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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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起你這一跪——
奶奶沒有多說，還是把兩條圍巾給她。
一覺醒來祁芯就收到奶奶兩條圍巾，她很小心翼翼藏起來，先放在行李箱中，站在床邊，又想起奶奶那句話，臉上揚起甜蜜的笑容。
其實她也不知道程崎越會什麽時候承認她。
也不知道這條圍巾能不能交在他手上。
午飯過後，祁芯才過去看自己的手機，消息一直不斷推送。
最先出現的是陳婧曦：“芯芯醒了沒有呀，咱們什麽時候動身去追你的愛情？”
那天晚上被程崎越拒絕後，祁芯也沒有和陳婧曦說實話，覺得要是說了會往死裏罵她的「傻瓜」的。
祁芯先回答道：“沒愛情沒愛情，只是阿姨叫我們過去吃餃子而已。”
接下來就是ZA程崎越發過來的：“祁芯，你要是不想搬的話可以不搬的，你奶奶留在這裏的話我媽媽也可以去照看下，要是有放假的時間我們也可以一起回來看看。”
【是不是因為這個睡不著呢，其實也沒事的，以後要是你想見奶奶，我也可以帶你過來，反正咱們家也很近。】
【咱們也可以重新教教奶奶怎麽使用手機進行視頻，這樣就算你在學校你也可以見到奶奶。先睡覺吧，女生不要老是熬夜，對皮膚不好。】
連發三條都是多字，祁芯懷疑是不是看錯了，於是手掐了下自己的臉頰，確定不是做夢後，才眨了眨眼睛。
真的不是在做夢的。
祁芯心情一下被愉悅感填滿，她不知道這個算什麽情況，什麽都不管就先編輯好文字給程崎越發給過去。
【好，謝謝你發的這些話啊，昨天睡著了就沒有回覆你。】後面附加表情乖巧?JPG；
借著這些話的她心裏萌發起一個想法，就是把奶奶給的圍巾試著送給程崎越試試，萬一他接受了。
祁芯把正開心著要退出微信，才發覺後面還有個消息是未讀，正是陳靳霖發來的問號。
她一臉懵逼，不知他為什麽發這個問號過來。
點開一看聊天，看不懂自己給他發的什麽字，全都是生僻字，看得她有點小尷尬，難怪陳靳霖會打出問號過來。
她連忙打字：“抱歉，我昨天睡著了，不小心打錯的。”
這話一出，對方秒回，祁芯想要去拿圍巾的動作又停止了。
陳靳霖：“嗯？睡著了還能打開我的聊天窗口，那挺不錯的。”
祁芯看完這話，也不是在誇她還是在說她，畢竟她打出這些字是什麽自己還真不懂，符號文字都搞在一起。
她回了個跪下的表情包?JPG求他原諒。
陳靳霖：“那你們先好好吃餃子吧。”
祁芯見他後面的話有點怪，但又想到會是陳婧曦說的便沒多想。
下午三點左右，祁芯才出門，她穿著簡單的運動服來程崎越家裏，還帶著一筐水果和個小禮袋，裏面正是裝奶奶親手織的圍巾。
程崎越家中距離祁芯不到兩公裏的距離，其實很近，不過他們家裏現在比較富，是三年前程崎越父親買彩票中了一筆錢，後來生活上各種條件都改善。
陳婧曦是在祁芯後幾分鐘才到的，她來時臉上一股怒火，可是看到祁芯後她那股火就消失了。
手拿著一箱牛奶，嘴上又在嘀咕著什麽。
祁芯正和程母在講話，看到陳婧曦過來了，她沖陳婧曦回了個笑臉，暗示她往這邊過來。
程母倒是挺喜歡這個兩個女孩子的，從初中到大學，她們的關系也跟母女一樣。
“婧曦你終於到了，不過來就來啊，怎麽你也拿東西過來？”
程母只有程崎越一個兒子，其實幾年前是想要個女兒的，但是因為高齡產婦的緣故，孩子最後沒有保住，她當時還希望生出一個女兒來。
陳婧曦把特侖蘇牛奶放在桌子上，很禮貌叫了聲：“程阿姨，好久不見了，這個你先收下，我們今天是來吃餃子的，也好久沒有吃到阿姨做的了。”
程母笑了笑：“好好好，那你們現在這裏坐著，我去廚房拿出來，對了今天咱們玩個小游戲，看看誰會是幸運兒。”
程母說完人就往廚房走進去，這個時候的程崎越才下來，他的頭發有點亂，穿著家居鞋從樓上下來。
祁芯見程崎越下來後，她的眼裏全是他的樣子，但是又怕他發覺什麽，於是把視線轉向陳婧曦。
陳婧曦早就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她的臉上沈默且對她無語，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了，怎麽感覺程崎越這人還是老樣子。
走到祁芯的身邊，她皺了下眉，先和程崎越打個招呼，陳婧曦道：“夠不夠兄弟了，有你這麽晚起的？”
程崎越撓了撓頭發，解釋道：“早已經醒了，我媽不是在和祁芯說話，想著晚點下來，現在不就下來了。”
“對了，鄭鶴洲估計趕不過來，他學校那邊有點事。”
祁芯可惜道：“那我們幾個再次相聚估計等過年了。”
陳婧曦點點頭：“對啊，不過也很快了。”
程母做的餃子形狀各種各樣，裏面餡也不同，吃起來美味可口，鮮肉多汁，比在外面買的好吃多了。
“阿姨，這個真的是絕了。”陳婧曦嘗了兩個炸餃子，連連誇讚道。
祁芯也讚同：“不得不說阿姨的廚藝真好，比外面買的還要好吃。”
聽她們都說好吃程母人早已飄了，她又夾著餃子給她們一人一碗放著，又捂著臉道：“多吃點，這樣才對得起阿姨的廚藝。”
在一邊的程崎越人被孤立，想要吃餃子都是自己拿，蘸個醬醋什麽的還被隔開了，程母幾乎不把他當人看，眼睛都落在兩個女孩子身上。
“崎越，你想不想吃這個呢？”祁芯把眼前韭菜玉米餃子的盤子推到程崎越身邊。
陳婧曦蘸了下辣醬，將玉米餡的餃子送到口中，倒是想看看程崎越會有什麽反應。
他們三個人雖然說是朋友，但是裏面的關系也有點覆雜，陳婧曦一般會給他們制造機遇，但是每次都失敗了。
她也不懂程崎越是怎麽想的，明明都高考結束了，他就沒有發現祁芯的異常？
祁芯輕輕推到他前面，又小心翼翼用手指著道：“阿姨做的這個真的很好吃，你有沒有試過呢？”
“嗯……是挺不錯的。”程崎越用筷子夾了一個餃子吃起來，回答有點冰冷。
程母又在廚房裏面拿出兩盤餃子出來，聽到他兒子所說的話，她直接懟：“某人可不要不知好歹，去了學校不一定有這麽好吃的餃子，說不定以後打著電話求著我給他做呢？”
程崎越低著頭，習慣性推了推眼鏡，又繼續吃了個餃子下去：“媽，我沒……沒說不好吃。”
程母不想理自家的兒子，她又給她們夾了餃子放在冰箱碗中：“來，多吃吃看看能不能成為幸運兒！”
祁芯看向陳婧曦有點不解，她還在想吃個餃子會有什麽幸運，同時陳婧曦也領悟到程母的意思，她大概猜到這些餃子裏面有個肯定有點東西。
果不其然，陳婧曦才猜測完，一雙筷子就隨意往餃子掐進去，卻戳中個硬邦邦的東西。她眉毛皺了下，想到什麽法子一樣。
“芯芯，你吃這個餃子吧，我已經吃不下了。”陳婧曦懶得去暗示這個丫頭，就把餃子送到她嘴邊，誘惑她張嘴吃它。
祁芯看到餃子都送到她面前，於是張了張嘴巴，一口往嘴裏放去，她瞪著雪亮的眼睛，嘟起紅潤的嘴唇，正在咬著。
表情從享受又變得疑惑來。
程崎越剛一擡頭，就看到祁芯的臉色不對，就從飯桌上離開，他到飲水機那邊盛了點溫水過來，沒有多想就把水遞過去。
“先喝點水吧。”程崎越很優雅地放在她的面前。
程母看到這樣的情況，小眼神微閉著，嘴角微微上揚，又挑著眉毛看向自家的兒子。
程崎越看了眼程母，沒所表示。
程母：“……”
祁芯嘴巴嚼著的動作停止，看到程崎越給她送水，她又偷偷瞄了眼，最後才擡起那雙白嫩的手拿起水。
先把嘴裏的硬幣拿出來，亮在眾人面眼，才將水喝進去。
程母鼓鼓掌：“恭喜我們今天的幸運兒誕生了，祁芯你有什麽想要的，阿姨都可以滿足你。”
祁芯眨眨眼睛，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麽想要的。”
因為想要的人就在前面，又害怕他知道想要的是什麽。
程母才不相信，就把自家兒子推上來：“趕緊的，你先替我記得，我先上去打個電話。”
話一講完，程母人早已走了。
這個時候陳婧曦的手機也響了，打開一看正是他哥打電話過來，於是出去外面接聽。
整個飯廳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祁芯都能感到空氣中流露著一股尷尬的氣息，她小手不安分的捏著塑料杯。
程崎越自動找話題聊：“你想要什麽呢？”
“我……”在那邊也想不出有什麽，但又想到圍巾還沒有送出去，趁著現在沒有人，她趕緊把旁邊的小禮袋拿出，“那個，這個是我奶奶織好的，這個送你。”
程崎越沒有拒絕，接了過來，淡淡點頭：“好，那替我謝謝你奶奶。”
“不過你想要什麽呢？我好轉告下我媽，你也知道我媽的性格，不達到目的不罷休。”
祁芯真的沒有想要什麽，現在圍巾能送出去就是給她最好的幸運了。
“希望以後阿姨常做餃子給我們吃，也希望你考研一路順風，萬事順心。”祁芯也不知該怎麽回答，但是這樣也是最好的回答吧。
程崎越低沈笑了：“嗯好，那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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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沒有多說，還是把兩條圍巾給她。
一覺醒來祁芯就收到奶奶兩條圍巾，她很小心翼翼藏起來，先放在行李箱中，站在床邊，又想起奶奶那句話，臉上揚起甜蜜的笑容。
其實她也不知道程崎越會什麽時候承認她。
也不知道這條圍巾能不能交在他手上。
午飯過後，祁芯才過去看自己的手機，消息一直不斷推送。
最先出現的是陳婧曦：“芯芯醒了沒有呀，咱們什麽時候動身去追你的愛情？”
那天晚上被程崎越拒絕後，祁芯也沒有和陳婧曦說實話，覺得要是說了會往死裏罵她的「傻瓜」的。
祁芯先回答道：“沒愛情沒愛情，只是阿姨叫我們過去吃餃子而已。”
接下來就是ZA程崎越發過來的：“祁芯，你要是不想搬的話可以不搬的，你奶奶留在這裏的話我媽媽也可以去照看下，要是有放假的時間我們也可以一起回來看看。”
【是不是因為這個睡不著呢，其實也沒事的，以後要是你想見奶奶，我也可以帶你過來，反正咱們家也很近。】
【咱們也可以重新教教奶奶怎麽使用手機進行視頻，這樣就算你在學校你也可以見到奶奶。先睡覺吧，女生不要老是熬夜，對皮膚不好。】
連發三條都是多字，祁芯懷疑是不是看錯了，於是手掐了下自己的臉頰，確定不是做夢後，才眨了眨眼睛。
真的不是在做夢的。
祁芯心情一下被愉悅感填滿，她不知道這個算什麽情況，什麽都不管就先編輯好文字給程崎越發給過去。
【好，謝謝你發的這些話啊，昨天睡著了就沒有回覆你。】後面附加表情乖巧?JPG；
借著這些話的她心裏萌發起一個想法，就是把奶奶給的圍巾試著送給程崎越試試，萬一他接受了。
祁芯把正開心著要退出微信，才發覺後面還有個消息是未讀，正是陳靳霖發來的問號。
她一臉懵逼，不知他為什麽發這個問號過來。
點開一看聊天，看不懂自己給他發的什麽字，全都是生僻字，看得她有點小尷尬，難怪陳靳霖會打出問號過來。
她連忙打字：“抱歉，我昨天睡著了，不小心打錯的。”
這話一出，對方秒回，祁芯想要去拿圍巾的動作又停止了。
陳靳霖：“嗯？睡著了還能打開我的聊天窗口，那挺不錯的。”
祁芯看完這話，也不是在誇她還是在說她，畢竟她打出這些字是什麽自己還真不懂，符號文字都搞在一起。
她回了個跪下的表情包?JPG求他原諒。
陳靳霖：“那你們先好好吃餃子吧。”
祁芯見他後面的話有點怪，但又想到會是陳婧曦說的便沒多想。
下午三點左右，祁芯才出門，她穿著簡單的運動服來程崎越家裏，還帶著一筐水果和個小禮袋，裏面正是裝奶奶親手織的圍巾。
程崎越家中距離祁芯不到兩公裏的距離，其實很近，不過他們家裏現在比較富，是三年前程崎越父親買彩票中了一筆錢，後來生活上各種條件都改善。
陳婧曦是在祁芯後幾分鐘才到的，她來時臉上一股怒火，可是看到祁芯後她那股火就消失了。
手拿著一箱牛奶，嘴上又在嘀咕著什麽。
祁芯正和程母在講話，看到陳婧曦過來了，她沖陳婧曦回了個笑臉，暗示她往這邊過來。
程母倒是挺喜歡這個兩個女孩子的，從初中到大學，她們的關系也跟母女一樣。
“婧曦你終於到了，不過來就來啊，怎麽你也拿東西過來？”
程母只有程崎越一個兒子，其實幾年前是想要個女兒的，但是因為高齡產婦的緣故，孩子最後沒有保住，她當時還希望生出一個女兒來。
陳婧曦把特侖蘇牛奶放在桌子上，很禮貌叫了聲：“程阿姨，好久不見了，這個你先收下，我們今天是來吃餃子的，也好久沒有吃到阿姨做的了。”
程母笑了笑：“好好好，那你們現在這裏坐著，我去廚房拿出來，對了今天咱們玩個小游戲，看看誰會是幸運兒。”
程母說完人就往廚房走進去，這個時候的程崎越才下來，他的頭發有點亂，穿著家居鞋從樓上下來。
祁芯見程崎越下來後，她的眼裏全是他的樣子，但是又怕他發覺什麽，於是把視線轉向陳婧曦。
陳婧曦早就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她的臉上沈默且對她無語，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問題了，怎麽感覺程崎越這人還是老樣子。
走到祁芯的身邊，她皺了下眉，先和程崎越打個招呼，陳婧曦道：“夠不夠兄弟了，有你這麽晚起的？”
程崎越撓了撓頭發，解釋道：“早已經醒了，我媽不是在和祁芯說話，想著晚點下來，現在不就下來了。”
“對了，鄭鶴洲估計趕不過來，他學校那邊有點事。”
祁芯可惜道：“那我們幾個再次相聚估計等過年了。”
陳婧曦點點頭：“對啊，不過也很快了。”
程母做的餃子形狀各種各樣，裏面餡也不同，吃起來美味可口，鮮肉多汁，比在外面買的好吃多了。
“阿姨，這個真的是絕了。”陳婧曦嘗了兩個炸餃子，連連誇讚道。
祁芯也讚同：“不得不說阿姨的廚藝真好，比外面買的還要好吃。”
聽她們都說好吃程母人早已飄了，她又夾著餃子給她們一人一碗放著，又捂著臉道：“多吃點，這樣才對得起阿姨的廚藝。”
在一邊的程崎越人被孤立，想要吃餃子都是自己拿，蘸個醬醋什麽的還被隔開了，程母幾乎不把他當人看，眼睛都落在兩個女孩子身上。
“崎越，你想不想吃這個呢？”祁芯把眼前韭菜玉米餃子的盤子推到程崎越身邊。
陳婧曦蘸了下辣醬，將玉米餡的餃子送到口中，倒是想看看程崎越會有什麽反應。
他們三個人雖然說是朋友，但是裏面的關系也有點覆雜，陳婧曦一般會給他們制造機遇，但是每次都失敗了。
她也不懂程崎越是怎麽想的，明明都高考結束了，他就沒有發現祁芯的異常？
祁芯輕輕推到他前面，又小心翼翼用手指著道：“阿姨做的這個真的很好吃，你有沒有試過呢？”
“嗯……是挺不錯的。”程崎越用筷子夾了一個餃子吃起來，回答有點冰冷。
程母又在廚房裏面拿出兩盤餃子出來，聽到他兒子所說的話，她直接懟：“某人可不要不知好歹，去了學校不一定有這麽好吃的餃子，說不定以後打著電話求著我給他做呢？”
程崎越低著頭，習慣性推了推眼鏡，又繼續吃了個餃子下去：“媽，我沒……沒說不好吃。”
程母不想理自家的兒子，她又給她們夾了餃子放在冰箱碗中：“來，多吃吃看看能不能成為幸運兒！”
祁芯看向陳婧曦有點不解，她還在想吃個餃子會有什麽幸運，同時陳婧曦也領悟到程母的意思，她大概猜到這些餃子裏面有個肯定有點東西。
果不其然，陳婧曦才猜測完，一雙筷子就隨意往餃子掐進去，卻戳中個硬邦邦的東西。她眉毛皺了下，想到什麽法子一樣。
“芯芯，你吃這個餃子吧，我已經吃不下了。”陳婧曦懶得去暗示這個丫頭，就把餃子送到她嘴邊，誘惑她張嘴吃它。
祁芯看到餃子都送到她面前，於是張了張嘴巴，一口往嘴裏放去，她瞪著雪亮的眼睛，嘟起紅潤的嘴唇，正在咬著。
表情從享受又變得疑惑來。
程崎越剛一擡頭，就看到祁芯的臉色不對，就從飯桌上離開，他到飲水機那邊盛了點溫水過來，沒有多想就把水遞過去。
“先喝點水吧。”程崎越很優雅地放在她的面前。
程母看到這樣的情況，小眼神微閉著，嘴角微微上揚，又挑著眉毛看向自家的兒子。
程崎越看了眼程母，沒所表示。
程母：“……”
祁芯嘴巴嚼著的動作停止，看到程崎越給她送水，她又偷偷瞄了眼，最後才擡起那雙白嫩的手拿起水。
先把嘴裏的硬幣拿出來，亮在眾人面眼，才將水喝進去。
程母鼓鼓掌：“恭喜我們今天的幸運兒誕生了，祁芯你有什麽想要的，阿姨都可以滿足你。”
祁芯眨眨眼睛，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麽想要的。”
因為想要的人就在前面，又害怕他知道想要的是什麽。
程母才不相信，就把自家兒子推上來：“趕緊的，你先替我記得，我先上去打個電話。”
話一講完，程母人早已走了。
這個時候陳婧曦的手機也響了，打開一看正是他哥打電話過來，於是出去外面接聽。
整個飯廳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祁芯都能感到空氣中流露著一股尷尬的氣息，她小手不安分的捏著塑料杯。
程崎越自動找話題聊：“你想要什麽呢？”
“我……”在那邊也想不出有什麽，但又想到圍巾還沒有送出去，趁著現在沒有人，她趕緊把旁邊的小禮袋拿出，“那個，這個是我奶奶織好的，這個送你。”
程崎越沒有拒絕，接了過來，淡淡點頭：“好，那替我謝謝你奶奶。”
“不過你想要什麽呢？我好轉告下我媽，你也知道我媽的性格，不達到目的不罷休。”
祁芯真的沒有想要什麽，現在圍巾能送出去就是給她最好的幸運了。
“希望以後阿姨常做餃子給我們吃，也希望你考研一路順風，萬事順心。”祁芯也不知該怎麽回答，但是這樣也是最好的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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