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013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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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家裏是做生意的，項菲兒從小接觸到的好酒也不少，自然會品酒。
她讓網友看酒在不同光線下的色澤，看掛杯情況。
項菲兒說得有模有樣的，網友問的問題都能答得上來，馬上有不甘心的噴子去微博艾特專業品酒大師過來打假。
——別以為我們不懂你就可以忽悠人，我們有專業的大師。
隨著大師進入直播間，直播間的同時在線人數再次飆升。
很多不知道怎麽回事的，看人這麽多，也跑過來湊熱鬧。
直播平臺註意到數據變化，樂得再添一把火，給了個不錯的推薦位。
——大神大神，這酒真的要15萬嗎？
被叫過來的大神名為克拉倫斯，回道：“不。”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這人也太low了吧，居然拿假酒騙人，賣的產品肯定也不是什麽正經貨，大家千萬別買。
克拉倫斯：“據我所知，這瓶酒如今的市價是20萬。”
滿屏的嘲諷彈幕在那一瞬間凝滯，緊接著是自開播以來首次空屏。
猹猹：不是，大兄弟，說話咋還大喘氣兒呢？
克拉倫斯的目光沒落在彈幕上，而是看向另外兩瓶沒被開封的酒。
——這位尊敬的女士，方便讓我近距離看看另外兩瓶酒嗎？
項菲兒對這位打臉噴子的專業品酒師很有好感，當即照辦，拿著手機走到小酒架旁，把鏡頭對準它們。
克拉倫斯仔細端詳著，許久沒在直播間說話。
——該不會這兩瓶是假的吧？
——學到了學到了，一瓶真的幾瓶假的，誰都不會去開那麽貴的酒，就算裏面裝的是白開水也沒人知道，只會以為她是真的很有錢。
——啊？可怕，那我還是不去她家店裏買東西了……
項菲兒舉手機舉得手酸，看見這些彈幕忍不住移開鏡頭。
“我說真的就是真的，哪兒那麽多廢話。”
——她急了她急了，剛才還把酒倒出來給我們看，現在連瓶子都不敢拍了。
——絕對有鬼。
——大神快揭穿她們的真面目！
克拉倫斯千呼萬喚始出來，終於動尊手發了新彈幕。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在下實在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它們，本以為全世界都不會再有這個酒莊的酒。
——這兩瓶酒均產自蒙薩拉特酒莊，有世界之最的美譽。蒙薩拉特酒莊產的酒味道獨特，色澤動人，曾是Y國皇室的禦用酒。
——可惜多年前，酒莊因意外災害破產停止營業，從此世上再無蒙薩拉特酒，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它們。
——女士，請原諒我的唐突，作為一個職業品酒人，它們的出現實在太讓我激動，冒昧問一句，這兩瓶酒能否割愛給我，我願意出200萬求購。
克拉倫斯作為行業內金字塔尖的那批人，平日裏一直都十分高冷。
而現在，彈幕一條接著一條，語氣急切，足見他內心的澎湃。
一時間，所有人都傻眼了。
——該不會是被雲鴿買通了吧？
——笑死，誰能買通他？他可是克拉倫斯，好幾國貴族的座上賓！
——所以，這兩瓶酒真的值200萬？
項菲兒沒想到好好的鑒酒怎麽突然變成要買酒，一時沒反應過來，而鏡頭中，王立志突然從她身後走過。
她下意識回頭，看見他竟然拿起架子上的酒自行打開。
“還以為是多好的酒呢，也不過如此。”
王立志的手機在項菲兒手裏，他並不知道克拉倫斯說的那些話。
他純粹是看別人都有酒喝，還是15萬一瓶的好酒，而他作為部門主管盡然一口沒嘗到，心裏氣悶，便自己開了一瓶。
項菲兒默默地調轉鏡頭對準他。
彼時，王立志正拿著高腳杯搖晃，還妝模作樣地靠在書架前，做出挑剔的模樣。
見項菲兒看過來，還說了句：“這個酒不行，比我家裏那瓶82年的拉菲差遠了。”
——82年的拉菲，不過五六萬一瓶，但這個……
——這個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好嗎？沒聽大神說全世界只剩下這兩瓶了嗎！
——吐出來！快給老子吐出來！
克拉倫斯更是險些暈過去。
——先生，請停止您的不正確行為！就算要喝也不能這樣浪費！
王立志喝這酒和喝水一樣，咕嚕咕嚕灌下，還因為覺得不好喝想倒進水池中。
項菲兒冷笑著看他，讓同事把雲鴿從廚房叫出來。
“怎麽了？”
雲鴿正在體驗她的黑科技廚具呢。
項菲兒當著她的面問直播間裏那位大神，“如果主人要求賠償的話，那瓶酒需要賠多少錢？”
克拉倫斯：120萬。
——好家夥，隨手一拿就拿到最貴的？
——麻麻我以後再也不敢隨便去偷基友家的酒喝了嗚嗚嗚。
馬上有人站出來拍王立志馬屁：“賠錢？不是吧雲鴿，今天我們本來就是到你家聚餐的，喝點酒怎麽了，又不是之前那種15萬的酒，你別這麽小氣啊。”
項菲兒轉向那人，伸出右手。
“你這麽維護他那你賠吧，120萬，謝謝。”
“多、多少？”
“120，萬。”
項菲兒特地把那個“萬”字咬得很重，讓客廳裏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雲鴿。
她還沒來得及從震撼中走出來，就聽見噗的一聲，王立志把酒噴到他身旁的書架上。
“你說120萬就120萬？你們怎麽不去搶？怎麽，租完別墅沒錢了想敲詐我？”
王立志一開始就沒相信過雲鴿真的是富二代。
此時摸清她的套路，王立志更是堅信自己的想法，底氣更足了。
他擺出要和雲鴿講道理的姿態，結果人家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快步走到書架前把被酒沾濕的書取下。
王立志看得火大，一把把書從她手裏搶過來。
“你別以為不說話就能繞過這件事。雲鴿，今天戲也演夠了吧，你們的目的我也清楚了，就是想讓我身敗名裂還替你們租別墅買單是不是？”
他得意洋洋，拿下巴對著雲鴿，認為看穿雲鴿的所有小把戲。
而面前的女孩兒卻冷冷盯著他手裏的書。
“還給我。”
王立志蹙眉，擡起手隨意擺弄了兩下，上面寫著些他看不懂的文字，又薄又舊，一看就不值錢。
書的紙張很薄，此前又被他噴出的酒浸濕，此時被他一擺弄，封面直接被指頭揉爛。
雲鴿急得眼睛都紅了。
“我讓你把書還給我！這是孤本！”
“孤本？就這？”
王立志看雲鴿著急的樣子，更加不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心上，還饒有興致地放下酒杯，當著她的面嘩啦把書撕成兩半扔到地上。
“啊，不好意思，我手滑。先是拿十幾萬的酒唬人，讓大家都相信這裏的東西都很貴重，然後我隨便開一瓶就就被要求賠償120萬，隨便拿本書就是孤本，你們設的圈套未免也太小兒科了。”
直播間此前被120萬名酒震住的黑子馬上滿血覆活，罵聲更大。
這時，一條完全不同的彈幕出現在屏幕上。
——被弄臟的古籍為世間絕無僅有的孤本，價值連城，意義非凡，一旦毀壞將是全人類的損失。
噴子們哈哈大笑。
——水軍能不能專業點，牛皮吹得太大也不怕上天，那個120萬的酒至少瓶子是真的，連大神都能騙過，但隨便拿本書就叫孤本當我們沒腦子嗎？
——老子拉的屎也是世間絕無僅有，照你這麽說是不是還要拿框裱起來不許沖走，否則會給全人類造成毀滅性打擊？
——對啊，書還又薄又舊，15塊錢我給你一斤。
——我只要10塊。
——5塊，誰都不許和我搶！
彈幕哈哈哈起哄，之前那個發奇怪彈幕的人再度出現。
——此書損壞程度至少需要賠償200萬。
彈幕裏的人笑得更厲害了，追著他說各種惡心人的騷話。
祝曄舒從來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人，心裏一陣氣悶，拿出手機撥通導師扈笠仲的電話。
“老師，發現大量珍稀古籍，都是世界上沒有現世過的孤本，目前正在被人惡意毀壞。”
年過古稀的先生被年輕的學生拽進直播間，還沒弄明白這是在做什麽，就透過老花鏡看見那本被撕I裂的古籍。
“胡鬧，胡鬧！”
老先生的拐杖在地上杵得砰砰響，他馬上找祝曄舒要了雲鴿的電話打過去。
直播間鏡頭下，雲鴿接通陌生來電。
“您好？”
“我不好。雲鴿同I志，我明白您的藏品屬於您私人所有，我不應該過多幹涉，但您的藏品太過特殊，請好好保管不要輕易毀壞！我已經向有關部門提出申請，會立刻趕往您的住處，確保古籍不會徹底損壞丟失。”
一時間，雲鴿和直播間裏的人全懵了。
——誰啊？兇巴巴的。
——托兒吧，為了找王立志訛錢故意讓人覺得這些書很珍貴，這種騙局我在網上見得多了去了。
——我感覺剛才那個聲音有點耳熟，像我們學校一個很厲害的歷史教授，但應該不可能吧。
猹猹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吃瓜的機會，蜂擁而上壓過噴子的勢頭，磨出那位歷史教授的名字。
扈笠仲。
華清博導，著名歷史學家、古籍研究者，曾多次帶領團隊進行重要古籍修覆，為我國乃至世界歷史研究都做出了突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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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我們不懂你就可以忽悠人，我們有專業的大師。
隨著大師進入直播間，直播間的同時在線人數再次飆升。
很多不知道怎麽回事的，看人這麽多，也跑過來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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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大神，這酒真的要15萬嗎？
被叫過來的大神名為克拉倫斯，回道：“不。”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這人也太low了吧，居然拿假酒騙人，賣的產品肯定也不是什麽正經貨，大家千萬別買。
克拉倫斯：“據我所知，這瓶酒如今的市價是20萬。”
滿屏的嘲諷彈幕在那一瞬間凝滯，緊接著是自開播以來首次空屏。
猹猹：不是，大兄弟，說話咋還大喘氣兒呢？
克拉倫斯的目光沒落在彈幕上，而是看向另外兩瓶沒被開封的酒。
——這位尊敬的女士，方便讓我近距離看看另外兩瓶酒嗎？
項菲兒對這位打臉噴子的專業品酒師很有好感，當即照辦，拿著手機走到小酒架旁，把鏡頭對準它們。
克拉倫斯仔細端詳著，許久沒在直播間說話。
——該不會這兩瓶是假的吧？
——學到了學到了，一瓶真的幾瓶假的，誰都不會去開那麽貴的酒，就算裏面裝的是白開水也沒人知道，只會以為她是真的很有錢。
——啊？可怕，那我還是不去她家店裏買東西了……
項菲兒舉手機舉得手酸，看見這些彈幕忍不住移開鏡頭。
“我說真的就是真的，哪兒那麽多廢話。”
——她急了她急了，剛才還把酒倒出來給我們看，現在連瓶子都不敢拍了。
——絕對有鬼。
——大神快揭穿她們的真面目！
克拉倫斯千呼萬喚始出來，終於動尊手發了新彈幕。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在下實在是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它們，本以為全世界都不會再有這個酒莊的酒。
——這兩瓶酒均產自蒙薩拉特酒莊，有世界之最的美譽。蒙薩拉特酒莊產的酒味道獨特，色澤動人，曾是Y國皇室的禦用酒。
——可惜多年前，酒莊因意外災害破產停止營業，從此世上再無蒙薩拉特酒，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見到它們。
——女士，請原諒我的唐突，作為一個職業品酒人，它們的出現實在太讓我激動，冒昧問一句，這兩瓶酒能否割愛給我，我願意出200萬求購。
克拉倫斯作為行業內金字塔尖的那批人，平日裏一直都十分高冷。
而現在，彈幕一條接著一條，語氣急切，足見他內心的澎湃。
一時間，所有人都傻眼了。
——該不會是被雲鴿買通了吧？
——笑死，誰能買通他？他可是克拉倫斯，好幾國貴族的座上賓！
——所以，這兩瓶酒真的值200萬？
項菲兒沒想到好好的鑒酒怎麽突然變成要買酒，一時沒反應過來，而鏡頭中，王立志突然從她身後走過。
她下意識回頭，看見他竟然拿起架子上的酒自行打開。
“還以為是多好的酒呢，也不過如此。”
王立志的手機在項菲兒手裏，他並不知道克拉倫斯說的那些話。
他純粹是看別人都有酒喝，還是15萬一瓶的好酒，而他作為部門主管盡然一口沒嘗到，心裏氣悶，便自己開了一瓶。
項菲兒默默地調轉鏡頭對準他。
彼時，王立志正拿著高腳杯搖晃，還妝模作樣地靠在書架前，做出挑剔的模樣。
見項菲兒看過來，還說了句：“這個酒不行，比我家裏那瓶82年的拉菲差遠了。”
——82年的拉菲，不過五六萬一瓶，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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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來！快給老子吐出來！
克拉倫斯更是險些暈過去。
——先生，請停止您的不正確行為！就算要喝也不能這樣浪費！
王立志喝這酒和喝水一樣，咕嚕咕嚕灌下，還因為覺得不好喝想倒進水池中。
項菲兒冷笑著看他，讓同事把雲鴿從廚房叫出來。
“怎麽了？”
雲鴿正在體驗她的黑科技廚具呢。
項菲兒當著她的面問直播間裏那位大神，“如果主人要求賠償的話，那瓶酒需要賠多少錢？”
克拉倫斯：120萬。
——好家夥，隨手一拿就拿到最貴的？
——麻麻我以後再也不敢隨便去偷基友家的酒喝了嗚嗚嗚。
馬上有人站出來拍王立志馬屁：“賠錢？不是吧雲鴿，今天我們本來就是到你家聚餐的，喝點酒怎麽了，又不是之前那種15萬的酒，你別這麽小氣啊。”
項菲兒轉向那人，伸出右手。
“你這麽維護他那你賠吧，120萬，謝謝。”
“多、多少？”
“120，萬。”
項菲兒特地把那個“萬”字咬得很重，讓客廳裏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包括雲鴿。
她還沒來得及從震撼中走出來，就聽見噗的一聲，王立志把酒噴到他身旁的書架上。
“你說120萬就120萬？你們怎麽不去搶？怎麽，租完別墅沒錢了想敲詐我？”
王立志一開始就沒相信過雲鴿真的是富二代。
此時摸清她的套路，王立志更是堅信自己的想法，底氣更足了。
他擺出要和雲鴿講道理的姿態，結果人家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快步走到書架前把被酒沾濕的書取下。
王立志看得火大，一把把書從她手裏搶過來。
“你別以為不說話就能繞過這件事。雲鴿，今天戲也演夠了吧，你們的目的我也清楚了，就是想讓我身敗名裂還替你們租別墅買單是不是？”
他得意洋洋，拿下巴對著雲鴿，認為看穿雲鴿的所有小把戲。
而面前的女孩兒卻冷冷盯著他手裏的書。
“還給我。”
王立志蹙眉，擡起手隨意擺弄了兩下，上面寫著些他看不懂的文字，又薄又舊，一看就不值錢。
書的紙張很薄，此前又被他噴出的酒浸濕，此時被他一擺弄，封面直接被指頭揉爛。
雲鴿急得眼睛都紅了。
“我讓你把書還給我！這是孤本！”
“孤本？就這？”
王立志看雲鴿著急的樣子，更加不把手裏的東西放在心上，還饒有興致地放下酒杯，當著她的面嘩啦把書撕成兩半扔到地上。
“啊，不好意思，我手滑。先是拿十幾萬的酒唬人，讓大家都相信這裏的東西都很貴重，然後我隨便開一瓶就就被要求賠償120萬，隨便拿本書就是孤本，你們設的圈套未免也太小兒科了。”
直播間此前被120萬名酒震住的黑子馬上滿血覆活，罵聲更大。
這時，一條完全不同的彈幕出現在屏幕上。
——被弄臟的古籍為世間絕無僅有的孤本，價值連城，意義非凡，一旦毀壞將是全人類的損失。
噴子們哈哈大笑。
——水軍能不能專業點，牛皮吹得太大也不怕上天，那個120萬的酒至少瓶子是真的，連大神都能騙過，但隨便拿本書就叫孤本當我們沒腦子嗎？
——老子拉的屎也是世間絕無僅有，照你這麽說是不是還要拿框裱起來不許沖走，否則會給全人類造成毀滅性打擊？
——對啊，書還又薄又舊，15塊錢我給你一斤。
——我只要10塊。
——5塊，誰都不許和我搶！
彈幕哈哈哈起哄，之前那個發奇怪彈幕的人再度出現。
——此書損壞程度至少需要賠償200萬。
彈幕裏的人笑得更厲害了，追著他說各種惡心人的騷話。
祝曄舒從來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人，心裏一陣氣悶，拿出手機撥通導師扈笠仲的電話。
“老師，發現大量珍稀古籍，都是世界上沒有現世過的孤本，目前正在被人惡意毀壞。”
年過古稀的先生被年輕的學生拽進直播間，還沒弄明白這是在做什麽，就透過老花鏡看見那本被撕I裂的古籍。
“胡鬧，胡鬧！”
老先生的拐杖在地上杵得砰砰響，他馬上找祝曄舒要了雲鴿的電話打過去。
直播間鏡頭下，雲鴿接通陌生來電。
“您好？”
“我不好。雲鴿同I志，我明白您的藏品屬於您私人所有，我不應該過多幹涉，但您的藏品太過特殊，請好好保管不要輕易毀壞！我已經向有關部門提出申請，會立刻趕往您的住處，確保古籍不會徹底損壞丟失。”
一時間，雲鴿和直播間裏的人全懵了。
——誰啊？兇巴巴的。
——托兒吧，為了找王立志訛錢故意讓人覺得這些書很珍貴，這種騙局我在網上見得多了去了。
——我感覺剛才那個聲音有點耳熟，像我們學校一個很厲害的歷史教授，但應該不可能吧。
猹猹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吃瓜的機會，蜂擁而上壓過噴子的勢頭，磨出那位歷史教授的名字。
扈笠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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