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遠道而來的傾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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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顏之前沒有同這種地方的人打過交道，但這三天裏，她算是見識了齊媽媽的厲害。
不到三天的時間，齊媽媽就已經準備好了她所要求的所有東西。
從衣服首飾到樂師舞娘都準備齊全，無一不精美。
笑春閣新來了一位色藝雙絕的傾顏姑娘的消息早已經不脛而走，就這兩日，已經有不少人前來打聽。
按照杜莫顏的意思，笑春閣上下全都統一口徑：傾顏姑娘遠道而來，需要休息幾日。
今日來說是要休息，明日來還是要休息，什麽時候休息好了才能見客，越是見不到就越是好奇。
她住的屋子時常開著門戶，只是被大大的屏風遮擋著，連她的衣角都看不見。
偏偏裏面還會常常會聽到若有似無的琴聲和歌聲，男人們像是被勾了魂兒似的往笑春閣跑，為了第一時間一睹佳人芳容。
杜莫顏還沒有出面，這兩日裏笑春閣的流水就翻了一番，齊媽媽整日笑的花枝亂顫，對她的話更是言聽計從。
第四日，笑春閣的大廳搭了戲臺，從明日開始，傾顏姑娘要在笑春閣表演了。
也從明日起，只要進這笑春閣，什麽都不做，也要一錠銀子。
裏面的座位還要另加銀子，越是距離戲臺近的地方要給的銀子越多。
這幾日，傾顏姑娘，每日都會來表演，但卻不陪客。
“傾顏姑娘不陪客為什麽還要這麽多銀子呢？不單單是為了能看清楚傾顏姑娘的表演，也是為了讓傾顏姑娘看清楚各位公子員外。”
“因為幾日後當傾顏姑娘的表演全部結束的時候，傾顏姑娘的初|夜是要暗投價格的。”
“何為暗投呢？那就是要各位公子員外，寫上自己的名字，和想要與傾顏姑娘春宵一度的價格。”
“這人是誰，可不是銀子說了算，而是傾顏姑娘自己說了算，也就是如果傾顏姑娘喜歡你，你就是出一兩銀子，傾顏姑娘也會招你入她的紅帳內。”
“那怎麽才能讓傾顏姑娘喜歡你呢，首先自然是讓姑娘看的清楚你，越接近戲臺的位置當然越好，其次那就是這幾日，也要對傾顏姑娘有所表示不是嗎？”
齊媽媽不厭其煩的向前來笑春閣的客人們解釋道，口水都說幹了也不見她煩，比平日裏還要熱情百倍。
第五日，上午剛過，姑娘們剛剛紛紛起床的時候，笑春閣裏就擠滿了人。
全都是各位公子員外的下人，前來為主人預定位置的。
人多座位太少，主人還沒來，下人已經在笑春樓裏吵了起來。
齊媽媽笑著說道：“各位各位，各位的主子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我這裏誰也得罪不起，你們也不能在這裏鬧不是。”
“既然都是誠心想要看傾顏的，那自然就比個誠心，也不要傷了和氣，價高者得唄。”
齊媽媽這話一出，笑春閣更加熱鬧起來，小斯們來來回回的跑了很多次，銀票一摞摞的放到齊媽媽的手上，齊媽媽的嘴笑的都快要咧到耳根了。
第六日大街小巷瘋傳，傾顏姑娘一舞動皇城，所有見到人都驚為天人，那腰肢軟的不盈一握，舞姿仿若天女下凡。
第七日，傾顏姑娘的琴歌雙絕傳遍整個皇城。
第八日，笑春閣門庭若市，整個花街都被擠的水洩不通，來的也不再是一水兒的達官貴人，而是文人書生居多。
一兩輕便的馬車停在巷子口，從裏面下來一位貴氣逼人的公子，正是卓昊辰。
卓昊辰剛下馬車就皺起了眉頭，他最不喜歡如此吵鬧的地方：“為何帶我來這兒，這裏是什麽地方，為何如此多人？”
“你問流雲，這裏他熟的很，就是他拉著我們過來的。”封躍說道。
卓昊辰轉頭看流雲，答話的卻是靈霄：“公子，這裏是花街。”
“什麽？胡鬧！來這裏做什麽？回去。”卓昊辰說著就要轉身回馬車裏。
流雲上前一步攔住他說道：“公子等等，你都沒有聽說嗎？這皇城來了個傾顏姑娘，歌舞琴都無人可比，若不是公子讓我們滿大街的找莫言，我們早就要來看看了。”
封騰合上手上的扇子笑著說道：“哎？是你，可沒有我們什麽事兒。”
流雲白了他一眼，陪著笑說道：“公子，這皇城的四個大門都被咱們的人守著，莫言肯定跑不了，可這傾顏你若再不看看，沒準就看不到了。”
“流雲，你的銀子是不是都花到這種地方了？”封躍起哄的說道。
流雲輕輕搖手，說道：“非也，今日笑春閣免費，能不能進去，各憑本事，只要能對上傾顏姑娘的上聯，就可以進去與傾顏姑娘吟詩作對，是何等的風雅。”
卓昊辰冷眼看了看流雲，說道：“這就是你說的莫言可能來的地方？”
“怎麽不能來？所有男人都想來的嘛。”流雲一本正經的說道。
“本王就不想來。”卓昊辰一急竟然忘了隱藏身份，好在這裏人多嘈雜的很，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笑春閣，沒有人註意這裏。
卓昊辰也知道自己失言，立刻住口，轉身上了馬車，在馬車裏說道：“你們隨意吧，我要回去了。”
馬車往回走，靈霄立時跟上，封躍看了看流雲說道：“怎麽著，是去是留？”
“還留個屁，回吧。”
流雲垂頭喪氣的跟著，還嘟囔道：“你說殿下是不是有點問題，男子漢大丈夫，竟然不想去看看傾顏，卻滿大街的去找莫言，你說殿下是不是喜歡男人？”流雲轉頭問封騰。
封騰一笑，說道：“你這聲音太小，要不我幫你問問殿下去？”
“不，不必了，我還想多活幾天呢，本來找不到莫言，這殿下心裏就生著氣呢。還問？這不是找死嗎？”
“哈哈哈哈，原來你知道啊。”封躍大笑著說道。
說到這兒，流雲摸了摸下巴，說道：“別看莫言小小年紀，可是絕頂聰明，不是說多年沒有回到皇城了嗎，卻能出現在很多近年在皇城裏馳名卻不好找的地方。而且去過一次的地方就絕不會去第二次，雖然找到了他的蹤跡，可短時間內還是無法確定他落腳的地方。”
“想要抓住他，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流雲瞇了瞇眼睛說道。
“既然有線索，那就快一點找！”卓昊辰在馬車忽然說道。
流雲一縮脖子，這句殿下聽見了，那剛才那一句殿下是不是也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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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衣服首飾到樂師舞娘都準備齊全，無一不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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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杜莫顏的意思，笑春閣上下全都統一口徑：傾顏姑娘遠道而來，需要休息幾日。
今日來說是要休息，明日來還是要休息，什麽時候休息好了才能見客，越是見不到就越是好奇。
她住的屋子時常開著門戶，只是被大大的屏風遮擋著，連她的衣角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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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笑春閣的大廳搭了戲臺，從明日開始，傾顏姑娘要在笑春閣表演了。
也從明日起，只要進這笑春閣，什麽都不做，也要一錠銀子。
裏面的座位還要另加銀子，越是距離戲臺近的地方要給的銀子越多。
這幾日，傾顏姑娘，每日都會來表演，但卻不陪客。
“傾顏姑娘不陪客為什麽還要這麽多銀子呢？不單單是為了能看清楚傾顏姑娘的表演，也是為了讓傾顏姑娘看清楚各位公子員外。”
“因為幾日後當傾顏姑娘的表演全部結束的時候，傾顏姑娘的初|夜是要暗投價格的。”
“何為暗投呢？那就是要各位公子員外，寫上自己的名字，和想要與傾顏姑娘春宵一度的價格。”
“這人是誰，可不是銀子說了算，而是傾顏姑娘自己說了算，也就是如果傾顏姑娘喜歡你，你就是出一兩銀子，傾顏姑娘也會招你入她的紅帳內。”
“那怎麽才能讓傾顏姑娘喜歡你呢，首先自然是讓姑娘看的清楚你，越接近戲臺的位置當然越好，其次那就是這幾日，也要對傾顏姑娘有所表示不是嗎？”
齊媽媽不厭其煩的向前來笑春閣的客人們解釋道，口水都說幹了也不見她煩，比平日裏還要熱情百倍。
第五日，上午剛過，姑娘們剛剛紛紛起床的時候，笑春閣裏就擠滿了人。
全都是各位公子員外的下人，前來為主人預定位置的。
人多座位太少，主人還沒來，下人已經在笑春樓裏吵了起來。
齊媽媽笑著說道：“各位各位，各位的主子都是有頭有臉的任務，我這裏誰也得罪不起，你們也不能在這裏鬧不是。”
“既然都是誠心想要看傾顏的，那自然就比個誠心，也不要傷了和氣，價高者得唄。”
齊媽媽這話一出，笑春閣更加熱鬧起來，小斯們來來回回的跑了很多次，銀票一摞摞的放到齊媽媽的手上，齊媽媽的嘴笑的都快要咧到耳根了。
第六日大街小巷瘋傳，傾顏姑娘一舞動皇城，所有見到人都驚為天人，那腰肢軟的不盈一握，舞姿仿若天女下凡。
第七日，傾顏姑娘的琴歌雙絕傳遍整個皇城。
第八日，笑春閣門庭若市，整個花街都被擠的水洩不通，來的也不再是一水兒的達官貴人，而是文人書生居多。
一兩輕便的馬車停在巷子口，從裏面下來一位貴氣逼人的公子，正是卓昊辰。
卓昊辰剛下馬車就皺起了眉頭，他最不喜歡如此吵鬧的地方：“為何帶我來這兒，這裏是什麽地方，為何如此多人？”
“你問流雲，這裏他熟的很，就是他拉著我們過來的。”封躍說道。
卓昊辰轉頭看流雲，答話的卻是靈霄：“公子，這裏是花街。”
“什麽？胡鬧！來這裏做什麽？回去。”卓昊辰說著就要轉身回馬車裏。
流雲上前一步攔住他說道：“公子等等，你都沒有聽說嗎？這皇城來了個傾顏姑娘，歌舞琴都無人可比，若不是公子讓我們滿大街的找莫言，我們早就要來看看了。”
封騰合上手上的扇子笑著說道：“哎？是你，可沒有我們什麽事兒。”
流雲白了他一眼，陪著笑說道：“公子，這皇城的四個大門都被咱們的人守著，莫言肯定跑不了，可這傾顏你若再不看看，沒準就看不到了。”
“流雲，你的銀子是不是都花到這種地方了？”封躍起哄的說道。
流雲輕輕搖手，說道：“非也，今日笑春閣免費，能不能進去，各憑本事，只要能對上傾顏姑娘的上聯，就可以進去與傾顏姑娘吟詩作對，是何等的風雅。”
卓昊辰冷眼看了看流雲，說道：“這就是你說的莫言可能來的地方？”
“怎麽不能來？所有男人都想來的嘛。”流雲一本正經的說道。
“本王就不想來。”卓昊辰一急竟然忘了隱藏身份，好在這裏人多嘈雜的很，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笑春閣，沒有人註意這裏。
卓昊辰也知道自己失言，立刻住口，轉身上了馬車，在馬車裏說道：“你們隨意吧，我要回去了。”
馬車往回走，靈霄立時跟上，封躍看了看流雲說道：“怎麽著，是去是留？”
“還留個屁，回吧。”
流雲垂頭喪氣的跟著，還嘟囔道：“你說殿下是不是有點問題，男子漢大丈夫，竟然不想去看看傾顏，卻滿大街的去找莫言，你說殿下是不是喜歡男人？”流雲轉頭問封騰。
封騰一笑，說道：“你這聲音太小，要不我幫你問問殿下去？”
“不，不必了，我還想多活幾天呢，本來找不到莫言，這殿下心裏就生著氣呢。還問？這不是找死嗎？”
“哈哈哈哈，原來你知道啊。”封躍大笑著說道。
說到這兒，流雲摸了摸下巴，說道：“別看莫言小小年紀，可是絕頂聰明，不是說多年沒有回到皇城了嗎，卻能出現在很多近年在皇城裏馳名卻不好找的地方。而且去過一次的地方就絕不會去第二次，雖然找到了他的蹤跡，可短時間內還是無法確定他落腳的地方。”
“想要抓住他，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流雲瞇了瞇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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