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生死相依（2）——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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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現在是說拖累的時候麽？！”
“小七姑娘，教主一片好心，你快別說了。”
黃玨著急的拉小七袖子，生怕她悲痛之中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來。
“是，我不想再拖累任何人，特別是你。”
小七想到君曜的身體狀況，再想到眼下的嚴峻局勢，甚至有沖動出去自首。
“所以你要怎樣？”
君曜已然看穿了小七的內心，“自投羅網？”
“小七正有此意。”
“如果說，本座有辦法退敵呢？”
小七驀地擡頭，瞪大眼睛看向君曜，想要確定他話的真假。
“擎蒼已經去集結教中高手。
過不了多久，我魔教的各大高手便會出現在江南城中。
屆時，只要那些大內高手露面，我魔教見一個殺一個。
待到他們的人死的差不多了，你便可以出面了。
出面將那些殘兵敗將引到城外無人之處，由本座一舉殲滅。”
這麽短的時間，竟然能想到如此精妙的計策，黃玨內心對君曜的崇拜之情成功躍上一個臺階。
小七沈默良久才說道，“教主，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陳小七無以為報。”
“本座說過，你的性命，只能留給本座，其他人，莫說是那昏庸的皇帝老兒，就算是老天，也不能取走。”
短暫的沈默後，黃玨開口了，“教主，今日晨間，佳緣館來了兩個大內高手。”
君曜雙眸一黯，“已經找到這裏來了？”
“沒有，”黃玨繼續說道，“是例行檢查。
那兩個大內高手，一個來了我這裏，一個去了小七姑娘那裏。
來我這裏的那個大內高手，像是怕露出馬腳，叫我給他算姻緣。
但實際上，從他一進門我便已經知道他是個高手。
我為他測姻緣的時候，順便測了測他的命數，結果測出來他命不久矣。
後來，他又東扯西扯一番，問我何時來的江南。
我說我一直都在江南，他便向我打聽您和小七姑娘的情況。
我說我剛來初來乍到，實在不了解情況。
他不滿意這個回答，千方百計想從我嘴裏問出什麽。
我推辭說不想丟了飯碗，死活不說，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悻悻走了。”
“很好。”
君曜聽他說完這番話，腦中緊繃的弦放松了些。
“你呢，陳小七？”
君曜看向小七。
小七將剛才同高紀安的對話覆述一遍，末了，還不忘記描述高紀安的形貌體態。
“問我的那個人，長得很高，大概和教主您一樣高。”
君曜的身高，在現代都可以算作鶴立雞群。
小七閑來無事的時候曾經設法量過他的身高，超過一米九。
高紀安的身高同君曜的身高不相上下。
“他的皮膚很黑，下巴處有一顆黑痣，腰間配著一塊金鑲玉的雙魚玉佩。”
“是高紀安。”
聽完小七的描述，君曜頃刻間便得出了結論。
“高紀安是誰啊？”小七一臉茫然。
黃玨主動解釋道，“高紀安是天下第二高手，大內第一高手。
從前的武狀元，曾以一人之力擊敗過上百禁軍。
是當朝皇上的心腹。”
“為了抓我，居然把心腹都派出來了。”
小七幽幽說道。
“小七姑娘，放寬心。”
黃玨安慰小七，“教主一定會幫你度過難關。”
“但願如此。”小七意志消沈道。
“教主，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去準備佳緣館的事情了。”
“去。”
黃玨走了，只剩下小七和君曜。
小七無精打采的告退，“教主，我也退下了。”
“不準走。”
“教主，還有事嗎？”
“來練劍。”
“……”
小七實在沒什麽心情練劍，才過了兩招，就被君曜放倒在地。
“教主，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對不起，我真的沒心情練劍。
從高紀安出現的那刻起，我便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我的親人。
我發誓要為他們報仇，卻連自保都做不到，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
如果我同你一樣武藝高強，便能在高紀安拿出畫像的時候擰斷他的脖子。
是我太無能……”
說到後面，小七的聲音漸漸低下去。
“陳小七，站起來。”
君曜說道。
小七聽話的從地上爬起來。
君曜回房拎了兩個大酒壇子出來。
“陳小七，接好了。”
小七奮力一躍，接住酒壇，酒壇很重，她不由得後退兩步。
“今日準你一醉方休。”君曜難得大發慈悲。
“謝謝你，教主。”
小七把酒壇抱到院裏的石桌上，轉身回去拿了兩個海碗。
她倒了滿滿一大碗酒，端起來，對著眼前的空氣說道，“爹，娘，大哥，二哥，小七……敬你們。”
酒入喉中，是別樣的辛辣。
“咳、咳！”
小七被酒嗆得直咳嗽，眼淚鼻涕通通都冒了出來。
君曜坐在她對面，蹙眉看著她的動作。
小七捧起海碗，一鼓作氣的把酒灌了下去。
“這酒，真烈啊……”
她意猶未盡的抹嘴，“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再來！”
說著，她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
“好喝！爽快！”
小七臉頰上出現兩團酡紅。
“再來！”
第三碗。
君曜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讓她喝酒的這個決定了。
他果斷的截住第三碗，眸色加深，“陳小七，不準喝了。”
小七楞了一下。
君曜以為她會像平時那樣乖乖聽話，然而，下一刻，小七便打開了他的手。
“給我！”小七氣鼓鼓的說道，同時用盡全力搶奪酒碗。
君曜一個猝不及防，被她奪去了酒碗，而她也因為用力過大，一頭栽倒在地。
酒撒了，碗砸了，人摔了。
“陳小七！”
君曜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查看情況。
小七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君曜把小七抱起來。
小七突然睜開眼睛。“君曜。”
君曜頓了一下，他已經很久沒有從小七嘴裏聽到這兩個字。
小七這次回來，不是叫他教主就是叫他公子，獨獨不敢叫他的姓名。
“君曜。”小七又叫了一次。
這次，君曜沒有辦法再忽視這聲呼喚帶給他的心悸。
“嗯。”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若是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小七伸手摟住了君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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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姑娘，教主一片好心，你快別說了。”
黃玨著急的拉小七袖子，生怕她悲痛之中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來。
“是，我不想再拖累任何人，特別是你。”
小七想到君曜的身體狀況，再想到眼下的嚴峻局勢，甚至有沖動出去自首。
“所以你要怎樣？”
君曜已然看穿了小七的內心，“自投羅網？”
“小七正有此意。”
“如果說，本座有辦法退敵呢？”
小七驀地擡頭，瞪大眼睛看向君曜，想要確定他話的真假。
“擎蒼已經去集結教中高手。
過不了多久，我魔教的各大高手便會出現在江南城中。
屆時，只要那些大內高手露面，我魔教見一個殺一個。
待到他們的人死的差不多了，你便可以出面了。
出面將那些殘兵敗將引到城外無人之處，由本座一舉殲滅。”
這麽短的時間，竟然能想到如此精妙的計策，黃玨內心對君曜的崇拜之情成功躍上一個臺階。
小七沈默良久才說道，“教主，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陳小七無以為報。”
“本座說過，你的性命，只能留給本座，其他人，莫說是那昏庸的皇帝老兒，就算是老天，也不能取走。”
短暫的沈默後，黃玨開口了，“教主，今日晨間，佳緣館來了兩個大內高手。”
君曜雙眸一黯，“已經找到這裏來了？”
“沒有，”黃玨繼續說道，“是例行檢查。
那兩個大內高手，一個來了我這裏，一個去了小七姑娘那裏。
來我這裏的那個大內高手，像是怕露出馬腳，叫我給他算姻緣。
但實際上，從他一進門我便已經知道他是個高手。
我為他測姻緣的時候，順便測了測他的命數，結果測出來他命不久矣。
後來，他又東扯西扯一番，問我何時來的江南。
我說我一直都在江南，他便向我打聽您和小七姑娘的情況。
我說我剛來初來乍到，實在不了解情況。
他不滿意這個回答，千方百計想從我嘴裏問出什麽。
我推辭說不想丟了飯碗，死活不說，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悻悻走了。”
“很好。”
君曜聽他說完這番話，腦中緊繃的弦放松了些。
“你呢，陳小七？”
君曜看向小七。
小七將剛才同高紀安的對話覆述一遍，末了，還不忘記描述高紀安的形貌體態。
“問我的那個人，長得很高，大概和教主您一樣高。”
君曜的身高，在現代都可以算作鶴立雞群。
小七閑來無事的時候曾經設法量過他的身高，超過一米九。
高紀安的身高同君曜的身高不相上下。
“他的皮膚很黑，下巴處有一顆黑痣，腰間配著一塊金鑲玉的雙魚玉佩。”
“是高紀安。”
聽完小七的描述，君曜頃刻間便得出了結論。
“高紀安是誰啊？”小七一臉茫然。
黃玨主動解釋道，“高紀安是天下第二高手，大內第一高手。
從前的武狀元，曾以一人之力擊敗過上百禁軍。
是當朝皇上的心腹。”
“為了抓我，居然把心腹都派出來了。”
小七幽幽說道。
“小七姑娘，放寬心。”
黃玨安慰小七，“教主一定會幫你度過難關。”
“但願如此。”小七意志消沈道。
“教主，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去準備佳緣館的事情了。”
“去。”
黃玨走了，只剩下小七和君曜。
小七無精打采的告退，“教主，我也退下了。”
“不準走。”
“教主，還有事嗎？”
“來練劍。”
“……”
小七實在沒什麽心情練劍，才過了兩招，就被君曜放倒在地。
“教主，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對不起，我真的沒心情練劍。
從高紀安出現的那刻起，我便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我的親人。
我發誓要為他們報仇，卻連自保都做不到，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
如果我同你一樣武藝高強，便能在高紀安拿出畫像的時候擰斷他的脖子。
是我太無能……”
說到後面，小七的聲音漸漸低下去。
“陳小七，站起來。”
君曜說道。
小七聽話的從地上爬起來。
君曜回房拎了兩個大酒壇子出來。
“陳小七，接好了。”
小七奮力一躍，接住酒壇，酒壇很重，她不由得後退兩步。
“今日準你一醉方休。”君曜難得大發慈悲。
“謝謝你，教主。”
小七把酒壇抱到院裏的石桌上，轉身回去拿了兩個海碗。
她倒了滿滿一大碗酒，端起來，對著眼前的空氣說道，“爹，娘，大哥，二哥，小七……敬你們。”
酒入喉中，是別樣的辛辣。
“咳、咳！”
小七被酒嗆得直咳嗽，眼淚鼻涕通通都冒了出來。
君曜坐在她對面，蹙眉看著她的動作。
小七捧起海碗，一鼓作氣的把酒灌了下去。
“這酒，真烈啊……”
她意猶未盡的抹嘴，“不過，我喜歡！哈哈哈！再來！”
說著，她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
“好喝！爽快！”
小七臉頰上出現兩團酡紅。
“再來！”
第三碗。
君曜現在已經開始後悔讓她喝酒的這個決定了。
他果斷的截住第三碗，眸色加深，“陳小七，不準喝了。”
小七楞了一下。
君曜以為她會像平時那樣乖乖聽話，然而，下一刻，小七便打開了他的手。
“給我！”小七氣鼓鼓的說道，同時用盡全力搶奪酒碗。
君曜一個猝不及防，被她奪去了酒碗，而她也因為用力過大，一頭栽倒在地。
酒撒了，碗砸了，人摔了。
“陳小七！”
君曜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查看情況。
小七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君曜把小七抱起來。
小七突然睜開眼睛。“君曜。”
君曜頓了一下，他已經很久沒有從小七嘴裏聽到這兩個字。
小七這次回來，不是叫他教主就是叫他公子，獨獨不敢叫他的姓名。
“君曜。”小七又叫了一次。
這次，君曜沒有辦法再忽視這聲呼喚帶給他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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