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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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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全身像著了火一樣,在燃燒,瘋狂吸吮和索求,皇浦雪被他瘋狂的吻惹得心中全是悸動,眼皮越來越沈重,任由他的吻,如狂風暴雨襲來,她衣服散亂,感覺熾熱的大手在自己伸手游走,惹得全身躁動,扭曲起來。

“別動。”林楓倒吸一口氣,不敢再讓懷中的人動一下,他要平覆這種心情。

皇浦雪耳朵都紅了,不敢出聲,也不敢再動一下,索性閉上眼睛,掩耳盜鈴吧,這種場面怎麽收場?她統帥三軍,都沒有這麽囧過,更沒有這般不知所措。

“你確定要這樣睡下去?”林楓看到皇浦雪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如蝴蝶般美麗。皇浦雪抿抿唇,忍住心中的竊喜,打死她她都不要睜開眼,自己還不知道如何面對林楓。

林楓看到皇浦雪臉上的紅霞,聽到心口的心跳聲,這些出賣令她的不知所措。林楓深深吸一口氣,為皇浦雪理理衣衫。眼裏全是憐惜,輕輕撫摸著她脖間粉紅的吻痕,心中那麽甜美,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看來我要做點別的事情,不能放任你這麽離開。嘯子書,男人的對決,接招吧。

想起皇浦雪彈琴時說的那句話,我為你翻山越嶺而來,站在你面前,你只要向我走一步,你就可以擁有我。真是個勇敢的女子,真不知你對我做了什麽。林楓抱緊皇浦雪柔軟的身子,長長嘆了一口氣。

許久,懷中的人兒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林楓無奈搖搖頭,這個女人,真是有趣。林楓將皇浦雪抱著穿過府內的閣樓長廊,緩步走向皇浦雪住的院落。府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都在淺淺私語,說皇浦雪要成為王府的女主人。

“沒見到王爺自處出獄之後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沒見他笑過,可如今,這個郡主來了,他笑了,有時候笑了好久。”

“我還見到王爺拿著那把琴,笑了半天。郡主還和王爺,親了。”

“這你都敢看?小心王爺挖了你的眼睛。”

“王爺不再向以前那麽兇了,對我們下人都好著呢。”

“就是,要是以前,打破給杯子都要被拖出去殺了,上次小順子不小心將茶水打翻,倒了王爺一身,王爺只是說了一句,下次小心點。”

“是啊,王爺變好了,可是皇後不喜,幾次我陪王爺進宮,遇到皇後,皇後都對王爺大吼,責罵,沒有一點母儀天下的風範,王爺似乎沒有聽見一樣。”

“是嗎?”

“皇後非逼迫王爺要一官半職,可是王爺說與世無爭,閑散生活,皇後不肯,就責罵王爺不孝。王爺面不改色,像是沒聽見一樣。皇後說累了,見王爺還是一臉從容,似乎一切於己無關,皇後氣得直跺腳。”

“皇後還是比不上皇貴妃得寵啊。”

“那是,所以皇後還逼著王爺娶蒼穹國的京華公主,聯姻。王爺斷然拒絕了,怕是因為郡主吧。呵呵…”

“王爺這近一年都沒喲碰過一個女人,以前的王妃都被他趕走,小王爺都被送至別處好生養著。對誰都不上心,如今對這個郡主還真是不一般,幾個月前為郡主當油,弄得背上全是傷,那時我就看出苗頭了。”

“那還不是我說的,你還反對呢,真是,走來,都幹活去。”

眾人都散了。

林楓靜靜看著床上那張甜美精致的臉,想起第一次見面,那個甜美的笑容,自己一直厭惡她。她卻不厭其煩,死纏爛打,住進府內。為了討好自己,進入廚房,最後弄得烏煙瘴氣,自己不知為何看到她面臨危險,就奮不顧身,自己何時上心?不知。她不是典型的古代美人,卻是古代少有的奇女子。勇敢,為愛不斷追逐。不理會世俗的禮教,若自己不是一個現代人,那麽一定認為這樣的女子不自愛,不顧名節。可是他清晰看到這樣的女子其實只為愛,愛就奮不顧身,不計回報的付出,義無反顧的付出。

“你是何時走進我的生活?”林楓看著皇浦雪,溫柔拂去她的亂發。附身在皇浦雪的唇上一吻,如玉的手,輕輕挑起背子,深怕驚動她似的,輕輕蓋上,輕盈的腳步不知為何帶著歡快的韻味,離開。

皇浦雪的鳳眸慢慢睜開,看了看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想起剛才的事情,臉又是猛然一熱,整個人鉆進被子裏。

而玉林,還是一身黑色錦袍,尊貴,威嚴,站在玉琪府外,文曲帶著玉林走進府內,這是他第一次登門拜訪。

“三哥今日真是好雅興。”玉琪不冷不熱道。

“來看看侄子侄女,本王可不信還有所謂的滿月宴。”玉林也是一臉冷色,真是冰山遇到冰山。

“三哥果真是能掐會算,這也能算?本王佩服。”玉琪冷笑道。

“你是什麽人,本王自然知道。本王是替父皇母妃來探望,畢竟這是玉家的骨血。自然少不了獻上禮品。”玉林輕輕擡手,李紀命人端著各類奇珍異寶獻上。

“這些事父皇母妃的恩賜,本王可以去看看孩子了嗎?”玉林冷冷看著玉琪,兩個人如同仇敵一般,卻又如同在照鏡子,那氣息那麽相似,冰冷得令人窒息,一個眼神足以殺人。

“看來三哥是要將自己的禮物親自為孩子獻上,請吧。”玉琪冷冷站起來,走在前面。

藍夏的傷口和身體在玉琪精心調理之下,已經恢覆,除了臉色有些慘白,其他都正常。藍夏催動意念加快了身體的恢覆能力,如今和生育之前一樣生龍活虎。在搖籃旁哼著兒歌,那麽慈愛。

“夏兒,三哥來看看孩子。”玉琪一進門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不由自主帶著幸福的笑,一個父親的模樣,附身看搖籃中的兩個孩子,伸手溫柔摸摸他們柔軟白嫩的圓臉,胖呼呼的,十分可愛,笑道:“子軒,子衡,你們三伯父來看你們了。”

玉林的目光落在藍夏的臉上,身上,最後才落在搖籃。看著兩個孩子,純真懵懂的眼神正看著他,似乎聽懂玉琪的話,子衡伸手小手,握住玉林猶豫不決,伸進搖籃的手。子軒咯咯笑,令人由衷歡喜,子衡握緊玉林的食指,放進嘴裏就吸,全是口水,玉琪嘴角抽動了幾下,可是又不忍心抽回手,似乎心裏的某個角落被這兩個小孩觸動。

“子衡,不許無禮,松口。”藍夏嚴厲說道。子衡無辜委屈,幾乎要哭了,胖呼呼的小臉,紅撲撲,似乎在醞釀眼淚。哇一聲哭出來。

玉林伸手就去抱起那柔軟的小東西,又不會哄,只是看著子衡,伸手去擦拭子衡的淚,面色溫和了很多。

“子衡,玉子衡,再哭三伯父就不給你見面禮了。雙份給子軒。”玉林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雌性和魅惑,那麽好聽。

子軒咯咯大笑,伸出兩只小手在空中抓,似乎在說,快點給我,把弟弟那一份也給我。玉林低眉看了看子軒的模樣,突然笑了,這個小丫頭,還真的是,討人歡喜。子衡立馬閉嘴,委屈眨巴眨巴眼睛,盯著玉林,突然咯咯笑了,伸出手似乎在等待禮物。藍夏噗嗤笑出來,這個小人精。

“怎麽生出他這種為利益所動的家夥,一個禮物就可以收買你們了?”玉琪輕笑搖搖頭,伸手揉揉額。

兩個孩子似乎有些不開心,嘟著嘴,之後又咧咧嘴朝玉林笑,笑得那麽燦爛。藍夏白了一眼,不要說認識我,真是丟臉。

“這麽討喜?一人一份。”玉林看著子衡那圓嘟嘟的小臉,笑得那麽燦爛,心中不知為何,那麽悵然,似乎這個笑容可以讓人忘乎一切。

玉林從袖子裏中取出兩個晶瑩剔透的玉佩,如鮮血般耀眼奪目,還閃著光芒。玉琪眼一睜,瞇了瞇眼看玉林。藍夏看到那東西,覺得好看,並不懂這是它的奇妙之處,也不懂它的背景。

“王爺這是破費了。”藍夏笑了笑道。

“值得。”玉林看著藍夏,眼眸全是暖意,他只這麽看藍夏一個女子。

玉琪站在一邊,並未言語。

“這是給你的。”玉林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錦盒,遞給藍夏,藍夏有些感動,這個男人,給孩子的禮物放在袖子裏,可是給自己的卻放進懷裏,難道這是什麽奇珍異寶?

“什麽寶物?你藏得這麽深?”藍夏笑道,開心打開。如海棠一樣美麗的珊瑚發簪,藍夏微微蹙眉,不是不喜歡,很喜歡,可是畢竟這是別的男人送的禮物,自己可不想打翻醋壇子。

“既然是三哥送的,就收下吧。我為你戴上。”玉琪居然伸手拿起發簪,為藍夏帶上,一朵活靈活現的海棠花,美麗無比。藍夏原本一直覺得虛,可是帶上之後,既然神清氣爽,整個人舒暢很多。

“這是什麽?我怎麽突然覺得自己的無力感消失了不少?”藍夏好奇地看玉林,玉林只是笑著,那麽美艷,卻那麽淒涼。

“南島的三大寶物之一,海棠珊瑚,南島空智大師運用百年內功度在上面,成為南海鎮島之寶,傳給每代南島派掌門人,用以助長功力。三哥有心,將海棠珊瑚弄成發簪,戴久了,可提升人的內力修為和強身健體。既然三哥好意,你就收下。最近你的身體剛覆原,身子虛,老說頭暈。”玉琪眼裏卻冰冷無比,若非藍夏需要這個來幫助盡快覆原,玉琪會不會接受?自然不會。

“這麽神奇?要不是親身體驗,我一定認為在吹牛。謝了,等我徹底恢覆,我再還給你。這怎麽說也是南島寶物,不能浪費我身上。”藍夏覺得清爽很多,露出一個絕世笑容。

“不必,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再者,我不需要它,對我沒有什麽用處。”玉林一聽到她要還給自己,心中有些煩悶。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藍夏笑了笑,她此刻有些明白玉林的心意,但是她不想去明白,正如夜璃君一樣,她不願意去看他們的心,因為她不想知道。

玉林放下子衡,目光柔和,伸手摸摸子軒的臉道,她真像藍夏。子軒笑得很燦爛,看著玉林。手上還抓著那塊玉佩,偶爾放進嘴裏。

“真是什麽都往嘴裏放,這個不是用來吃的,吃貨。”藍夏有些無語。

“是不是餓了?”玉林擡頭看藍夏,目光卻那麽溫柔,卻充滿愛意,令藍夏一驚,微微搖頭,不願意去想這個問題。

“錦心,錦月,將小郡主和小王爺交給奶娘。”玉琪終於開口,臉色微微變得難看。繼續道:“三哥,請坐。”

玉林收回目光緩步走到桌前。

“紫荊城的部署是三哥的吧?”玉琪面無表情道。

“六弟去過紫荊城?”玉林面色有些難看。

“堂堂蓮花堂總舵遷至紫荊城,不需要本王去才知道。”玉琪嘴角上揚,淡淡道。

藍夏一聽到蓮花堂,心中自然知道是刺殺玉琪的人,和上官青雲有關,沒想到既然與玉林也有關。

“似乎世間沒有什麽可以逃過六弟的眼裏。”玉林冷冷一笑。

“三哥的智謀可真是令本王佩服之至。聽聞上官青雲的勢力都被你一人吞沒,如今你可算是獨擋一面。”玉琪面色從容,淡淡道。

“若能如六弟這般生活,本王自當好好留在京中。”玉林這是暗自警告玉琪。

“若本王是三哥,自當守好這南海江山,不去謀別的不該擁有的。”玉琪語氣冰冷,充滿警告。

“好,本王先去處理西涼那片國土的事宜,六弟,夏兒,告辭。”玉林緩緩站起來,深深看一眼藍夏。

“恕不遠送。”玉琪淡淡道,緩緩站起來,看著玉林的眼眸黑了又黑。

“紫荊城在哪兒?我怎麽沒聽過這個名字?”藍夏微微蹙眉,走到玉琪身邊。

“南海一處繁華地帶,和京城一樣熱鬧。是皇叔蘭陵王的管轄,有時間我帶你去看看。”玉琪看了看藍夏不再喊頭暈,精神不錯,邪魅一笑,攬住藍夏的腰,俯身含住藍夏的唇,溫柔卻有些急躁。

“唔…大半天的。”藍夏推了推玉琪的胸膛,卻紋絲不動。

“看來還得感謝三哥的珊瑚海棠,昨兒個不忍心,今天總算可以吃了。”玉琪眼裏全是笑意,完美的輪廓因為那一笑,令人心醉。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惹得藍夏心裏一陣酥麻。

玉琪收緊手臂,想著她的每一分美好,吻著她的唇,臉,脖子,含著她的耳垂,藍夏再次恢覆一絲理智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

“晚上,孩子就快回來了。”藍夏突然想起錦心錦月就要帶著孩子回來,見到多尷尬,羞紅了臉。

“晚上是晚上的事情,現在是現在的。”玉琪有些含糊說道,如玉的手指輕輕一挑藍夏的腰帶,那熟練的動作並未因為幾個月而生舒,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卻極力壓制著,輕輕挑開藍夏身上的衣衫。大掌如蛇般在藍夏身上游動著,藍夏不安起來,身上似乎被點燃。小手不甘心,纏住玉琪的腰。玉琪的胸膛露出大片肌膚,堅實的肌肉,光滑的肌膚,那麽迷人。藍夏的眼神迷離起來,玉琪邪魅一笑,大手在自己身上一扯,衣服七零八落。熾熱的肌膚舔在藍夏胸前,惹得心中一陣陣躁動,整個人幾乎燃燒起來。抱緊他的身體,玉琪將頭埋進藍夏的雪峰之間。

“夏兒,一手難以掌控,又大了。”玉琪眼裏燃燒著什麽,那麽迷離,卻沒有忘記溫柔。充滿魅惑的聲音,又籌到藍夏耳邊,輕輕吹著熱氣。

“哇哇…”外面傳來嬰兒的啼哭聲。

“王爺,小王爺,小郡主不知為何突然哭的不停,怎麽哄都哄不好?”錦心見門關著,不敢直接進去,在門口問道。

“再哭本王將你們扔下登月樓。出去。”玉琪惱怒道,外面的哭聲剎然而止。

“真是心狠的爹爹。”藍夏笑道。

“夏兒永遠是第一位。”玉琪含笑低頭吸吮著藍夏的每一寸肌膚。

“不要。”藍夏想阻止玉琪的動作,可是他的動作太快吸吮著。

“真甜。”玉琪性感的薄唇慢慢上游,回到藍夏的唇上,藍夏臉早已通紅。熾熱的手心劃過每一寸肌膚,房間裏的溫度在不斷上升,一室暖意,傳來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錦心錦月帶著子衡子軒飛下登月樓。委屈地看了看懷中兩個小人兒,兩個小人兒嘟著嘴,眨眨眼,十分可愛。爹爹不讓哭,娘親被爹爹霸占了。委屈,嘟著嘴。

夜璃君不知何時闖進來,看到院落下錦心錦月抱著孩子,站在院落裏,逗孩子玩。

“原來孩子在這裏,本王今日有幸可以見到孩子。子軒,子衡,本王來看你們了。”夜璃君走進看著錦心錦月懷中的孩子,那是絕世美男,幸好這兩個丫頭天天面對玉琪這樣妖孽的美男,不為男色所動,要不然此刻非要保不住孩子不可。

夜璃君從錦月懷中接過子軒,伸手摸摸她的小臉蛋,笑得如浴春風,美艷無比。子軒居然睜大眼睛,看著這麽俊美的男子,和爹爹一樣俊美的男子,爹爹可沒有笑得這麽燦爛,爹爹只對娘親那麽笑。子軒跟著咯咯笑著,柔軟的小手伸在半空中,去抓夜璃君的臉,樣子笨拙可愛。

夜璃君的臉被子軒一頓亂摸,無奈只能張嘴含住她的小手,不讓她亂抓。這個可愛的小丫頭,真像她娘,柔軟的小手,令人真想咬一口。夜璃君怕自己沒忍住真的一口咬下去。

“還是你抱吧。”夜璃君將子軒還給錦月,子軒剛到錦月懷裏就大哭起來,伸手去抓夜璃君的衣襟。

“小郡主,不哭,不哭。”錦月哄著,怎麽哄都哄不住。

子衡撇撇嘴,一臉不悅,似乎在說,子軒,別這麽色好不好?別看到美男就拄著不放,丟我們玉家的臉。

“王爺。”錦月無奈看了看夜璃君。

夜璃君溫柔的神情有些一僵,搖搖頭,伸手再次將孩子抱在懷裏。子軒立馬停住哭聲,又笑起來,那純真的笑聲,嬰兒的笑聲才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子軒,不要禮物了?看本王給你帶什麽?”夜璃君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木牌,檀木,十分清香。

子軒握著小木牌就在懷中玩起來。子衡看不下去,也伸手上要去抓夜璃君,夜璃君笑道:“果真是玉琪的後人,不吃虧的性子也傳到你這裏了。”

子衡咯咯笑著,眼睛幾乎都彎成殘月。接過小木牌,翻來覆去玩著。

“帶著這個,在北朝不會有誰敢欺負你們,就算身無分文,也不用擔心挨餓受凍它比錢還要好用。”夜璃君伸手捏捏子衡圓嘟嘟的小臉,眼裏那麽寵溺。

“你們王爺和夏兒呢?本王看看夏兒。”夜璃君問道。

錦心臉一紅,低聲說:“他們休息了。”

“休息?”夜璃君微微蹙眉,這光天化日休息?夜璃君臉一黑,擡起頭,看看那高高在上的閣樓,心中全是黯然。

“小丫頭,你父王母妃不要你了,本王帶你走?”夜璃君溫文如玉的容顏閃過一絲艷華的色彩。

“王爺,你可別說笑。”錦月焦急道,要是夜璃君真要帶走子軒,怕自己吃不了兜著走。

“在玉琪眼裏,只有夏兒一人,就算有了孩子,夏兒也是他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你們永遠只能做他心中的第二位。”夜璃君沖子軒笑了笑,子軒笑著配合,伸手去抓夜璃君。子衡一臉不悅,在錦心懷裏直接閉眼,眼不見為凈,錦心見到他的模樣,笑出來。

“看看小王爺生氣了,看,這個小人居然會撇撇嘴,一臉怒氣。”錦心指著子衡笑道,錦月湊過去。

“子衡生氣的模樣倒是有幾分玉琪的神態,十五年後又是一個禍害人間的主。”夜璃君一只手伸過去揉揉他肉肉的臉蛋。十五年後這絕對是個美男子,令天下女子都芳心蠢蠢欲動的妖孽啊。

夜璃君另一只手將子衡抱起來,往府內那一片竹林走,錦心錦月緊緊跟隨。

登月樓,兩人精疲力竭躺著,藍夏趴在玉琪懷裏。

“你可知玉林送的那兩塊玉佩飾何物?他出手的東西似乎都不是俗物。”藍夏看著床頭那枚發簪。

“那兩塊血紅玉佩比那發簪來歷更是神奇。原本是一塊,看來被玉林弄成兩塊。應了那句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夏兒,再過兩天我帶你去周游列國?”玉琪溫柔理了理藍夏的亂發。

“可是孩子還太小,經不起這種長途跋涉。”藍夏微微蹙眉,自己再怎麽想出去也不能讓孩子受苦啊。

“玉林早知道我的心,所以才將那兩塊玉佩送來。這不是普通的血紅玉石,這是紫荊城千年玉石中提取出來,也是南島第二大寶物,是南島掌門人練功時用於提升功力修為。因而上面的靈氣被世代掌門人堵在上面。如今孩子擁有這玉石,生長速度比常人快一倍,還可讓孩子無形間有內力,待孩子成人,還可以駐顏,可謂一大寶物。”玉琪長長嘆一口氣,玉林的心思越來越明顯,看來他是迫不及待出手了,夏兒,若我出了事,你會怎麽樣?

“看來南島寶物不少。那你呢?除了這滿樓的奇珍異寶,有沒有什麽令人大開眼界的寶物,還不獻上了?”藍夏開玩笑想玉琪伸手討要。

玉琪將大手放在小手上,溫柔道:“我就是這世間最神奇的寶物,我將我自己送給你。”

藍夏吸了吸鼻子,眼裏閃著淚光,是啊,你才是這世間最美好的。

“好了,我給你變一個。”玉琪說著從枕頭底下取出一個小錦盒,交給藍夏。

“這是什麽?”藍夏好奇地打開,一枚乳白色的吊墜,項鏈。那乳白色的吊墜晶瑩剔透,那麽耀眼。

“我為你帶上。喜歡嗎?”玉琪坐起來,手指一挑,將項鏈取出,輕輕為藍夏帶上。

“喜歡。”藍夏笑著,她知道玉琪的東西絕對不俗,但是也不去問,畢竟玉琪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她自然不用去費心。她卻不知,這個吊墜是全天下最奇特的寶物。當年他為了爭奪這枚小小的吊墜,在紫荊城決戰,天下英雄豪傑都紛紛前來爭奪。他一人之力,獨占群雄,大戰三天三夜,最後奪下。從此無人再敢於他爭奪此物。

“那麽…再來一次。”玉琪邪魅一笑壓住藍夏,輕笑道。

“你,我可不為一條項鏈出賣自己,唔…”藍夏的嘴被堵住,一陣嬌羞。這個男人怎麽這麽不知疲倦,看來今天休想出去見人了。在床上,男人和女人就是有差別,與生俱來的差別,似乎女子在這方面,天生就是弱者。

那夜,林楓府上,一如既往,氣氛卻格外異常,所有人見到皇浦雪都殷勤笑著,皇浦雪站在林楓院外猶豫不決,要不要進去?最後沒有鼓足勇氣,在院門口站了很久,最後轉身離開。而林楓,坐在院內,如往常等待著那麽總是無恥來蹭飯的主,可是她沒有來。

“王爺,郡主走了。”德福回來稟報。

林楓只是‘嗯’一聲,沒有再說什麽,沈思許久,緩緩道:“今日去郡主院內用膳。”

林楓優雅站起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令人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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