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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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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中午,許展被放了出來。民警對他很客氣,只說了句以後遇事冷靜,不要再尋釁滋事了,就讓她辦好了手續。

來接她的是汪一山的司機,一路上,許展一直靜靜地看著窗外繁華的街景。回到別墅的時候,劉阿姨已經做好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豬腳面線,說是吃了去晦氣的。

許展坐在桌子旁,一口一口地吃著面條,把裏面的湯汁喝得幹幹凈凈。

到了晚上的時候,汪一山來電話,讓司機把許展送到了商場門口。許展也很乖順地上了樓,換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把齊肩的頭發梳順放了下來。

看了看鏡子裏的人,清秀的小巴掌臉被烏黑的頭發映襯得越發嬌嫩,剪裁得體的連衣短裙含蓄的小v領恰到好處地暴露出胸前的雪白,傲人的雙乳顯得她的腰肢分外的纖細。

許展看了一旁梳妝臺上的化妝品,拿起一只香奈兒的唇彩,在嘴唇上塗抹了一下,又看了看鏡子裏的俏佳人,她突然撲哧笑了一下,便下樓上了車。

車子駛到位於市中心的百貨購物廣場便停了下來。

司機讓許展先在一樓的珠寶區逛一逛,說汪總開完會馬上就到。許展點了點頭,然後挨個櫃臺細細地欣賞,徜徉在一片珠光寶氣織成的璀璨浮華中。

汪一山很喜歡給自己買東西,尤其是他害得自己哭得太厲害之後,似乎那些刺傷人自尊的言行,通過一件又一件高檔的物件就可以塗抹粉飾得一幹二凈。

這一次,自己都在拘留所裏過夜了,想必帶來的娛樂效果會更加強烈吧,一會的打賞會不會較往日貴上幾分呢?

想一想,也應該滿足了。自己就是個小縣城的土包子,脾氣上來時,鄰家潑婦都比她來得斯文。這樣的女人就算癡想做有錢人的情婦,也是不夠格的吧?可汪總不但肯自降口味,而且出手闊綽,這麽難得的名額,自己還有什麽好自憐自哀的呢?

突然看到了一款手鐲,純黃金打造,又是龍又是鳳的,真是喜氣,於是許展讓售貨員拿出來給自己試戴,一萬多的黃金戴在手上,細細的手腕立刻變得金貴無比,比汪一山的純鋼的情趣手銬都要重上許多。

許展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又掂了掂,問道:“有沒有比這個更沈的手鐲?”

“小姐,這是我們這最重的手鐲了,要是太重的話,沒有哪個女人的手腕能禁得住。”

面帶微笑的售貨員真是強忍著心底鄙視,要不是看在她身上穿得都是名牌,就要出語諷刺了。

“不過,您要是想收藏黃金的話,可以買金條的。”售貨員又建議道。

許展搖了搖頭,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了一款與手鐲搭配的項鏈,粗長的鏈子上垂掛下來的珠簾簡直可以當披肩。

許展剛要讓服務員拿來試戴,身後一只大手勾住了自己的肩膀,然後就是一陣熟悉的古龍香水味道。

“這麽粗的鐲子,什麽眼光!“汪一山握著許展的手,將她手腕上那個大粗鐲子摘了下來。然後拉著她去了Cartier的櫃臺前,指著一款鑲嵌著碎鉆的手鐲,對售貨小姐說:“把這款拿出來。”

汪一山選女人眼光不怎麽樣,可是選飾品的品味真是不錯,造型簡潔大方的手鐲,簡直讓人一看就心生愛意。

許展看著顏色不對,問道:“這手鐲是黃金的嗎?”售貨員笑著解釋,說是玫瑰金。

許展沒聽明白,最後才弄清楚,原來就是黃金摻了銅的工藝,不禁嚇了一跳,這種玩意居然標價三萬多,有沒有搞錯!

“你要給我買嗎?”許展也不看汪一山,低聲問道。

汪一山倒是興致勃勃地握著她的手腕翻來覆去地看著:“嗯,你喜歡的話,還可以給你多買幾件。”

許展依依不舍地望向了黃金櫃臺:“要不,你還是給買黃金吧!不是純金的我過敏……而且帶著鍍金的,也讓人笑話,不夠大氣!”

其實說完這話,她也心虛,自己前幾天還成天戴著自己以前賣剩下的,有點生銹的手鏈呢。

售貨小姐臉都黑一半了,但職業精神可嘉,還在畢恭畢敬的解釋:“小姐,我們卡地亞的珠寶是世界聞名的,它的價值主要是工藝,別看不是純金的,鉆石也都是碎鉆,但是品味高尚的人士,一眼就能認出它的高貴血統……”

沒等小姐把珠寶爹媽的出身扒完,許展已經摘下了手鐲,又一個人回到黃金櫃臺,眼巴巴地看著大金鏈子,大粗手鐲。

也許是許展難得主動表現出來的購物欲望。雖然汪一山看著那一片密密麻麻的金黃都直皺眉頭,但還是把她看上的那兩樣打包,同時又把自己看上的大牌珠寶一一買單。

當拎著大包小袋走出百貨商場的時候,許展乖順地讓汪一山握著手,然後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手上戴著的一枚亮閃閃的鉆石戒子。

花錢果然舒暢,一夜的牢獄之災,居然就像沒有發生似的,誰也沒有提起。

那天晚上,汪一山在床上親許展親得特別兇狠,那不是親吻,更像是大掃除,似乎要把不屬於自己的氣息全都滌蕩幹凈。

當被脫掉內褲,兩腿被大大地分開的時候,許展能感覺到,汪一山那燙人的東西,像條毒蛇一樣想要鉆進自己的體內。

“不要!”

一片黑暗中,汪一山在自己耳旁的氣息越發粗重:“展展,我們在一起已經快2個月了,也差不多了!”

許展眨了眨眼,突然有點明白汪一山的邏輯了。是啊,一般談戀愛的,不都得紳士地憋一憋嗎?之前的種種玩弄竟然是感情的升溫,調情的手段!

原來玩弄女人的肉體已經過時了,最高明的玩法是連帶著心一起玩弄嗎?

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多麽的可笑,誰在跟他談戀愛?跟一個被強迫的女人玩兒得上兩情相悅嗎?

可是滿腹的毒言湧到嘴邊,變成了如蚊子叫的低語:“別……太快了,我害怕……”說完主動地摟住了汪一山的脖頸。

“昨天的那個男人,我根本不認識,他卻強吻我……昨天在裏面……我一晚上做的都是他撲過來的噩夢……”

話說到這就可以了。她感覺到男人渾身的肌肉驟然變緊,過了半天他才咬著牙說:“是我不好,不過你也是白癡,居然讓他親上了,不會咬他嗎!……下次不會把你丟下了。”

說完,似乎是為了補償似的,他的嘴唇漸往下移,當許展感覺到他的舌尖劃入自己的密草之中時,驚得啊了一聲,便想要坐起來。可是兩腿之間已經鉆進了男人的頭顱。

這樣荒誕的行徑,再一次挑戰了許展保守的極限,他的舌頭怎麽可以舔那裏?他知不知道臟啊!無恥!

“汪一山!你給我起來!”許展想要推開他,可此時已經渾身都沒有力氣,像只被釘在手術臺的的青蛙一般,雙膝被彎到了胸前,最羞恥的部分充分地袒露出來,如同盛開的密花,接受男人口舌的洗禮。

極度的羞恥與過度的刺激,讓許展的下腹劇烈地抽搐。經過汪一山這麽長時間的調教,許展早已不是那個情事不沾的小姑娘了,心底的厭惡阻止不了身體獲得快慰之感的本能,當感覺到那根舌頭鉆進去,又一點點地撥弄時,比手指還可怕的刺激讓她再也忍不住,瞬間就達到了戰栗的頂點,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一股溫熱的液體似乎也噴射了出去。

當汪一山擡起頭時,她在朦朧的淚眼中看到他的口鼻一片的濕漉……

小便失禁的羞恥感,讓她一下子就痛哭了出來。汪一山從床頭抽了一張濕巾,先替許展擦拭了密處,然後摟著許展一陣的寬慰,甚至把自己還沾著蜜汁的嘴湊過去,讓許展品嘗一下到底是不是尿液。

許展嚇得一扭頭,用枕頭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白嘉諾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能再見到許展。如果不是為了受委屈的妹妹,像這種毫無特色的女人,一般是不會占用他太久的時間的。

所以,在朋友舉辦的酒會上再次看到許展依偎在汪一山的身旁時,真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汪一山居然沒踹了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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