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綠間的話後，迅速扭轉了方向，來到綠間的面前，身後拿過他懷中的方盒，“小赤和小黃的比賽，還是看看再說吧！”

紫原少年啊，你的志氣呢？你的節操呢？一盒美味棒就收買你了嗎？

“紫原君覺得誰會贏呢？”黑子淡淡地看著場中的比賽，臉上的表情不知是淡然還是真的就不在意。

“嗯…如果是將棋的話…據我所知、小赤仔可是從來就沒有輸過呢！”吃著手裏的美味棒，紫原敦搭著黑子問出的問題，“雖然對手是小黃仔，但是還是沒辦法想象出小赤仔輸掉的樣子呢！”

“話說，為什麽剛剛征十郎投球的時候，涼太卻站著沒動呢？”對啊、為什麽涼太沒有做出反應呢、明明征十郎的動作那麽清楚，可涼太就是沒有做出下一步的動作。

“因為黃瀨的眼睛來不及跟上赤司的動作吧！”青峰嗤了嗤鼻，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鄙視及惡意，“對於赤司的動作，他應該還要適應一會兒吧！”

“可是我看征十郎的動作確實很清楚的。”低聲地嘟囔著，杉崎紅葉有些懷疑身旁的少年們是不是都誇大了征太郎那所謂的‘神乎其技’的籃球技術。

“哎！！！！！…………”

聽到杉崎紅葉的話，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從球場集中到她的身上，瞬時讓她哆嗦了一下，腦後滑下一滴冷汗。

“杉崎君可以看清赤司的動作？”在大家的驚訝聲中，最終還是比較淡然的黑子哲也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嗯、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征十郎是首先以右腳為定點旋轉，之後再快速地轉身射籃，這是征十郎從小就喜歡用的動作，我也只是因為看了無數遍罷了。不過……”杉崎紅葉向眾人解釋道，“不過既然以前是征十郎的隊友，各位也應該發現了吧！…”

“氣場…杉崎君想說的是赤司君現在的氣場是嗎？…”存在感一向薄弱的黑子少年冷不防地一語道破紅葉未完的話。

“說起來，赤司那家夥好像都沒有用上特殊的招式呢！”火神少年雙手插在褲袋裏，一臉戾氣地“切”了一聲，“這算什麽啊？話說黃瀨那家夥也只使出了高速運投。…”

“用將棋來比喻，這說明小黃仔和小赤仔兩人還處於相互試探中吧！…”紫原敦吃著手裏的東西，眼神施舍性的瞟了火神大我一眼，之後註意力又再次專註地回到了手中的零食上了。

“切、這兩人還需要相互試探嗎？…”嗤了嗤鼻，青峰一臉的不在乎，叉著腰喝著五月遞過的水，“不過，黃瀨應該要開始了吧，他的得意技術！…”

“得意技術？”杉崎紅葉聽不懂這些男生口中的暗語，也只能不恥下問。

“就是模仿啊模仿！…”火神少年原本就比較兇惡的眼神瞪著什麽都不知道的紅葉，整張臉的表情就猶如踩到一坨狗/屎的驚訝樣子，“話說你不是黃瀨的女朋友嘛，怎麽連他最擅長的球技都不知道？…”意思就是：你作為一個女朋友，實在是太失職了！

“……”一瞬間的不自然，紅葉也只是淡淡地看了火神一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麽。第一次，杉崎紅葉被外人說得啞口無言。確實，她從來沒有真正去了解過黃瀨涼太，他的學習、他的工作、他的家庭、以及他的球技等等……

“火神君，請不要這樣說。”看到紅葉臉上的不自然，黑子哲也忍不住出聲提醒了火神大我。

“別小看人啊，小赤司。”球場上，黃瀨涼太對於赤司的鎮定看上去很不順眼，專註的眸子帶有一絲絲的不甘心，“用一球來觀望我，還真是有夠悠閑的呢！難道小赤司你是不打算用‘眼’就能贏了我嗎？…”

“我從來就沒有小看你，涼太你的實力我一直都很清楚，應該說我一向采取的都是最慎重的打法，”赤司淡然地瞥了黃瀨一眼，似有深意的輕哼了一聲，“最後的王牌總不能那麽簡單地就亮出來啊，不過……”

“？……”

“不過恐怕在王牌亮出來之前，我們1on1的比賽就已經結束了吧，照現在的樣子看來。”

“你說什麽，小赤司？…”

“沒什麽，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不理會黃瀨有些被激怒的表情，赤司無表情地繼續道，“想想吧涼太，從你認識我開始，我說過沒把握的話嗎？這場比賽你已經被……‘將死’了。…”

“小赤司……”輕吐著赤司的名字，黃瀨一邊還是以快速的奔跑，在赤司防守的時候，換手上籃，入籃得分，趁著勢頭繼而拿下了第二球。

“黃瀨的狀態看起來還不壞嘛。”青峰大輝拉過身旁的五月，抱著雙臂一屁股坐到場邊的躺椅上，“接下來有的看了！”

“哼、誰知道呢！赤司還沒有用他的‘眼’呢！”綠間真太郎一臉不能大意地表情，接上了青峰的話，“如果他要用的話就是接下來的事情了，真正的比賽到那時才算是開始。”

“嘖、說的好像你們真的很了解他一樣！”當然，像這種沒放在眼裏的語氣，除了熱血中的代表……火神大我，不作第二人選了！

“赤司君的實力我們都很清楚。”黑子神色不變，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場中的兩人，“赤司君一直都是這樣，只有遵從他的人才能和他不放低視線的說話，違逆他的人，不管是誰都不會被允許俯視他。而我們也知道，和赤司君打招呼，也都必須做好相應的覺悟。”黑子哲也平靜地說著，眼神卻似乎瞥了身旁的火神一眼，他還記得，去年在冬季賽上，火神君可以就吃了赤司君的苦頭呢！…

“可是那個征十郎所謂的‘眼’是什麽啊？”杉崎紅葉發現，他們說的這個專業術語她是一句都沒有聽懂。

“言而言之，小赤仔所謂的‘眼’就是發掘出球員們潛在才能的能力，但那也只是一部分啦，不過比賽時的能力又是另一回事了。……”吃完捧在手中的美味棒，紫原敦擦幹凈自己的一雙手，走到紅葉的身旁進行解說，“將所有的一切都無力化，無論進攻或是防守，嗯…差不多就是那樣的能力吧。小杉崎很快就可以知道啦！…”

“那麽，為了讓你更能理解，我換一種說法吧。”對著黃瀨捧著籃球迅速地跳起，赤司在身高本身就不占優勢，但此時卻在黃瀨跳起之前就切斷了他的球，反應是在是快過頭了！

“征十郎的動作是不是加快了？”紅葉睜大眼睛問著一旁的紫原，可是眼前比賽的感覺卻給自己一點違和感，到底是什麽，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那個不是快，只是小赤仔看得清楚罷了。”擺擺手，紫原認真地關註著場中的氣氛，“小赤仔的眼睛可以看清對手哪怕只是細微的一舉一動，包括呼吸、心跳、出汗肌肉的收縮以及對手的一切。”

“這樣真的可以做到嗎？”紅葉有點不敢相信，征十郎真的這麽厲害嗎？她怎麽感覺這根本不是打籃球，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開外掛吧！！！……

“正因為是赤司，才能夠做得到吧。”雖然青峰臉上像是寫著‘任何人都贏不了我’，但是對於赤司的能力，即使不願意，青峰還是承認了赤司的強大。

“三種威脅姿勢是籃球中最為基本的姿勢，能夠隨時開始射籃、運球過人這些動作的狀態，…”黑子莫測地看著場中的赤司，語氣依舊那樣的不鹹不淡，“反過來就是說任何動作都必須從這個狀態開始，因為不管籃球選手的動作再怎麽快，在下一個動作開始前，那一瞬間都一定會做出來的。而赤司君那雙能看見未來的眼睛是絕對不會放過這一瞬間的，在赤司君防守的之前，對方甚至都完全不能動彈。…”

“……”對於黑子哲也的解釋，紅葉雖然是聽得雲裏霧裏，但是有一點她現在是可以確定了，那就是先前自己的猜想是真的應驗了的，征十郎真的就是赤|裸|裸的開外掛啦！…

“我從未輸過，所以我是絕對正確的。”

——果然，以前聽征十郎說的這句名言。

現在想想，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

……………………

32、杉崎紅葉、黃瀨涼太、奇跡的世代

整個籃球館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在場館邊看著中間的兩人,他們都可以感受到兩人周圍那種一觸即發的緊張感。

杉崎紅葉只能呆楞著看著場上的兩人,話說事情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的呢？

真是沒有想到,表哥和涼太原來以前是同校的隊友,同為‘奇跡的世代’中的一員。而且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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