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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撥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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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你怎麽了?”皇浦雪焦急轉到林楓身後,臉色變得很難看,很心疼道:“你傻啊?幹嘛沖進來?”

“你還好意思說,以後不準進廚房。”林楓警告皇浦雪,這個女人真是可惡,若是這些油見到她的臉上,怕這輩子就毀容了。

“你在關心我嗎?我知道你就是關心我。”皇浦雪開心直接抱著林楓,深深呼吸著那獨特的香草味,心跳不斷加速。

“你,放開。”林楓臉色一沈,這個女人得寸進尺,可惡。

“好,我給你擦藥。你因為我才受傷,我負責給你擦藥。”皇浦雪有找到和林楓接近的理由,真是無孔不鉆,讓林楓恨得牙癢癢。

“不必。”林楓狠狠摔掉皇浦雪的手,走了。

“先用冷水敷一下,冰塊什麽的。”皇浦雪腦子一轉,立馬出去,樣子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飛身出現在六王府,“通傳一聲,皇浦雪求見六王爺。”

看門的人看到這個滿身漆黑,花貓臉,衣服還燒了好幾塊,狼狽不堪的人。

不一會兒,文曲出來迎接。

“我的小祖宗,你怎麽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文曲看慣了皇浦雪美麗樣子,哪見過這個模樣,只是燈光下依稀可見皇浦雪獨特的氣勢,才認出來。

“十萬火急,帶我去見王爺。”皇浦雪立馬沖進去。

很快,皇浦雪沖進登月樓,看到兩人正在用膳。

玉琪和藍夏兩人一看到皇浦雪那一刻,臉上從未有過的表情,在不斷變化。

“哥哥,十萬火急。給我些治燙傷的良藥,被油濺到的。”皇浦雪嚴肅道,似乎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麽模樣。

“哦?郡主居然要,錦心去凝玉膏。”玉琪看到皇浦雪很緊張的樣子,也不願多問,日後她自然會回來說明一切。

“謝哥哥。”皇浦雪拿起凝玉膏,直接施展輕功飛回林楓院裏。

房間內,小廝們正在小心翼翼為林楓退掉衣服,怕一下子把肉也撕下來。

皇浦雪直接沖進去,看懂林楓背對著她,潔白的背上全是紅色的水泡,一大片,心緊了緊。抿抿唇。

“我來為你上藥。”皇浦雪沒看到別的,只看到那些可怕的水泡,燒紅了一大片,心中暗暗後悔,自己不該進廚房。

“出去。”林楓氣不打一處來,怒喝。

“上完藥我一定出去,我說過我會負責。”皇浦雪女兒身,男兒心。說話從來是說一不二。

“不懂得男女授受不親嗎?出去。”林楓磨磨牙,閉上眼睛,想不通自己為什麽會沖過去,似乎沒有思考就過去了。

“男女授受不親?我只看到你的傷,可沒看到別的地方,要是看到了,你要我負責,我會負責。”皇浦雪說得理所當然,把那些小廝惹笑了,偷偷笑著。

皇浦雪掏出懷中的凝玉膏,玉琪的藥天下無雙,凝玉膏功效奇特,可以去除疤痕,只要塗上,就兩天就能痊愈。輕輕將藥塗在傷口上,那麽輕柔,害怕林楓疼,指腹幾乎如羽毛劃過那麽輕柔。

“疼就告訴我,我盡量輕點。”皇浦雪的目光落在那些水泡上,似乎每一顆水泡都長在自己的心裏,刺傷自己的心。臉幾乎貼在林楓的背上,那麽仔細。

林楓感覺到皇浦雪的氣息在自己的背上不斷游蕩,那些火辣辣的疼,被她的藥塗上之後,一股清涼襲來,令他安逸不少。可是她的鼻息似乎有意無意在自己背上拂過,讓他有些不舒服。

“塗快點,臉往後點。”林楓閉上眼睛,不去相信皇浦雪此刻的神情。

“哦,我只是想小心一點,怕弄疼你。”皇浦雪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理他太近,立馬往後一點。

她何時這般細心過,也只有這一次而已。

林楓沒有再開口,這個女人,真是無處不在,打擾了他平靜的生活。

皇浦雪擦好之後站起來,林楓這才側頭看她,居然還是剛才狼狽的模樣,臉上像個大染缸,整個人要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皇浦雪看著林楓,眼神裏有些閃爍,她的心在沒有俘獲對方的時候,就徹徹底底被對方無形之間俘獲。心中有些淒涼,是不是太快了?這樣快,只會給自己痛苦。她原本想要一起,公平愛上對方,自己慢慢的,一點一滴愛他,可是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皇浦雪轉身離開,眼神裏難得的淒涼。離開的背影少了她往日的活潑和開朗。林楓微微蹙眉,穿上衣服。

“傳膳吧。”林楓淡淡道。

皇浦雪回到自己院子,有些哀傷,又有些感到,覆雜的情緒在不斷交錯著。梳妝臺前,她失神看著鏡中的自己,幾乎往後倒,卻突然笑起來,自己這副模樣,在他面前跑了那麽久。

“呵呵…楓,你一定會愛上我的,已經把心賠進去,我,皇浦雪,豈能輕言放棄?我一定讓你找到幸福。一定。”皇浦雪深深吸一口氣,打掉剛才那些消極的情緒,沖鏡子笑了笑。

“準備梳洗。要快,本郡主還有事。”皇浦雪站起來,退掉一身汙黑的衣裳。

林楓正準備拿起筷子。

“哎呀,來得真是時候,這麽多好吃的,楓,有好吃的怎麽能忘記我呢?”皇浦雪打扮得很美麗,如一朵盛開的桃花,笑得很陽光。

林楓眼神一暗,這個女人,又來了。

“既然我也沒有用膳,那麽就來此陪你,怕你一個人孤單。”皇浦雪笑著坐下,十分不客氣,賴皮是一定的。

許久,才響起林楓的聲音。

“多加一副碗筷。”林楓確實孤單,多一個人也不錯,面色卻還是那麽冷漠。

皇浦雪勾勾嘴角,看來還是有救,怕孤單。

“謝了,我好久沒有這樣正式和一個人一起吃飯了,感覺真好。以前父王還偶爾和我一起,後來進了軍營,就只剩我自己一個人。”皇浦雪又開始喋喋不休,說著自己的事情,所見所聞,她很聰明地避開關於玉琪和藍夏的事情。剛才那一幕很溫馨,那時她很羨慕,但是也只是羨慕而已。

“楓,我們出游吧?如何?”皇浦雪又在談這件事情,因為消息傳來,蒼穹國的人兩位公主和皇位皇子出使南海,她不想自己的戰神被別的女人惦記。

林楓沒有開口,只是搖搖頭。

“我告訴你,再過一個月,南海就要來兩只母老虎,很嚇人,我們跑路,不丟人。”皇浦雪覺得自己很幼稚,但是她就是故意的,以表示自己在乎他,表明心跡。

“武松打虎,可曾聽過?來一只打一只,不懼。”林楓今兒個難得話多。

“好,那麽我陪你打。跟我說說武松打虎的故事?”皇浦雪笑著,自己無法搞定林楓,別人也未必行。他一定會愛上我的,一定,自己有足夠的自信。

林楓看著那期待的眼神,想起廚房的那個她,狼狽不堪,差點毀容,傻傻站在那裏。不知為何,居然不忍拒絕。開始跟她講起武松打虎的故事,這一點把皇浦雪激動了一下,不敢透露自己太多的情緒。

藍夏的肚子一天天變大,越來越能睡,卻終是沒辦法睡好覺,翻個身都很痛苦。玉琪很貼心,感覺到藍夏微微一動,就會起來幫她翻身。動作輕緩,像是在碰一個瓷娃娃。這一胎讓兩個人既興奮也辛苦,皇後見機派人來訪很多次,玉琪都拒之門外,直接不見。皇後在皇上面前沒少告狀,可是皇上卻面色冷淡,不理會。最後煩了,下令六王妃休養期間誰都不許探望。皇後再也無話可說。

藍夏知道要度過難熬的三個月,於是偶爾找雲蘭聊天,時不時拿著望遠鏡觀察京城,又站不了多久就很累得腰疼。

皇浦雪自從那夜要來凝玉膏,過了三日後才進六王府。

“嫂嫂,怎麽現在進來還要通報哥哥才能進府?”皇浦雪好奇,自己以前進來不需要這麽麻煩。

“皇後三番兩次派人來以示她母儀天下,背地裏是各種滑胎藥等,玉琪自然拒之門外。她不肯罷休,天天找父皇哭訴,父皇一惱之下,不讓她們任何人隨意探訪。玉琪加強了府內警戒,免得遭人毒手。”藍夏說得雲淡風輕,自己成了靶子,還能這麽坦然自若,皇浦雪佩服地點點頭。

“皇後還真的是多事,好好做她的皇後就好了。”皇浦雪不屑鄙夷道。

“那晚是怎麽回事?”藍夏想起那夜的皇浦雪狼狽不堪的模樣就忍不住笑了。

“和楓釣魚,之後去廚房想為他做魚,結果就成那樣的,楓為我擋濺上來的油,背上全是水泡。”皇浦雪心裏說道這一點還是很感動,嘴角一勾,眼裏全是笑意。

“情竇初開了?”藍夏笑道,林楓居然為她奮不顧身,看來這個小丫頭還是在無形間走進林楓的心裏。

“有點進展,不值一提,這幾天我就是為他擦藥,希望他快點好起來,我每天晚上趴著睡覺好痛苦,他一定也很痛苦。”皇浦雪輕笑道,為了體會他趴著睡覺的感覺,自己趴著睡,渾身不舒服。

“真是有心。”藍夏拍拍她的腦袋。

“嫂嫂,怎麽說我也和你一樣大,不要像對小孩一樣對我好不好?”皇浦雪打掉藍夏的手。

“那你就當我的心比你老,有何不可?”藍夏挑挑眉。

“哥哥又去找那個美人姐姐了?那日我見到那個美人姐姐哭得稀裏嘩啦,哥哥居然伸手去扶她,氣死我了。”皇浦雪挑挑眉,似乎很生氣,眼光瞟過藍夏的神情。

“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藍夏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淡淡看著手中的茶杯。

“就是那夜要完藥之後,第二天我來道謝,正巧看到。”皇浦雪壞壞一笑,玉琪哥哥,對不住了,你坑了我那麽多,我不做做壞人,太對不起自己。

“哦,這樣啊。”藍夏嘴角掠過一個令人察覺不到的笑。

“哎呀,說漏嘴了。哥哥不讓說的,那個美人姐姐沒有嫂嫂美。是不是嫂嫂最近不能和哥哥那個,所有哥哥饑渴難耐啊?嫂嫂我說你幹脆不要哥哥好了。跟我回北疆,我養你好啦。”皇浦雪說的一本正經,餘光不斷看藍夏臉上的變化。

“呵呵…你就是這樣感謝玉琪給你的凝玉膏的嗎?”藍夏輕笑起來,這個小丫頭還是很記仇的,那日知道了自己的定情信物被扔在某個角落,而自己此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難免氣惱。

“嫂嫂不信?那個美人姐姐哭起來,我見尤憐,哥哥臉上從未有過的溫柔。我見到了我的心都快跳了幾下。”皇浦雪說得跟真的一樣。

“是嗎?那麽郡主可知一點,眼見不一定為實。”藍夏挑挑眉,看看這個小滑頭還能編出什麽事情來。

“嫂嫂不信?算了。”皇浦雪懶得繼續,撇撇嘴,玉琪哥哥,早晚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

“這個信了,你再編一個?”藍夏輕笑道。

“編?你早知道你還看我說謊說這麽久?看來哥哥把你帶壞了。”皇浦雪不屑道。

“他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我信得過他而已。”藍夏向皇浦雪招招手道:“幫幫忙,最近真是無法入眠,腰酸背痛,幫我捏捏,你手藝不錯。”

“感情是來當丫鬟的?有什麽報酬?”皇浦雪還是怪怪坐到藍夏身邊輕輕揉著。

“想要什麽獎勵?”藍夏閉上眼睛,皇浦雪手法真是不錯。

“跟我說說他的事情,不,說一個故事。”皇浦雪不想明說,但是故意暗示藍夏,她要了解這個男人的喜好。

“故事很心酸,不願多說。不過可以告訴你,故事的主人公喜歡吃辣的,酸的,不喜歡甜食,不喜暗色的衣服,不喜貓,喜歡狗,不喜牡丹,不喜味道濃烈的花朵,唯獨蘭花是他的最愛。這些夠今天給你的報酬了。”藍夏指了指另一邊的肩膀,皇浦雪微微蹙眉,心裏悶悶的。

“嫂嫂,我要是告訴你我吃你的醋了,你會怎麽勸解我?”皇浦雪悶悶開口,有些不悅快。

“他對我而言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只希望他能找到幸福,而你,我覺得只有你也配得上他。”藍夏對林楓心中還是充滿愧疚。

“為什麽希望他幸福?那個人心裏的那個女子為何離開他?”皇浦雪不直接說你為什麽離開他?

“是他推開了那個女子。”藍夏眼神微微黯然,卻只是搖搖頭輕笑,釋然的笑。

“不可能,我可以看出來他失去那個女子後那麽絕望,怎麽會推開那個女子?”皇浦雪微微蹙眉,一定是你喜歡了玉琪,所以放棄了他。

“他很好,可以為了那個女子幾次差點付出生命,女子和他生死與共,在生死邊緣來回穿梭。可是他背負著重大的使命,所以推開了女子。最後他卸下一身責任,找到女子時,女子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女子。女子對他早已心灰意冷,將命交給他。女子的第二條命是女子如今的丈夫給的,自然不會三心二意。有些事情,回不去就是回不去。所以有些人,不要輕易遺棄,因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藍夏只是簡簡單單將事情說給她聽。

皇浦雪按摩的動作停了又停,不敢相信,難道這就是林楓不要所有榮耀的原因?似乎很痛恨,原來他因此錯過了一個女子。那麽他一定很後悔,很惱怒。自己該如何扶平他的心傷?

“故事說完了,不要浪費我的故事,捏好點,最近把玉琪擾得幾乎沒有睡好。”藍夏心疼玉琪的貼心。

“好,一定給你按摩舒服了我才能走。”皇浦雪羨慕這兩個人,真希望自己和林楓也能快一點走到這一步。

“聽聞蒼穹國的使者已經到了京城。”藍夏看了看皇浦雪,自己也蹙眉。

“怎麽那麽快?不應該那麽快?”皇浦雪緊蹙眉宇。

“有人煽風點火,讓那些人迫不及待前來。”藍夏知道那個人是誰,夜飛燕,一個唯恐世間不亂的女人。

“看來本郡主要有一場較量了。”皇浦雪挑挑眉,自己還沒有在林楓心裏紮根,就來了競爭對手,真恨不得自己有三頭六臂。

“就交給你,我是不行了,哪兒都去不了,只求這段時間少點事情。”藍夏輕笑,摸摸肚子。

“放心,我不會讓她們搶了哥哥的,定將她們打得措手不及。”皇浦雪自信滿滿。

藍夏看著這樣的皇浦雪,真是有個性的女子,要強,好強。

“嫂嫂,不行,我要去楓身邊,想方設法走進他心裏,以免來個對眼的,我就真不知找誰哭去。”皇浦雪調皮一笑,吐吐舌頭。

“你呀,去吧。”藍夏拿她沒辦法,太滑頭,這次算自己先吃虧,總不能學玉琪吃人都不帶吐骨頭的。

藍夏無奈笑了笑,一只手撐著腰,慢慢走下去。

“王妃,你還在擔心嗎?”錦心最為貼心,立馬去扶住藍夏。

“蒼穹國的天香公主是蒼穹第一美人,京華公主才華橫溢,曾吸引不少青年才俊。”藍夏想起軒衡告訴她的這些消息。

“可是王爺心裏眼裏都只有王妃一個人。”錦心笑道,似乎不會擔心。

“我自然信得過他,他就是那個禍害天下的主,令天下女人芳心盡碎,也會冷眼旁觀事不關己。”藍夏笑起來,這樣的人,真是心冷到了極點。

“那你信剛才皇浦雪說的那些話嗎?”錦心剛才聽皇浦雪說得有模有樣,心中憤憤不平。

“雨寧是來過,可是就算雨寧哭得如何傷心,以玉琪的性子,豈會伸手去扶她?最多只會說一句,下去,此事到此為止。”藍夏想著玉琪的神情,就覺得有趣。

“王爺對誰,心都是冷的,可是對王妃,心就是熱的。王爺只對王妃一個人好,就夠了。”錦心心下松了一口氣,怕藍夏生氣。

“皇浦雪這次被玉琪坑慘了,不找找事情讓玉琪不爽,她豈會甘心?這個小滑頭還真是記仇。”藍夏輕笑道,來回走動。

又過了幾日,京城中來了很多蒼穹國的使者,兩個公主和兩個皇子,四個使臣,一行隊伍。正巧遇到南海一年一度的春節才藝表演會。這是南海一年一度的才藝表演,很多大家閨秀都會在這一天展示自己的才藝,以求嫁個好郎君。

“可願意去看看,怕你在家悶得慌。”玉琪從背後抱著藍夏,那麽膩味,憐愛。

“自然去,這可是南海春季最盛大的節日,豈能不去?”藍夏的目光那麽柔和,溫柔地看著自己的肚子,原來母愛就是這樣油然而生。

“夜璃君也來了,夜君絕下達文書,全天下緝拿夜飛燕,蒼穹國戰王只好將之藏起來,她就算在蒼穹,也不會好過。”玉琪知道這次這些公主皇子這麽快到,都是夜飛燕的傑作。

“那麽雲蘭?”藍夏著實喜歡這個小丫頭。

“都送出府,交給夜璃君,如今應該在驛館裏。”玉琪打橫將藍夏抱起來,笑道:“又重了,看來這兩個小家夥又長了不少。”

“那是,也不看看他們的爹娘是什麽人?天天吃得那麽好,唯恐餓到孩子,我的身體也跟著胖了一圈,發現了嗎?”藍夏伸出手,戒指有些緊了。

“嗯,把戒指取了,別把手弄壞了,我心疼。夏兒以前太瘦,胖點才有肉感。”玉琪邪魅一笑,在藍夏額上親了親。

“真不知是不是軒衡把你帶壞了,這麽肉麻的話你也說的出口。”藍夏把頭靠在玉琪的肩上,幸福,她太幸福了。

才藝會上,高高在上的是玉林,林楓不願高居,坐在下面,玉林旁邊有一個空位置,自然是玉琪。軒衡和胭脂沒有上去,而是站在臺下等著玉琪和藍夏。,兩邊是各國使者,北朝由夜璃君作為代表,北疆由皇浦雪為首,蒼穹以太子嘯子書為首,二皇子嘯子鳴,京華公主,天香公主。

之後就是各位王公大臣的掌上明珠,都聽聞今年南海神秘的三王爺返京,今日算見到,果然是一母所生,冷傲,俊美,一身氣質不凡,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害怕,讓人又心動,一個簡單的動作就牽引著女子的芳心,一上一下。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卻不為女子所動,冷眼觀看。他來這裏的目的只有一個,她一定會來,她那麽愛熱鬧的人,一定不會錯過。就算身懷六甲,行動不便,玉琪也不會讓她在登月樓悶著。

林楓一身白衣,如謫仙一般,隨意坐在那裏,那麽逍遙,又似哀傷。他被深深埋在悔恨中,走不出來。那隨意的坐姿讓人想起那個瀟灑不羈的世無雙,可是那濃濃的哀傷是為誰?皇浦雪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氣。

兩邊都是桃花盛開,陪襯著這一幕如仙境般美好的畫面。

一亮馬車緩緩馳來,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老虎從玉林身邊直奔馬車,激動跳躍玩耍。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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