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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紅豆糯米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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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啊。”蕭默一夜未眠, 聲音低啞, 掩不住神色的憔悴。

應謹言點了點頭,踢開胸前抱著的杯子, 把貓捧進懷裏,伸手擼了擼柔軟的皮毛,打了個大大地哈欠。

“沒睡好?”應謹言關心的問。

她跟蕭默昨天在永安村折騰了一天, 經歷了那種場面任誰都應該睡不著覺。

對比臉色發青的蕭默,臉頰紅潤、因為藥物助眠而睡眠質量很好的應謹言反而顯得有點奇怪。

應謹言用力的伸手, 勾到蕭默的手, 牽過來, 揉了揉。

蕭默也不反抗,由著應謹言的動作去,只是安靜的看床上不停移動的應謹言。

……

“摸摸爪子,就能睡好了。”應謹言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蕭默挑眉,把手抽了回來。

“嚶…”應謹言委屈的擡起眼, 再開始賣萌前一秒被蕭默打斷。

“起來了, 太陽曬屁股了, 該去警察局錄口供了。”蕭默終於阻止成功,否則讓應謹言淚眼婆娑地喊了哥, 又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走出門。

正事重要,應謹言雖然不情不願, 可還是馬上從床上翻滾了起來。“真乖。”蕭默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 “回頭你可以跟我一起睡覺。”

應謹言白皙的臉頰迅速開始泛紅。

蕭默假作視而不見,調戲說, “不是你說的,給你摸手就能睡好覺了嗎?不一起睡你怎麽摸。”

應謹言被蕭默噎地啞口無言。

“唉?辭老師今天怎麽不教學數學了?你的邏輯思維呢?”蕭默輕聲笑著問。

“蕭默。”應謹言開口。

“嗯?”蕭默疑問的尾音頓的很長,低啞勾人。

應謹言擡手,指著臥室門,跟蕭默說,“你看見門了吧。”

蕭默點頭,“我出去?”

應謹言晃了晃腦袋,“你留在這裏,我自己滾。”

應謹言當然沒“滾”成功,就被蕭默拉住了。

應謹言轉頭嬌嗔,“你放手!”

蕭默憑借身高差盯著應謹言胸前,抿唇淡淡的來了一句,“做人是不是得講道理,你成天到晚想舔手就手,想摸手就摸手,大早上來我家睡覺就算了…怎麽你跑路,還得帶上我的貓?還講不講點道理了。”

應謹言氣的臉頰微鼓起,低頭蹭了蹭蕭團團,回瞪蕭默,“你喊它,它答應嗎,憑什麽說什麽是你貓?”

“呵。”蕭默不屑的笑了一聲,“你喊它,它就答應了?”

“蕭團團。”應謹言柔聲喊。

蕭團團很給面子的,“喵”了一聲。

“你看,它答應了!這就是我的貓!”應謹言理直氣壯,摟住貓不放。

“辭甜餅,這樣不太好吧。”蕭默喊。

應謹言故作疑惑地反問蕭默,“有什麽不太好的。”

蕭默單手握拳舉在嘴邊,輕咳了一下,清了一波嗓子,冷清的聲線在臥室裏響起,“我喊你,你也答了,你是我的了。”

……

數學天才少女應謹言,成功跳進了自己給自己挖的坑裏。

原地怔了半分鐘,應謹言動作遲緩的把貓塞給蕭默,趁著蕭默兩手接貓的時刻,轉身就跑。

蕭默站在原地抱著貓,目送落跑的應謹言,沖她大聲喊,

回去換衣服吧,一會兒我送你去警局錄供。”

如果能重來,應謹言選好好做人,套路蕭默這種事情,做一次折壽一次。

***應謹言上樓洗漱化妝。

蕭默隨便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做早餐,打電話給董乾坤問周雲深的情況。

淩晨一點,周雲深才錄完口供,在董乾坤的安排下,已經聯系上她的家人,正在從外省往B市趕。看情況下午應該可以直播節目。

蕭默不是聖母,而是個商人,無利不討好的事情他會去不做,花了大價錢在周雲深身上,必然是因為能得利。

應謹言把藍山咖啡煮上,設定鬧鐘時間,坐在化妝臺前,十秒鐘以後她跳了一盤粉色調眼影跟同色系紅。

還是畫日系妝容來的穩,臉紅可以解釋說是腮紅的原因。

冰箱裏基本上沒什麽可以快手做早餐的東西,應謹言蹲下從行李箱裏翻出沒來的及吃的燕麥餅幹,把藍咖啡倒進保溫杯裏,裝袋一起拎下樓。

蕭默手裏握著車鑰匙,半倚在一樓門口,抽煙,望見應謹言下樓馬上把煙掐了。

應謹言走近,別扭的把裝了食物的袋子給蕭默,“今日份餵食。”

“謝謝老板。”蕭默笑答,從袋子裏取了保溫杯,扭開。

咖啡的香味彌散開來,冒著絲絲白氣。

蕭默沿著杯壁吹了幾口氣,仰頭抿了一口,喉結湧動,咽下。

應謹言順便偷偷吞了一口口水,蕭默這個人就很騷氣,從來不好好穿衣服,襯衫從來就只扣到鎖骨。

雖然可能除了應謹言本人,別人也不會去特別關註男人襯衫扣到哪裏這個問題。

“你瞅啥?”蕭默已經扭上了保溫杯,對上應謹言的眼神,疑惑的問她。

應謹言別過頭,不看蕭默的臉,“瞅你咋地?”

“不咋地,走了,早點錄完口供帶你去吃飯。”他蕭默還能拿應謹言咋地?除了慣著跟寵著還能打她

咋地。

自己逃的婚,現在跪著也得求回來。

***兩人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透過玻璃,蕭默看見陳逆坐在辦公室裏捧著一份盒飯狼吞虎咽,看起來忙了一宿剛剛休息。

蕭默給應謹言打了個手勢,低聲說,“等他吃完吧。”

應謹言理解的點了點頭。

沒過兩分鐘,陳逆就已經扒完了盒飯,抽了張紙巾隨意地抹了一下嘴,拿起文件夾就往辦公室門口走,門正好撞上了蕭默跟應謹言兩人。

“來錄口供?”陳逆先是問應謹言。

應謹言回,“嗯,沒及時來很抱歉,昨天家裏人擔心,一定要我回家。”

“嗯嗯。”陳逆點頭,又想起了什麽,“對了,你代理律師到了嗎?邵恩。”

同陳逆話音同步響起的還有應謹言的手機鈴聲。

“餵,小姐,我到警局了,沒看到您。”邵恩打來的電話。

“我們現在在辦公室門口,等下出去你就能看到我了。”應謹言一邊回答邵恩,一邊跟陳逆說,“邵恩經到了,在外面等呢。”

“好嘞,那您先去審訊室等我,我馬上到。”陳逆答,招呼同事帶應謹言過去。

應謹言走後,陳逆把文件夾夾在腋下,轉頭看杵在一旁的蕭默,“你來幹啥?”

蕭默伸手拍了拍陳逆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看了應謹言一眼,“我來當司機,送我媳婦兒錄口供的。”

……

“蕭總是夠閑的啊。”陳逆嘲諷道。

蕭默吐槽回去,“啊呸,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說。”

“應氏已經出手了,昨天收購了慶縣的地皮,涵蓋永安村那塊地方。”陳逆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跟蕭說了現狀。

陳逆低頭看了一眼手表,加快了語速提醒自己兄弟,“你媳婦兒來頭不太一般,應氏收購的這麽快,下大把本錢,你看著辦。”

“嗯,我知道。”蕭默面上掛著不羈的微笑,回應陳逆的忠告。

陳逆不在多說,拍了拍蕭默的肩膀,然後步履匆匆的往審訊室趕。

村長跟村支書仍舊沒有人松口,倒是幾個協助調查的永安村村民支支吾吾的表示知道些什麽,可說的也多。

畢竟永安村男女比例失調至7:3這一可怕的比例,很難想象得到村裏又有多少女性是被拐賣回來的。

或許被協助調查的村民家中,就有被拐女性。

利益鏈共通,沒有人會願意暴露自己,換取所謂的“公正”。

應謹言的口供其實並沒有什麽用處,現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周雲深起訴。

邵恩這次來,直接帶來了一份訴訟申請書。

***應謹言錄完口供就被蕭默帶去見了周雲深。

周雲深在董乾坤的安排下換了幹凈衣服,看起來狀態還不錯,眼睛裏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在見到應謹言那一刻撲過去抱住了她,口裏喃喃自語的念著,“謝謝你,謝謝你。”

應謹言輕輕的撫周雲深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我們會幫你。”

聽見應謹言說“我們”的時候,蕭默明顯的嘴角上揚。

“方便的話我們一起吃個飯?然後我給你簡單介紹一下我們公司的直播APP,你可以選擇不露臉,反正目就是讓這件事加大曝光率,可以讓你勝訴的幾率大大增加。”蕭默等周雲深平靜下來,放開應謹言以後,才口說。

“嗯,我露臉,我要那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周雲深接了應謹言遞過來的手紙,擦幹凈眼淚,鄭重的了點頭。

得到了周雲深肯定的回答,蕭默松了一大口氣,然後他征求應謹言的意見,“律師是邵恩?還是我這邊排人?”

“你介意用臟一點的手段,贏嗎?”應謹言揚起頭,先望向周雲深。

周雲深明顯的一楞,然後咬牙切齒的說,“只要能贏,我不介意用任何手段。”

然後應謹言望向蕭默,蕭默沒拿言語回應,而是直接用手指挑了她的

巴,“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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