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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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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讓我送你們回去。」

在這種高級別墅區,沒有公車,也沒有計程車,因為富有人家都有自己的私家車。

從別墅跑出來的簡兮拉著簡逸大步朝前走著,不理會開著那輛拉風保時捷跑車的西恩。

「媽咪,我的腿好痛,好累喔。」簡逸小臉皺成一團,細聲地抱怨。

「不許撒嬌!」簡兮瞪他一眼。

「媽咪,讓西恩送咱們回家吧。」簡逸低聲哀求著,他不知道西恩到底說了什麽惹媽媽那麽生氣,但他想不會是西恩的錯吧?

當然,如果是西恩的錯,他就絕對不會原諒西恩的。

手提袋中的手機響起,簡兮看了一下,是薛初晴的電話號碼,今天出來的時候也忘記告訴她一聲,小丫頭在擔心他們了吧!

「餵?小晴。」

(簡兮姐,你們現在在哪裏?)薛初晴的聲音聽起來焦急不安。

「呃……在天母一帶。」

(好,不管在哪裏,今晚都要在外面找個地方住,不要回來喔。)

「嗯?」簡兮一皺眉,突然意識到一定發生了什麽事,「小晴,出什麽事了?

我們現在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

(哎呀不行!不行不行,千萬不要回來,這裏有好多壞人在等著抓你們呢!)

薛初晴聽起來快哭了,(他們有好多人,有一、二十個吧,都是些魁梧的男人,我猜他們衣服裏一定藏著刀子和槍,你千萬不要回來,他們都守在你家門前呢!)

「媽咪,怎麽了?」簡逸緊張地問。

簡兮沈吟了一下,「小晴,別擔心,我想又是我媽那邊出了問題,事情總是要解決的,這樣我更不能不回去。」

(簡兮姐,不要呀,那些人看起來好可怕。)薛初晴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似乎害怕被外面的人聽見。

「我知道了,不回去就是。」簡兮安撫著她。

(嗯,一定要保重喔。)薛初晴擔憂地說。

「謝謝你,小晴。」

「嗨!出了什麽事?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好。」一直開著車子在他們身邊慢慢跟著的西恩大聲問。

簡兮瞥了他一眼,「沒你的事,閉嘴!」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

「餵,哪位?」

(兮兮啊,嗚……我是媽媽啦,嗚……)

「媽,你別哭啊。」簡兮用手揪住眉心,該死的,那邊真的又出事了,「到底出什麽事了?」

(嗚……這次事情大條了。)秦麗珠嗚嗚咽咽,(阿威這次不僅賭輸了,欠人家一屁股債,而且……而且還打傷了人家一個老大,私自逃跑了,賭場的人不高興,說只要抓到阿威,就要把他灌水泥丟到公海去,不僅如此,還要……還要老媽和你妹妹去賣淫,嗚……嗚嗚……)

簡兮呼出一口氣,罵了一句粗話後問:「你們現在在哪裏?」

(不知道,在一個黑漆漆的屋子裏,這是他們的電話,我說你可以救我們,幫阿威還賭債和醫藥費,他們才讓我打電話的。)

「多少?」

(五千萬。)

「你當我是銀行啊!」簡兮忍不住叫出聲來:「老媽,我到哪裏去弄這麽多錢出來?就算把我渾身上下的器官賣了都沒這麽多錢!」

(兮兮,媽媽知道為難了你,可是除此之外,還有誰肯幫媽媽?媽媽的命好苦啊,你爸爸死得早,再嫁又遇上阿威這個賭鬼,嗚……)

「不要哭了!」簡兮吼道。

(你沒有那麽多錢,可是……不是還有楚昊嗎?那個小王八羔子,你好歹也為他生了個兒子,要他給五千萬青春損失費與逸的撫養費這不算多吧!)秦麗珠忽然聲音淒厲起來。

「媽,那個人已經死了!」簡兮臉色鐵青地說:「拜托你不要再提他,我寧願死也不會再見他一面的!」

(那你就情願讓老媽與你那還是黃花閨女的妹妹去賣淫?你還是不是我女兒啊?我白把你養大了?一個個都沒良心!好好,今天老媽瞎了眼才會求你,你那點自尊比親媽和妹子的性命貞潔都寶貴,你就去做你的愛情天使吧!老媽去賣,他奶奶的,誰還怕了誰不成!)

秦麗珠罵得囂張霸道,連一旁的簡逸都聽得到。

「媽咪,媽咪!」簡逸拽著簡兮的衣服叫著。

簡兮吼了一聲,「好了好了!我明天就把錢送到!讓他們從我家滾開,明天晚上來取錢就是了!」

(兮兮,我就知道你是最孝順的。)秦麗珠安下心來。

簡兮直接關機,不想再聽她千篇一律的甜言蜜語。

總是這樣,只有缺錢的時候才會想起她,她算什麽?

是他們一家三口的提款機,劉威賭博要錢,老媽日常消費要錢,不相幹的妹妹劉娉婷念書、交男朋友也要錢,錢、錢、錢,錢是王八蛋!

而她簡兮比王八蛋還不如。

「上車,我送你們回家。」西恩說。

簡兮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洩,狠狠瞪了西恩一眼,最後還是上了車。

西恩看著她,「有麻煩?」

簡兮哼了一聲,「不勞你費心。」

「自己能解決得了嗎?」西恩也不以為意,只是淡淡地說。

簡兮惱恨地槌了下坐椅,低聲說:「好了,不談這個,等回家之後再說。」

她不想讓簡逸知道太多,這樣的事情讓孩子知道了不好。

「OK。」西恩應了聲,便專心地開著車子。

那些人已經走了,只是在她家的門上留了張紙條——

明日來取錢,否則就見血。

簡兮面無表情地撕下紙條,揉搓成一團。

西恩雙手插在褲袋裏,一雙眼睛深不可測。

「簡兮姐!」通過門縫看到簡兮回來,薛初晴怯怯地打開門,「你沒事吧?」

簡兮苦笑,「沒事。」

薛初晴跟著他們走進簡家。

「還沒吃飯吧?我去做飯。」

「不用了,剛才在外面吃了快餐。」簡兮嘆了口氣,「逸,洗完澡去睡覺。」

簡逸知道媽媽要談事情,乖乖地照她說的話去做。

薛初晴問:「這次要多少?」

「五千萬。」

「天啊!這麽多!」薛初晴驚訝萬分,隨即皺起小臉,「怎麽辦?去哪裏籌這麽多錢?我現在只有九十來萬的存款,出版社那邊計畫要連出三本書,我現在只交了兩本稿,但是編輯楊姐是個好人,或許可以通融一下,可以預先支付三本的稿費,可那加起來也不過一百萬多一點。」

簡兮抱抱她纖細的肩膀,「小晴,那是你辛苦寫稿子賺來的錢,我怎麽能要?再說以前已經麻煩你太多了,一百萬和五千萬相比,根本是泥牛入海,毫不見效的。」

「可是,總比沒有來得強啊,萬一那些人……」薛初晴不由得渾身發抖,她看見那些人就打從心底害怕。

她是個言情小說作家,每次看到以黑社會老大為主角的故事,她都忍不住撇嘴,黑社會有多麽殘忍,那些小女生讀者哪裏意識得到?只以為他們威風八面,實則是建立在血肉橫飛的殘酷之中。

簡兮無奈苦笑,「我會想辦法的,俗話說山不轉路轉,沒有走不過去的坎坷。」

「簡兮姐。」薛初晴敬佩地看著她,「我最佩服你這一點。」

簡兮笑笑。

一直沈默地站在旁邊的西恩忽然說:「或許我可以幫一點忙,作為感激你們收留我的謝意。」

簡兮沒有回答。

薛初晴看得出他們兩人之間有一種特殊的情愫暗潮洶湧,便識趣地起身告別,「簡兮姐,那我先告辭,如果你真的沒辦法,就來找我,我會再去向朋友們借一些,雖然她們都是作家,也沒有多富裕,但她們都是些熱心腸的人,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簡兮點點頭,「如果沒路走,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薛初晴這才放心的離開。

簡兮對西恩說:「你能一口氣借我五千萬?」

西恩搖頭,「不是借,是給你。」

簡兮臉色一冷,「天上不會無故掉下金磚的。」

西恩笑道:「當然沒有,我只要你做我的人。」

「我是不賣的!」簡兮驀地站了起來。

西恩聳聳肩。

「我也沒說要買你,我依舊在向你示愛,可是如果你不肯答應,我也只能出此下策,誰教我為你著迷呢?」

簡兮自嘲的笑意益發加深,「真是滑稽,我剛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傲骨,金錢就來砸我了,這告訴我沒有錢根本就沒有什麽尊嚴可談,因為沒有錢,連命都可以沒有,還談什麽傲骨?」

西恩臉色一正,「我從沒懷疑你是個虛榮的女人。」

簡兮冷笑。「得了,別把我說得不食人間煙火似的,我照樣得為一日三餐辛苦工作,我不會白要你的錢,這欠你的五千萬,我陪你一個月,隨你處置。」

西恩忽然惱了,他真恨不得把這個驕傲的女人狠狠蹂躪一番,看她那時候是否依然拿這樣挑釁的眼神看他。

「如果你不嫌棄這個地方太寒酸,今天可以在這裏過夜。」簡兮淡淡地說:

「明天我可以去別墅住,畢竟讓王子住這種寒愴的屋子,實在是委屈了你。」

西恩冷眼看著她自說自話,想看她到底如何委屈她自己。

很明顯的,她覺得跟他在一起是委屈了她自己,真是好笑,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如此不把他看在眼裏!

簡兮,我要把你的傲骨一根根拔掉,然後在我的懷抱裏俯首稱臣。

咱們就走著瞧!

西恩洗完澡,走進簡兮的房間。

早已等待在床上的簡兮,身穿一件粉紅色半透明的睡衣,高衩的腰部剪裁,讓她近乎完美的雙腿顯得格外修長勻稱;睡衣質地極其柔軟,緊貼她的嬌軀,令她傲人的身材和曲線一覽無遺,就連高聳的雙峰上那兩個美麗的花蕾也清晰可見;睡衣的低胸設計,使渾圓潔白的雙乳邊緣隱隱顯露在外,引人邐想。

簡兮長發如雲、美顏如玉,烏黑亮澤的秀發散落在胸前背後,發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美麗的眼睛因羞辱而緊閉著,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嬌艷嫵媚,白嫩的頸項轉到了一旁,形成一道光滑的曲線。

她的五官較一般東方女子深刻,在柔和的床頭燈照射下,顯得分外迷人,那長而卷的眼睫毛,簡直像芭比娃娃般,如果給她一頭金色的頭發,或許她就可以成為好萊塢影城最魅惑人心的尤物。

她很瘦,可是曲線凹凸有致,那種骨感的誘惑簡直嫵媚至極,和肉團堆積起來的豐乳肥臀的女子截然不同。

西恩不由得揚了揚嘴角,真是可笑,想不到有一天簡兮會主動誘惑他,陪他上床,而這種感覺讓他不舒服。

西恩來到床邊,簡兮以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他,「如你所想,這個身體是你的了,隨你玩弄。」

她的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任何感情。

西恩也看著她,簡兮在一剎那問似乎在他眼裏看到了嘲諷和譏笑,但她脆弱不堪的自尊心,已經負擔不起任何奢侈的反抗,殘酷的命運把她送到了這個局面,她必須拿出壯士斷腕的氣概,否則她會被這種出賣肉體的恥辱給活活折磨死,粉碎她最後一點尊嚴。

是的,老媽罵得對,貞潔算什麽玩意兒?不能當飯吃、不能當錢用,男人女人之間也不過那麽回事,看開了就會明白,也不會少一塊肉。

再說,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賣了又何妨?

呵,自古是笑貧不笑娼啊!

可是,她知道自己內心深處感到針紮般的痛苦。

這樣的結合,對她而言是種羞辱,對西恩又何嘗不是?

不過西恩本來就想要個情婦,情婦的職責就是陪男人做愛做的事吧,她又何必管他的心情。

西恩彎腰俯視著她,簡兮被他看得臉頰發燙,那種銳利的目光逼得她無處躲藏,他的臉離她是那麽近,使得他鼻息間淡淡的菸草味直撲在她臉上,讓她不由得呼吸加重,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身體甚至開始發抖,簡兮心想自己的表情一定怪異極了。

她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驚恐與慌亂,所以她拼命壓制著自己的無措,執拗地回視著他,目光冷厲。

西恩微微一笑,他就喜歡簡兮這種調調,好像誰得罪了她似的,一副不平的表情,驕傲不馴,宛如一匹習慣了奔跑在大草原上的良駒突然被困在柵欄裏,它咆哮、它狂躁不安,只有比它更強的馴馬師才能把它調教成一匹舉世無敵的好馬。

世間不乏千裏馬,只是缺少伯樂而已。

世上有不少具魅力的女人,只是缺少與之匹配的好男人而已。

西恩喜歡這種感覺,刺激而又充滿挑戰。

他要馴服她,讓她成為他的專屬女人!

他開始解開簡兮睡衣的帶子,動作很輕,手指動的幅度緩慢且仔細,簡兮身上的睡衣無聲息地被拉開,他用食指輕撫,又輕輕用手掌撫摸著她豐滿柔軟的乳房。

簡兮下意識地往後一縮,九年了,沒有再和男人相處過,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感到惶恐,透過他的掌心傳來強烈的刺激感羞紅了她的臉,她不敢看,驚慌地閉上眼睛,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心跳的強度和他的手掌相互碰撞在一起,灼熱襲人。

西恩撫摸了一會兒,知道簡兮不會再拒絕,他很清楚簡兮能感受到這一點,所以羞恥讓她全身泛紅。

這是具曾經深谙男女歡愛的曼妙身軀,一想到曾有男人那樣玩弄過她、輕薄過她,西恩心底爆發出一種猛烈而又莫名的怒氣,他抓住睡衣猛力一扯,聽見衣服破裂的聲音,簡兮的心也猛地一震,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聲。

她直覺地用雙手去遮蓋袒露的雙乳,但已經遲了一步,西恩雙手用力,把它們牢牢抓在他的手心,簡兮的心在那一瞬間倏地清醒,隨著他粗暴地揉捏著她的椒乳,她的不安和後悔一下子爆發出來。

簡兮想推開西恩,可是卻推不動,他碩大沈重的身體似山峰一樣難以撼動。

她沒辦法栘開西恩,只能任由他玩弄著她的胸脯,把豐腴的乳房捏得好痛,雖然有過一個孩子,但她的椒乳到了這個年齡依然保持著粉紅鮮嫩的顏色,而西恩的手掌是健康的古銅色,極端的對比讓她變得像砧板上的魚一樣。

簡兮實在受不了了,可是驕傲讓她不肯開口求饒,這是自己選擇的方式,就沒有理由開口喊停。

她不想做一個承擔不了責任的懦夫!

西恩摸著、揉搓著,把一波一波的刺激從乳房送到她全身,簡兮面對他粗野淫邪的欺辱無能為力。

感覺到他的手緩緩摸向她的私處,簡兮拼命止住想毆打他的沖動,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沒關系,不過是做愛而已!

沒關系,沒關系,該來的總會來。

可是她的身體卻無意識地蜷縮,不停地打顫,本能地並攏雙腿,拒絕他的侵犯。

西恩畢竟力氣大,他蠻橫地用力扳開她的雙腿,手指緊緊頂著她的私處,譏笑著說:「不是你主動獻身的嗎?怎麽又這麽緊張?別告訴我你從來沒做過這種事,還是個處女。」

他的語氣充滿嘲弄和輕鄙,簡兮雖然在顫抖,對他的觸摸卻不是沒有反應。

她冷哼一聲,口不擇言地反擊:「誰怕了?我玩得多了,什麽男人沒見過,只是你做得太差了,讓我不爽。」

「你說什麽?」西恩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大掌撫向她的敏感處。

簡兮推不開他有力的大手,驚恐地感到他的手指在揉她的柔軟地帶,一股強烈的羞恥和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擡起雙腿,一陣痙攣立即向大腿根部擴散,繼而充斥全身。

曾經體會歡愛的身體背叛了她,她控制不住自己,眼淚忍不住湧出眼眶,酸楚和酥癢攪和在一起,把她的心提到了喉頭。她使勁掙紮著向後退縮,想擺脫那只手,但卻怎麽也做不到。

她無聲地啜泣著,但一股熱呼呼、濕滌滌的感覺從身體裏傳來,使她全身發軟乏力。

該死!他果然是個玩弄女人的高手,很快就找到了她的興奮帶,使勁刺激著她,那種欲振乏力的絕望感使簡兮呼吸緊促,幾乎喘不過氣來。西恩龐大的身軀壓著她,讓簡兮很難移動身體,她怎可能是他這種強悍粗暴男子的對手呢?

欲望難以遏制地蔓廷,一直擴散到小腹,甚至她每一次抽泣所感應的微弱動作,都會產生出激蕩全身的快感。

西恩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毫不憐惜地揉弄著她的胸脯和下腹,臉上充滿邪魅的笑容。

簡兮已經感到他藏在雙腿間的手指漸漸變得濕滑,於是他把手指開始向裏面探索,她被小腹快速竄升的欲望牢牢控制著,躲也躲不開、推也推不動,他的手指不斷地挑逗著她的身體。

他用身體牢牢固定著她,讓她無處可逃,簡兮陷入絕望,心想今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那種陷入絕境不得不放棄的痛苦,徹底打擊了她掙紮的意識。

這時,西恩俯下身吻住簡兮的嘴唇,他燥熱的嘴唇有力地吸吮著,鼻息粗重灼人,簡兮被他從上到下無所不在的挑逗刺激得抑制不住自己,不由得發出呻吟,聲音混合著哭泣聲,在西恩的欺淩下不住地顫抖。

她終於絕望,最後一點反抗的力量,在他霸道的蹂躪下徹底崩潰,也因此失去抵抗的能力。

她雙手已放棄了推開西恩,無力地垂下來。

西恩從嘴唇上邊吻邊向下移動,「這才乖,我不喜歡那種欲拒還迎的矯揉造作,你不會是那種思心的女人吧?」

「我是什麽人,不關你的事!」簡兮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反駁。

「呵,從現在起,你是我的人了,怎麽會不關我的事?」西恩在她耳邊吹著熱氣,「簡兮,適當的反抗可以增添情趣,可是一味的反抗會讓人倒胃口。」簡兮冷笑一聲,她還巴不得他倒胃口呢!

「你真美啊,這麽美麗的嘴唇,我看著就想吸吮,纖細的頸,簡直比天鵝還華美,鎖骨更誘人,據說這叫作『美人鎖』,擁有這樣鎖骨的女人是天生的尤物,讓每個見過她的男人都甘願成為她的俘虜。」

西恩每說一個地方,便在那裏又吻又咬,然後他的唇又下滑到她的胸部,「這裏算不上大,不過握在手裏卻剛好,沒想到你已經生過孩子,這裏還這麽尖挺嬌嫩,讓人垂涎欲滴。還有這敏感帶真美,如果男人置身其中,一定會暈頭轉向。」

簡兮原本潔白無瑕的肌膚在西恩激烈的親吻下變得一片紅嫩,一陣酥癢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幾乎讓簡兮難以承受。

聽到西恩嘲弄諷刺的話語,再加上被他挑逗得難以化解的刺激,讓她柔軟的身軀立刻繃緊,她能感覺到西恩粗長的手指不斷的碰觸著她的柔軟,甜美的刺激也同樣引發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已經不知道那感覺是痛苦還是享受,也不敢去細想。

她只能被動地忍受著他恣意的輕薄,說不清自己究竟是什麽感覺,只覺得各種不同的刺激和快感在全身各處跳躍著,而西恩身上激烈狂放的汗水,不停的順著他結實的肌肉滴落在她的嬌軀上,簡兮感到即將被強迫的恐懼,那是一種令人絕望的感覺。

身體背叛了她、出賣了她,盡管她羞恥得想鉆進地洞裏,可早已泛濫成災的欲望,火熱、空虛、悸動的轟擊著她,把她九年沒有接觸過男人而積累下來的渴求,全都從身體的最深處激發出來,她不時發出壓抑的呻吟聲。

西恩由上而下四處撫摸著她的軀體,到處尋找著每一寸會讓簡兮難以抵抗的性感帶,只要發現她產生任何一點反應,他就變本加厲地蹂躪。

簡兮已經不再掙紮,在他手裏像熟透的果子,等待他采下。她在巨大的恥辱沖擊下,被動地承受著西恩帶給她的快戚,恐慌和期待同時壓迫著她,讓她無力抵抗西恩,也無法抗拒自己的欲望,只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只有說不清的情緒侵襲著她。

西恩很快就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呈現在眼前的碩大,讓簡兮覺得驚駭,她絕望地閉上雙眼,心裏充滿恥辱。

突然,他停止動作,預期的沖擊沒發生,簡兮怯生生地睜開雙眼,卻看到重新穿好衣服的西恩。

她有些迷惑不解地看著他。

西恩低沈一笑,目光如刀地逼視著她,「我從來不買女人,那對我來說是種恥辱,做我的女人,就要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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