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還真腹黑（1）

還沒出宮，遇到霜兒。

霜兒遠遠看到南宮雄，眉開眼笑地迎上來：“二哥哥！二哥哥！”

南宮雄對霜兒的態度極是友好——當然，他對誰的態度不友好？只是除了對楚若塵。南宮雄對霜兒，一副哥哥寵愛妹妹的神態：“霜兒妹妹從哪兒過來？”

霜兒說：“從花園過來呢。”她問：“二哥哥，你要到哪兒去？”

南宮雄說：“要出宮去看玉姐姐。”

霜兒頓時興奮，拍著手嚷嚷：“二哥哥，我也去。”

南宮雄看了楚若塵一眼，然後說：“好。”

這霜兒，姓林，林霜兒。她是太後娘家的親戚，自幼沒了父母，跟著叔叔嬸嬸過日子，太後可憐她孤苦伶仃，便把她留在宮中扶養，皇上封她為郡主。

跟楚若塵出宮的，還有落蝶和小喜兒。

落蝶和小喜兒坐另外一輛馬車。

楚若塵和南宮雄，還有林霜兒，同坐一輛馬車。

剛上馬車，林霜兒就搶著坐南宮雄身邊的位置，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緊緊的靠著他，裝出了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林霜兒對楚若塵的態度，也像太後那樣，有說不出的傲慢，一副高高在上，完全不把楚若塵看在眼內。

楚若塵坐在他們的對面。

她不鳥林霜兒，把她當了透明。

林霜兒用甜得發膩的聲音問南宮雄：“二哥哥這段時間忙些什麽？怎麽不到長樂宮去看霜兒？”

南宮雄說：“去了。我去給太後請安，可沒有見到你。”

林霜兒撅嘴：“我在書房裏讀書。二哥哥給太後請安了，怎麽不到書房裏去看我？”

南宮雄問：“你最近讀些什麽書呢？”

林霜兒說：“讀《詩經》。”

南宮雄說：“能不能給二哥哥背一段？”

林霜兒背了起來：“……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

南宮雄誇：“霜兒越來越長進了。”

林霜兒喜悅，笑逐顏開地說：“謝二哥哥誇張。”又再說：“二哥哥，上次你送給我的玉笛子，我很喜歡，每日都吹呢。”

南宮雄又再誇：“霜兒愈發多才多藝了。”

林霜兒說：“霜兒哪裏比得上二哥哥？二哥哥才是多才多藝呢。”

林霜兒的眼睛一溜，看到楚若塵只是低頭，無所事事的把弄著裙角，對他們的說話，充耳不聞。

“楚姐姐——”

楚若塵像是沒聽到，一點反應也沒有。

林霜兒的聲音略略擡高了：“楚姐姐——”

楚若塵終於擡起頭來了，她茫然地問：“你叫我？”

林霜兒好奇：“楚姐姐想些什麽？”

楚若塵說：“沒想些什麽。”

林霜兒問：“楚姐姐平日裏都讀些什麽書？”

楚若塵木著一張臉說：“什麽書也沒有讀。”

林霜兒又再問：“那楚姐姐平日裏做些什麽？”

楚若塵說：“吃喝玩樂。”

“原來楚姐姐只懂得吃喝玩樂，難怪太後說，楚姐姐是上不了臺面的小家碧玉。”林霜兒捂著嘴，“吃吃”地笑：“我聽說，楚姐姐沒到皇宮之前，沒念過什麽書，不識得什麽字，楚姐姐是不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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