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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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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琪環視著繡花簾帳疑惑著:“這是哪?”轉身又看見濃墨重彩的小魚,杜祺訕訕而笑。

小魚被杜琪吵醒,正看見杜琪對自己傻笑,小魚困惑著:“怎麽了?”

杜祺依舊笑意不減:“沒什麽,只是魚是想這樣報答我。”看著戲謔的杜琪,小魚不知所謂,想要起身卻被杜琪拉回。近在耳畔,杜祺言語著:“魚不用塗脂抹粉我也覺得魚是最好看的。”適才小魚才想起昨夜為了打掩護給自己添了幾筆,竟忘了洗凈。

被看笑話的小魚立馬掙脫杜琪就要下床卻被杜琪死死的扣在懷裏。

杜祺又是一翻糖衣炮彈:“我的魚素顏最漂亮了。香腮勝雪,紅唇烈火。每一個地方都是我喜歡的。每一聲叫喊都是我中聽的。這樣的魚我怎麽舍得讓你公之於眾。天天待在院子,我覺得也是好的。只有這樣,魚才是我一個人的。”杜琪摟緊小魚,小魚倍感溫馨。

“我,”想要說什麽,小魚卻不知從何說來。

“我知道,魚也這是這麽想的。我的魚我最了解。”杜琪信誓旦旦,小魚感同身受。

小魚篤定著說著“我們進京吧。”也篤定著想著離開這裏,海闊天空;離開這裏,正式起航。

杜琪應著:“好。”杜祺告訴自己,只要是小魚想的,自己都會為他得來。

杜琪拜別杜老爺,杜老爺也沒多留念。畢竟會試也不遠了,而且家裏的風浪杜琪也無須經受。“琪兒呀,在外得多加留心。爹老了,不能多奔波了。爹就在家等著你光耀門楣。缺錢了就到錢莊去取。莫要吝惜自己的吃穿。”杜老爺語重心長的說著,杜琪立在一旁頻頻點頭。

杜老爺關切著:“你看你還要帶些什麽人?”

“不用了,有小魚和小四照顧琪兒就夠了。”杜琪堅定著。

杜老爺頷首:“恩。那去準備吧。”

“是。”杜琪拱手離開。

杜老爺遠遠地望著杜琪,唏噓著:“爹能做的也就這麽多了。”掛著父子名,缺著父子情。

“魚。”杜琪悄悄走進院子抱起小魚就開始打轉,美滋滋的說著:“我們遠走高飛了。”

小魚眩暈依偎在杜琪的懷裏,甜滋滋的應著:“好。”

會試在初秋,如今才仲春。杜琪購置了一輛馬車和小魚躲在馬車裏嬉皮,小四趕著馬。

小魚提醒著:“少爺,看書。”又削著蘋果給杜琪解渴。杜琪卻放下經書只望著小魚出神。

“魚。”杜琪枕在小魚的大腿上,環腰抱著小魚呢喃著。兩個人的世界如此的安寧。

“少爺若是累了就多睡兒吧。”小魚輕撫著杜琪,緩解著他的疲憊。

不過餘月的路程卻被杜琪懶散的心境走出了兩個月的腳程。

“少爺,我們到了。”小四拉開簾子,恭迎杜琪下馬。

杜琪看著氣派的福來客棧,也是士子們最愛的客棧,高興地扶下小魚道:“魚,我們到了。”

繁華如錦,喧鬧嘈雜。小魚雀躍著人間的蓬勃生氣。四目環視,朗朗乾坤,天子腳下。這就是杜琪將要大展雄圖的地方。小魚笑開了。

“好一個清麗佳人,笑靨生姿。”司馬相俯首看向小魚,感慨美人皮相。

司馬齊也走近,輕笑:“不過長得好看罷了。哥哥也太俗氣了。”

司馬相立刻含笑對視:“俗氣,你莫要來爭。”

司馬齊輕視:“我偏要來爭。”

“哈哈哈。”司馬相又轉向低頭,美人不再。“竹子。”司馬相招手,小廝竹子躬身上前聽命:“打聽打聽。”

“是。”竹子領了命,無聲無息的離開包間。

司馬相又坐回圓桌,端起一杯清酒,懷著笑意,細細品來。司馬齊也坐回自己的位置,笑顏不減,對視著司馬相的雀躍,敬酒。

“少爺好了。”小四領了鑰匙向杜琪回話。

杜琪拉起小魚跟在小四的身後。大堂裏精光閃閃,都看向這位明眸皓齒,談笑生媚的佳人。

小魚被一束一束的目光盯著不舒服,貼近杜琪。杜琪何嘗沒有感覺到大堂的異樣。應該說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這樣貪婪的目光總會投射在小魚的身上。

小四住在下人通住房,杜琪和小魚共住一房。

走進屋子,杜琪就鎖上了門。

“怎麽了?少爺。”小魚替杜琪倒了杯茶遞上問道。

杜琪一手刨開,被子落地破碎的聲音。小魚呆住了。

杜琪抓住小魚的肩頭就開始質問:“你還敢說怎麽了?沒看見那些賊眉鼠眼的都在對你心懷不軌嗎?”小魚只感到杜琪捏得痛。

“就是你這張臉,這雙眼睛,這雙唇。”怒氣高漲的杜琪拉過小魚。

“少爺。”小四守在門外打著報告:“司馬家的公子舉辦茶會,請每位士子參加。少爺要去嗎?”杜琪推脫著:“不去,不到晚飯不要來擾我。”聽了杜琪的吩咐,小四靜靜的退下了。

司馬齊看向大堂齊齊而聚的士子,卻沒有一個是美人攜手的那個,便問向司馬相:“司馬府這麽大的名聲都沒請來,哥哥你說是為了什麽?”

司馬相一笑帶過:“鴛鴦暖帳。”司馬相暗自想著這麽美的人,是我,也不願意讓他人多瞧了去。

司馬相氣宇軒昂的走下樓梯,朗聲道來:“在下司馬相,多謝各位士子賞臉,共品新茶,若是誰答出了桌案上的十種茗茶,司馬相必定甘拜下風。”

司馬相此言一出,躍躍欲試的士子們開始摩拳擦掌。不管對不對,至少能讓司馬府的人記住自己,在以後的仕途上是百利而無一害。

大堂吵吵鬧鬧,杜琪的屋子也沒清凈。

“少爺。”小四準點報到,杜琪已經放好了熟睡的小魚。

杜琪大開房門吩咐著:“你在這裏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了。”小四頻頻點頭。暗想著一路上少爺都是這樣將小魚護得緊緊的,真是怕丟了小魚。

“剛才真是大開眼界呀。”杜琪才坐下,就聽得大堂裏的人還在談論剛才的鬥茶。

“可不是嘛。那叫一個準。還說出了時月,真是令人佩服。”“是呀,是呀。尤其是司馬府的二公子,每一次都殺的片甲不留。”“我看呀,是他們司馬家的想要立威風,殺我們的氣焰。不就會喝那個幾杯破茶嘛,有什麽了不起。”“謝兄,莫要這麽說。當今誰人敢招惹司馬府的。自然好茶都往司馬府送了。哎,我們這些平頭百姓,聞聞就不錯了。”“不就權傾朝野嘛,等我謝君良考取了功名,”謝君良還沒說完就被同桌的人捂住了嘴:“你不要命了,在這裏也敢亂說。”謝君良甩開那人的手,呵斥著:“皇城腳下,朗朗乾坤,我有什麽不敢的。若是司馬丞相沒有盡自己的職責,禍害朝政,我謝君良必定第一個誓死進諫。”

杜琪聽得謝君良的豪言壯志,夾起青菜送入口中。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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