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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被調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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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氏病了,讓夏梓晗把宋柏清恨到了極點,小曾氏的頭七才剛過,她就臨摹了牡丹的筆記,捎了一封信給宋柏清。

隔日,宋柏清就忙裏偷閑,悄悄的溜出府去探望牡丹,二人見了面,就迫不及待地進了房,摟在一起激烈的親吻。

“等一下,小心肝,我……我今日不能。”就快被裕望焚身的宋柏清,突然想到自己還是戴孝之身,國家律例,戴孝之身三年之內不能與女人行房,特別是七七四十九天之內的熱孝期間。

不然,是犯了大不孝之罪。

宋柏清忙要推開牡丹,就被牡丹抓著了手,“我……我身上熱,宋郎,你摸摸我這裏,好熱,人家……人家身子熱的難受,裏面癢,好癢……”

牡丹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樣,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抓著他的手撫向她全身。

宋柏清哪兒經得起牡丹這樣的撩撥,本來還有一點兒的理智,在手觸及到她胸前兩團柔軟時就消失了,人就變的跟猛獸一樣把牡丹扔到床上,人也跟著壓了上去,瘋狂的柔躪身下的姣軀。

等他回神後,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想到家裏還有老娘的靈堂在,宋柏清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人也從裕望中完全清醒了。

他趕忙穿上衣服,扔下牡丹,急匆匆回了家。

裴氏正焦急的派人四處找他呢。

宋家在辦喪事,每天來祭拜的人都絡繹不絕,可宋家的主子大小也只有四個,宋柏清不在,宋淮一個半大小子也招待不過來那麽多男客。

裴氏沒辦法,只要吩咐大總管頂著,一邊還派人滿府找宋柏清的影子。

可找了快一個下午,也沒見到他半點人影。

直到有人傳來,說宋柏清從外面回來了,裴氏才板著一張臉,在大堂裏等他。

那時候,天都快黑了,來祭拜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靈堂前只有宋淮小兩口跪在哪兒燒紙錢。

宋柏清走了進來,裴氏聞到他身上有一股子香味,當即臉就黑了,遣退了所有下人,把宋淮和石文婷都趕了出去,然後指著小曾氏的靈堂,她哭哭啼啼的罵道,“宋柏清,你個沒人性的東西,你老娘還沒進土,靈堂還在,你就去外面風琉了,你……你是不是要把宋家一家子人都逼死,你才高興啊。”

本來,宋柏清清醒後,就覺得自己做錯了。

老娘才死幾天,還沒入土,自己就溜出去去和牡丹廝混,他也太對不起老娘了。

可他心有愧疚主動認錯是一回事,這樣被婦人指著鼻子罵又是另一回事。

宋柏清發飆了,“裴氏,你不要血口噴人,誰去外面風琉了。”

被裴氏欺壓了十幾年的宋柏清,早就知道反抗了,早就看不上她了,越來越厭惡她,怎麽甘心被她指著鼻子罵而不還嘴。

宋柏清還振振有辭道,“你這個潑婦,你是不是看我宋家不如以前了,就想著法找我麻煩,我告訴你裴氏,你想走,我不攔著,我宋柏清沒有你,還能娶別人?”

不錯,若裴氏走了,等他出了孝期,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牡丹娶回家,做他的侯夫人。

一想到能和那可人兒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用再偷偷摸摸,宋柏清就渾身發燥,覺得眼前的裴氏更加礙眼。

而裴氏,早已被宋柏清那狠辣無情的話給傷的體無完膚,心在滴血。

她和他是十幾年的老夫老妻了,沒想到,她只是指責他一句,他就能直言把她趕出宋家。

還用那看臟東西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裴氏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淚流滿面的捂著臉跑回了房間。

而從這一日開始,裴氏就病了,臥床不起,外界有兩個傳言,一個是她因主持小曾氏的喪事而累病了,第二個是被宋柏清的無情氣病了。

不管她是怎麽病了,她這一倒下,宋柏清和宋淮又都是不管事的主,這宋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就落到了石文婷這個新媳婦的身上。

宋家又正是多事之秋,辦喪事什麽都要銀子買,什麽事情都要銀子來,銀子就跟流水一樣花出去。

石文婷接了這麽一個擔子,沒兩日,就壓的喘不過來氣。

不當家,不知油鹽貴。

下面人來申請什麽花銷,石文婷都給批準,石文婷當家兩日,就把裴氏當家十天的費用都給花光了,

等到管事來稟報,說家裏賬面上的銀子都沒了,石文婷這才反應過來。

管事稟報道,“今年莊子裏的收益還沒送上來,還沒到秋收的時候,鋪子裏的收益倒是兩個月一結,可在世子爺的親事之前,夫人一口氣把幾家鋪子裏的餘錢都拿走了,也結過賬了,這一時半活兒想在鋪子裏出銀子,恐怕不可能。”

意思是,宋家沒銀子了,這宋老夫人的喪事還得繼續辦。

可沒銀子,怎麽辦喪事?

石文婷不會傻乎乎的拿自己的銀子往上貼,她就去找婆母,哭訴家裏沒銀子了,這喪事要辦不下去了。

連老人的喪事都沒銀子辦,傳出去,宋家就徹底完蛋了,徹底的成了破落戶。

想到宋柏清的無情,裴氏不想出這銀子,小曾氏的喪事是宋柏清的事,就算是丟臉,丟的也是宋柏清的臉,可一想到自己兒子……

她唯一的兒子那麽優秀,那麽完美,眼看前程就要被宋柏清給葬送了,她就心不甘,她心疼。

裴氏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拿出了她幾件首飾給身邊郝嬤嬤,讓她拿去當鋪當了。

她的陪嫁裏,鋪子和莊子不多,是要留給宋淮的,她不會動,她寧願當東西,她也不賣鋪子莊子。

要把鋪子莊子賣了,那宋家的日子日後就更艱難了。

一個小時後,郝嬤嬤就把當的三百兩銀子入了賬戶,而這一次,裴氏吩咐郝嬤嬤和石文婷一起當家,手把手的教石文婷怎麽當家。

而楚家,曾氏一直臥病在床,把夏梓晗急的嘴巴上都起了水泡,連續四五天都陪在曾氏的身邊不離開。

卓氏得到消息後,日日來開解曾氏,“宋柏清那個混賬東西,爛心爛肺,我聽說他前幾日還出去找那個外室廝混,回來後被裴氏發現,他不但不心虛,還大聲囔囔要休了裴氏,你說他怎麽就那麽混賬,他那臭嘴裏說出來的話,幹娘不用去理會。”

“別說他的話不是真的,就當是真的,難道幹娘還能為了宋老夫人的身體,把玉娘送到宋家那個泥窩窩裏去?”

“那不是害了玉娘一輩子嗎。”

“宋老夫人是幹娘的親妹子不假,可玉娘是你的親孫女,玉娘年紀還小,未來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而宋老夫人……哼,幹娘也別說我說話不敬,那宋老夫人歲數大了,家裏又有一大攤糟心事,就那樣,她還能活幾天?”

“總不能為了她幾天的舒暢,把玉娘幾十年都給害了吧,那宋淮可不是一個好鳥。”

卓氏怒氣騰騰的把宋家人貶了一個遍,又勸說了曾氏一大通,等夜幕降臨,卓氏回了褚家後,曾氏的氣色已經好看了許多。

白老頭又給她開了一些養心安神的湯藥,夏梓晗拿了藥材親自去了廚房熬藥湯,熬好後,又親自餵給曾氏喝。

曾氏見外孫女懂事的讓她心憐拉著她的手,眼眶濕漉漉道,“玉娘,是外祖母想佐了,讓你擔心了。”

夏梓晗抱著她,眼淚嘩嘩落下,“只要外祖母好好的,玉娘就好好的。”

這幾日,她好怕啊,好怕外祖母會過不了心結這一關,就此染上心病。

人歲數大了,心情一旦郁結上了,那就跟催命符一樣,她真怕外祖母會因為她,有個三長兩短。

那她一定會恨死自己,會更恨宋家人。

次日,曾氏就打起精神在花園裏走了幾圈,夏梓晗陪伴左右,說了一些京城裏最近發生的笑話給曾氏解解悶。

“陸家二少爺昨日在大街上調戲了一個黃花大閨女,你猜怎麽著,哈哈……外祖母一定猜不出來。”

夏梓晗小臉蛋發亮,笑瞇瞇的說著今早上楚琳跟她匯報的陸二少的情況。

曾氏被她逗樂了,捏著她的臉蛋笑罵,“你個小丫頭,快別賣關子了,快說,那陸家二小子調戲誰了?”

“呵呵,他呀,正好調戲到他未來的未婚妻頭上了。”夏梓晗捂著嘴,咯咯直樂呵。

那戴玉倩臉皮薄,被他當眾調戲了,當時就要撞柱,被她的丫鬟給拉住了,後來是得知了陸家二少爺的身份,她這才沒要死要活的鬧下去。

不過,女兒被男人當街調戲,這也是丟人了,戴夫人氣的半死,當即就要去陸家找陸國公夫人說道說道。

她剛要出門,正好和陸家派來的管事碰上了。

陸家理虧,決定應了戴家這門親事,說是今日上午就請官媒去戴家提親。

“哼,陸家那二小子,就是來給陸家要債的。”曾氏不屑的道。

轉而,她又問到了夏梓晗的親事上,“玉娘,轉年你也十三了,你想好了想要定個什麽樣的婆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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