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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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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陛下才是。”

“早該如此。”

葉惠睡了一覺,感覺請好了許多,可是起來沒多會兒看到恒廷蔫蔫的表情,心裏又郁悶了,讓太監把自己以前設計的一輛木質腳踏車找出來,陪著他到禦花園的過道上騎著解悶。

可惜她不是學機械的,這輛車設計原理不對,總找不到方向感,剎車也不不夠好。

這時候她開始感嘆,要是前世的大哥在就好了,大哥是理工學院畢業的,對研究機械有很強的能力。

前世的那個家,她已經很久不去想了,仿佛是一場夢似的,很多畫面都陌生起來,唯有對親人的思念,時間愈久愈深切。

秋季的到來給整個院子平添了濃郁的色調,濃墨重彩,花墻下的一束束金絲菊都變得格外絢爛。

美人蕉、木芙蓉、蜀葵、大麗花、荷花、睡蓮、萬壽菊、紫茉莉、玉簪……百十種花卉爭奇鬥艷,望著眼前的美景,抑郁的心情好過了許多。

“娘子可是好些了?”

老十一走到禦花園,遠遠的看見母子二人在騎車玩耍,臉上不經意的流露出關心。

“十一,你今天去哪了?”葉惠走過來,瞅著那張一如當初英俊的臉。

這些年了,葉惠都給幾個側夫生了孩子,唯有老十一不願要,有時候她感到很對不住他。可他的想法跟別人不一樣,在他眼裏妻子才是最值得愛的,孩子顯得多餘。

“輝兒和炫兒今天入學堂讀書,十哥拉著我到翰林院選個夫子,他正在陪孩子,我想你,就回來了。”

“我可憐的輝兒和炫兒才多大孩子,就被這樣這樣查毒?”葉惠痛心疾首,古代對孩子的教育太殘酷了,她的輝兒才四歲,炫兒才三歲而已,還都是虛歲。

“不是真的讀書,就是讓他們收收性子,娘子不可以溺愛,對孩子成長不利,等到明年這時候我還準備教他們武功,男孩子要經磨練才能成大器,皇室孩子將來更要有作為,我小時候都是這麽過來的。”

在對孩子們的教育上,幾位老公達成一致,完全無視妻子的想法。

“算了,我不說了,幸好我的卿兒還小,沒受到你們蹂躪。”

卿兒是她給李偉晨生的孩子,才一周歲,由奶娘帶著。李偉晨自從年前出使東突厥還沒回來,因為北方羅剎國鬧事,東突厥想借助穎唐的軍火跟羅剎鬼幹一仗。

李偉晨代表穎唐出使東突厥,帶去了大批軍火,據說猛火油在戰場上給敵人以致命的打擊。

皇甫澤端經常對妻子讚嘆:幸好遇到了皇後,穎唐國才變得強大

葉惠聽了後,也不客氣,常常十分得意道:你應該感謝我。

“娘子,陪我一會兒可好?”現在她雖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後,但他還是習慣從前的稱呼,只有這時她才是他的,他和她像一對普通的夫妻。

葉惠招呼幾個太監過去照顧恒廷,投入到十一的懷裏,淺笑道:“找個隱蔽的地方,我讓你要一次。”

她這幾日忽略了老公們的感受,覺得很不好意思。因為十一不想要孩子,她少了一份生育之苦,才更心疼他,床第之間盡量做到滿足。

老十一忽然想起了什麽,眼睛一亮:“我們去騎馬好不好?”

自從那年的提議,他一直沒能等到。

“聽你相公的,就去騎馬。”葉惠眼裏盈滿笑意,皇宮的馬場比萍州楚王宮馬場還要大十倍。

賽馬場在宮城的以北,很遼闊,除了宮中的正經主子,沒人敢在這裏跑馬,孩子們都年幼。

葉惠的幾個側君都有自己的事業,不能一天到晚的來這裏。

讓人把賽雪牽出來,取了雙人馬鞍固定好。

老十一給那些馬場做活的下人放了二個時辰的假,等到走得一個不剩時候,抱著妻子翻身上了馬背,雙腿一夾馬腹,在馬場上遛起圈來。

還不等她準備好,他把她的臀下褲子全部撕開,讓她趴在馬背上。

“娘子抱住馬脖子,別怕,我不會讓你掉下去,寶貝,屁屁真好看。”

老十一撫摸著雪嫩的臀瓣,心裏激起了濃濃欲-火,俯身下去,雙手擡高雪臀親吻,牙齒輕輕咬著肌膚,她穿的衣服用玫瑰花片熏過,肌膚總是透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香味很好聞,刺激的他的大腦,越吻越深,舌尖深深的探進她的體內玩弄。

“嗯……”葉惠趴在馬背的,緊兩手抓住馬鬃,臀瓣的中間縫隙傳來酥麻,全身都熱了起來……禁不住發出嬌媚的呻-吟,扭動著臀部,想索求更為刺激的撩撥。

老十一把她的臀瓣扒得很開,裏面的嬌嫩顏色讓他的心顫了起來,聲音暗啞的道:“娘子好漂亮。”

☆、115番外——皇甫澤端

我叫皇甫澤端,是父皇最小的兒子。

我自有記憶就被父皇當成國儲繼承人培養,有一年宮裏來了一個名叫天崎的道人,據說父皇年輕時候得了他的助力,才從兄弟手裏奪得皇位。

父皇對他很尊敬,要我拜他為師,我不喜歡這個師父,因為他要把我從父皇和母後身邊帶走。

我以為天崎道人能像神仙一樣天上飛,但自從出了皇宮,他總讓我棄了馬車,徒步行走,說是要鍛煉我的精神意志。

我恨得想把他大卸八塊,可是我打不過。

他輕輕動下袖子,就能卷起一股龍卷風,把我甩出老遠。

我不會哭,父皇說男子漢哭了是沒出息表現,

臭道士,我打不過你,不代表一輩子打不過你,總有一天本王學了你的本事扒了你的皮。

那一年的三月,我跟著臭道士上路,九月份才到達天鷹山。

此後我就在山上住下,一邊跟臭道士學武,一邊學習四書五經,兵書戰冊。

我沒想到臭道士竟然滿腹經綸,文采不比任何一個朝中大臣差,久而久之我對他尊重起來,刻苦的學習本領。

十八歲那年我第一次下山,回到帝都,長在深山的我不識人間險惡,不懂最親近的手足兄弟往往就是能要你命的敵人。

一日,我被大哥請去喝茶,不小心身重劇毒,幸好師父給我的七星龍淵是一柄斬金斷鐵的絕世名劍。

仗著寶劍的鋒利,我殺出一條血路。

我不能回宮,所有的路口都被封住,回宮等於自投羅網。

緊急時刻,我跳進了護城河,用水底閉氣法逃了很遠,一直逃到了桃花村,遇到了正在放牛的二師弟。

那時候他還不是我的二師弟,他原來名字難聽的緊,秦宇航三字是我給他起的。

我的傷需要救治,根本不容脫下去,我更擔心遇到大哥的密探。

十二歲的秦宇航很好騙,也很純良,居然肯送我去天鷹山。

他根本不知道這一路上有多兇險,有多艱苦,也許上路後他後悔過,但他從來沒拋棄我。

這讓我感受感動,我暗暗對自己發誓,日後有了能力,一定盡自己所能回報他。

趕路是最苦的,尤其在沒有吃的情況下。

二師弟總是把討來的食物留給我,進了沙漠之後更加難行,幾次我都昏過去。

他居然以小小的身子背著我前行,實際算是拖著我走。

到達萍州城裏,我用師門傳信方式,通知清田師叔下山接我,之後陷入長達一個月的昏迷,醒來後我的雙腿無知無覺,埋藏在心底的仇恨,讓我振作起來。

我用了五年時間恢覆成正常人,又用了二年時間恢覆所有的武功。

我開始聯系帝都的父皇,才知道他在我失蹤後立了大哥做太子。

我揭穿了大哥真面目,但這時的大哥氣候已成,兵權在握,連父皇也不敢輕易動他。

我在萍州以楚王身份潛伏起來,擁有邊疆二十萬大軍的指揮權利。

萍州一帶,楚王是神秘的,只有少數一些人知道我的秘密。

有一日,我路徑沙漠,在溫泉裏洗澡,碰見我一生的摯愛。她就像個誤入凡間的仙女似的,帶給我陽光,我才知道原來人世間還有美好的東西存在。

原來我也可以幸福,也可以快樂。

我的愛妻,值得我用生命珍惜。

☆、116晉江獨家發表

濕滑觸感在她臀縫裏蔓延開來,微涼的風中,身子卻變得燥熱,喘息著兩手抱緊了馬脖子,生怕由於自己的顫抖掉下去。

他的一只大手繞到她前面輕輕撫弄腹下的絲滑,然後進入身子裏挑弄,“嗯嗯……”她低淺的哼吟漸漸拔高,變得尖銳,按耐不住體內的情意,將臀部高高拱起,送到他的嘴邊。

他加緊了玩弄,手嘴並用,在她身上掀起一波波的情-愛。

雙重的玩弄使得女子的叫聲越發高亢,在空曠的場地飄過,折磨著男人的理智。

老十一忍不住了,牙齒在她的嬌嫩上輕咬了一下,突然傳來她大聲尖叫,較小的身子剎那間繃緊,夾住了他的舌和手指,發出一陣緊密的顫抖。

“舒服嗎?娘子?”老十一把她翻過來,讓她的脊背躺在馬背上,撫著嬌軟的身子,發現全身都是汗水。

她身子仍在抽搐,虛弱的點頭,喘息道:“我很開心,相公,這樣真好。”

老公們念她心情不好,半個月行房了。積累了好多天的熱情一經暴發,連靈魂都快意無比。

“我現在像在躺在雲端裏。”她又說了一句。

“不是雲端,是馬背上,娘子。”老十一溫柔的捏著她胸部的雪乳,越捏越掀起難以抵禦的情火,壓在她的身上,咬住一顆香軟玩弄,另一邊用手狠狠的揉著,這一刻他想把她全部嵌進自己的身體裏。

“嗯啊……”僅過了一會兒,葉惠就氣喘籲籲,眸子盈滿對他的需要。

“娘子想要了嗎?”

“嗯……這回不要嘴和手指了,夫君,我要你。”她這回想要他的巨大,想跟他結合,想跟他一起激烈的呼吸,一起吶喊。

“我想從娘子的背後進入。”

老十又把她翻過來,掏出身下的巨物,兩手托著臀瓣,身子往前挺去……葉惠“啊”的叫出聲,撫著平坦的小腹,感受裏面的異樣程度,臀部後翹,生怕他抽離出去。

老十一雙手死死的抓住妻子的臀兩側,讓她與自己緊密相合,親密交疊。踩著馬鐙的雙腿猛地一夾馬腹。

賽雪稀溜溜的叫起來,四蹄躍起,繞著場地奔跑。

這種急速的奔跑帶來的顛簸,就像汽車行駛在鄉間凹凸不平的山路上一樣。

深陷在她體內的可怕東西狂飆起來,用兩手按著自己的小腹,裏賣弄的東西又快又猛,禁不住大聲喊出來。

“啊啊啊……”

不止她的聲音,合在一起的激狂的男音更加高亢。

老十一全然不顧,翻手為掌在馬背上狠狠一拍,賽雪吃痛,揚起四蹄,風馳電掣的狂奔起來。

“太快了,相公,我好怕。”葉惠看到周圍的景物快速的向後掠去,迎接她的只有呼呼的風聲。

“別怕寶貝,我會保護你。”老十一抱緊了妻子,不必做任何動作,所有的動作身下的馬兒都替他做了。又過了一陣,當他一股濃濃欲流射進她的體內,他大吼起來,全身都被充滿了快樂。

可是他還沒有要夠,想擁著她一直到地老天荒那天。

太陽慢慢的落到遠處城墻後面去了,能看到的只有一抹微紅,暗沈沈的天空露出一輪彎月,給寂靜的馬場平添了幾分淒清。

葉惠被老十一按在馬背要了多次,累的昏昏沈沈,耳旁不斷的響著他的喘息和暢快的嘶吼,被狠狠的摟著,連回應都做不到。最後一次被他抱緊了升上雲端,電流在體內像煙花一樣綻放,雙腿又酥又麻。

這一刻,她真的要暈了。

老十一抱著妻子從馬背上下來的時候,眼裏還帶著歡愉,撩開粘-連在她面見的發絲,吻著嫣紅的唇:“娘子真棒。”

葉惠微微掀開眼瞼,發出細弱的語調:“如果相公喜歡,等哪天我還會再跟你一起騎馬。”

老十一心底充滿了濃濃醉意:“下一次我們去郊外,我想跟娘子在曠野上享受偷情的樂趣。”

葉惠微笑的點頭,跟所愛的男人偷情,她也喜歡。

老十一把她散亂的衣服整理了一遍,讓長裙擋住被撕爛的褲子,橫抱著她走出馬場,到了出口處,看見等候已久的墨琪,想起了什麽似的。

“墨琪,你去把賽雪牽進馬廄裏,別忘了清洗一下。”

至於清洗什麽,不用多說,墨琪也會明白,有些話不用說的太直接,免得他的小妻子不好意思。

墨琪的餘光從女主子帶著媚態的臉頰移開,一看那張臉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剛剛進行了異常激烈的行房,答應了一聲往馬場去了。

葉惠感到了那雙眼睛的憂郁,不禁出聲:“墨琪,今晚到我房裏來。”

墨琪猛然回身,眼裏透出激動:“好的小姐。”

這孩子,她竟然忽略了他很長時間,心裏很過意不去,但她喜歡男人主動,偏偏墨琪是個被動的,不懂得爭取的男人不是好情人,怨不得她啊。

回到長樂宮,秦宇航已在等候。

把妻子從老十一懷裏接過去,放在床上躺好,招呼阿金打水進來,給她脫衣服的時候,脫去那條撕爛的褲子,裏面的花瓣有些紅腫。輕輕的來回撥弄,心頭顫了下,低問:“疼不疼?”

葉惠臉紅,瞅了瞅站在床頭的老十一滿是關心的眼瞳,低聲答:“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秦宇航用濕毛巾擦幹凈她的全身,聲音很溫柔:“如果娘子喜歡,我也可以陪你那麽做。”

老公們壓抑了很多天,情緒都不太平靜呢!

她豁出去了,起身跪在床頭,從他的褲子裏掏出晉江,雙臂環住一雙壯碩的大腿,埋頭在他的腹下……“啊!”秦宇航急忙環住妻子的頭。

葉惠的嘴緊緊依附在他的身子,等到離開的時候,嘴已經酸的沒感覺了。

門口傳來腳步聲,墨琪回來了。

“墨琪,過來愛我,我需要你。”

已經很累了,她不願他失望,對於這個大孩子,她只能做出主動。

墨琪眼裏閃著濃烈的欲-望,脫去了衣服,上了床,壓住下面的嬌媚胴體,與她親密的結合。秦宇航和老十一跪在左右兩廂玩弄著妻子身體,揉搓著胸部的豐盈,撩撥出道道的酥麻。

“這麽熱鬧,看來我來晚了。”

大殿門口出現皇甫澤端的身影,被床上媚惑場景刺激的眼睛發熱,大步走到窗前,推開老十一“該我了。”伏在妻子的身上,一口咬住顫動的豐盈。

“啊!”葉惠疼的喊了一聲,一下子到了頂點,緊緊握住他們的晉江。

墨琪突然眼睛赤紅,不顧一切的沖刺起來。

長樂宮的燈光一直亮到了後半夜才熄滅。

體力不支的葉惠是在被老十的到來後,一頓瘋狂的索要,雙雙擁抱著進入雲端,激烈的刺激竟然暈了過去,然後一直沈睡。

到了第二天,男人們擔心她餓到了,抱著餵了些粥,她吃完了,又開始睡。

“以後不可再這麽要了,娘子受不了。”

秦宇航給妻子拉上被子,十分心疼的對另外幾個男人說道。

“你們都出去,朕在這裏陪著娘子。”

皇甫澤端皺著眉頭,他之所以沒控制住,全因控制了多日,乍一看見她誘惑的身子就忍不住了。

“大師兄,雖說明天是休沐之日,你不用上朝,但我記得禦書房還有一大堆奏折需要批閱,不如讓我陪娘子,你去批奏折。”

“晚一天批奏折不要緊。”皇甫澤端目光冷冷的:“如果你喜歡可以替朕去批閱。”

“兄弟不敢。”

秦宇航淡淡一笑,皇帝奏折,即使是兄弟也要避嫌,招呼另幾個男人都出去。

葉惠這一覺一直到下午才醒來,睜開眼睛,躺在床上,仍不願起身。

她向來有懶床的習慣,除非躺夠了,躺膩了,才舍得離開那張床。

“小懶貓,還不起來吃飯?”皇甫澤端抱著妻子坐到自己的腿上,把一碗熱騰騰的燕窩粥餵到她嘴裏。

葉惠吃完粥,手放在他的下面撫摸,體貼的問:“昨晚過癮了嗎?”

一直被他們要到下半夜,這些男人真猛,想道昨夜的瘋狂,她手上微微用力握著。

皇甫澤端閉了下眼睛,撥開她搗亂的小手。

“再這麽胡來,我會忍不住要你了。”

葉惠不敢再胡鬧,經過那場瘋狂的交合,真夠累的,現在腰腿還軟著,跟本沒力氣再做一次。

她坐起來,招呼墨琪進來給自己更衣。

在自個的宮裏,她從來都是一身輕薄的長裙,很飄逸的那種,長發隨意綰個髻,斜插著一支金步搖,雙臂挽著及地長紗,看起來清馨自然。

“今天早朝……”皇甫澤端望著美麗的妻子欲言又止。

“你的性子什麽時候變得吞吞吐吐,有話就直接說好了。”瞅了眼神色溫柔的墨琪,踮著腳在他唇上親了親:“昨晚開心不?”

“開心。”墨琪眼睛亮亮的,微笑著答道。

“傻孩子,以後若是想要了就直接撲過來,我喜歡你們上桿子要我,不是我倒追著求你要,唉,最好強-暴我,真不知道被男人強-暴是什麽滋味,我還從來沒玩過呢?”

“小姐喜歡別男人強-暴?”墨琪訝異的問。

“也不是真的□啦,就是很粗魯的要我,非禮我,可以使用一些暴力,但一定讓我舒服。”葉惠不害臊的說著自己希冀的問題,前世公司女同事們閑著聊天就談起強-暴這個詞,還形容的非常美好。

但是怎樣才算是強-暴呢?

葉惠有點向往,指望墨琪強-暴自己是不可能的,他沒那個膽子對她動粗,大老公恨不得把捧在手心裏呵護,別指望被他強-暴。

老十也不夠格,皇甫澤端湊合吧!

老十一應該可以做到,要是李偉晨在家就好了,那家夥瘋起來很恐怖,可惜他出使東突厥,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

皇甫澤端額頭流下一滴汗水,擡手讓墨琪出去,揮手照著妻子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罵道:“朕在跟你說話,皇後就這麽無視朕這個一國之主嗎?”

葉惠用手捂著被打疼的位置,眼睛濕漉漉的:“你太過份了,我根本沒準備,你怎麽就開打,你這樣嚇到我了知道不知道?”

本來想讓他強-暴自己的,哼哼,淘-汰出局。

☆、117晉江獨家發表

“打疼了嗎?”皇甫澤端抱妻子放在腿上,揉揉她的臀瓣,說話聲調帶著歉意:“誰叫你不聽我講話來著?”

“你覺得被我忽視了,自尊心受挫,如果不是,幹嘛打我?”葉惠眼裏帶著怨懟,說完這句語調放柔:“好了,算我不好,你有什麽要講的,盡管說。”

“今天早朝,周尋和商鴻那兩個家夥夥同別的大臣一起搗亂……”皇甫澤端眉頭皺了皺,手還在她的臀瓣緩緩的揉著,像愛撫一樣。

“行了,我已經不疼了。”葉惠把他的手挪開,生怕在揉下去,又被他按在床上行房,問道:“他們兩個不是你徒弟嗎?怎麽可能跟你唱對臺戲?”

皇甫澤端嘆道:“他們上了份奏折,要我給你納側君,當著朝臣的面,言辭鑿鑿,一點面子都不給我留。”

葉惠不太理解,也難怪她,雖然穿來已久,但由於某些前世固定的思想,很難融入這個時代:“他們管得也太寬了,我要不要納側君,跟他們有關系嗎?”

嫌綠頭巾戴的不夠厚,為什麽不回家給自己老婆往床上塞男人,管閑事管到別人家床上了,什麽心思這是?

“近百十年來,鬧事的百姓,聚眾造反的,強搶民女的在很多地方都常有發生。”皇甫澤端眉毛擰成了一團,悶悶的道:“女嬰剛生下來體弱,不容易養活,病死的很多,穎唐國男女比列嚴重失調,單身男人變得越來越多,人口數量比歷朝都有所下降,長此下去,對治國不利。”

葉惠眼睛眨了眨:“主要是女嬰存活率低造成的吧,這個問題容易解決,可以在全國範圍建立婦女兒童醫館,主治大夫必須是朝廷承認的醫者,在全國主要州縣建立醫學技術學堂,不但招收男學員,女學院也同樣招收。什麽女子無才便是德統統丟到一邊去,治理國家哪那麽多混賬言辭。凡是學成的大夫一律掛牌行醫,資格不到都遭淘汰。用不了十年就解決了醫療難關,小小感冒能致人死亡的事件會越來越少,幾年之間男女比列失調情況將大大縮減。”

皇甫澤端呆了呆,隨即大喜:“娘子的主意太好了,比朝中大臣強很多,那些個老頭子只會出餿主意。”

“大臣們都出什麽餿主意了?”葉惠坐在他的腿上,輕搖著自己一雙小腳,每次這麽被老公們抱著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拿去桌子的一片西瓜自己咬了一口,再送進他的嘴裏。

皇甫在的邊吃邊道:“他們要我以身作則,上行下效,先給皇後納十個側君,然後首輔大臣再回去給自家妻子納十個側夫,隨後在所有人家推行這項政策,以便平息一些鬧事百姓的怨氣。”

“就讓首付大臣們回家給妻子納側夫好了,跟咱們沒關系,你別往我身上打主意,那些小白臉我是不稀罕的。如果你看著好,就留在自己身邊沒事摟著去去火!”葉惠嘴角撩起悠然的弧度,淺笑道:“我聽說帝都有不少男男亂搞的暗娼,一些很低級的所在只需幾個大錢就能玩一場。有些男人其實不缺妻子,是腸子發癢了,跑去享受被另一個男人搞得樂趣。”

皇甫澤端作嘔似的斥道:“小小年紀不學好,你身為一國之後,這種骯臟的話也能說出?”

葉惠裝作受驚似的捂住自己的屁股,“哎呀皇上好大的脾氣,莫不是又想打本宮了?”

“朕不打你。”皇甫澤端露出恨恨的表情,咬牙切齒道:“朕想咬死你。”竟然剝開她的衣襟,抓著一個雪乳咬下去,葉惠啊的一聲,急忙推拒他的頭,哪知啃咬變成了親吻,整顆紅梅都含入嘴裏。

昨天被男人要的那麽瘋狂,都虛脫了,但被他這麽一頓親吻,她又情不自禁的起了情意,兩手環住胸口的頭,唇間發出細雖的嬌吟。

“皇後想要了嗎?”皇甫澤端移開頭,被他吻得一顆蓓蕾紅潤的誘人,禁不住埋頭上去,又咬了幾口。葉惠露出媚惑的神態:“是夫君想要了吧?”

“我能忍住,如果皇後想要,可以求我,求的我高興了呢,說不定可以滿足你。”他眼裏露出壞笑,指尖伸進她的裙子裏玩弄。

葉惠嗯嗯的叫著,這個可惡的家夥把手指伸進了她的敏感處撩撥,要命了,那根手指一陣撩撥,觸動的一道道電流瞬間在體內蕩開。

“求我!”他小聲道,抓著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下面,那兒已經蒸騰起了一團火焰,難受的喘了一口氣:“求我一聲就讓你像舒舒服服的。”

二老公表現出的樣子分明是受不住了,好吧,就求他一聲,滿足他大男人的心裏,葉惠低低的道:“求求你相公,給我吧!”

皇甫澤端從她身子裏抽出手指,眼裏燃著欲-火:“我喜歡看你的身子,自己脫了衣服,擺出好看的姿勢給我瞧。”

葉惠移開他的膝蓋,站在地中央,姿態優雅的跳起脫衣舞。

她前世學過多年的民族舞,掌握各種要領,彎腰擺臀,身子柔軟的像蛇一樣,邊跳,邊一件件的脫去衣服,外衣,中衣,內衣……直到未著寸縷的身子旋轉出動人舞步,絕美的身段刺激著正在瞅她的男人的神經——皇甫澤端安奈不住了,撲過來,把她按在地面。抓住她,擺出跪趴的姿勢,一只手在她身子上玩弄,抓住豐軟狠狠的揉搓,另一只手照著SS就是啪啪的拍打。

“你怎麽又在打我的那裏?”葉惠啜泣的喊出來,帶著嗚嗚的哭音,又似含著愉悅的哼吟,臀部翹的高高的,等待他的臨幸。

“皇後不是想被男人蹂躪嗎?為夫滿足你。”邪佞的聲音由耳邊沈沈的傳來,讓她有些恐懼,但他手指撩撥的地方好像著火一樣,狠狠的燃燒的她的理智,伏臥在地面,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波斯紅地毯。

“快……要我……用力……啊啊……”

皇甫澤端漆黑的眼瞳閃著赤紅的色澤,連衣服都忘了脫,僅把褲子扒下一截,扶著讓他痛苦萬分的位置進入她的身子,一經結合便被快樂沖上了頭,不受控制的擁緊她。

“這樣一點也不像強被蹂躪”葉惠吐槽似的低喊,怎麽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還不像蹂躪嗎?”皇甫澤端男子漢的自尊受到質疑,有點怒了,狠狠的往前一挺……葉惠身子裏猛然傳來刺痛,一只手按在上面,尖叫起來:“疼,你輕點。”

“像不像被人蹂躪?”皇甫澤端放輕了力道。

“你說像就像吧!”葉惠嘴上服輸,心裏卻在鄙夷,像你頭啊,叫你輕你就輕,被人用強要是像你這樣,就不會有那麽多苦主報案了。

皇甫澤端想的取悅妻子,一只手抓著她腰固定住,另一只手繞到前面揉搓兩朵豐軟,指尖挨個的拉扯揉捏。

葉惠身子上浮起了一層薄汗,身體越來越緊,越來越熱,心兒砰砰的跳著,感受著快感的累積,就在身體剛剛要到達頂點的時候,被他貼雪頸的親吻的牙齒猛地咬了一口,她竟在這一刻達到了,眼前發黑,“啊啊……”的叫出來。

葉惠被他翻過身子時候,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死一般快樂。

但他還在急促的索要,當全身都進入至樂的巔峰,抱著吻了好久,輕輕含著柔滑的小舌,把她口腔裏的汁液全都據為己有。

過了中秋節,天氣逐漸轉冷。

葉惠帶著老十和老十一到郊外散心,因為一個漫長的冬天裏,草木蕭條,白雪皚皚,很難再有好心情溜達。

大兒子需要讀書,小兒子交給奶娘,真的很清閑。

在郊外足足玩了三天,但就在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兒。

葉惠一直以為,在這個時代只有自己一個穿越者,或許還有一個,但那是一只狼,已經永遠的離開這個世間了。

坐在馬車裏,她聽到了一首纏綿悱惻的歌聲,是發自一個男子的嗓子,清冽低沈的男高音悠悠揚揚,從遠處的一顆大樹下傳過來。

當月光灑在我的臉上

我想我就快變了模樣

有一種叫做撕心裂肺的湯

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閉上眼看見天堂

那是藏著你笑的地方

我躲開無數個獵人的槍

趕走墳墓爬出的憂傷

為了你我變成狼人模樣

為了你染上了瘋狂

為了你穿上厚厚的偽裝

為了你換了心腸

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願意用幾世換我們一世情緣

希望可以感動上天

我們還能不能

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當我在踏過這條奈何橋之前

讓我再吻一吻你的臉……

“停車。”葉惠臉上的神色有些覆雜,從窗戶探出頭去,對在騎馬的老十一道:“十一,你把那個唱歌的人帶過來。”想了想,又道:“要和氣些,萬不可做出失禮行為。”

望著過去的老十一,她心裏有種說不清的情緒,眼前突然閃現出黑狼的影子,狠狠的搖頭,怎麽可能這麽巧,如果不是,除非世上還有另外一個穿越者。

秋風透過車窗,吹進來的風帶著絲絲涼意,擋窗的簾子簌簌的響著。葉惠的心就如那簾子一樣不平靜,穿越者孤獨,在這個世間不會有人理解,哪怕親密無間的秦宇航也不知道。

唱歌的人帶來了,竟然是楚瑜。

葉惠瞠大眸子,意外的瞅著這個俊美絕倫的異族男子,他站在路旁一棵紅得像火一樣的楓樹下,睜著璀璨藍寶石一樣的眼瞳,綻放悠悠藍光,如同他的眼睛顏色,身上衣服也是藍寶石色的,高貴的氣質,有棱角的面容彰顯著歐洲人的特有的風采,就連天上的鳥兒都被他的絕美吸引全部註意。

“你是唱歌的那個人?”葉惠想證實什麽,問著剛才的懷疑,也許是自己多疑了,黑狼怎麽可能跟他發生故事?

楚瑜一言不發,靜靜的待著,目光一瞬不瞬的瞅著她,有一顆淚,慢慢的從他的眼角流下來——一顆很大的淚,把他流過的那塊地方都沾濕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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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晉江獨家發表

這個男子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眼睛像極了黑狼,它一直以來就用那雙碧綠眼瞳註視她,默默的,一聲不響。

黑狼有離魂的本事,她是很早就知道的。

不置信望著這個男子,有一種怪異的情緒從腦海裏升起,想證實什麽,問道:“楚瑜,你是楚瑜吧?”

男子的嘴唇顫抖,說了句什麽?葉惠聽不清,但根據唇形所吐的字讓心裏緊縮了一下:“你說什麽,大點聲,我聽不清。”

男子的一雙藍眸閃著痛苦和愛的光芒,思及前世今生,千年的等待,現在跟她以人類軀殼會面,在此之前從腦海裏描繪了無數遍。

可是此時由於太過激動,竟然一句也說不出。

楚瑜嘴唇顫抖的動一下,終於啞著嗓子吐出幾個字:“小楠,是我。”

小楠這個名字對葉惠來說已經是上個世紀發生的事情,遙遠的一時間想不起來。怔了怔,大腦忽的嗡了一聲,臉色有瞬間的蒼白,坐在車門的身子晃了晃,急忙抓住門框穩住自己。

“娘子怎麽了?”老十距離她最近,忙跳下馬背,把她扶住。

“小楠!”楚瑜眼裏流出關心,上前一步,卻被老十一的長劍橫在的脖子上。

“不準動。”老十一的眼睛透著明顯的敵意,在阿瑞斯酒樓的時候。他就看出這個人打妻子的註意,偏偏他是皇上的師弟,如果沒有這層關系,他早就送他見閻王去了。

楚瑜對那柄見看也不看,倫武功他是很強的,由於全部心神都在葉惠身上,不想橫生枝節,目光始終沒離開坐在車門口的女子。

“十一,放下劍。”葉惠離開老十的相扶,連繡鞋都忘了穿,光著一雙潔白的小腳踩在秋天的草地上,到了楚瑜身前,細細打量這個稱呼她小楠的男子。

這個時代沒人知道她前世的名字,沒人知道她的來歷,當然除了黑狼。

他竟然會唱那首曾經紅極一時的《求佛》,他究竟是誰?

軀殼還是原來的軀殼,跟她一樣,裏面已經變了是嗎?

“小楠,我看過監控錄像,知道你回去過……”楚瑜哽咽了,餘下的話音卡在嗓子裏。

再問顯得愚蠢,她基本上算是明白了!水眸一閃,流下兩行眼淚,撲到這個男子的身上,緊緊摟住他,纖細的身子發出微微的顫抖。

“哥,大哥。”她頭附在他的脖頸上,流著淚喊出那個稱呼。

楚瑜將手指放到她的太陽穴兩側,輕柔地按摩起來。

他知道她從小有頭痛的毛病,一直以來常給她這麽做著按摩,揉捏的力道適中,總是是舒緩了她的一些頭痛。

多麽熟悉的感覺,葉惠再也沒有懷疑了。“大哥,跟我上車。”她牽著他的手,一起上了車廂。

她不願別人知道接下來的談話內容,上車後,就把窗戶關好,拉上簾子。

擋了簾子後,光線有些昏暗,但他們仍能看清彼此。面對面盤坐在柔軟的錦褥上,楚瑜雙手托著她的臀,抱起來放在腿上,然後微笑的望著這張面容。

“大哥,你是怎麽來的?”她註視著他,雖然換了一張面容,仍能感到強烈的熟悉。

“看到了監控錄像後,我不得不來。”楚瑜眉毛微微擰著:“後來我老了,想處理一些善後事宜,從陳舊的廢紙堆裏找到了那年的錄像,鬼使神差的想瞅瞅,就播放了,於是看到了你的影子。”

“大哥從監控錄像裏能看到了我,難道是天意?”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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