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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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這麽說安的什麽心她心知肚明，皇後的手段她也很清楚，依竹現在全憑一股盡忠的勇氣撐著，要是讓她落在皇後手裏，就算沒事都會招出些事兒來。
更何況二皇子也在這裏，他若是有心要對付卓昊辰，皇後肯定很樂於助他一臂之力。
再說她從來也沒有想過要丟棄依竹，若是連心向著她的人都保護不了，她和他們又有什麽區別。
杜莫顏腳步一頓，卓昊辰搶先說道：“皇後娘娘恕罪，父皇著急，兒臣也跟著心急，忘了對皇後娘娘的解釋。”
“方才的事情，兒臣也外面聽到了一些，二皇兄在樹林裏看到的人正是兒臣和三小姐。但二皇兄您看錯了，不僅僅只有我們兩人，還有三小姐的侍女紅弦。”
忽然被點到名字，紅弦被眾人看到，只能點了點頭。
沒等卓昊鋒問，卓昊辰接著說道：“至於依竹，她被留在外面防止有人發現，沒想到還是被皇兄看到了。”
他這到底是想做什麽？當卓昊鋒如此針鋒相對不肯放過她的時候，她就心存疑慮。
如今她已經可以肯定是要針對卓昊辰，而且肯定跟這次的戰事有關。
可他呢，全認了？就連細節一點都不隱瞞的說了出來，若是皇後借題發揮，要如何是好。
卓昊辰忽然這樣說，卓昊鋒和皇後倒一時聽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們也同樣不知道他如此是要做什麽。
但作為皇後還是不能不說些什麽：“額，辰兒你心急本宮知道，但這到底還是於理不合，若是傳揚出去……”
“兒臣也知不妥，只是跟兒臣與三小姐的清譽比起來，還是百瀾的國事更加要緊。”
“國事？”皇後更加聽不懂了，怎麽還牽扯到了百瀾的國事？
杜莫顏趕緊低下頭，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害怕她下意識的表情會暴露實情。
卓昊鋒也在此時瞥了她一眼，想看看她的表情，卻只看到她的側顏。他微微蹙了蹙眉，怎麽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卓晨再次說話，卓昊鋒又將目光轉回他的身上。
“事關百瀾，情況緊急，兒臣不得不在三小姐來此的路上攔住她。又因為身在後宮，此乃國事又不方便讓後宮之人聽到，這才留了依竹在外面留意來往的人。”
卓昊辰欠了欠身子，笑著說道：“不知道二皇兄也在，原本也沒有要隱瞞二皇兄的意思。若是二皇兄當時就出來，六弟一定就當場與皇兄解釋了，可……如今。”
卓昊辰看了看皇後，才說道：“如今深處後宮，又不太方便說了，畢竟後宮不得幹政。”
皇後也不是他這樣隨便一個借口就能打發的：“辰兒，你可莫要信口胡說，後宮不得幹政沒錯，但百瀾的國事與三小姐有何幹系？”
“這……事關重大，兒臣不敢擅言，若是皇後娘娘真的想要知道，還是親自去問父皇吧，不要為難兒臣。”
卓昊辰在此時賣了個關子，卻讓皇後有脾氣也發不出，一句後宮不得幹政，就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只能笑了笑說道：“好，稍後本宮就親自去問皇上。”
“那父皇還在等著，兒臣就先帶三小姐去見駕了。”
皇後臉色不好，顯然是被氣到了，卻只能揮揮手，說道：“皇命要緊。”說完看了卓昊鋒一眼。
卓昊鋒並未接收到皇後的顏色，但他也沒打算這樣算了。
“既然事關重大，本王也是百瀾的皇子，自然要為百瀾盡力，不如就隨六弟去看看，六弟應該不會介意吧？”
卓昊辰輕搖折扇，說道：“小弟自然不介意，只是二皇兄恐怕沒有這個時間。”
“如今聖旨恐怕已經到了皇兄的府上，皇兄還是盡快回去接旨要緊。更何況此時父皇並沒有要召見皇兄，若是有需要皇兄的地方，應該也都寫在聖旨上了。”
“那兒臣這就前去覆旨了。”卓昊辰施禮離開，杜莫顏也趕緊施禮跟上。
紅弦也趕緊扶起依竹，向皇後和二皇子施禮後跟了出去。
離開朝鳳宮，杜莫顏不安的問道：“你怎麽來了？真的是來傳旨的嗎？”
卓昊辰看見她如此擔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收起笑容說道：“那是自然，假傳聖旨可是掉腦袋的罪，本王連妻都還沒娶，怎麽能死？”
杜莫顏可沒有心思和他開玩笑，皺眉問道：“你為什麽要說出來，若是他們借題發揮一定會壞你的事。”
卓昊辰勾唇一笑，說道：“你也不傻麽，借題發揮是肯定的。如今百瀾再起戰事，他們都害怕本王再立軍功，一定會借此妨礙本王帶兵出征。而且……”後面一句他卻沒有說出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杜莫顏倒吸了一口涼氣：“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麽還要承認？”
“難道是本王會意錯了？本王若是不這樣說，三小姐有辦法擺平此事？”卓昊辰挑眉問道。
杜莫顏瞬間啞然，她確實沒有想到辦法。
她不說話，卓昊辰接著說道：“按照當時的情形，你最好的辦法就是棄卒保車，可你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丫頭認罪伏法人頭落地嗎？”
“我……”
這些話她沒有辦法回答，她確是做不到。
“可……可二皇子他不過是片面之詞，若我一口咬定，我只是和侍女經過那裏丟了手帕，皇後也未必會對我如何。”
“你認為以皇後和二皇子的籌謀，可能就只是空口一說而已嗎？你若真的如此說了，才是踏進了他們的圈套，到時候再來幾個經過那裏的證人，又有多難，到時候眾口鑠金，你還能如何否認？”
“到時候你再被迫說出是與本王見面，可就不是今日的情形。”
“我可以……”
“你可以什麽？”卓昊辰打斷她的話：“你可以編造一個莫須有的男人，自己認了罪責？那到時你人頭落地，你的仇不報了？”
卓昊辰合上折扇，看了看她說道：“更何況就算你自己認罪，他們也有辦法把這是扯到本王的身上。本王不是沒有跟你說過，如今你我在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本王一再警告你不要沖動。”
“若是本王今日不出現，你是不是就要丟了你這項尚人頭，還留給我這一堆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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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二皇子也在這裏，他若是有心要對付卓昊辰，皇後肯定很樂於助他一臂之力。
再說她從來也沒有想過要丟棄依竹，若是連心向著她的人都保護不了，她和他們又有什麽區別。
杜莫顏腳步一頓，卓昊辰搶先說道：“皇後娘娘恕罪，父皇著急，兒臣也跟著心急，忘了對皇後娘娘的解釋。”
“方才的事情，兒臣也外面聽到了一些，二皇兄在樹林裏看到的人正是兒臣和三小姐。但二皇兄您看錯了，不僅僅只有我們兩人，還有三小姐的侍女紅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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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卓昊鋒問，卓昊辰接著說道：“至於依竹，她被留在外面防止有人發現，沒想到還是被皇兄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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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已經可以肯定是要針對卓昊辰，而且肯定跟這次的戰事有關。
可他呢，全認了？就連細節一點都不隱瞞的說了出來，若是皇後借題發揮，要如何是好。
卓昊辰忽然這樣說，卓昊鋒和皇後倒一時聽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們也同樣不知道他如此是要做什麽。
但作為皇後還是不能不說些什麽：“額，辰兒你心急本宮知道，但這到底還是於理不合，若是傳揚出去……”
“兒臣也知不妥，只是跟兒臣與三小姐的清譽比起來，還是百瀾的國事更加要緊。”
“國事？”皇後更加聽不懂了，怎麽還牽扯到了百瀾的國事？
杜莫顏趕緊低下頭，她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害怕她下意識的表情會暴露實情。
卓昊鋒也在此時瞥了她一眼，想看看她的表情，卻只看到她的側顏。他微微蹙了蹙眉，怎麽好像在哪裏見過她？
卓晨再次說話，卓昊鋒又將目光轉回他的身上。
“事關百瀾，情況緊急，兒臣不得不在三小姐來此的路上攔住她。又因為身在後宮，此乃國事又不方便讓後宮之人聽到，這才留了依竹在外面留意來往的人。”
卓昊辰欠了欠身子，笑著說道：“不知道二皇兄也在，原本也沒有要隱瞞二皇兄的意思。若是二皇兄當時就出來，六弟一定就當場與皇兄解釋了，可……如今。”
卓昊辰看了看皇後，才說道：“如今深處後宮，又不太方便說了，畢竟後宮不得幹政。”
皇後也不是他這樣隨便一個借口就能打發的：“辰兒，你可莫要信口胡說，後宮不得幹政沒錯，但百瀾的國事與三小姐有何幹系？”
“這……事關重大，兒臣不敢擅言，若是皇後娘娘真的想要知道，還是親自去問父皇吧，不要為難兒臣。”
卓昊辰在此時賣了個關子，卻讓皇後有脾氣也發不出，一句後宮不得幹政，就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只能笑了笑說道：“好，稍後本宮就親自去問皇上。”
“那父皇還在等著，兒臣就先帶三小姐去見駕了。”
皇後臉色不好，顯然是被氣到了，卻只能揮揮手，說道：“皇命要緊。”說完看了卓昊鋒一眼。
卓昊鋒並未接收到皇後的顏色，但他也沒打算這樣算了。
“既然事關重大，本王也是百瀾的皇子，自然要為百瀾盡力，不如就隨六弟去看看，六弟應該不會介意吧？”
卓昊辰輕搖折扇，說道：“小弟自然不介意，只是二皇兄恐怕沒有這個時間。”
“如今聖旨恐怕已經到了皇兄的府上，皇兄還是盡快回去接旨要緊。更何況此時父皇並沒有要召見皇兄，若是有需要皇兄的地方，應該也都寫在聖旨上了。”
“那兒臣這就前去覆旨了。”卓昊辰施禮離開，杜莫顏也趕緊施禮跟上。
紅弦也趕緊扶起依竹，向皇後和二皇子施禮後跟了出去。
離開朝鳳宮，杜莫顏不安的問道：“你怎麽來了？真的是來傳旨的嗎？”
卓昊辰看見她如此擔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收起笑容說道：“那是自然，假傳聖旨可是掉腦袋的罪，本王連妻都還沒娶，怎麽能死？”
杜莫顏可沒有心思和他開玩笑，皺眉問道：“你為什麽要說出來，若是他們借題發揮一定會壞你的事。”
卓昊辰勾唇一笑，說道：“你也不傻麽，借題發揮是肯定的。如今百瀾再起戰事，他們都害怕本王再立軍功，一定會借此妨礙本王帶兵出征。而且……”後面一句他卻沒有說出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杜莫顏倒吸了一口涼氣：“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麽還要承認？”
“難道是本王會意錯了？本王若是不這樣說，三小姐有辦法擺平此事？”卓昊辰挑眉問道。
杜莫顏瞬間啞然，她確實沒有想到辦法。
她不說話，卓昊辰接著說道：“按照當時的情形，你最好的辦法就是棄卒保車，可你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丫頭認罪伏法人頭落地嗎？”
“我……”
這些話她沒有辦法回答，她確是做不到。
“可……可二皇子他不過是片面之詞，若我一口咬定，我只是和侍女經過那裏丟了手帕，皇後也未必會對我如何。”
“你認為以皇後和二皇子的籌謀，可能就只是空口一說而已嗎？你若真的如此說了，才是踏進了他們的圈套，到時候再來幾個經過那裏的證人，又有多難，到時候眾口鑠金，你還能如何否認？”
“到時候你再被迫說出是與本王見面，可就不是今日的情形。”
“我可以……”
“你可以什麽？”卓昊辰打斷她的話：“你可以編造一個莫須有的男人，自己認了罪責？那到時你人頭落地，你的仇不報了？”
卓昊辰合上折扇，看了看她說道：“更何況就算你自己認罪，他們也有辦法把這是扯到本王的身上。本王不是沒有跟你說過，如今你我在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本王一再警告你不要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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