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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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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藍夏站在樹枝上,冷冷開口。冷血和冷風追上和黑衣人打起來,藍夏繼續前往皇宮,黑衣人越來越多,突然冒出來一個黑色錦衣的男子,藍夏差點誤以為是玉琪,身型有三分相似,藍夏只是瞟一眼,繼續往前飛身離開。

“十五弟說你沒心沒肺,果然如此。”玉林邊殺邊護住藍夏左右。

“我可沒讓你救我。”藍夏瞟了一眼玉林。

玉林突然楞住,停住手中的動作,“那是本王多管閑事了,你們繼續,本王不插手。”

藍夏白了玉林一眼,她看都不看那些劍朝自己飛來,只顧著往皇宮走。劍越來越近,快要刺刀她的心口。藍夏一個側身,躲過去,冷笑,“你們的主子要的是我活著,可不是死屍。”

所有的黑衣人站在屋頂上,看著藍夏高傲仰著頭,站著不動。“那你就乖乖就擒?”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我金凰公主只有死,沒有束手就擒。”藍夏冷冷一笑,飛身上空。玉林微微蹙眉,這樣的女子,世間難得。

“那我們就得罪了。”黑衣人齊齊出手。

“那我就不客氣了。”藍夏邪魅一笑,那麽美,卻陰冷無比,不知何時她手中多了兩把短劍,詭異的身型旋轉,迅速離開了所有的黑衣人。

“好身手。”玉林站在屋頂看著藍夏離去的背影,再看那些站著不動的黑衣人,紛紛倒下。

玉林飛身追上藍夏,他一直躲藍夏,可是卻發現自己更想見她。突然一個黑衣人一把利劍飛來,朝藍夏的肩上刺。藍夏閉上眼睛,讓劍刺下去。黑衣人完全沒有想到藍夏的舉動,劍迅速收回去,只是擦破了點皮。

玉林一驚伸手一揮,那個刺客被摔得很遠,消失不見了。“你為何不躲?”

“我為何要躲?他們不會殺我。”藍夏邪魅一笑,看了看肩上的血跡。

“你真是個瘋女人。”玉林冷冷開口。

“正因為瘋,才獨一無二。”藍夏沒有管傷口,繼續飛身離開。

“處理傷口吧,免得…”玉林話未說完。

“我就是要某些人心疼。”藍夏笑得更濃,語氣卻冰冷,“別告訴我,你也心疼,我可不是要你心疼。”

“因為他?”玉林知道玉琪在宮裏耗著不回府,猜到昨夜必然發生了什麽。

“他讓我心疼了,我要告訴他,他如何折磨自己,我也不例外。”藍夏飛上宮墻,侍衛都認識藍夏,沒有攔截。

“你再這樣下去你的傷口會由淺變深的。”玉林微微蹙眉,她肩上全是血跡,臉色慘白,可是眼睛卻很有神。

在後花園裏,玉琪和夜璃君兩個人在下棋,玉琪臉色慘白,眼神全是血絲。

“我怎麽不知道這裏有這麽好玩?”藍夏看著夜璃君遲遲未下一子,冷笑。

玉琪一驚,她沒有和他離開,猛擡頭,看著藍夏和玉林走過來,藍夏肩上一片血跡,藍夏臉色慘白腳步卻沒有一絲搖晃。玉琪一個箭步沖過去抱住藍夏,藍夏就落入那溫暖的懷抱,藍夏昏昏沈沈只留下最後一句話,“我好累。”

“夏兒,就是故意折磨我。”玉琪伸手為她把脈,氣不打一處來,磨磨牙。

夜璃君回頭看著藍夏昏迷的樣子,肩上一片血跡,緊蹙眉頭,看了看玉林。

玉林一臉無畏,看了看夜璃君責怪的眼神。

冷風冷血一身血跡落在花園內,“王爺恕罪。”

玉琪抱著藍夏離開,怒瞪二人。

“她怎麽說也是你南海國六王妃,三王爺果然鐵石心腸。”夜璃君微微蹙眉,將棋子一顆一顆放入旗盒。

“那又如何?”玉林悠悠開口,將另一半棋子撿起來。

“也不能怪你,她若想受傷,誰都阻止不了。她若不想,刺客也傷不了她半分。”夜璃君苦笑。

“你很了解她。”玉林將最後一顆棋子拿起來,落下去。

“不及六王爺了解她半分。”夜璃君拿起白子落在旁邊。

“她是世無雙,做出很多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她成了金凰公主,也做出很多讓人讚嘆的事情,只可惜她現在成了六王爺的金絲籠鳥。”玉林輕笑搖頭。

“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本事將她圈起來。”夜璃君苦笑。

“本王去過依人鎮,那裏的人說的無雙公子,和這個金凰公主還是有差距。”玉林漫不經心落一子。

“那是你沒有見到她的本源,如今每個人都在逼著她搬出身份,她無法再過世無雙灑脫的生活。”夜璃君微微蹙眉,落下一子。

“你喜歡她。”玉林輕笑,卻那麽冰冷。

“一個弱女子能在千年寒冰上堅持一日未死,能獨闖泉地撈死屍,帶著瘟疫與貧民百姓一起共渡難關,共抗病魔的人,誰會不喜歡?”夜璃君眼裏全是暖色。

“因為她是金凰。”玉林優雅舉起一子,落下。

“她在本王眼裏,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平凡的肉身,平凡的魂魄。女子的脆弱,她也會有,只不過她不會輕易表露而已。”夜璃君又將一個白子落在黑子旁邊。

“你不信鬼神。”玉林微微挑眉,落下一子。

“本王只信她和一般女子一般,需要呵護。”夜璃君淡淡開口,放下一子。

“你口中的女子,本王倒是很想見識見識。”玉林嘴角上揚。

“如果本王是你,本王會選擇,永遠不要去看她那驚人的一面。”夜璃君苦笑,看了看玉林。

玉林的心已經深深被她吸引,想看清她,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兩個人在慢慢落子,玉林看出夜璃君妹妹一提起藍夏,臉色的表情那麽溫和,快樂,卻帶著哀傷。

“如果你的雲溪還在,你會開心嗎?至少得到金凰的替身。”玉林做了一個假設。

“夏兒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替代,她就是她,雲溪也不及她一分。”夜璃君那麽堅定。

“可是本王堅定一點,她就是雲溪。”玉林的眼眸微微閃動,看著夜璃君。

“三王爺為何如此堅定?”夜璃君手中的動作微微停頓。

“青蓮並沒有說謊,她確實見到了你的雲溪從棺材爬出來,她也沒有忘記你帶著雲溪回府,她查看了雲溪的身體,確定是雲溪。但是性情大變,就是現在的金凰。”玉林語氣提高。

“王爺說笑了,本王心儀金凰,若金凰就是雲溪,本王豈會讓她成為六王妃。”夜璃君面色愁苦,他豈會強求,強求得到的是身邊他比誰都清楚。

“本王也不解為什麽?不過剛才本王聽到她說一句話,點化了本王。她說她不會束手就擒,除非死。而你,心儀她,豈會讓她死,所以只好放手。”玉林果然是個聰明人。

“你的話倒是讓本王好好考慮考慮,若她是雲溪,為何會有金凰附身?”夜璃君輕笑,這是他也不解的事情。

“世無雙的奇功,本王想她必然有辦法。”玉林微微蹙眉。

“能逃過玉露水的辦法?還當眾多了一條鳳凰羽毛?”夜璃君輕挑眉。

玉林不再言語,緊鎖眉頭。想起軒衡到時叫了這三個名字,可是都查無此人,她就是憑空出現在北朝,“金凰公主,世無雙,夏兒。”

“在你眼裏,六王爺就那麽適合金凰公主?”玉林淡淡開口,微微帶著醋意。

“夏兒喜歡,那必然就適合,而且六王爺深謀遠慮,無所不及,才華蓋世傾天下,有勇有謀,舉世無雙,自然適合。”夜璃君苦澀笑了笑。

“六弟是南海國的神,無人不傾佩。”玉林眼裏抹上一層厚厚的黑墨。

“王爺說這句話不知是否發紫內心?”夜璃君輕輕挑挑眉,冷笑。

玉林嘴角微微上揚,不再言語。

登月樓。

玉琪帶著昏迷的藍夏回到房間,替她清洗傷口,藍夏嘴角上揚,她要想昏迷,太簡單了,就是要他著急。

“本王知道你醒了。”玉琪為藍夏包紮好傷口後,看到藍夏嘴角微微抽動,惱怒不止。

“那你還那麽盡心盡力?”藍夏睜開眼,看著玉琪眼裏全是怒氣。

“居然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體,本王可不信那些刺客真要刺傷你。他們最多就是連威脅帶逼,要不就下三濫的手段,豈會傷你。”玉琪看著藍夏又是喜,又是怒。

“誰讓你說保護我生生世世,我當真了。”藍夏嘟著嘴。

“你怎麽沒讓他刺深一點?”玉琪緊蹙,磨磨牙。

“他收劍太快,只能擦破點皮而已。”藍夏沒心沒肺,卻看到玉琪的手中,心一陣疼,狠狠拍他的肩,怒斥,“那麽喜歡將指甲扣進肉裏?”

玉琪微微縮回手,不讓藍夏看,藍夏猛抓住,心疼地瞪了玉琪一眼,玉琪垂下眼眸,沒有看藍夏。

“我一定天天給你把指甲剪了,看你還傷手。”藍夏心疼地看著旁邊一大堆瓶子,擡頭看玉琪,“說,哪瓶藥。”

“藍色。”玉琪輕聲開口,目光溫潤柔和,聲音輕柔如羽毛,“你心疼了?”

藍夏真的是很生氣,一臉怒氣,瞥一眼玉琪,將藥水塗在玉琪的手心裏。“上次沒有喜歡你,我可以沒心沒肺,用你的血做偽裝。林楓就值得你這樣?他不過是一個遺棄我的靈魂而已,前世的事情是前輩子的事。你就那麽不相信我的心,那就還給我好了。”

“好了,本王相信你。本王只是怕你若真要和他走,本王一定無法從容面對。更無法相信本王會做出什麽傷害你的事情。倒不如眼不見心不煩,自我欺騙。”玉琪聽到了最好聽的語言,雖然是在暗罵,卻那麽溫暖,玉琪抱緊藍夏輕笑起來。

“還好意思笑,下次不許再傷害自己。”藍夏的心那麽疼,看著那一個個深深的印子,知道他當時在極力忍耐心中的痛。

“好了,不笑了。”玉琪眼眸閃爍著光芒,忍不住輕笑。

“好餓,怎麽辦?”藍夏摸了摸肚子。

“錦心,傳膳。”玉琪帶著藍夏回來,錦心就準備好飯菜。

“你居然徹夜未歸,太可惡了。”藍夏輕輕拍打他的肩,散散怒氣。

“保證沒有下一次。”玉琪輕笑,抱緊藍夏,任由她在懷裏撒嬌,洩憤。

“我討厭你,居然質疑我的心,真討厭。”藍夏氣不過,咬他的肩膀。

“好,本王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錯誤。本王還想聽你念那一首上邪。”玉琪一臉嚴肅,認真看著藍夏。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藍夏認真念著。

“這回本王再也不會忘記。”玉琪輕輕在藍夏的唇邊輕點。

“王爺,大王爺求見。”文公公跑到門口,溫聲稟報。

“讓他在前廳等候。”玉琪冷冷瞟了一眼文曲。

“是。”文曲一個寒磣,急忙跑下去,正好遇到錦心和錦月帶著膳食上樓。

走到大門口,看到林楓。

“大王爺,請前往前廳稍等。”文曲很恭敬帶著林楓到前廳好生招待。

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影。林楓站起來,來回走了好幾道。

“六弟為何遲遲未到?”林楓微微蹙眉,帶著一絲絲怒氣。

“王爺和王妃在用膳,晚些到。”文公公溫聲回答。

“這大響午用膳?”林楓挑挑眉,瞟一眼文曲。

“王妃一日未進食,如今才剛用。”文曲不慌不忙回到,又給林楓換上茶水。

這都是第五杯茶,怎麽還沒有出來。

“再去通傳一遍。”林楓緊鎖眉頭,坐回位置。

“王爺說了,要休息,大王爺要是還有事,就改日再訪。”錦月似笑非笑走了過來。

“休息?我改日再訪。”林楓眼裏微微冒火,抿了抿薄唇,拂袖而去。

“王爺還說了,有事在朝堂上或者宮裏議論就可以,不必麻煩大王爺親自跑來府上。”錦月知道玉琪不喜林楓靠近藍夏,心中覺得好笑。

“給他帶句話,我會要回本來屬於我的東西。”林楓扔下一句話,憤怒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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