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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蒼茫空闊天水接一,一切都漂亮極了

清風送爽濃酒香烈,綿綿細雨微不可覺清涼舒爽得讓人幾欲睡去.......

猛然間卻寒光閃爍,船身周圍飛騰出的是什麽

黑衣人?

慌忙起身躲過刺過來的長劍,腦袋徹底清醒了,暗恨到底是什麽深仇大恨,要置我於死地,一比十,招式利落簡單,攻擊的卻都是要害,看來是職業殺手,心中念頭飛轉,要怎麽辦?凈蓮寶錄沒有外家功夫,再拖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凝神默念寶錄將識塵剝離出來,慢慢在腦海中幻化成二十只小劍,一邊躲過要害一邊運功提神,心中電念飛轉,以自己目前微弱功力,三魂七魄都還不能動,六識六塵只能動一塵,妄動會變成白癡,用完還會很快陷入昏睡,機會只有一次,一定要分外小心一舉成功,死到臨頭我只能賭一把了。

我自己討厭這個草芥人命的年代,自然做不到沒心沒肺殺人如麻,只希望能把他們拍暈就好。

心下有了決定,便纖腰彎折足尖輕點轉了個方向把他們引到對面。

生死就在這一瞬間了。

凝神閉目“中”,只見腦中十只小劍實質瑩白如玉飛向黑衣人,剎那間只見所有人身形一震回身抵擋,小劍碰到長劍我神經大痛卻咬牙堅持,氣旋湍急墨發翻飛,發帶受不住氣流飄然飛落,頭發披散開來,玄氣被提到了極致,千萬不能被磕飛,一定要堅持住,小劍隨著我的意識孔而入,銀光碎雪流光溢彩晃花了人眼.....

心中默念,“變軟變細侵入心臟游走筋脈,延緩血液流動。”

小劍隨著我的默念變換游走循環在他們體內,我能感受得到他們驚異震撼的眼神。提了提神發出另外十只變劍為掌將他們推到岸上輕輕放好。

呼了一口氣,咽下湧上來的血液,功力太弱卻超值使用,現在腦袋疼痛欲裂讓我想現在就昏死過去才好。

擡眼看向那十個人,安安靜靜呆在岸上有意識但是沒有出聲。

他們體內氣脈血流被延緩到了極限,全身會麻軟無力。別說運功了,就是想動一動都是不可能的。

危險占時解除,我心神一松卻不敢動,凝神查看周圍的情況,心下送了一口氣,應該不會有下一波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念經。。。。。

☆、解救

危險占時解除,我心神一松卻不敢動,凝神查看周圍的情況,心下送了一口氣,應該不會有下一波了。

“小七(七弟)?”黯啞軟綿焦急的男音混合交雜,在細雨綿綿的夜晚格外突兀,我一看之下大驚慌神。

沒想到有一個黑衣人離湖太近直接滑到湖裏面,濺起的水聲在寂靜的夜裏清晰明了。

心下大駭他們現在跟死人沒區別,不救他會被淹死的,想提氣卻發現氣海丹田空空如也,忍著眩暈縱身從船上跳下去賣力游,只有兩三百米我卻度秒如年,身上被劃破的傷口疼得太陽穴突突跳,神識都有些不清了……

猛咬了一下舌尖直到鮮血蔓延,尖銳的疼痛讓我靈臺清醒好多,摸索著摟上他的腰,使勁往岸上推去,自己再手腳並用爬了上去。

看不見其他黑衣人覆雜莫名看著我就像怪物一樣的眼神。

他昏過去了……

聽不清他們的呼喚疑問,焦慮急切呼吸急促。

我顫抖哆嗦著探向他的胸口,不!不要……心裏大慟,雙手慌忙交疊按上他的胸口做心臟起搏……

“你活過來,你快點活過來,快點……你堅持住,”聲音沙啞哽咽歇斯底裏,眼淚大滴大滴滴在他臉上,扯下他的面巾一遍一遍給他做著人工呼吸……

周圍寂靜無聲兩耳轟鳴,時間好像過了好久,久到我都快要放棄了。

樓柯,你害死了一條人命,心裏大慟一口血噴了出來,混著不知道是淚還是雨,機械的重覆著心臟按壓,麻木的給他輸著空氣,不,你死了我就給你償命……

你這麽年輕的生命,卻由於一個可以避免的失誤這麽輕易就走了。我該償給你的……

細雨無聲,靜謐幽然。

“他醒了……”聲音從後面傳來的,輕的仿佛羽毛一樣融在了夜色裏再尋不見。

我怔怔擡頭回首,腦袋空白眼神空洞,沒發現誰說話以為是幻覺,慢慢回頭卻聽見地上的人微微咳了起來,手掌下心跳微弱卻從指間順著血液傳到我心裏,越來越強健讓我心裏的溫度漸漸回籠。

真好.....

他沒死.....

慢慢明白過來我跪坐到地上,眼淚卻流的更厲害了。

赤著的腳上血肉模糊,鉆心刀割的痛撕扯著我的神經,身體和神經都好痛,頭腦昏昏沈沈的。

知道他沒事了我的眼淚就像水龍頭嘩啦啦留下來,聲音委屈哽咽,“……為什麽要來殺我,嗚嗚……為什麽……我沒有做錯什麽,我也沒有對不起誰……”話已出口怔了怔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控,我嗚咽閉嘴沒再開口。

心裏後悔自己矯情喝什麽酒,跑出來遇到這些事,雙手揪住頭發才反應過來發帶不見了,擡頭環視才發現淡藍色的飄帶掛在船桅上隨著微風輕輕舞動。

要拿回來才好……畢竟陪伴了自己這麽久。

晃悠悠站起身走了幾步回身道“對不起,你們身上的禁制我沒辦法解開,但是對身體沒有傷害,明天天明就會自動散去,再見了!”

體內的酒精好像發作了,發帶,拿回發帶快回去吧,馬上就要陷入昏睡了……

我堅持游了回去,拉著船沿奮力爬了上去,可是卻惡心想吐頭痛欲裂,自己得先休息一會兒,捏著發帶推開門簾進去,才發現裏面歪了好幾個人,胸膛起伏好像都還活著卻不知為何昏了過去,舉起手裏的發帶,顏色忽深忽淺詭異之極。

屋裏沒有奇怪的味道,可能是無色無味的迷藥,眼前只能看到個大概了,拿著發帶湊近門邊昏迷的人,沒一會兒就感覺手下的人動了動,低低的呻吟聲傳來我便挪向下一個,如法炮制救完三個後眼睛已經看不見了,摸著模糊的記憶記得上首好像還有一個,手腳並用挪了過去,手指無意識搭上那人的鼻翼,臉壓在昏迷的人身上,聽著耳邊的心跳聲越來越強,我安心下來,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去?

就這樣死過去……永遠醒不過來。

天玄十六月第二天子夜。

十個人就斜躺在樹邊看著那個瘋女人浮浮沈沈游到了船邊,費了好大力氣才爬上去,晃晃悠悠站起來扯一根飄帶好像花去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的身影透過燈光印在薄薄的娟紗上在黑夜裏清晰可見,她走得很慢,蹣跚踉蹌最後竟然是爬過去的……

轉過眼珠壓下眼底的濕意,可笑,剎門的步一竟然還有淚水這種東西,看向恍然出神的主上,神色焦慮悲戚感動不忍的兄弟,陌生詭異,可是為什麽自己會覺得這樣也沒什麽不好呢?

“主上.”聲音軟綿無力好笑釋然“像這樣兄弟幾個躺在星空下什麽都不做還是頭一次,其實也挺好的,呵呵……”

“噗”夜空裏飄著年輕男子的輕笑聲,“老大,你還是多想想如何把信號發出去叫人來把我們擡走……”

“你敢?要是被人知道剎門上首十位被一個.......”另一個聲音青澀軟綿說到最後聲音卻愕然而止……

氣氛凝固了良久。

“她是個瘋子,對不對?”飄來的聲音抗拒別扭,語氣軟綿不可確定。

“她是仙女,才不是瘋子……”躺在地上一直沒出聲的步七突然出聲,可是本來該理智氣壯的話語因為無力聽起來仿佛撒嬌一樣。

她才不是瘋子,混沌黑暗中她的淚炙熱煒燙,滴落在他的臉上烙印進他心裏,那些淚散發出的熱量順著血液流向全身溫暖莫名,它是他這輩子得到的最珍貴的東西。

“哈哈,仙女?我看是鬼吧,輕功鬼魅渾身都是酒味,赤腳白衣披頭散發,身上到處都是血,不是鬼是什麽?”步三不甘心反駁道,要是也是妖精,善良美麗的小小水妖……

“主上……她會不會死?”向來不多話的步四破天荒說了一句,打鬥交鋒的時候就發現她輕功好可是沒有武功,制住自己人後就幾欲昏厥了,好幾次都看見她咽下湧上來的血液……

所有人心裏發緊噤聲不語,九雙眼珠都轉向一直沒發話的人。

壓下心底的燥意,步暃寂凝神細細運功催動血液,胸口的蓮玉炙熱莫名,情況有些好轉可是還是太慢,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不能動,心下發狠將能動的功力轉到胸口猝然一放,接連吐了兩口血動了動指尖,無視其他人綿軟的呼喊接著又試了幾次,可以動,代價便是要靜養幾個月的內傷……

血液融進黑衣消失不見,空氣裏飄著濃重的味道。拿出信號發了出去,步暃寂聲音淡漠清冷, “她不會死,幻雪殤城雖然狠絕果斷,但也算得上是正人君子。”

看了看船內晃動的身影,“她救了他們,他會感恩的,剎門不攻擊弱小無辜,這次……算我們失誤……”她應該只是誤闖進來,只是為什麽一個人深夜來這裏喝酒?

“我們任務失敗,烈焰國那裏……”步一遲疑道,師傅欠下的人情沒有還完,這次門主都親自出手了。

“此次出門本就違背大義,損失慘重,刺殺滿三次沒有結果,已不關你我的事,不用擔心。”

看了眼這些縱橫天下無往不利的手下,這次損失的,大概還有是十顆冷漠堅硬的心……

所有人都知道有什麽不一樣了。

☆、步暃寂

步暃寂默默想著今晚發生的事,一切不可思議恍如夢中。

所有人都看得出她的神劍來無形去無影無堅不摧,直接刺死自己這十人可能還更方便,她卻怕自己的敵人淹死,竟然還運功將所有人都推到岸邊,做這些的時候自己都想問問她到底在想什麽?

小七掉在湖裏自己想救卻無能為力,想沖破桎梏卻完全沒有作用,只聽水聲四濺那個瘋女人便游了過來……月色下她的容顏清晰可見,赤著的腳上傷口累累被水泡的發白,頭發披散沾滿水草卻顏色難掩,容顏精致面色慘白眼神空洞迷亂,她還沒滿十五歲吧?

將小七推上來後,她就拼命做著奇怪的動作,大家沒有說話著魔一樣看著她晶瑩剔透的淚珠,放任它緩緩流進心裏眼裏,那時候她神色悲戚癲狂,仿佛地上躺倒的是她的至親不是一個沾滿血腥人人得而誅之的殺人魔……

想告訴她,放棄吧,他已經死了,沒想到小七活了過來,她眼裏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樣的欣喜如晨光一樣流向四肢百骸,讓自己死寂的心都溫暖起來。

她卻什麽都沒問就走了。自己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麽。

幻雪殤城不會傷她……誰都不會舍得傷她……

仰頭望著天空,今天不是個出行的好日子……

身軀凜凜經骨強健的男子,劍眉星目身材高壯,如天師下雲端般軒昂英武,猛然睜開的雙眼琥珀色的瞳眸裏怒火熊熊,雙眼寒星看著眼前黑黑的頭顱,還有搭在自己臉上的滿是傷痕的手。幻雪.殤城內心震怒,哪個大膽的婢女丫鬟竟敢直接撲上來,不要命了?

輕哼出聲,看來上次的教訓沒鎮住這些不要臉的女人。

猛然支起身子擡腳還沒發力便見她滾了下去,順手接住從臉上飄下來的絲帶,觸手溫涼,拿到眼前細看,冰蓮木絲?

心下震驚了然眼神覆雜,原來她是救了自己,環顧四周才發現得力手下都目光譴責看著自己,心裏尷尬繃著俊臉細細回顧,迷藥是從甲板下滲上來的,估計在這裏埋伏很久了,可是這次秘密出行只有身邊幾個親信知道,來湖上休憩也是臨時起的決定,盡然三番兩次找上門來,垂下眼簾,不錯啊,奸細埋得這麽好?不過到底是什麽來頭還得細細探查,目前還是不要打草驚蛇。

先解決眼前的麻煩再說,閑惡看著腳邊邋遢不已的女人,這還是女人麽?渾身酒氣,白色的衣袍還滴著水,到處是血搞得屋子裏都是血腥味,頭發淩亂上面還有水草,腳上沒有穿鞋傷口都翻著白邊,煩躁的來回踱了幾步,便先將下人殘留的毒逼出來。

“主子,她好像傷的很重,刺客都被她打退了……你……救救她”碧雲第一個恢覆神智,看著她一步步爬過去一個個救的人,心裏酸得想哭,她根本不認識自己……

這些自己自然知道,昏迷前自己能探查出來的就有七個,自己一人對付都不見得可以全身而退,實際人數恐怕還不止這些,還以為這次自己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吳三,先回岸上”手指搭上地上纖細潔白的皓腕,眉頭緊蹙。自己只能看出內傷很重……凝神輸送紫陽神功卻石沈大海,她卻噴出一口血來濺得自己滿臉都是。

“主子,你不想救她也不用害她啊,屬下來就是……”碧雲見那姑娘被主子一看竟然吐血了,主子面色陰沈青筋縱橫,顧不得尊卑第一次反駁了自己的主人。

“放肆”幻雪傷城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自己唯命是從的屬下口出狂言,驚怒之下差點沒把眼前的麻煩丟出去……

碧雲臉色慘白跪在地上,卻沒有後悔,主子是易怒暴虐,但本心是不壞的,他只是害怕麻煩討厭女人,卻並不是恩將仇報的人。

“還不去請個大夫來,跪著作甚麽?”

船到了岸邊,遲疑了一下,高大英俊的男人還是彎腰把地上邋遢的女人拎了起來。

旁邊的碧青看不下去,忍了忍沒忍住“主上,你這樣拎著她,她會很不舒服的,你看看眼淚和冷汗都出來了……”怎麽能這麽粗魯的對待大家的救命恩人,主子今天好像比平常更易怒煩躁。

“放肆……你們今天是想造反麽?碧青你還聽憐香惜玉的呀,回頭我把那個什麽倩如賜給你如何?”不耐的打橫將她抱起,似笑非笑看著一臉不忍的男子,女人就是麻煩,稍稍使了點勁竟然還無意識打顫發抖,心裏的鄙視又深了一層。

沒一會兒便全都飛回了京都的別院。

剛想將她拋到床上便見一旁的碧青一臉緊張看著自己的動作,遲疑了一下動作輕柔了很多。

“殿下先去休息一下,剩下的屬下來吧”碧青擔憂的看著床上渾身血水的人兒,心下擔憂,照殿下這麽折騰,不死也得給他弄死……

“大夫為什麽還不來?”煩躁的踱來踱去,幻雪殤城心裏無法承認自己被這麽弱的人尤其是女人所救……

“估計快到了”才說著就看見碧雲拿著把劍架在一個老頭的脖子上,直接從窗戶飛了進來,老頭胡子花白只穿著裏衣,神情癡呆估計不明白自己睡得好好的為什麽會被一個女流氓拎出來……

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碧雲臉紅了紅臉,這不是著急麽?

“站著幹什麽?還不過來看看”

陰沈暴虐的語調讓不明所以的老頭反應過來,踉蹌幾步上前看向床上的人,直接搭脈心下大驚,饒是他見過各色病例都忍不住大吼“病人都燒成這樣了還讓她穿著濕衣服,這麽小的娃娃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內傷,氣海都破了,最主要是六識少了一識,紫薌絡膨脹的很厲害,哪個蠢豬還運了功,不及時救治她不死也會變成白癡,這是要害死她呀”

幻雪傷城青筋暴露站在一邊沒治他不敬之罪,暗暗心驚,這麽嚴重麽,紫薌絡膨脹的苦自己吃過自己知道,受一點點傷都會疼得如刀割一樣,而且時間越久疼痛感就會變成千刀萬剮一樣,自己經過魔域試煉意志力非常人能比,可是她只是個女人,她身上這麽多口子豈不是要痛死,心裏難得升起了些許內疚。

“能治麽?”那就盡快把她治好……

“老夫治不了,先給她服點退燒止痛藥”老頭心下不忍,怎奈自己學術不精救不了她。

“她待會兒可能會忽冷忽熱,內功要綿軟細致幫她調節體溫,不然她可能會在睡夢中直接死去”

碧雲紅著眼睛搖搖頭看向就要發怒的主子,這個大夫已經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名人了,他都治不了,那……

“你不能治,那誰可以治?”語氣肯定不容侵犯,幻雪殤城聽出了老頭話裏的漏洞,緊盯著面前精光爍爍的老頭。

“天一宮,天一宮的傳人雲緋月,或者他師傅天清老人,只不過他們神出鬼沒蹤跡難尋,你可以試試”天清那老頭這些年也不知道再幹嘛,完全沒有音訊……

“老夫告辭了……搖搖頭走了出去。

“碧青,通知暗部找人,盡快。”

泡了澡換了衣服出來打算去給那個女人輸送內功,老頭說要非常精純正統的內功才可以,算來算去也只有自己了。

才走到院門前就看見自己的兩個屬下兼婢女一人擡著水,一人拿著衣物沖出來,臉色紅的可以滴出血來,眼神躲閃神思不屬,看到自己匆匆行了禮就跑了。

心下覺得怪異卻沒心思關註,推門進去裏面一副唯美海棠春睡圖都沒有擡眼半分。

碧雲碧落跑出去老遠才停下來,微風細雨吹了一小會兒才好些,對視一眼方覺好笑,心裏暗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美麗的身體,墨發如漆飄散在浴桶裏絲滑如同綢緞一般,氤氳霧氣中粉腮嫣紅,香唇微啟帶著淡淡酒香……

碧雲看了看自己的手,抱起她的時候入手滑膩細致如上好的美玉,被自己有老繭的手輕輕一碰嫣紅惑人.

自己和碧落心裏羞澀卻忍不住偷偷看了又看,她年紀雖小發育卻比自己和碧落都要好,身型修長纖腰楚楚柔韌綿軟不盈一握,修長光滑的玉頸下酥胸挺立紅梅輕顫,翹臀潤白凸凹有致,就連身上泛血的口子都顯得妖艷之極,偏生容顏精致臉上一片祥和峨眉微蹙,清新純潔讓人不忍褻瀆……

甩了甩頭不能再想了,拍了拍胸脯心有餘悸說到“幸好我們不是男人”哎,自己和碧落作為女人都看得目眩神迷,如夢如幻,聽到外面臨近的腳步聲才回過神慌忙擦了藥幫她穿好衣服滾了出來

“噗”聽了碧雲的話,碧落看了看自己和碧雲忍不住嘆氣“你說,同樣是女人差別為什麽這麽大呀,我看三公主都沒她好看。”

“別想了,我們還是去給她燉點吃的,實在不行我去天醫院挾持一個人出來”一定要救活她.....

☆、施救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寫著自己都覺得是念經……………………

天玄526年十五月第三天,下午六時。

青染心慌意亂站在王府門外等通傳,希望她跟王爺們在一起……

她出遠門或是晚歸都會通知自己,來不及說也會讓人通傳,可是這次已經一天一夜沒一點音訊了,忍了忍眼睛裏的淚水,說不定她是忘記告訴自己了……

“青染,要見本王有事麽?”君西辭看著眼前氣度容貌已經大變的小小婢女,心裏覆雜難明,她就是有這種魔力……讓人變得不像自己。

“王子殿下安,奴婢來是想問問樓柯在不在這裏?”有沒有見過她……可是如果她在這裏,聽到自己來了不會不出來。不在這兒她會去哪兒……

“她怎麽會在這裏。”君西辭面色冷凝,她出府這八個月從來沒回過這裏,找到這裏真是可笑又讓人難堪。

——— ———

將藥用內功逼了進去,幻雪.殤城翻身進了床的內側,一手捏著樓柯的手腕調勻呼吸等著藥效發作,沒一會兒便見她兩霞飛紅,看來藥有效果,認命調整紫陽神功降低溫度給她納涼。

沒想到她無意識挨得越來越近,最後扯住自己的手腕抱在懷裏,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可惜沒辦法—— 一用力她就掉眼淚發抖瑟縮。

一遍遍提醒眼前的是自己的救恩人,幻雪殤城忍著把她扔下去的沖動,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最後容忍的結果便是這個女人得寸進尺,一點一點挪了上來……

碧雲碧落進來就被床上兩人詭異的姿勢驚呆了,忍笑忍的辛苦憋得腰都彎了,只見高大英武的殿下平躺在床上,嬌小玲瓏的姑娘貓一樣整個蜷在寬闊的胸懷上,昏迷中還懂得翻翻身交換溫度,太冷太熱還會呢喃抗議出聲提醒。

“看什麽看,還不去給她弄點吃的來!”

幻雪殤城大吼,耳根都紅混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等這個女人醒過來一定要她好看……

主子惱羞成怒了,碧雲碧落對視一眼,心裏覺得今天殿下雖然易怒暴躁很多,不過好歹還有正常人的樣子,至少他沒有立刻把這個姑娘一掌拍死,還容她近身。

樓柯睡顏恬靜,京城氣氛緊張。

心神不寧上完早朝,君孜漠直接去禦書房處理政務,按了按額角,翻看未處理的奏章,看到立後的諫言便丟到一邊,心裏煩躁震怒神色陰沈,那幫老家夥每天只知道拉扯權利,自己可不是昏聵“癡情”的父皇,以為送女兒入宮便可縱橫朝野麽?

想到此眼神暗了暗,從昨天下午直到現在腦子裏全都是她的嬉笑怒罵,攪得自己煩悶不堪,心神不寧。

有時候真想什麽都不管直接下旨讓她進宮折了她的羽翼把她鎖在身邊,這……才是一個帝王該做的事。

“皇上,宓王府求見。”

“舒玄,動用暗衛!”君孜漠壓下心裏的慌亂,失蹤了這麽久,一個女孩子還是個惹禍精,她那寧折不彎的性子不知道有沒有受苦。

十三頭暈腿軟,後背都是濕汗,一屋子頂級權貴恨不得在自己背上燒出個洞來,有如芒刺在身,這種經歷一輩子都不想再來一次,壓低聲線盡量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昨天樓主子送各位殿下大人出去,回來後就在這裏喝酒,小的去拿醒酒湯回來主子就不這裏了,當時緋月公子也在,還給主子彈琴來著……”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雲緋月苦笑閉了閉眼,鉆藍星眸裏滿是澀然,半響方道,“她情緒……很不好,一個人縮在軟椅裏埋頭哭……我不知道她還喝了酒……”上樓的時候桌子上幹幹凈凈伊人不在,自己如夢初醒卻窒息愴然,卻原來她不是想聽琴,只是不想見自己罷了,失魂落魄回了竹樓一夜沒睡,心裏暗恨當時怎麽沒多問一句。

褚濶看著一屋子的人惶惶不安,擔心焦慮,皇上雖然面上不顯,可渾身散發的陰寒之氣讓人如三九寒冬冰冷徹骨,搖了搖頭,都是關心則亂,“皇上,依臣下看,樓姑娘輕功天下間已沒幾人可敵,加上手裏還有藍冰蓮木絲,不但百毒不侵不說,有眼色的人都能看得出是天一宮所有物,不管是哪道都會賣上幾分薄面,定不會為難於她,再說樓姑娘那麽聰明怎會被壞人所制,大家放寬心等消息吧!”

這些君西辭豈會不知,只是……

“褚濶,你不知道她惹禍的能力有多強,心情不好便喜歡打抱不平,不管不顧對方是什麽來頭,這段時間我跟七哥暗地裏幫她處理的麻煩還少麽?怕就怕遇到些不開眼的東西……”

“她為什麽哭?還一個人喝酒……”陸昀硯心裏發緊,昨天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雲緋月默默想著她可能去的地方,驀然噤聲悵諾不語。

褚濶想了想,隨口道“沒什麽稀奇的,女孩都是這樣,稍不如意就哭哭啼啼,褚馨她養的小貓死了都要哭上一場……”

雲緋月看著窗外斜下的夕陽空茫憊軟,聲音低不可覺如自言自語“她說了很多,我聽不懂,她說她討厭某些人陰晴不定喜怒無常,討厭這裏強權至上,討厭這個國家,她說這裏沒有一樣是她喜歡的。”她會不會是自己走了……

“彭”突來的巨響驚飛了窗外鶯鳥,驚落了癡纏的花瓣……

帶著血絲的木屑飄了一地,君孜漠雙拳緊握臉色難看如地獄修羅,君西辭平時溫文爾雅的俊臉上滿是懊惱心疼難過失落。

褚濶心裏一緊,陛下第一次發這麽大的火,樓姑娘找到後會不會被砍頭,忍不住幹笑,“哈哈,皇上和宓王那天甩袖離去後她的臉色是很怪異,但是也沒哭啊”

見唯一還算正常的七皇子像看白癡一樣,褚濶心裏默默點頭,樓姑娘是對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搖搖頭把神思不屬的陸昀硯扯了出去,還是去街上轉轉吧,說不定還可以在哪裏遇到。

——— ———

“主子,雪城急報,皇後娘娘不大好了,催促殿下趕快回去。”碧青面帶憂色,得盡快把凝封草送回去,這次在地皇國國耽擱了好久。

“可是主子,那姑娘還在昏迷中,高燒退了外傷也都結痂了,卻不知為何還沒醒過來……我們把她帶回幻雪國吧,國師肯定有辦法!”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自己和碧雲還想當面感謝她呢。

京城這兩天戒備森嚴,自己的院子每天都有兵丁出沒,晚上還有人上門刺探。面上說是皇宮丟了東西……

幻雪.殤城韻白修長的指尖挑起桌子上淡藍色的發帶,仔細辨認,藍冰蓮木絲,應該是天一宮特有的產物,柯?是你的名字麽?

“碧青,將她送到京城最熱鬧的地方,有人會救她的!”聲音冷絕堅定,定定看著睡容恬靜的人,如果下次見面你還活著,那我便承認你,許你一個諾言……

☆、清醒

作者有話要說:修………………

“碧青,將她送到京城最熱鬧的地方,有人會救她的!”聲音冷絕堅定,定定看著睡容恬靜的人,如果下次見面你還活著,那我便承認你,許你一個諾言……

碧青抱著人思索著最帝都最熱鬧的地方,月正當空,總不能把一個姑娘送往青樓吧,別的地方也不能隨便亂放,要是被壞人揀去那可如何是好?左思右想聽到說話聲越來越近。

“昀硯,你說皇上會不會直接下旨讓樓姑娘進宮……”褚濶覺得這樣也不錯,早日斷了八殿下的念想,省得以後兄弟反目成仇兵擱相向。

緊抿薄唇,陸昀硯面色在月色下模糊不清,聲音執拗堅定“褚濶,你不要亂出主意,樓姑娘不適合皇宮……”

褚濶和陸昀硯?

今年天玄榜上最清廉正直的宰相和最有天賦的新科狀元。碧青心思一轉便把手裏的人放在了前面不遠處,躲在陰影裏看著他們焦急呼喊抱著她走遠才翻身離去。

————

“緋月,她怎樣了?為什麽會昏迷不醒?”君孜漠聲音艱澀黯啞,目光所及原來瑩白無瑕的手上腳上都是傷,那些細碎的痂痕像刀子一樣從自己心裏挖了一顆顆棗核,瑟縮疼痛後悔自責,這是自己承諾要照顧的人……

天宮祭轉細轉軟,雲緋月小心的在她體內運送,續集她體內慢慢游走精純新生的識塵,隨氣脈流轉的血脈精氣隱隱泛著血紅,查探到的情況如螞蟻一樣撕咬侵蝕著自己的心,集中精力咽下湧上喉嚨的血液,張了好幾次才出了聲。

“倘若再晚幾天……” 雲緋月剩下的話梗在喉嚨說不出口,她當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做的這些,六識六塵的神經脈絡全部都膨脹到了極致,識塵被強行剝離,無法重聚,可是,作為天一宮的傳人,只有自己知道:別人是無法剝離他人的三魂七魄六神六識的……他不敢想……

假若明日不醒,那便是她不願醒來……

翌日,晴,晨曦初顯。

君孜漠和君西辭輪流輸送內力施壓讓藥浴裏的氣液能盡量滲到她身體內一些,浴桶中黑黑的藥浴沒過脖頸,海藻般微微卷曲的長發越過桶邊蒲散在地,整個人只有精致的小臉露在外面,被熱氣雲翳的藥香熏得紅潤可人,如雲岫上騰起的精靈水妖,霧蒙蒙清明空澈,惑骨顏洬。

忽地濃黑的睫毛微閃,如蝶翼般恍若振翅而飛卻讓兩人屏息,凝神看了一會兒君西辭才眨眨眼睛,心底濃重的失望起起浮浮,心悸澀然開口呢喃,“哥,是風……”聲音低微破碎搖曳,隨風飄逝再尋不見。

“放心”低沈沙啞卻森冷不在,堅定清晰,“等她好起來你就帶她去看建好的學校,她會喜歡的,天已大亮,西辭你堅持一會兒,我去早朝了。”

“哥……”君西辭黯然,早朝的時間早就過了,他是怕面對她醒過來麽?離去的背影僵硬蕭索,絕情冷心卻遲遲不肯立後,看她的時候眼中閃過的縱寵無奈,瞳眸裏流轉的紫光,還有抱著她焦急惶恐失神驚怒……

所有的一切再明顯不過。

……他愛上她了……

腦袋頓頓的無法思考,條件反射將凈蓮寶錄運行七周天,觸到體內不屬於自己的氣流才猛然睜開眼睛,微微晃了晃腦袋便對上一雙清澈怔忪的棕眸,西辭?動了動指尖才發現周圍稀松粘稠,神識漸漸回籠……

竟是全身□泡在桶裏,顏色漆黑味道腥臭。

“西辭?”我輕聲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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