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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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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能。”百官戰戰兢兢。

“既然不能,世間也沒有誰能畫出那樣的鳳凰,那麽誰還敢質疑金凰?”皇上的聲音多了幾絲威嚴。

“皇上。”宰相還想說什麽,卻又不敢說了。

玉琪冷冷看了看玉林。玉林一臉漠然,面無表情,看著玉琪。

“父皇所言甚是,誰還敢質疑金凰?就先找出能畫那樣的鳳凰。”玉林終於開口。

“聽聞金凰已經畏罪潛逃,若她是金凰她為何還要逃?”宰相不甘示弱。

“哦?她和天山老人有賭約,若她能為依人鎮重建家園,天山老人就將雪蓮神功傳授與她。她去赴約,有何不妥?”玉琪面無表情,看不出一絲情緒,一身威嚴霸氣。

“這似乎也太巧了。她為依人鎮重建家園後沒有立即回天山,當天山弟子雨寧帶玉露水下山,她就回天山了,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宰相還是低著頭。

“哦?雨寧帶玉露水下山了?本王還真不知,看來師父要看看金凰是不是真的金凰,正好,金凰上天山,師父會告訴世人答案。”玉琪冷眼看宰相。

“可是…”宰相還想說。

“難道你連天山老人也敢質疑不成?”玉琪微微發怒,所有人立馬低下身子,宰相不再敢說一句話。

“那就等天山老人給朕一個答覆。”皇上緩緩開口,輕咳幾聲。

“不必了。”藍夏和軒衡走進大殿,軒衡一臉難色,看著玉琪。

“你怎麽來了?”玉琪臉一黑到底,眼裏全是墨。

“聽聞有人質疑本公主的身份,所以半路折回。”藍夏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不用,師父自會給你證明。”玉琪冷冷道。

“居然金凰公主來了,就勞煩公主在此驗證。”宰相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本王可不知雨寧帶的是不是玉露水,還是別的什麽,要陷害金凰。”玉琪走到藍夏身邊,握緊藍夏的手。

“帶雨寧。”宰相輕聲說,一個太監出去,帶上雨寧。

“大師兄。”雨寧含情默默看著玉琪。

玉琪冷冷看著雨寧,眼裏全是殺氣。

“大師兄,師父相信她是金凰,不會用玉露水試她。你就是偏心,你想保護她。”雨寧一臉傷心。

“你偷了玉露水?你可知道偷師父的玉露水,結局如何?”蘭景緊鎖眉頭。

“我自然不擔心,只要能揭穿她不是金凰,死有何懼?”雨寧一臉陰狠,瞪著藍夏。

“那就讓你失望了。”藍夏冷笑,繞到雨寧身邊。

“雨寧,你為了大師兄,居然要害金凰,你怎麽變得如此可怕?”蘭景一臉哀傷,搖搖頭。

“大師兄只能是我的,她,是個妖女,妖言惑眾。今日我就要揭穿她的面目,不讓她迷惑大師兄。”雨寧怒指藍夏。

“你敢質疑本王的判斷能力?”玉琪眼神凝重,全是殺氣,看著雨寧。

“大師兄。”雨寧一臉委屈,眼淚留下來。

“你的情債,你自己處理。”藍夏一臉不快,背對玉琪。

“本王再提醒你一遍,本王不曾喜歡過你,本王心中只有金凰一人。”玉琪加重了語氣,不容質疑,不容否定。

“大師兄,你騙我的,你一定是被這個妖女迷惑了,對不對?”雨寧怒氣全沖向藍夏。

大殿之上,一個高貴優雅站著,一個像潑辣狠毒地怒瞪著,此刻誰才更像妖,大家心裏都感嘆。

“大膽,趕在大殿之上,汙蔑金凰是妖女,來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皇上發怒,怒喝道。

“皇上,這二十大板一會兒再打吧。本公主就讓她心服口服。昨日我找到了一個眼淚,我的手臂多了一條圖騰。那就試一試這玉露水是否如傳說的那樣神,這些太監身上的圖畫也該擦掉了。”藍夏緩緩舉起手,挽起袖子,一條鳳凰的羽毛,纏繞在藍夏的手臂,那麽活靈活現,美麗動人。

皇上睜大眼睛,全場的人也驚住,再看看天下第一畫師的鳳凰圖,簡直天壤之別。

“夏兒,不得冒險。”玉琪微微搖頭,眼神凝重。

“放心,我準備好了幾個有胎記的太監,也上殿,大家看看這個玉露水的效果如何。”藍夏淺淺一笑。

“不用試了,這樣的畫世界絕對無人畫出來。你就是金凰,這是你的元神,不得冒險,傷及元神,南海國會因此受難。”皇上揮揮手,示意太監將雨寧拖下去。

“皇上,她是妖女,不要聽他妖言惑眾。雨寧用性命擔保,只要是畫,就能洗掉。居然是神的圖畫,自然傷不了她半分。”雨寧跪在地上,誠懇地祈求。

“可別忘記了,金凰如今是肉體凡胎,豈能容你胡來?”玉琪身上的威嚴氣勢淹沒了在場所有人。

“玉琪,我倒是很想知道這個玉露水到底有多厲害。”藍夏沖玉琪一笑。

“你,不得胡鬧,你一直不把生命當回事,在千年寒冰上險些喪命,在依人鎮,染上瘟疫,進了地府,你還嫌不夠嗎?”玉琪緊鎖眉頭,所有人都楞住,玉琪什麽時候發過怒,那全是關切。

“我。”藍夏感動了,眼眶紅了一圈,眼淚流了下來。

“夏兒,別哭,你不是想知道玉露水的威力嗎?本王給你看就好。”玉琪看到藍夏的眼淚,心疼了,立馬柔聲安慰,那麽溫柔。所有人又一怔。玉林微微蹙眉,玉琪居然會有柔情的一面。

“好。”藍夏臉上泛起一個甜美的笑容。那麽美麗,攝人心魂。

玉琪低頭冷冷看跪在地上的雨寧,冷聲命令,“來人,用玉露水給這些人洗掉圖紋。”

文公公接過雨寧手中的小瓶子,滴幾滴在一盆清水上,拿著帕子沾濕,擦拭那些胎記和圖畫。很快胎記淡化,圖紋全沒有了。

“看這個玉露水居然這麽神奇,連胎記都可以淡化,若是傷了金凰的元神,那豈不是大難臨頭。”

“是啊,不知宰相居心何在。”

“真不知。”

“…”

大殿之上各種議論聲,宰相的頭立馬低下。

“宰相,給朕一個交代,你有意誣陷金凰,欲意何為?”皇上嚴聲問宰相。

“回皇上,微臣只是想救家姐,沒有想那麽多,往皇上恕罪。”宰相低下頭,跪在地上。

藍夏看著雨寧擡起頭,嚴厲看著自己,眼裏全是憤怒。雨寧咬咬唇,看了看那盆清水。藍夏嘴角上揚,知道雨寧必然不服,閉上眼睛,意念控制自己的手臂,關閉每一個毛孔。

雨寧猛站起來拉住藍夏那只手伸進盆裏。玉琪大驚手一揮,打向雨寧。

“大師兄,她不是金凰,一定是用了什麽障眼法。”雨寧噴了一口血,委屈看著玉琪。

藍夏看著雨寧那麽不甘心,心中微微動容,從懷裏掏出一塊手絹,放進水裏。

“夏兒,不得胡來。”玉琪攔住藍夏的手。

“我可不想世人還以為我是妖女,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藍夏淺淺一笑,玉琪的心又是一緊。

“好。若這個玉露水傷到你的元神,本王定然讓一幹人等為此付出代價。”玉琪眼裏全是黑墨,掃過每一個人。此話給藍夏下臺的階梯,若真的洗掉,她依然是金凰,誰也不容置疑。

“我就是好奇這個玉露水而已,也讓雨寧的死心。”藍夏拿起濕漉漉的手絹,擦拭那如玉般白皙的手臂。

軒衡的心都提上來,玉琪的抿抿唇,玉林嘴角上揚,宰相知道不管如何自己必然受罰,雨寧眼裏全是笑意,蘭景握緊拳頭,擔心地看著藍夏的動作。

“看來我剛才那一滴淚,讓我又找到了一條羽毛。”藍夏輕笑,手臂上原本只是一條羽毛圖騰,如今成了兩條,圖騰不但沒有淡化,還多了一條。

“她真的是金凰,看啊,她又多了一條羽毛。看來剛才她掉了那一滴淚,讓她多了一條鳳凰羽毛。”皇貴妃激動地解釋。

皇上眼眸全是光芒,看著那栩栩如生的鳳凰羽毛,有些壓抑不住的激動,他原先不確定,如今他沒有一絲疑惑。

雨寧面如死灰,怎麽可能?她難道真的是金凰?

所有人都楞住了,看著藍夏優雅地放下袖子。

“夏兒。”玉琪嘴角一樣,她總是給他驚喜不斷。

“好了,一會兒到南城外找我。今日是個好日子,我不想見血。”藍夏瞥了一眼雨寧。

玉琪此刻很想抱緊她,親她,卻只能握緊她的手。

“皇上,記得午時看看天女散花,我先行告退。”藍夏對軒衡試了一個眼神,走了。

走到宮外,遇到胭脂,藍夏微微一笑,足夠傾國傾城。

“公主,十五王爺讓我在此等候你。”胭脂行了個大禮,笑得很甜美。

“你我姐妹一場,不必如此。隨我一道去一個地方,保證給你驚喜。”藍夏拉著胭脂的手上了馬車。

“跟你在一起,一定有驚喜,如今見到你女裝的樣子就是一個大驚喜了。”胭脂眼裏全是笑意,那麽可愛。

“不過日後你的依靠可能只有惡魔了,你爹爹今日必會因此收到牽連,是他帶雨寧進宮,你可想到這一點。”藍夏認真看著她。

“我知道,他原本就不把我們姐妹當女兒,只想我們能成為棋子,安插在各個地方,穩定他的地位,大哥上次的舉動,讓我測底心寒。爹上次逼我嫁給你,我也看清了。”胭脂哀傷地低頭拿出小紅來玩。

“明白最好,我答應了一個人,教你廚藝,你有空就來六王府。”藍夏想起胭脂在廚房院外焦急地跑來跑起,滿臉汙黑,廚房還滾滾濃煙,就大笑起來。

“是十五王爺對嗎?”胭脂興奮地睜大眼睛看著藍夏。

“世間上除了他,沒人能請動我。”藍夏嘆了口氣道:“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

“可是你們更像仇人,上次還打架,他躺在床上好幾天,你自己也鼻青臉腫。”胭脂埋怨地瞟一眼藍夏。

“重色輕友的家夥,惡魔是個好男人,最會疼人,嫁給他,你一定會幸福。”藍夏又嘆了一口氣,靠著馬車車壁。

“你和六王爺也很好啊,六王爺英俊瀟灑,還潔身自好,有勇有謀,幾乎無所不能,南海國每一個人都很崇拜他,只要有他在,我們才能安心。”胭脂一臉崇拜,和當初崇拜無雙公子一樣。

“以前你似乎很崇拜我,如今怎麽又成了他了?”藍夏淺笑,看著胭脂那一副樣子,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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