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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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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把袁大人趕回老家?”

蘇飲雪亦不甚理解,聞言點頭道:“是呀,憑咱先生之才,可不僅僅只能做個戶部尚書。”

掃了面前三位女子一眼,樓天遠揉了揉太陽血,慢條斯理揭秘道:“袁思滿那個人,勉強也算相貌堂堂,美中不足的是長了一口齙牙,不說話的時候還好點,一旦張口那就……”

唐小婉:“啊?”齙牙什麽的,跟他們討論的問題有啥關系?

樓天遠繼續道:“皇上極不喜袁思滿的齙牙,說是有損東盛國顏面,硬逼著袁思滿辭官。”

蘇飲雪:“……”

唐小婉:“……”

樓天籟:“……”VExN。

瞅著表情各異的三女,樓天遠點點頭,“嗯,真|相就是這樣。”

“皇上他有病,長齙牙怎麽了?又沒礙著誰。”仗著屋裏都是自己人,不用擔心被出賣,所以唐小婉說話百無禁忌。

蘇飲雪瞪了她一眼,訓道:“禍從口出。”唐小婉聰穎機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蘇飲雪主要是擔心,她嘴上沒把門說得慣了,到時一順嘴什麽都溜了出來,惹禍上身。

唐小婉齜牙笑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放心好姐姐,我有分寸的,若在外面,絕不亂說話。”

天子腳下,乃是非之地,樓天籟和唐小婉天不怕地不怕,最擅長的莫過於闖禍,樓天遠覺得,有必要先給她們提個醒,“微生家的男人無節操無下限,咱們在屋裏罵幾句還好,若出了這個門,可得謹慎謹慎再謹慎,方才小婉的話若是落在皇上的耳朵裏,那後果,不堪設想。”

樓天籟興奮問:“什麽後果?賜毒酒?還是砍頭?”

唐小婉臉一垮,“小姐你要不要這麽傷人?”

賜毒酒?砍頭?微生博晟從不幹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活兒,想起自己這許多年來苦逼的為官生活,樓天遠不由心酸的嘆了一聲,“我的話,天籟和小婉,你們倆記著就行,寧可得罪卑鄙小人,也莫要得罪姓微生的男人。”

唐小婉敷衍道:“好我記著。”

樓天籟死不要臉的道:“我是乖孩子,從不得罪人。”

唐小婉:“……”

樓家小姑娘當然不得罪人,因為她從不講理,一般都是直接殺人。

樓天遠很天真,相信了兩個小魔女的話,拿筷子敲了敲碗,“好了,別光顧著說話,吃飯。”

唐小婉埋頭一邊吃一邊問:“袁大人知道自己被逼辭官的原因?”

微沒還雪。樓天遠點頭道:“知道,怎麽了?”

唐小婉道:“我以為他不知情,覺得是咱先生擠走了他,所以上門鬧事來著。”

樓天遠笑道:“瞎操心,這世上,敢找父親麻煩的,不超過十個人。”

樓天籟吃著香噴噴的雞肉,問道:“那袁大人今日上門,是找父親訴苦來了?”

樓天遠:“多半是這樣。”

唐小婉:“皇帝如此無良,很難想象,滿朝文武過的都是什麽日子啊?”

樓天遠一聽這話,頓時倍覺委屈,曾經無數次,想過要跳槽的,可誰讓他是東盛國人呢?不像酈師白,在別的國家有靠山,所以註定了一生悲催。

蘇飲雪想到了什麽,放下筷子,道:“依皇上的脾氣,估計所有難聽的話,都是當著袁大人的面說的。”所以自己是因為什麽被逼辭官,袁思滿清楚的很。

唐小婉:“……”不可否認,微生博晟很有個姓,但是,如果她在盛京當官,每天面對這麽個皇帝,估計不出三年,便會造|反了。

樓天遠喝了一勺湯,講究的擦了擦嘴,“你們前不久才來盛京,估計還沒有聽說,當時袁大人不堪受辱,差點就一頭撞死在朝堂上。”

蘇飲雪搖搖頭,輕嘆了一聲。

樓天籟惟恐天下不亂,“然後呢?”得虧袁思滿沒死,不然鐘馗又多了一個伴兒了。

樓天遠:“被同僚攔住了,勸了好一陣子。”

“哥哥,你好可憐喔。”樓天籟咬著筷子,同情的望著樓天遠。

蘇飲雪和唐小婉均點點頭,表示同情。

樓天遠嘆氣道:“這些年日子雖過得苦些,但至少今後無論遇到什麽人,我都會很淡定了。”除了微生博晟之外,還有梁上塵、酈師白、藍花參、微生宗睿等等好大一票人,他們一個比一個更像妖孽,可想而知,各種極品都在身邊,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夜裏,待樓天籟睡下之後,樓天遠才回到金橘園,不過,薛凡幾個仍不眠不休地,在醉梨園裏埋伏著。

先前酈師白曾兩次趁夜摸進樓天籟的閨房,然而這回薛凡幾個連續守了好幾天,酈師白卻始終沒有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知道醉梨園裏有了埋伏的緣故。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天半夜,樓天遠剛回到金橘園歇下,薛濤便來稟報,說薛凡他們幾個抓到了人。

“把丞相大人請到金橘園來。”樓天遠大喜,準備好生侮辱酈師白一番。

薛濤擡眼,瞅見主子殲笑的模樣,終是欲言又止。

約摸半個鐘的功夫,薛濤和薛凡回來了,身後跟著一名少年,先庭漫步般進入尚書大人的視線。

樓天遠楞了半晌,“純兒?”

微生宗純一臉純善笑容,“天遠哥哥。”

(那啥,我說一下,因為死黨婚禮將近,我明日回老家,在火車上沒法碼字,所以明天和後天文文沒法更了……)

110 喝丞相大人的血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忽然感覺身體在搖晃,天旋地轉的,樓天籟以為地震了,驚得毛孔一縮,幾乎要跳了起來,熟料雙肩上竟是一重,像被什麽東西壓住了似的。

臨風玉樹,青衫依舊,他始終與往常一樣,臉上掛著從容的微笑,宛如春日裏碧水湖畔,向人們刮來的,帶著溫度的微風,和煦醉人。

尚未完全清醒,腦袋裏茫然一片,有點暈乎,面前的青衣男子,仿佛從畫裏走出來的,清雅脫俗,樓天籟兩眼發直,嘴角口水猶如銀線一般,垂落到被褥上。

整個一副小的模樣嘛,酈師白忍俊不禁,“小東西,看夠了沒有?”

樓天籟反應過來之後,開心地咧開笑臉,蹭地一下子坐了起來,“丞相伯伯你來啦?”

“腿還傷著呢,別亂動。”酈師白從袖袋裏取出手絹,擦去小家夥嘴角的晶瑩。

隨身攜帶手絹,還是雪白雪白的那種,一看就知道他很愛幹凈,擔心被嫌棄,於是樓天籟皺著眉頭,拐彎抹角為自個兒辯解道:“矮油,也不知我的生父生母都是什麽人,居然讓我繼承了這麽個毛病,一看見長得好看的人就忍也忍不住的自動流口水。”

自動流口水?忍也忍不住?聽起來,錯不在她,她很無辜啊。酈師白眉峰微挑,笑問:“天籟覺得他們會是什麽樣的人呢?”

樓天籟隨便猜測道:“興許是采花賊,雌雄雙煞。”

腦海中突然浮現血腥一幕,那是十一年前剛死於車禍之時,魂魄才穿越到這副身體裏不久發生的事。

這副軀體的父母,並非采花賊,而是食人族的一對尋常夫婦,那日,他們因為一件小事發生口角,兩人互不相讓,最後大打出手,男女之間天生便力量懸殊,男人幾拳打死了女人,然後扯下了女人的大腿,生吃了,並撕下女人的胳膊,丟給天籟當晚餐。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樓天籟是個人啊,怎能吃掉自己的生身母親?

樓天籟不肯吃,生身父親便捏住她的下頜,硬塞了下去。

隨口提及父母,那段記憶便不受控的跳了出來,樓天籟臉色一變,身子發冷,不自主的顫抖。VExN。

酈師白見狀,眉頭一緊,忙在床邊坐下,將樓天籟摟入懷裏,柔聲安撫,“天籟,別怕,無論發生何事,伯伯都在這兒呢。”

見樓天籟這副模樣,再連系上次醉後,她失聲痛哭的事,酈師白很快明白,她是記起從前的苦痛了。

緊緊抱著酈師白,把腦袋埋入他的胸口,樓天籟沒有哭,也沒有吭聲,過了一陣子擡起頭,皺鼻子道:“我把生身母親給吃了。”

沒頭沒尾的,乍然冒出這麽一句,酈師白沒太懂。

樓天籟道:“父親打死了母親,逼我生吃了母親的肉。”

酈師白聞言,為之一震,心裏堵得慌,輕輕撫摸她的後腦勺,“天籟一定很難受。”

樓天籟輕描淡寫說道:“嗯,那時候難受得,覺得沒法活了,可我又不想死,所以忍著了,後來尋著機會,偷偷從食人族逃出來了……”

在完全陌生的異國他鄉,樓天籟無依無靠,加上那時還太年幼,沒有自保能力,無法進入民風兇殘的邊城,所以為了活下去,樓天籟只能待在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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