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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民國(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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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芒當年了解到, 只是唏噓,現如今這位負有盛名的學者站在面前,怎麽能心裏沒有別樣的敬佩。

他很瘦, 也很謹慎,陸芒朝他笑笑,“當然認識, 華知道先生的人還是很多的。”

“姑娘你也是華人?”秋躍從狀若無心,問她道。

陸芒不假思索的點頭, “當然。”

“您叫我小陸老板就好。”她笑。

秋躍從松了一口氣,又看了看外面的大門,他的學生想象能力實在太豐富了。

陸芒帶他走到書店門口, 秋躍從突然想起來什麽, 問,“小陸老板, 為何我學生說這裏的書只能看序章, 無法看到裏面的內容呢。”

陸芒摸了摸腦袋,“他沒有買,沒買的書是不能看的。”

“原來如此, ”秋躍從放心了, 看著陸芒領他進書店,書店卻空無一物。

他疑惑之時,陸芒拿開了竹編的桌墊,電子光屏顯現在眼前, 秋躍從訝異, “這?”

陸芒很抱歉, “先生。這個我沒辦法向你解釋,但我們確實是做生意的, 只要給錢就能看書。”

秋躍從一楞,心裏翻湧,但很快便笑了。他知道了,他們不簡單,不是天外來客,也是來自未來的神秘商人。

這是機會,大好的機會。

秋躍從本只想看一眼,沒想到坐到位置上,點開書冊,開始還好,越看越心潮洶湧,簡直離不開座位,一本本的點下去,翻看目錄和簡介。

新知識,新科技,他甚至每一本都想買。

果然,書名之後就是目錄和序章,序章再往下滑,就是購買,關由思心裏驚懼,所以沒有發現這個。

他心裏計算著兌換比例,一個大洋一積分,一本書便宜的要三百個大洋,是他三月的工資,高的甚至要一百萬大洋,是他幾百年的工資,而這裏的書不知凡幾,都無法帶走,如果要手抄,需要的時間也不會短。

秋躍從嘆了口氣,轉頭對陸芒道:“小陸老板,若是我帶學生來打擾,不知有沒有觸犯你的規矩?”

陸芒商人思想,也道:“我這是書店,終歸是要做生意的,您要是全部買了,我想我會把晚上的時間一並開放的。”

平均每冊書一千積分,幾千本肯定有,買上一千本,她連果蔬店生鮮店也不需要開了,直接夠到了升級所需積分。

秋躍從認真道:“陸老板,我回去和眾人商量,若能等,不到半時,便趕回來。”

陸芒:“這個沒問題。只是我希望僅限聯大的學生知道,其他的請勿告知,我雖然做生意,但如果受到攻擊,可能就會閉門不出。這樣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秋躍從了然,只是走時,還是忍不住問,“陸老板,時間的置換,技術的進步,會讓結果有所改變嗎?”

陸芒不禁一笑,秋躍從,真的很聰明,他猜出來了。

陸芒看著他說:“先生不必擔心,我們的未來很光明,而這些書,也都是能讓大家看的。”

不能看的都不會顯示在書架裏面對於現有水平越難實現的科技文化社會政策,所需要的積分就越高。

她想了想,說了之前她問這個問題時,瓦力的回答,“每一個小的選擇是無法幹涉到未來的發展的,未來往哪走,就註定會往哪走。”

未來的華那麽好,屹立東方,前途璀璨。而經過這一遭,只會更好。

秋躍從心裏安慰,當下不再猶豫,踏出門外,只是,等待的關由思已經一臉眼淚,旁邊還站著兩個身材頎長,面容英俊的男人。

“陸迢,段熾?”陸芒嚇了一跳。

秋躍從跟在後面,“這是怎麽了?”

關由思聽到老師的聲音,眼淚一下子下來了,嗚嗚道:“秋教授,您終於出來了,我以為你被人扣住,想拿些證據,好讓人來救你。”

“由思,陸老板並非天外來客,他們也是華人,你無需緊張。”秋躍從安撫道:“我要回聯大一趟,你是否跟我一同去?”

旁邊來自修真位面和末日位面的人沒有反駁華人的稱呼。

關由思本人居然在,陸芒心裏都驚呆了,她看向面前的人,清秀瘦弱,沒想到竟然在年輕時性格這麽可愛。

外星人什麽的,不愧是科學大佬,想象力就很絕。

秋躍從都這麽問了,關由思當然是選擇點頭了。

陸芒看著他們的背影沿著傾斜的陡坡艱難往上,想了想,“我們挖一個樓梯出來吧,這樣好像不是很方便。”

“拿什麽挖?”陸迢問。

陸芒扭過頭,和段熾說:“明天提醒我去買鏟子。”

關由思在回去的路上,不禁望了秋躍從好幾眼,秋躍從長衫上都是紅土,雖然臟亂,氣質清華。

他一笑,“由思,你確實無需擔憂,他們是華人,是我們的同胞。”

關由思躊躇,“那那些發光的玻璃是什麽,他們的老板是從哪裏弄得那些洋貨?”

秋躍從並不細說,只是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洋人的技術高超,興許是他們新有的事物。”

原來如此,關由思信了老師的話,又問那些書為什麽不能看。

秋躍從解釋了緣由,又問他上次來是否沒見到他們,關由思點點頭,很不好意思的說:

“上次拿走了他們的一條毛巾,我還沒有還給他們。”

“那你一並拿著,到了聯大,等半小時我們便再去一趟。”

“還去?”

“為什麽?”

秋躍從不語,進了聯大的大門,秋躍從直奔校長室,校長陸思明起初以為好友是發了瘋,可他描述的具體而又熱切。

“那處原本就不是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子闊,你可還記得,我們曾在法蘭西求學之時,看過的那本科幻小說,時光機之物,可見,未來不可知,你不信我,不如和我走一趟。”

陸思明站了起來,看著好友固執且充滿希望的臉,眉頭漸漸擰起。

不信,那是因為太過荒唐,但秋躍從並不是無的放矢之人。

陸思明踱步片刻,才終於松口,“我同你走一趟。”

“叫上老蕭和穗文。”

“再叫上鐘夏初。”

老蕭是蕭雲,教務長,傅穗文是文學院院長,出訪過各個家,見識廣博,大事小事,有他在也能穩一些。

蕭雲以前是軍人,總管教務,是個大老粗,正在嗦米線,被叫過來,還以為有什麽急事,過來一聽,陸思明卻只是道:“要事,先別問。”

他心一緊,聽到這話的傅穗文也是如此,前線吃緊。他們皆以為校長得了什麽重大消息,哪知被帶出了西門,做的第一件事是走路。

鐘夏初是理學院的老師,和秋躍從私交甚深,關系極好,早年還有些胖,物價上漲後,如今肚腩都不見了,喘著熱氣,用自以為的小聲音偷偷問秋躍從,“老秋,是不是前線的事?”

其餘二人豎起了耳朵,校長陸思明有些尷尬,秋躍從一笑,“是好事,你們到了就知道了。”

隨省有紅土高原的稱號,因其土裏富含碳酸鹽,具有堿性,所以土質發紅,七月的天氣裏,樹上蟬鳴便燥熱不已。

直到走到建築大門前,眾人依舊氣喘籲籲,穿慣了長衫的傅穗文已經捋起了袖子。

“這裏何時有了一棟房屋?”傅穗文很不解,他記得,在躲避警報時,他曾來過這處,並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一棟屋子,更別說建築風格優美,具有徽派風格。

他是徽省人士,定會對此有印象。

秋躍從率先開口,“先進去吧。”

陸芒他們三人就在大廳吃飯,秋躍從笑看同事的驚訝,平覆之後,他從容的和陸芒道:“陸老板,我們先去書店了。”

其餘四人忍不住看了秋躍從好幾眼。

他熟門熟路拿出三百大洋,陸芒立刻充好,給了他一張卡片。

上面寫著1。

“走吧,我們先去樓上的書店看看。”秋躍從率先提步。

陸思明心裏已經信了大半,快速跟上,傅穗文,蕭雲以及鐘夏初雖然不明所以,但也隨之往上走。

來到書店,“怎麽沒書?”陸思明問出問題。卻看到秋躍從選了一個位置坐下,拿開遮擋的墊子,露出一塊發光的玻璃。

他點了幾下,點開一個大類,先選擇了文學一欄,點開外文學,讓文學院的傅穗文來看。

傅穗文很驚詫:“怎的這麽多的翻譯書?這是什麽地方?”

與此同時,看清楚了秋躍從動作的鐘夏初幾人也催著他們點開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不由驚嘆連連,幾個大男人,像孩子一般,十幾分鐘過去了,傅穗文讀一篇外詩集入了迷,不肯讓位,點下購買,去了三百大洋。

秋躍從道:“傅兄,這是我三月份的工資。”

“到時還你。”傅穗文擺擺手,沈浸在書冊中。

“這書價格著實嚇人。”鐘夏初咋舌。

秋躍從點開那本需要他三百年工資的書,說:“原、子、彈,氫、彈,思淵,你可在洋人的書裏看到過這些?”

思淵是鐘夏初的字。

鐘夏初湊頭去看,一目十行看完信息量巨大的目錄,又忍不住細看一遍,眼神發楞,一身顫栗,他是理學院,但實科本就不分家,兩邊都有涉及,自然比旁人更清楚。

文學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此際,家存亡才是更重要的。這本固然不會講求高深理論,但現在,他們比洋人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完全有理由相信,再過幾十年,美人和法人就能研究出這種東西來了。

若,他們先行一步,這個設想,讓他激動不已。

鐘夏初的反應在秋躍從的預料之中,所有人裏,也就關由思能讀到這些,還把它拋諸於腦後一個禮拜了。

“這是洋人的書冊?從哪裏搞來的?這塊發光玻璃又為何物?”

校長陸思明這才向幾人解釋了秋躍從的經歷說法。

天外來客,聽完的幾人面面相覷,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

東西和書籍擺在這裏,美的百貨商店也是插卡的形式,但確實沒有這種相同內容的書。就算有,也沒有哪個譯者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翻譯出了幾千本。

這是真的。

俄文學家高爾基說,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這話無疑是驗證過的真理。

門被破之後,無數人睜眼看世界,看到了外面世界的廣闊。

但,師夷長技以制夷,夷人之學,盡在書冊之中。所以,這家店縱使再多奇珍異寶,書籍是他們當下最需要拿到的東西。

在得知這家書店只會在這個時空停留三個月,幾人商議之後,決定由陸思明去叫人,當然。

都要求是老師來,聯大教職工有三百人,一人抄完一本需要一周,因為還要上課,輪著抄一周能抄錄一百本書冊,三個月就是一千五百本。

這一千五百本,必須要選取最重要的,首先就是實科,再是社科文科。

陸思明安排秋躍從鐘夏初進行第一輪篩選,放在玻璃屏幕顯示的購物車裏,缺了的名額再由傅穗文用文學書籍補充。

他要回去叫人,同時還要拿上大洋。

事情開始進行的很順利,然而,很快,傅穗文就罷工了。

“選書一千五百冊,你們實科理科占了一千四百三十五冊,”傅穗文氣的臉紅脖子粗,“還有沒有道理了。”

鐘夏初率先反駁,“亂世文科無用,我知道老傅你愛文學,可也要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秋躍從正專心工作,聽到心粗嘴快的鐘夏初說出這話,心底暗叫一聲不好。

自門被炮火轟開後,內的教育界一直有所爭論,學生到底該到底是學文科,還是學實科。

大部分人認為,難當前,學實科才能興,但反對的人,包括鴻學大儒,以及外的有些理論家,都認為失去了文科,也就是失去了文化傳承,失去了華獨有的人文精神,這才是真正的消亡。

這爭論數十年來,都沒有消散,相反,只是從明面上擺到暗地裏。從有形變得無形,隱了身罷了。

聯大作為高等學府,兼容並包,容納百川,按理說不會有這種爭論,然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雖然大家的正確觀念是實科和文科同等地位,一樣重要,但心裏不免偏頗。

就比如剛剛,陸思明安排篩選第一批書冊的人,還是工學院的機械工程學系的秋躍從和理學院的鐘夏初兩人,而非文學院的傅穗文。

家危難之際,當然是實科有用,這套隱形的理論雖然不對,但是他們已經這麽做了。

傅穗文臉色漲紅,清清瘦瘦的身子骨搖了搖,用手指伸出來,指著鐘夏初道:“無知!無知豎子!”

鐘夏初才三十多出頭。比之五十多歲的傅穗文。其實年紀確實差了一個輩分,但平日裏是以兄弟相稱的。

秋躍從剛想開口,鐘夏初就不帶腦子的反駁了,“傅公,你且看看這些書,還有那些我們剛剛論過的理論,倘若用到實際上,能超前多少,能拯救多少人與水火之中,你再看看你們的,難不成讀一首詩歌,看一篇文章,能讓百姓吃飽了飯,能打退外敵否。”

秋躍從頗為頭痛的揉了揉眉心,就要勸住傅穗文,誰知他手一甩,火氣發到旁人的身上來,怒目圓睜看著鐘夏初和秋躍從,“好啊,這才是你們聯大老師的真心話吧。”

他一拍桌子,怒氣上湧,“果然,辦學時說的好好,傳承文化,學習學並西學,兼容並包,請我來做老師,教學生,統統是騙人,我們文學院的,在你們看來,不過湊數罷了!既然是這樣,我也不用教了!”

“傅公,你們聯大老師是什麽話,你我都是聯大人,同樣是被聘為教授,自然要教的東西同等重要。”秋躍從勸說到。

“同等重要?那你找陸思明來,我們文科和你們實科對半分,如何?”傅文穗冷聲道。

“這個……”秋躍從略微停頓,就被人打斷了。

“這怎麽行?”蕭雲踏步而來,他以前是軍人,自然覺得按照這樣的說法,實科更為重要。

秋躍從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到了穿著蕭雲,“蕭兄,你沒有回去?”

蕭雲點點頭,嚴肅的說,“我去視察這家書店其他的地方去了。”

他轉向傅穗文。嘆口氣搖了搖頭。“傅公啊,思淵口上冒犯,你雖然氣,但我信你心裏明白,現在難當頭,重要的是什麽。”

傅穗文看了鐘夏初一眼,一甩袖子,意有所指,“我不明白,就算我明白,也絕不接受別人貶低文學。”

秋躍從和蕭雲同時看向指的那個人,卻見鐘夏初梗著脖子,還在倔強,他不覺得自己的話錯了。

秋躍從嘆了口氣,蕭雲也一副無奈的樣子。場面頓時有些僵持。

“這是怎麽了?凳子不舒服嗎?”

每個人都站起來,氣氛不太對勁的樣子,陸芒到在總控室的監控上就看到了爭論,其實雙方都沒錯,觀點不一樣罷了。

她看傅穗文臉漲紅,沒人幫他,有些可憐,便上來打圓場。

她長得漂亮,若是女學生,也討老師長輩喜歡的,一雙笑眼彎彎,幾人頓時尷尬起來,想起來剛剛的聲音是有點大。

好像是告示牌上寫著,不許大聲喧嘩。

秋躍從微露歉意,拱了下手,陸芒對他笑笑,示意沒事,轉而對蕭雲說:“下一場電影要開始了,蕭先生。”

剛剛蕭雲借著偵查的名義,充了一張卡,去逛了生鮮店和果蔬店,裏面的東西雖然新奇,不過是吃的穿的。

到了藥店,他才驚奇,這麽多的西藥,果真不是現在能搞到的,他又想買,又沒有錢,只能記在心上。

逛到二樓,進了電影院,這個年代也有電影院,他雖然看過,但還是有點心癢癢,想知道未來的電影院是什麽樣的,便問陸芒,在她的幫助下在自動售賣機上買了一張電影票。

他選了一部星際大片,這是陸芒沒想到的。

蕭雲聽到,眼裏燃起興奮之色,一拍大腿,拉住傅穗文,興致沖沖道:“傅公,聯大這邊還沒有電影院,不若和我去看看?電影也是藝術形式的一種嘛。”

這當然是故意給傅穗文臺階下的話,只因這樣說,才能讓這僵持的場面有所緩解,傅穗文冷冷的哼了一聲,看起來並不太好說話。

然而他還是同意了,這個裝飾清雅的書店很快只剩下了秋躍從和鐘夏初二人。

看傅穗文被蕭雲哄走,他也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氣,在剛在,他是糊塗了!

傅穗文是什麽個性,一起一支筆能罵遍文壇,和秋躍從並稱南北兩大以筆為刃的批評家,秋躍從隨著年紀增長逐漸溫和,傅穗文相反,曾有人發出難當前,文科無用的觀點,傅穗文就拿筆把對方罵了個狗血淋頭。

他年紀還輕,又是學工科實科,嘴皮子實在不利索,這時候想起來,也是一陣後怕。

希望沒有得罪他,鐘夏初朝著老友嘆了口氣。他們是忘年交,秋躍從並不古板,但這時也不讚同鐘夏初說的,蹙著眉,表情嚴肅的說:“在傅院長面前說那些,實是很不該。”

鐘夏初苦著臉。

秋躍從搖搖頭,只說讓他找個時間前去道歉。

這邊,來到電影院的三人,蕭雲主動要自己試一試所謂的自動售票機,剛剛看著陸芒幫自己買了一張,這會要買一張給傅文穗,點選了半天,第二步就卡殼了。

陸芒作為電影放映員。身居服務的功能,幫他們選好場次,告訴他們選擇一個喜歡的位置。

“這裏空著的灰色位置都可以選擇,前面就是大屏幕。要選擇哪一個呢?”陸芒問。

上面有幾排座位,蕭雲好奇的指那藍色的位置,“這可是我坐的?”

陸芒點頭,蕭雲嘖嘖稱奇,轉臉招呼傅穗文道:“傅公,來選你的座位。可看好了。這個藍色的是我。你最好坐在我的邊上。”

“有不懂之處,盡可問我。”這話讓大老粗的蕭雲說出來,可信度讓人很惹質疑。

傅穗文早就心癢癢,在他看到之前陸芒點選的時候,就好奇這發光光屏,該是如何能買到電影票。

時興的電影院,舊時的戲園子他也去過,倒還真的對這未來的東西有點興趣。

剛剛光屏上有一張海報是Gone with the wind,中文翻譯做飄,這是美作家的作品。他看過原著,因此很感興趣。雖然心裏還對蕭雲那句““這個不行””仍有餘怒,但這時也忍不住被這電影吸引過去。

他十分矜持的選好位置,陸芒又詢問他們需不需要爆米花和飲料。

作者有話要說:

中午好(づ′▽`)づ

晚上十二點我還有更

飄電影亂世佳人,女主超級美。

文人相輕是真的,據說當年西南聯大,日本轟炸,劉文典看到沈從文跑,說陳寅恪跑是保存國粹,他跑是為了保存莊子,學生是下一代的希望,但沈從文他跑什麽跑。

就以內沈從文學歷是小學,srds,文學成就很高就是了。

但理科生畫風就獨特一點,華羅庚初中畢業,但人太牛逼,二十八歲就被聘請為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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