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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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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夏站在海邊,肚子又鼓起很高。胭脂在旁邊說著什麽,神情飛揚,臉上還掛著甜美的笑容。

藍夏的心口突然一疼,握住心口,面色慢慢沈重,難過,疼痛。

“姐姐,你怎麽了?”胭脂焦急起來。

“沒什麽。”藍夏搖搖頭,胭脂扶住她。

“王爺,姐姐不舒服。”胭脂沖軒衡大喊。

軒衡沖過來,關切地看著藍夏道:“羅剎,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差?”

“沒事。”藍夏的心口又是一陣疼,猛吐出一口鮮血。

“來人,快去叫六王爺。”軒衡大喊,打橫抱起藍夏往房子跑。

“姐姐,你不要嚇唬我。”胭脂緊張得幾乎哭出來。

“六哥去城裏辦事,都兩天沒回來,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什麽事。”軒衡將藍夏輕輕放在床上。

“誰會醫術?”胭脂額上都是汗水,眼睛都紅了,看著錦心和錦月。

“只有王爺懂。哦,還有子墨,不過子墨被雨寧叫走了,說這兩天怕是回不來,不知去哪裏?”錦心急得直跺腳。

“冷風已經去叫王爺,王爺應該很快回來的。”錦月走出去,在門口徘徊。

藍夏的心口又是猛烈劇痛,臉色慘白無比。

“小紅,用小紅。”胭脂立馬從袖子裏拿出那條紅色的蛇,又長大的很多。

“你這個能行嗎?我只知道它可以治療外傷,這個…”軒衡握緊藍夏的手。

“試一試,如今沒有別的辦法,小紅劇毒無比,可以吸毒,若是姐姐中毒它可以緩解。若是身體哪裏不好,我也沒有辦法。”胭脂眼淚都出來了,把小紅放在藍夏的身上,纏繞著藍夏,在藍夏的手腕上一咬。

“這叫救人?”軒衡臉上大驚,準備拿開小紅。

“別,它咬人是分兩種,一是殺人,二是救人,這是要通過血液來救人。姐姐這個樣子像是中毒了,你看著血跡在我的銀手鐲上都變黑了。”胭脂舉出手上那銀手鐲,軒衡送的禮物。

“她怎麽會中毒?”軒衡大喊,怒瞪錦心錦月。

錦心錦月也是一驚,神情更是緊張。

“孩子,保護孩子。”藍夏一只手扶住腹部,這是六個月大的孩子,怎麽也不能讓它出事。

外面傳來急促的馬蹄聲,錦心錦月沖出去看。

“王爺,王妃中毒了。”錦心焦急中看到了曙光,她們的主心骨回來了。

玉琪焦急飛下馬,飛進屋裏,軒衡被一陣風吹到一邊。

“夏兒。”玉琪拿起藍夏的手腕把脈,眉頭緊鄒,身上散發著滾滾熱氣,風塵仆仆。

錦心去牽那匹馬,馬屁股全是血跡,皮開肉綻,可見玉琪歸心似箭。冷風冷血還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策馬歸來。

“飛龍啊飛龍,平日王爺對你很好,這次是為了王妃,王妃危在旦夕,王爺焦急,才傷你,乖,回馬廄。”錦心牽著馬兒走進馬廄,馬兒似乎傷得不輕,也鬧起脾氣,錦心安撫好久才平靜。錦心趕回房間看藍夏。

玉琪放下手,眼裏全是憤怒,疼惜,殺氣,什麽都有。錦月將銀針放在一邊。

“玉琪,孩子沒事吧?”藍夏緊張看著玉琪。

“沒事,夏兒放心,我們的孩子很好。”玉琪眼裏溫柔和疼惜,伸手撫摸著藍夏的臉,那麽輕柔。拿起銀針為藍夏施針,一陣一陣下去,似乎針針都紮在自己的心口一樣,那麽疼。

小紅的顏色變成了粉色,從藍夏的手腕上滑落下來,胭脂心疼地去拿走它。“小紅,幸苦你了。若姐姐沒有事情,我一定會感激你的,給你做好吃的。”

軒衡不敢打擾玉琪,拉著胭脂往外走。

“說,今天羅剎吃了什麽東西?怎麽會中毒?”軒衡一臉憤怒。

“王妃和平日一樣,吃的用的都沒有變。”錦心害怕地跪下,低下頭。

“姐姐和我吃的都一樣,她吃什麽我也吃什麽,不知道是怎麽中毒的?”胭脂握緊軒衡的手,感覺危險就在身邊。

“難道是安胎藥?十五王妃沒有喝。”錦心突然想到這一點,立馬擡頭。

“對,我沒有喝,難道是有人在安胎藥做了手腳?”胭脂兩眼一睜。

此刻冷風和冷血才回到門口,氣喘籲籲問道:“怎麽樣了?”

“王爺還在施針,不知情況如何?”錦心還是跪在地上,她感覺自己失職了,愧對王爺的信任。

“起來吧。”軒衡看著錦心一臉內疚,知道她也不是故意的,壞人總會有找到空子。

“安胎藥是子墨熬好了,我端給王妃的。我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錦心相信子墨是個懂醫術的人,他的安胎藥不會有問題。

“子墨去哪兒了?”軒衡問道。

“雨寧拉著他離開,說天山飛鴿傳書,要回天山,特別著急。”錦心緩緩站起來,兩眼淚汪汪。

“雨寧在這裏這幾個月,一直打掃馬廄,沒有接觸藥房嗎?”軒衡開始懷疑這個女人,子墨他十分信任,可是這個女人把子墨拉走的太是時候了,不得不懷疑。

“雨寧最近挺好的,每次見到我還姐姐都笑著,行禮。在馬廄幹活那麽累,她卻說是為了贖罪,只要姐姐和六王爺原諒她,她做什麽都不怕。姐姐說不必了,她壓根不放心上,讓她會天山去,可是她說,喜歡這裏的生活,想多留一段時間。”胭脂想起當時的事情,覺得不會是雨寧,雨寧都變了,那麽溫和。

藍夏被紮得滿身都是,胸口的疼痛慢慢減輕,最後沈沈睡下去。玉琪眼裏全是憐愛,一揮手,所有的針都在他手心裏,放到一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那麽蒼白。錦月將筆墨紙硯準備好,玉琪走到桌前,寫下藥方。

“出來了。”冷風低聲道。

“六哥,怎麽樣?”軒衡這一生最關心的人,還是藍夏。

“不要打擾她休息,將雨寧給本王抓回來。”玉琪眼裏全是殺氣,捏緊拳頭。

“是。”冷風冷血轉身離開。

“怎麽可能是雨寧?”胭脂不解,看著軒衡。

“婦人之仁,她裝裝可憐你就心軟了。”軒衡一臉怒氣,恨不得殺了雨寧洩憤。

“十五弟,派給你一個任務,將夜飛燕給本王抓回來,不管死活。”玉琪一臉怒氣,恨不得此刻就殺了夜飛燕,他的俊美卻因為怒氣顯得更有魅力。

“這和夜飛燕有關?”軒衡微微蹙眉。

“只管去抓,死活不管,傷害本王愛妃者,殺無赦。”玉琪轉身進屋,一身霸氣,不可觸碰的威嚴。

“是。”軒衡磨磨牙,夜飛燕。

“六哥,羅剎怎麽樣?”軒衡不放心,走進去,看到藍夏躺在那裏,一動不動,臉色還是那麽蒼白,心不禁揪在一起。

“幸好解毒及時,要不然,一屍兩命。此毒是北朝皇室的秘制毒藥嗜心毒,喝了兩個時辰才會毒發。”玉琪微微蹙眉,伸手握緊藍夏柔軟的手,溫暖藍夏,嗜心就是讓人飽受嗜心之痛,他怎麽會不心疼她?他見不得她受一點點傷害,她的心是他救活的,不想讓她再受一點點傷害。玉琪心疼地吻了吻藍夏的手背,帶著心疼得喘息。

“夜飛燕。”軒衡磨磨牙,從齒縫裏擠出這三個字。軒衡一向悠閑慵懶,何時這般痛恨過一個人,更別提這樣念出一個人的名字。

“王爺。”胭脂擔心地看著軒衡,這樣的軒衡她從未見多,那麽凝重。

“沒事,回去養小紅,今日它是大功臣。”軒衡走到胭脂面前,在胭脂額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是他見到玉琪做得最多的事情,無形之間學會了。

胭脂臉一紅,看了看小紅粉色的小腦袋,笑道:“只要姐姐沒事,比什麽都重要。”

“王爺,三王爺求見。”錦心走進來稟報,看了看藍夏慘白的臉,心中更是慚愧。

“請他進來。”玉琪目光沒有移開藍夏半刻,似乎眼前的人隨時都會離開。

“還是來晚了。”玉林嘆息,看到藍夏慘白的臉,知道已經中毒,自己看到鬼畫傳來的畫中有雨寧和夜飛燕在一起偷摸說話的事情時,心中感覺有什麽不對,快馬加鞭趕來,卻還是來晚了,十幾天的路程,他只用了三天。一身風塵,衣服微微發皺。

“看來你的鬼畫最近很辛苦,一直在這附近。”玉琪冷笑,這個玉林一直監視自己,說監視自己,不如說窺探自己的妻子。

老虎挪到床邊,看著藍夏,似乎很難過。

“你不該留雨寧在身邊。”玉林走到桌前坐下,自己給自己到了幾杯水,一路上滴水未進。

“是王妃留下雨寧的,王爺極力反對。”錦心焦急插嘴,立馬捂住嘴,低下頭,玉琪掃了她一眼,她立馬退出去。

“你知道她的身份,她編制了一個謊言,雨寧因此受到一些不公的待遇。她說總有一天她可以說服雨寧離開。她的心有時候太軟。”玉琪目光柔和看著藍夏。握緊她的手,放在唇邊。

“她是不希望你們之間有太多血腥。”玉林放下杯子,目光落在床上那麽人。

“她一向如此,心中不留一個心結。追求完美的愛情和家庭。”玉琪輕嘆,目光還是那般柔和。

“怎麽處理雨寧?”玉林漫不經心看著四周的擺設。

“她不會殺雨寧。若殺了雨寧,她今生都不會感覺安寧,她會認為自己的婚姻是用血來維護。”玉琪閉上眼睛,神情帶著憐惜和痛苦。

“看來你很心去聽她的心聲。”玉林緩緩站起來。

“三哥不也是嗎?不過三哥永遠別忘記她是誰。”玉琪帶著警告,站起來,兩人視線相互觸碰的瞬間,火光四射,濃濃的殺氣。

“你差點讓她喪命,有什麽資格來告訴我她是誰?”玉林帶著怒氣。

“本王的事情不用你多心。”玉琪瞇了瞇眼,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房間的溫度在不斷變化。

“不要再有下一次。”玉林惡狠狠道,全身散發著冷氣。

“三哥可以離開了,你身上的冷氣,本王的愛妃受之不起。”玉琪收回全身的冷氣,一臉從容,面不改色坐下,為藍夏蓋好被子。

“雨寧的事情交給本王,本王自會處理。”玉林才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撤回身上的冷氣。

玉琪挑挑眉,嘴角上揚,卻並未言語。

“你早知道我會這麽說?”玉林的怒氣更勝,回頭看了看玉琪臉上那抹似有似無的笑。

“本王不希望夏兒因此難過,若是三哥出手,夏兒不會怪你,最多感嘆幾聲就了事,也省了我很多事。”玉琪松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玉林。

“看來這出戲也是你特意安排的,她沒事?”玉林也松了一口氣。

“三哥不要忘記自己剛才說的話。”玉琪漫不經心將藍夏的手放進被子裏。

“六弟果然是狠心。”玉林誤解了玉琪的意思。

“她是中了嗜心毒。”玉琪冷冷道。

“果然。”玉林冷冷道。

“我防了很多次,所謂防不勝防。若非夏兒執意要留她,也不會出現今日的局面。”玉琪緊鎖眉頭,自己不該縱容她這麽胡來。

“玉琪。”藍夏緩緩睜開眼。

“醒來?”玉琪一個閃身走到藍夏身邊。

“對不起,這次我沒有防好。”藍夏摸了摸肚子,眼裏全是愧疚。

“此事以後不要再提了好嗎?”玉琪扶她坐起來,目光那麽關切。

“對不起,我的錯,我只是不想…”藍夏搖搖頭。

“不必多說了,我答應你,我不會殺她。”玉琪直接抱緊藍夏,他永遠忘不了聽到她出事那一刻,他的心一陣疼,馬不停蹄直奔回來,恨不得馬上飛到她身邊。

藍夏笑了笑,在玉琪懷裏安靜下來。

玉林站在一邊,心酸看著這一幕,永遠不屬於自己。

小花貓忍不住吼了一聲,藍夏才意識道,老虎來了,那麽他也應該來了。為什麽他會突然出現?

藍夏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玉林,一身風塵,看樣子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還帶著胡渣,蒼涼但卻很有魅力。

“你怎麽來了?”藍夏笑道,卻還是靠在玉琪懷裏。

“還是來晚了。”玉林苦笑,這話的意思很明顯,知道你有危險,卻遠在千裏之外,趕來,卻還是遲了一步。

藍夏笑了笑,純屬禮貌。突然腰間一疼,藍夏嘟著嘴,委屈瞪了玉琪一眼。

“三哥,一路風塵,先去客房休息吧。錦心,帶三王爺下去。”玉琪帶著醋意,看著藍夏。

“你幹什麽?真是醋壇子。”藍夏嘟著嘴,一只手撫摸著腹部,目光溫柔無比:“寶貝,以後長大了,我們開一家醋店,專門買醋好不好?家裏有這個一個大醋壇子,每天都可以生產很多醋。”

玉林輕笑一聲,玉琪臉刷黑下來。錦心捂嘴輕笑。

“看來你好了。”玉琪將藍夏的頭按住,懲罰性吻著,不顧及房間裏其他人,帶著些怒氣,慢慢化作春雨,溫柔纏綿。

錦心低下頭走出去,玉林眼神一暗,轉身離開,小花貓唔一聲,識趣地離開。

“你可知剛才我的心多緊張?我多害怕?”玉琪又親住藍夏的唇,發出響亮的聲響。

“唔…我知道,我也害怕,在海邊我就發現自己不對勁,可是我克服這毒藥,只能拼命用意念護住孩子,孩子不能有事。”藍夏抱緊玉琪,她也害怕和他分開。

“以後不要這樣了好嗎?”玉琪帶著無奈的嘆息,這個女人總是不讓他省心。自己才出去兩天,就出事,他如何放心得下?

“雨寧,她…”藍夏想問,卻很快被玉琪打斷。

“不必感到愧疚,她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情,就算你用金凰的身份讓她吃了點苦頭,如今你做的也夠了。我不會殺她,但是若是她遇害,我也不會救她。”玉琪恨不得將雨寧碎屍萬段,敢傷他妻兒的人,他放過她已經算是夠仁慈。

“嗯,好,以後都不提她了。”藍夏輕嘆一口氣,自己自大了,差點害了孩子。

“真不想看到你這樣,就弄得一身傷。”玉琪握緊她的手,輕輕擦拭著她手上的那個傷口,那兩點紅。似乎就咬在自己的心口上。

“好,以後不會了。”藍夏笑了笑。

玉琪看著藍夏的腹部,伸手溫柔地摸著。

“你可以聽聽胎心,你可以聽到它的心跳。”藍夏指了指腹部。

玉琪將耳朵貼在藍夏的腹部,仔細聽著。

“心跳聲,心跳聲。”玉琪像個孩子,笑得那麽開心,這是藍夏第一次見到玉琪臉上那純真的笑容,那是發自肺腑純真的笑容。

“孩子的心跳聲。”藍夏溫柔地撫摸著玉琪的臉。

玉琪一直靜靜聽著,臉上滿是歡喜。擡起頭看著藍夏,目光柔和,溫柔如玉。

“夏兒,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玉琪難得有幾分孩子氣。

“呵呵…這個不是由我定的,哪能希望是男孩是女?”藍夏覺得很好笑,兩只手摸著腹部,那麽輕柔。

“一定是個女孩,和夏兒一樣美麗,”玉琪眼裏那份溫柔只對藍夏一人。

“都說女孩和爹比較親,兒子和娘比較親。我倒是希望是個兒子,和你一樣黑心,多好。”藍夏想起玉琪用盡心機俘獲自己,那些場面真是只有被愛情沖昏頭腦的人才幹的出。

“那必須是女孩。”玉琪語氣堅定,不容許人反駁。

“呵呵…我希望是個男孩,這樣就可以去開醋店。”藍夏總拿這個說事。

“也不未然,若我身邊也有那麽幾個優秀的美人無時無刻不惦記著我,你也會醋。”玉琪輕笑,吻了吻藍夏的唇瓣。

“愛慕你的人一大堆,我怎麽沒有醋成你這樣的?”藍夏白了玉琪一眼。

“那不一樣,那些都不優秀,只會一些下三濫的招數,你自然不用去理會她們。可是惦記你的男子卻個個都是人中龍鳳,我自然要處處提防,處處小心。”玉琪知道這個玉林高傲,不會卑鄙,夜璃君也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林楓,沒有強行將失憶的藍夏帶走,而是選擇了離開。這三個人能不讓玉琪擔心嗎?

“你又在想,為什麽那些人不壞一點?那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除掉他們。可是他們卻偏偏個個都君子,讓你無從下手,也下不起手。”藍夏靠在玉琪懷裏,貪婪地吸取著他的身上獨有的氣息,陽剛之氣。

“知我者,非藍夏莫屬。”玉琪輕輕揉捏中她的手臂。

“我倒是希望他們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夜璃君說踏雪嫁出去了,看來沒有誰能走進他心裏。若我不出現,他或許還喜歡彩蝶。可是我的出現讓他的人生軌跡變了。你說我的出現是不是就是來禍害你們的?”藍夏苦笑一聲。

“禍害也只能禍害我一人。其他人靠邊,若來爭搶,三尺青峰候著。”玉琪笑著看藍夏,臉色好很多。

“林楓也許不該來這裏,或者說,他應該去別的地方,而不是這裏。如今他一無所有,這裏的一切對他而言毫無意義。你救了我的心,可是誰又去解救他的痛?”藍夏輕嘆一聲。

“夏兒的心可不可以只裝我一人。不要去想其他男人。”玉琪又醋了,在藍夏唇瓣上狠狠吻著,許久才肯松開。藍夏貪婪躺在他懷裏,覺得這個男人太過於霸道,卻霸道得讓她心裏暖暖的。

“好,只想你。”藍夏臉上紅霞一片。

“王爺,藥熬好了。”錦月端著玉碗站在門後溫聲道,怕突然闖進來破壞王爺的好事,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端進來。”玉琪恢覆了冷峻的神情,看著門口。

“若說天下最好的人,非你莫屬。若說天下最幸福的女子,非我莫屬。若說好夫君,非你莫屬。若說誰最幸運,非我莫屬。”藍夏笑著說了一堆情話。

“最好的人不敢當,但是只對你一人好,才是我的追求。天下人與我何幹。”玉琪輕笑道。

“那我豈不是紅顏禍水了?”藍夏笑道,玉琪是南海的神,若因為自己,他不再是南海的神人物。天下人一定將罪名扣在自己頭上,自古女人不都是這麽被莫名其妙扣上這個罵名的嗎?

“紅顏禍水?誰敢這麽說金凰公主?若是禍水,本王也認了,只禍我一人即可。”玉琪笑出聲,一勺一勺餵藍夏湯藥。

“真苦。”藍夏微微蹙眉。

“還記得在客棧你餵我藥嗎?”玉琪說著就含著一口湯藥,按住藍夏的頭,薄唇覆上紅唇,一口下肚。

“原來那時你是醒的。”藍夏惱羞成怒,輕輕拍打玉琪。

“自然,冷風和冷血將客棧包下來,要不然不說本王如何抱得美人歸?”玉琪笑意更濃,那是一種成就感。

“你真狠,對自己都那麽狠。”藍夏無語這個男人,重傷在身,還不忘記算計藍夏。

“那是若是失去你,我活著又有何意義?傷沒事,只要你在身邊,受再重的傷又如何?心甘情願。”玉琪溫柔地親吻著藍夏的唇。

“你,不知道我心疼嗎?”藍夏有些生氣,輕捶他幾下。

“知道。北疆國郡主皇浦雪已在西涼國土上,此女子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擬的,她會拯救林楓,所以以後不用再去想他。”玉琪輕輕拂去藍夏額上的亂發,目光溫柔無比。

“皇浦雪?你怎麽知道?”藍夏不明白玉琪在背後做了什麽?這個北疆是北朝的領國,也是西涼之北的國家,富饒,百姓安居樂業,聽聞皇浦家族個個習武,北朝可謂兵強馬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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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升級vip章節了,都30萬字,汗,真是悲催啊。不過接下來劇情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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