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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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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雲嵐起身,喚著:“綠袖。”

綠袖匆匆奔進。

“有人劫持了信件,趕快去周邊勘察是誰。”雲嵐鄭重的道來。

綠袖皺緊了眉頭領命而去。

低頭,雲嵐看著剛才撕下的書頁正慢慢的還原,但雲嵐知道從太陰島到玉虛洞府不可能這麽快,而且白紙禁沒有被破除,也就是沒有交到玉清大帝的手上。

雲嵐低語著:“是誰?”

“同黨”二字扣在雲嵐的心頭。眉頭一緊,眉眼一擡,雲嵐又起草一封書信,再次衣袖一揮,飛出白鴿,再次攜帶書信飛向玉虛洞府。

看著遠處白煙飄然離去的地方,綠袖飛身抵達,立在空中看著小島上的陌生人道:“你是何許人?竟敢攔截太陰島的書信。”

牤蝶擡頭,正看見一個不大的童子對自己厲聲厲色,心頭很是不爽。之前註視著太陰島,卻發現一只白鴿飛出,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好事,便攔截了下來。可是白鴿到手,取出信紙,上面什麽也沒有。之後白紙消散,白鴿也開始化作一縷白煙飛散。

不服氣的牤蝶大聲道:“堂堂太陰島的人就這麽氣勢囂張。還是怕落地被打得屁滾料流,毀了太陰島在三界的英明。”

“你。”經不起調戲的綠袖憤然落在島上,憤恨道:“你竟敢侮辱太陰島的聲譽,看我不除了你這個妖魔。”說著,就向牤蝶揮手而去。

牤蝶也不怕,左躲右閃,嘲弄著:“太陰島就這等功夫,真是折殺了它的名號。”

“啊!”綠袖大怒,直直的向牤蝶飛腳一踢。

牤蝶搖了搖頭,側身抓住綠袖的腳踝,一甩,綠袖被砸在地上,頭昏眼花。為了省事,牤蝶急忙往綠袖頸間一砍,綠袖便昏昏沈沈倒下。

幾番摸索下,牤蝶找出了綠袖的牌子,喜樂道:“這下我就可以進去了。”

持牌飛身,牤蝶毫無阻礙的進了太陰島。

“七星,那條瘦魚精不會是要死了吧。”花棉搖著尾巴靠近七星,緊張著。

七星斜眼瞟了花棉一眼,安撫道:“不會。雖則幾日對他不禮遇了些,但是你們下手還是有些分寸的。不會有事。”說完,加速游開了。

花棉在心裏埋怨著什麽叫你們,明明下手最重的就是你,還敢推到我們身上,要是瘦魚精成了死魚精,我一定告發你。

兩個大頭毫不關註小魚的死活。倒是其他膽小的魚兒時不時游到小魚的身邊,用魚尾碰碰小魚。看著小魚略有微顫,便又舒心的離開。畢竟教訓小魚,魚魚有份。要是小魚浮屍水面,個個都逃不了。這可是洞陰大帝的魚池,死條魚都要追究責任的地方。大家都不敢再向小魚下恨手,只盼他能留著一條小命,保一池安全。

“不成器的家夥。”青梅懶散在島邊正看到頹廢的元子。愛徒深切,青梅走近元子開解道:“元子,丟了就丟了。你是帝君的兒子,怎能為著一條小魚就哭哭啼啼,不成體統,若是傳到天界,你讓你父親的威名還怎麽保持。”

元子本就氣急敗壞,聽了青梅的話更是無從宣洩。克制、壓抑,可是元子心裏就像住著一頭咆哮的龍,時刻噴發著雷火。

元子憤然起身長叫了一聲“啊!”,又狠狠的看著青梅道:“我不是父親,不要用他來比我。我就是這般不成體統。他不只是一條魚,他是我的朋友,是我想要守護的人。你憑什麽說他,你沒資格說他。”

看著雙眼通紅的元子,青梅憤恨了一聲便拂袖離開,繼續抱怨著:“朽木不可雕也。枉費我一片苦心。”

還沒走遠,青梅就聽見元子淒苦的叫聲,不忍,青梅還是轉了身正看到元子扯著自己的頭發發瘋似的亂撞。看形勢不對,青梅飛奔上前抓住元子的雙肩,卻看到元子深紅的眸子開始轉黑,臉色開始泛白,身體顫抖不止。

“元子,元子。”青梅搖著元子,元子卻昏沈沈的暈闕了。

抱著沈重的元子,青梅埋怨著:“怎麽一條魚就搞得他走火入魔了。這可怎麽辦。”憂心之下,青梅背上元子火速奔到天演的院子。

洞陰大帝外出訪友尋道,帶走了大徒弟秉清、二徒弟無瀾,留三徒弟天演留守太陰島。

“天演,天演。”青梅氣喘籲籲的背著元子趕到天演的房間,將元子放在天演辦公的桌子上。

本在氣頭上的天演看著元子異常的表現,立馬詢問來:“這是怎麽回事?”

“可能是怒火攻心導致走火入魔。”青梅緩著氣,看著天演替元子把脈。

“他的脈象紊亂,全無法術,卻。。。”天演皺起了眉頭。

青梅追問著:“卻怎麽樣?”

“你摸摸。”天演讓出了位子,青梅立馬摸上。

“這。。。”青梅轉向了天演,懷疑著:“不是被禁了嗎?元子的身上怎麽會有?”

天演也是無奈的搖著頭:“雖然被禁了,但是洩露也不是不可的。重點是,元子是小帝君,誰敢向他下手。還必須是在出生的時候。”

此話一出,天演和青梅思緒萬千,眉頭深鎖。

突然,雲嵐闖了進來急急道:“紫微大帝求訪,即刻便到。”

天演和青梅互看對方一眼,眉宇間的焦慮更深了。

“知道了,準備下去吧。”天演疲憊的說完。

雲嵐看也不看桌上的元子就離開,只想做好自己的分內事。

“莫不是。。。”青梅還沒有說完。

天演就接了口:“不要妄下推論。”

“可是除了他,我們還能想到誰。”青梅痛惜的看著元子,“莽撞無知,由來已久。若不是今日元子跡象敗露,只怕是要瞞天過海了。”

天演只是皺緊了眉頭,什麽都沒有說。

“抱他回房吧。他來了,自然知道怎麽解。我先去準備準備。”天演說完,走出了房門。

青梅無奈,只能抱起元子離開,等著解鈴人來。

看著紫氣天降,天演一臉苦澀走近道:“不是紫微大帝突然到訪所為何事?”當看到跟在紫微身後的林葵時,天演眼裏的心驚一閃而過。

紫微走近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子夜帝君托我多來看看元子。”

“這可趕巧,元子正等著紫微大帝。”天演略有意味的看著紫微。

感到天演話中有話,紫微只是頷首:“勞煩帶路。”

“林葵到我的書房等候,我自有事情要詢問你。”天演在前為紫微引路,語調平常。

林葵見紫微沒有反應便應著:“是。”走上和紫微錯開的路。

紫微開始寒暄著:“不知元子近日可好。”

天演直接道來:“紫微大帝何不親自看看,便可知曉。”說完,便步履匆匆。

紫微的疑慮更重了,緊跟在後。

看著紫微和天演都走遠了,林葵又變了道。

推開門,林葵直接問來:“得手了嗎?”

“得了又怎樣,不得又怎樣?”花魚走出房門,看著一臉假笑的林葵。

“我給你通風報信,你也不感謝我。”林葵打趣著。

花魚嘲笑著:“各取所需罷了。”

“當真如何?”林葵一收戲謔,嚴肅著。

花魚瞟了眼林葵,又看了看天色:“我知道他在哪。”

一抹奸笑爬上林葵的嘴角:“人來了,你想怎麽樣?”

花魚疑惑著:“誰?”

林葵靠近花魚低聲道:“你說是誰讓你如此良苦用心。”

花魚正想一掌打向林葵,林葵已經一躍在外“呵呵”嗤笑。花魚不理林葵回到房間。

“何時何地,我可不想錯過如此好戲。”林葵在外詢問著。

花魚卻打著花腔:“想看好戲,跟著他不就對了。”

“呵呵。對,對。”說完,林葵含笑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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