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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終於有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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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5-17 11:47:56 本章字數:14222

按照鳳傾月的吩咐,十分鐘後,藍氏各個部門的主管到達會議室裏開會。愛虺璩丣

當那個年紀輕輕,卻掌控了三大家族的女人踏進會議室,會議室裏出現了短暫的靜逸。

如果炎幫是意外,葉氏是謀劃,暗夜是心計,那麽藍氏呢?

這個女人,眼前這個美得不似凡人的女人,用了三年的時間,達成了許多人終其一生也無法達成的夢想,企及了許多人一生也無法企及的高度,真的只是憑著那張魅惑人心的臉,以及對付男人的手段嗎?

不!

時至今日,再也不會有人用三年前的眼光去看待她,這個女人從默默無名,一路走到今日,斬荊披棘,一步一個腳印,終是綻放了她的絕世鋒芒,創造了只屬於她自己的舞臺。

從炎幫到鳳幫,從三大家族到鳳氏,她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蛻變,將所有的一切操縱在手,成就了只屬於她的輝煌。

在得知她拿下藍氏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時,所有的人心裏都明白,Z國的風向是真真正正的變了,從三族一幫的格局,變成了一鳳一幫的獨攬,如今的Z國,已經是這個女人的時代,這個女人的世界。

“各個部門的主管先報名字,然後將各個部門現在手裏負責的案子,全部整理詳細上報。”鳳傾月一屁股坐在主位上,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她的時間有限,她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消化掉所有的一切,那樣才能將保羅踢出局。

所有人聞言,不由得面面相覷,他們以為,在會議開始之前,她至少應該來個下馬威什麽的,這樣才能真正的收服他們的心,但是看這女人的架勢,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們的看法,自信到可以穩操全局。

短暫的驚愕之後,眾人很快收起心思,玩手段,他們絕對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也懶得再想那麽多,先將眼前的情況應付過去才是關鍵。

各個部門有條不紊的開始上報,主位上的女人瞇起雙眼,姿態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看似所有的話都沒入耳,卻在各個部門主管漏掉什麽時,總能準確的指出問題所在。

漸漸的,大家心裏也明白,這個女人不好唬弄,人人摩拳擦掌,開始重新整理手裏的資料,作出準確的上報。

藍氏本身屬於上市集團,集團內分工明確,每一個環節都有專人負責,加上藍傲風以前的管理,總體上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一個小時的時間,鳳傾月認真的聽著,並在腦子裏迅速消化整理,將藍氏的整個格局刻畫在腦子裏。

直到最後一個主管上報之前,會議室大門被人‘嘭!’一腳踢開,巨大的聲響引得眾人驚愕的側首,唯有鳳傾月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不動如山。

“公司大會,這麽大的事情,怎麽能少得了我呢?”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邁進辦公室內,隨著他的入侵,會議室內的溫度瞬間下降,一股陰嗖嗖的氣息從門外吹入,讓眾人都忍不住瑟了一下。

鳳傾月微微側頭,淡掃了那人一眼,菱唇微微上揚,霎時間,曼珠沙華的香氣驅散陰冷之氣,“這是主管會議,不是股東大會,不需要股東的參與。”

“哦,是嗎?”金色的眸子緩緩轉動,當對上女人嘴角清淺的笑意時,眼中劃過濃濃的驚艷,以及一絲變態似的占有欲,“鳳傾月?!”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字,保羅先生不用再重申一次。”

所有男貞派的人,在見到鳳傾月時,總有一股欲殺之而後快的情緒流露,唯有這個保羅不同,大概是因為他不修真,所以對鳳傾月也就少了那分忌憚。

“呵呵呵,東方國家,果然是美人兒的出處。”如毒蛇的雙眼緊鎖住鳳傾月,薄薄的嘴唇微微上彎,“鳳小姐,同是藍氏的股東,在召開主管會議之前,我是不是有義務知道些什麽?”

其實,在鳳傾月踏進藍氏大樓的一刻,他就已經知道了,只是那紙股權轉讓書,浪費了他的一些時間。

一名修真者無故失蹤,霍非也不知去向,他就已經料到,藍傲風很有可能被這個女人救走了,只是他沒有料到,他們怎樣也無法讓藍傲風吐出的股權,居然讓這個女人輕易的得到了。

“我是藍氏最大的股東,也是行政總裁,有權單獨召開主管會議,並不需要向任何人通報。”鳳傾月緩緩站起身,走到保羅面前,嘴角銜著一絲清淺的笑意,鳳眸深處卻流轉著一絲幽光,“保羅先生,現在正在召開主管會議,雖然你是藍氏的股東,也無法擅自打斷,請你離開。”

“如果我沒記錯,在Z國,股東是可以任命公司職務的,只要股東投票超過10票,就能夠參加內部事務?”保羅上前一步,見鳳傾月微微蹙眉,金色眸子裏劃過一道流光,“我握有藍氏百分之三十九的股權,用股份制來計算,絕對超過10票,當一個總經理什麽的,絕對沒有問題。”

英氣的眉尖輕挑,鳳傾月不由輕笑道:“保羅先生說的沒錯,你的確有權利進入藍氏。只是,保羅先生也別忘了,你所說的投票制,只有在股東大會上才能起效,在起效之前,你仍然沒有資格參加主管會議,請你出去!”

“你……!”大概沒料到鳳傾月居然如此巧言善變,保羅眼中劃過一絲慍怒,目光緊鎖住鳳傾月眼底湧起一絲殺意,很快,又消失於無形,反而勾起一絲輕笑,“鳳小姐好口才,好,我出去,在大門外等你。”

說完,就向大門外走出。

“會議繼續。”鳳眸掃過保羅的背影,眼底殺意一閃而逝,轉身坐回主位說道。

所有主管對視一眼,強壓下心裏的不安,繼續開始上報。

直到最後一個主管上報完,鳳傾月緩緩站起身,淡淡的道:“不錯,總體上來說沒有任何大問題,每個主管繼續負責手裏的案子,一個月之後,我會頒布新的人事任命,希望在這一個月之內,你們能讓我看到你們的實力。”

說完,風傾月就向門外走去。

果不其然在門口見到了保羅,鳳傾月僅僅掃了他一眼,就坐上專用電梯,向頂樓走去。

剛在總裁辦公室坐下沒多久,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鳳傾月擡眼望去,冷冷一笑,對站在保羅身後手足無措的特助揮了揮手,那名特助才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順帶關上大門。

“鳳小姐果真如傳言一樣,美得不似凡人。”大門剛被關上,保羅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鳳傾月身邊,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已經向鳳傾月的腰部伸去。

鳳傾月冷笑一聲,纖指一彈,一簇紅光直襲保羅的手腕,逼得他不得不收回手。

如毒蛇的雙眼劃過一絲陰霾,金色的雙眸驀地變色,化作一片血紅。

“原來還是一只吸人血的吸血鬼。”鳳傾月見狀,並沒有太大的驚訝,仿佛早就料到一般,“看來餘氏父女已經成為你嘴裏的美食了,那麽餘氏呢?”

“鳳小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不需要太聰明。”保羅聞言一笑,兩顆尖尖的獠牙的唇角格外突兀,閃爍著冷冷的幽光,“那兩人太臟了,連成為我美食的資格也沒有,反倒是鳳小姐你,身上的味道還真是讓我心醉。”

保羅深吸一口氣,呼吸間仿佛能聞到新鮮血液的味道,就連眼中也流露出一絲深深的陶醉,“見過這麽多美人兒,只有鳳小姐的血,才最和我的心意。”

一股惡寒從鳳傾月腳底竄起,被人如此直面的表達對她血液的喜好,為毛她總是感到毛骨悚然呢?

強忍下殺人的欲望,淡淡的道:“行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如今男貞派的計謀已經落空,少了藍氏,你們在Z國也掀不起什麽風浪,倒不如早點將手裏的股份讓出來,或許,我還能讓你活著離開Z國。”

“鳳小姐憑什麽認為我會答應你的要求?”保羅聞言,眼中閃現一絲驚奇,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樣直白的說出她的目的,反倒讓他不知道怎樣接招。

“因為你根本不重視什麽男貞派,你要的只是血族之王的位置,一旦你擁有的血族,還會在乎男貞派的利益嗎?”鳳傾月輕笑著轉過椅子,鳳眸緊鎖住保羅,“同樣的,男貞派的人也從來沒有真正信任過你,他們要的,只是通過你控制血族,達到他們的目的而已。你們只是相互利用,你也沒必要為了一個合作者而失去性命,不是嗎?”

緊盯著鳳傾月看了一會兒,保羅漸漸收起了長長的獠牙,走到辦公室裏的沙發上坐下,笑著問道:“鳳小姐的確很聰明,而我最喜歡和聰明的人合作,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成為合作對象呢?”

“萬事皆有可能。”鳳傾月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轉回椅子,隨手打開電腦,一邊查看著藍氏現如今的股價,一邊淡淡的道:“相信你應該知道,那枚戒指在我手裏,我的男人需要那枚戒指,所以戒指我不能給你。但是一個小小的血族,我還沒看在眼中,我可以讓血族成為你的囊中之物,交換條件是,你要幫我對付男貞派。”

“你會這麽輕易讓出血族?”保羅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血族在普通人,特別是東方人的眼中,或許的確什麽也算不得,因為血族所有的力量都在西方國家,東方國家之內,吸血鬼根本不能生存,這就像是一個魔咒。

不過這個女人是修真者,不可能不知道血族的真正能力,血族與東方國家的修真者相比,或許真的不能算是一支強有力的奇軍,但勝在人數眾多,而且潛能無限,這個女人居然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

“為什麽不能?”鳳傾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轉而又將視線移回電腦屏幕之上,“你根本打不過我,相信這點自知自明你還是有的,與其就這樣丟掉性命,你倒不如搏一搏,這樣還能有一線生機,不是嗎?”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保羅思索良久,才開口問道。

“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需要選對位置,男貞派裏是怎樣的人,擁有怎樣的野心,相信你很清楚。而我建立勢力,只是為了保全自己,這樣一對比,我明顯比男貞派更加值得信任,因為我沒有野心,不需要掌控血族。”

保羅一怔,繼而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果然很聰明,知道將自己最好的優勢拿出來對比,但是你也別忘了,只要戒指在你手裏,血族之王的位置,我就永遠得不到保障。”

說著,保羅起身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鳳傾月,“我可以不要戒指,但我要你,你覺得呢?”

鳳眸微微擡起,對上男人邪魅的容顏,菱唇微微上翹,“可惜,我不是你能要得起的人。”她鳳傾月只屬於自己,不屬於任何人。

藏在眼鏡下的金色眸子劃過一道流光,在對上那雙不容置喙的鳳眸中,嘴角上彎了一下,“我需要時間考慮,三天之後,我會給你答案。”

話落,保羅已經出現在大門之處,打開大門,就這樣走了出去。

鳳眸盯著大開的門看了一會兒,鳳傾月微微掀起嘴角,再次看了看藍氏現在的股價,開始埋頭處理藍氏的公務。

藍氏身為三大家族之一,商業涉及的範圍也不小,但勝在自有一套管理系統,操作起來並不會十分麻煩,一天時間,鳳傾月就將藍氏大體運作方向弄清楚,並在腦子裏大概的整理了一下。

從電腦裏擡起頭時,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鳳傾月擡手揉了揉發脹的額角,隨手關上電腦,正要起身,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總裁,有一個姓祁的先生,和一個姓夭的先生找您,要讓他們進來嗎?”按下內線通話,電話裏就響起特助詢問的聲音。

姓祁和姓夭,用腳趾頭想,鳳傾月也知道是誰來了,“讓他們進來。”

大概一分鐘後,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一道紅色的身影直直的向鳳傾月射來。

“冤家,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會忙到很晚,特地來接你下班的。怎樣,小爺貼心吧?”紅色的腦袋在鳳傾月懷裏拱了拱,妖嬈的小臉微微上揚,一副等待誇獎的模樣。

鳳傾月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臉,順勢在他嘴角輕吻了一下,“是,夭夭最貼心。”擡眼看向祁彬,問道:“你們怎麽會一起來?”

“這妖孽大下午就跑來警局找我,說是要一起來接你下班。”祁彬跟著走近,餘光瞥見已經關上的電腦,問道:“可以走了嗎?”

“嗯,走吧。”說著,起身攬住祁彬的勁腰,一手一個,向門外走去。

出了辦公室,毫不意見接收到一整層精英驚悚的目光,祁彬原本有些不自在,可是瞥見夭寐一副水火不侵的模樣,嘴角抽了抽,也漸漸放松了身軀,任由鳳傾月帶著他們走進了專用電梯。

三人剛一出藍氏大樓,一輛黑色的布加迪威航GrandSportVitesse就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夭寐不滿的撇了撇嘴,斜睨向車上的男人,“夜斯,你不是在鳳氏嗎?怎麽跑來藍氏了?”

“你們可以來,我為什麽不可以來?”黑亮的眸子落在鳳傾月身上,原本冷酷的面部線條立刻柔和了下來,夜斯從車上下來,紳士的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笑著道:“走吧,我來接你下班。”

菱唇狠狠的抽搐了兩下,心底卻是湧上了一股甜意,這三個男人分明是不放心她,擔心她會和保羅杠上,才特地跑來接她下班的。鳳眸掃視一圈,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讓祁彬和夭寐坐上車後座後,鳳傾月也跟著坐上了車。

“去夭家。”在夜斯啟動車子的時候,鳳傾月突然說道。

“啊?為什麽?”夭寐一楞,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去他家?

“去了就知道了。”

倒後鏡裏,印出女人嘴角不懷好意的笑,三個人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底看到了一絲疑惑。

不過夜斯什麽也沒問,伸手扭動車鑰匙,一條奢華的黑色冷光之後,藍氏大門前,就失去了四人的身影。

跑車一路駛進那片高官區,大概是因為夭寐在車上,又或者是夭守建早有交代,四人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到了夭家老宅。

車剛一停下,大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

“老大,你回來了。”仲樂高興的從門裏跑了出來,見到車上多出的兩人時,明顯楞了一下。

“嗯。”夭寐只懶懶的應了一聲,就將目光停留在鳳傾月身上,好奇的問道:“冤家,咱們回家來幹什麽?”照他對鳳傾月的了解,她不可能無緣無故會來這裏,一定是有什麽事情,她才會特地跑這麽一趟。

“進去你就知道了。”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鳳傾月率先下車,向宅子裏走去。走到門邊時,她的腳步一滯,回頭望向仲樂問道:“伯父和伯母呢?”

“啊?!”仲樂楞楞的回神,見鳳傾月在問自己,伸手指了指主樓方向,“老爺子剛和夜夫人用完晚餐,好像又吵上了,將所有人都趕了出來……”你們現在進去也是炮灰。

只是,他的話未說完,門前那裏還有四人的身影。

仲樂呆呆的眨了眨眼,老大的武功好像又精進了不少?

在鳳傾月問到夭守建和白若瓊時,三個男人就猜到了什麽,鳳氏剪彩儀式那天的話,他們都還記得,如今白若瓊住進夭家,她又夜晚跑來這裏,多半是有了什麽主意。

四人一路奔向主樓,還沒進去,就聽見裏面傳出一陣爭吵——

“姓夭的,你給老娘說清楚,後院那一片玫瑰是怎麽回事?!”

“啊?什麽玫瑰?”夭守建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他沒料到白若瓊會突然出現在他家,更沒料到她一來,就發現了那片玫瑰園,一張老臉首次出現了窘迫,伸手撓了撓頭,正想著怎麽回答,對面的人又嚷嚷開了。

“姓夭的,你不會是暗戀老娘吧?”話說,她和夭守建認識幾十年了,兩人一直不對盤,任她怎麽想,也不覺得夭守建會喜歡她,但是後院那片玫瑰園又是怎麽回事?

她最喜歡的就是玫瑰,夜斯的父親當年能追到她,也是因為親手種植了一片火紅的玫瑰園,至今,那片玫瑰園仍然存在,只要她想夜爸了,就會去那裏看看。

“帶刺的,你少自作多情,老子才不會玩暗戀,這麽沒水準!”夭守建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似的,瞬間炸毛,“老子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就是臭小子他媽,其他女人在老子眼中,根本算不得女人!”

門外,夭寐聽著倆老貨沒有營養的對話,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老家夥說謊真是不打草稿,小爺連我媽是誰都不知道,他居然就愛上了。”

他的話,似的鳳傾月一楞,側眼望向夭寐,奇怪的問道:“你不知道你媽是誰?”會有兒女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嗎?

“妖孽是孤兒,十幾年前夭將軍在孤兒院裏收養了他,並視如己出。”這話是祁彬回答的,“夭守建將軍早年就開始去國外軍事交流,他在國外的事情很少報道,只是回國時帶回了妖孽,並說他母親在生妖孽時難產時死了,妖孽就這樣進入了夭家。”

鳳眸深處快速劃過什麽,她當初翻查加密檔案,夭寐的母親一欄,好像的確是空的,當時她並沒有留意,現在想想,一切都通了。

難怪夭寐和夭守建長得一點也不像,之前她還以為是因為夭寐像他母親,現在想來,就連夭寐有點小叛逆的性格也有了解釋。夭寐因為從小就是孤兒,又在孤兒院裏長大,如果不是因為遇上夭守建,現在還不知道過著怎樣的日子。

想到這裏,鳳傾月伸手將夭寐攬進了懷裏,低聲道:“你還有我。”

夭寐一怔,很快明白過來,嬌笑著在鳳傾月懷裏拱了拱,“冤家,你知道嗎?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因為她,讓他體會到了家的溫暖,夭守建雖然可以給他一切,獨獨不能給他家的感覺。

鳳傾月垂首一笑,正想說些什麽,屋子裏突然傳出一聲驚呼。

“帶刺的,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

終於起效了。菱唇漸漸勾起,四人一起透過門縫,向裏面看去。

此刻,白若瓊面色已是一片酡紅,之前的氣勢洶洶不再,目光變得有些迷離,擡手松了松衣領,一手扶著桌沿,緩緩坐了下來。

“姓夭的,你家飯菜是不是不幹凈?”她怎麽像是發燒了?

“不幹凈?”夭守建一楞,不會啊,他也吃了,怎麽沒事?難道是自己身體太好,而她這麽多年嬌生慣養,所以不習慣。

想到這裏,夭守建急忙向前走了兩步,伸手試了試白若瓊額頭的溫度,這一試,整個人嚇了一跳,“帶刺的,你發燒了!”說著,就想收回手,可是手突然被人抓住。

“唔,好舒服。”白若瓊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只感覺額頭上冰冰涼涼的手,讓她感到舒服,所以在那只手將要抽離時,想也不想就抓住了。

人生第一次,夭守建一張老臉燒得通紅,被女人握住的地方,一股灼熱感從手背直襲進他的身體裏,“那個,帶刺的,你怎樣了?要不要我去找醫生?”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這夭守建該不會還是個雛兒吧?居然可以遲鈍到這種地步?

“給我!”感覺額頭上的手努力的想要抽離,白若瓊猛地向前一撲,直直的將人撲倒在地,小手毫無章法在對方身上撕扯,“熱,好熱……”

夭守建後腦撞在厚厚的地毯之上,腦子一下子有些發懵,呆呆的看著身上醉眼朦朧的女人,居然忘了反應,直到女人的手襲向他的身下,他腦子裏‘轟!’一聲就炸開了。

“行了,別看了。”

伸手截住看得津津有味的三人,鳳傾月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這群男人果然越來越沒三觀了,裏面兩個是其中兩人父母,這倆居然還能看得這麽起勁,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了。

“冤家,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了什麽?”夭寐在女人懷裏拱了拱,笑得就像是一只偷腥的貓咪,那老貨居然被撲了,哈哈哈,想想他心裏就爽!

“就是一點小法術,你們想學,我可以教你們。”家裏這群男人開始修真之後,這些法術是一定得學的。

“好啊好啊。”夭寐忙不疊的點頭,媚眼中劃過一道精芒,這下,他的肉一定會多。

好似看透了夭寐所想,鳳傾月好笑的勾了勾唇,就憑他們的修為想對她下咒,是不是還太嫩了一點?

“走吧,我們回去。”戲已經落幕,留下來也沒什麽必要了。

只是她的腳剛擡起,懷裏的妖孽就已經不安分了,如蛇的身姿開始扭動,小手若有若無的撩撥著她的敏感點,就連聲音也染上了蝕骨的味道,“冤家,要不咱們今晚就睡在這裏吧?”說著,還遞給祁彬和夜斯一個眼神。

兩人一楞,很快就明白過來,今天不是他們三人的侍寢日,回去也沒什麽好處,剛才那一幕看得三人都欲火焚身,今晚回去免不了要沖冷水澡,可若是不回去……有肉!

“睡那裏我都沒意見。”夜斯率先發表看法,黑亮的眸子快速劃過一抹流光,腳步也不著痕跡向鳳傾月靠近了兩步。

祁彬呆呆的眨了眨眼,臉上很快飄上一抹粉色,跟著向前走了兩步,挽上了鳳傾月的手臂,沒有說話。

眼見三人無形中統一陣營,菱唇隱隱抽搐了兩下,垂首看著笑得一臉奸詐的妖孽,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好,今晚咱們就睡在夭家。”

話落,原地紅光一閃,就已經失去了四人的蹤跡。

……

紅色的墻壁,紅色的地板,紅色的沙發,紅色的燈光,紅色的大床,這裏,是一片血色的世界,一進入這裏,都會被一片血色包裹,仿若進入了幻境。

房間裏突然紅光一閃,四抹人影清晰顯現,當看清房間裏的裝飾時,除了那個一身火紅的妖孽,其他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抽搐。

“死妖孽,你要不要這麽變態,全是紅色的?”祁彬嫌惡似的掃了一眼房間,強烈的紅色映照下,他的臉也跟著染上了一片紅。

“要你管?!”夭寐沒好氣的頂了回去,轉頭看向鳳傾月時,妖嬈的笑意爬上面頰,透著一絲絲蠱惑,食指勾著女人的衣領,一點點的將人向床的方向引導而去。

祁彬見狀,也自覺閉上了嘴,老老實實的爬上床,躺在了正中央,一副等待被撲的模樣。

“該死的,你又搶小爺位置!”夭寐肺都快氣炸了,自從和這個家夥搭夥之後,這廝總是會先他一步躺在床上,害他都不能被撲。

正怨懟著,整個人突然被人打橫抱起,動作輕柔的放在了祁彬身旁,一抹身影欺身而上,奪走了他所有的思緒。

“冤家。”低聲的呢喃,染上了一絲絲欲望,上挑的媚眼帶著誘惑,緩緩的閉上。

菱唇邪肆的輕勾,緊跟著附上那張索吻的紅唇,小手也爬上了祁彬的俊軀,兩不耽誤。

唇與唇的觸碰,往往是欲望的導火索,何況是夭寐這種極度容易自爆的爆炸物,隨著香舌一點點的探入,那廝已經有點不滿的攬上的女人不盈一握的纖腰,開始在上面彈奏起來。

夜斯見狀,一雙黑眸如深海般低沈,裏面浮動著暗光,跟著爬上床,從後面抱上的女人的纖腰,將腦袋埋在她的後頸處,開始清淺的撩撥起來。

祁彬已經有過不止一次與夭寐一同侍寢的經歷,對這樣的場面也已經見怪不怪,見女人的手有些不方便,十分淡定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向夭寐那邊擠了擠,方便對方更好的操縱。

房間裏的溫度很快升溫,鳳傾月的吻也越發炙熱起來,滾燙的雙唇從紅唇下移,在夭寐的脖子裏慢慢滑動,又向下而去。

鳳傾月一移動,夜斯也只能被迫跟著移動,隨著身體的叫囂越來越厲害,他幹脆開始動手拉扯女人的衣服,三兩下將她剝了個精光。

夭寐見狀,也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

火紅的地板上,很快就有一件件衣服落下,聚起了一個小山堆。

當四人赤誠相見,三男眼中都劃過不同程度的期待,夭寐和祁彬是已經習慣,夜斯這丫的就是一悶騷,爆發力無下限。

“冤家,我要。”柔弱無骨的身姿在床單上扭了扭,迫不及待的向鳳傾月發出邀請,媚眼中流動著幽光,聲音更加嬌媚蝕骨。

鳳傾月正想動作,身後的人在她的腰部掐了一把,回頭就對上夜斯那廝欲求不滿的視線,“這是我的第二次。”

沒錯,這就是他的第二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命不好,從他進那個家開始,每每到了他的侍寢日,都會發生點小意外,讓他無法正常侍寢,害初嘗情欲的他,整整憋了一個多月。

“小夜夜,一個一個的來,你不能搶。要是實在憋不住了,就自己走後門,沒人和你搶。”夭寐不滿的撇了撇嘴,今晚的主意是他出的,他自然得第一個吃肉。

菱唇微微抽搐了一下,鳳傾月想著,是不是最近自己進‘造化之戒’的時間太多了,搞得一屋子男人都欲求不滿,每一次侍寢都傾盡全力,不把他們自己弄得下不了床,就誓不罷休。

夜斯聞言,黑眸深處閃現一道暗光,再次將滾燙的薄唇抵上了女人的後頸,一點點向下移去。

菱唇勾起一抹邪笑,鳳傾月低首,再次銜住夭寐的紅唇,一點點的探入。

祁彬也不甘寂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在夜斯的腦袋下移之後,霸占了女人線條優美的後背。

“冤家,給我。”夭寐已經不耐於這樣的撩撥,他的身體像是要爆炸了似的,手漸漸向下,卻探到了夜斯的腦袋,紅唇不由得不滿的撇了撇,委屈的撅起了嘴,一副幾百年沒肉吃的模樣。

鳳傾月好笑看著他的反應,在夜斯離開之後,擡高了身體,與他合二為一。

夜斯見狀,也跟著緩緩沈入。

紅色燈光的照耀之下,紅色的大床之上,四抹人影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隨著三人同時發出滿足的悶哼,拉開了這場大戰的序幕。

一整晚,三個男人就像是久未吃肉的野獸,不停的壓榨著鳳傾月的體力,夭寐和祁彬兩只就是等待被撲的,夜斯就只能霸據後方,懶得去和兩人爭搶,一個人樂滋滋的品嘗著他人生的第二次肉食。

當天色一點點放亮,鳳傾月才總算是滿足了三只小獸。

三具赤裸的身軀躺在大床之上,就連動一動的力氣也沒有,可是被壓榨的女人卻恰恰相反,精神頭十足的看著橫躺的三人,嘴角一直銜著一抹邪肆的笑意,“飽了嗎?”

“飽了。”祁彬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俊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目光在觸及女人身上一個又一個的鮮紅草莓時,成就感十足的彎起了嘴角。

“飽了就快點穿衣服,下去看看那倆老貨怎麽樣了。”鳳傾月想著,那個法術也是她第一次用,不知道效果怎麽樣,用在年輕人身上,她倒不是太過擔心,但用在倆老貨身上,不會給弄死了吧?

三人聞言,不情不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用靈力在短時間內恢覆了體力,跟著鳳傾月下床,悉悉索索的開始穿衣。

當四人下樓時,倆老貨還躺在地上,白若瓊俯在夭守建身上倒也沒有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只是一看這姿勢,也知道昨晚的戰況如何。

“呵呵呵,沒想到這老東西也是被壓的命。”夭寐不懷好意的勾起嘴角,擡手一揮,桌布就已經蓋在了兩人身上。

“還活著就行,我們走吧。”鳳傾月淡掃了一眼,就帶著三人向門外走去。

大門一打開,就遇見等在門前的仲樂,目光穿過三人投射在地上的兩人身上,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直接傻了。

“給老家夥準備後事吧。”在與仲樂擦肩而過時,夭寐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白若瓊就是那老家夥的死穴,如今兩人不明不白的發生了關系,按照白若瓊的火爆的性子,那老家夥下場一定會很淒慘。

夜斯聞言,讚同的點了點頭,沒人比他更清楚自家老母,這麽多年來心裏就只有自家老爸,如今老來貞潔不保,一定會找人撒氣,夭守建就是最好的出氣筒。

四人出了夭家老宅,正要上車,夭寐突然一陣反胃,精致的眉宇狠狠擰起,跑到一旁開始狂吐起來。

“夭夭,你怎麽了?”鳳傾月大驚失色,急忙射到他身邊,伸手小心的將人摟進懷裏。

“冤……嘔……”夭寐想要回答,可是話未說完,又是一陣嘔吐。腦子開始有些暈眩,反胃的感覺一次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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