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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雜糧黑芝麻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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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謹言懷裏抱著貓, 被蕭默桎梏, 姿勢極為詭異。

應謹言下意識的掙紮,移開嘴唇, 委屈地說,“我還抱著貓呢。”

蕭默伸手從應謹言懷裏撈起蕭團團,順手往吊椅上扔過去, 用手把小姑娘的腦袋正過來,“這次好了, 心點接吻。”

……

“你邏輯是不是有點問題?”應謹言不合時宜的問。

蕭默的指尖覆上應謹言嬌嫩的粉唇, 輕輕按壓, 眼睛映著出她的容顏。

靜默半響,蕭默聲音沙啞的開口,“老子就親了,你管我邏輯有沒有問題。”

應謹言張嘴伸舌頭,舌尖包裹住蕭默抵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輕輕舔。

然後…舔了……起來。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指尖湧上心頭, 蕭默皺眉, 神色覆雜, 但又沒辦法拒絕辭甜餅的動作,只能任由她舔己手指。

在理智崩塌以前, 蕭默還是選擇開口阻止,他的聲音較剛剛更為低沈, 蕭默問辭甜餅, “你舔夠了嗎?”

應謹言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做了很羞恥的事情,連忙別開頭, 從蕭默懷裏掙紮出來後退一步到安全距離。

蕭默指尖還掛著透明的水漬,蕭默望著手指發笑,跨了一步又把兩人的距離拉近,舉著手指調戲辭甜說,“還舔嗎?”

應謹言搖了搖頭。

“哦,那以後都別騙手了。”蕭默笑著說。

應謹言更加用力的搖了搖頭。

蕭默用另一只沒被辭甜餅舔的手固定住她不停晃動的小腦袋,問,“嗯?一直搖頭你是想怎麽樣?”

“喵~”應謹言無恥的學貓叫逃避問題。

“喵?”蕭默的目光停在辭甜餅身後躺椅上的蕭團團身上,“貓的話我有一只了,不介意多養一只。”

……

應謹言咬唇,“汪。”

“噗。”蕭默捂住嘴也沒止住自己笑出聲來,“辭甜餅,你到底屬什麽的?”

“你被狗狗舔了手,你會跟狗計較嗎?”應謹言意圖用邏輯套路蕭默。

蕭默挑眉,搖頭說,“看是什麽狗了,野狗可能會打他,家養的就會讓它舔個夠。”

“你這個人就很不對。”應謹言沒套路到蕭默,她望著地面,腳尖蹭地,故作委屈地說。

蕭默笑的更厲害,呲牙樂了半天才說道,“嘿,辭甜餅,你知道中國有句老話,讓狗咬了不能咬回去,問題是我又不是沒又手腳,只有嘴,狗咬我我完全可以踹回去。為什麽非要假設我咬回去,我又不是有病。”

蕭默說的很有道理,應謹言完全無力反駁。

“所以你汪一聲的意思,是想做我的狗?”蕭默繼續調戲辭甜餅。

低頭醞釀了半天情緒的應謹言擡起頭,一雙泛著水光的桃花眼望著蕭默,上唇輕輕咬著下唇,微微張口,

手指略微用力地扯住蕭默的襯衫下角,應謹言喊,“蕭默大哥哥……”

……

蕭默覺得自己腦子裏有根弦,崩斷了,再也接不上了。

蕭默拉閘了半分鐘,無奈的認慫,“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吧,貓給你,手給你隨便玩,我也給你隨便可以了吧?”

應謹言又一次重覆了剛才搖頭的動作。

“你到底想怎麽樣?”蕭默的心態崩了,他現在就想跑路回去彈電吉他,他完全拿辭甜餅一點轍都沒有嗎。

“我下次無意識舔手時候,能麻煩你閉下眼嗎,你看著我的話,我不好意思舔。”反正節操都掉光了,也買了,應謹言索性把要求一步提及到位。

“依你依你,我回去睡覺了,蕭團團你抱回去玩吧。”蕭默擺了擺手,倉皇的逃下頭回家。

***應謹言癱坐回吊椅上,蕭團團爬到她腿上撒嬌,她對蕭默剛剛快步下樓的舉動頗為不解,明明比較丟臉那個人是她才對。

應謹言對喜歡別人這方面,完全沒有經驗,她想咨詢一下餘盈樽的意見。

之所以應謹言想咨詢餘盈樽,原因無他,因為她微信裏就寥寥幾個聯系人。

手機屏幕上告訴她時間已經趨近淩晨,應謹言思量了一下,還是作罷,換了姿勢窩在吊椅裏抱著貓看空。

今夜無雲,繁星點點,清晰可見,明天應該會是個大好天氣。

明早去警局補錄一份口供吧,應謹言想著,凝視星空使她的內心越發平靜,多看了一會兒,應謹言抱著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臥室裏,對著擺滿了顧辭跟顧溫相片的透明櫃子自言自語。

“顧辭姐姐,跟蕭默一起在永安村這兩天,像是經歷了漫長的時光。”

“忘了是誰告訴過我,若得一句轟轟烈烈的表白,就算不枉此生。”

“顧辭姐姐,聽到蕭默表白的時候,有一瞬我感覺我可以為他活下去了,我原本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哥以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值得我為之活下去的東西了。”

應謹言兀自絮絮叨叨這幾天的經歷,她說自己跟蕭默,說周雲深,說中國法制,說永安村明明暗潮洶湧取了“永安”這個名字,太可笑。

她對著櫃子說了很久很久,說道聲音沙啞,口幹舌燥。

最後應謹言說,“我會盡全力幫助周雲深的,重男輕女的舊觀念跟拐賣婦女兒童這種事情,能少一樁是樁。”

顧辭也是個孤兒,因為是女孩子,所以在生下來後就被遺棄在醫院裏了。

顧辭是個很樂觀的人,每每被不知情的人問及身世,她都不會因為自己是孤兒而諱莫如深,反之最後還玩笑的補一句,“最起碼他們沒有直接殺死我,而是扔掉了活著的我,讓我能看看這個世界,能遇到你們這好朋友。”

顧辭很喜歡這個世界,可這個世界對顧辭一點都不友善,甚至剝奪了她多停留一會兒的資格。

應謹言憶及顧辭,心裏堵得慌,註定了難眠。

她站起來開了一瓶礦泉水,拉開抽屜。

抽屜裏擺著瓶瓶罐罐的藥,她扭開了幾瓶分別倒出來,張大嘴艱難的一次性吞服掉七八粒藥物。

藥卡在嗓子裏,順了整瓶礦泉水才勉強順下去。

在藥物的催眠作用下,應謹言很快入眠。

***可對於除了應謹言之外的人來說,這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警局內燈火通明,所有警員都在加班,警局外蹲守著各路媒體記者。

千千萬萬的網友反覆刷著微博跟知乎,密切的關註著周雲深後續事件。

知乎已經出現若幹相關問題如,“如何看待美物直播途中,爆出山村拐賣婦女事件?”

六小時內最高讚同量達到4萬,打破了知乎記錄。

最高讚只有一句話,“最害怕聽到一句話,遲來的正義也算是正義,我念大學的時候,遲到三次就算做席了。”

董乾坤倚靠在長椅上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欠。

蕭默在琴房裏抱著電吉他完全不在狀態,一曲彈錯數十個音符。

應慎行回到家後在書房裏翻看著關於“默”的那份調查資料,每一行他都看的仔細,作了標註。

最後應慎行拿出手機,存了一個電話號碼,合上調查資料,起身握著車鑰匙出門。

同時蕭默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手機屏幕上提示時間已經淩晨三點鐘,蕭默不解這個時間段是那個陌生人打給自己。

帶著疑問,蕭默接起了電話。

應慎行本來也沒指望今天能約到蕭默,只是睡不著準備出去喝一杯,沒想到接通。

“您好,請問哪位?”蕭默問。

“您好,蕭默蕭先生是嗎?我姓應,應慎行。”應慎行答。

……

兩人都沒掛電話,沈默了一會後。

蕭默先開口,“久仰應總大名,方便見一面嗎?”

“正有此意,地方蕭總選?”應慎行問。

“你定,不過我這裏有點偏,可能需要應總稍等一會兒。”蕭默說。

應慎行報出一串地址,約在酒吧。

“不見不散。”蕭默拿筆記下地址,承諾道。

應慎行一邊開車一邊藍牙耳機回應蕭默,“敬候蕭總光臨。”

蕭默快速換好了衣服,開車出門,上車以後他給辭甜餅發了一個,“晚安。”

Lemon是家清吧,以酒品優良,環境清靜而聞名,需要提前預定。

即便是酒吧,在後半夜也沒什麽人,蕭默信步邁入Lemon內,服務生馬上迎上來,問,“請問是約了應先的蕭默先生嗎?”

蕭默點頭,在服務生的引導下走上二樓。

二樓除了吧臺內的調酒師以外,就只有一個手裏晃著酒杯一身黑色的男人。

服務生做了一個手勢,暗示那位就是蕭默要找的人,隨後就下樓離開了。

蕭默坐在應慎行旁邊的座位。

“一杯Martini。”蕭默啟口就點了杯高度烈酒。

“二杯。”應慎行似是跟蕭默杠上一般,直接加了碼。

調酒師調酒的過程中兩個男人都沒有開口,安靜的坐著,拿餘光打量對方。

“二位的酒。”調酒師把兩杯Martini分別推倒二人面前,然後收拾了一下工具,也離開了二樓,把私密的空間讓給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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