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那種東西無所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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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小童看過木牌, 容陌就與蘭寧兒上了小樓, 裝飾清心風雅, 是個消除煩惱的好地方。
柳絮已經整裝恭候, 謙順柔和，初次見到柳絮的蘭寧兒差點驚掉下巴, 呆呆楞楞喃喃道：“沒想到真的是一模一樣......容陌大人不會認錯嗎？難道是替身......”
在場皆是修行之人自然聽得清楚，容陌輕咳一聲, 蘭寧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麽。
蘭寧兒手腳並用地解釋：“對不起, 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那意思，我......”
“請不要在意, 公子與這位大人請隨妾身來。”柳絮對蘭寧兒略顯失禮的話只是一笑渡之, 溫柔地招待著兩人。
兩人跟隨柳絮上了樓，卻發現酒水點心都已經備好了。
“妾身等候公子多時，擅作主張準備了這些, 如果兩位大人不喜歡的話，妾身這就撤下去換旁的。”
“柳絮有心了, 我很喜歡。”容陌此話不假, 案上這些確實是她平日偏愛。
“公子喜歡就好。”柳絮依舊溫柔。
容陌與蘭寧兒落座, 而柳絮始終站在旁邊侍奉，最後還是容陌強拉其入座，三人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倒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公子這是與玉瑾大人吵架了嗎？”柳絮往容陌的酒杯裏倒滿了酒水，而蘭寧兒早就醉倒一旁了。
“我與師姐從來不吵架, 偶爾鬧一鬧只能算是情趣。”容陌拿了塊糕點咬下，甜而不膩，比起師姐做的只差了一點，應該說不愧是柳絮。
柳絮見容陌一晚上總共也就喝了不到三杯酒，似乎是在等著什麽，衣袖掩嘴輕笑，走到琵琶面前，手指輕撥：“是妾身失禮了。妾身獻醜一曲賠罪如何？不知公子想聽什麽？”
“柳絮隨意，我洗耳恭聽就是~”容陌本來也無心在此，隨口應下。
柳絮也不介意，抱起案上的琵琶，一曲樂章從其靈動的手下飄出，淡淡的憂傷也隨之而來，倒是將容陌的註意力拉了回來。
容陌一開始關註柳絮說句略微殘忍的話，只是因為師姐，浮雲柳絮無根蒂，天地闊遠隨風揚，看來無牽無掛逍遙自在，實在很是傷感吧。
一曲畢，柳絮將琵琶放好，為自己倒滿一杯酒，拿起兩個酒杯，一杯舉向容陌，一杯留給自己，先飲為敬，朝容陌施了大禮。
“當年幸得玉瑾大人大恩才有了柳絮的今天，可柳絮力量低微不能幫襯玉瑾大人什麽，所以妾身求公子能一直留在玉瑾大人身邊。為此，妾身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為什麽呢？柳絮，據我所知，你口中的大恩在師姐心裏怕是年幼的愚蠢。”容陌轉著手中的酒杯，指腹蹭過杯沿。
“不管玉瑾大人作何想，我柳絮都願為其肝腦塗地。”柳絮一向柔軟，說這話時卻是讓人為之懼怕的堅定。
容陌輕笑，飲盡杯酒，拉了柳絮進懷中：“我其實一直很好奇，與師姐有著感應，似乎在經歷著師姐一切的柳絮對我是什麽感情？可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妾身想為公子與那位大人保駕護航，哪怕只是彈曲喝酒也可以。”
看到柳絮如此認真嚴肅的樣子，容陌卻起了逗弄的心思，將柳絮抱得更緊，埋首在柳絮身前：“那真是太可惜了，像柳絮這樣溫柔嫻淑的大美人我可是很喜歡的。”
“比對玉瑾大人的喜歡還要多嗎？”柳絮就任由容陌抱著，卻問了一句似乎不符合她性格的問題。
“自然是。”容陌接道。
“哼。原來是這樣，那我這做師姐的就不自討沒趣了。”
容陌聽到玉瑾的聲音整個就呆住了，師姐？她怎麽沒感覺到師姐的氣息？
糟糕！忘記柳絮的妖氣與師姐的氣息十分接近，她在這樣的妖氣裏坐了一晚上怎麽還可能對師姐的氣息敏感起來，而且元嬰的速度只在一瞬間。
見容陌還伏在柳絮的身上，玉瑾心裏的火氣是壓也壓不住，一甩衣袖就憤憤而出。
看玉瑾越來越遠容陌也顧不得許多，攏一下衣袍就追將上去，就連與柳絮道別也沒有。
柳絮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拾起容陌剛才隨意放倒在地上的酒杯，臉上盡是苦笑與欣慰：“其實公子真的不會騙人......喜歡終是比不上愛......”
就在剛才容陌對她說著喜歡的時候，她真的有那麽一瞬間的心動，誰不渴望被人喜愛呢？
可在看到容陌眼眸之時她卻是明白了，容陌可以對所有人說喜歡，可全部的炙熱卻只屬於玉瑾。
那般火熱的情感她觸碰不得，誰讓她是怕火的。不過今日見了玉瑾這般，柳絮也放心了，因為深愛所以退讓隱忍，若非如此，今天這小樓都難以承受她的怒氣了。
就這樣看著她們，守著她們，也是幸事......
玉瑾離開小樓就一直禦劍，容陌的速度卻是不及。
“師姐你等等我！”容陌追著心急，連連喊聲也被前面之人無視，正巧兩人正行至一處竄急的河流上方，容陌一橫心，大聲喊道，“師姐你有本事就不要救我！”
說完就棄了禦劍，整個人直直地掉了下去，待玉瑾回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到容陌的身影完全沒入水中。
玉瑾在水裏費了許多的勁才把容陌救上了岸，好不容易才吐出嗆進去的水，容陌悠悠轉醒，睜眼看到一臉擔憂著急的玉瑾就笑了。
“笑什麽笑！”玉瑾見容陌醒了先是松了一口氣，可聽到容陌的笑聲就氣不到一處來，“再敢有下次，我就......”
“師姐難道還要打我不成？”容陌眨眼，她就不信師姐除了胡鬧還能說出狠話來。
“對！再有下次我就親自打死你！”玉瑾恨恨地說道，倒不似假話，容陌要是不愛惜自己的性命，還不如讓她死在自己手上。
“師姐是認真的嗎？好可怕啊！”容陌說著這話卻突然抱住了玉瑾，“不過能死在師姐手上真好，我期待著那一天。”
“......瘋子。”玉瑾拍了下容陌那貌似被水淹壞的腦子，“身上都是水，放開我，我給你弄幹。”
容陌聞言乖乖放手，任由玉瑾將她全身烘幹，一切弄完很自然地躺在玉瑾身上。
玉瑾也順著她，兩人就這樣相擁著躺在河邊的草地上。
“師姐我剛才發現河裏有魚，不如我們來烤魚吧？”容陌有些興奮地提議道。
玉瑾瞥了一眼容陌冷冷道：“剛才在柳絮哪裏沒吃好嗎？”
容陌差點笑出來，師姐吃醋的模樣也是別樣的可愛，不過她要是真笑了師姐怕又是要生氣了，所以容陌面上一派可憐之色：“別提了，我因為在等師姐心不在焉的，一桌子酒菜我都沒碰的，而且柳絮的手藝怎麽比得上師姐。”
知道容陌是裝可憐，又在拍她的馬屁，可玉瑾面對容陌可憐巴巴的撒嬌卻是沒有法子的，只得走去河邊抓魚來烤。
看著火架上的烤魚，已經隱隱能聞見肉香，容陌突然想起某只狐貍來，有些感慨：“說起來上次吃的烤魚還是一只狐貍做的。”
玉瑾仔細翻烤著，將一條烤好的遞給容陌，還不忘囑咐道：“慢點，小心燙......狐貍？陌兒說什麽狐貍？”
“啊~好燙！”容陌微吐著舌頭，“不過是只害怕寂寞所以偽裝自己的蠢狐貍罷了。”
“這樣嗎......”不知為何在聽到陌兒提及自己所不清楚的經歷時心裏總是有些刺刺的感覺，玉瑾發著呆。
“師姐你手上的魚似乎烤糊了......”這是早就註意到卻沒有提醒的容陌。
玉瑾回過神來，手上的烤魚已經整條糊掉，完全不能吃了。
“我這半條魚就讓給師姐了。”容陌一副忍痛割愛的模樣，卻難掩眸中期待。
玉瑾慢慢收回去拿旁邊魚再烤的手，接過容陌的半只魚，見玉瑾吃下，容陌微彎了眼眸，就這樣平淡也沒什麽不好。
就在兩人熄滅火堆，打算啟程回去的時候。玉瑾卻突然蹲在容陌面前：“上來，我背你。”
容陌楞了一下就爬上了玉瑾的背，雙手也勾住了玉瑾的脖子，輕輕勾起嘴角：“原來被師姐發現了~虧我還以為自己掩飾地很好呢。”
“陌兒是想瞞我的？”玉瑾手臂圈著容陌的腿彎，聽到那句掩飾很好的時間，用力掐了一下，聽到容陌的吸氣聲才罷手。
“只是想晚點告訴師姐而已，下次不會了，以後有事我一定先告訴師姐。”
“狡辯。”玉瑾卻不得不承認在聽到容陌的允諾後心情變好。
容陌在玉瑾背後擡眼看著遠處夜景：“我還沒問師姐為什麽要把我的東西給江皓呢......”
“當時廚房沒旁的吃食，我就把你的糕點給他了。”玉瑾又道，“反正我做了湯給你，那種別人做的糕點有沒有也無所謂吧？”
“是無所謂。等等，師姐你不會連這種醋都吃吧？”
“沒有。只是那種粗糙的點心會吃壞舌頭的......”玉瑾臉上越來越紅，最後深吸一口氣恢覆鎮定，“陌兒想吃的我會做，身為長老為了幾塊點心天天往外跑，讓人笑話。”
“遵命，掌門師姐。”
作者有話要說： 浮雲柳絮無根蒂，天地闊遠隨飛揚。出自唐代詩人韓愈的《聽穎師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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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陌：師姐，我好像把寧兒忘在柳絮那裏了……
玉瑾：沒關系，她自己有手有腳能回來。
容陌：師姐說的是。
某小迷妹蘭寧兒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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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已經整裝恭候, 謙順柔和，初次見到柳絮的蘭寧兒差點驚掉下巴, 呆呆楞楞喃喃道：“沒想到真的是一模一樣......容陌大人不會認錯嗎？難道是替身......”
在場皆是修行之人自然聽得清楚，容陌輕咳一聲, 蘭寧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麽。
蘭寧兒手腳並用地解釋：“對不起, 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那意思，我......”
“請不要在意, 公子與這位大人請隨妾身來。”柳絮對蘭寧兒略顯失禮的話只是一笑渡之, 溫柔地招待著兩人。
兩人跟隨柳絮上了樓，卻發現酒水點心都已經備好了。
“妾身等候公子多時，擅作主張準備了這些, 如果兩位大人不喜歡的話，妾身這就撤下去換旁的。”
“柳絮有心了, 我很喜歡。”容陌此話不假, 案上這些確實是她平日偏愛。
“公子喜歡就好。”柳絮依舊溫柔。
容陌與蘭寧兒落座, 而柳絮始終站在旁邊侍奉，最後還是容陌強拉其入座，三人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話，倒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
“公子這是與玉瑾大人吵架了嗎？”柳絮往容陌的酒杯裏倒滿了酒水，而蘭寧兒早就醉倒一旁了。
“我與師姐從來不吵架, 偶爾鬧一鬧只能算是情趣。”容陌拿了塊糕點咬下，甜而不膩，比起師姐做的只差了一點，應該說不愧是柳絮。
柳絮見容陌一晚上總共也就喝了不到三杯酒，似乎是在等著什麽，衣袖掩嘴輕笑，走到琵琶面前，手指輕撥：“是妾身失禮了。妾身獻醜一曲賠罪如何？不知公子想聽什麽？”
“柳絮隨意，我洗耳恭聽就是~”容陌本來也無心在此，隨口應下。
柳絮也不介意，抱起案上的琵琶，一曲樂章從其靈動的手下飄出，淡淡的憂傷也隨之而來，倒是將容陌的註意力拉了回來。
容陌一開始關註柳絮說句略微殘忍的話，只是因為師姐，浮雲柳絮無根蒂，天地闊遠隨風揚，看來無牽無掛逍遙自在，實在很是傷感吧。
一曲畢，柳絮將琵琶放好，為自己倒滿一杯酒，拿起兩個酒杯，一杯舉向容陌，一杯留給自己，先飲為敬，朝容陌施了大禮。
“當年幸得玉瑾大人大恩才有了柳絮的今天，可柳絮力量低微不能幫襯玉瑾大人什麽，所以妾身求公子能一直留在玉瑾大人身邊。為此，妾身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為什麽呢？柳絮，據我所知，你口中的大恩在師姐心裏怕是年幼的愚蠢。”容陌轉著手中的酒杯，指腹蹭過杯沿。
“不管玉瑾大人作何想，我柳絮都願為其肝腦塗地。”柳絮一向柔軟，說這話時卻是讓人為之懼怕的堅定。
容陌輕笑，飲盡杯酒，拉了柳絮進懷中：“我其實一直很好奇，與師姐有著感應，似乎在經歷著師姐一切的柳絮對我是什麽感情？可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妾身想為公子與那位大人保駕護航，哪怕只是彈曲喝酒也可以。”
看到柳絮如此認真嚴肅的樣子，容陌卻起了逗弄的心思，將柳絮抱得更緊，埋首在柳絮身前：“那真是太可惜了，像柳絮這樣溫柔嫻淑的大美人我可是很喜歡的。”
“比對玉瑾大人的喜歡還要多嗎？”柳絮就任由容陌抱著，卻問了一句似乎不符合她性格的問題。
“自然是。”容陌接道。
“哼。原來是這樣，那我這做師姐的就不自討沒趣了。”
容陌聽到玉瑾的聲音整個就呆住了，師姐？她怎麽沒感覺到師姐的氣息？
糟糕！忘記柳絮的妖氣與師姐的氣息十分接近，她在這樣的妖氣裏坐了一晚上怎麽還可能對師姐的氣息敏感起來，而且元嬰的速度只在一瞬間。
見容陌還伏在柳絮的身上，玉瑾心裏的火氣是壓也壓不住，一甩衣袖就憤憤而出。
看玉瑾越來越遠容陌也顧不得許多，攏一下衣袍就追將上去，就連與柳絮道別也沒有。
柳絮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拾起容陌剛才隨意放倒在地上的酒杯，臉上盡是苦笑與欣慰：“其實公子真的不會騙人......喜歡終是比不上愛......”
就在剛才容陌對她說著喜歡的時候，她真的有那麽一瞬間的心動，誰不渴望被人喜愛呢？
可在看到容陌眼眸之時她卻是明白了，容陌可以對所有人說喜歡，可全部的炙熱卻只屬於玉瑾。
那般火熱的情感她觸碰不得，誰讓她是怕火的。不過今日見了玉瑾這般，柳絮也放心了，因為深愛所以退讓隱忍，若非如此，今天這小樓都難以承受她的怒氣了。
就這樣看著她們，守著她們，也是幸事......
玉瑾離開小樓就一直禦劍，容陌的速度卻是不及。
“師姐你等等我！”容陌追著心急，連連喊聲也被前面之人無視，正巧兩人正行至一處竄急的河流上方，容陌一橫心，大聲喊道，“師姐你有本事就不要救我！”
說完就棄了禦劍，整個人直直地掉了下去，待玉瑾回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到容陌的身影完全沒入水中。
玉瑾在水裏費了許多的勁才把容陌救上了岸，好不容易才吐出嗆進去的水，容陌悠悠轉醒，睜眼看到一臉擔憂著急的玉瑾就笑了。
“笑什麽笑！”玉瑾見容陌醒了先是松了一口氣，可聽到容陌的笑聲就氣不到一處來，“再敢有下次，我就......”
“師姐難道還要打我不成？”容陌眨眼，她就不信師姐除了胡鬧還能說出狠話來。
“對！再有下次我就親自打死你！”玉瑾恨恨地說道，倒不似假話，容陌要是不愛惜自己的性命，還不如讓她死在自己手上。
“師姐是認真的嗎？好可怕啊！”容陌說著這話卻突然抱住了玉瑾，“不過能死在師姐手上真好，我期待著那一天。”
“......瘋子。”玉瑾拍了下容陌那貌似被水淹壞的腦子，“身上都是水，放開我，我給你弄幹。”
容陌聞言乖乖放手，任由玉瑾將她全身烘幹，一切弄完很自然地躺在玉瑾身上。
玉瑾也順著她，兩人就這樣相擁著躺在河邊的草地上。
“師姐我剛才發現河裏有魚，不如我們來烤魚吧？”容陌有些興奮地提議道。
玉瑾瞥了一眼容陌冷冷道：“剛才在柳絮哪裏沒吃好嗎？”
容陌差點笑出來，師姐吃醋的模樣也是別樣的可愛，不過她要是真笑了師姐怕又是要生氣了，所以容陌面上一派可憐之色：“別提了，我因為在等師姐心不在焉的，一桌子酒菜我都沒碰的，而且柳絮的手藝怎麽比得上師姐。”
知道容陌是裝可憐，又在拍她的馬屁，可玉瑾面對容陌可憐巴巴的撒嬌卻是沒有法子的，只得走去河邊抓魚來烤。
看著火架上的烤魚，已經隱隱能聞見肉香，容陌突然想起某只狐貍來，有些感慨：“說起來上次吃的烤魚還是一只狐貍做的。”
玉瑾仔細翻烤著，將一條烤好的遞給容陌，還不忘囑咐道：“慢點，小心燙......狐貍？陌兒說什麽狐貍？”
“啊~好燙！”容陌微吐著舌頭，“不過是只害怕寂寞所以偽裝自己的蠢狐貍罷了。”
“這樣嗎......”不知為何在聽到陌兒提及自己所不清楚的經歷時心裏總是有些刺刺的感覺，玉瑾發著呆。
“師姐你手上的魚似乎烤糊了......”這是早就註意到卻沒有提醒的容陌。
玉瑾回過神來，手上的烤魚已經整條糊掉，完全不能吃了。
“我這半條魚就讓給師姐了。”容陌一副忍痛割愛的模樣，卻難掩眸中期待。
玉瑾慢慢收回去拿旁邊魚再烤的手，接過容陌的半只魚，見玉瑾吃下，容陌微彎了眼眸，就這樣平淡也沒什麽不好。
就在兩人熄滅火堆，打算啟程回去的時候。玉瑾卻突然蹲在容陌面前：“上來，我背你。”
容陌楞了一下就爬上了玉瑾的背，雙手也勾住了玉瑾的脖子，輕輕勾起嘴角：“原來被師姐發現了~虧我還以為自己掩飾地很好呢。”
“陌兒是想瞞我的？”玉瑾手臂圈著容陌的腿彎，聽到那句掩飾很好的時間，用力掐了一下，聽到容陌的吸氣聲才罷手。
“只是想晚點告訴師姐而已，下次不會了，以後有事我一定先告訴師姐。”
“狡辯。”玉瑾卻不得不承認在聽到容陌的允諾後心情變好。
容陌在玉瑾背後擡眼看著遠處夜景：“我還沒問師姐為什麽要把我的東西給江皓呢......”
“當時廚房沒旁的吃食，我就把你的糕點給他了。”玉瑾又道，“反正我做了湯給你，那種別人做的糕點有沒有也無所謂吧？”
“是無所謂。等等，師姐你不會連這種醋都吃吧？”
“沒有。只是那種粗糙的點心會吃壞舌頭的......”玉瑾臉上越來越紅，最後深吸一口氣恢覆鎮定，“陌兒想吃的我會做，身為長老為了幾塊點心天天往外跑，讓人笑話。”
“遵命，掌門師姐。”
作者有話要說： 浮雲柳絮無根蒂，天地闊遠隨飛揚。出自唐代詩人韓愈的《聽穎師彈琴》
小劇場
容陌：師姐，我好像把寧兒忘在柳絮那裏了……
玉瑾：沒關系，她自己有手有腳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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