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不是好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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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不是好媽媽
兩天後，肖容又不得不跟許悠說：“上次醫生說了今天去覆查，真是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去醫院……要不你別去了吧，聽說好人常去醫院不吉利，反正最次也比較太平，應該沒問題的！”
許悠不說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肖容有些心虛，她知道自己的語言很拙劣，可她這兩天已經沒有時間和精力來想其他，她常處於一種要打掉孩子的無奈和痛苦之中。
“肖小姐，你不用瞞我，我知道你懷孕了！”許悠淡淡開口說道。
“什……什麽？你……是怎麽知道的？”肖容有些結結巴巴，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幹我們這一行，不會輕易放過任何蛛絲螞跡，”許悠說道：“上次你將驗孕棒丟在衛生間的紙簍裏，我就知道了！”
“這麽早！”肖容不由苦笑，虧她這些日子還辛苦地瞞著她，原來自己早已露了馬腳。
那天用完試紙後，她一時驚慌，的確忘了處理好試紙，隨手就扔紙簍裏了。
“對不起，許姐，”肖容不得不向她解釋一下自己瞞她的苦衷：“我不得不瞞著你，你也知道，我和雲宵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好，越少人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越好……”
“原來那孩子是宵哥的……”許悠瞪大眼睛說道。
“啊？！”肖容楞楞地看著她，半天反應過來，問道：“那你以為孩子是誰的？”
她很意外，許悠明明看見她跟卞金玉在一起的，如果她認為孩子不是他的，那在她眼裏，她肖容是怎樣的女人？
“呃……”許悠一向木然的表情難得起了變化，她尷尬說道：“對不起。我見你瞞著我們……還以為孩子不是宵哥的……”
肖容哭笑不得，真是無語。
許悠又好奇問道：“既然是宵哥的，為什麽又要瞞著我們呢？”
肖容這才想起許悠並不清楚雲宵的真實身份，當然也不知道雲宵現在所處的危險境地。
“肖小姐，”許悠又勸道：“雖然宵哥還有別的女人，可我覺得他最在乎的還是你，而且報紙上不是說他跟那個姓楊的分手了麽，這可見他是下了決心跟你在一起的，過不了幾天他就會回來找你的，你應該給他機會！”
肖容聽得不由搖頭。這許悠雖然天天跟著她，可什麽狀況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搞清楚啊！
敢情她還以為雲宵在她和楊芳菲之間左擁右抱呢！不過，好象事情也是如此哪。只是卞金玉對楊芳菲沒有真感情罷了！
肖容也不便跟她解釋，只說道：“許姐，不管雲宵會不會回來找我，這孩子我都不能要，因為……”
想了想。她胡亂編了個理由：“因為楊家與雲宵是有婚約的……而且當初還有一些別的規定，所以若是讓他們知道我懷了雲宵的孩子，他們會借此要脅雲宵，雲宵便很難脫身了！”
“這樣啊……”許悠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可是總應該跟宵哥商量一下吧？沒準兒他那邊已經脫身了呢？你們的親骨肉啊，你一個人就打掉了。你不怕他怨你？”
“千萬別告訴他！”肖容忙說道：“現在他那邊正是關鍵時候，雖然報紙上說他們分了，可還有許多事情沒了解呢。況且雲家那邊要接受我，也會需要一段時間！”
“可是……”許悠還是有些猶豫。
“沒可是了！”肖容堅定說道：“這孩子必須打掉！等雲宵回到我身邊，我們到時可以生一大堆孩子……”
這話既勸著許悠，也安慰著她自己。
“唉……”許悠嘆了口氣，終於放棄勸說：“隨便你吧。你自己拿主意，畢竟未婚先孕。對咱們女人不是好事……壓力會比較大的！”
肖容松了一口氣，高興說道：“那咱們快去醫院吧！”
許悠點了點頭。
因為不用偷偷摸摸，肖容覺得這次輕松多了，況且許悠還隨時陪著她，幫她做了很多事。
“真的打算不要了？”溫柔的醫生拿著付款單，再次確認問肖容道。
許悠也緊張地看著肖容。
肖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此刻她已經沒有勇氣開口，她怕自己一開口便會說出不同的意思來。
孩子，她和卞金玉的孩子，馬上就要沒了……她才當上母親沒幾天呢！
雖然這兩天開始有了孕吐，時時折磨得她難受，可她心裏卻時常湧起一種新奇和欣喜感。
她真的好想把孩子養下來！想慢慢孕育著它到足月，最後忍著疼痛將它生下來……
也不知是男是女，是象卞金玉多一些，還是象她多一些呢？
可是……
每次，肖容都不敢憧憬下去，她強制著自己不去構想有關嬰兒的一切。
不過，那實在是太難受的一件事情了！
“那請家屬先送病人去手術室吧！”醫生看了肖容一眼，遺憾說道：“我去準備準備，馬上就過來動手術。”
許悠點了點頭，扶著肖容站起來，仿佛扶著什麽很沈重的負擔。
肖容也覺得自己突然不會走路了似的，她的腳步異常沈重，心也異常沈重，連頭也異常沈重，她很感謝許悠扶著自己，不過她還是堅強地在許悠的攙扶下走向手術室。
“肖小姐，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許悠又說道。
“許姐，別動搖我了，好嗎？”肖容無助地看著許悠。
許悠不再說話，她嘆了一口氣，扶著肖容到了手術室，將她的手交到手術室護士的手裏：“那堅強點兒！”
肖容點了點頭，看著手術室的門慢慢關上，看著在這醫院裏唯一熟悉的一張臉慢慢在她面前消失……
周圍的空氣瞬間冰冷起來！
“肖容是嗎？”護士看著報告單問道。
肖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她的腦袋被冷得有點亂。
“那請躺到手術臺上吧！”護士說道：“先休息一會兒，手術師很快就會過來！”
護士明明和氣的話，肖容卻覺得沒有一點兒溫度，她向手術床望去。
那手術床也只是一堆冰冷的鐵家夥。她似乎還在床腿和地上看到了些許血跡……
驀地，肖容的心緊起來。
劊子手！
那些醫生都是劊子手，他們在這兒殺掉了許多嬰兒吧？
“小姐，你還好吧？”護士看她楞楞地站著，過來扶著她，溫柔問道：“你別緊張，沒事的，我們醫院都是最先進的無痛人/流，一會兒就過去了！”
一會兒就過去了？
肖容看著好心的護士。
這麽說她的孩子，她辛苦懷了一個多月的孩子。一會兒就會沒了……
突然，肖容覺得好傷心！仿佛一只無形的手揪著她的心臟，正將它扭成麻花絞一樣！
“我……”
放棄的話幾乎就要說出來。手術室的門開了，溫和的女醫生走了進來，後面跟了兩個托著器具的護士。
“有些緊張是吧？”醫生和氣問道。
肖容忙點了點頭。
“沒關系，都這樣的，”醫生笑著安慰道：“你還算堅強的。沒先生陪著也這麽鎮定。”
“謝謝！”這句話讓肖容真的堅強了些起來。
為了卞金玉以後有命陪著她生孩子，她必須得堅強起來，放棄那點可憐的母愛，狠心將孩子打下來。
醫生又沖她溫和地笑了笑，回頭吩咐護士道：“給她套上手術服，扶她躺下。準備手術！”
“是……”那邊護士答應著。
然後，一個護士過來給肖容穿上了一件手術服，扶著她到手術床上躺下來。
肖容象個木偶一樣任他們擺布著。現在她只顧著默默警告自己：“不能反悔，千萬不能反悔！”
溫和女醫生走到她身邊，輕輕告知道：“因為您是第一次人/流，以後還要生產，怕以後留下陰影。所以我們給你做全麻！”
肖容點了點頭。
“沒事兒，一會兒給你註射了麻藥。睡一覺起來就沒事兒了！”醫生看出肖容的緊張，笑著安慰道。
肖容依然點了點頭，不敢說其他。
醫生轉頭沖一位護士說道：“給她麻醉吧！”
肖容下意識地側過頭去，她看見一位護士拿著一支針管走了過來。
肖容開始緊張了，她忙不斷跟自己說：“一定得打掉……一定得打掉……”
“放心吧……我們會替你打掉的！”護士笑著說道。
肖容一楞，她真是太緊張了，原來自己已經說出了聲。
“小姐，你放松點兒，深呼吸好嗎？”
肖容感覺護士拍了拍她的手臂，她忙聽話地深呼吸一口。
“對，就這樣……”護士沖她笑了笑。
很快，肖容感覺到臂上一痛，針已經刺到她皮膚裏。
肖容心一驚。
孩子要沒了……很快就沒了……她和卞金玉的結晶！
但她不能退縮！
肖容的淚止不住流下來。
“沒關系，你以後還年輕，還可以再生的！”溫和醫生舉著已經戴了消毒手套的雙手站到了她面前，輕聲安慰道。
肖容點了點頭。
“你先生一定很帥吧？”醫生又笑著問道。
“當然，他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肖容自豪說道。
“肯定是個會賺錢的男人呢！”醫生又笑道：“不然也顧不得回來一趟了！”
“當然……不過他不喜歡錢，”肖容答道：“他是有別的事情走不開！”
“你真是位賢惠的妻子！”醫生讚道。
“可我不是好媽媽……”肖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她不知道自己這句話說出聲沒有。
“好了，不用再跟她聊天了，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了，準備手術吧！”
這是肖容在睡著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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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肖容又不得不跟許悠說：“上次醫生說了今天去覆查，真是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去醫院……要不你別去了吧，聽說好人常去醫院不吉利，反正最次也比較太平，應該沒問題的！”
許悠不說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肖容有些心虛，她知道自己的語言很拙劣，可她這兩天已經沒有時間和精力來想其他，她常處於一種要打掉孩子的無奈和痛苦之中。
“肖小姐，你不用瞞我，我知道你懷孕了！”許悠淡淡開口說道。
“什……什麽？你……是怎麽知道的？”肖容有些結結巴巴，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幹我們這一行，不會輕易放過任何蛛絲螞跡，”許悠說道：“上次你將驗孕棒丟在衛生間的紙簍裏，我就知道了！”
“這麽早！”肖容不由苦笑，虧她這些日子還辛苦地瞞著她，原來自己早已露了馬腳。
那天用完試紙後，她一時驚慌，的確忘了處理好試紙，隨手就扔紙簍裏了。
“對不起，許姐，”肖容不得不向她解釋一下自己瞞她的苦衷：“我不得不瞞著你，你也知道，我和雲宵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好，越少人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越好……”
“原來那孩子是宵哥的……”許悠瞪大眼睛說道。
“啊？！”肖容楞楞地看著她，半天反應過來，問道：“那你以為孩子是誰的？”
她很意外，許悠明明看見她跟卞金玉在一起的，如果她認為孩子不是他的，那在她眼裏，她肖容是怎樣的女人？
“呃……”許悠一向木然的表情難得起了變化，她尷尬說道：“對不起。我見你瞞著我們……還以為孩子不是宵哥的……”
肖容哭笑不得，真是無語。
許悠又好奇問道：“既然是宵哥的，為什麽又要瞞著我們呢？”
肖容這才想起許悠並不清楚雲宵的真實身份，當然也不知道雲宵現在所處的危險境地。
“肖小姐，”許悠又勸道：“雖然宵哥還有別的女人，可我覺得他最在乎的還是你，而且報紙上不是說他跟那個姓楊的分手了麽，這可見他是下了決心跟你在一起的，過不了幾天他就會回來找你的，你應該給他機會！”
肖容聽得不由搖頭。這許悠雖然天天跟著她，可什麽狀況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搞清楚啊！
敢情她還以為雲宵在她和楊芳菲之間左擁右抱呢！不過，好象事情也是如此哪。只是卞金玉對楊芳菲沒有真感情罷了！
肖容也不便跟她解釋，只說道：“許姐，不管雲宵會不會回來找我，這孩子我都不能要，因為……”
想了想。她胡亂編了個理由：“因為楊家與雲宵是有婚約的……而且當初還有一些別的規定，所以若是讓他們知道我懷了雲宵的孩子，他們會借此要脅雲宵，雲宵便很難脫身了！”
“這樣啊……”許悠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可是總應該跟宵哥商量一下吧？沒準兒他那邊已經脫身了呢？你們的親骨肉啊，你一個人就打掉了。你不怕他怨你？”
“千萬別告訴他！”肖容忙說道：“現在他那邊正是關鍵時候，雖然報紙上說他們分了，可還有許多事情沒了解呢。況且雲家那邊要接受我，也會需要一段時間！”
“可是……”許悠還是有些猶豫。
“沒可是了！”肖容堅定說道：“這孩子必須打掉！等雲宵回到我身邊，我們到時可以生一大堆孩子……”
這話既勸著許悠，也安慰著她自己。
“唉……”許悠嘆了口氣，終於放棄勸說：“隨便你吧。你自己拿主意，畢竟未婚先孕。對咱們女人不是好事……壓力會比較大的！”
肖容松了一口氣，高興說道：“那咱們快去醫院吧！”
許悠點了點頭。
因為不用偷偷摸摸，肖容覺得這次輕松多了，況且許悠還隨時陪著她，幫她做了很多事。
“真的打算不要了？”溫柔的醫生拿著付款單，再次確認問肖容道。
許悠也緊張地看著肖容。
肖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此刻她已經沒有勇氣開口，她怕自己一開口便會說出不同的意思來。
孩子，她和卞金玉的孩子，馬上就要沒了……她才當上母親沒幾天呢！
雖然這兩天開始有了孕吐，時時折磨得她難受，可她心裏卻時常湧起一種新奇和欣喜感。
她真的好想把孩子養下來！想慢慢孕育著它到足月，最後忍著疼痛將它生下來……
也不知是男是女，是象卞金玉多一些，還是象她多一些呢？
可是……
每次，肖容都不敢憧憬下去，她強制著自己不去構想有關嬰兒的一切。
不過，那實在是太難受的一件事情了！
“那請家屬先送病人去手術室吧！”醫生看了肖容一眼，遺憾說道：“我去準備準備，馬上就過來動手術。”
許悠點了點頭，扶著肖容站起來，仿佛扶著什麽很沈重的負擔。
肖容也覺得自己突然不會走路了似的，她的腳步異常沈重，心也異常沈重，連頭也異常沈重，她很感謝許悠扶著自己，不過她還是堅強地在許悠的攙扶下走向手術室。
“肖小姐，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許悠又說道。
“許姐，別動搖我了，好嗎？”肖容無助地看著許悠。
許悠不再說話，她嘆了一口氣，扶著肖容到了手術室，將她的手交到手術室護士的手裏：“那堅強點兒！”
肖容點了點頭，看著手術室的門慢慢關上，看著在這醫院裏唯一熟悉的一張臉慢慢在她面前消失……
周圍的空氣瞬間冰冷起來！
“肖容是嗎？”護士看著報告單問道。
肖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她的腦袋被冷得有點亂。
“那請躺到手術臺上吧！”護士說道：“先休息一會兒，手術師很快就會過來！”
護士明明和氣的話，肖容卻覺得沒有一點兒溫度，她向手術床望去。
那手術床也只是一堆冰冷的鐵家夥。她似乎還在床腿和地上看到了些許血跡……
驀地，肖容的心緊起來。
劊子手！
那些醫生都是劊子手，他們在這兒殺掉了許多嬰兒吧？
“小姐，你還好吧？”護士看她楞楞地站著，過來扶著她，溫柔問道：“你別緊張，沒事的，我們醫院都是最先進的無痛人/流，一會兒就過去了！”
一會兒就過去了？
肖容看著好心的護士。
這麽說她的孩子，她辛苦懷了一個多月的孩子。一會兒就會沒了……
突然，肖容覺得好傷心！仿佛一只無形的手揪著她的心臟，正將它扭成麻花絞一樣！
“我……”
放棄的話幾乎就要說出來。手術室的門開了，溫和的女醫生走了進來，後面跟了兩個托著器具的護士。
“有些緊張是吧？”醫生和氣問道。
肖容忙點了點頭。
“沒關系，都這樣的，”醫生笑著安慰道：“你還算堅強的。沒先生陪著也這麽鎮定。”
“謝謝！”這句話讓肖容真的堅強了些起來。
為了卞金玉以後有命陪著她生孩子，她必須得堅強起來，放棄那點可憐的母愛，狠心將孩子打下來。
醫生又沖她溫和地笑了笑，回頭吩咐護士道：“給她套上手術服，扶她躺下。準備手術！”
“是……”那邊護士答應著。
然後，一個護士過來給肖容穿上了一件手術服，扶著她到手術床上躺下來。
肖容象個木偶一樣任他們擺布著。現在她只顧著默默警告自己：“不能反悔，千萬不能反悔！”
溫和女醫生走到她身邊，輕輕告知道：“因為您是第一次人/流，以後還要生產，怕以後留下陰影。所以我們給你做全麻！”
肖容點了點頭。
“沒事兒，一會兒給你註射了麻藥。睡一覺起來就沒事兒了！”醫生看出肖容的緊張，笑著安慰道。
肖容依然點了點頭，不敢說其他。
醫生轉頭沖一位護士說道：“給她麻醉吧！”
肖容下意識地側過頭去，她看見一位護士拿著一支針管走了過來。
肖容開始緊張了，她忙不斷跟自己說：“一定得打掉……一定得打掉……”
“放心吧……我們會替你打掉的！”護士笑著說道。
肖容一楞，她真是太緊張了，原來自己已經說出了聲。
“小姐，你放松點兒，深呼吸好嗎？”
肖容感覺護士拍了拍她的手臂，她忙聽話地深呼吸一口。
“對，就這樣……”護士沖她笑了笑。
很快，肖容感覺到臂上一痛，針已經刺到她皮膚裏。
肖容心一驚。
孩子要沒了……很快就沒了……她和卞金玉的結晶！
但她不能退縮！
肖容的淚止不住流下來。
“沒關系，你以後還年輕，還可以再生的！”溫和醫生舉著已經戴了消毒手套的雙手站到了她面前，輕聲安慰道。
肖容點了點頭。
“你先生一定很帥吧？”醫生又笑著問道。
“當然，他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肖容自豪說道。
“肯定是個會賺錢的男人呢！”醫生又笑道：“不然也顧不得回來一趟了！”
“當然……不過他不喜歡錢，”肖容答道：“他是有別的事情走不開！”
“你真是位賢惠的妻子！”醫生讚道。
“可我不是好媽媽……”肖容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她不知道自己這句話說出聲沒有。
“好了，不用再跟她聊天了，她的意識已經模糊了，準備手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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