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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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他說：“姜媱，要學會接受別人的拒絕。特別是作為設計師，你可能會被否定掉很多的設計，可是不要對自己沒信心。”
“嗯。”
看到她眉間展露的笑意，他終於放了心。
他拍了拍她的腦袋，“進來，我給你煮面。”
“煮面？”
“我晚飯也沒吃。”
她拉住他的衣袖，語氣輕揚：“走吧。”
這幾天姜媱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很快從失落當中走了出來。一天早上，顧穆年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參加的是產品開發部的主心骨還有推廣部和營銷部的主管。
一個小時後，會議的門被打開，顧穆年第一個走了出來。
姜媱發覺跟在他後面出來的幾個人都轉過來看了她幾眼，目光帶著打探和好奇。她納悶，又覺得這是她的錯覺。
可一會兒，江容走到她桌前，難得嘴角帶上了笑容，語氣也溫和了許多：“姜媱，顧總叫你現在去他辦公室一趟。”
“現在？”
“嗯，快去吧。”
姜媱往顧穆年辦公室走去，心想他們這是開了個什麽會啊？怎麽江容突然對她是那個態度？
姜媱敲開顧穆年辦公室，裏頭傳來一句“進來”。
她走進去，看到他正長身玉立於落地窗前，手裏拿著一張設計稿，看向外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顧穆年。”她叫了他一句。
他轉過身來，視線和她在空中交會。
“姜媱，過來。”
她疑惑地走到他身邊，他就把手裏的設計稿拿給了她。
誒，這不就是前兩天她給他的關於七夕的設計稿嗎？！
她原以為他只是單純地物歸原主，然而仔細一看，發現不對勁。
“……這幅設計稿的細節被修繕了？！”她擡頭看他。稿子裏一些她設計上粗糙的地方都被經過了精細的修改，看過去就是一幅成熟的作品。
“嗯。”
“顧穆年，這是你修改的嗎？”
他淡淡扯起嘴角，“嗯，還加了點我自己的設計，怎麽樣？”
她聞言，眸子逐漸亮了，她開心點頭：“更好看了。謝謝你啊，沒想到你要我的設計稿是為了這個。”
他挑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不單單是為了這個。”
“嗯？”
“這幅作品，將成為明年二月份情人節摯生的主打作品。”
姜媱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沒聽錯吧？！主打作品？！
“這是什麽意思……”
“知道為什麽我沒有選擇你這幅作品作為七夕主打嗎？不是因為不夠好，而是因為太好，在短短兩個月很難做到我們想要的效果和質量，我怕到時候會浪費了這麽好的設計。所以這個設計用於明年的情人節，我們會有大半年的準備時間，完全足夠。剛才我們開的會就是決定這件事。”
姜媱完全被他的話沖擊到了，沒想到他對於她的作品竟然是這樣長遠的考慮。
她眼眶發酸，感覺有一股暖流沖進心田，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興奮激動，“謝謝……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考慮的。”
他揉了揉她的頭，“好的作品不會被埋沒的。”
姜媱點頭，“那這幅作品，署我們兩個的名字嗎？”
他反問：“你想要嗎？可以只署你的名字。”
她搖頭，“這裏面也有你的心血，怎麽能只有我的名字？這是我們共同設計的，要有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好。”他展眉一笑。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姜媱看到冰清站在她桌子旁邊。
“姜媱，我找你有點事。”冰清看到她，打了個招呼。
“怎麽了？”
“你跟我到辦公室一趟。”
冰清帶她到了辦公室，就讓她坐下，然後在她面前擺開這次七夕節的設計。
“姜媱，我這幾天一直在思索，我總感覺我的作品少了點什麽，好像缺一點畫龍點睛之筆。你能給我點建議嗎？”
姜媱不解，江容解釋道：“因為我看過你的七夕設計，特別漂亮。而且你的那幅作品用於明年的情人節，我很欣賞你的才華，所以很想聽聽你的想法。”
姜媱羞赧，“我也沒懂多少，不過我願意看看，如果我有想法，會跟你說。”
“好，多謝啦。”
她拿過設計稿，思索了一天，到傍晚的時候，終於有了結果。她拿著新的設計稿去找冰清，冰清看完，很是驚訝。
“感覺線條更飽滿了！”
姜媱在兩條纏繞的線上加上特別的紋理，又做成一個類似於內扣的設計。
冰清連連點頭，“我覺得不錯。我明天拿給司總監和顧總看。姜媱，辛苦了。”
“客氣啦。”她也是單純想幫冰清這個忙。
下班時間到了，姜媱和楊箬下樓，準備去吃飯。然而這時候顧穆年的信息卻進來了：【來停車場。】
姜媱以為有什麽緊急事，只好放了楊箬的鴿子，說改天再約。
她到停車場，就看到那輛顯眼的邁巴赫。周木站在一旁，他看到姜媱，就幫她拉開了車門：“姜小姐，顧總在裏面了。”
這是搞什麽名堂？
她上了車，就問坐在裏頭的顧穆年：“怎麽了？找我有事？”
他慢悠悠掀起眼皮，“沒什麽事，送你回家而已。”
她眨眨眼睛，原來是這事啊。不過她還是婉拒：“沒事，我自己走回去。這要是被人看到我出現在你車上，不太好。”
他擡眸，眼底拂過明滅不清的光影，“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不是上下級關系。”
“……”
她突然也無力反駁，就只好撇撇嘴，惋惜地說：“我本來還想約楊箬去吃酸菜魚。”
他勾唇，“和同事關系還挺好的，看來是挺適應的了。”
看著車子駛遠了公司，她打開車窗，語氣突然嚴肅：“摯生挺好的，不過吧就是有一點我不太喜歡。”
他饒有興趣，“哦？哪一點？”
“我們公司的咖啡口味就三種，喝來喝去都膩了。”
他聞言，狹長的眼尾微微挑起，帶上了點威懾意味：“你這是來公司喝咖啡啊。”
姜媱粲然一笑，“不敢不敢。”
他冷哼一聲，而後對開車的周木說道：“去新天地。”
“誒？不回家嗎？”姜媱問。
“不是要吃酸菜魚嗎？帶你去吃。”
姜媱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開心地“阿諛奉承”：“好的，謝謝顧總，顧總人太好了。”
顧穆年拍了她下腦袋，佯裝無奈，末了還是笑了。
——
第二天早上，冰清拿著昨天全新的設計稿去找了顧穆年，司逢和江容也被叫到了總裁辦公室。
姜媱今早沒什麽事要忙，此刻領導都在總裁辦公室，她就想偷個懶去休息區泡點咖啡，再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她嘴裏輕哼著小曲兒，走到休息區，就看到地上多了好多紙箱，有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把紙箱裏的東西拿出來。
“這是什麽啊……”她拿出其中一包，仔細一看包裝上的英文，才知道這是咖啡！
而且這些都是全新的口味，新添了七八種。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就對姜媱說：“咱們摯生就是好啊，添了好多種口味的速溶咖啡和咖啡豆，而且有些牌子不便宜呢。”
姜媱掃了幾眼，發現確實如此。
顧穆年怎麽會突然要買這些啊，奇怪了……她突然想到昨天她在車上說的那句“我們公司的咖啡口味就三種”，不會是因為她那句話吧？！
正想著，戴玲就拿著杯子搖曳生姿地走進來。她看到姜媱，眉毛一挑，眼底滿是不屑。
平心而論，戴玲的長相不差，身材也是非常好，特別是桃花眼，一笑就能把好多男生勾走。可是姜媱卻對她沒有半點好感。
姜媱泡好咖啡，準備出去，卻聽到戴玲突然來了一句：“有些人啊，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加傻，上趕著給別人做嫁衣呢。”
休息室裏雖然還有別人，但是姜媱一聽就知道戴玲是在內涵她。
她不想搭理，剛繼續走，就被戴玲叫住了：“姜媱，你整天一副與世無爭毫不在意的樣子，裝給誰看啊？”
姜媱頓住腳步，把杯子放到桌上，轉過頭看她：“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你還真是會拍馬屁啊，整天用盡各種方法巴結冰清，幫她畫設計稿，可是又怎樣？冰清根本不會署你的名，她甚至不會在顧總和司總監面前提及有你的幫忙。你醒醒吧！還是你是真的不在乎這個？！”
姜媱淡淡一笑，“關你什麽事？你這麽在意幹什麽？”
戴玲嚇笑，“我看你根本不在乎。因為你的作品破格直接定為明年的情人節主打，還是顧總幫你修改的。你倒是挺八面玲瓏、四處逢源的。怎麽，打算用什麽收買顧總的人心？”她上下掃了眼姜媱，“美色嗎？”
姜媱臉色一變，剛想說什麽，休息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站在門口的是顧穆年和冰清。
冰清的神色怔怔，直盯著戴玲。而顧穆年臉色陰沈得可怕，下顎線緊繃著，看著戴玲的那雙黑眸陰鷙又蘊含著怒意。
戴玲囂張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腿也開始軟了。而姜媱看著突然出現的他，心裏莫名安穩下來，也收了收憤怒的神色。
顧穆年走了進來，冷笑一聲，道：“怎麽不繼續說了？我聽得還挺感興趣的。”
戴玲聲音顫抖：“顧總……我……我就是開個玩笑。”
“開玩笑？我在門外聽見你可是說得很認真。你說說，姜媱能用什麽東西收買我？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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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姜媱，要學會接受別人的拒絕。特別是作為設計師，你可能會被否定掉很多的設計，可是不要對自己沒信心。”
“嗯。”
看到她眉間展露的笑意，他終於放了心。
他拍了拍她的腦袋，“進來，我給你煮面。”
“煮面？”
“我晚飯也沒吃。”
她拉住他的衣袖，語氣輕揚：“走吧。”
這幾天姜媱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很快從失落當中走了出來。一天早上，顧穆年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參加的是產品開發部的主心骨還有推廣部和營銷部的主管。
一個小時後，會議的門被打開，顧穆年第一個走了出來。
姜媱發覺跟在他後面出來的幾個人都轉過來看了她幾眼，目光帶著打探和好奇。她納悶，又覺得這是她的錯覺。
可一會兒，江容走到她桌前，難得嘴角帶上了笑容，語氣也溫和了許多：“姜媱，顧總叫你現在去他辦公室一趟。”
“現在？”
“嗯，快去吧。”
姜媱往顧穆年辦公室走去，心想他們這是開了個什麽會啊？怎麽江容突然對她是那個態度？
姜媱敲開顧穆年辦公室，裏頭傳來一句“進來”。
她走進去，看到他正長身玉立於落地窗前，手裏拿著一張設計稿，看向外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顧穆年。”她叫了他一句。
他轉過身來，視線和她在空中交會。
“姜媱，過來。”
她疑惑地走到他身邊，他就把手裏的設計稿拿給了她。
誒，這不就是前兩天她給他的關於七夕的設計稿嗎？！
她原以為他只是單純地物歸原主，然而仔細一看，發現不對勁。
“……這幅設計稿的細節被修繕了？！”她擡頭看他。稿子裏一些她設計上粗糙的地方都被經過了精細的修改，看過去就是一幅成熟的作品。
“嗯。”
“顧穆年，這是你修改的嗎？”
他淡淡扯起嘴角，“嗯，還加了點我自己的設計，怎麽樣？”
她聞言，眸子逐漸亮了，她開心點頭：“更好看了。謝謝你啊，沒想到你要我的設計稿是為了這個。”
他挑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不單單是為了這個。”
“嗯？”
“這幅作品，將成為明年二月份情人節摯生的主打作品。”
姜媱一臉的難以置信。她沒聽錯吧？！主打作品？！
“這是什麽意思……”
“知道為什麽我沒有選擇你這幅作品作為七夕主打嗎？不是因為不夠好，而是因為太好，在短短兩個月很難做到我們想要的效果和質量，我怕到時候會浪費了這麽好的設計。所以這個設計用於明年的情人節，我們會有大半年的準備時間，完全足夠。剛才我們開的會就是決定這件事。”
姜媱完全被他的話沖擊到了，沒想到他對於她的作品竟然是這樣長遠的考慮。
她眼眶發酸，感覺有一股暖流沖進心田，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興奮激動，“謝謝……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考慮的。”
他揉了揉她的頭，“好的作品不會被埋沒的。”
姜媱點頭，“那這幅作品，署我們兩個的名字嗎？”
他反問：“你想要嗎？可以只署你的名字。”
她搖頭，“這裏面也有你的心血，怎麽能只有我的名字？這是我們共同設計的，要有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好。”他展眉一笑。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姜媱看到冰清站在她桌子旁邊。
“姜媱，我找你有點事。”冰清看到她，打了個招呼。
“怎麽了？”
“你跟我到辦公室一趟。”
冰清帶她到了辦公室，就讓她坐下，然後在她面前擺開這次七夕節的設計。
“姜媱，我這幾天一直在思索，我總感覺我的作品少了點什麽，好像缺一點畫龍點睛之筆。你能給我點建議嗎？”
姜媱不解，江容解釋道：“因為我看過你的七夕設計，特別漂亮。而且你的那幅作品用於明年的情人節，我很欣賞你的才華，所以很想聽聽你的想法。”
姜媱羞赧，“我也沒懂多少，不過我願意看看，如果我有想法，會跟你說。”
“好，多謝啦。”
她拿過設計稿，思索了一天，到傍晚的時候，終於有了結果。她拿著新的設計稿去找冰清，冰清看完，很是驚訝。
“感覺線條更飽滿了！”
姜媱在兩條纏繞的線上加上特別的紋理，又做成一個類似於內扣的設計。
冰清連連點頭，“我覺得不錯。我明天拿給司總監和顧總看。姜媱，辛苦了。”
“客氣啦。”她也是單純想幫冰清這個忙。
下班時間到了，姜媱和楊箬下樓，準備去吃飯。然而這時候顧穆年的信息卻進來了：【來停車場。】
姜媱以為有什麽緊急事，只好放了楊箬的鴿子，說改天再約。
她到停車場，就看到那輛顯眼的邁巴赫。周木站在一旁，他看到姜媱，就幫她拉開了車門：“姜小姐，顧總在裏面了。”
這是搞什麽名堂？
她上了車，就問坐在裏頭的顧穆年：“怎麽了？找我有事？”
他慢悠悠掀起眼皮，“沒什麽事，送你回家而已。”
她眨眨眼睛，原來是這事啊。不過她還是婉拒：“沒事，我自己走回去。這要是被人看到我出現在你車上，不太好。”
他擡眸，眼底拂過明滅不清的光影，“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不是上下級關系。”
“……”
她突然也無力反駁，就只好撇撇嘴，惋惜地說：“我本來還想約楊箬去吃酸菜魚。”
他勾唇，“和同事關系還挺好的，看來是挺適應的了。”
看著車子駛遠了公司，她打開車窗，語氣突然嚴肅：“摯生挺好的，不過吧就是有一點我不太喜歡。”
他饒有興趣，“哦？哪一點？”
“我們公司的咖啡口味就三種，喝來喝去都膩了。”
他聞言，狹長的眼尾微微挑起，帶上了點威懾意味：“你這是來公司喝咖啡啊。”
姜媱粲然一笑，“不敢不敢。”
他冷哼一聲，而後對開車的周木說道：“去新天地。”
“誒？不回家嗎？”姜媱問。
“不是要吃酸菜魚嗎？帶你去吃。”
姜媱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開心地“阿諛奉承”：“好的，謝謝顧總，顧總人太好了。”
顧穆年拍了她下腦袋，佯裝無奈，末了還是笑了。
——
第二天早上，冰清拿著昨天全新的設計稿去找了顧穆年，司逢和江容也被叫到了總裁辦公室。
姜媱今早沒什麽事要忙，此刻領導都在總裁辦公室，她就想偷個懶去休息區泡點咖啡，再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她嘴裏輕哼著小曲兒，走到休息區，就看到地上多了好多紙箱，有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把紙箱裏的東西拿出來。
“這是什麽啊……”她拿出其中一包，仔細一看包裝上的英文，才知道這是咖啡！
而且這些都是全新的口味，新添了七八種。
其中一個工作人員就對姜媱說：“咱們摯生就是好啊，添了好多種口味的速溶咖啡和咖啡豆，而且有些牌子不便宜呢。”
姜媱掃了幾眼，發現確實如此。
顧穆年怎麽會突然要買這些啊，奇怪了……她突然想到昨天她在車上說的那句“我們公司的咖啡口味就三種”，不會是因為她那句話吧？！
正想著，戴玲就拿著杯子搖曳生姿地走進來。她看到姜媱，眉毛一挑，眼底滿是不屑。
平心而論，戴玲的長相不差，身材也是非常好，特別是桃花眼，一笑就能把好多男生勾走。可是姜媱卻對她沒有半點好感。
姜媱泡好咖啡，準備出去，卻聽到戴玲突然來了一句：“有些人啊，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加傻，上趕著給別人做嫁衣呢。”
休息室裏雖然還有別人，但是姜媱一聽就知道戴玲是在內涵她。
她不想搭理，剛繼續走，就被戴玲叫住了：“姜媱，你整天一副與世無爭毫不在意的樣子，裝給誰看啊？”
姜媱頓住腳步，把杯子放到桌上，轉過頭看她：“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你還真是會拍馬屁啊，整天用盡各種方法巴結冰清，幫她畫設計稿，可是又怎樣？冰清根本不會署你的名，她甚至不會在顧總和司總監面前提及有你的幫忙。你醒醒吧！還是你是真的不在乎這個？！”
姜媱淡淡一笑，“關你什麽事？你這麽在意幹什麽？”
戴玲嚇笑，“我看你根本不在乎。因為你的作品破格直接定為明年的情人節主打，還是顧總幫你修改的。你倒是挺八面玲瓏、四處逢源的。怎麽，打算用什麽收買顧總的人心？”她上下掃了眼姜媱，“美色嗎？”
姜媱臉色一變，剛想說什麽，休息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站在門口的是顧穆年和冰清。
冰清的神色怔怔，直盯著戴玲。而顧穆年臉色陰沈得可怕，下顎線緊繃著，看著戴玲的那雙黑眸陰鷙又蘊含著怒意。
戴玲囂張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腿也開始軟了。而姜媱看著突然出現的他，心裏莫名安穩下來，也收了收憤怒的神色。
顧穆年走了進來，冷笑一聲，道：“怎麽不繼續說了？我聽得還挺感興趣的。”
戴玲聲音顫抖：“顧總……我……我就是開個玩笑。”
“開玩笑？我在門外聽見你可是說得很認真。你說說，姜媱能用什麽東西收買我？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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