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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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小男孩
零是誰……
蘇誠是誰……
為什麽她從來都沒有聽過？
這個想法剛落，便發現場景再度變了。
黃沙似乎成了固定背景，而這一次的中央，是站在遠方，似乎是在用盡全身力氣奔向中央跪著的青年。
他的身上已經遍體淩傷，墨色的長發，身形挺拔，一語不發的跪在了地上，鮮血流了一地，而面對另外一個人卻毫無還手之力。
他的眼前，是一個巨大生物。
似乎是人，又似乎不是，肚腩挺大，身上膿瘡不斷，隱隱約約見到裏面翻動的惡心的膿水。
而唯一幹凈的肩膀上面明顯站著一個人。
一個她倍感親切的女人。
她看見她自己沖了過去，用身體護住了青年，“姐——”
“不要——”
嘶啞的聲音很大，驚動了女人。
姐姐的眸光近乎冷酷：“滾開。”
粟夏不肯，依舊死死的護住了青年。
而青年的呼吸近乎微弱，聽到她的聲音，忽而擡頭，墨瞳幽深，恍若寒冰，“這是我的事，走開。”
粟夏看著他，倔強道：“我不！！”
她的眸光中透露出哀求，看向了高位上的女人，妄圖取得她的同情。
下一瞬，她身上狠狠一痛！
女人聲線冰冷，“既然你願意，那就由你來受這個苦。”
她話音剛落，粟夏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再度被狠狠抽了一鞭！
之前青年遭受的酷刑變成了她。
她的恢覆能力很強，但是卻更加是一種折磨。
“夏夏。”
她的身後，青年忽而再度開口了。
語氣優雅矜貴，垂著眸子，硬生生帶著幾分寒冷起來，“回來。”
這句話猛地落下。
粟夏整個人卻仿佛撕裂了般，硬生生的被人扯開，心與身的疼痛幾乎讓她昏死過去。
意識愈發的模糊，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與她無關。
也對……
本來就應該與她無關……
這是模模糊糊間，粟夏的最後一個想法。
她醒來的時候，剛好便對上了青年淺棕色的瞳孔。
青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攏著她的頭發，語氣矜貴，似笑非笑，“夏夏剛剛到底夢見了什麽？那麽難受？”
近距離的接觸讓粟夏的臉色忽而一紅，而後有些茫然道，“你說什麽……”
什麽夢到了什麽？
她剛剛不是打算打開那個小盒子嗎？
蘇誠瞳孔微深：“夏夏不知道？”
粟夏搖頭。
她的確不知道。
只記得剛剛打開了一個小盒子，然後不知道怎麽的，就睡了過去，而且蘇誠還回來了。
想到剛剛的接觸，粟夏才訥訥的道，“你怎麽回來了……剛剛不是不在嗎？”
看到粟夏的表現，蘇誠的眸光深了深，平靜的開口，“剛剛聽說他們研究出防感染疫苗了，正在找人實驗。”
防止感染疫苗？
粟夏楞住了，“這麽快？”
他們才剛剛把那個東西交上去，現在就來了？
蘇誠挑眉，“他們說一早便開始研究了，這一次是巧合。”
粟夏潛意識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有人試用了嗎？”粟夏開口。
而後她才反應過來到底哪裏不對。
疫苗做出來了……但是根本沒有適用的人，他們怎麽知道到底是不是對的？
這麽一想，粟夏忽而楞住了。
看出來了她的想法，蘇誠忽而笑了，平靜開口：“當然有。”
他淡淡的看著她，“我。”
粟夏：“！！！”
粟夏仿佛見鬼一般看著他。
“還有你們。”蘇誠聲線清冷，歪了歪頭，似笑非笑。
粟夏：“？？！！！！”
她直接傻了，結結巴巴的開口，“你確定……？”
讓她們做實驗對象？
蘇誠瘋了吧？
蘇誠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中，悶笑了幾聲，“夏夏在擔心什麽？你如果不想，不打就是。”
感受著對方熟悉的心跳，粟夏至今沒從剛剛蘇誠給她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片刻之後，她才弱弱開口，“你真的打了嗎？”
蘇誠身形一僵，似笑非笑。
他沒有說話，但是周身的氣勢卻不怒自威，壓迫力傳來，粟夏縮了縮脖子，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夜晚，所有人聚積。
木葉率先開口：“那些疫苗你們打了嗎？”
藍思莫名其妙，“怎麽了？你看出來些什麽？”
木葉搖搖頭，她輕輕開口：“我怕裏面投了病毒，沒有打，但是我的藤蔓打了。”
她說完，手中的藤蔓飛躍而出。
她是木系異能者，藤蔓相當於她身體的一部分，但是現在大家卻能清晰的看見上面原本翠綠的葉子已經有了些許的發黑。
“真的有病毒？”藍思詫異開口。
木葉搖頭，“並不是，有這些病毒可能正好代表著這個疫苗有用……”
她淡淡的開口：“末世以後，植物的抵抗力遠遠不如人類，而最開始異化的也是部分植物，所以你們看到的藤蔓異化，可能恰恰是因為其中擁有喪屍病毒。”
“這個疫苗，是滅活制成，應該有一定的用處。”
粟夏聽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但是異能者比普通人抵抗力要強。”
木葉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才冷冷點頭，“的確。”
她皺眉，“他們最先給我們使用，並未殃及普通人，研究院可能並非不正常……”
蘇誠散漫的瞥了她們一眼，“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笑意，但是極其平靜。
粟夏點頭，表示讚同這個說話。
藍思和木葉對視一眼，“那我們分頭行動。”
幾個人達成了一致。
木葉和藍思一組，而粟夏則是和蘇誠一組。
蘇誠和粟夏裝成一對普通的情侶，兩個人一同走在了路上。
粟夏天生白皮，一張臉蛋即便未施粉黛也極其惹人戀愛，一路走來自然也有不少人盯著她的臉看。
但是在觸及到一邊的蘇誠之後，卻沒有人敢上前。
在末世，女人也是一種資源，除了之前粟層辭所在的基地以外，其他所有的基地都這麽默認。
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擁有者能力自然也會越強。
粟夏沒想那麽多，本來就是當成公務來看，她走在路上，被蘇誠拉著手，倒也自然。
周圍人沒有喪屍感染的跡象，其他人也其樂融融。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居然會撞到暴力事件。
一個小男孩狗摟著身形，手裏拿著一個蘋果，而毆打他的則是一堆成年人。
“小小年紀就已經學會偷竊？我告訴你，今天你偷我一個蘋果，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對方的聲音兇狠，陰沈的要命。
小男孩一語不發，大漢更是來氣，狠狠的碾壓著他拿著蘋果的手背。
粟夏實在看不過去，蹙眉上前，“你在幹什麽？一個蘋果而已，何必為難一個孩子？”
“一個蘋果？！”大漢瞪大眼睛，“你知道這個蘋果意味著什麽嗎！蘋果在末世有多珍貴你不知道？”
他惡聲惡氣的開口，“也是，你這種人估計是跟慣了男人根本不知道生活的艱苦！這可是末世！”
下一瞬。
他手上的戒指驟然被空氣劃斷。
一大堆蘋果出現在了眼前。
大漢的直接傻眼了，“誰？！誰在這？”
“你在找我嗎？”蘇誠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
他幾乎瞬間，便移到了大漢的眼前，眼神平靜。
大漢猛地一楞，剛要破口大罵，但是緊接著在對上他眼睛的瞬間停住了。
恐懼和冰冷仿佛實質般傳來，冰涼到不可思議的感覺幾乎讓大漢瞬間跌倒在地。
“你……你……”
他剛張唇，卻發現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粟夏蹲了下來，想將那個男孩從地上扶起。
下一瞬，她的手卻被立馬甩開。
男孩倔強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就是這一眼，卻讓粟夏楞住了。
這個眼神……
似乎，她曾經也見過……
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她微微轉頭，才發現蘇誠的唇畔帶著笑，但是原本淺棕色的雙眼卻染上了些許濃墨色彩，冰涼的看著小男孩走掉的方向。
她心底一涼，輕聲開口，“蘇誠……”
蘇誠這才回過神來般，轉頭看向了她，語氣清冷，“他的身上，帶著喪屍病毒。”
粟夏楞住。
喪屍病毒？
她的心底驟然一涼，而後才看向了大漢。
大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這位大人，我錯了……求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繞我一命吧……”
他的眼淚和鼻涕一起流出，明顯不像作假。
“你認識我？”蘇誠嗓音緩緩。
“認識，當然認識啊……”大漢顫顫巍巍的開口，結巴道，“您就是最近來基地的那位蘇隊長啊，據說頗得領主賞識。”
“剛剛那個小男孩是怎麽回事？”粟夏問道。
因為她的長相偏向柔美，完全不懼攻擊性，大漢身形顫了顫，哆哆嗦嗦的開口，“剛剛那個小男孩是我們這裏出了名的基地貧困戶之一，家裏沒有錢，只能靠偷竊，剛剛被我抓住了，這真的不怪我，要怪就怪這個末世。”
他說著，又痛哭了起來，“如果是在末世前肯定有人可憐他，但是現在已經末世了啊，我好不容易攢下了吃的，我唯一的妹妹就是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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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是誰……
蘇誠是誰……
為什麽她從來都沒有聽過？
這個想法剛落，便發現場景再度變了。
黃沙似乎成了固定背景，而這一次的中央，是站在遠方，似乎是在用盡全身力氣奔向中央跪著的青年。
他的身上已經遍體淩傷，墨色的長發，身形挺拔，一語不發的跪在了地上，鮮血流了一地，而面對另外一個人卻毫無還手之力。
他的眼前，是一個巨大生物。
似乎是人，又似乎不是，肚腩挺大，身上膿瘡不斷，隱隱約約見到裏面翻動的惡心的膿水。
而唯一幹凈的肩膀上面明顯站著一個人。
一個她倍感親切的女人。
她看見她自己沖了過去，用身體護住了青年，“姐——”
“不要——”
嘶啞的聲音很大，驚動了女人。
姐姐的眸光近乎冷酷：“滾開。”
粟夏不肯，依舊死死的護住了青年。
而青年的呼吸近乎微弱，聽到她的聲音，忽而擡頭，墨瞳幽深，恍若寒冰，“這是我的事，走開。”
粟夏看著他，倔強道：“我不！！”
她的眸光中透露出哀求，看向了高位上的女人，妄圖取得她的同情。
下一瞬，她身上狠狠一痛！
女人聲線冰冷，“既然你願意，那就由你來受這個苦。”
她話音剛落，粟夏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再度被狠狠抽了一鞭！
之前青年遭受的酷刑變成了她。
她的恢覆能力很強，但是卻更加是一種折磨。
“夏夏。”
她的身後，青年忽而再度開口了。
語氣優雅矜貴，垂著眸子，硬生生帶著幾分寒冷起來，“回來。”
這句話猛地落下。
粟夏整個人卻仿佛撕裂了般，硬生生的被人扯開，心與身的疼痛幾乎讓她昏死過去。
意識愈發的模糊，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與她無關。
也對……
本來就應該與她無關……
這是模模糊糊間，粟夏的最後一個想法。
她醒來的時候，剛好便對上了青年淺棕色的瞳孔。
青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攏著她的頭發，語氣矜貴，似笑非笑，“夏夏剛剛到底夢見了什麽？那麽難受？”
近距離的接觸讓粟夏的臉色忽而一紅，而後有些茫然道，“你說什麽……”
什麽夢到了什麽？
她剛剛不是打算打開那個小盒子嗎？
蘇誠瞳孔微深：“夏夏不知道？”
粟夏搖頭。
她的確不知道。
只記得剛剛打開了一個小盒子，然後不知道怎麽的，就睡了過去，而且蘇誠還回來了。
想到剛剛的接觸，粟夏才訥訥的道，“你怎麽回來了……剛剛不是不在嗎？”
看到粟夏的表現，蘇誠的眸光深了深，平靜的開口，“剛剛聽說他們研究出防感染疫苗了，正在找人實驗。”
防止感染疫苗？
粟夏楞住了，“這麽快？”
他們才剛剛把那個東西交上去，現在就來了？
蘇誠挑眉，“他們說一早便開始研究了，這一次是巧合。”
粟夏潛意識覺得哪裏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有人試用了嗎？”粟夏開口。
而後她才反應過來到底哪裏不對。
疫苗做出來了……但是根本沒有適用的人，他們怎麽知道到底是不是對的？
這麽一想，粟夏忽而楞住了。
看出來了她的想法，蘇誠忽而笑了，平靜開口：“當然有。”
他淡淡的看著她，“我。”
粟夏：“！！！”
粟夏仿佛見鬼一般看著他。
“還有你們。”蘇誠聲線清冷，歪了歪頭，似笑非笑。
粟夏：“？？！！！！”
她直接傻了，結結巴巴的開口，“你確定……？”
讓她們做實驗對象？
蘇誠瘋了吧？
蘇誠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中，悶笑了幾聲，“夏夏在擔心什麽？你如果不想，不打就是。”
感受著對方熟悉的心跳，粟夏至今沒從剛剛蘇誠給她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片刻之後，她才弱弱開口，“你真的打了嗎？”
蘇誠身形一僵，似笑非笑。
他沒有說話，但是周身的氣勢卻不怒自威，壓迫力傳來，粟夏縮了縮脖子，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夜晚，所有人聚積。
木葉率先開口：“那些疫苗你們打了嗎？”
藍思莫名其妙，“怎麽了？你看出來些什麽？”
木葉搖搖頭，她輕輕開口：“我怕裏面投了病毒，沒有打，但是我的藤蔓打了。”
她說完，手中的藤蔓飛躍而出。
她是木系異能者，藤蔓相當於她身體的一部分，但是現在大家卻能清晰的看見上面原本翠綠的葉子已經有了些許的發黑。
“真的有病毒？”藍思詫異開口。
木葉搖頭，“並不是，有這些病毒可能正好代表著這個疫苗有用……”
她淡淡的開口：“末世以後，植物的抵抗力遠遠不如人類，而最開始異化的也是部分植物，所以你們看到的藤蔓異化，可能恰恰是因為其中擁有喪屍病毒。”
“這個疫苗，是滅活制成，應該有一定的用處。”
粟夏聽完，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但是異能者比普通人抵抗力要強。”
木葉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才冷冷點頭，“的確。”
她皺眉，“他們最先給我們使用，並未殃及普通人，研究院可能並非不正常……”
蘇誠散漫的瞥了她們一眼，“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笑意，但是極其平靜。
粟夏點頭，表示讚同這個說話。
藍思和木葉對視一眼，“那我們分頭行動。”
幾個人達成了一致。
木葉和藍思一組，而粟夏則是和蘇誠一組。
蘇誠和粟夏裝成一對普通的情侶，兩個人一同走在了路上。
粟夏天生白皮，一張臉蛋即便未施粉黛也極其惹人戀愛，一路走來自然也有不少人盯著她的臉看。
但是在觸及到一邊的蘇誠之後，卻沒有人敢上前。
在末世，女人也是一種資源，除了之前粟層辭所在的基地以外，其他所有的基地都這麽默認。
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擁有者能力自然也會越強。
粟夏沒想那麽多，本來就是當成公務來看，她走在路上，被蘇誠拉著手，倒也自然。
周圍人沒有喪屍感染的跡象，其他人也其樂融融。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居然會撞到暴力事件。
一個小男孩狗摟著身形，手裏拿著一個蘋果，而毆打他的則是一堆成年人。
“小小年紀就已經學會偷竊？我告訴你，今天你偷我一個蘋果，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對方的聲音兇狠，陰沈的要命。
小男孩一語不發，大漢更是來氣，狠狠的碾壓著他拿著蘋果的手背。
粟夏實在看不過去，蹙眉上前，“你在幹什麽？一個蘋果而已，何必為難一個孩子？”
“一個蘋果？！”大漢瞪大眼睛，“你知道這個蘋果意味著什麽嗎！蘋果在末世有多珍貴你不知道？”
他惡聲惡氣的開口，“也是，你這種人估計是跟慣了男人根本不知道生活的艱苦！這可是末世！”
下一瞬。
他手上的戒指驟然被空氣劃斷。
一大堆蘋果出現在了眼前。
大漢的直接傻眼了，“誰？！誰在這？”
“你在找我嗎？”蘇誠似笑非笑的聲音傳來。
他幾乎瞬間，便移到了大漢的眼前，眼神平靜。
大漢猛地一楞，剛要破口大罵，但是緊接著在對上他眼睛的瞬間停住了。
恐懼和冰冷仿佛實質般傳來，冰涼到不可思議的感覺幾乎讓大漢瞬間跌倒在地。
“你……你……”
他剛張唇，卻發現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粟夏蹲了下來，想將那個男孩從地上扶起。
下一瞬，她的手卻被立馬甩開。
男孩倔強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就是這一眼，卻讓粟夏楞住了。
這個眼神……
似乎，她曾經也見過……
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她微微轉頭，才發現蘇誠的唇畔帶著笑，但是原本淺棕色的雙眼卻染上了些許濃墨色彩，冰涼的看著小男孩走掉的方向。
她心底一涼，輕聲開口，“蘇誠……”
蘇誠這才回過神來般，轉頭看向了她，語氣清冷，“他的身上，帶著喪屍病毒。”
粟夏楞住。
喪屍病毒？
她的心底驟然一涼，而後才看向了大漢。
大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這位大人，我錯了……求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繞我一命吧……”
他的眼淚和鼻涕一起流出，明顯不像作假。
“你認識我？”蘇誠嗓音緩緩。
“認識，當然認識啊……”大漢顫顫巍巍的開口，結巴道，“您就是最近來基地的那位蘇隊長啊，據說頗得領主賞識。”
“剛剛那個小男孩是怎麽回事？”粟夏問道。
因為她的長相偏向柔美，完全不懼攻擊性，大漢身形顫了顫，哆哆嗦嗦的開口，“剛剛那個小男孩是我們這裏出了名的基地貧困戶之一，家裏沒有錢，只能靠偷竊，剛剛被我抓住了，這真的不怪我，要怪就怪這個末世。”
他說著，又痛哭了起來，“如果是在末世前肯定有人可憐他，但是現在已經末世了啊，我好不容易攢下了吃的，我唯一的妹妹就是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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