害死了。劍譜也被盜走。
後來他殺了害死師父的人，卻沒能找回劍譜。
這次他是被劍譜的消息引到盛京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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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路不歸看了樂娪一眼。
也許是師父在天有靈，讓自己遇見了這個人。
路不歸很平靜，樂娪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聽了他的話，她仔細思考了一番道：“所以，你讓我練劍是為了助你修補劍法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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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歸。”
被樂娪這一聲拉回神，路不歸低頭看她，就聽她幽幽道：“你當初答應封輕回要對我做那種事……你憑什麽相信我打敗你後不會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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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開始學劍沒多久，進步太快徒惹人懷疑。如果哪天我掉下懸崖，碰到一個山洞……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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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封輕回居然來了，他帶著一溜丫鬟，丫鬟們手裏捧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五花八門的飾品。
樂娪一看就知道這是給她出席宮宴準備的。
這些身外之物，封輕回從來不苛刻原主。
“愛妃，孤今早聽說你昨日練劍受了傷，可有好一些？”封輕回在主位落座，端起茶盞道。
“臣妾沒事，讓太子哥哥擔心了。”
“那就好。若是愛妃有事，孤也會心疼。”
“太子哥哥關心臣妾，臣妾很開心。”
樂娪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假笑，看起來比封輕回還要真摯。
封輕回看著十分別扭，卻又不知道哪裏出了錯，假意寒暄幾句，放下東西就走了。
半糖見封輕回剛來就走，不由心中悲涼。
她替主子傷心，轉身卻見自家主子老神在在的品著茶。
“半糖啊——習慣就好。主子我已經看開了，別氣，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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