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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是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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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歡:向揚說想給你辦場粉絲見面會。】

【何清歡:姐們我呢給拒絕了。】

趙思睦收到何清歡微信的時候, 她正在翻蔣銘繹微博。這人也不知道是哪裏抽風,每天都要發博,有時候是個地標, 有時候是他加班的晚餐, 更多時候是他看的書……

就……能把微博當朋友圈玩,蔣銘繹也真是霸總裏的第一人。

【何清歡:幹嘛呢?】

何清歡等了半天沒反應,問:畫畫?

趙思睦在手機屏幕畫圈:看蔣銘繹微博。

【何清歡:!!!!】

趙思睦絕對是受到了驚嚇, 竟然發出去了?

撤回。

【何清歡:你當我智障?】

趙思睦躺平:是我智障。

何清歡的電話直接過來了:“說說?”

趙思睦拒絕:“不要。”

她仍舊開著微博界面, 反正蠢也犯了,不怕手賤到底, 她索性在搜索框裏打了蔣銘繹的名字。

都是迷妹的撒花, 還有……他跟一個女孩的合照。

倒是沒有了從前他跟宋妤淩的八卦。

何清歡聽到電話裏“窸窸窣窣”的聲音:“還在看微博?”

趙思睦屏息,她放大照片, 應該是他倆一起參加的活動,蔣銘繹還是招牌的西裝襯衣,從頭發絲到鞋子都一絲不茍,而他身旁的女孩一身拖地禮服, 面容姣好,最重要的,她望著他的眼睛裏有光。

俊男美女, 很配。

“嗯,在看微博。”趙思睦把手機丟開, 手背遮著眼。

一下陷入黑暗,何清歡的聲音就在耳邊,“這麽爽快?”

趙思睦有氣無力:“蔣銘繹跟文家那女孩是真的?”

照片裏的女孩就是塑料花口中的文家人,的確是權貴之後,京圈滬圈都吃得開的人物。

她猜剛才網友評論裏的女朋友應該也是她。

趙思睦只允許幾秒鐘的時間讓自己陷入這莫名的情緒裏, 很快,她挪開手,兩個胳膊墊在腦後,翹了翹腳,“挺好。”

那女孩笑起來很甜,她看著都喜歡。

何清歡笑了:“果然,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趙思睦那矯情勁可不依不饒:“你就不是女人了?我祝他百年好合還不行了?”

虧她還差點把蔣銘繹這幾個月在蘇州出現聯系到自己身上,丟人啊,幸好沒在他面前表露出來。

這麽想著,她爆錘扶手。

原本快睡著的暴美聽到這暴力錘擊聲,嚇得小短腿一軟,直接翻地上了。

“我是啊,所以,我又沒否認我口是心非。”何清歡理直氣壯,“雖然我是不知道什麽內幕,但向揚確實說過,文家的小姐對蔣銘繹有意思,還說了不止一次。”

她故意刺激:“讓我想想啊,這個月提到最多,三四次?還是五六次?”

趙思睦果然被刺激到了:“你站誰那?嫁給向揚吧你!”

何清歡立馬嘆氣:“我還能站誰那?要不是站你那,我就該通風報信說你是谷田。”

“你看,用著蔣銘繹的人設,收著蔣氏的稿費,便宜都給你一個人占了,谷田大大。”

趙思睦:“……”

她撿起手機,摁斷電話。

好氣哦,是不是閨蜜了!

趙思睦被氣到要爆炸,再點把火,就能炸了整個蘇州那種。

她氣呼呼點開微信,從好友列表裏搜著蔣銘繹的名字。

半年前跟他分道揚鑣,她為了眼不見為凈,刪了跟他的對話框,也屏蔽了他的朋友圈,至於好友,她覺得他應該會刪,就一直沒有動手。

這會兒點他名字,竟然還是原先她畫的頭像?

趙思睦扶著扶手,搖椅被她動作晃得一顛一顛的,她盤腿坐起來,點開他的名字。

頭像“唰”的更新,變了。

趙思睦:“……”

眼睜睜看著偏幼稚的頭像更新成了這人模狗樣的精英照。

自戀、秀!

是,他是長得好看,但用得著拿自己的照片當頭像?

好像還是跟文姑娘參加酒會那套西裝。

不看了不看了。

果然,男人是理智動物,說走就能走,說換女朋友就能換,只有女人才最感性。

【何清歡:迷死趙,容我提醒你,當初可是你甩了蔣總的。】

趙思睦:“……”

暴擊,她要吐血。

可她……也沒說要吃回頭草啊。

接下來幾天,趙思睦再沒遇上蔣銘繹,她更確信他的確是來蘇州工作的,至於為什麽出現,大概是他的工作正好在附近。

“你先去,我晚兩天過來。”

“對,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免得你丟三落四。”

“還有什麽要的?我一起給你。”

去機場的路上,寧夏一路叮囑趙思睦:“你家我已經讓人給你打掃過了,你到了新加坡直接入住。”

“我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n個銀河,這輩子才能遇上你。”趙思睦表白。

寧夏無奈笑:“別拍馬屁,自己註意著點。”

趙思睦到機場,她在上海飛,從蘇州直接來的浦東機場,司機停好車,替她推著行李,“我知道了,寧夏小姐姐。”

寧夏聽到機場播放的聲音:“到了?”

“到了。”

“看好登機口,別走錯了。”

趙思睦低頭看了看航班信息:“小姐姐,我小學就出國了,初中就一個人坐飛機。”

“但你不是丟身份證就是忘登機牌,永遠不長記性。”寧夏毫不留情的戳破。

趙思睦無語:“那是從前。”

“有區別?”

“你可真是親閨蜜。”

寧夏笑:“謝謝誇獎。”

趙思睦從司機手裏接過行李箱,只有兩個箱子,她先去辦托運,“那小姐姐就不要掛電話哈,等我登機可好?”

“可以,一只耳朵分給你。”

“另一只呢?”

“聽報告。”

趙思睦:“你有點逆天。”

“不好意思,就比你厲害一點而已。”寧夏很謙虛。

趙思睦從工作人員手裏接過登機牌,正要損幾句,一道熟悉的身影猝不及防闖進視線。

黑色大衣、深色西裝,還有,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冷漠。

蔣銘繹?

趙思睦腳步不受控制,往他的方向走了兩步細看。

“怎麽了?”寧夏問。

恰好有導游帶著旅行團,一行十幾人來辦托運,誰的行李箱撞了她一下,生生擋住路。

“不好意思。”導游趕緊道歉。

趙思睦握著手機,目光在人群中尋找,已經沒有蔣銘繹的蹤影了。

看錯了?

“沒關系。”她笑笑。

緊繃的弦瞬間就松了,墜地那種。

寧夏只能聽到聲音,見不著人,著急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就說一分鐘不看著你就得操心。”

趙思睦從人群中脫身:“小姐姐,我這就去登機,上飛機等起飛,您總不用操心了?”

其實是她在休息室肯定坐不住,蔣銘繹這個人吧,她以為半年前就已經斷幹凈了,但真的聽到他名字,見到他人,她還是會心跳加速,情緒起伏。

畢竟,是她初戀啊。

算是吧。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盡快談場戀愛?”她忽然問。

寧夏沒聲音了。

趙思睦去登機:“當我沒說。”

寧夏認真思考了一番:“可以,那位程先生就挺不錯的。”

趙思睦:“……”

那可就不可能了。

上了飛機,趙思睦掛了電話,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前,她下意識瞅了一圈,頭等艙,位置不多,但沒有蔣銘繹。

真是瞎緊張。

她登錄微博,最近瀏覽裏蔣銘繹排在第一,她順勢點進去,最新的微博還是昨天的,今天並沒有更新。

也許看到的並不是他,只是一時眼花。

趙思睦放下心來,對著窗外比心拍了張照。

【谷田:冒個小泡泡,今晚的連載追起來,可不可?】

【哇哇哇,大大要出去玩嗎?】

【可可可可,早就等著今晚的連載了,姐姐什麽時候加更?】

【男主人設太帶感了!】

【筆芯筆芯筆芯。】

【大大,不能現在就更嗎?好治愈的故事。】

【霸總一點都不冷,還特別暖,超喜歡的!】

趙思睦刷了會兒評論,她的新漫畫正在連載,剛開了個頭,還是用了最初偷畫蔣銘繹的人設圖,至於女主,是個撒嬌賣萌的小可愛。

【央揚氧樣央:去旅游?】

私信準點到達,從不缺席。

趙思睦還挺好奇的,每次她一發博,“央揚氧樣央”的私信來得就特別快。

就像是住在她的微博一樣。

【谷田:不是,也算是。】

趙思睦猶豫,她不是個愛對網友說自己生活中瑣碎事情的人:算是回家,有個工作,順便散個心。

她算是在新加坡長大,確實像是回家。

【央揚氧樣央:看來要待很久?】

【谷田:嗯,要待一陣。】

【央揚氧樣央:散心愉快。】

趙思睦回了個笑臉,“央揚氧樣央”再沒有發消息過來。

她往上翻了翻記錄,他們的聊天很頻繁,但每次聊天也就幾句話,他不會打探她的私生活,就像是剛才這樣的點到為止,卻又很敏感的能察覺出她發的每條微博到底是開心,還是難過。

真是奇怪。

趙思睦又去翻看“央揚氧樣央”的微博,他最近的微博還停留在半年前,這半年他再沒有更新過,連過去隔三差五的搞笑段子也沒有。要不是他從半年多以前就會在她微博留評,已經算是微博鐵粉,她都要懷疑這就是個披著“央揚氧樣央”皮的陌生人,尤其,他偶爾的私信語氣跟蔣銘繹還挺像。

真是……

趙思睦倒扣手機,還是腦洞太大,想太多。

她戴上眼罩,閉目養神。

落地新加坡,比蘇州和上海不知道要暖多少,趙思睦脫了外套,只剩下裏頭的薄開衫,然後,給她的好友安娜打電話約晚上見面。

安娜是個法國人,她們是大學同學,畢設又是同一個指導導師,關系一直很好,這一回在新加坡的慈善畫展就是安娜邀請她來幫忙的。

兩個人大半年沒見,吃了頓大餐,聊了許久,安娜突然叫了一聲:“糟糕,我忘了給你的禮物。”

她是個十足浪漫的人,每次都會給朋友帶禮物,儀式感很足。

“不行,你等會兒跟我回酒店,我拿給你。”趙思睦都能猜到安娜這麽說。

反正也不晚,她同意了。

趙思睦開車送安娜回酒店,到大堂,“拿到了回去後再拆。”安娜叮囑。

趙思睦挽著她的手:“知道了。”

“要是可以,真想把你一起帶回巴黎。”

“可以啊,包吃包住嗎?”

“那當然。”

“我考慮考慮。”

五星酒店的大堂,晚上人不多,只有大門口站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像是在等人。

趙思睦和安娜繞過他們,繼續開玩笑討論打包去巴黎的事情。

“Jason上個月還問起你,讀書時候他就追你,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你什麽時候兼職當紅娘了?”

安娜不解:“紅娘是什麽意思?”

趙思睦想了想,用法語解釋:“就是……”

“蔣總。”

她聽到有人這麽叫,大腦空白了一下。

安娜還等著她解釋:“就是什麽?”

趙思睦停下腳步,循聲望去,大門口的精英們此刻正圍成一堆,有人似乎進來了,但她看不清。

“怎麽了?”安娜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胳膊卻被她攥緊,“嘿,你有點緊張。”

趙思睦猛地松手:“抱歉。”

再然後,她就看到了他,被眾人簇擁著,走在最前頭的蔣銘繹。

趙思睦走不動了,一下太突然,為什麽又遇到他?

黑西裝,白襯衣,是屬於他的標配,他領口扣得很齊整,她甚至還看過他沒有扣扣子的樣子,就……很性感的鎖骨。

趙思睦握拳,心裏吶喊:趙思睦,你有病是不是?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

真想砸開自己的腦袋瓜看看裏頭裝的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動作比腦子更快,選擇避開他。

安娜狐疑:“你躲什麽?”

趙思睦尷尬:“……”

是啊,她躲什麽?

她氣勢十足又看過去,一行人越來越近,應該都是中國人,她聽到他們叫他“蔣總”。

趙思睦眼睜睜看著人快到她跟前,她還是很慫的側過身,跟安娜面對著面,背對著蔣銘繹的姿勢。

所以,機場看到的人真的是他?他為什麽也來新加坡了?

如果他停下來打招呼,她要怎麽說?

如果他叫她,她是要面無表情的給個冷漠的微笑?還是擦肩而過?

如果他問她為什麽在這裏,她要高冷的說是工作嗎?

如果他詢問她什麽時候回上海,她要實話實說?

啊,好煩哦。

大腦信息量太大,瀕臨爆炸,趙思睦就感覺到身後熟悉的腳步聲,一下兩下三下,比她的心跳慢一些,他從她邊上走過,沒有一絲被打亂節奏的意思,也就是說……

一步沒停。

他就這麽跟她擦肩而過了?

趙思睦:“……”

她不敢置信的扭過頭,只看到他被眾星捧月般的包圍著進了大堂的電梯。

就這樣?

“他剛才有看我嗎?”趙思睦病急亂投醫居然問安娜。

安娜若有所思的再次看了看電梯的方向:“是你的心上人?”

“當然不是。”趙思睦答得很快。

安娜聳聳肩:“那就好,他並沒有。”

趙思睦:“……”

並沒有什麽?

她想起自己的問題,蔣銘繹並沒有看自己。

嘿,她一個大活人,他是看不到嗎?還是就當成陌生人了?

一時間,心緒難平。

得咧,都不用她糾結兩人一旦面對了面,她是冷臉以對,還是轉身就走。

蔣銘繹他要不要做得這麽明顯?

安娜提醒:“我們上樓拿禮物?”

趙思睦百爪撓心也不為過:“好。”

她心不在焉去安娜房裏拿了禮物,游魂似的蕩到電梯口,好家夥啊好家夥。

電梯口等著的人是誰?

不是蔣銘繹又是誰?

趙思睦咽了咽口水,在爬樓梯還是過去之間糾結。

這是36樓,爬樓,那得爬死人。

在累死還是社死,她選擇尷尬死別人。

趙思睦把禮物放包裏,整了整略淩亂的頭發,又捋平衣服,她從容走向電梯。

他不打招呼,她也不打;他開冰箱,她就更冷。

就是這樣。

趙思睦淡定了,她到電梯口,看到下去的按鈕已經被他按亮。她餘光裏是男人清雋的俊臉,他正低頭看著手機,看不出情緒。

好,敵不動,我不動。

趙思睦盯著電梯,在心裏屬羊。

一只羊、兩只羊、三只羊、四只羊、四只羊……

不對,是五只羊了。

她又覷了眼蔣銘繹,他看著手機特別專註,這麽不理人的時候,他身上沒有一丁點溫度,就像是行走的冰櫃,那強大的氣場確實還挺壓迫人的。

讓人渾身都不自在。

“有事?”蔣銘繹忽然擡眸,很不耐煩的語氣。

像是對待陌生人。

趙思睦呼吸一滯,對上他看來的目光,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裏映出她別扭的臉,眸底沒有笑意,很冷淡。

這是半年來,他們第二次距離這麽近,上一次是程驍餵她吃海棠糕,事實證明,蔣銘繹只是過來找程驍說工作的,而這一次他連掩飾都不掩飾了,冷得掉渣。

他從沒有對她這樣過,哪怕那時候她叫他蔣叔叔。

趙思睦突如其來的沮喪,俗稱的婊裏婊氣和矯情,明明是她自己要分手的,現在還因為他的冷淡渾身不自在,憑什麽?就該這樣。

她搖搖頭,轉回去。

蔣銘繹繼續看手機,手指滑動界面,速度很慢。

在趙思睦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電梯來救駕了,她飛快進去。

總算要結束了。

她按樓層,外頭的人卻沒動,蔣銘繹還在看手機。

趙思睦深呼吸,安慰自己:誰讓我是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她摁住開門鍵,很冷淡的提醒:“不上?”

蔣銘繹的眼睛就差黏在手機上了,壓根沒動,“你先請。”

你!先!請!

就這一句話,趙思睦胸口湧起一股怒意,擋都擋不住。

很好。

在發作前,她松手,電梯門闔上,擋住了她能殺死人的目光。

蔣銘繹他真行!

電梯到大堂,趙思睦氣得肝疼,給何清歡飛了個電話。

“姐姐,您知道這是國際長途嗎?”何清歡很肉疼。

趙思睦手指點了幾下,何清歡就收到了手機充值的消息。

“行,您是金主爸爸,您請說。”她問,“怎麽了?”

趙思睦不可思議:“我像是很會死纏爛打吃回頭草的人?”

何清歡明白了:“遇上蔣銘繹了?”

她聽著還挺幸災樂禍的,趙思睦沒註意到她這麽篤定的語氣,“你先回答我。”

“當然不是。”

“那他一副我隨時要黏上去的模樣是什麽鬼?他還假裝不認識我?至於嗎?連正常坐個電梯都不願意,我是病毒嗎?”

趙思睦越說越委屈:“他至於麽!”

何清歡哄她:“好了好了,他這樣老死不相往來不是正合你意?”

趙思睦:“……”

“是,是挺合心意的。”她開始在酒店門口繞圈,“你說我漂亮嗎?”

“漂亮。”

“那他幾個意思?”

何清歡憋住笑:“迷死趙,需要我再次提醒你嗎?當初放狠話的人可是你。你走的那段時間,蔣銘繹天天住在公司了,你倆那些事,全城轟動啊。”

趙思睦沒話去反駁,她就繼續:“說你們什麽的都有,有說你是受了情傷遠走他國,也有說是你甩了蔣銘繹,你是瀟瀟灑灑走了,他可就慘了,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啊,被你這一拋棄,天天沈迷工作和應酬。小仙女,你雖然離開了,圈裏還流傳著你的傳說。”

趙思睦無語。

這話怎麽都不對勁。

“不是說站我這邊呢嗎?友誼的小船就這麽不經劃?”趙思睦嘟囔,“說翻就翻啊。”

何清歡呵呵笑了兩聲:“也就是你,不然早就翻了。”

趙思睦:“……”

何清歡打了個哈欠:“打工人明天還要搬磚,先退下了。”

趙思睦喊都來不及,手機裏“嘟嘟”聲。她回到車上,將今天的事情又想了一遍,她今天總共遇到蔣銘繹三次,一次比一次氣人。

想不通啊。

趙思睦去蔣銘繹微博,今天他還是沒有發博,連點暗示也沒有。

今天這一出出的,他到底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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