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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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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以這麽殘忍?

“你,愛我嗎?”京華公主的聲音更加低。她一直困惑的問題,她感覺到自己對林楓的重要,可是她不知道那是什麽讓他如此著急和心疼自己。

“子唯,那一天不會太遠,你對我而言,很重要,因為,我除了你,我一無所有。”林楓淡淡道,將京華公主拉入懷中,他承諾的,他會愛她,那麽他現在不愛,只是喜歡而已,他不會欺騙她。

京華公主眼裏全是淚光,她沒有想過自己成了他的全部,她知道他一定會愛上自己,她不會害怕和擔心這個問題,至於皇浦雪,她不想問,因為那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過去,更是他的痛。

“謝謝你,王爺。”京華公主低聲道,聲音有些沙啞,那是激動得淚光。

“叫我楓,我不喜歡王爺這個稱呼。”林楓淡淡道。他不想他的名字成了皇浦雪的專屬,他的名字,應該是京華公主的專權。

京華公主破涕為笑,抱緊林楓的腰,深吸一口氣道:“好的,楓。”

林楓淺淺一笑,卻有些苦澀,他曾經想過自己和藍夏走進婚姻的殿堂,可是他卻無力保護。他想過和皇浦雪一起洞房花燭,可是皇浦雪卻讓他害怕愛情。而如今和京華公主拜堂成親,他覺得自己有了京華公主,不會那麽孤單。他承諾會給她愛情,因為他只是喜歡這樣的人,沒有像見到藍夏那一刻的悸動,沒有想皇浦雪給予他的心潮澎湃。可是她能給予他的,確實異常的踏實和安全,溫馨。

“我給你洗漱,這胭脂塗抹得太厚了。”林楓輕輕用指腹摩擦著京華公主的臉,笑道。

京華公主羞澀低下頭,因為她不得不這麽做,她重傷剛好,臉上慘白得嚇人。林楓放下濕熱的臉帕,京華公主的臉白皙如紙,一種病態美,油然而生。

“是不是很醜?”京華公主低下頭,伸手摸摸自己的臉。

“自然美才是最美的。”林楓淡淡道,他記得京華公主從來都不塗抹胭脂,每次都是素面朝天,卻那麽美麗。

京華公主淺淺一笑,她一想到洞房花燭,她的臉不由自主熱起來,將頭埋在林楓懷裏。

“王爺,藥來了。”德福端著藥站在門口輕聲道。

“進來。”

德福將藥遞給林楓,林楓一勺一勺餵京華公主。京華公主至覺得自己真的很幸福,眼裏全是幸福的淚光。

林楓只是將京華公主摟在懷中,卻沒有侵犯她一份一毫。

“子唯,等你傷好了,我再給你一個美麗的洞房花燭吧。”林楓的聲音有些暗啞道。

京華公主有些失望,可是卻更是幸福,他惦記著自己的傷勢。

“我,可以的。”京華公主有些顫抖開口,說完她就後悔了。自己怎麽可以這麽說?

林楓的腦袋被她的話一擊,腦袋有些空蕩蕩的,他二十五年,沒有開過葷,雖然玉楓的記憶裏有,但是不屬於他林楓的記憶。

林楓翻身上去,低下頭,突然外面有刀劍聲。林楓的理智頓時被拉了回來。

“外面何事?”林楓冷冷道。

“有幾名刺客。不過已經逃跑了。”德福站在門外溫聲道。

林楓蹙眉,剛才所有的**消失殆盡。躺在一邊,閉上眼睛,為剛才的自己感覺懊惱。

京華公主輕輕在他的薄唇上一吻,笑道:“楓。”

林楓溫柔撫摸著她的秀發,知道她的意思。突然外面又傳來刀劍聲。林楓再次冷冷道:“何事?”

“王,王爺,又是刺客,過招就跑,跑了又來。”德福郁悶道。

林楓捏緊拳頭,一抹紅衣飛出門外,站在屋頂上看著漆黑的四周。

“弓箭手,布上天羅地網,來者不必問來歷,殺無赦。”林楓怒道,暗處的黑影身子一怔,不敢再動彈。

京華公主躺在床上輕笑,看著一臉怒氣的林楓,覺得這個模樣的林楓有幾分孩子氣。

林楓感覺到這種手段不應該是皇浦雪的手段,那麽只有一個人,上官靈,她想攪合自己的婚宴,沒成功,就要攪合洞房。

“暗衛,出來。”林楓轉身走回門外,冷聲道,暗衛出現在他身邊,他在暗衛耳邊說了幾句,暗衛不解,但是領命下去。

林楓再次回房時,京華公主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殺氣還沒有散去。

“楓,怎麽了?”京華公主溫聲問。

“沒什麽,有些人需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林楓溫柔一笑,卻那麽迷人,令人移不開眼。可是卻不知道,他的話,一語雙關。

京華公主臉一紅,想起自己那個吻。

房間裏春暖花開,美不勝收。

第二日,上官青雲焦急前來拜訪。

“上官大人這般焦急,所為何事?”林楓優雅地坐在那裏,淡淡掃過上官青雲。

“侄兒,你可知昨夜你表妹失蹤了?”上官青雲擦著汗,不再像以前進府都那麽囂張。

“是你的女兒,本王如何知道?”林楓冷冷一笑,淡淡道。

“侄兒,她是任性了點,使了小性子,但是罪不至死,你饒過她吧?”上官青雲跪在地上哭求。

“上官大人這話是在說是本王做的嗎?本王還記得昨夜的刺客,不知上官大人是否知道內情?”林楓微微蹙眉道。

“這,侄兒,侄兒,你確定靈兒的事情與你無關嗎?”上官青雲厚顏無恥道。

“她什麽事?為何你一口咬定與本王有關?”林楓淡淡道,故作健忘。

“這,這,因為昨日靈兒鬧了你的婚事…”

“你是指昨夜的刺客嗎?”林楓冷笑道。

“這…”上官青雲擦了擦額上的汗珠。

“昨夜的刺客本王沒有抓到,若抓到,本王定要母後主使者,付出代價。當然,上官大人既然不知昨夜之事,那麽久退下吧。”

“是靈兒幹了,舅舅在這裏求您饒了靈兒,她畢竟是你的結發妻子…”

“結發妻子?本王的結發妻子只有京華公主,本王的王妃。若再詆毀本王,哪怕是母後說情都於事無補。”林楓怒道。

“你怎麽變得越來越無情了?就連你舅舅和皇後的話你都不聽了嗎?”上官青雲怒道。

“聽你們的話?那你們可曾聽過本王要什麽?你們又何曾聽過本王說的話?”林楓淡淡道,說得雲淡風情。

“你,你翅膀張硬了是不是?你現在手中的權利只有那麽一點,不拉幫結派,你一事無成。”上官青雲怒道。

“謝你提醒,不過本王就是想做個閑散王爺,怎麽,玉林最後還是沒有選擇你的輔佐?呵呵…玉林是什麽人,你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兵,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林楓淡淡道,站起來擺擺手,示意上官青雲離開,上官青雲橫行霸道這麽久,居然還敢當街帶著上官靈鬧婚,林楓不是玉楓,對上官青雲沒有任何感情可言。

“上官大人,請。”德福笑道,他沒少受上官青雲的氣,下逐客令。

“玉楓,你,居然越來越放肆,你母後不會放過你的。”上官青雲怒道。

“不勞舅舅關心,母後早已經不放過本王了。”林楓冷冷道,自己在宮中沒少受到皇後的呵斥和威脅,她是恨鐵不成鋼,又是哭又是鬧,逼著自己,不過他不是玉楓,對於皇後的眼淚和憤怒,只是淡然,無動於衷。

上官青雲憤怒離去,回到上官府門口,一架馬車停在門口,惹來很多人圍觀。

“這是怎麽回事?”上官青雲怒道。

“老爺,不知是誰將馬車放這裏,車夫早就不見了,這馬車裏一直不下來一個人。”守門的門衛淡淡都。

上官青雲一把揭開簾子,幾乎差點暈過去。一個衣衫不整的光頭女子,穿著尼姑的衣衫。身上劃破了好多道口子。最關鍵的是那張臉,不是上官靈又會是誰?

“靈兒,是誰幹的?”上官青雲怒道。

很多人都在看,一個女子,沒了頭發,衣衫不整,穿著尼姑的服裝。這不是上官靈嗎?

路人指指點點,上官青雲意識到這家醜不能外揚,連忙命人將上官靈擡進去。可是消息卻像大火一樣,瞬間燒了整個京城。

“可知上官靈被人剃了秀發,成了正在的尼姑了?”藍夏拿著一杯茶輕輕放在玉琪身邊。

“林楓的暗衛做的,上官靈昨日鬧著要入府,夜裏還派人擾亂新房。也算是罪有應得。”玉琪淡淡道,拉著藍夏的手,吻了吻。

“子衡又走了,現在開始想他了。要是我們再多要一個孩子…”藍夏坐在玉琪腿上,抱著玉琪的脖子,無奈道。

“這事情不急。”玉琪點了一下藍夏的鼻子,寵溺道。他是害怕藍夏難產時的場面,若是沒有林楓,那麽他極有可能因此失去藍夏。

“在等幾年吧。”藍夏看出玉琪的擔心,淺淺一笑道。

玉琪淺淺一笑,是的,幾年之後的事情,可是這幾年之內,他的任務很艱巨。玉林在吞並了他一部分力量,他在朝堂上的表態,丟失了一部分擁護他的官員和勢力。他不想做皇帝,如今只有玉林一人想要這個位置,多少人都紛紛巴結玉林,他的勢力與日俱增,對自己十分不利。

玉琪看著那張天下地圖,細細琢磨著他給藍夏的一片凈土。

“在想什麽?”藍夏看著這張地圖,知道玉琪在想什麽,但是她不確定。

“這裏是暖城,有溫泉,四季如春,夏兒可喜歡?”玉琪淡淡道,卻充滿愛的味道。

“冬暖夏涼,還有溫泉,不錯,人間仙境。”藍夏在玉琪臉上吻了一下,她知道玉琪想要離開亂世的紛擾,她何嘗不是。玉林的瘋狂,若他當上皇帝,玉琪就會處處受制,倒不如遠離塵世的紛亂。

可是子衡和子軒,還有軒衡和林楓,藍夏有些不舍得。藍夏看著玉琪,玉琪對南海的一切,他舍得嗎?

“我想和你一起去這裏,住幾年,可好?”玉琪在藍夏的紅唇上輕吻,說著。

“好。”藍夏笑了笑,他們兩個的世外桃源,二人世界。

玉琪淺淺一笑,如玉的手指輕輕一挑那張地圖,瞬間成了粉末。他不會給玉林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他將南海扔給玉林,自己和藍夏去逍遙。

這個消息沒有給任何一個人說,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留下一封信給軒衡。

“惡魔,我們走了,算是度蜜月吧。世間的紛紛擾擾對於我們而言,太累。子軒和子衡,就靠你這個幹爹了。子衡要是想我們的時候,就告訴他,他父王母妃度蜜月去了,幾年後就會回來。在好好開導他,告訴他,我很愛他,很愛很愛。再見,羅剎。”

軒衡吸了吸鼻子,一臉委屈道:“真是沒心沒肺,把我這裏當成托兒所了嗎?難道你不知道,沒有你在,我覺得多孤單。哼,一聲不吭就跑路。怎麽不帶我一個?”

軒衡還是沒有忍住眼淚滑落,胭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跟著她習慣了,她突然從身邊離去,我一下子接受不了。”軒衡立馬擦去淚水,裝著沒事,可是心裏十分難過。

玉林像瘋了一樣闖進六王府,飛身上了登月樓,可是再也找不到藍夏的身影。他的心,一下子空了,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他吃驚站在原地,看著房內的擺設,似乎他們還在。可是卻看不到她的身影,他的心被深深刺痛。他憤怒嘶吼一聲,狠狠一拳打在屏風上,那白玉屏風,瞬間粉碎。

捏緊的拳頭咯咯作響,流下鮮血,可是他的心更加疼。他一直想要擁有她,可是此刻,他卻卑微地只想要見到她。

李紀追著過來,子衡被幾個侍衛帶著飛過來。子衡飛上登月樓,肉肉的身子重重落在登月樓上,氣喘籲籲。

“父王,母妃。躲貓貓嗎?”子衡沒心沒肺四處看。看到玉林一身怒氣站在房中,雙手全是鮮血,自己的血跡。

“小王爺,先別進去。”李紀拉著子衡往外走。

“李叔叔,為何?不是說父王母妃不見了嗎?”子衡懵懵懂懂道。

“乖兒子,下來。”軒衡站在樓下大喊。

“幹爹。”子衡笑得沒美麗,很可愛。飛身下去。

“武功越來越強了,嘿嘿,真不愧是我的兒子。”軒衡揉揉子衡的腦袋,誇獎道。

“幹爹,能不能加上一個幹字啊?幹兒子。要不然父王聽到了又要吃醋了。”子衡嘟著嘴說著。

“你母妃要我告訴你他們都很愛你,不過,他們去度蜜月去了。嘿嘿,他聽不到,你現在就是我兒子,哈哈,有種他醋唄,我無所謂。”軒衡沒心沒肺笑道。

子衡翻了幾個白眼,瞪著軒衡那一副欠揍的模樣。

“什麽是度蜜月?”子衡萌萌道。

“就是他們兩個去玩了,不要任何人打擾,好好玩。”

“為什麽不帶上子衡?”子衡一聽玩,就來了勁,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麽不帶上他。

“度蜜月就是只是夫妻兩個人一起,不要任何人幹預。你長大後,找到媳婦,也可以度蜜月。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軒衡笑了笑,說道。可是他的心特別難受,誰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回來,就算回來,也許是多少年之後的事情。

“那幹爹難過什麽?”子衡的眼力勁很強悍,就算軒衡笑,他都可以看出他的苦澀和難過。

“難過?我哪有?我開心還來不及呢。”軒衡笑得更深,可是全是苦澀。

軒衡看了看樓上李紀的背影,知道玉林一定在裏面,他不知道此刻玉林是和心情,她的離去時因為他的瘋狂。

“王爺,他們會回來的,小王爺和小郡主還在南海,他們不會棄之不顧的。”李紀溫聲道。

玉林的目光慢慢落在床頭那一封信。

手還在滴著血,顫抖的玉手輕輕挑起那封信,他認得她的筆記。看著‘玉林’二字,他的心猛然生疼,她居然選擇離開,怎麽能這麽殘忍?

那行雲流水的筆記。

“玉林,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們已經選擇離開世間的紛紛擾擾。你和玉琪之間的爭鬥,牽扯太多無辜者。每次我都裝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是看著你和他一起慢慢消瘦下去,我知道你們背地裏的爭奪是多麽殘酷和激烈。如果是為了皇位,他已經放棄。如今是為了我,請你放棄。如果你想用任何人來要挾我喝玉琪出現,那麽請你收回你的想法。因為在我眼裏,他最重要。我永遠忘不了斷腸崖上那一刻的絕望和心疼,痛到我忘記了疼,只想跟隨他。

對不起,你可以說我自私,說我殘忍。可是我不想再冒險,不想再體驗那絕望的氣息。你不會明白那斷腸崖就是我的噩夢,夜夜在夢中驚醒。我明白了,我可以失去一切,可是,我不能失去他。

對於你的情,我只能說抱歉,我也很感激你的情誼,至少讓我看到你的心是那麽可貴,只可惜,我不能接受。我也不能褻瀆你的情誼。所以,我對你,除了抱歉,就是恐懼。

而子衡,他那麽喜歡你,希望你能好好撫養他。當然,你一直如此,他對你的崇拜和愛,沒有比對我們少一分。希望你能告訴他,他的父王母妃很愛他。”玉林深深吸一口氣,眼裏全是怨恨,捏緊拳頭。輕輕坐在床邊,繼續翻閱。

“是挺艱難的抉擇,子衡那麽可愛,那麽聰明。我作為母親,怎麽能這麽狠心丟下他呢?我在心中自責著,可是我還是不得不這麽做。因為我不能再讓玉琪為了我而冒險。忘了我,你會快樂一點。藍夏。”

玉林的喘息,那麽痛,那麽傷心,那麽絕望。感覺她走了,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怎麽可以?忘記?我不會忘記,永遠不會。”玉林絕望說著,那麽痛苦。李紀看著玉林痛不欲生的神情,緊蹙眉宇,他沒有想到玉琪會用這一招離去。

“皇伯伯,嗚嗚…”子衡剛上來就看到玉林痛苦那份的神情,心都疼了,哭道。撲向玉林,在玉林懷裏蹭了蹭。他不明白為什麽那麽難過,但是玉林的痛苦,他比玉林還要痛苦。他比他的父親還要親,他愛玉林,勝過愛玉琪和藍夏。

“皇伯伯,不要難過好不好?父王母妃只是躲貓貓,子衡把他們找出來好不好?”子衡心疼玉林,哭道。小小年紀,懂得安慰人。

“你母妃走了。”玉林終於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嗯嗯…父王和母妃去度蜜月,不帶子衡。不帶皇伯伯,子衡帶皇伯伯也去度蜜月好不好?”子衡懵懵懂懂道,還以為度蜜月是玩,一種很好玩的玩。感覺自己和夥伴被拋棄了,那就和被拋棄的夥伴一起結盟去玩,氣死他們。幼稚的想法,卻符合他的思維。

軒衡無奈搖搖頭,斜靠在門框上。

“動用所有人,挖地三尺,也要將他們給本王找出來。”玉林怒道,整個人如同嗜血惡魔,將子衡抱在懷中,飛身離去。

李紀無奈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軒衡,轉身離去。

軒衡等所有人都走了,看著房間,想起自己和藍夏在這裏的每一個場面,那麽溫馨,還有那個美男玉琪,在這裏,那個冷酷天下第一美男,變成了一個溫柔的丈夫,羨煞旁人。

那些畫面不斷浮現,軒衡欲哭無淚,沙啞開口:“羅剎啊,還真是不習慣離開你,都跟了你十幾年了,你這麽突然間離去,還真是很不習慣。想你了。”

軒衡說道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心酸酸的。

玉琪和藍夏隱姓埋名,在暖城中坐觀天下,每天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蒼穹國皇帝夜裏得到神秘人的藥丸,千年靈芝,救了皇帝一命。嘯子書知道那藥是誰給的,心中除了感激,他不知道能做什麽。但是他不會說出去,因為那個人不想留名自有他的道理,再者,他不會揭穿他的偶像。得知玉琪消失了,他還狠難過,可是如今,他知道玉琪就在某個地方,坐觀天下時局。

“玉琪,快點。”藍夏喊道。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玉琪悶悶道。

“不可以,快點,那裏,嗚嗚…又跑掉了。”藍夏嘟著嘴,一臉不悅道。

“跑不掉。”玉琪伸手一揮,那幾條魚兒直接飛出水面。落在岸上。

“要用常人的本事,要不然多無趣啊。”藍夏不屑道。

玉琪伸手揉揉額頭,笑道:“遵命,我的夫人。”

藍夏光著腳丫走到岸上看著那幾條魚還在掙紮,淡淡道:“不過嘛,偶爾用一下也挺好,至少收獲不錯。”

玉琪輕笑道:“夫人說的是。”

玉琪走到岸上,他從未光腳踩在地上過,被藍夏帶得幾乎分不清那麽高高在上的玉琪在哪裏。

冷風和冷血汗顏,看著自家王爺被藍夏糊弄成這副模樣。

藍夏開心提著水桶離去,錦心搶過水桶,怕藍夏受累。二人一前一後離去。

“王爺,”冷風剛開口,玉琪嚴厲掃了他一眼。

“主子,”冷風低聲道,知道自己又叫錯了。

“玉林有何動向?”玉琪淡淡開口。玉琪邊說,邊穿上鞋襪,堂堂一國王爺,被自己的妻子教唆當了抓魚的漁夫,還不能用武功,真是汗顏。

“動用了所有人,全天下找您和王妃。我們幾乎被他的人發現。”

“不愧是玉林。”

“主子,他們不可能發現這裏。”

“自然,這是有去無回陣,來者必死無疑。你們也小心行事,一個不留神,本王…我可不想替你們收屍。”玉琪冷冷道。

冷風和冷血的面色一熱,玉琪關心他們的生死。

“嘯子書的寒毒解了嗎?”玉琪淡淡問道。

“嗯,上次送藥的時候把回魂丹送給了他,應該解了。”冷血淡淡道。

玉琪滿意點了點頭,蒼穹國不能被玉林所用,皇浦雪不能留在蒼穹國。這個女人的心機太深,城府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皇浦雪有何動靜?”玉琪沒有忘記,皇浦雪可能會被玉林所用。

“好像對南海國還是很熱衷。”冷血說得很委婉。

“看來嘯子書給她太多自由空間了。”玉琪淡淡道。皇浦雪走進嘯子書的房間,見到嘯子書拿著一本小書在發笑,太顛覆他偶像的形象了,玉琪居然還做過這些事情?

那是關於玉琪和藍夏的故事,花了重金才從軒衡手中買來,軒衡也是得到玉琪的人放了話,才給,順便狠狠敲詐了一把。畢竟那是他的日記。

“在笑什麽呢?”皇浦雪淡淡道,走到嘯子書身邊。

嘯子書將書合上,藏到袖子裏,淡淡道:“春*圖。”

皇浦雪腳步一停,進退兩難。有些尷尬,卻突然笑了笑,擺脫尷尬。

“那個,那你繼續,我就是想問問你,那幾個側妃的事情,還需要用同樣的處理方式嗎?我怕把你喜歡的妃子趕出宮外,掃了你的興致。”皇浦雪淡淡道。

“放心替本宮清理後宮,本宮的心裏只有眼前人。”嘯子書笑道,走到皇浦雪身邊。

皇浦雪微微蹙眉,往後退。嘯子書卻一步步逼近,直到最後將她逼退道墻邊,貼在墻上。

“太子,若是需要,我去給你叫幾個妃子過來?”皇浦雪被他逼得無路可退,呼吸著他的陽剛氣息。心不由自主狂跳了一下。

突然嘯子書俊俏的臉在皇浦雪面前放大,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從皇浦雪的紅唇一掠而過。皇浦雪身子一怔,傻傻站在那裏,似乎被定住了,一動不動,鳳眸全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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