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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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 洛兮知在直播訪談中的爆料引起了軒然大波。
包括力排眾議, 堅持要讓這個連素人都算不上的高中小姑娘露臉的導演都十分震驚，他知道以她和慕千夜之間的關系, 她肯定能爆出不錯的料, 但沒想到她居然能帶來這麽猛的料。
圈裏什麽包養, 什麽金主，什麽幹爹, 其實都非常常見，已經算是默認的潛規則。可放在洛兮知身上, 這些潛規則就全都不成立, 完全是犯罪，因為她還未成年, 她就算過了生日，滿打滿算也才十七周歲。
現年十七歲的小姑娘，被包養了至少五年……
導演深吸一口氣, 一邊比了個手勢，示意訪談繼續，一邊拿起手機, 出去打電話。
註意到導演的手勢, 主持人問洛兮知：“你既然知道你和他的關系是不正常的，那為什麽以前不說？”
為什麽要現在說？
為什麽要在慕千夜剛剛拿了金像獎影帝的時候說？
不止主持人這麽想，聞訊趕來觀看直播的網友們也都這麽想。
如果這個小姑娘不給出個真正合理的解釋，他們非常有理由懷疑她是為了蹭熱度，爆的料也都是假的。
畢竟但凡是稍微熟悉慕千夜的, 就都知道他有個異姓妹妹。
一般來說，慕千夜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個認真努力又踏實上進的演員，而是個標準妹控。不管在哪，在幹什麽，他都會記得給妹妹打早中晚三通電話，會經常買禮物送給妹妹，他的微博、朋友圈、ins等社交軟件上全是和妹妹有關的內容，名副其實的寵妹狂魔。
可現在，這個倍受寵愛的妹妹卻主動站出來，自曝說其實她根本不是慕千夜的妹妹，而是被慕千夜包養的？
慕千夜的粉絲們按在鍵盤上的手蠢蠢欲動，隨時準備刷屏。
面對主持人頗具內涵的問話，洛兮知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她像是早有預料，轉手打開放在旁邊的手提袋，從中取出了一份文件。
鏡頭切近，文件第一頁上明晃晃的兩個大字，“協議”。
主持人心說來了。
果然，洛兮知沒有絲毫耽擱地把這份協議交給了她。
主持人鄭重接過。
為了能讓攝影師拍得清楚，觀眾也能看得清楚，主持人摘掉手上的戒指等物，袖子也捋起來，才翻開平攤在桌面上的協議，開始念其中內容。
這一念，所有質疑洛兮知的人集體失聲。
連主持人都沒能很好地控制住表情，她越念下去，越是瞠目結舌。
不說這份協議上慕千夜的簽名是不是仿造的，單單協議的內容，就已經很讓人震驚。
對外說是妹妹，對內則是床伴。協議上要求五年內，洛兮知必須做到一日三次地和慕千夜視頻通話，平時放學或者周末與朋友出去玩，也都要每半小時匯報一下行蹤，實實在在的全方位控制。
不過這些不是讓主持人為之色變的。
最讓主持人感到震驚的，是協議上加粗的一條，即除非洛兮知來例假，否則每周都要有最少三次的同床。
這個同床具體指的是什麽，不言而喻。
主持人實在無法想象像洛兮知這樣還在上學的小姑娘，怎麽能有人下得了手？
念完內容，主持人著重念了簽訂協議的時間，2017年4月12日。
今天是2022年4月15日。
剛好5年整。還超了3天。
“協議上寫了床伴關系只能維持五年，一旦到期，立即結束。我找他說要結束關系，他不同意。”洛兮知說這話時的口吻非常平淡，“他不同意，我只好采取別的手段來讓他同意。”
主持人說：“所以你就想到參加我們這個節目？”
洛兮知“嗯”了聲。
像什麽發微博、找報社、寫匿名信，這些很容易會在中途被腰斬。那麽就只有直播。
可要她自己一個人在家開直播，怎麽說都不夠嚴肅。思來想去，也就只有上這種真正現場直播的節目，才是最安全也最靠譜的做法。
至少這種節目為了收視率和網絡點擊率，除非真的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否則輕易不會中斷直播。
“請幫我報警。”訪談即將結束的時候，少女面向鏡頭說了這麽句，“謝謝。”
不用她說，節目組導演早已經報警。
於是訪談結束後，擡眼見和導演一起進來的警察，洛兮知收好協議，再謝過主持人和導演，跟著警察坐車走了。
目送警車遠去，主持人想起什麽，問導演：“慕千夜知道他被爆料了嗎？”
導演說：“知道。”他晃了晃手裏一直亮著屏幕的手機，上面來電顯示的是上海本地的號碼，“在一個勁兒地打我電話呢——估計現在的他正被香港媒體給搞得焦頭爛額。”
香港的媒體和內地媒體可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要說慕千夜富二代的身份在內地還有點用處，能讓媒體多給他幾個鏡頭，或者對他態度稍微好一點，但在香港，媒體們沒把話筒塞你嘴裏就夠好了，還想著什麽都不說埋頭跑路？可省點心。
果然，網上很快出現報道，說新晉影帝慕千夜在從酒店前往機場的路上被眾多港媒追著采訪。鏡頭前的他神色極差，拒絕回答一切和洛兮知有關的問題。
“等他回來，肯定要第一時間去派出所。”導演這麽說道，“我看啊，他這個新晉影帝，算是要毀了。”
……
4月16日，淩晨2點10分，一架從香港國際機場飛往首都國際機場的飛機準時落地。
多虧現在包括港澳臺在內的航班都能用機載WiFi上網，加上在登機之前，就有人認出慕千夜，所以現在乘客們一邊收拾東西下機，一邊不住回頭，看那個即使坐在頭等艙，也還是避免不了被偷拍騷擾，以致於不得不戴上耳塞和口罩把自己同其他人隔離開來的男人。
是個非常年輕，也非常英俊的男人，看起來溫和又面善，一點都不像新聞裏說的是個戀童癖罪犯。
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慕千夜連行李箱都沒拿，就被警察帶走，乘客們感嘆著，並一致認為這件事更深層的真相，絕對比洛兮知在節目裏說的還要更駭人聽聞。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得到第一手消息的媒體們集體報道，說香港金像獎新晉影帝慕千夜現已回到上海，公安機關已經立案，正在對其包養未成年少女洛兮知的行為進行調查。據透露，慕千夜不僅包養洛兮知，還在包養前對洛兮知實施了強.奸，如果該消息真實可靠，那麽等待慕千夜的，極有可能是長達數年的牢獄之災。
“我記得是十年。然後他剛出獄，就又被告，直接判了死刑。”
西簾努力回憶著她看過的細節：“剛好那個雲研發出一種生物科技，對人類社會的貢獻非常大，所以慕千夜槍決那天，她選擇同一時間自殺，才能造成後來全世界範圍內的巨大影響。”
聽到這裏，喬一南問：“她為什麽要自殺？”
西簾說：“可能是為了離開這個世界？她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
喬一南：“要這麽說的話，她厲害歸厲害，但也要受某方面的限制？就像系統說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綁定，但其實能綁定的就那麽幾個。”
西簾點頭：“應該是。”
喬一南看著屏幕上顯示出來的資料，若有所思。
西簾也再看了眼那些資料。
和媒體們需要確保收到的消息真實，並被通知能夠對外發布才會發布不同，喬一南目前查到的消息，全是沒有對外公布的。
比方說慕千夜這麽久都沒露面，並不像網上說的他躲在家裏不敢出來，而是被公安機關給刑事拘留了；比方說洛兮知目前已經回到學校，正在進行高考前倒數第二次的模擬月考。
月考……
西簾讓喬一南調出洛兮知以前的考試成績。
果然，門門都是高分，尤其數學和生物，有好多次都是滿分，不折不扣的學霸。
這麽看來，那個雲入駐洛兮知的身體後，不僅有幫真正的洛兮知覆仇，還遵循了洛兮知一貫的目標，成為一個對國家和社會都有用的棟梁。
然而西簾越看越覺得真正的洛兮知的死太過可疑。
一個平時認真上學讀書，除非有慕千夜陪著，才會離開上海去別的地方旅游，平時連游樂場電影院這些都不怎麽去的乖乖女，怎麽會在協議到期前後的時間段裏死了？
不是慕千夜下的手。那會是誰？
西簾不由問喬一南有沒有查到什麽。
“查過了，目前還查不到。”喬一南答，“應該是相關劇情還沒觸發，等觸發了，我就能查到了。”
西簾聽著，也只能暫時按捺住查明死因的想法。
洛兮知，兮知，心悅君兮君不知。
是個好名字。
可惜了。
……
再過一段時間，從喬一南那裏了解到目前警方已經掌握了越來越多的證據，連媒體都一錘定音地說判刑是跑不了了，但看距離開庭還要很久，西簾逐漸減少對這件事的關註，繼續專心拍戲。
拍完北京實景，劇組轉戰黃山，對黃山和黃山周邊的古村落進行實地取景。
很快，炎熱的六月到來，全國高三生都在參加高考，劇組在黃山取景完畢，準備前往下一站，同時也是最後一站，桂林。
也就是說，等桂林實景拍完，《落難的美人》就要殺青了。
但李芝還是沒給結局。
只等到了桂林後，主演們拍完手頭劇本上最後一頁的內容，眼看不給新的劇本，真的沒辦法繼續拍下去，李芝才慢吞吞地一人發了一張紙，說拍完這張，他再給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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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力排眾議, 堅持要讓這個連素人都算不上的高中小姑娘露臉的導演都十分震驚，他知道以她和慕千夜之間的關系, 她肯定能爆出不錯的料, 但沒想到她居然能帶來這麽猛的料。
圈裏什麽包養, 什麽金主，什麽幹爹, 其實都非常常見，已經算是默認的潛規則。可放在洛兮知身上, 這些潛規則就全都不成立, 完全是犯罪，因為她還未成年, 她就算過了生日，滿打滿算也才十七周歲。
現年十七歲的小姑娘，被包養了至少五年……
導演深吸一口氣, 一邊比了個手勢，示意訪談繼續，一邊拿起手機, 出去打電話。
註意到導演的手勢, 主持人問洛兮知：“你既然知道你和他的關系是不正常的，那為什麽以前不說？”
為什麽要現在說？
為什麽要在慕千夜剛剛拿了金像獎影帝的時候說？
不止主持人這麽想，聞訊趕來觀看直播的網友們也都這麽想。
如果這個小姑娘不給出個真正合理的解釋，他們非常有理由懷疑她是為了蹭熱度，爆的料也都是假的。
畢竟但凡是稍微熟悉慕千夜的, 就都知道他有個異姓妹妹。
一般來說，慕千夜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個認真努力又踏實上進的演員，而是個標準妹控。不管在哪，在幹什麽，他都會記得給妹妹打早中晚三通電話，會經常買禮物送給妹妹，他的微博、朋友圈、ins等社交軟件上全是和妹妹有關的內容，名副其實的寵妹狂魔。
可現在，這個倍受寵愛的妹妹卻主動站出來，自曝說其實她根本不是慕千夜的妹妹，而是被慕千夜包養的？
慕千夜的粉絲們按在鍵盤上的手蠢蠢欲動，隨時準備刷屏。
面對主持人頗具內涵的問話，洛兮知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她像是早有預料，轉手打開放在旁邊的手提袋，從中取出了一份文件。
鏡頭切近，文件第一頁上明晃晃的兩個大字，“協議”。
主持人心說來了。
果然，洛兮知沒有絲毫耽擱地把這份協議交給了她。
主持人鄭重接過。
為了能讓攝影師拍得清楚，觀眾也能看得清楚，主持人摘掉手上的戒指等物，袖子也捋起來，才翻開平攤在桌面上的協議，開始念其中內容。
這一念，所有質疑洛兮知的人集體失聲。
連主持人都沒能很好地控制住表情，她越念下去，越是瞠目結舌。
不說這份協議上慕千夜的簽名是不是仿造的，單單協議的內容，就已經很讓人震驚。
對外說是妹妹，對內則是床伴。協議上要求五年內，洛兮知必須做到一日三次地和慕千夜視頻通話，平時放學或者周末與朋友出去玩，也都要每半小時匯報一下行蹤，實實在在的全方位控制。
不過這些不是讓主持人為之色變的。
最讓主持人感到震驚的，是協議上加粗的一條，即除非洛兮知來例假，否則每周都要有最少三次的同床。
這個同床具體指的是什麽，不言而喻。
主持人實在無法想象像洛兮知這樣還在上學的小姑娘，怎麽能有人下得了手？
念完內容，主持人著重念了簽訂協議的時間，2017年4月12日。
今天是2022年4月15日。
剛好5年整。還超了3天。
“協議上寫了床伴關系只能維持五年，一旦到期，立即結束。我找他說要結束關系，他不同意。”洛兮知說這話時的口吻非常平淡，“他不同意，我只好采取別的手段來讓他同意。”
主持人說：“所以你就想到參加我們這個節目？”
洛兮知“嗯”了聲。
像什麽發微博、找報社、寫匿名信，這些很容易會在中途被腰斬。那麽就只有直播。
可要她自己一個人在家開直播，怎麽說都不夠嚴肅。思來想去，也就只有上這種真正現場直播的節目，才是最安全也最靠譜的做法。
至少這種節目為了收視率和網絡點擊率，除非真的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否則輕易不會中斷直播。
“請幫我報警。”訪談即將結束的時候，少女面向鏡頭說了這麽句，“謝謝。”
不用她說，節目組導演早已經報警。
於是訪談結束後，擡眼見和導演一起進來的警察，洛兮知收好協議，再謝過主持人和導演，跟著警察坐車走了。
目送警車遠去，主持人想起什麽，問導演：“慕千夜知道他被爆料了嗎？”
導演說：“知道。”他晃了晃手裏一直亮著屏幕的手機，上面來電顯示的是上海本地的號碼，“在一個勁兒地打我電話呢——估計現在的他正被香港媒體給搞得焦頭爛額。”
香港的媒體和內地媒體可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要說慕千夜富二代的身份在內地還有點用處，能讓媒體多給他幾個鏡頭，或者對他態度稍微好一點，但在香港，媒體們沒把話筒塞你嘴裏就夠好了，還想著什麽都不說埋頭跑路？可省點心。
果然，網上很快出現報道，說新晉影帝慕千夜在從酒店前往機場的路上被眾多港媒追著采訪。鏡頭前的他神色極差，拒絕回答一切和洛兮知有關的問題。
“等他回來，肯定要第一時間去派出所。”導演這麽說道，“我看啊，他這個新晉影帝，算是要毀了。”
……
4月16日，淩晨2點10分，一架從香港國際機場飛往首都國際機場的飛機準時落地。
多虧現在包括港澳臺在內的航班都能用機載WiFi上網，加上在登機之前，就有人認出慕千夜，所以現在乘客們一邊收拾東西下機，一邊不住回頭，看那個即使坐在頭等艙，也還是避免不了被偷拍騷擾，以致於不得不戴上耳塞和口罩把自己同其他人隔離開來的男人。
是個非常年輕，也非常英俊的男人，看起來溫和又面善，一點都不像新聞裏說的是個戀童癖罪犯。
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慕千夜連行李箱都沒拿，就被警察帶走，乘客們感嘆著，並一致認為這件事更深層的真相，絕對比洛兮知在節目裏說的還要更駭人聽聞。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得到第一手消息的媒體們集體報道，說香港金像獎新晉影帝慕千夜現已回到上海，公安機關已經立案，正在對其包養未成年少女洛兮知的行為進行調查。據透露，慕千夜不僅包養洛兮知，還在包養前對洛兮知實施了強.奸，如果該消息真實可靠，那麽等待慕千夜的，極有可能是長達數年的牢獄之災。
“我記得是十年。然後他剛出獄，就又被告，直接判了死刑。”
西簾努力回憶著她看過的細節：“剛好那個雲研發出一種生物科技，對人類社會的貢獻非常大，所以慕千夜槍決那天，她選擇同一時間自殺，才能造成後來全世界範圍內的巨大影響。”
聽到這裏，喬一南問：“她為什麽要自殺？”
西簾說：“可能是為了離開這個世界？她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
喬一南：“要這麽說的話，她厲害歸厲害，但也要受某方面的限制？就像系統說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綁定，但其實能綁定的就那麽幾個。”
西簾點頭：“應該是。”
喬一南看著屏幕上顯示出來的資料，若有所思。
西簾也再看了眼那些資料。
和媒體們需要確保收到的消息真實，並被通知能夠對外發布才會發布不同，喬一南目前查到的消息，全是沒有對外公布的。
比方說慕千夜這麽久都沒露面，並不像網上說的他躲在家裏不敢出來，而是被公安機關給刑事拘留了；比方說洛兮知目前已經回到學校，正在進行高考前倒數第二次的模擬月考。
月考……
西簾讓喬一南調出洛兮知以前的考試成績。
果然，門門都是高分，尤其數學和生物，有好多次都是滿分，不折不扣的學霸。
這麽看來，那個雲入駐洛兮知的身體後，不僅有幫真正的洛兮知覆仇，還遵循了洛兮知一貫的目標，成為一個對國家和社會都有用的棟梁。
然而西簾越看越覺得真正的洛兮知的死太過可疑。
一個平時認真上學讀書，除非有慕千夜陪著，才會離開上海去別的地方旅游，平時連游樂場電影院這些都不怎麽去的乖乖女，怎麽會在協議到期前後的時間段裏死了？
不是慕千夜下的手。那會是誰？
西簾不由問喬一南有沒有查到什麽。
“查過了，目前還查不到。”喬一南答，“應該是相關劇情還沒觸發，等觸發了，我就能查到了。”
西簾聽著，也只能暫時按捺住查明死因的想法。
洛兮知，兮知，心悅君兮君不知。
是個好名字。
可惜了。
……
再過一段時間，從喬一南那裏了解到目前警方已經掌握了越來越多的證據，連媒體都一錘定音地說判刑是跑不了了，但看距離開庭還要很久，西簾逐漸減少對這件事的關註，繼續專心拍戲。
拍完北京實景，劇組轉戰黃山，對黃山和黃山周邊的古村落進行實地取景。
很快，炎熱的六月到來，全國高三生都在參加高考，劇組在黃山取景完畢，準備前往下一站，同時也是最後一站，桂林。
也就是說，等桂林實景拍完，《落難的美人》就要殺青了。
但李芝還是沒給結局。
只等到了桂林後，主演們拍完手頭劇本上最後一頁的內容，眼看不給新的劇本，真的沒辦法繼續拍下去，李芝才慢吞吞地一人發了一張紙，說拍完這張，他再給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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