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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釘 宮 三 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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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我有說過, 我的體術是柱間先生教的。

這裏我要更正一下,其實嚴格來說,大部分是柱間先生教的。

作為最早和我接觸, 以及後期總是被柱間先生搬救兵拉來給我不會轉彎的腦瓜子開竅,當然沒有一次是成功的……總之,那個人,千手扉間, 也是喪盡天良滅絕人性之痛打花花隊伍的一員。

綜上所述,如果讓現在的我刻意模仿扉間先生的風格打人,這也不是什麽大問題啦。

總之就是要快!很快!非常快!

依靠著絕對的速度偽裝飛雷神, 打到他話都說不全,花花我也是不在話下的啦。

“你……”

逼近到正面打攻擊的薄弱處。

“這……”

似曾相識紅色的眼睛對上了團藏驚疑不定的表情, 我冷了冷神色, 轉身, 出現在他身後。

“不……”

再一手叩到他防禦的死角, 趁著身體本能的承痛收縮, 徹底打亂他的節奏!

寫輪眼出類拔萃的洞察力加上看透了一切堪白眼通透世界結合,裝一下強大信息分析能力也不是不可以。

你看這人不就是被我唬得一楞一楞的。

“你究竟是誰!”

再一次被我好心地砸進坑裏, 終於能夠說完一句話的團藏捂著已經被折斷的手臂,質問出聲。

我於是很配合地又一次擺出了絕對讓他眼熟不已的起手式, 意味深長地:“如您所見。”

是我花花噠。

這個人久居高位, 隱於暗處,大約是很久沒有親自動手了,實戰的經驗竟然比我還要差。

旁邊圍著的一群根的成員礙於我不斷近身的距離和疾風驟雨般的攻擊,一時間竟無法上前。

於是我給在場所有的根成員來了個青春給您開門, 從上到下打了個痛快。

並趁著宇智波佐助沒有出手, 搶先把這些人全都打了一遍, 最後打到失去行動能力,再順手全部摞到了一邊。

摞到了距離等下會爆發的戰場中心最遠的位置。

打架還不忘救人的我拍了拍手,試圖甩去因為下手太重留下的鮮血,結果發現這些都已經凝固,遂放棄。

總算把無名之火發出去的我神清氣爽地舒了口氣,看了看更加廢墟的戰場,以及被打得灰頭土臉、分筋錯骨的所有人中唯一還站著的,其實也並沒有多大致命傷的人。

這也是扉間先生打自己人的風格了嘛。

完全貫徹了這一行為的我把亂飛的頭發壓好,對著圍觀的萬花筒少年,宇智波佐助友好地一點頭:“抱歉,久等了。”

我默默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打完啦,你請。”

然後就找到已經連渣渣都不剩的墻邊,席地而坐,兩不相幫。

正低頭默默打理衣著的我敏銳地捕捉到了投射在我身上的視線望回去,對著被面具遮住就剩一只寫輪眼的宇智波某人露出一個看似人畜無害實則皮笑肉不笑的標準營業微笑。

那邊,在我退出後的戰場終於開始了戰前必要的放狠話環節。

背負著血海深仇,千裏追殺而來的宇智波佐助開口:“團藏,我問你,是包括你在內的木葉上層下的命令,讓宇智波鼬滅了我的一族嗎?”

被質問的志村團藏從坑坑窪窪的地裏躍出,並沒有搭理他,只是面不改色地用手一掰,強行掰扯住已經被先前的我重點關照,多處骨折的右臂,配合著並沒有好到哪裏去的左臂,不慌不忙地結了三個印。

卯、亥、未。

以施術的寫輪眼永久失明為代價,能夠徹底逆轉戰局的完美瞳術“伊邪納岐”,術成。

這一場即便是我短暫的插手,也依舊未改變分毫的查克拉消耗戰就此打響。

和我每次一到要害就偏開角度的手下留情不同,那邊的兩個人已經打出了真火。

畢竟一個是血海深仇,一個是“為了木葉”。

我一言不發地看著兩人你來我往。

“天真,”一半斷毀的高墻上,黑底雲紅衣袍的男人開口對我說了第一句話,“你以為這樣就能置身事外了?”

“——見死不救,你就是幫兇。”

就在這句話剛落下,被我刻意發出的動靜引來的木葉的人趕到了。

一個火影,眾多上忍,醫療班,封印班……甚至連我從來沒見過的兩個顧問都出現了。

……這來的人未免來的也過於全面了。

佩恩入侵木葉那會都沒有這麽多的人。

我意識到事情或許並沒有我想得那麽簡單。

坐在那頭的“宇智波斑”突然狂笑著拍了拍手,大聲道:“幹得不錯,花。”

他並沒有再補充什麽,可任憑誰看到那一群帶著木葉護額失去意識忍者,顯然招招沖著取志村團藏性命去的宇智波佐助,以及坐在一左一右一上一下袖手觀戰的我和“宇智波斑”。

——鐵證如山。

留著山羊胡子的男性忍者率先發難:“五代,這就是你說的‘可以信任的孩子’!”

另一個年齡相當的女忍者也附和:“夜深人靜,帶著叛逃的宇智波佐助和曉組織的成員入侵木葉,肆機襲擊木葉的高層。”

兩人如同瞎了一般無視了狼狽躲避天照火焰的木葉高層手中密密麻麻的寫輪眼,一致將矛頭對準了我。

也對,大敵當前,自然先一致對外。

我看著明顯騷動的木葉忍者,冷靜猶存地想到。

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宇智波“斑”。

不依不饒的聲音仍在耳邊。

“二代大人早就說過,宇智波是天生邪惡的一族。”

“那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欺騙嗎?”

“你看她的那雙眼睛……”

“五代大人……”

竊竊私語聲嘈嘈雜雜,被一個響亮的反駁壓過:“我不信!花花前輩不是那樣的人!”

——是鳴人。

“這一定是敵人離間我們的想法,”金發的少年狠狠地一揮手,仿佛要將所有的質疑和陰霾一並揮去,“綱手婆婆,你一定也是這樣想的吧?”

綱姐緊緊地抿著嘴唇,擔憂地看著我,卻硬生生地控制著自己沒有說話。

我理解的,在此刻,她不能說話。

我當然能夠理解的。

因為她是火影,是保護村子的領袖,在沒有明顯的證據之前,她不能讓個人的感情淩駕於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之上。

可為什麽,我會感到有些難過呢。

似是讀到了我的想法,“宇智波斑”的聲音低沈地響起:“因為宇智波一族比其他族人更重視“愛”。”

是這樣嗎?

我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這個絕望的世界沒有存在的價值,所剩的只有痛楚!”這位終極傳銷頭目向我發來了offer:“那裏不屬於你,來曉吧。”

“這裏有你的族人,我們一起向著偉大的理想而努力,只執著於眼前的紛亂的人是無法理解我們的想法的!”

“到我這邊來,”那雙手向我伸出,自認為勝券在握地呼喚我,“宇智波花。”

而封印了視覺的我也借助他最後靠近成功的心神波動,順著這一份極具針對性的惡意明白了他的目的。

為了得到最新出現的,尚未被封印,顯然更好獲得的九尾。

看,他也不是真心的。

我知曉此時的我情緒很不對勁,第一次面對如此之多的惡意,而他的話的確也給我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動搖。

但其實“宇智波斑”並不知道,他說的那麽多,其實都不抵那一句“見死不救,你就是幫兇”帶給我的沖擊大。

這一雙救死扶傷的手,終究要沾染上謀殺的罪惡嗎……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垂在兩側的手動了。

“宇智波斑”面具下的嘴角勢在必得地勾起。

“我都說了多少次了……”

在懷疑,猶豫,擔憂,信任的眾多目光包圍下,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少女緩緩地擡起了手。

——牢牢地揪住了胸前的物什。

那是一個手裏劍的形狀,被精心編制的紅繩掛在最重要的胸前,可見少女對它的珍視。

但此刻,它被那雙沾染了鮮血的手狠狠地、狠狠地拽了下來。

“我,不姓宇智波!”

“啪嗒”。

紅繩斷裂的聲音,少女腳下的土壤暈染開了兩個深色的圈,一道血痕隨之出現在少女的脖頸。

我孤註一擲地抓住了這個連通世界的媒介。

此前,一直是扉間先生單向地聯系我,那麽這次,我能不能反向地打通這個通道呢?

拜托了,請……

‘沒有問題的。’

一雙透明的手搭上了我的,我的餘光中,屬於四代目火影的衣袍一閃而過。

少女緊緊握著被她扯下的手裏劍,鮮血從她的指縫不斷滴落,而她的全身,突然爆發了強烈的,和九尾比之也不遑多讓的查克拉。

在越來越多警惕的眼神中,一個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遠方而來,最後,在光芒大盛的手裏劍中傳出。

“反向連接上了,你那邊出什麽事了?”

伴隨著這句話的出現,在場咄咄逼人的兩位顧問,門炎和小春,甚至是仍舊和宇智波佐助決一死戰的志村團藏,全都不由自主地一僵。

在不知為何安靜下來的夜幕中,或明或暗,驚疑不定的目光鎖定在了少女攤開的手上。

那裏,獨屬於二代目千手扉間的飛雷神印在散發著明滅的光,一如此刻在場某些人七上八下的心。

大約是並沒有接收到想要的回答,那一頭發聲的人不厭其煩地重覆了一遍,只是這一次,帶上了稱呼。

“——花?”

“扉間先生。”我仍舊低垂著頭,不聽話的劉海被風吹到了額前,完美地遮擋了我的面部表情,“我有困惑。”

“宇智波一族就是天生邪惡的一族,這句話您說過的,對嗎?”

千手扉間作為擁有七屬性查克拉,才華橫溢到創造出的禁術能塞滿木葉一整個藏書室的忍術大師,自然是自傲的,也是敢作敢當的人。

所以我知道,對於我問出的明明白白的“是”或“否”的問題,他只有一個回答。

那邊沈默了一會,實驗室空曠的環境傳來他帶著回聲的答案:“對。”

“您還說過,宇智波的寫輪眼是因為失去了愛而產生的特殊查克拉而產生的,眼睛越強大,就意味著失去越多,感情越是偏激,對嗎?”

“對。”這一次的回答更加果決,因為這一切都是客觀存在的事實,但顯然他還有別的話要說,“可你……”

“好的,我知道了。”

千手·睜著一雙宇智波的寫輪眼·被在場人當成宇智波·感情偏激·花一口打斷了他未盡的話語。

我的理智告訴我現在很不冷靜,不要被敵人的不懷好意牽著鼻子走,而我的感情直接一把掀了桌子,大聲嚷嚷著去您令堂的冷靜。

“扉間先生。”感情偏激的我直接將敬語拉滿,無視了從剛剛開始就陷入死一般寂靜的戰場,“冷靜”地再一次呼喊對面的人。

“我在。”簡潔有力的回應,是扉間先生一貫的風格,顯然和我的故作鎮靜不同,看來對面的人是真冷靜。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努力地調動我為數不多的日語特殊詞匯庫。

在不知道多少人的暗自屏神下,少女爆發出從未有過的王道氣場:“您真的是……”

“嗯?”

“八嘎!”

“什……”

“無路賽!”

“等……”

“八嘎,八嘎,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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