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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十二章 意料之外1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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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這裏!”白素終於怒了,這家夥方才至今就沒給她好臉色看,現在倒好,過分到連餃子都不讓吃了,他想幹嘛呢?

“又不是真的,吃什麽吃,走啦!趕緊,我雇了馬車在等著呢!”淩司夜催促著。

“你急什麽,現在過去瓜棚子鐵定還沒人呢,人家說那要深夜去,才能聽到牛郎織女的對話。”白素耐著性子說道。

“也不一定要深夜啦,走啦走啦,剛剛吃了那麽多東西,現在還吃得下,你真是豬了。”淩司夜說著便拽起了白素,不由分說往一旁馬車而去了。

“你放開!想吵架是不?莫名其妙的!”白素掙紮了,奈何睜不開淩司夜的臂力。

這麽大喊大叫著,路人早就圍觀了過來。

只是,眾人見淩司夜這人高馬大,一身氣質不凡,便知這不是富家子弟必是皇親國戚了,也不敢多管閑事。

而就在他們方才坐的位置旁邊,一個二十出頭的黑衣男子和一個十六七歲模樣的小姑娘亦是一樣的氣質不凡,一身衣著皆極其奢華,坐在這路邊小攤旁,十分的格格不入。

只是兩個人卻是徑自吃得高興,小桌子上已經推起了一大層籠子。

“這兩人看起來不像是洛城人。”黑衣男子說著,微瞇起這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饒有興趣地看著前面白素和淩司夜不顧路人圍觀大吵大鬧著。

小姑娘仍舊徑自吃著,一口一個,根本沒理睬他。

還一會兒,黑衣男子才回過頭,見了又空了一籠,頓時驚詫了起來,道:“獨孤嫣,你至於嘛?不過一個月沒見我,至於這麽海吃嗎?我身上可沒帶這麽多銀子。”

“你人在就好了。”小姑娘淡淡說到,這語氣,根本不似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該有的。

前面,淩司夜和白素鬧得更大了。

“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叫人了!”白素厲聲。

“不放,有本事在這裏叫出人來,你就叫。”淩司夜說道。

“來人啊,非禮……”白素想都沒想便喊出聲了。

周圍眾人正要勸架,卻見淩司夜那淩厲的目光,一下子都止步了。

那邊,黑衣男子緩緩取出了蝴蝶鏢來,再也看不下去了。

“你幹嘛呢?”小姑娘這才擡起頭來,蹙眉問到。

“沒聽那婦人喊非禮嗎?”黑衣男子說道。

小姑娘輕咳了幾聲,道:“忘了上回和我打賭輸了,你答應過我什麽了嗎?”

“答應你不多管閑事,但也不是閑事。”黑衣男子說道。

“我說是閑事就是閑事,你也不瞧瞧那兩個人,顯然就是夫妻,那女的也好意思喊非禮,我要是那男人,一定先點了她啞穴。”小姑娘說著又夾起了餃子來,真真就跟三個月沒吃飯一樣。

“獨孤嫣,你會不會太過分了,這也不讓那也不讓,不就是輸了你一回嗎,下次你別犯在我手上,若是犯在手上,我……”黑衣男子還真一下子沒想到什麽折磨人的辦法。

“沒有下次了,過了七夕我皇爺爺就準我回宮了,這三個月真不是人過的,一分錢都不給我,我都險些都去搶他的官銀了。”小姑娘說著,倒是自己動手打包起桌上的餃子來了。

“這叫歷練,當初你舅舅不也這樣過來的。”黑衣男子說道。

“反正過去了,你可不許說我找過你!”小姑娘一臉認真地警告,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膚,十五六歲就出落得沈魚落雁,奈何這性子卻同外貌一點兒都不相符。

“那是自然,只要你答應嫁給我。”黑衣男子說得自然而然。

“怎麽,又沒新歡了?”小姑娘湊了過來,樂呵呵問道。

“新歡不如故人嘛。”男子亦笑,那一雙狹長桃花眼著實迷人。

“本公主還得在找找,若實在沒尋到看得上眼的,就將就將就嫁給你吧。”小姑娘說著便要起身。

然而,才剛離凳,卻冷不防被人從背後按了下去,又重重坐了回去。

身後,不是別人正是白素,另一手把玩著一枚銀針,正是這丫頭剛剛射過去的。

“獨孤嫣,你居然!”黑衣男子大驚,顯然認出了那銀針是誰的。

而話剛落,便察覺到身後有人,正要轉身,亦是同獨孤嫣一樣,別重重按住了。

身後,站著的除了淩司夜還有誰?

此事,手中把玩著的正是他方才偷偷飛射出去的蝴蝶鏢。

“淩楓,你居然!”獨孤嫣亦是脫口而出。

“多管閑事?”淩司夜冷冷問道,不論是這銀針還是蝴蝶鏢都是朝他射去的,若不是白素替他借了那銀針,還真就這麽不小心中毒了。

這兩孩子年紀小小,功夫底子倒是不錯。

“不算閑事吧。”淩楓怯怯說道,看向了白素,又道:“就是怕這位姐姐吃虧了,不知道原來你倆認識。”

肩上的力道可是讓他心驚膽戰,這男子絕對不能惹。

而那女子,見獨孤嫣這麽安安分分地被制住,亦是猜得到她的能耐了。

這月國大陸何時出現了這麽兩個高手了?

“是呀,以為姐姐被欺負了,我們才出手的,不想是誤會了,姐姐你快替我們跟大哥哥求求情吧!”獨孤嫣說得可憐兮兮的,仰頭看著白素,那雙大眼睛裏盡是委屈和無辜。

白素一聽,頓時笑了起來,這小姑娘還真真會說話啊!

這麽一說,她不替他倆同淩司夜求情,還真過意不去了。

誰知淩司夜倒是先放了口,笑著道:“小姑娘你這功夫是誰教的?”

獨孤嫣心下一喜,連忙道:“是我爺爺教的。”

“你爺爺?那你爺爺還在嗎?”淩司夜又問道。

獨孤嫣一楞,隨即答道:“當然還在,他同你超不多,平日裏出門也喜歡這樣的玄色衣服。”

話音一落,只見淩司夜整張俊臉都垮了。

白素忍著不笑,道:’“這倆暗器就留著我們當個紀念吧,謝謝你們啦。”

淩司夜沈著臉,先白素而走,兩人早就忘記剛剛在爭吵什麽了。

“黑影,跟上去,這兩人的功夫不會在皇爺爺之下!”獨孤嫣低聲,突然一臉認真了起來。

“是。”只聽得一聲低沈的聲音,一道黑影掠過,很快,一切便又平靜了下來。

而白素和淩司夜已經去瓜棚的馬車上了……

這是一輛極其寬敞而舒適的馬車,似乎不論到哪裏,淩司夜奢華的習慣從來就沒有變過。

白素懶懶地趴在窗戶旁,道:“你哪裏的銀子雇這麽好的車?”

銀票這裏應該不能通用的,而銀子,淩司夜身上可是向來不會帶這麽重的東西。

“出來的是順手拿了玉邪一枚玉石,那家夥的玉還真是值錢。”淩司夜亦是懶懶說道。

“我想吃餃子……”白素終於又想起這事兒來了。

“罷了罷了,回去龍脈後帶你去吃。”淩司夜說道,眸中掠過一絲竊喜,似乎得逞什麽一樣。

白素根本沒看他,懶懶地依偎到他懷裏去,道:“其實生個女兒也不錯,剛那小姑娘你別看她這麽故作成熟的樣子,其實可精靈可愛了。”

“一點沒看出來,話都不會說!”淩司夜不屑地說道。

“你也不年輕了嘛。”白素煞是認真說道。

淩司夜隨即逼近,一臉警告。

“哈哈,不過我喜歡,這現代有句話叫做,男人的味道,不是他身上的香水味,而是歲月沈澱下來的味道。”白素連忙改口,說得煞有介事。

淩司夜十分滿意這句話,淺笑著,也不多追究白素方才的話了。

很快便到郊外的南瓜棚。

瓜棚裏早就人滿為患了,這地兒可是全洛城最有名的地兒了。

就連曾經的百納淩王和王妃都來過。

幸好白素有提前預約,拉著淩司夜便往人群裏竄了。

奈何今夜,十分的悶熱,老天爺藏著一場雨怎麽都沒舍得痛快下一場。

瓜棚下,隔著沒多遠便有一群人圍著煮茶閑聊。

白素就拉著淩司夜低著頭彎著腰,穿過了前面這好幾座低矮瓜棚,終於在最後面的貴賓棚裏尋到了位置。

兩人落座,淩司夜長長吐了口氣,道:“你看看,折騰不折騰,好端端的龍脈不待!”

“哎呀,龍脈待太久了,沒意思,要不咱多留幾日,在這月國大陸給逛一圈?”白素一臉討好的笑。

“喝茶。”淩司夜說著親自端上了一杯茶。

白素乖乖喝完。

見白素喝了茶水,淩司夜便起身要走了,“走吧,不是要聽悄悄話嗎?”

“你很奇怪耶,一路上就一直在趕,你趕回去做什麽?難不成還尋第二人過七夕去?”白素問道,早就發現了淩司夜的不對勁。

“沒有,就不喜歡待這裏,悶出一身汗。”淩司夜不耐煩說著,又是使用了武力,一把將白素拽了過去,往另一側枝繁葉茂的瓜棚子裏去。

白素無奈,只得跟著他了。

兩個人學著一旁幾對情侶的樣子,在一出低窪處躲了下來,靜靜地,一句話都不說了。

只是,沒過多久,淩司夜便開了口,道:“好了好了,聽到了,可以走了。”

“聽到什麽了!”白素狠狠一把拽住他。

“不是說聽到的不能說出來嗎,說出來了就不靈了。”淩司夜認真說得。

“可我還沒聽到!”白素死拽著他不放了。

“我聽到就可以了,咱倆不一樣的。”淩司夜說道。

“你到底急什麽呢?是不是龍脈還有事?”白素厲聲問道。

這時,一旁的幾對小情侶終於有意見了,紛紛怨言了。

白素臉上有些難看,無奈只得先跟淩司夜走了。

“以後不出來了,一點情調也沒有。”白素終於是生氣了,甩開淩司夜的手,徑路往出瓜棚的路走。

淩司夜蹙著眉頭,又看了一眼瓜棚子裏那幾對安安靜靜躲著的小情侶,著實不理解,一臉不屑,道:“還真以為能聽見什麽了,幼稚不幼稚!”

說罷,急急追上了白素,他確實很急,急著回龍脈!

……

而龍脈。

一場盛大的煙火早就開始了。

林若雪站在高高的龍脈頂,而那煙花竟就在腳下,仿佛從山野裏開出來的絢爛一般,漫山遍野,絢爛多彩,這邊煙消雲散,那邊燦爛再起。

整個人萬重大山都亮了。

方才,一個婢女來傳話,說玉邪在龍脈頂等她。

滿腹疑惑地到了龍脈頂,卻不見玉邪,而見了一一場場絢麗。

“美嗎?”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是別人,正是玉邪。

林若雪緩緩轉過身來,這才緩過神來,淺淺笑了起來,原來是他呀!

“怎麽突然……難不成是做了什麽壞事想討好我?”

“七夕嘛,總該過的。”玉邪答道。

“都老夫老妻了,還過什麽,這是情人節,該給情人們過去的。”林若雪笑道。

“白素說了,這七夕是給夫妻過的,不是給情人過的。”玉邪說道。

“那情人過什麽節?”林若雪問到。

“白素還說了,情人是過二月十四,夫妻就過七月初七。”玉邪答道。

“她怎麽沒告訴我?”林若雪納悶了起來。

“昨日遇到了,就聊了。”玉邪說道,這些,其實還是淩司夜告訴他的,昨日淩司夜就準備這一切了,煙火,餃子。

只是,今日一整日都不見他,為了報他以右使之威強行拿走了他一枚心愛的玉石之仇。

這一切,他便毫不猶豫地先享用了!

說罷一側身,身後便走出了一群婢女來,端著一盤盤餃子。

“這是……”林若雪更是納悶了。

“這裏頭可是有典故的,先吃,我慢慢同你說。”玉邪說著拉著林若雪入座了。

夫妻二人就這麽在龍脈頂享受起了二人世界。

而淩司夜和白素還在回城的路上。

白素一句話不坑,淩司夜知道她生氣了,卻一直不解釋,就想著一會回了龍脈,看那漫天的煙火,白素一定會大驚的……

然後,事實證明了,大驚的不止是白素,還有他。

給讀者的話:

咳咳……七夕快樂,木有伴的童鞋們不要難過,某貓繼續趕稿,同你們一起過……

510挑撥1作者:貓小貓競技場地宮。

經過幾日的修養,白素的氣色顯然好了很多,淩司夜這幾日卻是沒日沒夜地忙,就只允許伶幽一人伺候白素,而大部分事都是他親力親為,即便是幽閣的人,他都不放心。

並不是他太過戒備,疑心太重,而是這玄鐵靈城,或許該叫惡之城了吧。

這裏頭的人各個都是心懷不軌,欺善怕惡,錢財為上!

今日一大早便親自為白素做了早膳,幾日伺候下來,各種家務真就這麽自然而然地嫻熟了。

此時,兩人正一起用膳,白素很快便吃飽了,正笑著看淩司夜狼吞活虎,這家夥最近真就是累壞了,吃飯都一點兒也不講究了。

“餵,你怎麽餓成這樣了?也才一大早呢!”白素笑著問道。

“一會到城西去,那第一玄鐵有下落了。”淩司夜說道,還不待白素開口,又道:“你想都別想,在這裏乖乖待著。”

白素撇了撇嘴,道:“我也不用你伺候了,也不用你這麽限制行為,懷這孩子,我真是犧牲了不少。”

“難不成我犧牲得就少了,日後你可得給我補回來,至少親自給我坐幾頓飯。”淩司夜甚至認真說道。

“你還記賬了,這不都你該做的嗎?”白素反問道。

“女人給男人做飯,不也是你該做的,你做過嗎?”淩司夜又反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已經習慣吃著飯同白素鬥鬥嘴了,把她一個人悶在地宮裏,確實太無聊了。

“都這孩子的惹的禍,以後讓他給你補回來。”白素亦是認真說道。

淩司夜這也吃飽了,白素也不多同他爭,反正他出去了,她跟上不就得了,區區一個伶幽奈何不了她的。

“你那第一玄鐵哪裏的消息,不是已經全城高額懸賞了好幾日了嗎,若是有人有這東西,定是早拿出來了,不會等到現在,而且知道這東西的很有可能是個線人,線人最愛錢財,更該早就出現了。”白素說道,鬥嘴歸鬥嘴,玩笑歸玩笑,要事她可都認真地考慮著。

“不管是真是家,敢說手上有這東西的,必定有他的理由。”淩司夜淡淡說道。

“會不會是之前盤問過的線人?”白素又問到,眉頭緊鎖著。

“你別想這麽多了,總之這事情交給我。”淩司夜說道。

“知道了,你早去早回。”白素還真難得這麽聽話。

淩司夜有些納悶,卻也顧不上多想,輕輕在她額上落了一吻,轉身便走。

待人走遠了,白素那狡黠的笑才緩緩浮出唇畔。

她這麽想著,她的修為加上肚子裏這小家夥指不定還厲害過淩司夜呢!

怎麽有不去尋那第一玄鐵的道理,她早就瞞著他私下尋了好久了。

今日便是有約,否則還真會跟著他去瞧瞧的。

今日約她的人亦是說有了第一玄鐵的下落,似乎是個熟人,知道她還沒見過不敢確定是不是之前見過的那人。

夫妻二人先後出了門,卻不知道一場陰謀正等著他倆。

日中的時候,淩司夜便到了客來居總店,正是這店老板要求見他,這總店白素當初就送給了那夥計四兒,後來四兒有輾轉買了出去,也不知道現在的老板是誰了。

不表明身份就算了,還要求他在日中的時候趕到,若非急著想尋出那第一玄鐵來,他可斷然沒有這麽好的耐性的。

入了客店便被一個小廝引到內屋去了。

店老板字內屋等候依舊,見淩司夜進來,連忙起身,恭敬地迎了上去,道:“幽閣主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啊!”

“約我的人便是你?”淩司夜挑眉看著這店老板,年紀輕輕的,也不過十七八歲吧,當個店小二還差不多,總店老板估計勝任不了。

“正是!”店老板說道,親自為淩司夜奉茶。

“東西在哪裏?”淩司夜問道。

“閣主莫急,這東西跑不了,只是……”店老板欲言又止。

“我不想聽廢話。”淩司夜冷冷說道。

“只是,這東西怕是不好取了,有人交待了,不能動。”店老板又說到。

“你到底想說什麽?”淩司夜很是幹脆,不想多廢話。

“這……”店老板長嘆一聲,又道:“閣主,要不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小的只知道東西在裏頭,卻想不出辦法來取,無奈之下才鬥膽把您給請來了。”

“帶路。”淩司夜冷冷說道,心下卻是戒備著。

店老板立馬引著他往後院去,而後院,白素早已經到了很久很久了。

此時正站在一件柴房前,止步不前。

伺候在一旁的正是以前的店小二四兒。

“白姑娘,你給個主意吧,血影公子離開的時候吩咐了,不許動這柴房,還令小的建起一睹墻擋著,只是現在店老板不是我了,人家老板要釵了這柴房才找上我,我這也是沒辦法才用第一玄鐵的事兒把您給請出來的。”四兒說得百般無奈。

白素沒有說話,她記得這柴房裏有什麽的,血腥味這麽濃,即便不知道,猜也猜得出來吧。

也不知道那真正的店老板是否還活著,已經被裏頭那堵血墻困了很久很久了吧。

這是血影清醒後唯一一次在她面前的殺戮吧。

他們在這店裏住了那麽久,他提都沒有提起過,甚至沒有處理過,是不是連自己都想遺忘了?

“白姑娘,給你主意吧。”四兒有催促了。

“不拆,築墻把四面都為起來,不許任何靠近,店老板要多少玄珠讓他盡管開價。”白素淡淡說道,轉身就要走。

然而,就在這轉身,卻看到淩司夜迎面而來。

兩人皆是大驚,竟是這麽給遇上了。

而四兒和那店老板相視一眼,皆是冷笑。

“白素!”淩司夜厲聲。

“我就是出來走走,沒跟蹤你!”白素急急解釋。

淩司夜卻是一下子察覺到了她身後的血腥味,緩緩走了過來,一臉戒備,還是那習慣的動作,一把將她護著身後了。

“你別那麽緊張,裏頭沒什麽!”白素解釋道。

淩司夜卻是看向那店老板,冷冷問道:“第一玄鐵就在裏頭?”

“正是!”店老板大聲答道。

淩司夜二話不說,便要舉劍,白素卻是急急攔下,道:“急什麽,你說在裏面就在裏面嗎?有什麽證據嗎?”

“夫人,小的也是打聽到的,有沒有試試不就知道了。”店老板說道。

“不成!”白素厲聲。

淩司夜卻是緊鎖著眉頭,聲音有些冷了:“為什麽?”

這血腥味他再熟悉不過了。

給讀者的話:

嗯,先到這裏啦,祝夫妻們,情人們大家七夕快樂,祝單身的童鞋,轉角遇桃花……

511挑撥2作者:貓小貓小院子裏,淩司夜同白素的僵持開始了。

一個執意要破了擋在柴房前面那堵墻,一個卻執意不讓。

“白素,你會不會太過無理取鬧了?”淩司夜終於不耐煩了起來。

“淩司夜,你會不會太過於相信別人了,他說裏頭有第一玄鐵你就信了,你就不怕這堵墻打開來,會……會……”白素說著說著,卻發現似乎是自己更理虧一點。

“會怎麽樣?”淩司夜挑眉問到。

“會……會……哎呀,反正就是不可以,我看這人一定是說謊了!”白素急急答道,或許,真正的無理取鬧現在才開始。

“試試不就知道了。”淩司夜的聲音冷了下來。

“不可以!”白素急得脫口而出,伸臂攔住。

“白夫人,其實當初影公子的交待……”四兒支支吾吾,欲言又止了。

“說下去。”淩司夜的聲音卻驟然冰冷了起來,帶著慍怒,任誰都聽得出來。

“閣主,這柴房好像是什麽要地一樣,當初我買下這客來居的時候,四兒也交待了好幾回,說是這柴房萬萬不能動。”年輕的老板先回答了。

“白素,你說。”淩司夜看向了白素,只要她解釋。

“沒什麽好解釋的,隨便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白素的態度卻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走到一旁,在石凳上坐下,看都不看淩司夜一眼。

四兒連忙跟隨勸說,聲音卻是很大,仿佛不是說給白素一個人聽的一樣,“白夫人,當初影公子還說了……”

“他還說什麽了?”白素急急問道。

淩司夜將她的反映看在眼中,雙眸沈地駭人。

“他說了,這裏也算是紀念吧,如是你想他了,一定會回到這裏來的。”四兒大聲說道。

這二人,自以為是的挑撥,根本就不清楚白素和血影之間的真正關系,更是不了解血影的為人。

挑撥的話說多了,破綻便自己漏了出來。

白素眸中掠過一絲疑慮,又看了那正怒火中燒死死盯著她看著的淩司夜。

一計又上了心頭,又是那心急的模樣,再問道:“他還說了什麽了嗎?他有說要回來這裏嗎?”

“說了說了,都交待了。”四兒連忙回答,心下大喜著,以為白素上了當,他同這年輕的店老板就算計著要這對夫妻反目相殘,幽閣競技場可是玄鐵靈城最富有的地兒了。

“還交待了什麽?”白素繼續問道。

“就說你他若回來,一定在這柴房前等你。”四兒連忙答道。

而那年輕的店老板卻是一臉擔憂地模樣,嘆息道:“這樣可怎麽是好,那線人都說了第一玄鐵就在這柴房裏,還有啊,自從城裏十二家店鋪都被滅了,這十二玄鐵的事兒就傳開了,大夥都猜測這第一玄鐵就在幽閣之前那線人手上,也就是關那裏頭那女子。”

“你倒是知道不少啊!”白素卻是驟然冷下了聲音。

這一冷,淩司夜才緩過神來,察覺到白素的不對勁。

“都是傳說,閣主高價懸賞那第一玄鐵,這事兒早就鬧得滿城風雨了。”年輕的店老板急急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就破了那堵墻吧。”白素淡淡說道,一絲無奈掠過雙眸,不經意地看了淩司夜一眼,隨即別開眼,卻是親自走上前去。

淩司夜想都沒多想,只是下意識想攔住她,然而,已經遲了,根本看不清她到底是什麽時候出手,待那堵墻瞬間坍塌之時,才見一道道淩厲入刀的紫黑之光閃現。

腹中,疼痛又起,是那孩子又鬧騰了,畢竟是孩子,只察覺到他最喜歡的束縛之術又出現了,如何能真正理解母親此時的心情。

白素忍著痛,就站在那瞬間坍塌的石墻前。

墻坍盡,亦堵血墻頓現,血腥味幾近惡臭,並非殷虹,而是近乎發黑的暗紅。

這是血影最醜陋的一面把,是他最醜陋的傷口,連他自己都面對不了的羞怒,事後都沒有勇氣再來處理。

淩司夜將一切看著眼中,根本不知道這裏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站在白素身後,不過幾步之距,卻覺得這背影突然離她很遠很遠,觸及不到。

砰然一聲,血墻又倒,淩司夜條件發射一般要去拉她,只是白素卻早已走遠,任由那惡臭的血跡盡數打在身上,臟了一身白衣。

柴房的大門終於有得意重見天日了,迎面撲出的是一股比那血墻更惡臭血腥的氣息。

曾經年幼的一幕幕突然浮現出白素的腦海。

亦是這樣的氣息中,仿佛整個世界惡臭不堪,骯臟不已,到處的血跡,一大片一大片。

那個大哥哥就跪在血泊裏,一臉絕望和痛苦,甚至如同野獸一般,低低嗷叫著,露出了兩個白森森的獠牙來……

或許,這個時候,一陣陣的臟血打在身上,一股股惡臭迎面撲來。

這個時候,才真真正正明白當年,血影的猩紅的眼眸裏藏著怎樣的一種悲哀。

淩司夜追了過來,緊緊握住了白素那冰涼涼的手,不知道說什麽是好,就只知道必須握緊她的手。

一進柴房裏便見地上躺著兩具惡臭的屍骸,而一枚閃著冷光的玄鐵真就在這屍骸裏。

“還真的有。”白素淡淡說道,一道紫黑之光割過淩司夜的手,淩司夜疼著放開,而她,轉身便走。

淩司夜收起那第一玄鐵便急急追了出來,卻見白素早已對屋外正要逃走的兩人動手了。

手段極其殘忍,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二人被懸空吊著,四腳朝天。

看不到他們手腳上的光繩,但淩司夜卻是猜得到這是五馬分屍!

“我夫妻二人不是你們幾句話可以挑撥了。”白素淡淡說道,語罷,擡起的手狠狠一揮,驟然,那懸空著的兩個人就這麽瞬間被肢解了,掉落而下的是七零八落的殘骸,這個時候,魔光之繩才出現。

這一次,白素肚子裏那小家夥沒鬧騰了,似乎也被嚇著了。

淩司夜從身後輕輕擁住了她,只是白素卻是不著痕跡地推開,淡淡道:“十二玄鐵都到手了,回競技場吧,耽擱太久了該上幻界了。”

“真的生氣了?”淩司夜問道。

“是。”白素淡淡回答,向來都是這麽直接的。

“氣什麽?結果還不是尋到這第一玄鐵了。”淩司夜淡淡問道。

“累了。”白素避而不答,出了客來居便徑自上了自己的馬車,根本不等淩司夜,疾馳而走。

淩司夜去是翻身上馬,追了上去,也不多同她辯解理論,就在馬車後跟著。

一路沒有任何交流,淩司夜亦是不再主動開口,到了競技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白素下了馬車,也不多休息,便往第一競技臺而去,十二枚玄鐵都在她手上,她似乎打算現在就開啟幻界之門。

淩司夜仍舊一句話不坑,默默跟著。

這兩個家夥,之前對別都就是這樣子,總是不先開腔,而現在,倒好了,對彼此亦是這樣,總等著對方先開口,尋話裏破綻。

小打小鬧還行,只是,真這麽較真下去,是不是會太累了呢?

“把伶幽叫來吧。”白素終於先開了口。

“不早了,先休息吧,有什麽事,明日再說再辦不遲。”淩司夜淡淡說道。

“哦。”白素應了一身,轉身便朝地宮入口而去。

淩司夜的手不由得握緊,似乎想說什麽,卻終究是忍下了,跟著入了地宮……

同一張塌,沒有輾轉反側,兩人背對背,皆睜大著雙眸,難以入睡。

淩司夜不知道白素究竟在生什麽氣,第一玄鐵確實是在那柴房裏,而那柴房不過是血影困死了兩個人的地方,有什麽事是她同他解釋不了的嗎?

別人的挑撥沒起任何作用,卻是這兩個有了矛盾,歸根到底似乎還是離不開那男子,血影!

吵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只是每每都是吵著吵著便合好了。

這是第二回她一句話不同他吵了,又一次的冷暴力。

著實堵得心裏難受,本就一身疲倦,奈何怎麽都睡不著,下意識想翻身,卻又怕她知道。

只是,這一回他似乎也不想妥協了。

到底,到底,有什麽事情是她不可以同他解釋清楚的呢?!

心下徑自猜忌著,想著想著便越發的煩悶,索性翻身而去,隨便披著件衣裳就出門了。

白素這才翻過身來,看著早已關上的門,懶懶坐了起來。

沒有多少表情,眉頭緊鎖著,低著頭,也不知道想著什麽。

淩司夜並沒有多遠,就做在門口,靠著門,長長嘆息一聲,而伶幽就站在一旁伺候著,雙眸空洞不已。

“餵,過來。”淩司夜開了口。

伶幽恭恭敬敬在一旁跪著了下來。

“女人怎麽就這麽覆雜呢?她有什麽事是不能同我說的嗎?”淩司夜低聲問道。

伶幽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這並不是命令,她聽不懂。

“就只要她開個口,解釋一下,我也不會放在心上。”淩司夜又說道。

伶幽仍舊聽著,安安靜靜地聽著。

“或許也不用解釋,我知道她不想看到血影血腥的一面,可是那第一玄鐵就在裏頭,一定是要找出來的,我到底哪裏做錯了?”淩司夜又問到,聲音不知不覺大了。

卻不知道,屋內,白素早已下了榻,亦是坐在地上,背靠著門,聽著。

給讀者的話:

暴君已經開始收尾了,又一高潮快到了……

512勉強合好,啟幻階作者:貓小貓翌日清晨。

白素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舊坐在地上,昨夜就這麽坐著聽著門外的人沒完沒了地抱怨,聽著聽著就這麽睡了過去。

原來,男人也是會抱怨的,不過是背地裏偷偷抱怨罷了!

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坐了一整夜,肚子還真有些不舒服。

也不知道她睡過去之後淩司夜還說了什麽,臨睡聽到的那句話也記不太清楚了。

懶懶地伸展這臂膀,卻是突然一僵!

這家夥昨夜一宿沒回來!

好你個淩司夜!

何時學會了夜不歸宿了,離開了東宮,重重規矩倒還真就這麽給忘記了。

心下一股莫名的怒意驟然升起,狠狠將門一把打開。

而就在這瞬間,原本靠在門上睡著的淩司夜就這麽直直倒了下來,倒在白素裙下。

白素一楞,心頭一樂,想笑卻不敢笑,硬生生是忍了下來。

淩司夜一下子便清醒了,連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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