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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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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船飛起來了。”

“太神了。”

“是要去玉皇大帝那裏舉行婚禮嗎?”

“一定是。”

“今日來了是對的。”

“啊,太神奇了。”

夜璃君深深閉上眼,長長嘆了一口氣,“她始終不會屬於本王。”

蘭景握緊手中的劍,他沒有一刻這麽痛過,他以為他看到雨寧的死會很痛,卻沒有。如今他看到她成了別人的妻子,他的心卻緊緊發疼。他想起了那首歌,他只能守護他們的不朽。

逍遙王深深吸一口氣,心卻像落空了,這個女子自己見過不過見面,卻像有魔力一樣,難道她真的就是金凰的化身嗎?

玉林握緊拳頭,抿了抿唇,他真的寧願一輩子都不要見這樣的女子,寧願一輩子都不要來到這裏,看到這樣的場景,他猛轉身離開。

突然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飄落,很香,花瓣,他擡頭,看到高高的空中不斷飄落花瓣,那艘船在不斷上升,緊鎖眉頭。輕聲念,“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玉琪,看我多厲害,能帶你飛這麽遠,這麽高。這就是我們的蜜月之旅,不會有誰打擾我們。”藍夏依偎在玉琪的懷裏,玉琪站在欄桿邊上,看著遠處,吹著風,那抱緊藍夏,只有這一刻,他才感覺自己活得那麽輕松自在幸福。

“夏兒,得妻如此,夫覆何求?本王從未如此輕松自在。”玉琪目光溫潤如月光灑下,看著藍夏,擦拭這藍夏的淚痕。

“我想我又找到了一滴淚,喜悅之淚。”藍夏抱起玉琪的腰。

“吃飯了,午飯不能不吃。”胭脂端著飯菜走到夾板上笑著大喊,錦心和錦月還在不斷散花瓣。

“放心,今日是你們大婚,我們不會破壞,放完我們就走。”軒衡壞壞笑了笑,放好飯菜,拉著胭脂去散花瓣。

“你是不是偷了南海國所有的花?”胭脂疑惑偏頭看看軒衡。

“那是,凡是鮮花我都采了,還把禦花園的花都摘了。”軒衡輕笑,“你不知道看守花園的太監,哭得死去活來,特別好玩。”

“你就不怕皇上怪你?”胭脂微微擔心。

“我和父皇說了,父皇一聽,立馬答應,說順便采,今日他就在皇宮等著今日的好戲,怕現在正開心著呢,哦,對了,我還沒看看到皇宮了沒有。”軒衡急忙跑到另一端調整方向像皇宮出發。

皇上正坐在禦花園看著沒有一朵花,微微蹙眉,他沒有想到軒衡居然毫不留情,一朵花都不剩。

“皇上,你看,快看天上。有船,還有一只七彩鳳凰,一定是金凰公主。”一個太監指著天上的船。

“這就是十五說的玉琪的婚禮,會飛的船,也只有金凰公主才有這樣的能力。”皇上滿意點點頭。

“琪兒的婚禮,金凰公主,七彩鳳凰,天女散花,原來十五毀了這禦花園,還弄出這樣的新鮮花樣。”皇貴妃輕笑起來。

“愛妃很久沒有笑得如此開心了。”皇上伸手握住皇貴妃的手。

“皇上又何嘗不是?”皇貴妃帶著淚光看著皇上。

“琪兒成親了,終於有家了。”皇上輕嘆了一口氣,他一直以為世間不會有那個女子配得上自己的這個兒子,如今,終於有了一個與自己兒子相匹配的女子出現,自然開心。

幾個太監沖沖忙忙回來,跪在地上描述這那場盛大的婚禮,皇上一怔,然後笑了。皇貴妃臉一紅,“琪兒居然說出那樣的話,還當眾親了金凰公主?”

“是,金凰公主還念了一首詩,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皇貴妃擦擦眼淚,“真是用情至深。”

“之後六王爺抱起金凰公主,走上那條會飛的船,上天了。”

“也只有朕的琪兒才配得上金凰公主。”皇上哈哈大笑。

“也只有金凰公主才配得上琪兒。”皇貴妃的手在皇上手裏握緊。

“畫師都回來了嗎?”皇上淡淡開口。

“都在作畫,一會兒,皇上和皇貴妃就可以看到了,世間絕無僅有。”

在飛船上,藍夏和玉琪對飲。

“玉琪,今日沒有見血吧?我可不希望我們大喜之日,有血腥的事情發生。”藍夏微微蹙眉。

“沒有,父皇沒有殺雨寧,只是打了二十大板,宰相官降三品。”玉琪握緊藍夏的手,轉動這那枚戒指。

“我覺得自己好吃虧。”藍夏撇撇嘴。

“你覺得自己的婚禮都是由你一人出力,還把自己送給本王,虧了?”玉琪溫聲道。

“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藍夏輕笑起來。

“閉上眼睛。”玉琪如玉般修長白皙的手,蒙上藍夏的眼。

藍夏紅唇上揚,拉開一個美麗的幅度,乖乖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刮過玉琪的手心。

“睜開眼睛。”玉琪放下手。

藍夏緩緩睜開眼,一束百合花,放在她面前。軒衡貓著腰,偷偷離開。

“百年好合。”藍夏眼睛裏全是淚光,驚喜道。

“百年好合,還有這個玉簪,也是一朵百合,本王親自刻的。”玉琪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簪。

“你昨夜就做了這個?”藍夏不可置信,看著那小小的玉簪,那麽景致,知道他必然花了一夜的功夫。

“沒有你在,本王度日如年,唯獨如此,才能打發時間,這是你要的禮物,獨一無二。”玉琪將玉簪插在藍夏的發髻上,那麽輕柔。

“玉琪,你在大殿之上,也挺會唬人的。”藍夏想起玉琪威脅別人時的威嚴,輕笑。

“近墨者黑。”玉琪悠悠開口。

“為什麽不是近朱者赤?”藍夏嘟著嘴,有些不甘。

“你確定你是赤不是黑?”玉琪瞇著眼看藍夏。

藍夏點點頭,無辜地看著玉琪。

“好吧。你赤,本王黑。”玉琪無奈搖搖頭。

“要的就是你黑心,狠心。喜歡這樣,沒辦法。”藍夏抱住玉琪的腰,把頭靠在玉琪的懷裏。

“天下間喜歡狠心的女子,怕只有你一個。”玉琪寵溺地撫摸著她的背。

“狠心,不要優柔寡斷。辣手摧花,在所不辭。不要濫情,只要自己認為對的,就不要顧及世人的看法。你符合嗎?”藍夏微微擡起頭,看著玉琪。

“你這是在對本王表白嗎?”玉琪薄唇微微一動。

藍夏徹底無語,白了玉琪一眼。

“本王接受了。”玉琪爽朗地笑聲傳遍整個船只。

胭脂看著玉琪,揉了揉眼,不敢相信,被那笑容震攝心魂。

“羅剎說得沒錯,他就是妖孽。”軒衡有些悶悶道。

“六王爺笑起來就像天上的太陽那麽燦爛。”胭脂犯起花癡,軒衡毫不客氣拍了她的腦門。

“別消想,那是羅剎的老公。”軒衡有些悶悶道。

“老公?”胭脂揉揉腦袋。

“就是夫君。”軒衡白了胭脂一眼。

夕陽西下,火紅的晚霞,那麽迷人美麗,玉琪薄唇微動,和藍夏一直看著天邊的光線慢慢變暗。

“愛妃,今日你我成為夫妻,今夜可不能再錯過洞房花燭夜了。”玉琪在藍夏耳邊輕聲道,聲音魅力十足。

藍夏用茶水漱了漱口,擦了擦嘴淺笑,臉卻紅了起來,她可沒有上陣,還是很緊張。

“怎麽,臉這麽紅?”玉琪輕笑,伸手去摸那張紅撲撲的小臉。

“洞房花燭夜?”藍夏在玉琪懷裏蹭了蹭,忍不住輕笑起來,似乎那一定是最美的。

“既然如此,夏兒還在等什麽?”玉琪打橫將藍夏抱起,往船艙走,踩著紅布,到了一件很大的房間,一張大床,散著花瓣,滿地的紅色花瓣,優雅的布置,還有夜明珠作為吊燈,紅色的紗簾垂落,昏暗,但是卻很暧昧。玉琪將手一揮,所有的門窗卻關上。在幾顆夜明珠的照射下那麽暧昧,玉琪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看著身下嬌羞的藍夏,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藍夏,也從未想過藍夏居然也有如此可人的時候。

“夏兒,你今天很美。”玉琪輕輕吻著她的紅唇,那麽溫柔,帶著花瓣的香氣,纏繞著他們。

舌尖相互纏繞著,那麽溫柔,房間的溫度在不斷攀升。如玉的手伸進藍夏的衣內,不安地游動著,如玉般的觸感,激起一道道愛的漣漪,蕩漾在那一池春水。藍夏的手從玉琪的脖子滑向他的胸,堅實的胸膛,隔著衣衫卻能想象。藍夏的手在不斷往下走,那麽溫柔,都來那堅硬冰冷的玉帶,藍夏為他穿衣幾次,琢磨透了這個玉帶,輕輕一彈指,玉帶瞬間脫落。

玉琪一驚,全身一顫,似乎最後存留的理智被消磨殆盡,眼眸半睜,眼裏全是欲望,全身幾乎燃燒,充滿磁性的聲音,沙啞了幾分,似乎多了幾分痛苦,“夏兒,夏兒。”

“玉琪,我愛你。”藍夏輕咬他的耳,自己早已幾乎失去理智。

玉琪身子再次微顫,大手伸向藍夏的腰間,如玉般的大手,輕輕一挑,藍夏如果花苞在慢慢綻放,藍夏身上扯下他的衣服,觸摸著他堅實的胸膛,像在摸一塊暖玉,但是卻燙得嚇人。

“夏兒,本王…”玉琪難受地把頭埋進藍夏的胸前,抱起藍夏柔軟無骨的身子,脫離床上的衣服,胸口柔軟的摩擦,讓他有所緩解。抱緊藍夏雙手在她的玉背上游動,親吻這她的紅唇,耳根,慢慢到脖子,陣陣刺激讓藍夏的身體幾乎燃燒,整個身體幾乎熟透,她幾乎瘋狂,伸手一扯,將玉琪最後的衣服都徹底,扔到地上。

“夏兒,你真美。”玉琪的眼睛只剩一條縫,看著藍夏臉通紅,發出嬌媚的呻吟。

“玉琪,玉琪,我好難受。”藍夏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難受至極,手抱緊玉琪,她沒有過經驗,不知接下來會怎麽樣,手不由自主劃過玉琪的背。

“夏兒,忍著點,開始會很疼。”玉琪的聲音已經難受到了極點,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希望自己能溫柔一點,再溫柔一點。

藍夏一陣刺痛,失聲交出來,“啊,痛。”

玉琪緊蹙眉頭,身體微微顫抖,“本王也痛,一會兒就好,本王輕點。”

藍夏含著淚,看著玉琪,“我成了你的女人。”

玉琪低頭親吻藍夏,輕輕撕咬藍夏的耳垂,脖子,“你在用話語刺激本王嗎?”

一陣陣撞擊紅色的紗簾蕩漾這暧昧的氣息,帶著藍夏嬌媚的呻吟聲,不知過了過久,終於平靜。藍夏癱軟躺在玉琪懷裏,玉琪輕輕挑起被子,將藍夏和自己蓋住。

“夏兒,原來洞房花燭夜這麽美。”玉琪的笑容如那溫潤的月亮,灑進藍夏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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