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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零章誰死誰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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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較少幾個親厚的女以外,花想容來到這片大陸上似乎經常遇到這種情形。

好像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在見到女的臉被劃傷同時,已經料想到了現在這個情形。女來至她原本該在的地方時候,她已經帶著流光瞬移到較為安全的島心。

不過,這一次的瞬移有一些坎坷。

因為雲頂峰上面,到處都是這女的“眼線”。

她抱著流光滾身在地上一瞬,那淺藍的霧氣已經向他們包裹過來。只覺得做掌心癢癢了一下,兩個女娃就不經她允許地自行出現在身邊。

兩個孩以左右之勢,背倚著她的身側揮掌向襲來的藍霧。一時間,藍霧遇到家夥的手掌便緩緩地被吸入掌心。

孩們如此動作,藍霧被吸入的同時,花想容隱隱地有一種自己體內水靈力充盈起來的感覺。起初,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直待她發覺這異樣,已經過去了兩瞬,那本該殺到她身邊的女還沒有來至。忽然明白,丫頭們的開竅,成了她的緩兵之計。

“帶著你們爹爹閃開。”

誠然,緩兵之計永遠不可能成為良策。她感知到身邊氣流有異於丫頭們抵禦時候的波動,就知道那女遲早都是要來的。

索性將流光推給兩個孩,反手就揮出手掌,一張木符飛在半空的同時,遇上女一剎,“騰”地燃起熊熊灼人的大火。

上島以後,她已經因為流光不能收入流光繭而束手束腳太多。

可是這捆縛,並不等同於她就好欺負。想她也算得上是個半仙,要是被一個不知背景的“水貨”給修理了,不是要讓世人笑掉大牙麽?

“咕咚!嘩——”

瞬間的碰撞和“大潮拍岸”響動同時響起,女的罵聲卻沒有立時傳來。這也證明了,她成功了。

正所謂“黔驢才會技窮”,她不是那頭驢,可使的本事又皆未顯露,自然不會被一個唬人的女收拾了。

就這樣,不遠處傳來大木頭來回滾動的“嘎吱嘎吱”響聲,霧氣也漸漸濃起來。

見到霧濃起來,花想容再次扯了扯嘴角,果然五行之間的相生與相克是很玄妙的。

“娘親!”

花想容正有些得意,身後就傳來丫頭們的起身呼喚。從這話音感知,一定是那邊出了差錯。而在她未回眸之前,已然抽出腰間的粉穗華栩扇。

“姐姐拜托了,孩和男人,我一個也不想失去。”

拋出華栩扇,花想容反手就向再次襲來的女迎擊。

只是這一下,女恍惚是求生且不甘心地亮出了七成的真本事。

兩方碰撞之下,震起了淺藍和五色的沖擊。女被探向雲頂峰之下,而花想容背倚在粉穗華栩扇之上,雖然有幸沒有直接掉落下去,但還是勉強半個身懸在島邊。

本以為這激戰算是告了一段落,還未完全站穩身,卻聽見身下傳來女的嗓音:“我當是多大的本事,原來是依仗了華栩這畜生所化的寶貝。丫頭,你是不是覺得,我奈何不得你?”

這話的時候,她們之間只隔著一把展開的扇面。

花想容本想反手送女一些火符嘗嘗鮮,卻礙於扇畏火,這符箓祭出,恐損了扇面。

可她若是不做點什麽,又眼看著就要受制於人。

此時,她正被女揪住右邊肩頭的衣料,冷哼一聲,希望“大叔”會機警一些。

只是,待她看見騰空而起的藍紫穗華栩扇驀然落地時候,才驚覺她們周身的水汽驟然大減。

由此,她的神情一滯,心下了悟:這女,竟是這麽了解華栩的弱點?看來,她的確是流光的舊相識!

想到這裏,她微微闔眸。見到流光繭裏,自己珍視的人皆在,唇角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這位…姑娘!你當真以為,我鬥不過麽?”

既然該在流光繭的都進去了,那麽,這華栩扇毀與不毀,她便不在乎了。

扭身脫開一些女的手,回手就將流光繭裏最後半打火符全都“送給”了人家。

“呼啦——呼呼——”

數張或許疊加在一起的效果,果然不是蓋的。

雖然那女水靈力運用的得心應手,沒奈何雙拳難敵四手。強大的火勢圈住女的下一瞬,便幻成火靈陣,而女恰恰就在那靈陣的中心煎熬。

“你這個妖物!”女掙紮著,卻不能立時脫身,雙臂被火鏈架著,不由得破口大罵。

“我是妖物?你又是什麽人物?來聽聽,若是本姑娘高興了,興許就放過你。”

花想容嘴上這麽,收回兩柄扇以後手卻也沒有停下。眼下見到火靈陣能困住這女,她自然是要補充火符進去。多拖上一時,她才有可能在這島上島找到解救流光和上仙師兄的關鍵所在。

反手拿出一支符筆、一疊符紙,擡筆想要蘸朱砂的時候,她忽然看了看自己的青蔥指尖。

混合了她新鮮血液與否的符箓效果對比,瞬時強烈於她的腦海裏。

右手執筆,左手拇指指甲劃破其餘幾個指腹。數滴鮮血流入朱砂盒,這一次,仿佛是朱砂同時吸收了精純靈力的緣故,朱砂盒裏的光暈比蓬壺仙島上還要光彩奪目。

不敢有半分遲疑,她已經嗅到了那女要破陣而出的氣息。

揮毫間,一張極品火符已成。血紅色的符紋躍然於紙上,好事感召到了花想容的心意,這火符一成,直奔著火靈陣而去。

恰恰補充在那女要沖將出陣的一處。

“刺啦”很大的響聲驀然傳來,隨之就是女痛楚的慘叫聲。

“啊——賤人,你害我傷了臉,又弄瞎我一只眼,真的不怕我死後向你索命嘛?”女慘叫過後,便是不甘心被困的吼聲,聽上去,倒還中氣十足。

花想容揮毫動作沒有停歇,在女了這些話時候,已然又有三四張符箓補上缺位。此時,她才敢微微擡起頭,不是輕敵大意,而是嗅到那外洩的水汽似乎被封印會陣中。

她唇角再次揚起,淡淡地:“活的都不能奈我何,死的又有何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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