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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黑色連衣長裙。

“我走了!”

“嗳,找零呦!”

“不要了!”她故意用高跟鞋跺了跺地板。

“我再也不來了!”這才大步走出店外。

“呵。”仙道聳著肩笑了笑,他一點不擔心失去這個聊得來的客人,因為這句話她已說過不止一次,過上幾天還是照來不誤。

“哎呀,咖啡還沒喝呢,給你喝吧,別浪費了。”仙道將咖啡杯推向流川楓那邊。

“我不要。”

“一口都沒動哩。她啊……挺有意思的女人,本想早點向你介紹,這不是你幾次來都錯過了。”

“我這就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回家吧,嗯,總算可以回家了!”

六年了,生活依然是夜晚,不過是在神奈川,還有咪咪。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一兩章的樣子吧。。。。

YD小劇場——可愛的仙道學姐~~~~( ̄_, ̄ )~~~

小流川可以練習練習走路了,流川家沒有學步器,他也不樂意讓小流川用那個,一有空就在後面扶著他在起居室走幾步,學姐則一邊看著用奶瓶給小貓貓餵奶|||男孩子學說話晚,不過小流川連咿咿呀呀的聲音都很少發出,於是學姐對流川說了這都是像你|||流川的表情是(#‵′)然後不言語,果然是像吧~~小流川不願意練走路啊,總是走上沒一會兒就扭來扭去鬧喚,流川馬上就心軟了抱著他哄來哄去,學姐預言這家夥以後絕對舍不得嚴格訓練小流川打球啦,沒錯的~~╭(╯^╰)╮╭(╯^╰)╮

☆、九十六、碎片之後面的事

“一看就是黑道的店不算,做正經生意的話,嗯,有的店像是流氓那類人就愛光顧,有的則不然,風格和氣氛決定吧,反正絕對不是刻意為之。打開門做生意,上門的都是客人,就算是那些高級酒店,暴力團常去茶室洽談呢,但只要不惹事,酒店服務人員也只將他們視為普通客人。不過嘛,萬一牽扯了什麽案件,刑警就會殺來啊!啊,還有刑警和線人默認接頭的店。專管暴力團的刑警就是‘丸B’,有時也需要從他們口中套出情報,見面交談也是常有的事,比如刑警問:‘哎,有個蠻棘手的流竄犯XX,是不是跑到你們地盤了?’暴力團某人答:‘哎呦,這是說哪裏話呢,警官大哥可不能隨便冤枉人哪,窩藏那種人對我們又沒有好處。’‘你最好說實話,不然等我們查出來,你們組可沒好果子吃!’‘誒!您這話是怎麽說的,我們可是一直老老實實腳踏實地做傳統買賣,要是拿不出什麽證據,嚇唬我也沒用嘛。老實跟您說,世道越來越不景氣,法律保護欠高利貸的家夥,明明欠我們幾百萬我們卻不能把他怎樣,恨得咬牙切齒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從事務所樓下大搖大擺經過,我們損失很大呀!這就快連老婆孩子都養不活了,哪有閑錢關照來路不明的家夥不是。’‘嘿?少蒙我,住在XX公寓的不是你二奶?’‘啊呀!您連這都知道了呀!您又不是不清楚,像我們這種人,面子就是一切,口袋裏再沒錢打腫臉也得充門面……’‘行了,行了!我才懶得管你那些爛事,有什麽線索記得單獨聯系我,少不了你的好處。’‘呦,真的嗎?那——’‘提供有利線索者自然有報酬,我也是照章辦事。’‘噢,噢,有您這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回去囑咐手下那些兄弟多留心點。’喏,怎樣,學得還算像吧,差不多就是這樣了。”

事隔一周,聲稱“再也不來”的Holly下班後又來到了仙道的店,她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哎,聽起來好麻煩呀!”

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坐在吧臺前,單手撐著腦袋。“刑警也好,流氓也好,哪一類你們都不願意接待吧?”

“是啊,可既然來了就不能強行趕出門去啊。”

“呵呵,他們似乎不愛來你這裏哦?”

“嗯,不愛來的。”

“不過你倒是蠻了解他們嘛……說吧,開這間店之前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經歷,餵,坦白交代行不行?”

“Holly小姐,你喝的太多了,這是最後一杯了哦。”她來時就滿面紅光,應該是在工作的俱樂部就喝了不少,不過還不至於醉倒。倒是從沒見過她酩酊大醉的樣子,無論喝多少。

“我精神著呢!越到晚上我精神越好呦!唔,既然你這麽關心我,就聽你的好嘍,不喝了,給我咖啡吧。”

“不行。”

“餵!咖啡不是免費提供的嘛。”

“不好意思,Holly小姐今天來晚了,免費供應的咖啡已經送完了。”

“你是故意的吧?算啦,勉強要來的咖啡也不會好喝。喏,再聊一會兒我就回去睡覺了!”

“可是,我要打烊嘍。”

“還有半小時哩。別敷衍我呦,在這之前,嗯,你的經歷有意思嘛,我喜歡聽啦。就好像……人生百態的縮影,也許和你的說話方式有關系吧,有人擅長講故事,有人完全不行耶,認識的客人裏就有這樣的家夥,再驚險刺激的場面都能讓那人講成了催眠故事,每次呀都得強打精神才能聽完,畢竟是客人嘛!呃,雖然我每晚也面對各式各樣的人啦,可還是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乏味,有時想著想著,真是覺得人生無望啊,不過嘛,我這個人,睡醒一覺之前的事就全不記得啦。”

帶著她的客人一起來捧場時她絕不會露出這副態度,相當的做作矜持,但她一個人作為客人來光顧,卸下身為女公關的面具,言行舉止就不顧及了,完全坦露真實的一面。面對二十歲出頭的好爽女性,仙道並不討厭。

“那就再說說吧。”他將擦拭幹凈的酒杯放回身後的架子上,轉身趴在吧臺上。

“也許是你把我想的太覆雜了,在你看來豐富的經歷,其實在我自己眼裏也是乏味至極。只不過……我確實喜歡新鮮的、有意思的事,一度熱衷於挖掘事物內在的樂趣。”

“我想談談關於籃球,Holly小姐可能一無所知吧,但籃球是我和咪咪相識的契機,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那個帶籃架的小公園,已在三年前徹底拆除改建為停車場。

在此之前,他和流川楓不止一次像高中時那樣來到這個小公園比賽。

大概是想把曾經丟棄的東西重新拾回來吧,回到神奈川後不久,他就買了新的籃球鞋和運動褲。

手一觸碰到籃球,流川楓整個人都變了,不不,是恢覆了他原有的本色,同少年時代如出一轍。曾經有辦法同他平分秋色,而如今使盡全力也很難阻攔他的進攻。他一直都在力爭上游,即便是在美國最艱險的日子也不曾放棄鍛煉自己,而他卻擱置了。但從他身上找回了夕日的熱情,過去那種不顧一切想要贏的激情又回來了,不管結果如何,他都十分開心。果然,和流川打球是最有意思的事。

他的流川先是自薦到某支業餘球隊接受訓練,隨隊參加比賽,脫穎而出之後被推薦到國內某家俱樂部,如今仍在此效力。

他們有空時仍一起打打球,偶爾也和過去業餘球隊的朋友們臨時組隊打打比賽,互相交流各自的經驗。

或許是機緣巧合吧,在俱樂部他的流川重遇舊友櫻木花道,借由櫻木的關系,同高中時代的一些熟人又恢覆了聯絡。

一個人靜下來閉上眼睛,真有種時光錯置的錯覺,時間這個魔術師將一塊黑布蒙在他頭上,“刷”一揭,那些荒唐的歲月統統不見,取而代之的就是這種綿長而平淡寡味的生活,他從未和流川失散亦未離開過神奈川,從高中到現在一直這麽平靜度日,一天天的,大家慢慢長大了。

流川休假的月份,他們不是一同窩在流川藤澤的舊宅就是待在仙道在橫濱租的公寓。他現在又能趁他的流川睡著時把他裹成棉被卷戳他的臉,不停地親來親去;在日記裏描畫他中意的流川身上的各個部位;每餐品嘗流川親手烹飪的美味……他非常滿足。

最後兩位客人離開座椅,淩晨三點,目送Holly乘坐的出租車遠去,仙道結束了今晚的營業。

他步行回到距離元町不遠的公寓樓。

無論換到哪裏,他租住的始終是廉價的公寓房間,大小和布局都同鐮倉那間相似。

才推開門,就聽得“咣”一聲。

流川楓把手機摔在茶幾上,頓時黑屏了。

他蹬掉鞋子,一個箭步沖進客廳。

“又砸壞了是吧?第幾個了,這?!告訴你哦,我不給你買了,再也不給你買了!浪費錢!”

流川楓瞥著他那張生氣的臉挑了挑眉毛,“小氣。”傻瓜,難道他還不能自己買嗎?

“噢,你還是說哩!不光是手機!上次,就上次,我的筆記本電腦不也是你一拳打壞的?一大片鍵盤、都陷進去哩!依我看你以後不要玩游戲了!過不了關就砸設備,誰受得了啊?你還是打柏青哥去吧!”

說完,仙道連外衣都沒脫就躺到沙發上背對他,不言語了。

咦,還真生氣了?流川楓無奈地撇了撇嘴角。現如今這個人變化可大哩,動輒就得咆哮一通然後自己賭氣,唔,日久見人心……難不成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愛鬧別扭,愛撒嬌,愛胡鬧喚……說白了,喜怒無常。

流川楓湊過去親親他,沒反應。他拽過他的手伸進自己T恤裏摸到胸前,來,按“按鈕”,熱乎乎的“按鈕”。

“嘻,”仙道轉怒為喜,笑著雙手一起摸,可能他就是為了要這效果才裝著怒不可遏,“嗯,嗯,等到白天我們去買新手機哈。”

嘿!瞧吧,他說得沒錯吧,果然是喜怒無常!

“嗳,咪咪怎麽還不睡?告訴你多少次啦,游戲是無聊打發時間的,哪能夜以繼日地玩!”

“咖啡喝多了。”

“幹嗎喝那麽多?誒,我不是說啦,不用等我,你先睡唄。”

這個人的睡眠狀況一直沒有多大改善,他又死活不願意就醫,說是看了也沒用,無非開些莫名其妙的進口藥,白花錢。流川楓拗不過他,也不願勉強他去做他厭惡的那種白天的正經工作,反正不是沒有錢,最後答應他先打工,選好地址一切籌備妥當了就開家小店吧。成年人晚上出來玩的比比皆是,早睡早起反而才奇怪,如今他自己也不得不妥協於一些商務應酬,休假時作息無法那麽規律。

“床鋪好嘍?我去沖個澡。”

仙道脫下外面的淺灰色的防雨夾克。他在店裏很少西裝革履,傾向於商務休閑那類風格。一般店長的穿戴風格帶代表著客人的消費檔次,既然不是豪華俱樂部,不過是家小酒館,用不著如此裝腔作勢。

“廚房裏有烤飯團。”

“誒?你做的?”

不然還能是誰?這蠢材。流川楓點點頭。

“我洗完澡再吃,你拿我的手機再玩一會兒吧。不過!你可不許給我砸壞了哦,要不我就生氣了,就不理你了!”

“煩不煩?”

流川楓躺在床上抱著筆記本電腦,他決定繼續玩那個單機版的射擊游戲,向新紀錄發起沖鋒。這款游戲蠻單調的,模擬實槍打靶,只消拿到目標分數就可以通往下一關,可他卻百玩不厭,瞄準目標時屏氣斂息集中全部精神,和打籃球時一樣,可以拋開所有的煩惱。

這間公寓是西式的,客廳面積較小,裏面的臥室足夠放下一張標準尺寸的雙人床。可是吧,他卻常常懷念過去兩人一起打地鋪、在地板上鋪舊床墊的日子。

他的外公和外婆子在去年相繼辭世,只剩媽媽獨自住在鄉下老家,他很想把媽媽接回神奈川。於是問題來了,和媽媽一起住吧,且不說不能和仙道在家裏膩乎了,媽媽一定會樂此不彼地幫他張羅婚事,在電話裏就頻頻問起交沒交女朋友什麽的,還說不管怎樣應該先把小孩生了……每次都閃爍其詞敷衍過去了。和仙道商量也得不出什麽好辦法,媽媽年紀也大了,總不能拿他們的事刺激她呀。雖說媽媽對大城市沒什麽向往,更樂意住在山清水秀的鄉下,可他不能不盡孝,媽媽一個人住萬一生病了怎麽辦,沒法放心啊。連日來,他一直發愁這件事。

“嗨,咪咪二號,今天過得可好?我們要睡覺嘍,麻煩你守夜嘍。”

這個人每天都和客廳那假人打招呼,流川楓是很無奈,不過習慣了,隨他去吧。他覺得自己在這個人面前越來越妥協了,總是順著他,哼,自己也太好說話了!但是嘛但是……算了,喜歡大概就是這麽一回事吧。

“還玩?”仙道擡腿踹踹他。

“那我可躺下了。去,去,別擋著我。”

嘖,流川楓只得暫時存檔,退出游戲,關上電腦,而後像是發洩似的拍了仙道兩下。

“幹嗎?又不痛快啦?你看,天都要亮嘍。我是無所謂啊,但你不是說櫻木找你有什麽事來著?”

噢,對了……白天那白癡風風火火說了一通他也沒聽明白,好像是去哪兒吃飯見誰來著,說是今天再打電話過來,剛才他一怒之下把手機摔壞了,也就是接不到了,管他呢!估計不會是好事,懶得理他!

流川楓鉆進被窩翻了個身,手搭在仙道身上,湊過來貼在他身上。

“嗳,”仙道會意似的拍拍他的手,“別想了,把你媽媽接回來吧。我也蠻想念她老人家的。”

“我知道你煩什麽。這樣,明後天的,我就把自己的東西搬走,把你家重新拾掇一番。沒什麽大不了的啊,以後不去你家住而已,不是還有這邊麽,嫌不方便,我們再租間大點的房子就是了。唔,決定付貸款買一套也成啊。反正怎麽都好。”

“那能瞞多久?”

“這個——”仙道長長地出了口氣。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猶猶豫豫的總不是個辦法。到底有沒有那麽糟,到時才知道,沒發生就別想了,我可沒少吃多慮的虧。”

流川楓閉上眼睛,吸了吸鼻子。

“啊,傍晚我約了酒水供應商吃飯,你早點去找櫻木啦。”

“嗯,醒了再說吧。”

洋平大專畢業後就聽從父親的安排,順利繼承了“水戶機車行”。

這些年,他一直留著背頭,將長至下巴的頭發全部正正經經攏到腦後,經常穿著敞懷的休閑西裝,總之帶點流氓派頭。

他這個繼承人,在店裏就是撥算盤的,只負責收支經營一類事務,至於修理鋪的活全是雇工來幹。沒辦法啊,他生就對機車沒興趣,但也不願違背父親的意思,他考慮著繼承家業不就意味著將家裏的買賣延續下去嗎,那也不非得懂手藝,當個經營者更適合他。

修理鋪的員工,多半都是前暴走族成員,其中有幾位曾和父親學過手藝,對他家店鋪感情不一般,願意留在這裏工作。員工身份都是如此,他這個當老板的也不可能打扮得像個公司職員。他的弟弟也時常幫忙來著,和他相比,顯然是弟弟的脾氣秉性更像父親,對機械這類東西從小就特別感興趣。看來,父親的手藝後繼有人嘛,再說……父親可不願意退休哩,這不每天都要來摸摸他心愛的機車零件麽。這麽著,他完全放下心來,決定一門心思當個合格的經營者。

雖然限制暴走族活動的法規越來越多,神奈川的暴走族沒有十年前那麽多那麽猖獗了,不過即便不當暴走族,真心喜歡機車的家夥也大有人在啊,所以修理鋪的生意不會經營不下去的。

“花道啊,你安安靜靜坐一會兒行嗎?”

他將與店鋪相連的原來那間廚房改造成一間辦公室,在此會客,查閱賬目。而此時呢,學生時代的好友正坐在辦公桌對面,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坐下的。櫻木但凡有空就會過來找他,多年來一直如此,友情日益深厚啊,只不過這位老友始終風風火火的性子有時教他有點頭疼。

“電話怎麽也打不通!餵,你哪來的閑情逸致,泡什麽茶水啊!”

“究竟啥事把你急成這樣啊?”洋平幫他倒了一杯茶水。

“還不是那家夥嘛!昨天說的好好的,難得晴子小姐也來,我告訴他今天通知他具體時間,誰知這家夥電話就打不通了!可惡,成心的吧!”

“哦?高中籃球隊成員聚餐那事?”

“嗯,是啊!”

“幾點啊,還來得及不?要不,你去他家找一趟?”

“噢——”櫻木這才恍然大悟,卻楞著不動。

“你不知道流川住哪兒啊?不會吧。”

“知道啊!他家的電話也沒人接!肯定是在仙道那兒,我不知道那邊的地址啊!”

“這樣啊。”洋平坐回辦公桌後面的座椅,呷了口茶水。

“什麽這樣!看你那優哉游哉的樣子我就生氣!”

“哎呀,”洋平苦笑起來,“真是冤枉,我哪裏招惹你了。”

“算了,算了!真是指望不上。”櫻木憤憤地一屁股坐在簡易沙發上。“哼,那家夥愛來不來,我不管了!”

“不是在橫濱嗎?”洋平撩了他一眼。

“哎!”櫻木霍地跳起來趴到辦公桌前。“你知道不成?”

“仙道的電話我倒是有,上次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留的——”“你倒是早點說嘛!”

“我以為你有啊。”洋平無辜地笑笑,遂拿過手機調出通訊錄。

“哎呀,當時哪顧得上那麽多!噢,總之先謝啦!”

盡管沒有明示,但仙道和流川楓那點事他們可都看在眼裏,大家都成年了,究竟是什麽關系心知肚明。

不過洋平覺得與其琢磨別人,倒不是多關心下自己的事。花道不知是仍惦念著晴子,一直在心裏同她談著柏拉圖式的戀愛,還是始終沒再出現意中人才單身至今,唉,別的事他都可以幫著參謀一下,唯獨感情這事他是無論如何都插不上手的,所以花道自己加把勁吧!而他呢,同樣單身一人,繼承家業的事落實了,父親開始催促他的婚事了,母親更是時常帶些相親姑娘的照片給他瞧,他覺得自己並不是很想結婚,也不是完全排斥,可年紀擺在那兒了,總這麽拖下去也不成呀,最後還是得結,實在沒轍呀那就聽家裏的老實去相親,找個看著順眼性格合適的姑娘便是了。

“餵,時間不早了,我出去打電話,然後直接走了啊!”

“嗯,記得替我帶好啊。”

“沒問題!一定,一定的啦!”櫻木說完,大搖大擺走出辦公室。

洋平舒了口氣,靠在座椅上,雙手墊在腦後。今天打烊以後上哪兒玩玩呢?其他的事怎麽都好說,唯獨若是不能出來玩了一事教他頗感為難……

嘿,照這麽看來,還是多維持一陣子單身自在的快活日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YD小劇場——可愛的仙道學姐n(*≧▽≦*)n

學姐聽到啦,有人說流川長得比她漂亮||||於是她想了,流川變成女生才好哩~~~家裏什麽事都能交給他,唯獨給小流川餵奶不成,但是他要變成女的不就解決哩~(≧▽≦)/~流川回來了她就把這想法說了~~~流川茫然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戳皮蛋,皮蛋顫顫~顫顫~顫顫~~流川說了他怎樣都長不出這麽肥美的皮蛋===學姐(⊙o⊙)…敢情他眼裏就只有皮蛋麽。。。。。?||||

☆、九十七、碎片之未完結

流川楓並不是完全不把櫻木的話放心上。這不,中午起來了就直接到櫻木家來了。

他知道那家夥一直和父親兩人住在一起,地址從高中至今就沒變過,他家的房齡已很高了,外觀也破陳舊,不過好歹是獨立住宅。三年前櫻木的父親病故,他也來參加了喪禮,自此就只剩那家夥一人獨居在此了。

按了門鈴,無人應答。停在家門的那輛紅色的……好像是HONDACB750什麽的吧,外形剽悍的機車也沒在。看來是出門去了。嘖,老大不小的人了居然還飆車!不過他竟然能通過重型機車駕照考試啊,真教人吃驚啊。

那白癡說今天有重要的事,看來也只是說說,果然不該這麽在意。他咂咂嘴,朝車站方向走去。

昨天仙道的建議,他當場沒有回話,但心裏是默認了。搭電車回到自己家,打算先動手整理一下,把零碎的什物收納打包。然後再按照記憶,將屋內的陳設什麽的歸位,盡量恢覆到媽媽搬走那年的樣子。趕在假期結束前親自將媽媽接回這棟房子,到時她一定會開心的。

仙道留在這裏的東西不多,那個人一向沒有什麽專屬物品,無非喜歡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他的衣服什麽的,留在家裏也無妨,就和媽媽說那是自己的就行。

幹了一陣子活,走廊裏傳來電話鈴聲。

估計是那白癡吧?對了,一回來就該拿家裏座機給他打通電話的。

拿起聽筒,沒想到聽到了仙道的聲音。這個人告訴他,櫻木一直給他打電話來著,但是就打不通啊,家裏電話也沒人接,於是便到到他手機上了,他也是碰碰運氣來著,感覺他會回家看看。

這麽著,掛斷仙道的電話,他調出未接來電號碼,給櫻木回撥過去。電話很快接通,他趕緊按下免提鍵,這麽做是不想把鼓膜震破。

果不其然,大吼大叫的聲音頓時傳來。

吼完了,櫻木說了個料理店的地址,讓他趕緊過來,一會兒就要開席了!

原來是高中籃球隊成員聚會,昨天一次說明白不就完了,他翻了翻白眼。算了,那白癡說話一向不清楚。

曾經共同在賽場上拼搏過的夥伴如今過著怎樣的生活呢?據他所知,仍在打球的就只有他和櫻木了。用不用準備點什麽,兩手空空就過去是不是不太好?那白癡也真是的,應該更早點通知他才對,現在豈不是什麽都來不及了!不過以那家夥的性格,事先也想不了那麽妥當。他這是第一次去參加同學會,沒什麽經驗的,心裏有些好奇和緊張的。出國了又曾經對外失聯,他也沒想過主動聯絡,類似的活動自然沒他的份,若不是在俱樂部再度碰上櫻木,恐怕他就徹底和同學會無緣了。

還不到下午四點,距離飯點尚早,去電器行買個新手機的時間還是有的。他洗了洗手,換了身體面點的衣服,走出家門。

房子外面左側有一個小小的車庫,裏面停放著他的白色豐田。考到駕照後,仙道給他買了這輛車,笑著說等日後他名氣大了再換輛豪氣的進口車,暫時先將就一下開這個吧。他無意換車,一直開得很小心,加之不太常使用,車子的外觀和性能還像新的一樣,車庫就這點地方,換了大點的車就放不進來了,再說俱樂部的經紀人也說低調點好。

關於他們目前在俱樂部的光景,他還是想多說兩句。櫻木那白癡訓練起來沒話說,以他的標準來看也說得上極其刻苦了,雖然有事沒事喜歡在人前自吹自擂說幾句大話,但在人後卻經常加練,幾乎從不偷懶。上天似乎是有意補償他背上受過的重傷,這幾年奇跡般地沒遭遇傷病,小傷時而有之但都不至於臥床休養。不過其他方面就……一點都沒變,永遠那麽愛出風頭!在賽場上搶槍風頭倒也罷了,在媒體面前搞怪不是很丟臉的事嗎?他是這麽認為的,每次看到記者總是悄悄溜走,唯恐被他們圍住問東問西,就連網上公開的個人主頁那類東西他也盡量用英文寫,輕易不想被抓住話把,可就是這樣反而還被說愛裝酷,而那白癡恰與他相反,見到記者尤其是扛著攝像機的就興奮得不行,可親熱了,經紀人訓斥過他很多次不要亂說話!也不見他悔改,總嫌報道不多誇誇他的表現反而總對他那些糗事津津樂道,這還不都是你自找的嗎,真是白癡!他每次都翻翻白眼,無話可說。不過他這樣倒是減少了自己的麻煩,記者們似乎對他更感興趣,總是捕捉他的身影,礙於被那白癡纏住他才得以脫身,僅就這點而言,他倒是真想感謝櫻木一下。

沿海公路兩側是一成不變的風景,十幾歲時他幾乎每天都騎著自行車經過這段路,卻從沒有停下來欣賞一下的念頭。他搖下車窗,稍稍減慢車速,任由風吹亂他的頭發,熟悉的景物竟讓他感到無比愜意和懷念。

料理店的地址與湘北高中相去不遠。

他還是覺得空手而去不好,那就順路捎兩瓶酒吧。

仙道陪熟識的酒水供應商吃過飯,眼看著到了營業時間,索性邀請他來自己店裏喝一杯。

近一個月店裏的生意的確一般般,不過每年春季都比其他時候蕭條些,既然是做買賣就不能指望什麽過段時間自然會好之類的,應該想辦法改善下原有的經營理念才是,唔,可就是家小酒館,也談不上啥經營理念啦,無非小規模裝修一下,聘請樂師或樂隊來演出一下。

關於這方面,和這位供應商多談幾句,聽聽他的意見也沒壞處。

供應商有點奇怪,店裏明明有卡拉OK點唱機嘛,怎麽沒什麽人玩啊?他也有點不解,只得苦笑著解釋,喜歡這家店的客人都不愛唱歌吧。確實是這樣,來他店裏的客人,可能覺得這裏的氣氛更適合邊喝酒邊竊竊私語吧,而且年輕人比較少,以公司職員為主。

既然沒人唱,那我就不客氣了,供應商放下杯子,拿起話筒,獨自唱起了過時的老情歌。

他坐在吧臺後,拿起咖啡磨,考慮著回去和流川商量一下,先將吧臺上方的照明改造一下,外側的高腳凳換一批更舒適的。

“你泡的咖啡蠻地道啊,咖啡果然還是手工的好喝。”供應商道。“何不想想,沒打算過試試經營咖啡館?”

“哈,這只是個興趣而已。還是踏踏實實經營才對啊,心猿意馬哪個也幹不好。”

他看看手表,一轉眼已到了晚上十點半。他的流川去參加同學會,這會兒飯局是該散了,不過那麽久沒見,往下三五成群的肯定還要到別處喝酒,不喝到天亮怕是回不來吧。說到這兒,他忽然想起可有段日子沒和越野碰面了,改天得把他約出來聯絡下友情。那家夥所在的部門雖然是負責後勤雜物的閑差,但好歹有個頭銜了,不像以前那麽自由了啊,得給新人做好榜樣嘛,而且那家夥兩年前結婚了,時間支配就更不自由了。就他的婚後生活嘛,多嘴兩句好了,他的太太就是相親認識的,起初兩人時不時吵鬧,他便一個人跑來自己這邊喝酒,過段時間慢慢好轉了,他曾感嘆結婚和戀愛到底不太一樣啊,和內人並非一見鐘情,非卿不娶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就是直覺認定合適,做太太的話,她將是不二人選。

喝過咖啡,供應商表示要告辭了,他親自送至店外,回到吧臺內側,繼續磨咖啡。

後來,一位熟客在高腳凳上落座,他心情好像不太好,沒向以往那樣談笑風生,連話也不想說,喝了兩杯悶酒便起身走人了。

看來Holly小姐也不會上門了,今晚可能就這樣了,一會兒再沒客人來光顧,等吧臺對面那組走了,就早點打烊吧。

他正這般打算著,有人走了進來。

“誒?”

“就你一個?”他不由得抻脖張望。

身穿黑色牛仔褲和防風衣的流川楓在中間的高腳凳上坐下。他一直不太喜歡穿西裝的,這點和櫻木一模一樣,今天他倆在西裝革履中間顯得格格不入。

“嗯,總算脫身了。”白癡櫻木建議到這個人的店裏來,他硬攔著沒讓來。沒什麽特殊理由,就是不想讓他們來鬧騰而已。

“怎麽,和大家見面不愉快啊?”

仙道給他倒了一杯他喜歡的惠比壽牌啤酒。

“不是,還好。”他只是想早點回來。

“生意怎麽這麽差?”流川楓見店裏冷冷清清,不由得問道。不禁後悔沒讓那夥來了。

仙道本想嘆氣,不過忍住了,唉聲嘆氣影響運氣的。“多少和月份有點關系吧,這不是正琢磨著改善下環境呢。”

“今晚沒人來就是沒人來啊,又勉強不了,就當老天爺讓我們早點回去鉆被窩嘍。”

流川楓呷著啤酒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麽。他撂下杯子,“我出去買點東西。”

“開車去?”

“車放停車場了,回頭再去取。”吃飯的時候喝酒了,所以他打車過來的。

大家變化很大嗎?單說外表的話的確是,但從他們的言談話語中仍能察覺到少年時代的氣息,有些本質性的東西不是那麽容易就會改變的,雖已離開了球場,大抵上混得都不錯,流川楓對夕日隊友的印象落差不大。

他一向不太習慣在人多熱鬧的場合講話,吸引眾人,大家只在他剛一到場時圍著七嘴八舌問了一通,很快風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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