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莊園殺人事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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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旭言巡例問了莊園裏所有人昨晚九點到十點的時間在哪裏，做什麽。
孟佩佩說昨晚洗完澡她在房間看電視看到九點，然後打算去看看米雪莉。因為陸小倩的死仍讓米雪莉處在不穩定的情緒當中，她有些擔心米雪莉。
半路遇到了方正可和曾靜雨。方正可說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一個人怎麽都找不著，所以想請自己的搭檔曾靜雨一起來幫忙。
聽方正可丟掉的東西是塊手表，他母親的遺物。孟佩佩自告奮勇幫忙，三個人在外面找到差不多十一點左右，方正可才在薔薇叢中找到手表。之後方正可就回屋了，孟佩佩便和曾靜雨一起找米雪莉。
米雪莉那時也還沒睡，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十二點才各自回屋睡覺。
洪明因為心情不好便到庭院散步，還說他真的看到了蘇可可。因為蘇可可最喜歡穿的藍裙子正好是他看見的那一條。他很害怕，但又忍不住想確認就去追那身影，結果到半路那身影就消失了。他感到越加的驚懼，便馬上回屋，哪都沒再去過。
他自己也不確定那時是幾點鐘。
宋佳的不合群讓紅姐和禹哥倆人有些傷腦筋，所以他們一起找宋佳談了好久。從紅姐他們那裏離開已經是十點多，再去洗澡浪費點時間，回屋時已是十一點半。
曾靜雨忽然發現今天早上除了金柏生，還有一個人一直不見蹤影：“葉蘭呢？怎麽都沒見到她？”
這麽一提，眾人的心又開始提起來。簡誠為自己的疏忽感到責任，二話不說迅速到葉蘭房間確認她是否安恙。
早餐時就該發現除了金柏生，還有一個葉蘭沒在。
這事其實說來也不怪他。葉蘭平常就不吃早餐，所以那時他也沒在意。可找金柏生和發現金柏生屍體時動靜也不小，葉蘭沒出現就有些奇怪了。
簡誠在葉蘭房間大聲敲了好久門都沒人回應，他更加擔心。隔著門不停喊葉蘭，就在眾人都以為她也遇害時，房門被打開了。
葉蘭一臉睡眼惺忪地看著門外黑壓壓的一群人，聲音有些囁嚅和粘稠的問：“怎麽了？”
看到葉蘭平安無事的樣子，簡誠大大的松了口氣，說：“你沒事就好。柏生死了，我們都以為你也……”
葉蘭聽到金柏生死了，立即清醒過來，說：“怎麽會，又有人死了？”
“嗯，你臉色不大好，有發生什麽事嗎？”仔細看，葉蘭的面色蒼白，嘴唇無色，一副生了病模樣。
“喔，不是什麽大事。我來親戚了，肚子疼得很，就一直睡到現在。”
“葉蘭，你昨晚吃過晚飯之後有沒有見過柏生？九點到十點的時候你在做什麽？”孟佩佩帶著幾分質疑的口吻問葉蘭。
葉蘭捂著肚子，彎著腰，有氣無力道：“沒見過。我洗好澡就一直呆在房間沒出去。”
“葉蘭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齊旭言轉過身又對眾人道：“還沒確定柏生是自殺還是他殺，大家別互相猜疑。”
聽到齊旭言的話，眾人雖然沒說什麽，可心裏還是放不下對其它人的懷疑。
“是可可在報覆我們，我們都得死。”洪明叫道，然後一頭沖了上樓：“我要離開這裏，我還不想死。”
方正可追了過去：“我去勸勸他。”
米雪莉仍舊全身無力地由曾靜雨扶著，她的眼睛已經哭腫，曾靜雨說帶她回房間冷靜冷靜。
齊旭言點頭同意了。
孟佩佩也跟著一起去，只剩下齊旭言和簡誠還有宋佳三人。簡誠讓葉蘭什麽都別想，好好休息多喝熱水，便跟齊旭言和宋佳一起離開二樓。
到了廳堂，齊旭言叫住宋佳：“宋佳，關於洪明口中的女生你還知道些什麽？”
宋佳回過頭，沈默了一會兒說：“她叫蘇可可，原來是洪明的搭檔，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辭掉葬儀師的工作，再不過久就自殺了。”
簡誠跟著問：“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些什麽嗎？”
宋佳搖搖頭。
“那你為什麽說陸小倩的死和她有關？”
宋佳又看了眼齊旭言，回答說：“蘇可可自殺的原因有可能和她有關。在蘇可可離職前，陸小倩曾和她發生過爭執。”
“你怎麽會知道？”簡誠開口。他和蘇可可既不在同一個殯儀館工作，又不是搭檔，他為什麽這麽清楚蘇可可的事？
“她和我是同期的培訓生。”
葬儀師在正式入職前都會有為期兩個月的培訓期，宋佳這麽說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而且只要去查那期培訓生的名單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謊。
等宋佳離開之後，簡誠問齊旭言：“金柏生是因為想追隨陸小倩才服毒自殺嗎？”
“不，金柏生的行李之中沒有可以提取亞硝酸鹽的東西。”
“我們之前檢查過其它人的行李，不是可以排查誰帶有那種東西嗎？”
“不一定。如果兇手已經知道我們在調查，他一定會事物將兇器藏起來。而且亞硝酸鹽只要3克就能致人死亡，一個小瓶子便能裝下。想藏好一個小瓶子非常簡單。”
“那我們檢查他們的行李有必要嗎？”
“當然，所謂調查就是不遺漏任何一環的進行排查不是麽？”齊旭言說：“金柏生不是自殺還有一個理由。”
簡誠很感興趣接下話茬：“什麽理由？”
“他是服毒自殺的話，倒下時姿勢應該自然的舒展開，腳心朝一面側起；但那時他的姿勢是逞一字型，兩個腳心都朝上，像是被人特意擺成那種樣子。”
“兇手是如何讓金柏生服毒？兇手又怎麽引金柏生到冷庫去？”
“你發沒發現，在我們離開冷庫時，冷庫的地面上有一道與周圍深淺不大一樣的痕跡？”
簡誠回憶起他們離開冷庫時的事。
擺放好金柏生的屍體後，兩人就打算離開冷庫。但冷庫的門被一些細小的冰塊卡住，簡誠只得低身去弄。
齊旭言當時站在門邊向內看著地上一動不動，兩道濃眉深深蹙起，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沒註意到。”
“冷庫常年低溫，地面上會積著薄冰。如果門一直開著溫度就會上升，地面的薄冰也會跟著融化。融化之後地面的顏色應該是一致的。”
“會有深淺不同的顏色，表示積在地面的薄冰在之前就已經融化過？”
齊旭言點頭：“估計冷庫並不是第一現場。”
簡誠又提出疑問：“可那個時間點誰都沒有能殺死金柏生的時間。除非那些說回屋之後的人又出來了。”
“洪明說他看到了穿藍裙子的蘇可可你覺得可能嗎？”齊旭言反問簡誠。
“已經去世的人不可能活過來。”除非沒死，不然就像他這樣，重生。
“我也覺得不可能。我們去找洪明，我想問問關於蘇可可的事。”
“你不懷疑他是殺害金柏生的兇手嗎？”畢竟兩個人有過爭執，還是情敵。洪明殺金柏生的動機還是有的。
“嗯？”齊旭言不明白簡誠為什麽懷疑洪明。
“冷庫不是第一現場的話，要在短時間搬動金柏生，女孩子做不來。”
“走吧，我們在這裏亂猜也得不到印證。”齊旭言默認了簡誠的猜測，自然而然地牽過簡誠的手。
簡誠一把甩開，順帶把外套也還給齊旭言：“別趁機占便宜。”
“被你看穿了。”齊旭言遺憾的聳肩，頗為可惜的說。
齊旭言和簡誠向洪明問及蘇可可的事，坐在床上的洪明有些欲言又止。
“我們聽說蘇可可是你前搭檔，但已經自殺了。你這麽害怕的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齊旭言問得直白，讓簡誠有些意外。
齊旭言審問別人時不是都很委婉嗎，怎麽現在問得那麽露骨？難道他是在撒氣？
洪明搖頭，神色憔悴：“我沒做虧心事。”
“那你為什麽那麽害怕？”
“已經死了的人忽然在你面前出現又忽然不見蹤影，正常人都會害怕吧？”洪明提高了分貝，反問齊旭言。
“你真確定你看到的人是蘇可可？”
被齊旭言強調性的一問，洪明又有些不敢篤定：“晚上光線不好，樣子我沒多大看清。但那裙子是可可經常穿的，我不可能認錯。”
“蘇可可為什麽辭去葬儀師的工作？”
“……”洪明緘默。
“這和我能不能破案有關系，希望你能毫不保留的告訴我。”
洪明猶豫掙紮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大概原因是在我這裏。我和小倩在一起之後，她有意避開我，但我很遲鈍沒發覺，像往常那樣和她一起相處。有一次出外，可可貧血犯了差點跌倒我就去扶她，沒想到被小倩看到了。小倩是個愛吃醋的女孩子，她特意找到可可，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那時我才知道她一直喜歡我。我沒有把她當成那種對象，於是找到她，跟她說清楚了。”
簡誠聽完，不禁覺得，他豈止是遲鈍，簡直是笨蛋。哪有人會找剛受過傷害的人再捅一刀？
“這麽說，被小倩羞辱之後，你還在蘇可可身上撒了一把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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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佩佩說昨晚洗完澡她在房間看電視看到九點，然後打算去看看米雪莉。因為陸小倩的死仍讓米雪莉處在不穩定的情緒當中，她有些擔心米雪莉。
半路遇到了方正可和曾靜雨。方正可說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一個人怎麽都找不著，所以想請自己的搭檔曾靜雨一起來幫忙。
聽方正可丟掉的東西是塊手表，他母親的遺物。孟佩佩自告奮勇幫忙，三個人在外面找到差不多十一點左右，方正可才在薔薇叢中找到手表。之後方正可就回屋了，孟佩佩便和曾靜雨一起找米雪莉。
米雪莉那時也還沒睡，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十二點才各自回屋睡覺。
洪明因為心情不好便到庭院散步，還說他真的看到了蘇可可。因為蘇可可最喜歡穿的藍裙子正好是他看見的那一條。他很害怕，但又忍不住想確認就去追那身影，結果到半路那身影就消失了。他感到越加的驚懼，便馬上回屋，哪都沒再去過。
他自己也不確定那時是幾點鐘。
宋佳的不合群讓紅姐和禹哥倆人有些傷腦筋，所以他們一起找宋佳談了好久。從紅姐他們那裏離開已經是十點多，再去洗澡浪費點時間，回屋時已是十一點半。
曾靜雨忽然發現今天早上除了金柏生，還有一個人一直不見蹤影：“葉蘭呢？怎麽都沒見到她？”
這麽一提，眾人的心又開始提起來。簡誠為自己的疏忽感到責任，二話不說迅速到葉蘭房間確認她是否安恙。
早餐時就該發現除了金柏生，還有一個葉蘭沒在。
這事其實說來也不怪他。葉蘭平常就不吃早餐，所以那時他也沒在意。可找金柏生和發現金柏生屍體時動靜也不小，葉蘭沒出現就有些奇怪了。
簡誠在葉蘭房間大聲敲了好久門都沒人回應，他更加擔心。隔著門不停喊葉蘭，就在眾人都以為她也遇害時，房門被打開了。
葉蘭一臉睡眼惺忪地看著門外黑壓壓的一群人，聲音有些囁嚅和粘稠的問：“怎麽了？”
看到葉蘭平安無事的樣子，簡誠大大的松了口氣，說：“你沒事就好。柏生死了，我們都以為你也……”
葉蘭聽到金柏生死了，立即清醒過來，說：“怎麽會，又有人死了？”
“嗯，你臉色不大好，有發生什麽事嗎？”仔細看，葉蘭的面色蒼白，嘴唇無色，一副生了病模樣。
“喔，不是什麽大事。我來親戚了，肚子疼得很，就一直睡到現在。”
“葉蘭，你昨晚吃過晚飯之後有沒有見過柏生？九點到十點的時候你在做什麽？”孟佩佩帶著幾分質疑的口吻問葉蘭。
葉蘭捂著肚子，彎著腰，有氣無力道：“沒見過。我洗好澡就一直呆在房間沒出去。”
“葉蘭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齊旭言轉過身又對眾人道：“還沒確定柏生是自殺還是他殺，大家別互相猜疑。”
聽到齊旭言的話，眾人雖然沒說什麽，可心裏還是放不下對其它人的懷疑。
“是可可在報覆我們，我們都得死。”洪明叫道，然後一頭沖了上樓：“我要離開這裏，我還不想死。”
方正可追了過去：“我去勸勸他。”
米雪莉仍舊全身無力地由曾靜雨扶著，她的眼睛已經哭腫，曾靜雨說帶她回房間冷靜冷靜。
齊旭言點頭同意了。
孟佩佩也跟著一起去，只剩下齊旭言和簡誠還有宋佳三人。簡誠讓葉蘭什麽都別想，好好休息多喝熱水，便跟齊旭言和宋佳一起離開二樓。
到了廳堂，齊旭言叫住宋佳：“宋佳，關於洪明口中的女生你還知道些什麽？”
宋佳回過頭，沈默了一會兒說：“她叫蘇可可，原來是洪明的搭檔，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辭掉葬儀師的工作，再不過久就自殺了。”
簡誠跟著問：“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些什麽嗎？”
宋佳搖搖頭。
“那你為什麽說陸小倩的死和她有關？”
宋佳又看了眼齊旭言，回答說：“蘇可可自殺的原因有可能和她有關。在蘇可可離職前，陸小倩曾和她發生過爭執。”
“你怎麽會知道？”簡誠開口。他和蘇可可既不在同一個殯儀館工作，又不是搭檔，他為什麽這麽清楚蘇可可的事？
“她和我是同期的培訓生。”
葬儀師在正式入職前都會有為期兩個月的培訓期，宋佳這麽說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而且只要去查那期培訓生的名單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謊。
等宋佳離開之後，簡誠問齊旭言：“金柏生是因為想追隨陸小倩才服毒自殺嗎？”
“不，金柏生的行李之中沒有可以提取亞硝酸鹽的東西。”
“我們之前檢查過其它人的行李，不是可以排查誰帶有那種東西嗎？”
“不一定。如果兇手已經知道我們在調查，他一定會事物將兇器藏起來。而且亞硝酸鹽只要3克就能致人死亡，一個小瓶子便能裝下。想藏好一個小瓶子非常簡單。”
“那我們檢查他們的行李有必要嗎？”
“當然，所謂調查就是不遺漏任何一環的進行排查不是麽？”齊旭言說：“金柏生不是自殺還有一個理由。”
簡誠很感興趣接下話茬：“什麽理由？”
“他是服毒自殺的話，倒下時姿勢應該自然的舒展開，腳心朝一面側起；但那時他的姿勢是逞一字型，兩個腳心都朝上，像是被人特意擺成那種樣子。”
“兇手是如何讓金柏生服毒？兇手又怎麽引金柏生到冷庫去？”
“你發沒發現，在我們離開冷庫時，冷庫的地面上有一道與周圍深淺不大一樣的痕跡？”
簡誠回憶起他們離開冷庫時的事。
擺放好金柏生的屍體後，兩人就打算離開冷庫。但冷庫的門被一些細小的冰塊卡住，簡誠只得低身去弄。
齊旭言當時站在門邊向內看著地上一動不動，兩道濃眉深深蹙起，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沒註意到。”
“冷庫常年低溫，地面上會積著薄冰。如果門一直開著溫度就會上升，地面的薄冰也會跟著融化。融化之後地面的顏色應該是一致的。”
“會有深淺不同的顏色，表示積在地面的薄冰在之前就已經融化過？”
齊旭言點頭：“估計冷庫並不是第一現場。”
簡誠又提出疑問：“可那個時間點誰都沒有能殺死金柏生的時間。除非那些說回屋之後的人又出來了。”
“洪明說他看到了穿藍裙子的蘇可可你覺得可能嗎？”齊旭言反問簡誠。
“已經去世的人不可能活過來。”除非沒死，不然就像他這樣，重生。
“我也覺得不可能。我們去找洪明，我想問問關於蘇可可的事。”
“你不懷疑他是殺害金柏生的兇手嗎？”畢竟兩個人有過爭執，還是情敵。洪明殺金柏生的動機還是有的。
“嗯？”齊旭言不明白簡誠為什麽懷疑洪明。
“冷庫不是第一現場的話，要在短時間搬動金柏生，女孩子做不來。”
“走吧，我們在這裏亂猜也得不到印證。”齊旭言默認了簡誠的猜測，自然而然地牽過簡誠的手。
簡誠一把甩開，順帶把外套也還給齊旭言：“別趁機占便宜。”
“被你看穿了。”齊旭言遺憾的聳肩，頗為可惜的說。
齊旭言和簡誠向洪明問及蘇可可的事，坐在床上的洪明有些欲言又止。
“我們聽說蘇可可是你前搭檔，但已經自殺了。你這麽害怕的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齊旭言問得直白，讓簡誠有些意外。
齊旭言審問別人時不是都很委婉嗎，怎麽現在問得那麽露骨？難道他是在撒氣？
洪明搖頭，神色憔悴：“我沒做虧心事。”
“那你為什麽那麽害怕？”
“已經死了的人忽然在你面前出現又忽然不見蹤影，正常人都會害怕吧？”洪明提高了分貝，反問齊旭言。
“你真確定你看到的人是蘇可可？”
被齊旭言強調性的一問，洪明又有些不敢篤定：“晚上光線不好，樣子我沒多大看清。但那裙子是可可經常穿的，我不可能認錯。”
“蘇可可為什麽辭去葬儀師的工作？”
“……”洪明緘默。
“這和我能不能破案有關系，希望你能毫不保留的告訴我。”
洪明猶豫掙紮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大概原因是在我這裏。我和小倩在一起之後，她有意避開我，但我很遲鈍沒發覺，像往常那樣和她一起相處。有一次出外，可可貧血犯了差點跌倒我就去扶她，沒想到被小倩看到了。小倩是個愛吃醋的女孩子，她特意找到可可，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那時我才知道她一直喜歡我。我沒有把她當成那種對象，於是找到她，跟她說清楚了。”
簡誠聽完，不禁覺得，他豈止是遲鈍，簡直是笨蛋。哪有人會找剛受過傷害的人再捅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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