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酒後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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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時，昭白骨又帶著花想容來到八裔橋上。
“師…師兄，該不會是因為咱們倆喝酒犯了門規，所以被逐出師門了吧？”
被昭白骨拉著手臂往前走，她開始憑空猜測。
不聞身前人出聲，她又在心裏想了一下剛才法的可能：“這麽也不對呀？那酒是我問師父要的，而且你喝醉了，是師父…哎呦！幹什麽突然停下來？”
她猜測到一半，就覺得昭白骨握住自己的手松了，慣性地跟著走，卻直接撞上回身等她的人身上。
一邊揉著自己的額頭，一邊仰眸對上他的目光，視線掃過他的唇邊一剎，微微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咕噥了一句。
見到昭白骨也不出聲，就只是負手而立凝視著她。她本能地覺得哪裏不對勁，盯著他仔細想想，耳邊的濤聲又不見了。
“玉…玉階山？師兄，你不是不想讓我離開麽？為什麽又把我送到玉寧師兄這來了？你昨天，該不會是裝醉吧？”
側目見到他們二人此時已經身處玉階山，花想容被害妄想癥就瞬時間犯了，她下意識地以昭白骨昨夜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將她送走。
“還？”
“……”
終於聽見昭白骨因為醉酒變得喑啞但不失磁性的嗓音，花想容乖乖地抿緊雙唇，知道他為什麽從醒來就一直沒過話。
“那…那咱們為什麽要來玉階山？你和流光不是……”
“赤雲獸回來！”
花想容的悄悄話才問到一半兒，就聽見玉階山上傳來萬俟雲陽的喊聲。剎那之間，一道火紅的光暈劃過他們頭頂，又折返向他們這邊。
昭白骨想也沒想似的單臂將她撥到身後，她要從他身後探出頭去，還被他按了回去。
“別鬧，這火獸的脾性可不好。”
“你才別鬧，我和它認識。”
“你是不是沒醒酒？”
“你才沒醒酒，這火獸的一雙兒女還是我幫著給接生的呢！”
“……”
雖然不知道昭白骨再次帶她出島是為了什麽，但是她相信靈獸的鼻。赤雲獸要是實在認不出她，她還有別的辦法呢！
趁著昭白骨失神的工夫，花想容顛顛地跑到他和赤雲獸之間，本是信心滿滿的她，一和面前的火獸對上眸一瞬，就覺得自己弄錯了什麽。
只見那火獸剛才還敬畏昭白骨仙人之氣的勢頭不敢上前，此刻見到她自己跑出去，就無所顧忌地猛撲上來。
“啊——你是哪裏冒出的？”花想容指了面前的火獸一下，就機警地奔回昭白骨身後。
“你不是，給它接生過的麽？姑娘家，什麽大話都敢。”他右手平舉面前，掌心溢出淺紫的光，一面控制住已經躍到面前的火獸，一面回眸看向她問。
“那…那人家認錯了還不行麽？我認識的是萬俟雲陽的那只，誰知道他喊了這火獸，這火獸卻不是我認識的他那只。”
不論何時，只要她的嘴還能出聲，就沒有饒人的時候。特別是心裏明鏡地知道，這人是能任她欺負的人。
此時，萬俟雲陽的身影已來到昭白骨的面前，他立時祭出一個方形若骰一樣的東西。這東西拋出以後，閃著兩點的一面在半空自動對準昭白骨控制住的火獸放出火光異彩。
一時間，火獸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收起靈寶，萬俟雲陽馬上躬身向昭白骨和花想容抱拳施禮：“不知尊上和師叔駕臨，有失遠迎。”
“你這哪是有失遠迎啊？我剛才還以為那是你的火獸，差點送了命！”
“額…師叔恕罪。”
“話回來，那火獸為什麽會襲擊人呢？而且它好像也聽不懂我話！”
到這裏，花想容就覺得自己有些失言，和昭白骨對視上一下，靜靜地回到他的身後：
還是不要惹事的好，要是昭白骨一不高興，再把我扔這兒不管我怎麽辦？我家流光還在島上住著呢！可是，上一次我在這階下北狼圍困時候，它們好像就聽不懂我話似的，不應該啊！從來都只是不回答，沒有聽不懂的時候吧？
“尊上，師叔，請！”萬俟雲陽只聽過昭白骨不愛言語這事的，所以花想容話他不敢頂嘴，又不聞昭白骨話，只能借一步閃身帶引他們上山。
原以為昭白骨會貼心地帶她上山去，追知道他脫開她握住他衣袖的手，自己先翩然上玉階去了。
“哎？昭白骨你什麽意思啊？你該不會是讓我自己上山吧？”仰視著眨眼之時已經離開十幾節的背影，她立時覺得昨夜絕對是自己喝醉了才會出現幻覺。
現在這個，才是真正的昭白骨，完全沒錯。
“師叔，我帶你……”
“別理她。”
萬俟雲陽以為這就是尊上和師叔的相處方式，見昭白骨負手而上，便要搭把手幫她一把。可他的手還沒碰到花想容，就聽見階上昭白骨不許幫忙的嗓音。
“這……”
“走。”
“是。”
花想容徹底失望了，這到底是什麽套路？昨天晚上的事難道真的是自己做夢不成？
沖著昭白骨的背影，她雙手攥成拳頭歇斯底裏地喊著：“昭白骨——你好樣的！別以為你不幫我，我就沒辦法！你這麽對我，你可千萬別後悔——”
果然，人家上仙打定主意了的事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不但他不會來幫忙，就連玉階山中來來往往經過的弟，也沒有一個肯幫她。
玉階山正殿，昭白骨和玉寧寒暄幾句，發覺玉寧真的不記得前幾日之時一般地和他談天。萬俟雲陽立在大殿一側，一時待命，二是昭白骨不允許他出殿。
“上次師弟匆匆離開，卻不知師妹的身如何？此番可有前來？”
“她已無恙，師父要她歷練。此時，正在登玉階。”
“哦，上回匆忙，還不知咱們這個師妹芳名？”
“花想容。”
本來靜默立在殿邊的人聞言大驚，下意識地反問昭白骨：“尊上師叔叫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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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目見到他們二人此時已經身處玉階山，花想容被害妄想癥就瞬時間犯了，她下意識地以昭白骨昨夜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將她送走。
“還？”
“……”
終於聽見昭白骨因為醉酒變得喑啞但不失磁性的嗓音，花想容乖乖地抿緊雙唇，知道他為什麽從醒來就一直沒過話。
“那…那咱們為什麽要來玉階山？你和流光不是……”
“赤雲獸回來！”
花想容的悄悄話才問到一半兒，就聽見玉階山上傳來萬俟雲陽的喊聲。剎那之間，一道火紅的光暈劃過他們頭頂，又折返向他們這邊。
昭白骨想也沒想似的單臂將她撥到身後，她要從他身後探出頭去，還被他按了回去。
“別鬧，這火獸的脾性可不好。”
“你才別鬧，我和它認識。”
“你是不是沒醒酒？”
“你才沒醒酒，這火獸的一雙兒女還是我幫著給接生的呢！”
“……”
雖然不知道昭白骨再次帶她出島是為了什麽，但是她相信靈獸的鼻。赤雲獸要是實在認不出她，她還有別的辦法呢！
趁著昭白骨失神的工夫，花想容顛顛地跑到他和赤雲獸之間，本是信心滿滿的她，一和面前的火獸對上眸一瞬，就覺得自己弄錯了什麽。
只見那火獸剛才還敬畏昭白骨仙人之氣的勢頭不敢上前，此刻見到她自己跑出去，就無所顧忌地猛撲上來。
“啊——你是哪裏冒出的？”花想容指了面前的火獸一下，就機警地奔回昭白骨身後。
“你不是，給它接生過的麽？姑娘家，什麽大話都敢。”他右手平舉面前，掌心溢出淺紫的光，一面控制住已經躍到面前的火獸，一面回眸看向她問。
“那…那人家認錯了還不行麽？我認識的是萬俟雲陽的那只，誰知道他喊了這火獸，這火獸卻不是我認識的他那只。”
不論何時，只要她的嘴還能出聲，就沒有饒人的時候。特別是心裏明鏡地知道，這人是能任她欺負的人。
此時，萬俟雲陽的身影已來到昭白骨的面前，他立時祭出一個方形若骰一樣的東西。這東西拋出以後，閃著兩點的一面在半空自動對準昭白骨控制住的火獸放出火光異彩。
一時間，火獸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收起靈寶，萬俟雲陽馬上躬身向昭白骨和花想容抱拳施禮：“不知尊上和師叔駕臨，有失遠迎。”
“你這哪是有失遠迎啊？我剛才還以為那是你的火獸，差點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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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回來，那火獸為什麽會襲擊人呢？而且它好像也聽不懂我話！”
到這裏，花想容就覺得自己有些失言，和昭白骨對視上一下，靜靜地回到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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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師叔，請！”萬俟雲陽只聽過昭白骨不愛言語這事的，所以花想容話他不敢頂嘴，又不聞昭白骨話，只能借一步閃身帶引他們上山。
原以為昭白骨會貼心地帶她上山去，追知道他脫開她握住他衣袖的手，自己先翩然上玉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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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我帶你……”
“別理她。”
萬俟雲陽以為這就是尊上和師叔的相處方式，見昭白骨負手而上，便要搭把手幫她一把。可他的手還沒碰到花想容，就聽見階上昭白骨不許幫忙的嗓音。
“這……”
“走。”
“是。”
花想容徹底失望了，這到底是什麽套路？昨天晚上的事難道真的是自己做夢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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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家上仙打定主意了的事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不但他不會來幫忙，就連玉階山中來來往往經過的弟，也沒有一個肯幫她。
玉階山正殿，昭白骨和玉寧寒暄幾句，發覺玉寧真的不記得前幾日之時一般地和他談天。萬俟雲陽立在大殿一側，一時待命，二是昭白骨不允許他出殿。
“上次師弟匆匆離開，卻不知師妹的身如何？此番可有前來？”
“她已無恙，師父要她歷練。此時，正在登玉階。”
“哦，上回匆忙，還不知咱們這個師妹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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