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為執念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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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染雖心中已有答案，但聽到素無憂的回答後，還是微微蹙了下眉頭，故作不解道:“恩人小姐？”說到這，李墨染停頓一下，以一副看到怪物的表情瞅了素無憂一眼，不多會才又接著道:“素心道長，你莫非忘了嗎？千年前丹穴山所遭受的那場慘絕人寰的災難，三界皆知，如今你問我恩人小姐的下落，莫不是在說笑！如今連人界都流傳著鳳鳴為情所受蝕魂釘的悲劇，道長難道不知道！千年來，渤海龍王苦苦找尋，不還是徒勞一場！唉！連渤海龍王都尋不到的人，你問我我又問誰去？”
素無憂聞言並未有絲毫失望，只又問道:“城東南街木記棺材鋪子的掌櫃的你可認識？”
“你說的可是木官那丫頭？當然認識，說起來我能在這永安縣停留多年，還多虧了那丫頭幫我立了個衣冠冢呢！”李墨染聞言一楞，似是沒想到他會提起木官。想來也是，他已然成仙，自能看出木官的不同來！思到這，才笑著答了他那番話。
素無憂聞言笑了笑，神情有些恍惚，似是想到千年前的那個女子，猶記得初遇她時的模樣，若早知她會有這般淒涼的結局，他當日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
“不知為何，初遇她時，我便想起當年在上輦城遇見鳳鳴的那一幕，說起來你我二人也是在那時相識的！李公子，你說那小木官有沒有可能就是鳳鳴呢？”
“素心道長莫不是魔怔了，木官那女娃打從出生我便認識她，肉體凡胎，怎麽可能是鳳族族長呢！恩人小姐那樣風華絕代的女子，又怎能是她那個小丫頭能比的？”李墨染皺著眉不解的看了素無憂一眼，似是有些驚訝素無憂會這般猜測！他懸於上空的身子，隨著微風輕輕擺動，遠遠看去，似個提線木偶一般！
“李公子，你明知我問的是什麽，又何必顧左右而言他！我等了千年，只願見她能有一世幸福！千年前她魂魄皆散，即便是龍華也無法幫她重聚！可我不相信，那樣靈動的人兒就這般消失了！我雖看不出木官那丫頭的真身，但她周身的氣韻，像極了當年的鳳鳴。有你與白瓊華這般守護，她難道不是鳳鳴嗎？”素無憂雖嘴裏說的篤定，只面上那慌亂的神情，卻騙不了任何一個人！果然，即便千年已過，只要有關於鳳鳴，他就不可能心如止水！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們都只會說等了恩人小姐一千年，若你果真如自己說的那樣在意恩人小姐，千年前恩人小姐為何會自受蝕魂釘，為何會魂魄皆散。素心道長，當年你一心求道，舍了自己的心，眼下再來說這些話，有何用，有何用？別說我不知道恩人小姐在哪裏，即便我知道，也定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一個人！”
素無憂倒是沒想到這李墨染會說出這番話，心中失落之餘，又有些隱隱的猜測，想到剛剛見過面的木官，心裏竟生出一絲希望，又記起他下界時西王母說的那話，心裏略安！
“李公子，我...”素無憂想說當年不是他不舍修為，是那女子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他以為成全便是自己對她最好的愛護，若早知今日，他定會爭上一爭，搶上一搶，也許她就不會弄成這般田地，這般生死不知的結局！
“素心道長，恩人小姐早在千年前便已經魂飛魄散了，你何必還這般放不下呢！你既然已經修道成仙，那這因果輪回，命運定數自是比我領悟的深刻，執念最是累人！”李墨染嘆了口氣，不由得想起另外一個為執念所累的男人！
素無憂搖了搖頭，黯然道:“怕是至死方休了！”
李墨染倒沒想到當年那個清心寡欲的小道士，竟然會有為情所困的一天，世事無常，誰又曾想得到那個朝氣蓬勃的女子，竟那樣黯然逝去！
“素心道長，念在千年前你與我有恩，恩人小姐又曾那樣信任你，你若信我，便只需記住好好守護木官那丫頭便是了，我堅信終有一日恩人小姐定會回來的！”
素無憂聽了李墨染的這話，眸子突然一亮，心裏幾番斟酌，已暗暗決定要到那地府走一遭了！
“李公子，多謝相告，這一次我定會好好護著她！”素無憂堅定道。
李墨染不知道素無憂究竟為何會這般堅信木官與鳳鳴有關系，連永安客棧的那位都看不出來的事情，他憑什麽這般篤定呢？
素無憂得到想要的答案，並未多做停留，只謝了李墨染一句，手指一掐，嘴裏喃喃一句咒語，便消失在了那座孤墳前！
等素無憂走後，李墨染身後冒出了一只女鬼，儼然之前那位餓死鬼小七！
“木官真的是千年前的鳳族族長鳳鳴，傳言不是說她已自受仙界蝕魂釘，魂魄皆散了嗎？木官不過是個年輕的女子，沒半點靈氣，半點法力，怎麽可能是鳳鳴呢？”
李墨染聞言，眸子徒然一利，看著小七的眼神有些微探究，嘴裏疑道:“你做鬼沒幾日，怎會知道這些事情！”
小七知道李墨染擔心什麽，只晃了晃飄在空中的小身子，苦笑道:“你不必這般防備我，剛才你也說了如今連人界都流傳著鳳族族長為情所困，自受蝕魂釘的事情，我知道又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李墨染並不相信她這番說辭，也不想與她多做糾纏，只開口道:“你走吧，以後莫要接近木官！昨日有一女鬼嚇唬她，被護著她的那人給收拾的魂飛魄散了，你若不想遭到那樣悲慘的下場，便不要再有剛剛那樣不要命的舉動，否則即便是我，也絕不輕饒你！”
小七知道李墨染說的都是真的，只是如今能幫她的只有木官那女子了，她怎能不接近她，怎能不去找她呢！“既如此，小七謝過李公子方才的引見之恩，李公子放心，我絕不會傷害木官的，李公子保重！”說完這些話，便一晃一晃的往遠處飄去！
李墨染看著遠去的小七，忍不住嘆了口氣，那女子平靜了幾十年，如今該來的都來了，這永安縣城一池清水怕是要被掀起一陣波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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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無憂聞言並未有絲毫失望，只又問道:“城東南街木記棺材鋪子的掌櫃的你可認識？”
“你說的可是木官那丫頭？當然認識，說起來我能在這永安縣停留多年，還多虧了那丫頭幫我立了個衣冠冢呢！”李墨染聞言一楞，似是沒想到他會提起木官。想來也是，他已然成仙，自能看出木官的不同來！思到這，才笑著答了他那番話。
素無憂聞言笑了笑，神情有些恍惚，似是想到千年前的那個女子，猶記得初遇她時的模樣，若早知她會有這般淒涼的結局，他當日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的！
“不知為何，初遇她時，我便想起當年在上輦城遇見鳳鳴的那一幕，說起來你我二人也是在那時相識的！李公子，你說那小木官有沒有可能就是鳳鳴呢？”
“素心道長莫不是魔怔了，木官那女娃打從出生我便認識她，肉體凡胎，怎麽可能是鳳族族長呢！恩人小姐那樣風華絕代的女子，又怎能是她那個小丫頭能比的？”李墨染皺著眉不解的看了素無憂一眼，似是有些驚訝素無憂會這般猜測！他懸於上空的身子，隨著微風輕輕擺動，遠遠看去，似個提線木偶一般！
“李公子，你明知我問的是什麽，又何必顧左右而言他！我等了千年，只願見她能有一世幸福！千年前她魂魄皆散，即便是龍華也無法幫她重聚！可我不相信，那樣靈動的人兒就這般消失了！我雖看不出木官那丫頭的真身，但她周身的氣韻，像極了當年的鳳鳴。有你與白瓊華這般守護，她難道不是鳳鳴嗎？”素無憂雖嘴裏說的篤定，只面上那慌亂的神情，卻騙不了任何一個人！果然，即便千年已過，只要有關於鳳鳴，他就不可能心如止水！
“哈哈哈~~，真是可笑，你們都只會說等了恩人小姐一千年，若你果真如自己說的那樣在意恩人小姐，千年前恩人小姐為何會自受蝕魂釘，為何會魂魄皆散。素心道長，當年你一心求道，舍了自己的心，眼下再來說這些話，有何用，有何用？別說我不知道恩人小姐在哪裏，即便我知道，也定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一個人！”
素無憂倒是沒想到這李墨染會說出這番話，心中失落之餘，又有些隱隱的猜測，想到剛剛見過面的木官，心裏竟生出一絲希望，又記起他下界時西王母說的那話，心裏略安！
“李公子，我...”素無憂想說當年不是他不舍修為，是那女子的心不在他的身上！他以為成全便是自己對她最好的愛護，若早知今日，他定會爭上一爭，搶上一搶，也許她就不會弄成這般田地，這般生死不知的結局！
“素心道長，恩人小姐早在千年前便已經魂飛魄散了，你何必還這般放不下呢！你既然已經修道成仙，那這因果輪回，命運定數自是比我領悟的深刻，執念最是累人！”李墨染嘆了口氣，不由得想起另外一個為執念所累的男人！
素無憂搖了搖頭，黯然道:“怕是至死方休了！”
李墨染倒沒想到當年那個清心寡欲的小道士，竟然會有為情所困的一天，世事無常，誰又曾想得到那個朝氣蓬勃的女子，竟那樣黯然逝去！
“素心道長，念在千年前你與我有恩，恩人小姐又曾那樣信任你，你若信我，便只需記住好好守護木官那丫頭便是了，我堅信終有一日恩人小姐定會回來的！”
素無憂聽了李墨染的這話，眸子突然一亮，心裏幾番斟酌，已暗暗決定要到那地府走一遭了！
“李公子，多謝相告，這一次我定會好好護著她！”素無憂堅定道。
李墨染不知道素無憂究竟為何會這般堅信木官與鳳鳴有關系，連永安客棧的那位都看不出來的事情，他憑什麽這般篤定呢？
素無憂得到想要的答案，並未多做停留，只謝了李墨染一句，手指一掐，嘴裏喃喃一句咒語，便消失在了那座孤墳前！
等素無憂走後，李墨染身後冒出了一只女鬼，儼然之前那位餓死鬼小七！
“木官真的是千年前的鳳族族長鳳鳴，傳言不是說她已自受仙界蝕魂釘，魂魄皆散了嗎？木官不過是個年輕的女子，沒半點靈氣，半點法力，怎麽可能是鳳鳴呢？”
李墨染聞言，眸子徒然一利，看著小七的眼神有些微探究，嘴裏疑道:“你做鬼沒幾日，怎會知道這些事情！”
小七知道李墨染擔心什麽，只晃了晃飄在空中的小身子，苦笑道:“你不必這般防備我，剛才你也說了如今連人界都流傳著鳳族族長為情所困，自受蝕魂釘的事情，我知道又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李墨染並不相信她這番說辭，也不想與她多做糾纏，只開口道:“你走吧，以後莫要接近木官！昨日有一女鬼嚇唬她，被護著她的那人給收拾的魂飛魄散了，你若不想遭到那樣悲慘的下場，便不要再有剛剛那樣不要命的舉動，否則即便是我，也絕不輕饒你！”
小七知道李墨染說的都是真的，只是如今能幫她的只有木官那女子了，她怎能不接近她，怎能不去找她呢！“既如此，小七謝過李公子方才的引見之恩，李公子放心，我絕不會傷害木官的，李公子保重！”說完這些話，便一晃一晃的往遠處飄去！
李墨染看著遠去的小七，忍不住嘆了口氣，那女子平靜了幾十年，如今該來的都來了，這永安縣城一池清水怕是要被掀起一陣波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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