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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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舊朋友
“這……”肖容猶豫著。
她原本打算著明天跟杜仲一起親自去跑一跑那兩家廠子，看能不能順便探探他們的口風，查一查到底是誰在背後使壞，只杜仲這麽一提議，她便斟酌起來。
杜鵑見狀，以為肖容不同意杜仲的提議，又罵自己弟弟道：“你覺得你自己是個大男人了是不是？怎麽就想著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
杜仲不服氣地小聲嘀咕道：“誰盡想著去了？現在要談生意辦事兒都這樣嘛，那些地方容易讓人放松些，有什麽話也好開口……”
肖容拿定主意，對杜仲說道：“那就這樣吧，你約約他們，大方些，別怕花錢，就算談不成生意，順便探探他們的口風，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也成！”
“知道了，我也是這麽想的！”杜仲高興說道。
杜鵑白了他一眼，又罵道：“你知道什麽啊？人家容容不這麽說，你就沒這麽想！”
杜仲知道他姐刀子嘴豆腐心，文化水平又不高，說話難免不中聽，也不理她，只擔憂問肖容道：“萬一這兩我們都找不到廠子，可怎麽辦？”
他這話，也是方玉晴和杜鵑想問的，所以三雙眼睛一起盯著肖容，看她能不能說出個好的法子來。
肖容嘆了口氣，說道：“萬一都談不成，那我們就只有舍近求遠，明天到省外的那些廠子去試試了！”
“省外？”方玉晴皺眉說道：“那也太麻煩了吧？咱們除了雲家的那部分藥材，其他大部分都是在本省收購的，基本上已經形成了一個成熟的收購網，若是去省外加工，這個網是搬不走的，那樣豈不是還要將藥材拉到外省去，生產出來的東西還要拉回來。那光這運輸費豈不是就平白增加了一筆？”
杜鵑也接過話，說道：“而且我們這些美容護膚品保存時間不宜太長，這麽運輸一折騰，多損失了幾天，若再運到京城那邊去，怕離失效期已經沒幾天了！”
杜仲也說道：“很多年來，江城省一直是全國藥品生產批發的重點省，就數這邊的制藥廠多一些了，若要到省外，價格肯定要高得多。咱們的成本又要被提高了！”
肖容嘆氣道：“我也知道這些弊病，如今不是實在沒有辦法麽？先對付過這一陣子再說吧！”
眾人一聽，也知道沒有辦法。只得嘆氣。
吃過晚飯，杜仲去約那兩個藥廠負責人去夜總會，肖容繼續回制藥間忙活。
夜總會那種地方，肖容是知道的，以她的理解。就相當於前世的勾欄妓院，所以她總覺得自己清白女兒身，是不能去的，因此只讓杜仲一個人去了。
況且她也對杜仲此次的行動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他若能探出點兒什麽就很不錯了，希望他談成生意。怕是不成。
這次羅老板的毀約和諸多廠家的拒絕合作，擺明了是遭人使壞，這背後之人隱在暗處。悄悄布置了一切，他絕不是她肖容的朋友！
越是意識到這一點，肖容越鎮定，對方以為他是獵手，肖容偏不做他槍口瞄準下的驚慌小鹿。那是弱者的表現！
既然對方不願現身，肖容也不想徒勞去費力查詢他是誰。對方不就是想讓她加工不了產品，做不成生意嗎？那她偏偏就要加工產品，做成生意，又看對方如何出招！
省城內找不到加工廠，她就去外省找唄，她就不信，全國那麽多制藥廠，他們都能籠絡了？她就不信他們有那麽大的權勢！
若真有那樣大的權勢，幾乎就是國家最上層的那些人了，那樣的人，她還跟他們鬥什麽呢？那她當然也願心服口服認輸了！
話又說回來，他們真是那樣的人，犯得著跟她肖容這樣的小人物鬥麽？
想到這裏，肖容不由冷笑兩聲，其實她已經隱約猜到那些人是誰了，只是還需要他們自動現身罷了！
如今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回制藥間去將手頭的半成品趕制出來，抽出明天的時間趕去省外談生意，雖然她知道明天會很辛苦，但這是場戰鬥，她肖容會迎難而上。
不過肖容剛走到制藥間，卻接到了胖子的電話。
“肖容啊，我們來省城看你來了，你出來盡一盡地主之誼吧！”胖子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
“你來省城了麽？”肖容有些詫異，問道：“除了你還有誰呢？蘇青麽？”
蘇青請了胖子做保安工作，他們兩人也同時認識她，所以肖容首先想到的便是蘇青。
“什麽蘇青啊！”胖子笑道：“都是些老朋友呢，你出來吧，我們在你們省城的醉仙樓，已經定了酒席，就等著你呢？”
“到底是誰呢？”肖容問道：“你別賣關子了！”
肖容有些煩躁，她這邊火燒眉毛呢，若是交情不深的朋友，她哪有時間去陪他們？
她這邊的事要緊，就算是胖子，她也只得先得罪他一下，吃頓而已，改天補上就是了，事後跟他陪個罪，解釋一下，她想他會原諒她的。
“哦……是詩人和文穩他們兩個啊！”胖子說道：“前一陣子文穩從廣東那邊回來，今天恰巧到省城這邊處理點事務，詩人一聽說，便拉著我順道一起過來看你了！”
“是麽？”肖容一聽，為難了，從情感上來說，她很高興去見他們，出於禮貌，她也應該去一趟，可是……
“快來吧，文穩說他很忙呢，兩個小時後就要坐飛機回京城了！”胖子說道：“因為好久沒見到你了，都想看看變漂亮的你呢！”
肖容一聽他們只呆兩個小時，松了一口氣，答應道：“好吧，我將手頭的活兒丟一丟，馬上過來！”
兩個小時而已，說什麽也應該過去聚一聚。
肖容掛了電話，跟杜鵑交待了一下，又跟方玉晴打了個招呼，便開車將醉仙樓去。
到了醉仙樓，一個服務員將她領進一個包廂，肖容首先看到的便是身材魁梧，象個軍人一樣做得端正的胖子。
在他右邊則坐著一個膚色白凈，唇紅齒白，卻生了一副劍眉的男子，肖容一看，正是文穩。
初中的文穩，沈靜中帶著些許少年的羞怯，而今的文穩，雖然一臉掌控大局的自信，不知怎麽地卻隱隱透出些憂郁來。
挨著文穩坐著的是一個戴了眼鏡，高廋的男子，那身材，那一張臉，跟初中時候的詩人沒什麽變樣，只是變大一號而已，肖容一眼便認出他來。
“肖容你來啦！”胖子一見肖容，便站起來迎道。
肖容沖他點了點頭，過去坐下來，沖文穩和詩人笑道：“這十多年不見，你們倆竟沒變多少！”
文穩臉色很平淡，顯得有些疏離，詩人卻大笑著指指胖子和文穩道：“是啊！我們三個，除了丁胖變成丁壯，我和文穩都跟初中時差不多！”
說完，他又打量了肖容一眼，笑道：“不過你也從黃毛丫頭變成窈窕淑女了，若是單獨在街上碰上，怕是不敢認了！”
肖容笑道：“聽晴兒說你現在可是大作家了，實際變化也大呢！”
初中的時候，肖容就聽田佳木說過詩人寫文章很有一套，卻可惜從來見過他的習作，那次聽田母也讚揚他的文章，因此印象深刻。
“雕蟲小技而已！”詩人笑道：“我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沒有生財之道，所以不得不裝個文藝青年騙點錢來用而已，你看你和文穩，當年寫作也算不錯的，現在都有本事賺錢，哪裏還用得著象我這樣苦逼？”
胖子白了他一眼，罵道：“你別在我們面前哭窮，你不是跟人合作做一個什麽文學網絡公司嗎？還是經理，賺的錢還少麽？”
“你別提那事兒了！”提到這事兒，詩人滿腹的苦水，搖頭說道：“我早跟他們散夥了！”
“散夥了？怎麽回事？”胖子關心問道。
“媽個巴子！”詩人罵道：“你們幾個常說我酸腐，那幾個家夥比我還酸腐，一天就知道搞什麽純文學，老子的建議也不聽，年底分紅，卻為了千把塊錢罵老子搞特殊，也不想想平常他幾個把什麽事都甩給我做，所以我就幹脆退了出來，不做了！”
文穩點頭道：“我們早就說了你那幾個志同道合的哥們不成事兒，退出來也好，省得死在一塊兒，還鬧心！”
詩人有些不好意思，還是點點頭說道：“我走了，他們也幹不了多久，他們在方面比我還差勁兒，唉……”
“本來懷揣著文學夢想的，誰知……還是現在好，拿人錢財，只管做事，業餘還可以搞搞業餘創作，多悠閑自在！”
“你就是那命！”胖子笑著問道：“現在做什麽呢？”
“現在帶著幾個從文學網那邊撈出來幾個人替人做論壇，寫些嬉笑怒罵，針砭時弊的文字，管理管理版面，處理處理一些帖子，比文學網那邊輕松多了，錢反倒多些呢！”
“那是好事啊！”胖子笑著提議道：“來，咱們碰一杯，慶祝詩人棄暗投明了！”
看了肖容一眼，他又說道：“對了，肖容你是女士，淺茗不強求，我和胖子、文穩幹盡！”
幾人響應號召，舉起杯來，“叮當”一碰，三個男人仰脖喝盡，肖容不喝酒，略略沾濕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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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肖容猶豫著。
她原本打算著明天跟杜仲一起親自去跑一跑那兩家廠子，看能不能順便探探他們的口風，查一查到底是誰在背後使壞，只杜仲這麽一提議，她便斟酌起來。
杜鵑見狀，以為肖容不同意杜仲的提議，又罵自己弟弟道：“你覺得你自己是個大男人了是不是？怎麽就想著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
杜仲不服氣地小聲嘀咕道：“誰盡想著去了？現在要談生意辦事兒都這樣嘛，那些地方容易讓人放松些，有什麽話也好開口……”
肖容拿定主意，對杜仲說道：“那就這樣吧，你約約他們，大方些，別怕花錢，就算談不成生意，順便探探他們的口風，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也成！”
“知道了，我也是這麽想的！”杜仲高興說道。
杜鵑白了他一眼，又罵道：“你知道什麽啊？人家容容不這麽說，你就沒這麽想！”
杜仲知道他姐刀子嘴豆腐心，文化水平又不高，說話難免不中聽，也不理她，只擔憂問肖容道：“萬一這兩我們都找不到廠子，可怎麽辦？”
他這話，也是方玉晴和杜鵑想問的，所以三雙眼睛一起盯著肖容，看她能不能說出個好的法子來。
肖容嘆了口氣，說道：“萬一都談不成，那我們就只有舍近求遠，明天到省外的那些廠子去試試了！”
“省外？”方玉晴皺眉說道：“那也太麻煩了吧？咱們除了雲家的那部分藥材，其他大部分都是在本省收購的，基本上已經形成了一個成熟的收購網，若是去省外加工，這個網是搬不走的，那樣豈不是還要將藥材拉到外省去，生產出來的東西還要拉回來。那光這運輸費豈不是就平白增加了一筆？”
杜鵑也接過話，說道：“而且我們這些美容護膚品保存時間不宜太長，這麽運輸一折騰，多損失了幾天，若再運到京城那邊去，怕離失效期已經沒幾天了！”
杜仲也說道：“很多年來，江城省一直是全國藥品生產批發的重點省，就數這邊的制藥廠多一些了，若要到省外，價格肯定要高得多。咱們的成本又要被提高了！”
肖容嘆氣道：“我也知道這些弊病，如今不是實在沒有辦法麽？先對付過這一陣子再說吧！”
眾人一聽，也知道沒有辦法。只得嘆氣。
吃過晚飯，杜仲去約那兩個藥廠負責人去夜總會，肖容繼續回制藥間忙活。
夜總會那種地方，肖容是知道的，以她的理解。就相當於前世的勾欄妓院，所以她總覺得自己清白女兒身，是不能去的，因此只讓杜仲一個人去了。
況且她也對杜仲此次的行動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他若能探出點兒什麽就很不錯了，希望他談成生意。怕是不成。
這次羅老板的毀約和諸多廠家的拒絕合作，擺明了是遭人使壞，這背後之人隱在暗處。悄悄布置了一切，他絕不是她肖容的朋友！
越是意識到這一點，肖容越鎮定，對方以為他是獵手，肖容偏不做他槍口瞄準下的驚慌小鹿。那是弱者的表現！
既然對方不願現身，肖容也不想徒勞去費力查詢他是誰。對方不就是想讓她加工不了產品，做不成生意嗎？那她偏偏就要加工產品，做成生意，又看對方如何出招！
省城內找不到加工廠，她就去外省找唄，她就不信，全國那麽多制藥廠，他們都能籠絡了？她就不信他們有那麽大的權勢！
若真有那樣大的權勢，幾乎就是國家最上層的那些人了，那樣的人，她還跟他們鬥什麽呢？那她當然也願心服口服認輸了！
話又說回來，他們真是那樣的人，犯得著跟她肖容這樣的小人物鬥麽？
想到這裏，肖容不由冷笑兩聲，其實她已經隱約猜到那些人是誰了，只是還需要他們自動現身罷了！
如今她最需要做的，就是回制藥間去將手頭的半成品趕制出來，抽出明天的時間趕去省外談生意，雖然她知道明天會很辛苦，但這是場戰鬥，她肖容會迎難而上。
不過肖容剛走到制藥間，卻接到了胖子的電話。
“肖容啊，我們來省城看你來了，你出來盡一盡地主之誼吧！”胖子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道。
“你來省城了麽？”肖容有些詫異，問道：“除了你還有誰呢？蘇青麽？”
蘇青請了胖子做保安工作，他們兩人也同時認識她，所以肖容首先想到的便是蘇青。
“什麽蘇青啊！”胖子笑道：“都是些老朋友呢，你出來吧，我們在你們省城的醉仙樓，已經定了酒席，就等著你呢？”
“到底是誰呢？”肖容問道：“你別賣關子了！”
肖容有些煩躁，她這邊火燒眉毛呢，若是交情不深的朋友，她哪有時間去陪他們？
她這邊的事要緊，就算是胖子，她也只得先得罪他一下，吃頓而已，改天補上就是了，事後跟他陪個罪，解釋一下，她想他會原諒她的。
“哦……是詩人和文穩他們兩個啊！”胖子說道：“前一陣子文穩從廣東那邊回來，今天恰巧到省城這邊處理點事務，詩人一聽說，便拉著我順道一起過來看你了！”
“是麽？”肖容一聽，為難了，從情感上來說，她很高興去見他們，出於禮貌，她也應該去一趟，可是……
“快來吧，文穩說他很忙呢，兩個小時後就要坐飛機回京城了！”胖子說道：“因為好久沒見到你了，都想看看變漂亮的你呢！”
肖容一聽他們只呆兩個小時，松了一口氣，答應道：“好吧，我將手頭的活兒丟一丟，馬上過來！”
兩個小時而已，說什麽也應該過去聚一聚。
肖容掛了電話，跟杜鵑交待了一下，又跟方玉晴打了個招呼，便開車將醉仙樓去。
到了醉仙樓，一個服務員將她領進一個包廂，肖容首先看到的便是身材魁梧，象個軍人一樣做得端正的胖子。
在他右邊則坐著一個膚色白凈，唇紅齒白，卻生了一副劍眉的男子，肖容一看，正是文穩。
初中的文穩，沈靜中帶著些許少年的羞怯，而今的文穩，雖然一臉掌控大局的自信，不知怎麽地卻隱隱透出些憂郁來。
挨著文穩坐著的是一個戴了眼鏡，高廋的男子，那身材，那一張臉，跟初中時候的詩人沒什麽變樣，只是變大一號而已，肖容一眼便認出他來。
“肖容你來啦！”胖子一見肖容，便站起來迎道。
肖容沖他點了點頭，過去坐下來，沖文穩和詩人笑道：“這十多年不見，你們倆竟沒變多少！”
文穩臉色很平淡，顯得有些疏離，詩人卻大笑著指指胖子和文穩道：“是啊！我們三個，除了丁胖變成丁壯，我和文穩都跟初中時差不多！”
說完，他又打量了肖容一眼，笑道：“不過你也從黃毛丫頭變成窈窕淑女了，若是單獨在街上碰上，怕是不敢認了！”
肖容笑道：“聽晴兒說你現在可是大作家了，實際變化也大呢！”
初中的時候，肖容就聽田佳木說過詩人寫文章很有一套，卻可惜從來見過他的習作，那次聽田母也讚揚他的文章，因此印象深刻。
“雕蟲小技而已！”詩人笑道：“我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沒有生財之道，所以不得不裝個文藝青年騙點錢來用而已，你看你和文穩，當年寫作也算不錯的，現在都有本事賺錢，哪裏還用得著象我這樣苦逼？”
胖子白了他一眼，罵道：“你別在我們面前哭窮，你不是跟人合作做一個什麽文學網絡公司嗎？還是經理，賺的錢還少麽？”
“你別提那事兒了！”提到這事兒，詩人滿腹的苦水，搖頭說道：“我早跟他們散夥了！”
“散夥了？怎麽回事？”胖子關心問道。
“媽個巴子！”詩人罵道：“你們幾個常說我酸腐，那幾個家夥比我還酸腐，一天就知道搞什麽純文學，老子的建議也不聽，年底分紅，卻為了千把塊錢罵老子搞特殊，也不想想平常他幾個把什麽事都甩給我做，所以我就幹脆退了出來，不做了！”
文穩點頭道：“我們早就說了你那幾個志同道合的哥們不成事兒，退出來也好，省得死在一塊兒，還鬧心！”
詩人有些不好意思，還是點點頭說道：“我走了，他們也幹不了多久，他們在方面比我還差勁兒，唉……”
“本來懷揣著文學夢想的，誰知……還是現在好，拿人錢財，只管做事，業餘還可以搞搞業餘創作，多悠閑自在！”
“你就是那命！”胖子笑著問道：“現在做什麽呢？”
“現在帶著幾個從文學網那邊撈出來幾個人替人做論壇，寫些嬉笑怒罵，針砭時弊的文字，管理管理版面，處理處理一些帖子，比文學網那邊輕松多了，錢反倒多些呢！”
“那是好事啊！”胖子笑著提議道：“來，咱們碰一杯，慶祝詩人棄暗投明了！”
看了肖容一眼，他又說道：“對了，肖容你是女士，淺茗不強求，我和胖子、文穩幹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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