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凱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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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凱旋而歸
四人結伴路經湖北、湖南、四川、山東等地，順利的勸服了各地的地方官，掌握了他們的兵力布置情況，並得到了他們的官印。一切安排妥當後，眾人快馬加鞭往回趕，直奔皇城。
經過幾天的長途奔波，四人終於到達了皇城境內。在距離皇城不遠的岔路口，四人被一大群侍衛攔了下來。
黑烈縱身跳下馬走上前去，指著侍衛道：“好大的膽子，禦親王在此，還不放行？”
侍衛頭領看了看黑烈，不屑的轉過臉，冷笑道：“禦親王？誰能證明他是禦親王？萬一是行刺皇上的刺客，若是放進皇城，我們怎麽向皇上交代？哼！”
耶律成跳下馬，走到侍衛面前，摸出金牌晃了晃，輕笑道：“本王的官牌在此，可以放行了吧？”
侍衛一見耶律成手中的金牌，臉色一變，後退幾步，大喝一聲：“就是他們，拿下！”數十名侍衛突然沖過來將四人團團圍住。
“你們幹什麽？好大的膽子，竟敢圍攻禦親王，不怕誅連九族嗎？”黑烈冷哼道。
“誅九族？哼，你們串通江湖上那些歪門邪派意圖造反，如今罪證確著，皇上有令：將這些叛黨殺無赦，上！”
不等他們有所反應，一群侍衛手持大刀湧了上來。夏晴雨撥劍擋住了迎面砍過來的大刀，一邊抵擋，一邊焦急的喊著：“表哥，這是怎麽回事？我們怎麽變成造反的亂臣賊子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真的是皇上的主意嗎？”
耶律成寒著臉，用手中的折扇揮開幾名侍衛後跳出人群，厲聲喝道：“你們竟敢假傳聖意，意圖謀害本王，本王今日饒你們不得。晴兒，師父，黑烈，他們是念氏家族派來的人，並非侍衛隊。對他們不必客氣，一個活口也不要留下。”說完，耶律成抽出腰間的寶劍，劍光閃過，身邊的侍衛個個應聲倒地。
夏晴雨咬著銀牙，將手中的長劍舞的喋喋生風，招招帶著致命的攻勢又快又準的擊在侍衛的身上。人群中不斷的傳來侍衛的慘叫聲與哀嚎聲。
黑烈手中的劍像風影般，隨著一身黑衣的飄動，所到之處皆是濃腥的血色與淒慘的哀鳴。
黃老邪黃衫飛舞，一雙變幻莫測的手在人群中飄來飄去，每一名被黃老邪觸碰到肩膀的侍衛，無不怪異的瞪著眼、斜著肩跪在地上，深深的埋下頭去。
四人嫻熟的表演著自己的絕技，片刻功夫，數十名侍衛皆變成一地的死屍，無一生還。耶律成將手中帶血的劍插回劍鞘，冷聲道：“看來念儒方這個老匹夫已經做好了備水一站的準備，竟敢在皇城門口痛下殺手。也罷，回宮以後我們就布計出兵，不會再讓他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說完，耶律成拉起夏晴雨跳上馬背，揮揮手，四人向皇城跑去。
城門口，早有侍衛等候在那裏，看見耶律成，領頭首領俯首道：“卑職恭迎禦親王與晴妃娘娘。皇上令卑職等在這裏迎接王爺和娘娘，請王爺和娘娘速到嵐青閣見駕，皇上一早便在宮中等候。”
耶律成點點頭，眾人下了馬，進入一輛豪華的馬車，向嵐青閣駛去。
馬車駛到嵐青閣門廊外便停了下來。周德海遠遠的看到耶律成與夏晴雨過來，趕緊進去向耶律齊稟報道：“皇上，回來了，回來了，晴妃娘娘與禦親王回來了，已經到殿外了。”
耶律齊即刻站起身，伸手道：“快宣”。
話音剛落，耶律成走了進來，笑意盈盈的拱手道：“臣弟參見皇兄。”
“快免禮，成弟一路辛苦了！”耶律齊走上前，扶著耶律成的胳膊，讚賞的點點頭，眼神也隨即落到了耶律成身後緩緩走進來的那一抹熟悉的倩影上。
夏晴雨蓮步輕移，緩緩的走到耶律成的身旁與他並立在一起，一雙柔情滿懷的美目盈盈如水的看著耶律齊，似有千言萬語哽在心頭，卻又無法細訴相思，只是深情款款的曲身行禮道：“臣妾……叩見皇上。”
日思夜盼的呢喃此刻真實的出現在眼前，耶律齊伸出顫抖著的雙手扶起夏晴雨，緩緩伸向她精致絕倫的臉，愛不釋手的輕輕撫弄著粉妝玉琢的臉頰，顫聲道：“晴兒……，你可回來了！”一聲輕嘆，緊緊將眼前的佳人攬入懷中，用力吸著她頸間熟悉的沁香與久違的溫熱，久久不願放開。
夏晴雨微閉著眼眸，纖手環抱著耶律齊寬厚的腰身，微倚著頭靠在他在肩上，感受著耶律齊帶給她的濃濃的眷念與安心。
許久，夏晴雨才依依不舍的從耶律齊的懷中擡起頭，暖暖的望著他謐藍色的眼眸，柔聲道：“皇上，王爺還有要事向皇上稟報，大家先坐下吧。”
耶律齊笑笑，拉著夏晴雨坐在一旁的圓桌上，示意耶律成也坐在對面。
耶律成拍拍手，黑烈拿著一個金漆錦盒走了進來，雙手放在桌上後便無聲的退了出去。
“皇兄，請過目。”耶律成將錦盒打開，裏面十多塊鑲金的官印整整齊齊的擺在裏面。耶律齊隨手拿起一塊官印看看，再接連拿起數塊官印看看，滿意的點頭說道：“好，很好。成弟果然不負朕的期望，順利的完成了此次出宮的使命，是瑯燕國最大的功臣。朕幫你記著這個功德，哈哈哈。”耶律齊爽朗的開懷大笑著。
“皇兄，此次行動臣弟不敢居功，要說功臣，晴妃才是真正的大功臣呢。”耶律成望著夏晴雨恬靜的笑臉燦然的笑著說。
耶律齊笑意盎然的看著夏晴雨，眼裏的柔情幾乎能擰出水來。“晴兒的功勞朕當然也看在眼裏。老實說，晴兒的確讓朕再一次刮目相看了，想不到晴兒的機警與膽識如此過人，不但臨危不俱，而且還擅於隨機應變。晴兒，你真是上天派來助朕的福星，有你在朕的身邊，朕何其有幸，夫覆何求啊。”
夏晴雨微赧著臉，低頭道：“皇上言重了，晴兒哪有皇上說的那麽厲害。若不是有王爺在一旁相助，晴兒哪有這個能力完成任務。再說了，晴兒一路上幾經生死，也多虧了王爺和黑烈以及黃老邪相助，這才能轉危為安的。所以說，這些都要歸功於大家呢。”
夏晴雨只顧低頭說話，全然沒有意識到耶律齊眼裏的寒霜與陰郁。他深邃的眼眸裏帶著一絲心痛的說道：“晴兒，你多次經歷生死，為何無人向朕提及？究竟是怎麽回事？”
耶律齊冷若冰霜的話語讓氣氛突然陷入僵局。
“皇兄，都怪臣弟不好，是臣弟未能保護好晴妃的安危，讓晴妃屢次遭遇死士的圍攻。臣弟有罪，請皇兄降罪。”耶律成站起身，垂手抱拳道。
夏晴雨急忙站起來，急切的說道：“皇上，不關王爺的事，是晴兒擅自作主，為了節省時間，求王爺改變了計劃，讓王爺與晴兒分頭前往開封與長安，王爺為了大局著想，坳不過晴兒，這才答應了晴兒的請求。其實，晴兒身邊一直都有貴人相助的，先是王爺的師父黃老邪救了晴兒，再有黑烈助我，最後王爺在死士的劍下救了晴兒的性命。所以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晴兒有皇上的鴻福相伴，自是命不該絕。請皇上不要怪罪王爺，否則，晴兒不會安心的。”
耶律成皺了皺眉，起身拍拍耶律成的肩膀，悅色道：“成弟，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聽聞晴兒的險遇，朕一時之間心悸難安，語氣重了些，你別介意，坐下吧。”又回頭看看夏晴雨，拉著她的手坐下後，笑著說：“晴兒，你放心吧，朕怎麽可能會怪罪成弟，你們都是朕的身邊最親最愛之人，無論發生什麽事，朕也不會、不忍責怪你們的。朕不但不會怪你們，還會對你們身邊的義士進行封賞。此次征兵的功臣除了你們二人和黑烈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朕要特別謝他。成弟，你師父現在何處？”
耶律齊的一番話讓夏晴雨高興得雙頰緋紅。她異常興奮的拉著耶律齊說道：“皇上，爺爺已經隨我們進宮了，此刻正在逸苑休息呢。”
“嗯？爺爺？誰是晴兒的爺爺？”耶律齊殮著濃眉疑惑的問道。
夏晴雨一楞，拍拍額頭笑道：“唉呀，瞧我這記性，忘記向皇上說起了。黃老邪便是我的爺爺。這個要從晴兒上次偷偷溜出宮的那次說起了。”於是，夏晴雨將第一次如何與黃老邪相識、如何多次蒙黃老邪相救、如何成就祖孫情誼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耶律齊。
“想不到黃老英雄與晴兒之間還有如此淵源，這也許就是晴兒的造化呢。黃老英雄助你們得到兵權立下大功，多次救了晴兒性命更是功不可沒，朕要重重的酬謝黃老英雄。來人，宣黃老英雄進宮。”
“呵呵，皇上，不用謝我老頭子了，賞我一些美酒便足以了。”耶律齊話音剛落，黃老邪便出現在門口，以致於耶律齊只看到了隱約一道白影。
“師父。”耶律成站起身，走到黃老邪的面前恭敬的喚了一聲。
“皇上，老頭子粗人一個，不懂宮中禮節，還望皇上不要見怪才好。”黃老邪拱手微微低著頭立在一旁說道。
耶律齊站起身，走到黃老邪面前，伸手扶住黃老邪，凜然道：“黃老英雄，你是成弟的師父，也是晴兒的爺爺，更是瑯燕國的功臣。算起來，你也是朕的貴人了，不知黃老英雄有何心願，朕一定為你達成所願。”
“哈哈哈，皇上，您折煞老頭子啦！老頭子畢生最大的驕傲便是收了成兒這麽一個出色的徒弟，最大的樂事便是有了晴丫頭這麽一個貼心的孫女兒。老頭子已經占了皇上莫大的便宜了，怎敢再奢求獎賞。再說老頭子閑雲野鶴慣了，也用不著皇上的獎賞，皇上對老頭子的心意，老頭子萬分感激，也請皇上不要再提及獎賞之事了。皇上還是……賜老頭子一壇陳年好酒吧？”黃老邪瞇著眼，露出一絲饞酒的精光。
夏晴雨笑呵呵的走過雲，拍拍黃老邪的肩，笑著說：“爺爺，在皇宮裏還怕沒有酒喝呀？只要爺爺喜歡，可以天天泡在酒缸裏醉生夢死，是不是，皇上？”
眾人被夏晴雨的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一時之間，嵐青閣裏充滿了久違的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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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天的長途奔波，四人終於到達了皇城境內。在距離皇城不遠的岔路口，四人被一大群侍衛攔了下來。
黑烈縱身跳下馬走上前去，指著侍衛道：“好大的膽子，禦親王在此，還不放行？”
侍衛頭領看了看黑烈，不屑的轉過臉，冷笑道：“禦親王？誰能證明他是禦親王？萬一是行刺皇上的刺客，若是放進皇城，我們怎麽向皇上交代？哼！”
耶律成跳下馬，走到侍衛面前，摸出金牌晃了晃，輕笑道：“本王的官牌在此，可以放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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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幹什麽？好大的膽子，竟敢圍攻禦親王，不怕誅連九族嗎？”黑烈冷哼道。
“誅九族？哼，你們串通江湖上那些歪門邪派意圖造反，如今罪證確著，皇上有令：將這些叛黨殺無赦，上！”
不等他們有所反應，一群侍衛手持大刀湧了上來。夏晴雨撥劍擋住了迎面砍過來的大刀，一邊抵擋，一邊焦急的喊著：“表哥，這是怎麽回事？我們怎麽變成造反的亂臣賊子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真的是皇上的主意嗎？”
耶律成寒著臉，用手中的折扇揮開幾名侍衛後跳出人群，厲聲喝道：“你們竟敢假傳聖意，意圖謀害本王，本王今日饒你們不得。晴兒，師父，黑烈，他們是念氏家族派來的人，並非侍衛隊。對他們不必客氣，一個活口也不要留下。”說完，耶律成抽出腰間的寶劍，劍光閃過，身邊的侍衛個個應聲倒地。
夏晴雨咬著銀牙，將手中的長劍舞的喋喋生風，招招帶著致命的攻勢又快又準的擊在侍衛的身上。人群中不斷的傳來侍衛的慘叫聲與哀嚎聲。
黑烈手中的劍像風影般，隨著一身黑衣的飄動，所到之處皆是濃腥的血色與淒慘的哀鳴。
黃老邪黃衫飛舞，一雙變幻莫測的手在人群中飄來飄去，每一名被黃老邪觸碰到肩膀的侍衛，無不怪異的瞪著眼、斜著肩跪在地上，深深的埋下頭去。
四人嫻熟的表演著自己的絕技，片刻功夫，數十名侍衛皆變成一地的死屍，無一生還。耶律成將手中帶血的劍插回劍鞘，冷聲道：“看來念儒方這個老匹夫已經做好了備水一站的準備，竟敢在皇城門口痛下殺手。也罷，回宮以後我們就布計出兵，不會再讓他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說完，耶律成拉起夏晴雨跳上馬背，揮揮手，四人向皇城跑去。
城門口，早有侍衛等候在那裏，看見耶律成，領頭首領俯首道：“卑職恭迎禦親王與晴妃娘娘。皇上令卑職等在這裏迎接王爺和娘娘，請王爺和娘娘速到嵐青閣見駕，皇上一早便在宮中等候。”
耶律成點點頭，眾人下了馬，進入一輛豪華的馬車，向嵐青閣駛去。
馬車駛到嵐青閣門廊外便停了下來。周德海遠遠的看到耶律成與夏晴雨過來，趕緊進去向耶律齊稟報道：“皇上，回來了，回來了，晴妃娘娘與禦親王回來了，已經到殿外了。”
耶律齊即刻站起身，伸手道：“快宣”。
話音剛落，耶律成走了進來，笑意盈盈的拱手道：“臣弟參見皇兄。”
“快免禮，成弟一路辛苦了！”耶律齊走上前，扶著耶律成的胳膊，讚賞的點點頭，眼神也隨即落到了耶律成身後緩緩走進來的那一抹熟悉的倩影上。
夏晴雨蓮步輕移，緩緩的走到耶律成的身旁與他並立在一起，一雙柔情滿懷的美目盈盈如水的看著耶律齊，似有千言萬語哽在心頭，卻又無法細訴相思，只是深情款款的曲身行禮道：“臣妾……叩見皇上。”
日思夜盼的呢喃此刻真實的出現在眼前，耶律齊伸出顫抖著的雙手扶起夏晴雨，緩緩伸向她精致絕倫的臉，愛不釋手的輕輕撫弄著粉妝玉琢的臉頰，顫聲道：“晴兒……，你可回來了！”一聲輕嘆，緊緊將眼前的佳人攬入懷中，用力吸著她頸間熟悉的沁香與久違的溫熱，久久不願放開。
夏晴雨微閉著眼眸，纖手環抱著耶律齊寬厚的腰身，微倚著頭靠在他在肩上，感受著耶律齊帶給她的濃濃的眷念與安心。
許久，夏晴雨才依依不舍的從耶律齊的懷中擡起頭，暖暖的望著他謐藍色的眼眸，柔聲道：“皇上，王爺還有要事向皇上稟報，大家先坐下吧。”
耶律齊笑笑，拉著夏晴雨坐在一旁的圓桌上，示意耶律成也坐在對面。
耶律成拍拍手，黑烈拿著一個金漆錦盒走了進來，雙手放在桌上後便無聲的退了出去。
“皇兄，請過目。”耶律成將錦盒打開，裏面十多塊鑲金的官印整整齊齊的擺在裏面。耶律齊隨手拿起一塊官印看看，再接連拿起數塊官印看看，滿意的點頭說道：“好，很好。成弟果然不負朕的期望，順利的完成了此次出宮的使命，是瑯燕國最大的功臣。朕幫你記著這個功德，哈哈哈。”耶律齊爽朗的開懷大笑著。
“皇兄，此次行動臣弟不敢居功，要說功臣，晴妃才是真正的大功臣呢。”耶律成望著夏晴雨恬靜的笑臉燦然的笑著說。
耶律齊笑意盎然的看著夏晴雨，眼裏的柔情幾乎能擰出水來。“晴兒的功勞朕當然也看在眼裏。老實說，晴兒的確讓朕再一次刮目相看了，想不到晴兒的機警與膽識如此過人，不但臨危不俱，而且還擅於隨機應變。晴兒，你真是上天派來助朕的福星，有你在朕的身邊，朕何其有幸，夫覆何求啊。”
夏晴雨微赧著臉，低頭道：“皇上言重了，晴兒哪有皇上說的那麽厲害。若不是有王爺在一旁相助，晴兒哪有這個能力完成任務。再說了，晴兒一路上幾經生死，也多虧了王爺和黑烈以及黃老邪相助，這才能轉危為安的。所以說，這些都要歸功於大家呢。”
夏晴雨只顧低頭說話，全然沒有意識到耶律齊眼裏的寒霜與陰郁。他深邃的眼眸裏帶著一絲心痛的說道：“晴兒，你多次經歷生死，為何無人向朕提及？究竟是怎麽回事？”
耶律齊冷若冰霜的話語讓氣氛突然陷入僵局。
“皇兄，都怪臣弟不好，是臣弟未能保護好晴妃的安危，讓晴妃屢次遭遇死士的圍攻。臣弟有罪，請皇兄降罪。”耶律成站起身，垂手抱拳道。
夏晴雨急忙站起來，急切的說道：“皇上，不關王爺的事，是晴兒擅自作主，為了節省時間，求王爺改變了計劃，讓王爺與晴兒分頭前往開封與長安，王爺為了大局著想，坳不過晴兒，這才答應了晴兒的請求。其實，晴兒身邊一直都有貴人相助的，先是王爺的師父黃老邪救了晴兒，再有黑烈助我，最後王爺在死士的劍下救了晴兒的性命。所以說，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晴兒有皇上的鴻福相伴，自是命不該絕。請皇上不要怪罪王爺，否則，晴兒不會安心的。”
耶律成皺了皺眉，起身拍拍耶律成的肩膀，悅色道：“成弟，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聽聞晴兒的險遇，朕一時之間心悸難安，語氣重了些，你別介意，坐下吧。”又回頭看看夏晴雨，拉著她的手坐下後，笑著說：“晴兒，你放心吧，朕怎麽可能會怪罪成弟，你們都是朕的身邊最親最愛之人，無論發生什麽事，朕也不會、不忍責怪你們的。朕不但不會怪你們，還會對你們身邊的義士進行封賞。此次征兵的功臣除了你們二人和黑烈以外，還有一個重要的人物朕要特別謝他。成弟，你師父現在何處？”
耶律齊的一番話讓夏晴雨高興得雙頰緋紅。她異常興奮的拉著耶律齊說道：“皇上，爺爺已經隨我們進宮了，此刻正在逸苑休息呢。”
“嗯？爺爺？誰是晴兒的爺爺？”耶律齊殮著濃眉疑惑的問道。
夏晴雨一楞，拍拍額頭笑道：“唉呀，瞧我這記性，忘記向皇上說起了。黃老邪便是我的爺爺。這個要從晴兒上次偷偷溜出宮的那次說起了。”於是，夏晴雨將第一次如何與黃老邪相識、如何多次蒙黃老邪相救、如何成就祖孫情誼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耶律齊。
“想不到黃老英雄與晴兒之間還有如此淵源，這也許就是晴兒的造化呢。黃老英雄助你們得到兵權立下大功，多次救了晴兒性命更是功不可沒，朕要重重的酬謝黃老英雄。來人，宣黃老英雄進宮。”
“呵呵，皇上，不用謝我老頭子了，賞我一些美酒便足以了。”耶律齊話音剛落，黃老邪便出現在門口，以致於耶律齊只看到了隱約一道白影。
“師父。”耶律成站起身，走到黃老邪的面前恭敬的喚了一聲。
“皇上，老頭子粗人一個，不懂宮中禮節，還望皇上不要見怪才好。”黃老邪拱手微微低著頭立在一旁說道。
耶律齊站起身，走到黃老邪面前，伸手扶住黃老邪，凜然道：“黃老英雄，你是成弟的師父，也是晴兒的爺爺，更是瑯燕國的功臣。算起來，你也是朕的貴人了，不知黃老英雄有何心願，朕一定為你達成所願。”
“哈哈哈，皇上，您折煞老頭子啦！老頭子畢生最大的驕傲便是收了成兒這麽一個出色的徒弟，最大的樂事便是有了晴丫頭這麽一個貼心的孫女兒。老頭子已經占了皇上莫大的便宜了，怎敢再奢求獎賞。再說老頭子閑雲野鶴慣了，也用不著皇上的獎賞，皇上對老頭子的心意，老頭子萬分感激，也請皇上不要再提及獎賞之事了。皇上還是……賜老頭子一壇陳年好酒吧？”黃老邪瞇著眼，露出一絲饞酒的精光。
夏晴雨笑呵呵的走過雲，拍拍黃老邪的肩，笑著說：“爺爺，在皇宮裏還怕沒有酒喝呀？只要爺爺喜歡，可以天天泡在酒缸裏醉生夢死，是不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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