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不見得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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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不見得能成
時令已進夏天，空氣中已有些躁熱，肖容和封小瑩坐進了車裏，將冷氣打上等著杜仲。
“容容，為了我，今天難為你了！”封小瑩歉意說道。
肖容笑道：“說什麽話呢！我沒啥啊，大家喝酒喝得很高興嘛！”
“你別騙我了！”封小瑩說道：“看得出來，你並不想與知文和那個楊芳菲深交，更不想與他們做生意，說那些好話，只是敷衍吧！”
肖容笑笑，說道：“連你也看出來了，那豈不是他們更清楚，你不怪我得罪你男朋友了？”
封小瑩瞪了她一眼，嗔怪道：“容容你這話生分了不是！咱們是什麽關系？好姐妹，比親的還親！男朋友是什麽？什麽都不是！現在是男女朋友，有點感情，以後分開了比他媽陌生人還不如！所以你說我偏向哪邊？”
肖容笑，不說話。
雖然自從與封小瑩重逢後，她也不時感覺到封小瑩對自己和方玉晴的真誠，但現在的封小瑩已經不是當年純真的封小瑩了，一個人的感覺有時候是會出錯的，所以她不知道她這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封小瑩的男友只是一般的男人，她也許會偏向自己，可現在她的男朋友是林知文，一個雖然年齡大點，長相還算帥氣，又是個副市長的男人！
更何況人家還不在意她的過往，不嫌棄她不能生育。
就算肖容換成封小瑩，她也不知道她會選哪邊，更何況封小瑩可是癡情種，當年她為了廖凱會遠涉陌生的廣東，現在若她已愛上林知文，她怎麽又不會為了林知文選擇放棄自己這邊呢？
更何況自己除了能給她當年的友情，其他什麽也不能給。
封小瑩看著肖容。她是做按摩的，每天接待不少客人，這麽多年閱人無數，早已練就了看人臉色猜心事的本領，因此肖容臉上置疑的神色並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她嘆了一口氣，說道：“容容，我這番話，你也許並不相信！可是我想告訴你，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說著，她掏出一只煙來。也沒有問肖容的意見，點燃，深深地吸地一口。卻還是拉開了窗戶，向外徐徐吐去，又將拿煙的手伸出窗外去擱著，任煙自個兒燃著。
最後她才轉過頭來，對肖容說道：“這麽多年。我也接識了不少男人，我也曾全心全意地愛著他們，一心一意地對他們好！可是……到頭來，他們除了給了留下滿身滿心的創傷外，他們什麽也沒有給我留下！”
說著，她將手伸進來。又吸了一口煙，想吐到外面去，肖容忙說道：“你就吐在車裏吧。不要緊，我對煙氣不太敏感！”說完，她伸手將自己這邊的車窗也搖了下來。
封小瑩沖她感激地笑了笑，說道：“容容你真是好，你和方阿姨都是好人！這麽多年來我闖蕩江湖。明白了一個道理，好人她始終是好人。對誰都有悲天憫人的心腸，你和方阿姨就是這樣！”
肖容一聽，心想：這是什麽邏輯？她覺得自己對敵人應該也狠得起來吧！
封小瑩解嘲一笑，繼續說道：“可惜我封小瑩卻是個命賤的人，除了遇上你們母女，碰不上幾個好人……父母不象父母，沒有親情；朋友也沒有一個知心的，好男人更是遇不上一個……也許是我上輩子做壞事多了，所以這輩子來還債呢！”
肖容聽她說得心酸，忙安慰道：“你別這麽說，我看這林知文還算可靠，你就安心跟著他吧！今天我們也沒在他面前露出什麽關系太好的樣子，他定然也不強求你，以後你過你的小日子，不必管我和他們的恩怨！”
“哼，他可靠？”封小瑩滿眼的失落，撇著嘴說道：“我看未必……他若可靠就不會讓我打電話約你來了，來了則罷，還談什麽生意，事先也沒有告訴我，我還以為……”
說到這裏，她頓住了，餘下的話並沒有說完，而是略帶嘲諷的口氣，說道：“幸好他還不知道我們有深厚的情誼，不然還不知他要怎樣的利用！”
肖容楞了楞，整個聚會，封小瑩一直都笑著，顯得很高興的樣子，沒想到其實她心裏早有了疙瘩，將事情看得比自己還通透。
聽她先前的口氣，跟自己一樣，並不知道林知文約自己幹什麽，想來她也以為林知文為了她，想認識一下她以前的朋友而已。
沒想到今天晚上所談與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她當然有被利用的感覺。
這看似是件小事，可仔細分析起來，這卻表明了林知文不令不信任她，還在利用著她。
封小瑩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清林知文在這裏面的態度，當然會灰心失望。
“瑩瑩，你也別苛求……”肖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一方面，她覺得林知文這樣做的確有些不妥，男女朋友，既然是奔著結婚去的，最重要的便是坦誠。
本來呢，林知文利用一下封小瑩的人際關系網，這也無可厚非，可他事先也應該先前此次聚會的真實目的告訴封小瑩，讓她拿主意約不約朋友吧？
可他卻什麽也沒有告訴封小瑩！
這分明就是利用封小瑩將肖容騙來，或是根本就無視封小瑩這個人！
“容容，你不懂……你連戀愛都沒有正二八經談過一次呢！哪裏知道男人狡詐？你身邊的什麽韓實、田佳木，他們也都是好男人……”
封小瑩將拿煙的手伸進來，又吸了一口，然後又放出去，彈了彈煙灰，“咯咯”笑道：“我看出來了，今天晚上你為了我顧忌了不少，我告訴你，以後不用！我和林知文估計成不了，這幾個月我也觀察了他很多，看得出他也不是能托付終身的！想著反正已經辭了工作回省城了，一時也沒有著落。就大家一起玩玩吧，反正有人免費提供住宿！等哪天彼此厭倦了，大家就一拍兩散，再各奔東西吧！”
肖容聽得擔心，勸道：“既然發現他不是你的良人，不如與他早作了斷，過來幫我，這樣耗下去免得耽誤了自己的青春啊！”
封小瑩卻笑著答道：“不急！林知文他答應幫我開一家花店，店面我都去選好了，就等著他給我投錢開業呢！而且我想過了。他的人脈關系廣，我那店開起來先還得靠他的各種關系才有銷路，所以說分手還早著呢！”
說完。她吐了一個煙圈，笑道：“我救了他一命，怎麽說也得從他那裏拿到點什麽才公平不是！而且我也不是白拿，不管是事業上的一些應酬，還是床弟之間。他都需要一個既帶得出去，又有生活情趣的女人，而我正符合這個標準，所以就當被他雇傭得了！”
肖容聽明白了，其實封小瑩和林知文現在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系罷了！
嘆了口氣，她又疑惑問道：“那你怎麽不開家按摩店而是開花店？”
封小瑩有按摩技術。開按摩店的話也算學以致用，有資源可以用，開花店就是重新創業。一切重頭開始了。
封小瑩開玩笑說道：“這省城的美容按摩都被你壟斷了，我開按摩店不是自尋死路麽？哪裏還會有生意？開個花店多好，比按摩投入少多了，很快就有回報。”
“小店也有小店的特色和好處嘛！”肖容以為她說真，正色說道：“省城那麽多小店生意都做得紅火。也沒有被我影響呢！花店雖然投入少，可利也少啊！”
肖容說的是實話。她的“予君美”做的是中高端美容服務，顧客大多是有錢人，但很多沒錢的人還是要美容按摩的，所以其實他們的市場更大。
“我開玩笑呢！”封小瑩笑道：“其實我是做了十幾年的按摩，倦了！”
她扔了煙，將外面的手拿進來，低頭看著自己蒼白的一雙手，搖頭嘆道：“回想著這十幾年的人生，都在辛苦忙碌中度過，這雙手整天泡在藥水裏，沒個休息，也不知替多少人帶去輕松舒服和美好，它的主人卻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滋味！我啊，是真倦了，不想再按摩了！”
她擡起頭來，看著肖容，焦點卻沒有落在她身上，滿眼的憧憬，喃喃說道：“人人都說女人是花，可我卻從來沒有開在枝頭，迎著燦爛陽光微笑的感覺……這十多年來，我就覺得自己卑微得跟一棵草沒有區別，伏在路邊，任著過往的行人踐踏，從沒有直起腰的時候……我累了！我就想開個花店，天天看著那些美麗的花兒，優雅而從容地在她們中穿來穿去，錢少算什麽呢？生活跟她們一樣美好就是了啊！”
肖容聽了點點頭，封小瑩這番話她倒是讚同的，人們賺錢的目的無非是想生活更好，所以錢是小事，生活自在如意卻是大事，既然花店能讓封小瑩心裏有滿足感，少賺錢又有什麽要緊呢？
於是她笑道：“既然你有這種想法，開個花店也是不錯的，以後我美容店裏的花全部都由你店裏提供吧！”
美容店裏的布置講究幽雅，有情調，所以對盆花和鮮花的需求量比較大，肖容在省城四個美容店，每年花在花草上費用不少，所以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業務，她當然想著照顧封小瑩的生意。
封小瑩感激地沖她點點頭，嘴裏卻笑道：“我的店還沒有開業呢，你這麽大的賀禮便送來了，想讓我以身相許麽？”
“好啊！”肖容也笑道：“我還正沒有娶呢！”
兩人正說笑，杜仲打了出租車過來，封小瑩也擔心在外面停留久了，林知文疑心，便告辭肖容進了會所，肖容也回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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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令已進夏天，空氣中已有些躁熱，肖容和封小瑩坐進了車裏，將冷氣打上等著杜仲。
“容容，為了我，今天難為你了！”封小瑩歉意說道。
肖容笑道：“說什麽話呢！我沒啥啊，大家喝酒喝得很高興嘛！”
“你別騙我了！”封小瑩說道：“看得出來，你並不想與知文和那個楊芳菲深交，更不想與他們做生意，說那些好話，只是敷衍吧！”
肖容笑笑，說道：“連你也看出來了，那豈不是他們更清楚，你不怪我得罪你男朋友了？”
封小瑩瞪了她一眼，嗔怪道：“容容你這話生分了不是！咱們是什麽關系？好姐妹，比親的還親！男朋友是什麽？什麽都不是！現在是男女朋友，有點感情，以後分開了比他媽陌生人還不如！所以你說我偏向哪邊？”
肖容笑，不說話。
雖然自從與封小瑩重逢後，她也不時感覺到封小瑩對自己和方玉晴的真誠，但現在的封小瑩已經不是當年純真的封小瑩了，一個人的感覺有時候是會出錯的，所以她不知道她這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封小瑩的男友只是一般的男人，她也許會偏向自己，可現在她的男朋友是林知文，一個雖然年齡大點，長相還算帥氣，又是個副市長的男人！
更何況人家還不在意她的過往，不嫌棄她不能生育。
就算肖容換成封小瑩，她也不知道她會選哪邊，更何況封小瑩可是癡情種，當年她為了廖凱會遠涉陌生的廣東，現在若她已愛上林知文，她怎麽又不會為了林知文選擇放棄自己這邊呢？
更何況自己除了能給她當年的友情，其他什麽也不能給。
封小瑩看著肖容。她是做按摩的，每天接待不少客人，這麽多年閱人無數，早已練就了看人臉色猜心事的本領，因此肖容臉上置疑的神色並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她嘆了一口氣，說道：“容容，我這番話，你也許並不相信！可是我想告訴你，這些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說著，她掏出一只煙來。也沒有問肖容的意見，點燃，深深地吸地一口。卻還是拉開了窗戶，向外徐徐吐去，又將拿煙的手伸出窗外去擱著，任煙自個兒燃著。
最後她才轉過頭來，對肖容說道：“這麽多年。我也接識了不少男人，我也曾全心全意地愛著他們，一心一意地對他們好！可是……到頭來，他們除了給了留下滿身滿心的創傷外，他們什麽也沒有給我留下！”
說著，她將手伸進來。又吸了一口煙，想吐到外面去，肖容忙說道：“你就吐在車裏吧。不要緊，我對煙氣不太敏感！”說完，她伸手將自己這邊的車窗也搖了下來。
封小瑩沖她感激地笑了笑，說道：“容容你真是好，你和方阿姨都是好人！這麽多年來我闖蕩江湖。明白了一個道理，好人她始終是好人。對誰都有悲天憫人的心腸，你和方阿姨就是這樣！”
肖容一聽，心想：這是什麽邏輯？她覺得自己對敵人應該也狠得起來吧！
封小瑩解嘲一笑，繼續說道：“可惜我封小瑩卻是個命賤的人，除了遇上你們母女，碰不上幾個好人……父母不象父母，沒有親情；朋友也沒有一個知心的，好男人更是遇不上一個……也許是我上輩子做壞事多了，所以這輩子來還債呢！”
肖容聽她說得心酸，忙安慰道：“你別這麽說，我看這林知文還算可靠，你就安心跟著他吧！今天我們也沒在他面前露出什麽關系太好的樣子，他定然也不強求你，以後你過你的小日子，不必管我和他們的恩怨！”
“哼，他可靠？”封小瑩滿眼的失落，撇著嘴說道：“我看未必……他若可靠就不會讓我打電話約你來了，來了則罷，還談什麽生意，事先也沒有告訴我，我還以為……”
說到這裏，她頓住了，餘下的話並沒有說完，而是略帶嘲諷的口氣，說道：“幸好他還不知道我們有深厚的情誼，不然還不知他要怎樣的利用！”
肖容楞了楞，整個聚會，封小瑩一直都笑著，顯得很高興的樣子，沒想到其實她心裏早有了疙瘩，將事情看得比自己還通透。
聽她先前的口氣，跟自己一樣，並不知道林知文約自己幹什麽，想來她也以為林知文為了她，想認識一下她以前的朋友而已。
沒想到今天晚上所談與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她當然有被利用的感覺。
這看似是件小事，可仔細分析起來，這卻表明了林知文不令不信任她，還在利用著她。
封小瑩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清林知文在這裏面的態度，當然會灰心失望。
“瑩瑩，你也別苛求……”肖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一方面，她覺得林知文這樣做的確有些不妥，男女朋友，既然是奔著結婚去的，最重要的便是坦誠。
本來呢，林知文利用一下封小瑩的人際關系網，這也無可厚非，可他事先也應該先前此次聚會的真實目的告訴封小瑩，讓她拿主意約不約朋友吧？
可他卻什麽也沒有告訴封小瑩！
這分明就是利用封小瑩將肖容騙來，或是根本就無視封小瑩這個人！
“容容，你不懂……你連戀愛都沒有正二八經談過一次呢！哪裏知道男人狡詐？你身邊的什麽韓實、田佳木，他們也都是好男人……”
封小瑩將拿煙的手伸進來，又吸了一口，然後又放出去，彈了彈煙灰，“咯咯”笑道：“我看出來了，今天晚上你為了我顧忌了不少，我告訴你，以後不用！我和林知文估計成不了，這幾個月我也觀察了他很多，看得出他也不是能托付終身的！想著反正已經辭了工作回省城了，一時也沒有著落。就大家一起玩玩吧，反正有人免費提供住宿！等哪天彼此厭倦了，大家就一拍兩散，再各奔東西吧！”
肖容聽得擔心，勸道：“既然發現他不是你的良人，不如與他早作了斷，過來幫我，這樣耗下去免得耽誤了自己的青春啊！”
封小瑩卻笑著答道：“不急！林知文他答應幫我開一家花店，店面我都去選好了，就等著他給我投錢開業呢！而且我想過了。他的人脈關系廣，我那店開起來先還得靠他的各種關系才有銷路，所以說分手還早著呢！”
說完。她吐了一個煙圈，笑道：“我救了他一命，怎麽說也得從他那裏拿到點什麽才公平不是！而且我也不是白拿，不管是事業上的一些應酬，還是床弟之間。他都需要一個既帶得出去，又有生活情趣的女人，而我正符合這個標準，所以就當被他雇傭得了！”
肖容聽明白了，其實封小瑩和林知文現在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系罷了！
嘆了口氣，她又疑惑問道：“那你怎麽不開家按摩店而是開花店？”
封小瑩有按摩技術。開按摩店的話也算學以致用，有資源可以用，開花店就是重新創業。一切重頭開始了。
封小瑩開玩笑說道：“這省城的美容按摩都被你壟斷了，我開按摩店不是自尋死路麽？哪裏還會有生意？開個花店多好，比按摩投入少多了，很快就有回報。”
“小店也有小店的特色和好處嘛！”肖容以為她說真，正色說道：“省城那麽多小店生意都做得紅火。也沒有被我影響呢！花店雖然投入少，可利也少啊！”
肖容說的是實話。她的“予君美”做的是中高端美容服務，顧客大多是有錢人，但很多沒錢的人還是要美容按摩的，所以其實他們的市場更大。
“我開玩笑呢！”封小瑩笑道：“其實我是做了十幾年的按摩，倦了！”
她扔了煙，將外面的手拿進來，低頭看著自己蒼白的一雙手，搖頭嘆道：“回想著這十幾年的人生，都在辛苦忙碌中度過，這雙手整天泡在藥水裏，沒個休息，也不知替多少人帶去輕松舒服和美好，它的主人卻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滋味！我啊，是真倦了，不想再按摩了！”
她擡起頭來，看著肖容，焦點卻沒有落在她身上，滿眼的憧憬，喃喃說道：“人人都說女人是花，可我卻從來沒有開在枝頭，迎著燦爛陽光微笑的感覺……這十多年來，我就覺得自己卑微得跟一棵草沒有區別，伏在路邊，任著過往的行人踐踏，從沒有直起腰的時候……我累了！我就想開個花店，天天看著那些美麗的花兒，優雅而從容地在她們中穿來穿去，錢少算什麽呢？生活跟她們一樣美好就是了啊！”
肖容聽了點點頭，封小瑩這番話她倒是讚同的，人們賺錢的目的無非是想生活更好，所以錢是小事，生活自在如意卻是大事，既然花店能讓封小瑩心裏有滿足感，少賺錢又有什麽要緊呢？
於是她笑道：“既然你有這種想法，開個花店也是不錯的，以後我美容店裏的花全部都由你店裏提供吧！”
美容店裏的布置講究幽雅，有情調，所以對盆花和鮮花的需求量比較大，肖容在省城四個美容店，每年花在花草上費用不少，所以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業務，她當然想著照顧封小瑩的生意。
封小瑩感激地沖她點點頭，嘴裏卻笑道：“我的店還沒有開業呢，你這麽大的賀禮便送來了，想讓我以身相許麽？”
“好啊！”肖容也笑道：“我還正沒有娶呢！”
兩人正說笑，杜仲打了出租車過來，封小瑩也擔心在外面停留久了，林知文疑心，便告辭肖容進了會所，肖容也回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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