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情思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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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4
顧穆年寵溺的話音一落, 班裏同學起哄得就更厲害了。姜媱看著講臺上的他, 心裏情思百轉, 又甜又羞。
而後他說起了正經的話：“但是有一個方法, 是適用於每個人的。”
大家停止了起哄, 認真聽他發言。
“那就是盡可能的提高自己, 讓自己變得更加好。在高中這個年紀，更應該把時間花在學習上。你越優秀，眼界就越開闊，就會找到和你同等優秀或者比你更優秀的人。你希望你未來是什麽樣的，那你自己就要成為什麽樣的人。我算是高中沒有虛度，所以也希望你們能夠在最好的年紀，做自己認為最值得的事。”
……
顧穆年發言結束後，班裏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姜媱也鼓了掌, 悄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兩人班主任和同學打了招呼，就打算先離開不影響他們讀書了。
兩人往樓下走著，姜媱就忍不住誇他：“顧穆年, 我發覺有的時候你還會當人生導師，挺會說的, 剛才好多孩子都被你鼓舞到了。”
“其實也幫助不了他們多少, 關鍵靠自己吧。”
她挽住他, 嘴仿佛抹了蜜：“顧穆年, 你真的很優秀。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幸運。”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我也是這麽想的。”能和她在一起, 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
姜媱笑著推開了他，“在外面呢……”
“好，回家親。”
姜媱被他逗得面紅耳赤的，甩開了他的手，往樓下小跑而去。他看著她，心裏融化成蜜。
——
幾天後，姜媱收到郵件，全國珠寶設計大賽的主辦發通知她已經通過了第一輪的海選。現在需要她在兩周之內，交一份全新的作品，設計主題為“朝氣”，設計的款式為項鏈。
聽說進入第二輪也就是最後一輪比賽的只有三十個設計師，最後會決出一個金獎，兩個銀獎，三個銅獎。本輪設計師的作品也會同時發表在網上，大家都可以看到。歷年那些沒參加比賽的珠寶設計資深人士也會在網上進行點評，對主辦發最後的評判也會有一定影響。
辦公室裏其他設計師聽到姜媱和戴玲都入圍了第二輪，都過來恭喜她們。
“姜媱，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你過第一輪絕對沒問題。”楊箬笑笑。
另一個設計師就去巴結戴玲：“戴玲，恭喜你呀，去年拿了銅獎，今年一定會更好的。”
戴玲笑得嫵媚：“希望吧，畢竟這也是一個靠實力取勝的比賽，想走後門什麽的人還是算了。”
有人對戴玲說：“，戴玲你畫的怎麽樣了？我好想欣賞欣賞你畫的作品啊。”
“哎呀，這可不行，免得到時候有人偷拿了我的創意……”
姜媱聽見了她的話有所指，也不惱。她向來知道，不和傻瓜論短長。
晚上，顧穆年拿著一杯熱牛奶走進書房，就看到姜媱正在認真修改著設計稿。她已經連續好幾天晚上一忙完就待在書房裏，一畫就是三四個小時。顧穆年也不敢來吵她。
他把牛奶放在書桌上，摸了摸她的黑發，“畫得怎麽樣了？快十一點了，你該休息了。”
姜媱放下筆，伸了個懶腰，“嗯，今天完成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繼續。”
她笑瞇瞇地抱住了他的腰，把頭靠在他身上，休息著。
他攬住她，“給我欣賞一下你畫的？”
“不行…我怕我一給你看，肯定又要問你意見了。這麽重要的比賽，我得完全自己來。”
他尊重她，也對她很有信心，所以不會強求她。但是有些方面，他還是要管：“每天晚上回到房間，你有沒有繼續畫，還是老老實實睡覺？”
“我乖乖睡覺來著……”
“真的麽？”他挑起她的下巴，點了點她的眼睛底下，“那黑眼圈還這麽重？”
姜媱舔舔唇，對上他黑沈沈的眸子，語氣軟糯：“顧穆年，你長得真帥。”
他微瞇眼，“別想轉移話題。”
“穆年……”
她鮮少這麽叫他，此刻她聲音如貓撒嬌一樣，輕輕地撓在他心尖上，他喉結微滾，低頭鎖住了她的唇。
後來他嫌彎腰親她不舒服，就把她一把抱起，放到了書桌上。
他的吻強勢而有力，身子和她緊貼著，完全掌握了主動權。姜媱臉頰泛上緋紅的顏色，只能盡力承受著他的攻勢。
他停下來，撫摸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喘著粗氣，“以後不聽話，罰得更慘，知道了嗎？”
她早就被他弄得軟若無骨，靠在他懷裏。此刻聽到他這麽說，腦子裏突然就冒出“更慘”的懲罰方式，臉色就如熟透了蝦的一般。
“顧穆年，你過分……”
他笑了笑，咬住她的耳垂，“還有更過分的，要不要試試？”
嗚嗚嗚不要了……
這幾天晚上姜媱待在書房，顧穆年基本上都不能進來找她她，比她沒搬過來那段日子還讓他難受。現在小姑娘在他懷裏，就填滿了所有的思念。
他摸摸她還發燙的臉頰，語氣無奈又溫柔：“臉蛋那麽容易紅。”
“還不都是因為你。”
他低頭親了她臉蛋一下，“我看看還能不能更紅。”
她嗔打了他一下，“你再欺負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欺負你了。”他把牛奶拿了過來，“快喝掉，然後去睡覺，今晚不許再熬夜了，否則真的要懲罰你了。”
“嗯，知道了。”她仰頭把牛奶喝完，舔了舔唇。
“乖。”他把她抱了下來，讓她去洗漱。
——
在截止日期之間，姜媱交出了設計作品。接下去的兩周，就是等待時刻。
白天上班的時候，冰清特地過來和姜媱說起了她的作品。
“昨晚我在網上看了你的作品，非常好。我覺得有望拿獎。”很早之前，冰清就很看好姜媱，覺得她的作品很有靈氣。
“冰清姐過獎啦，我看了其他人的作品，都很好呢。”
“但是我覺得你的設計會讓主辦方耳目一新的，加油。”
“嗯。”
冰清走後，姜媱依舊被她剛才的鼓舞而感動著，而旁邊的戴玲內心卻更加不屑。她倒是覺得自己一定有能力能獲得更好的獎項，自己根本不比姜媱差。
中午的時候，姜媱偷偷跑進顧穆年辦公室吃飯。他打開餐盒，把筷子遞給她，柔聲說：“我看了這次參賽作品，你基本上拿獎沒有問題。”
“真的嗎？！”她沒想到他也這麽認為。
“嗯，而且在網上你的作品呼聲會更高一些。有一些設計圈的大咖還點評了你的作品。”
姜媱開心捂臉，“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他笑笑，“傻瓜，趕緊吃飯。”
這幾天，姜媱的作品在設計圏的熱度不斷提升，一切都是好的兆頭。
然而某天下午，一個國內知名的珠寶設計師在微博上“長篇大論”了姜媱的作品，基本上都是不好的言論。
“姜小姐的這幅作品的設計我沒有看到任何有關於‘朝氣’的元素，類似於太陽圓環的元素未免太過時了些，搭配看上去也很怪……”總之就是一大堆吐槽的話，還帶著隱隱的諷刺。
楊箬把這個微博拿給姜媱看的時候，也很氣憤：“這個徐芝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有沒有審美品位啊！”
徐芝發了微博之後沒過多久，底下就有了上千條評論，很多人就開始跟著她人雲亦雲。在設計圈鬧的很挺大的。
姜媱仔細看了看微博內容，總覺得這人似乎是對她這個人不滿啊……她看著徐芝曾經的微博，言語也沒有這麽激烈啊。
她搖了搖頭，把手機還給楊箬。楊箬安慰她：“姜媱，你沒事吧？”
她笑了，臉色雲淡風輕，“這有什麽的，每個人都有發表言論的權利。而且她有些地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姜媱這人就是喜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不計較就不計較。
“嗯你說的也是，底下也有喜歡你作品的網友在為你說話呢。”
姜媱也不知道這樣一個言論會不會對評委造成影響，但即使有影響她也沒辦法。她沒把事情太放在心上，卻不料傍晚的時候，徐芝又發了一條微博。
“喜歡姜小姐作品的，也不用在我微博底下跳腳，我只是發表我個人言論而已，這都不允許了嗎？每個人的喜好都要被規定？姜小姐的實力我是知道的，在去年國外的一個設計大賽上，我也參加過，目睹過她的風采，她拿了一等獎，很厲害。”
這條微博底下的第一條評論是這樣的：“去年英國那次設計大賽，我看過徐小姐的作品和姜小姐的作品，我個人認為不分高下，只能說姜小姐的作品更加符合評委胃口。但是現在是國內比賽，而且徐小姐也沒參加，她有權利說這些啊。”徐芝過了一會兒回覆了這條微博：“[攤手]以前不了解英國設計的風格，沒辦法。”
姜媱看到微博，眉頭皺了起來。她終於記起來徐芝是誰了。
去年她和徐芝參加過英國的一個設計大賽，姜媱當時取得了比她好的成績，賽後徐芝就表示了不服氣，甚至含沙射影說是姜媱和主辦方關系好，因為姜媱和其中一個評委是同一個學校的。
當時姜媱聽到這番言論，就很無語。
此刻她重新再看徐芝對她作品的一番發言，察覺出來了不一樣的味道。這些評論很犀利說不定也帶著很重的個人情感因素。
姜媱剛關掉微博，就收到顧穆年的信息：【走了下班了。】
她站起來收拾完，就下了電梯，顧穆年此刻已經在車上等她了。
她坐進去，就輕嘆了一聲，他問：“怎麽了？”
她把徐芝那件事說給他聽，顧穆年安靜聽完，嘴裏冷笑一聲：“那人還真是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敢和我們媱媱比了。”
姜媱聽他這麽護著自己，心裏湧上暖意。
車子到小區後，兩人下了車，他牽著她往家走，安慰她：“媱媱，這種人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們是現實不如意，就想在別人身上找存在感。”
姜媱點頭，“其實我就是心裏不舒服了一下，也沒怎麽。”她向來遇事都很淡定，不大喜大悲。
“下周六在上海的頒獎典禮，我陪你一起去。”到時候主辦方就會對這次設計大賽進行頒獎，很多珠寶設計師都會到現場。那天一定很“熱鬧”，他必須陪在姜媱身邊。
她吃驚，“啊？你是要代表摯生嗎？”
“笨蛋……”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在她唇畔吻了一下，“和摯生有什麽關系，當然是代表你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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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停止了起哄, 認真聽他發言。
“那就是盡可能的提高自己, 讓自己變得更加好。在高中這個年紀，更應該把時間花在學習上。你越優秀，眼界就越開闊，就會找到和你同等優秀或者比你更優秀的人。你希望你未來是什麽樣的，那你自己就要成為什麽樣的人。我算是高中沒有虛度，所以也希望你們能夠在最好的年紀，做自己認為最值得的事。”
……
顧穆年發言結束後，班裏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姜媱也鼓了掌, 悄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兩人班主任和同學打了招呼，就打算先離開不影響他們讀書了。
兩人往樓下走著，姜媱就忍不住誇他：“顧穆年, 我發覺有的時候你還會當人生導師，挺會說的, 剛才好多孩子都被你鼓舞到了。”
“其實也幫助不了他們多少, 關鍵靠自己吧。”
她挽住他, 嘴仿佛抹了蜜：“顧穆年, 你真的很優秀。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幸運。”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我也是這麽想的。”能和她在一起, 是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
姜媱笑著推開了他，“在外面呢……”
“好，回家親。”
姜媱被他逗得面紅耳赤的，甩開了他的手，往樓下小跑而去。他看著她，心裏融化成蜜。
——
幾天後，姜媱收到郵件，全國珠寶設計大賽的主辦發通知她已經通過了第一輪的海選。現在需要她在兩周之內，交一份全新的作品，設計主題為“朝氣”，設計的款式為項鏈。
聽說進入第二輪也就是最後一輪比賽的只有三十個設計師，最後會決出一個金獎，兩個銀獎，三個銅獎。本輪設計師的作品也會同時發表在網上，大家都可以看到。歷年那些沒參加比賽的珠寶設計資深人士也會在網上進行點評，對主辦發最後的評判也會有一定影響。
辦公室裏其他設計師聽到姜媱和戴玲都入圍了第二輪，都過來恭喜她們。
“姜媱，你太棒了，我就知道你過第一輪絕對沒問題。”楊箬笑笑。
另一個設計師就去巴結戴玲：“戴玲，恭喜你呀，去年拿了銅獎，今年一定會更好的。”
戴玲笑得嫵媚：“希望吧，畢竟這也是一個靠實力取勝的比賽，想走後門什麽的人還是算了。”
有人對戴玲說：“，戴玲你畫的怎麽樣了？我好想欣賞欣賞你畫的作品啊。”
“哎呀，這可不行，免得到時候有人偷拿了我的創意……”
姜媱聽見了她的話有所指，也不惱。她向來知道，不和傻瓜論短長。
晚上，顧穆年拿著一杯熱牛奶走進書房，就看到姜媱正在認真修改著設計稿。她已經連續好幾天晚上一忙完就待在書房裏，一畫就是三四個小時。顧穆年也不敢來吵她。
他把牛奶放在書桌上，摸了摸她的黑發，“畫得怎麽樣了？快十一點了，你該休息了。”
姜媱放下筆，伸了個懶腰，“嗯，今天完成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明天繼續。”
她笑瞇瞇地抱住了他的腰，把頭靠在他身上，休息著。
他攬住她，“給我欣賞一下你畫的？”
“不行…我怕我一給你看，肯定又要問你意見了。這麽重要的比賽，我得完全自己來。”
他尊重她，也對她很有信心，所以不會強求她。但是有些方面，他還是要管：“每天晚上回到房間，你有沒有繼續畫，還是老老實實睡覺？”
“我乖乖睡覺來著……”
“真的麽？”他挑起她的下巴，點了點她的眼睛底下，“那黑眼圈還這麽重？”
姜媱舔舔唇，對上他黑沈沈的眸子，語氣軟糯：“顧穆年，你長得真帥。”
他微瞇眼，“別想轉移話題。”
“穆年……”
她鮮少這麽叫他，此刻她聲音如貓撒嬌一樣，輕輕地撓在他心尖上，他喉結微滾，低頭鎖住了她的唇。
後來他嫌彎腰親她不舒服，就把她一把抱起，放到了書桌上。
他的吻強勢而有力，身子和她緊貼著，完全掌握了主動權。姜媱臉頰泛上緋紅的顏色，只能盡力承受著他的攻勢。
他停下來，撫摸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喘著粗氣，“以後不聽話，罰得更慘，知道了嗎？”
她早就被他弄得軟若無骨，靠在他懷裏。此刻聽到他這麽說，腦子裏突然就冒出“更慘”的懲罰方式，臉色就如熟透了蝦的一般。
“顧穆年，你過分……”
他笑了笑，咬住她的耳垂，“還有更過分的，要不要試試？”
嗚嗚嗚不要了……
這幾天晚上姜媱待在書房，顧穆年基本上都不能進來找她她，比她沒搬過來那段日子還讓他難受。現在小姑娘在他懷裏，就填滿了所有的思念。
他摸摸她還發燙的臉頰，語氣無奈又溫柔：“臉蛋那麽容易紅。”
“還不都是因為你。”
他低頭親了她臉蛋一下，“我看看還能不能更紅。”
她嗔打了他一下，“你再欺負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不欺負你了。”他把牛奶拿了過來，“快喝掉，然後去睡覺，今晚不許再熬夜了，否則真的要懲罰你了。”
“嗯，知道了。”她仰頭把牛奶喝完，舔了舔唇。
“乖。”他把她抱了下來，讓她去洗漱。
——
在截止日期之間，姜媱交出了設計作品。接下去的兩周，就是等待時刻。
白天上班的時候，冰清特地過來和姜媱說起了她的作品。
“昨晚我在網上看了你的作品，非常好。我覺得有望拿獎。”很早之前，冰清就很看好姜媱，覺得她的作品很有靈氣。
“冰清姐過獎啦，我看了其他人的作品，都很好呢。”
“但是我覺得你的設計會讓主辦方耳目一新的，加油。”
“嗯。”
冰清走後，姜媱依舊被她剛才的鼓舞而感動著，而旁邊的戴玲內心卻更加不屑。她倒是覺得自己一定有能力能獲得更好的獎項，自己根本不比姜媱差。
中午的時候，姜媱偷偷跑進顧穆年辦公室吃飯。他打開餐盒，把筷子遞給她，柔聲說：“我看了這次參賽作品，你基本上拿獎沒有問題。”
“真的嗎？！”她沒想到他也這麽認為。
“嗯，而且在網上你的作品呼聲會更高一些。有一些設計圈的大咖還點評了你的作品。”
姜媱開心捂臉，“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他笑笑，“傻瓜，趕緊吃飯。”
這幾天，姜媱的作品在設計圏的熱度不斷提升，一切都是好的兆頭。
然而某天下午，一個國內知名的珠寶設計師在微博上“長篇大論”了姜媱的作品，基本上都是不好的言論。
“姜小姐的這幅作品的設計我沒有看到任何有關於‘朝氣’的元素，類似於太陽圓環的元素未免太過時了些，搭配看上去也很怪……”總之就是一大堆吐槽的話，還帶著隱隱的諷刺。
楊箬把這個微博拿給姜媱看的時候，也很氣憤：“這個徐芝說的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有沒有審美品位啊！”
徐芝發了微博之後沒過多久，底下就有了上千條評論，很多人就開始跟著她人雲亦雲。在設計圈鬧的很挺大的。
姜媱仔細看了看微博內容，總覺得這人似乎是對她這個人不滿啊……她看著徐芝曾經的微博，言語也沒有這麽激烈啊。
她搖了搖頭，把手機還給楊箬。楊箬安慰她：“姜媱，你沒事吧？”
她笑了，臉色雲淡風輕，“這有什麽的，每個人都有發表言論的權利。而且她有些地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姜媱這人就是喜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不計較就不計較。
“嗯你說的也是，底下也有喜歡你作品的網友在為你說話呢。”
姜媱也不知道這樣一個言論會不會對評委造成影響，但即使有影響她也沒辦法。她沒把事情太放在心上，卻不料傍晚的時候，徐芝又發了一條微博。
“喜歡姜小姐作品的，也不用在我微博底下跳腳，我只是發表我個人言論而已，這都不允許了嗎？每個人的喜好都要被規定？姜小姐的實力我是知道的，在去年國外的一個設計大賽上，我也參加過，目睹過她的風采，她拿了一等獎，很厲害。”
這條微博底下的第一條評論是這樣的：“去年英國那次設計大賽，我看過徐小姐的作品和姜小姐的作品，我個人認為不分高下，只能說姜小姐的作品更加符合評委胃口。但是現在是國內比賽，而且徐小姐也沒參加，她有權利說這些啊。”徐芝過了一會兒回覆了這條微博：“[攤手]以前不了解英國設計的風格，沒辦法。”
姜媱看到微博，眉頭皺了起來。她終於記起來徐芝是誰了。
去年她和徐芝參加過英國的一個設計大賽，姜媱當時取得了比她好的成績，賽後徐芝就表示了不服氣，甚至含沙射影說是姜媱和主辦方關系好，因為姜媱和其中一個評委是同一個學校的。
當時姜媱聽到這番言論，就很無語。
此刻她重新再看徐芝對她作品的一番發言，察覺出來了不一樣的味道。這些評論很犀利說不定也帶著很重的個人情感因素。
姜媱剛關掉微博，就收到顧穆年的信息：【走了下班了。】
她站起來收拾完，就下了電梯，顧穆年此刻已經在車上等她了。
她坐進去，就輕嘆了一聲，他問：“怎麽了？”
她把徐芝那件事說給他聽，顧穆年安靜聽完，嘴裏冷笑一聲：“那人還真是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敢和我們媱媱比了。”
姜媱聽他這麽護著自己，心裏湧上暖意。
車子到小區後，兩人下了車，他牽著她往家走，安慰她：“媱媱，這種人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們是現實不如意，就想在別人身上找存在感。”
姜媱點頭，“其實我就是心裏不舒服了一下，也沒怎麽。”她向來遇事都很淡定，不大喜大悲。
“下周六在上海的頒獎典禮，我陪你一起去。”到時候主辦方就會對這次設計大賽進行頒獎，很多珠寶設計師都會到現場。那天一定很“熱鬧”，他必須陪在姜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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