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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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好。可是，她們快要累死了，事實上她們也還好，一旁服侍換裝以及上妝的兩個侍女，簡直就要跪地求饒了。
美人卻不覺得累，對著銅鏡，一邊擺著笑臉一邊說道：“有時候，我都覺得，我愛自己這張臉，是不是愛得太過分了。”
“你豈止愛你的這張臉啊，只要是你的，哪樣你不是愛之又愛，總之，你的什麽都是最好的就是了。”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從美人梳妝的大殿門外傳來，顯然，已經站在那看了很久了。
美人的笑臉不變，開口說道：“那是自然，如果連自己的都不覺得好，還有什麽會是好的。覬覦他人的嗎，我才不要，多累啊，我的就是最好的，也不必去和他人搶了。”
“是是是，聖女殿下的當然是最好的了。”男人笑著開口，也不再貧嘴了。
“說了幾次了，不在祭祀的時候，不要叫我聖女吧，多怪啊，和大家一樣，叫公主不是挺好的。”懿靈聖女，那位美人，藍靈公主從椅子上站起來，懶懶的說。後面兩位女官見狀，知道她今天的試妝終於結束了，都舒了一口氣。
“秀雪，傲雪，有沒有這麽難為你們啊，用得著這麽明顯嗎。”藍靈嬌嗔的白了她從小隨身的兩位女官一眼。
“母皇要你來的嗎，晟謹？”藍靈轉頭看著那個仍然站在門口的男人問道。
“是，陛下要公主過去昭陽殿，商議這次祭祀的事宜，我母親和大哥已經到了。”蕭晟謹，最得神眷的蕭家的二公子，大神司穎郡主的兒子，東安王蕭晟瑞的弟弟。有這麽好的家世背景，想做什麽也不是難事，可惜他卻心無大志，什麽也不想做。家族的生意不管，軍隊不入，只在王宮裏做個禦前行走，其實完全是個閑職。整日也就是陪碧幽主說說話，再就是到藍靈這來閑逛。
“那我們過去吧，別讓大家久等了。”藍靈說完，向外走去，身後東門秀雪和東門傲雪兩個女官緊跟著，她們是雙生兒，從小就跟在藍靈身邊，幾乎從來不離藍靈左右的。
§ § § § § §
“靈兒，今天這身裝扮，不太配你。”議過事之後，碧幽主，也就是藍靈的母親看著她今天的一身裝扮說道。藍靈的美舉世無雙，藍靈愛美更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不過，不管是因為藍靈的身份還是藍靈的美貌，她如此大張旗鼓的追求美，不但不被人笑，反而得到大家的支持，連碧幽主也常常會給她一些意見，或是幫她網羅一些新奇首飾。
其實，這只是今天藍靈換的最後一套裝扮而已，出門之前，藍靈也沒有換掉，就這樣來見母親了。在碧幽主看來，藍靈最是靈動，服飾自然也是這種風格最為合適。事實上，藍靈平時最常穿的，也是突顯飄逸靈動的薄紗套衫，畢竟，比起今天穿的錦緞長衣來，更隨意也更適合她。錦緞長衣本就使人看起來略顯成熟，加上她為這套衣服搭配的配飾，使十六歲的她，看起來不只有少女的甜美，甚至有一種少婦的風韻。只是，在碧幽主的眼中，這種風韻變成了老成，她可不喜歡自己的女兒這麽快變老。
“母皇，兒臣只是穿著玩玩兒，再說，穿什麽氣質的衣服，也要有什麽樣的氣質不是。”藍靈撒嬌的說。
“應該是讓衣服來襯托你的氣質，怎麽變成你去適應衣服了。”碧幽主含笑斥責，也並不見嚴厲。
“哪裏，兒臣我就是要讓自己多一點變化，只有一種風格多無聊啊。”藍靈笑著說了一句，連坐在下方的蕭晟瑞及穎郡主也不禁為之一笑。不過她也不再在這件事上和母親爭，轉向另一個話題。“這次的祭祀，母皇真的不參加嗎？”
碧幽主笑了笑，“這個我們剛剛不是討論過了，大神司會主持一切的，你是聖女，祭祀的事情，本來就是你去就行了，朕就不去湊熱鬧了。最近，北邊的仗，打得緊呢。”說起這些，碧幽主不免皺了一下眉頭。
藍靈看在眼裏，也沒說什麽，一切，等到祭祀結束之後，她要去……
“妹妹，好久不見，越發的漂亮了，這一身衣服，穿在你身上，還真是別有一番風趣呢。”藍靈剛出了昭陽殿，迎面遇上了碧幽主的另一個女兒，她的姐姐藍瑤公主。這個姐姐比她大兩歲，是碧幽主的第一個孩子。藍靈愛美是人盡皆知的，誇藍靈漂亮，基本上應該會是拍的最舒服的馬屁了。
不過，藍靈的漂亮，不用別人誇，她自己每天誇的就夠多的了，別人再來拍，似乎也沒那麽有感覺。藍靈笑笑，對姐姐福了一福，說：“姐姐今天怎麽這麽有空，來找母皇嗎？”其實她心裏清楚，藍瑤是來找蕭晟瑞的。
她這個姐姐，喜歡蕭晟瑞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是蕭晟瑞常年在海上，平日很少進皇城，更少進宮。只有三年一次的祭祀大典，他才會在皇城住上一段時間。
藍瑤笑著說：“是啊，今天閑來無事，來找母皇聊聊天。”說著，眼睛不時的飄向裏面，似乎在尋找什麽。
藍靈心裏暗笑，也不揭穿她，只說：“我剛同母皇說完話，你要找母皇，現在就進去吧。”
藍瑤也不再客套，說了聲好，便急急的進到昭陽殿找人去了。
二、愛慕
藍瑤進到昭陽殿的時候，蕭晟瑞也在隔著窗子，望著殿門發呆，遠遠的看見藍瑤來了，不由楞了一下，收回了目光。藍瑤直直的走進大殿，給碧幽主施了一禮，嘴裏說著：“母皇安好，兒臣給母皇請安。”眼睛卻不自覺的瞥向蕭晟瑞坐的方向。碧幽主也當作沒看見，笑著說：“不必行這些虛禮了，過來坐吧。”
蕭晟瑞和穎郡主又起身給藍瑤行了禮，才都坐好。
藍瑤笑著和碧幽主說：“母皇，這次的祭祀，兒臣也去行不行啊。前兩次都因為其他的事情耽誤了，自從靈兒主掌祭祀之後，兒臣還沒去參加過呢。”碧幽國三年一度的大祭祀主要是為百姓祈福的，所以王室子弟並不是一定要參加。不過也正是因為為百姓祈福，大祭祀在民間是比年節還要盛大的活動，祭祀的一個月時間裏，各處都是熱鬧非凡。
碧幽主看了看她，心裏明白，她哪裏在意那些祭祀的東西，根本是為了蕭晟瑞。前兩年沒去，也是因為在宮裏給蕭晟瑞準備驚喜，可是也全都白費了力氣。今年，是想出其他的花樣來了吧。碧幽主也清楚蕭晟瑞似乎沒有這個心，可是想勸止這個女兒恐怕也不太容易，索性遂了她去鬧，等到她自己收了心，也就好了。何況，她倒也不反對藍瑤和蕭晟瑞，如果真的成了，也是好事一樁，所以也一直沒有幹涉。“你想去就去吧，去一起為百姓祈福也是好的。今年朕不去，你剛好代朕為之吧。”碧幽主微笑著開口。
“母皇有什麽棘手的事情嗎？兒臣能不能幫上什麽忙？”藍瑤奇怪的問，每次的大祭祀，碧幽主定是到場的，今年一定有什麽事情比祭祀還要重要，否則她怎麽會不去。雖然碧幽主一向不讓她過問政事，也知道自己根本幫不上什麽，不過這些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沒什麽，只是北邊的戰事，你也幫不了什麽，還是專心去祈福吧。”碧幽主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淡淡的微笑。
“那兒臣也去為母皇以及碧幽國祈福，祝碧幽國旗開得勝，望母皇高枕無憂。”藍瑤笑著說，碧幽主也只是微笑著點頭。
“呵呵……”穎郡主倒是開懷大笑，“難得瑤公主一片孝心，陛下真是有福氣。”說著上前施了一禮。“陛下，若是北邊戰事吃緊，不如等祭祀結束之後，讓晟瑞……”
“不必。”碧幽主沒等她說完，便打斷道：“晟瑞的水師，是我碧幽國東方的屏障，若是調了晟瑞過去，東方空虛，於我碧幽更是危險。況且，晟瑞擅長的是水戰，讓他去守城攻城，反倒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是，是屬下思慮不周，莽撞了。”穎郡主低頭說著，退回原位。
“你也是一時心急，卿家放心，北方的形勢還沒那麽嚴峻，大家還是專心把這次祭祀辦好吧。”碧幽主一直微笑著，任誰也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
“是，屬下告退。”
“兒臣告退。”
碧幽主點了點頭，幾個人全都退了出去。
§ § § § § §
“你為什麽總是躲著我，我是洪水猛獸嗎！”蕭晟瑞和他母親穎郡主在宮中暫住的怡香殿外，藍瑤總算找到機會，和蕭晟瑞單獨說話了。
蕭晟瑞挑了挑眉，口氣仍是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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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卻不覺得累，對著銅鏡，一邊擺著笑臉一邊說道：“有時候，我都覺得，我愛自己這張臉，是不是愛得太過分了。”
“你豈止愛你的這張臉啊，只要是你的，哪樣你不是愛之又愛，總之，你的什麽都是最好的就是了。”一個男人慵懶的聲音從美人梳妝的大殿門外傳來，顯然，已經站在那看了很久了。
美人的笑臉不變，開口說道：“那是自然，如果連自己的都不覺得好，還有什麽會是好的。覬覦他人的嗎，我才不要，多累啊，我的就是最好的，也不必去和他人搶了。”
“是是是，聖女殿下的當然是最好的了。”男人笑著開口，也不再貧嘴了。
“說了幾次了，不在祭祀的時候，不要叫我聖女吧，多怪啊，和大家一樣，叫公主不是挺好的。”懿靈聖女，那位美人，藍靈公主從椅子上站起來，懶懶的說。後面兩位女官見狀，知道她今天的試妝終於結束了，都舒了一口氣。
“秀雪，傲雪，有沒有這麽難為你們啊，用得著這麽明顯嗎。”藍靈嬌嗔的白了她從小隨身的兩位女官一眼。
“母皇要你來的嗎，晟謹？”藍靈轉頭看著那個仍然站在門口的男人問道。
“是，陛下要公主過去昭陽殿，商議這次祭祀的事宜，我母親和大哥已經到了。”蕭晟謹，最得神眷的蕭家的二公子，大神司穎郡主的兒子，東安王蕭晟瑞的弟弟。有這麽好的家世背景，想做什麽也不是難事，可惜他卻心無大志，什麽也不想做。家族的生意不管，軍隊不入，只在王宮裏做個禦前行走，其實完全是個閑職。整日也就是陪碧幽主說說話，再就是到藍靈這來閑逛。
“那我們過去吧，別讓大家久等了。”藍靈說完，向外走去，身後東門秀雪和東門傲雪兩個女官緊跟著，她們是雙生兒，從小就跟在藍靈身邊，幾乎從來不離藍靈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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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今天這身裝扮，不太配你。”議過事之後，碧幽主，也就是藍靈的母親看著她今天的一身裝扮說道。藍靈的美舉世無雙，藍靈愛美更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不過，不管是因為藍靈的身份還是藍靈的美貌，她如此大張旗鼓的追求美，不但不被人笑，反而得到大家的支持，連碧幽主也常常會給她一些意見，或是幫她網羅一些新奇首飾。
其實，這只是今天藍靈換的最後一套裝扮而已，出門之前，藍靈也沒有換掉，就這樣來見母親了。在碧幽主看來，藍靈最是靈動，服飾自然也是這種風格最為合適。事實上，藍靈平時最常穿的，也是突顯飄逸靈動的薄紗套衫，畢竟，比起今天穿的錦緞長衣來，更隨意也更適合她。錦緞長衣本就使人看起來略顯成熟，加上她為這套衣服搭配的配飾，使十六歲的她，看起來不只有少女的甜美，甚至有一種少婦的風韻。只是，在碧幽主的眼中，這種風韻變成了老成，她可不喜歡自己的女兒這麽快變老。
“母皇，兒臣只是穿著玩玩兒，再說，穿什麽氣質的衣服，也要有什麽樣的氣質不是。”藍靈撒嬌的說。
“應該是讓衣服來襯托你的氣質，怎麽變成你去適應衣服了。”碧幽主含笑斥責，也並不見嚴厲。
“哪裏，兒臣我就是要讓自己多一點變化，只有一種風格多無聊啊。”藍靈笑著說了一句，連坐在下方的蕭晟瑞及穎郡主也不禁為之一笑。不過她也不再在這件事上和母親爭，轉向另一個話題。“這次的祭祀，母皇真的不參加嗎？”
碧幽主笑了笑，“這個我們剛剛不是討論過了，大神司會主持一切的，你是聖女，祭祀的事情，本來就是你去就行了，朕就不去湊熱鬧了。最近，北邊的仗，打得緊呢。”說起這些，碧幽主不免皺了一下眉頭。
藍靈看在眼裏，也沒說什麽，一切，等到祭祀結束之後，她要去……
“妹妹，好久不見，越發的漂亮了，這一身衣服，穿在你身上，還真是別有一番風趣呢。”藍靈剛出了昭陽殿，迎面遇上了碧幽主的另一個女兒，她的姐姐藍瑤公主。這個姐姐比她大兩歲，是碧幽主的第一個孩子。藍靈愛美是人盡皆知的，誇藍靈漂亮，基本上應該會是拍的最舒服的馬屁了。
不過，藍靈的漂亮，不用別人誇，她自己每天誇的就夠多的了，別人再來拍，似乎也沒那麽有感覺。藍靈笑笑，對姐姐福了一福，說：“姐姐今天怎麽這麽有空，來找母皇嗎？”其實她心裏清楚，藍瑤是來找蕭晟瑞的。
她這個姐姐，喜歡蕭晟瑞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是蕭晟瑞常年在海上，平日很少進皇城，更少進宮。只有三年一次的祭祀大典，他才會在皇城住上一段時間。
藍瑤笑著說：“是啊，今天閑來無事，來找母皇聊聊天。”說著，眼睛不時的飄向裏面，似乎在尋找什麽。
藍靈心裏暗笑，也不揭穿她，只說：“我剛同母皇說完話，你要找母皇，現在就進去吧。”
藍瑤也不再客套，說了聲好，便急急的進到昭陽殿找人去了。
二、愛慕
藍瑤進到昭陽殿的時候，蕭晟瑞也在隔著窗子，望著殿門發呆，遠遠的看見藍瑤來了，不由楞了一下，收回了目光。藍瑤直直的走進大殿，給碧幽主施了一禮，嘴裏說著：“母皇安好，兒臣給母皇請安。”眼睛卻不自覺的瞥向蕭晟瑞坐的方向。碧幽主也當作沒看見，笑著說：“不必行這些虛禮了，過來坐吧。”
蕭晟瑞和穎郡主又起身給藍瑤行了禮，才都坐好。
藍瑤笑著和碧幽主說：“母皇，這次的祭祀，兒臣也去行不行啊。前兩次都因為其他的事情耽誤了，自從靈兒主掌祭祀之後，兒臣還沒去參加過呢。”碧幽國三年一度的大祭祀主要是為百姓祈福的，所以王室子弟並不是一定要參加。不過也正是因為為百姓祈福，大祭祀在民間是比年節還要盛大的活動，祭祀的一個月時間裏，各處都是熱鬧非凡。
碧幽主看了看她，心裏明白，她哪裏在意那些祭祀的東西，根本是為了蕭晟瑞。前兩年沒去，也是因為在宮裏給蕭晟瑞準備驚喜，可是也全都白費了力氣。今年，是想出其他的花樣來了吧。碧幽主也清楚蕭晟瑞似乎沒有這個心，可是想勸止這個女兒恐怕也不太容易，索性遂了她去鬧，等到她自己收了心，也就好了。何況，她倒也不反對藍瑤和蕭晟瑞，如果真的成了，也是好事一樁，所以也一直沒有幹涉。“你想去就去吧，去一起為百姓祈福也是好的。今年朕不去，你剛好代朕為之吧。”碧幽主微笑著開口。
“母皇有什麽棘手的事情嗎？兒臣能不能幫上什麽忙？”藍瑤奇怪的問，每次的大祭祀，碧幽主定是到場的，今年一定有什麽事情比祭祀還要重要，否則她怎麽會不去。雖然碧幽主一向不讓她過問政事，也知道自己根本幫不上什麽，不過這些話該說還是要說的。
“沒什麽，只是北邊的戰事，你也幫不了什麽，還是專心去祈福吧。”碧幽主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淡淡的微笑。
“那兒臣也去為母皇以及碧幽國祈福，祝碧幽國旗開得勝，望母皇高枕無憂。”藍瑤笑著說，碧幽主也只是微笑著點頭。
“呵呵……”穎郡主倒是開懷大笑，“難得瑤公主一片孝心，陛下真是有福氣。”說著上前施了一禮。“陛下，若是北邊戰事吃緊，不如等祭祀結束之後，讓晟瑞……”
“不必。”碧幽主沒等她說完，便打斷道：“晟瑞的水師，是我碧幽國東方的屏障，若是調了晟瑞過去，東方空虛，於我碧幽更是危險。況且，晟瑞擅長的是水戰，讓他去守城攻城，反倒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是，是屬下思慮不周，莽撞了。”穎郡主低頭說著，退回原位。
“你也是一時心急，卿家放心，北方的形勢還沒那麽嚴峻，大家還是專心把這次祭祀辦好吧。”碧幽主一直微笑著，任誰也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緒。
“是，屬下告退。”
“兒臣告退。”
碧幽主點了點頭，幾個人全都退了出去。
§ § § § § §
“你為什麽總是躲著我，我是洪水猛獸嗎！”蕭晟瑞和他母親穎郡主在宮中暫住的怡香殿外，藍瑤總算找到機會，和蕭晟瑞單獨說話了。
蕭晟瑞挑了挑眉，口氣仍是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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