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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真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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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雲覺的三個人都嚇的差不多了,臉色一冷,抱著雙臂看著他們說道:“一個個熊樣兒。平日的時候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麽?只敢玩兒昏倒的女人,在下點春藥助助興。沒本事玩睜著眼的女人。”

三個人心裏那叫一個苦啊。他們哪裏有膽玩兒她。只是奉命給她吃藥而已。每次餵她吃完藥他們就走了,看都不敢看多看她一眼,還玩兒。除非他們一個個不要命了。

“哼,說實話,你們根本就沒有碰過我是吧?”李墨雲冷冷的睨著他們,說道。

六子兩眼一瞪,頭從張三的身後伸出來,驚訝的問道:“你怎麽知,啊。”道字沒來的及出口,他的腦袋上落下重重的兩巴掌。打他的不是別人,正是張三哥和四哥。

六子委屈的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張三和四哥說道:“你們幹什麽啊?”

“多嘴的後果知道是什麽嗎?”張三不大的眼睛此時瞪的圓圓的盯著六子,還真有點兒兇神惡煞的味道。

“你們奉令誰這樣做的?丁子峻還是拓跋睿。”李墨雲逼近他們,問道。除了這兩個人,應該沒有人知道她已經回到北魏了吧?

“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丁子峻我們不認識。還有,皇上在南齊還沒有回來,再說就算是皇上在北魏,你認為像我們這樣的小兵能見到皇上嗎?”四哥冷靜的說道。

李墨雲嗤笑一聲,瞇著眼睛看著四哥,“哼,他恐怕昨天就已經回來了吧?”

六子又是一驚,差點又脫口問出“你怎麽知道”這種明顯露餡的話來。還好被張三即使的捂住了嘴巴。不過張三和四哥也很驚訝。昨天明明是在她吃藥昏過去之後皇上過來的,雖然那藥會讓人保存著最後的一絲意識,但是也是模糊的一切都是像在錯夢一樣。她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就算他們不開口說話,李墨雲似乎像是會讀心術一樣,看著他們說道:“你們很奇怪為什麽我,呃,咳咳。”李墨雲一句話沒有說完,喉嚨裏突然飛進去一個東西,直接進了嗓子眼,差點噎死她。

李墨雲咳的滿臉通紅,稍微舒服了一點兒後,她擡起頭來,四處看看,吼道:“誰,是誰暗算我,有種出來,躲躲藏藏的算什麽?”

六子,張三,四哥也看向四周,他們知道皇上就在附近,可是這顆藥丸明顯的不是皇上扔過來的,方向不對。他們也警惕起來。

李墨雲的話剛落下不久,張三他們身後的草莎莎的響起來。張三,六子,四哥打起精神來,來人的武功在他們之上。他們不敢掉以輕心。這女人可是皇上的人,萬一有個什麽閃失,他們可付不起責任。

不多一會兒,一個全身被暗紫色鬥篷包裹的人出現在四人面前。李墨雲肯定這個人不是拓跋睿,也不是丁子峻。他們的身形不是這個樣子的。

六子,張三,四哥看到來人緊張的心放松下來。真是窮擔心,他們就說嘛,這裏怎麽會有不該出現的人出現。

“你們走吧。”來人冷汗生硬的聲音出口。

張三,六子,四哥恭敬的向他抱拳施禮,然後就迅速的消失在了草叢深處。

李墨雲都來不及問他們這是誰。但是來人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說道:“我就是他們背後的人。我不叫丁子峻,也不叫拓跋睿。”

李墨雲聽著他說話的聲音,只感覺整個心都跟著不舒服。他說話的聲音就像金屬在石頭上滑過的聲音,尖銳刺耳不說,聽著還讓人很心煩。噪音,絕對的噪音。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你想幹什麽?”李墨雲打足精神,讓自己看上去很鎮定。可是她一開口說話,卻是語不成句。

男人唯一露在外面的唇瓣勾出一抹殘忍的笑,反問道:“幹什麽?你一個軍妓,你說能幹什麽?”

李墨雲呼吸一下子停了,眼睛瞪的大大的,時間一下子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道:“你,你究竟是,是誰?”

“你沒資格知道。”

李墨雲皺眉,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慢慢的起了變化,這種變化她一點兒也不陌生。半個月來,她每天都會感受一次,所以她很明白這是怎麽一會兒事兒。同時也知道了剛才飛進自己嘴裏的究竟是什麽東西了。

“嘿。”男人忽然冷笑了一聲,走近一步,“有反應了。”

李墨雲盯著他後退一步不說話。

“你認為你逃的了嗎?”男人一邊慢慢的上前逼近李墨雲,一邊說道。

李墨雲一邊小心的後退,一邊強裝鎮定的說道:“不試試怎麽知道。”

“是嗎?”男人的話一落,李墨雲只感覺一陣風迎面而來,接著感覺到下巴一痛,嘴巴裏就被塞進了什麽東西。

“咳咳咳。”李墨雲低頭,將手伸進嘴裏。“嘔,嘔。”她想要將那進口的東西掏出來,可是她掏了很久,只是幹嘔卻什麽也沒有吐出來。

男人站在她的眼前,看著她的動作冷哧一聲,說道:“別做無謂的事情了,只會讓你難受什麽用都沒有。那藥丸入口及化。”

他說的沒錯,他的話剛說完,李墨雲就感覺到一陣眩暈襲來。這個藥丸她也吃過不少,見效很快的。

“你。”李墨雲想說什麽,可是她只來的及說出這一個字,然後就進入了一片黑暗中。但是她的意識並沒有消失,她現在才知道,她以前昏過去的時候,意識也是清醒著得,她所謂的夢也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這回的夢很長,她昏倒後被那個人抱走了,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她想要看口說話,可是她發現她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她想要伸手阻止,可是她發現一切都是徒勞。但是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那個男人將她抱著走了很久,然後他們進了一個房間。男人將她放到了一個柔軟的床上。她渾身燥熱難耐,難受的扭動了兩下。李墨雲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這樣的。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真的那樣做。

突然她感覺到一個人粗糙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他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剛才那個男人。接著她感覺到那個人上了床,解了她的衣服,壓上了她的身。

這一次,再也不像以往的夢境那樣,她難受的叫卻得不到紓解,這一次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侵入,沒有預想的粗魯,他很溫柔。李墨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感覺這個人應該是拓跋睿。可是,她沒有味道屬於他的味道。整間屋子裏到處充斥著一種檀香味兒,就連著男人身上也是。

男人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些什麽?她一個字兒也沒有聽清楚。因為兩種藥物的關系,李墨雲對於整個過程就像是在做一場美妙漣漪的春夢一樣。

李墨雲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結束那場夢的,等她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不再是光溜溜的女人身體,不再是汙濁不堪的場面。而是一間幹凈整潔簡單的小屋。

濃濃的檀香味兒充斥著整個房間,將那場歡愛的味道壓的一點兒不剩。李墨雲撐起身體想要下床,可是下面的痛讓她動一下都很困難。

“該死的。”李墨雲低低的咒罵了一聲,這回是真的被人辦了,不再是錯覺了。李墨雲苦澀的笑了一下,這不是自找的嗎?明明每天那樣過也挺好的。除了夢裏會如烈火焚燒一樣難受的要死,起來會渾身痛的要命,可是身體起碼還是幹凈的。現在好了,事情揭穿了,然後假戲就成真了。

之後的幾天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出現過,這裏有一個冷冰冰的女人按時給她送飯,送水。算是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那女人和奇怪,一句話也不說。必要的時候也會應一下,但是通常是能一個字解決的絕對不會說兩個字。總而言之一句話,她說話是能省則省,不能省的想辦法也要省。

比如,李墨雲第一天的時候問,“這是什麽地方?放我出去。”

對方答:“小屋。”然後放下飯菜轉身走了。

小屋,還用她說嗎?她不說她也看的出來是一間小屋。

第二次李墨雲又問:“你叫什麽?那個男人叫什麽?是幹什麽的?你們將我關在這裏幹什麽?”

答曰:“靜。”然後留給李墨雲一個漂亮冰冷的轉身。

就一個字完了。李墨雲幹巴巴的瞪著眼睛足足楞了五分鐘。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哪裏還有女人的身影。

後來她才知道,這個冰冷漂亮的女人叫靜,別的一該不回答。

李墨雲仰頭長嘯,不回答你媽不能知會一聲嗎?硬生生的讓她在那裏幹著急了五分鐘。

一天,李墨雲問:“那男人打算將我怎麽樣?就這樣一直關著嗎?”因為自從那天以後,他再也沒有來過。

李墨雲每天只能在這個小屋子裏活動,有個人等於沒有。她很無聊,很悶。再這樣下去李墨雲怕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憋成瘋子的。即使不瘋,也會抑郁到想自我結果的。

靜一臉淡定的吐出一個字:“忙。”

李墨雲當場無語了。忙,忙什麽能不能說,不能說也麻煩你說一下他什麽時候能來。可是沒有,就這一個字,然後人就走了。

“啊。”李墨雲煩躁的抓住自己的頭發胡亂的扯了幾下。這種如同被關禁閉的日子,真的是還不如在軍營裏受苦來的痛快。這裏真的能把人給逼瘋了。

“來人啊,來人啊。”李墨雲站在門前,雙手大力的拍打著門板,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外面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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