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封小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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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封小瑩
下了飛機，韓實請肖容去他家吃晚飯，肖容還在猶豫的時候，他便打了電話給省城最好的那家“得意樓”，吩咐他們送一桌飯菜過去了。
掛了電話，他又說道：“我打電話讓方姨也過來，咱們好久沒團聚了！”
正在這時，肖容的電話卻響了，是方玉晴的，她沖韓實說道：“不用打了，我媽打來的！”
韓實掛了電話，笑道：“那你直接跟阿姨說，讓杜鵑開車將她送過來吧！”
肖容只好點頭。
“容容啊，下飛機了沒有？”方玉晴問道。
“已經在省城機場了！”
“那你趕緊回來吧？”
“怎麽了？”肖容疑惑問道。
“家裏有驚喜呢！”方玉晴笑著說道。
“什麽驚喜啊？”
“你回來就知道了！”方玉晴故意賣關子。
“可是……媽，韓實哥讓上他家吃飯呢！他在得意樓點了一桌菜呢！”肖容問道：“到底是什麽驚喜啊？”
“這樣啊！”方玉晴想了想，說道：“那我問問瑩瑩的意思！”
“瑩瑩？”肖容一楞，提到這個名字，她腦海裏便不由自主蹦出封小瑩的樣子來！
她想：不會是封小瑩來了吧？
果然，方玉晴笑著答道：“是啊！本來我和瑩瑩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偏偏韓實請吃飯，那我就只好問問瑩瑩願不願一起去了！畢竟她也跟韓實有很多年沒有見了！”
“那你問問她的意思，咱們正好借花獻佛，請她吃省城的特色！”肖容笑著說道。
韓實在一邊聽著，好奇問道：“怎麽回事兒呢？”
肖容說了封小瑩來訪的事情，韓實高興笑道：“那正好啊，還問她作什麽？咱們來個大團圓唄！”
他和話音剛落，方玉晴又來電話了。說封小瑩等會兒她得跟她男朋友一起去江城市見他的家人。
肖容一聽，心想飯吃不吃不要緊，封小瑩見男朋友的家人可是要緊事！自己理應回去見她一面，都這麽多年沒有她的消息了，如今好不容易有她的音訊，無論如何也得見她一見。
於是她抱歉地對韓實說了情況，並說了自己的決定，韓實笑道：“沒關系，你先回去見她，我回去等一等。等封小瑩走了，你和方阿姨再過來吧！”
說到這裏，他又遺憾道：“要不是我怕被人認出來給你添麻煩。我也想過去看一看她呢！”
肖容笑著安慰道：“如今既然知道了她的消息，倒是什麽時候都可以見一面的！”
兩人揮手道別，肖容趕回家裏。
大廳裏，一個披肩直發，打扮時尚的女人正坐在沙發上。與方玉晴說笑著，不過只能看到她的側面。
聽到開門的聲音，那女人轉過頭，精致的妝容，一臉笑意，風情萬種。依稀可辨出當年封小瑩的樣子。
“容容……”封小瑩激動地站了起來，向肖容走了過來。
真是封小瑩！
肖容手臂一張，迎過去。兩個女孩兒抱在一起，一時之間，肖容覺得鼻子裏酸酸的。
封小瑩也擦了擦淚，親切地叫了一聲：“容容……”
“你們兩個傻丫頭快過來這邊坐下吧！”方玉晴笑著說道。
肖容和封小瑩這才相擁著坐到沙發上。
“這麽多年你到哪裏去了，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有？”肖容迫不及待問道。
“唉……別提了！”封小瑩嘆了一口氣。從包裏抽出一支煙來，叨在嘴裏。想了想，卻又想放回去。
“你抽，我們不介意！”肖容忙笑著說道。
“謝謝！”
封小瑩沖肖容點了點頭，掏出一只漂亮的打火機來，“啪”地一聲打開，將煙點燃，動作幹練嫻熟。
肖容靜靜地看著她，不由感嘆，眼前的封小瑩已經不再是十年前那個溫和、懦弱的少女了，歲月和經歷已讓她改變了很多！
“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哪！”
封小瑩吸了一口煙，感嘆了一句，繼續說道：“當初還在南下的火車上，我的手機和方姨給我的錢就全部給小偷摸去了！也不想再回來麻煩你們，索性就餓著肚子到了廣州！”
說到這裏，她看向方玉晴，感激說道：“現在想想真是後怕，幸好方姨教了美容的技術，不然也不知會是怎樣不同的結局！”
“你到廣州就找到工作了？”肖容笑著問道。
“沒有，哪有那麽容易！”封小瑩直搖頭：“當時餓得心慌，一到廣州便往人家美容店鉆，問人家收不收按摩，但一般都說滿員，我真是急啊！”
“後來到了一家，我也不問他們要不要人了，在店裏轉了一圈，瞅著機會直接就去了按摩房。雖然餓，也拿出全部本事給一個客人認真按摩了！”
“完了，那客人還不知道我是外面的，賞了我一百塊錢的小費！店裏的領班卻正好路過，問我為什麽沒穿工作服，我忙跟她說了自己的情況，希望她收下我！那客人也好心，證明說我技術的確很好！”
“這樣你就被收下了？”杜鵑也好奇問道。
“沒那麽幸運呢！”封小瑩搖頭道：“那領班把我帶到經理面前，經理板著臉訓斥了我一頓，還說要報警！我嚇壞了，也不敢懇求他們收留我了，轉身便跑！還好那客人賞的一百塊錢沒有被他們收走！”
“後來呢？”杜鵑聽得出神，忙催問道。
“後來就靠著這一百塊錢，我找了個便宜的旅館住下了，然後全廣州到處轉著找工作機會，看有哪家美容店招聘就進去應聘！”封小瑩笑著說道：“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眼看錢快用光的時候，我被一家美容店收下了！”
“阿彌陀佛，還好沒有吃什麽苦頭！”方玉晴慶幸說著，想起一事，她又問道：“那你到底找到那個什麽凱的沒有？”
肖容一聽，不由嘆息，心想哪裏找得到？這不是提起了封小瑩的傷心事麽？
果然，封小瑩的眼神黯了黯，將煙頭伸到茶幾上抖掉些煙灰，苦澀笑道：“茫茫廣州，哪裏去找？我有一技之長尚且吃了苦頭，他去時年紀又小，身無所長，也許正如你們所說的那樣早就走上犯罪道路了！”
說到這裏，她眼裏閃過落寂，嘆了一口氣，說道：“就算沒有，現在也早已娶妻生子了吧？”
肖容見狀，忙轉移了話題，笑著問道：“對了，你現在的男朋友呢，怎麽也不帶過來讓我們瞧瞧？”
封小瑩卻又象個孩子似的笑了，調皮說道：“我沒有跟他說來找你了！他一回來就去忙他的工作，讓我一個人呆在他陌生的家裏兩天了，也不管我！昨晚也是快到一點了才回來，今天一大早就走了！這還不說，中午打個電話回來，突然說要帶我去江城市見他親戚，也不問我願不願去，我這心裏有氣呢！所以上你這兒來也沒有跟他說！”
肖容笑，正待要勸，封小瑩的電話卻響了。
“他打來的！”封小瑩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沖肖容做了一個鬼臉說道。
“快接吧！”肖容笑著催促道。
封小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們等會兒別說話，我騙騙他！”
肖容和方玉晴忙點頭。
封小瑩接起電話，仿佛不耐煩地問道：“打電話幹嘛呢？你工作都做完了？”
隱約聽到那邊傳來一個成熟男人的聲音“你在哪裏？”
“我能在哪裏？”封小瑩撅著嘴說道：“還不是在你給我編的金絲籠裏麽？”
聽不清楚那邊說了什麽，封小瑩笑了起來，撒嬌說道：“我在逛街呢！拿著你給我卡狠命地花，花得你會後悔這兩天沒時間陪我！”
那邊隱約傳來男人道歉聲。
肖容聽得好笑，心想，看來這封小瑩把他男朋友吃得死死的了！
“好吧，我馬上就回來！……不用你接，我自己打車回來！……遲了就遲了唄，又不是去趕考……知道了！”
封小瑩最後說完，掛了電話，沖肖容笑道：“他回到家見我不在，很生氣呢！哼……出了一口氣，真是爽！”
肖容好笑，關心問道：“咱們說了這麽半天，你男朋友到底是哪裏人，叫什麽，是幹什麽的啊？”
封小瑩“咯咯”笑著說道：“他叫林知文，人還算長得不錯，雖然比我老了近二十歲，可也算帥哥一枚！”
“二十歲？”肖容一楞，封小瑩現在也快三十歲了吧，這麽說她男朋友快五十歲了？
她再次打量一下封小瑩，見她膚色依然白凈，雖然比以前老了許多，但更添了許多成熟女人的魅力，依她的條件，找個年齡相當的應該沒有問題啊，幹嘛非要找個老頭？
她想問，卻又怕傷了封小瑩的自尊。
沒想到封小瑩自己笑著說道：“你們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什麽找年紀這麽大的？”
肖容點了點頭。
封小瑩嘆了口氣，慘然一笑，說道：“一個人在外面的生活，真的很苦……容容，我這人就一條賤命……如果他真能娶我，也算我的福氣了！”
肖容皺眉說道：“怎麽能這麽說呢！你不能看輕自己啊！”
方玉晴也在一邊勸道：“是啊！瑩瑩你還年輕，又這麽漂亮，怎麽能說這些喪氣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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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韓實請肖容去他家吃晚飯，肖容還在猶豫的時候，他便打了電話給省城最好的那家“得意樓”，吩咐他們送一桌飯菜過去了。
掛了電話，他又說道：“我打電話讓方姨也過來，咱們好久沒團聚了！”
正在這時，肖容的電話卻響了，是方玉晴的，她沖韓實說道：“不用打了，我媽打來的！”
韓實掛了電話，笑道：“那你直接跟阿姨說，讓杜鵑開車將她送過來吧！”
肖容只好點頭。
“容容啊，下飛機了沒有？”方玉晴問道。
“已經在省城機場了！”
“那你趕緊回來吧？”
“怎麽了？”肖容疑惑問道。
“家裏有驚喜呢！”方玉晴笑著說道。
“什麽驚喜啊？”
“你回來就知道了！”方玉晴故意賣關子。
“可是……媽，韓實哥讓上他家吃飯呢！他在得意樓點了一桌菜呢！”肖容問道：“到底是什麽驚喜啊？”
“這樣啊！”方玉晴想了想，說道：“那我問問瑩瑩的意思！”
“瑩瑩？”肖容一楞，提到這個名字，她腦海裏便不由自主蹦出封小瑩的樣子來！
她想：不會是封小瑩來了吧？
果然，方玉晴笑著答道：“是啊！本來我和瑩瑩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偏偏韓實請吃飯，那我就只好問問瑩瑩願不願一起去了！畢竟她也跟韓實有很多年沒有見了！”
“那你問問她的意思，咱們正好借花獻佛，請她吃省城的特色！”肖容笑著說道。
韓實在一邊聽著，好奇問道：“怎麽回事兒呢？”
肖容說了封小瑩來訪的事情，韓實高興笑道：“那正好啊，還問她作什麽？咱們來個大團圓唄！”
他和話音剛落，方玉晴又來電話了。說封小瑩等會兒她得跟她男朋友一起去江城市見他的家人。
肖容一聽，心想飯吃不吃不要緊，封小瑩見男朋友的家人可是要緊事！自己理應回去見她一面，都這麽多年沒有她的消息了，如今好不容易有她的音訊，無論如何也得見她一見。
於是她抱歉地對韓實說了情況，並說了自己的決定，韓實笑道：“沒關系，你先回去見她，我回去等一等。等封小瑩走了，你和方阿姨再過來吧！”
說到這裏，他又遺憾道：“要不是我怕被人認出來給你添麻煩。我也想過去看一看她呢！”
肖容笑著安慰道：“如今既然知道了她的消息，倒是什麽時候都可以見一面的！”
兩人揮手道別，肖容趕回家裏。
大廳裏，一個披肩直發，打扮時尚的女人正坐在沙發上。與方玉晴說笑著，不過只能看到她的側面。
聽到開門的聲音，那女人轉過頭，精致的妝容，一臉笑意，風情萬種。依稀可辨出當年封小瑩的樣子。
“容容……”封小瑩激動地站了起來，向肖容走了過來。
真是封小瑩！
肖容手臂一張，迎過去。兩個女孩兒抱在一起，一時之間，肖容覺得鼻子裏酸酸的。
封小瑩也擦了擦淚，親切地叫了一聲：“容容……”
“你們兩個傻丫頭快過來這邊坐下吧！”方玉晴笑著說道。
肖容和封小瑩這才相擁著坐到沙發上。
“這麽多年你到哪裏去了，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有？”肖容迫不及待問道。
“唉……別提了！”封小瑩嘆了一口氣。從包裏抽出一支煙來，叨在嘴裏。想了想，卻又想放回去。
“你抽，我們不介意！”肖容忙笑著說道。
“謝謝！”
封小瑩沖肖容點了點頭，掏出一只漂亮的打火機來，“啪”地一聲打開，將煙點燃，動作幹練嫻熟。
肖容靜靜地看著她，不由感嘆，眼前的封小瑩已經不再是十年前那個溫和、懦弱的少女了，歲月和經歷已讓她改變了很多！
“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哪！”
封小瑩吸了一口煙，感嘆了一句，繼續說道：“當初還在南下的火車上，我的手機和方姨給我的錢就全部給小偷摸去了！也不想再回來麻煩你們，索性就餓著肚子到了廣州！”
說到這裏，她看向方玉晴，感激說道：“現在想想真是後怕，幸好方姨教了美容的技術，不然也不知會是怎樣不同的結局！”
“你到廣州就找到工作了？”肖容笑著問道。
“沒有，哪有那麽容易！”封小瑩直搖頭：“當時餓得心慌，一到廣州便往人家美容店鉆，問人家收不收按摩，但一般都說滿員，我真是急啊！”
“後來到了一家，我也不問他們要不要人了，在店裏轉了一圈，瞅著機會直接就去了按摩房。雖然餓，也拿出全部本事給一個客人認真按摩了！”
“完了，那客人還不知道我是外面的，賞了我一百塊錢的小費！店裏的領班卻正好路過，問我為什麽沒穿工作服，我忙跟她說了自己的情況，希望她收下我！那客人也好心，證明說我技術的確很好！”
“這樣你就被收下了？”杜鵑也好奇問道。
“沒那麽幸運呢！”封小瑩搖頭道：“那領班把我帶到經理面前，經理板著臉訓斥了我一頓，還說要報警！我嚇壞了，也不敢懇求他們收留我了，轉身便跑！還好那客人賞的一百塊錢沒有被他們收走！”
“後來呢？”杜鵑聽得出神，忙催問道。
“後來就靠著這一百塊錢，我找了個便宜的旅館住下了，然後全廣州到處轉著找工作機會，看有哪家美容店招聘就進去應聘！”封小瑩笑著說道：“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眼看錢快用光的時候，我被一家美容店收下了！”
“阿彌陀佛，還好沒有吃什麽苦頭！”方玉晴慶幸說著，想起一事，她又問道：“那你到底找到那個什麽凱的沒有？”
肖容一聽，不由嘆息，心想哪裏找得到？這不是提起了封小瑩的傷心事麽？
果然，封小瑩的眼神黯了黯，將煙頭伸到茶幾上抖掉些煙灰，苦澀笑道：“茫茫廣州，哪裏去找？我有一技之長尚且吃了苦頭，他去時年紀又小，身無所長，也許正如你們所說的那樣早就走上犯罪道路了！”
說到這裏，她眼裏閃過落寂，嘆了一口氣，說道：“就算沒有，現在也早已娶妻生子了吧？”
肖容見狀，忙轉移了話題，笑著問道：“對了，你現在的男朋友呢，怎麽也不帶過來讓我們瞧瞧？”
封小瑩卻又象個孩子似的笑了，調皮說道：“我沒有跟他說來找你了！他一回來就去忙他的工作，讓我一個人呆在他陌生的家裏兩天了，也不管我！昨晚也是快到一點了才回來，今天一大早就走了！這還不說，中午打個電話回來，突然說要帶我去江城市見他親戚，也不問我願不願去，我這心裏有氣呢！所以上你這兒來也沒有跟他說！”
肖容笑，正待要勸，封小瑩的電話卻響了。
“他打來的！”封小瑩看了一眼電話號碼，沖肖容做了一個鬼臉說道。
“快接吧！”肖容笑著催促道。
封小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們等會兒別說話，我騙騙他！”
肖容和方玉晴忙點頭。
封小瑩接起電話，仿佛不耐煩地問道：“打電話幹嘛呢？你工作都做完了？”
隱約聽到那邊傳來一個成熟男人的聲音“你在哪裏？”
“我能在哪裏？”封小瑩撅著嘴說道：“還不是在你給我編的金絲籠裏麽？”
聽不清楚那邊說了什麽，封小瑩笑了起來，撒嬌說道：“我在逛街呢！拿著你給我卡狠命地花，花得你會後悔這兩天沒時間陪我！”
那邊隱約傳來男人道歉聲。
肖容聽得好笑，心想，看來這封小瑩把他男朋友吃得死死的了！
“好吧，我馬上就回來！……不用你接，我自己打車回來！……遲了就遲了唄，又不是去趕考……知道了！”
封小瑩最後說完，掛了電話，沖肖容笑道：“他回到家見我不在，很生氣呢！哼……出了一口氣，真是爽！”
肖容好笑，關心問道：“咱們說了這麽半天，你男朋友到底是哪裏人，叫什麽，是幹什麽的啊？”
封小瑩“咯咯”笑著說道：“他叫林知文，人還算長得不錯，雖然比我老了近二十歲，可也算帥哥一枚！”
“二十歲？”肖容一楞，封小瑩現在也快三十歲了吧，這麽說她男朋友快五十歲了？
她再次打量一下封小瑩，見她膚色依然白凈，雖然比以前老了許多，但更添了許多成熟女人的魅力，依她的條件，找個年齡相當的應該沒有問題啊，幹嘛非要找個老頭？
她想問，卻又怕傷了封小瑩的自尊。
沒想到封小瑩自己笑著說道：“你們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什麽找年紀這麽大的？”
肖容點了點頭。
封小瑩嘆了口氣，慘然一笑，說道：“一個人在外面的生活，真的很苦……容容，我這人就一條賤命……如果他真能娶我，也算我的福氣了！”
肖容皺眉說道：“怎麽能這麽說呢！你不能看輕自己啊！”
方玉晴也在一邊勸道：“是啊！瑩瑩你還年輕，又這麽漂亮，怎麽能說這些喪氣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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